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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王冠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签约出版】一场大火让机会从她手中溜走,冷藏三年,转眼,她将褪去过时的着装穿上华丽的新衣。凌鸢,刚入演艺圈便成为炙手可热的新星,站在她背后的那股势力,不断将她推向寒山之顶。她漂亮高傲,却在他面前天真无邪;他神秘冷面,却在她面前尽显温柔。他说:“凌鸢,三年前的那场火,便是为了成就你这只凤凰的涅槃重生。”从此,曾将她踩在脚下的,统统成为垫脚石,她要走向最高处,华丽转身,戴上属于她的王冠...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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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她的王冠》,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签约出版】一场大火让机会从她手中溜走,冷藏三年,转眼,她将褪去过时的着装穿上华丽的新衣。凌鸢,刚入演艺圈便成为炙手可热的新星,站在她背后的那股势力,不断将她推向寒山之顶。她漂亮高傲,却在他面前天真无邪;他神秘冷面,却在她面前尽显温柔。他说:“凌鸢,三年前的那场火,便是为了成就你这只凤凰的涅槃重生。”从此,曾将她踩在脚下的,统统成为垫脚石,她要走向最高处,华丽转身,戴上属于她的王冠...

《她的王冠》精彩片段


七月四日的首尔,恒温25C°,明洞的一家精致的蛋糕店内,靠窗户的地方坐着一位女生,桌案上放了一份密封的档案,上面中文写着‘合同’二字。
除此之外,还有一块慕斯蛋糕,女生并不吃,她半垂着头,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上的勺子在慕斯蛋糕上拨动,勺尖很细,她比划的力道很轻,只见她收手之后,上面被刻下一个‘白’字。
已经三个小时了,她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下午四点钟,她足足等了三个小时,也不见人来。
服务员第四次上前用韩语问她:“小姐,有什么能为您服务?”
凌鸢朝那位服务员微微一笑,用标准的韩语回答:“不用,谢谢。”
说完,她便拿起桌上的合同,拎起包朝外走,和白念璟约好了下午一点半在这里见面的,即便她提前了半个小时,也照样等不到那个人。
她还记得白念璟特别喜欢吃甜食,所以才守时地点了一份慕斯,然而她等不到白念璟。凌鸢有些颓然,走过这已经走了三年的道路,看过这些已经看厌了的风景,额头上的疤痕都在隐隐作痛。
她记得初次找上白念璟是在一个月前,她特地回了一趟中国,去了记忆中的地方,看着偌大的庭院门口一个写有‘白’字的铁门,那时她手上就拿着这份合同,对白家的管家说:“让我见见白念璟,我有重要的事与他谈,只要耽误半个小时,不,十分钟就好!”
当时白家的管家将她拒在门外,平淡地说了句:“不好意思,小姐,没有预约,我们大少爷不见任何人。”
如此反复了三次,她连白家的大门都没进去,最后回国的消息被公司发现,她只能应公司要求匆匆返回韩国。
对外来说,她一个连脸都没在荧屏上出现过的小明星,在韩国培训修养了三年,只有她知道这三年过得有多艰辛。公司表明,除了没接到通知不准回国之外,韩国的一切开销都得她自己负责。
凌鸢不傻,当然知道自己是被冷藏了,莫名被害,又莫名被冷藏,她连娱乐圈都没进,就已经体会到了娱乐圈弱肉强食的可怕,幸好,她曾认识白念璟。
凌鸢之所以能在蛋糕店里等白念璟,还是因为一周前接到了一则陌生电话,另一边沉默了很长时间,才开口问:“你找我?”
不用多想,凌鸢当即便认定这通电话另一头的人是白念璟,他的声音变了,有些沙哑低沉,然而说话的口气没变,依旧淡淡的。
凌鸢握紧电话,对他说:“你能和我见一面吗?我有一件事想要请求你,当然,我不会让你吃亏的,我拟好了一份合同,只要你有时间,我随时都可以去找你。”
白念璟当时没回答她是否答应,只说:“下周三一点半,我去明洞的xx蛋糕店找你。”
凌鸢就因为这一通电话,激动得一周无法安然入眠,也因为这一通电话,傻傻地在蛋糕店里等了三个小时。
回去时,她还不断拨打白念璟当时联系她的号码,然而对方已经关机了。
一场欢喜,最终以失望收尾。


凌鸢和白念璟是大学同学,曾经同为表演系的师兄妹。
当时学校里便有流传,E大最贵的两样东西,都不是物质,一个是白念璟的声音,一个则是凌鸢的脸,也正因为这句话,凌鸢与白念璟认识。
当初白念璟的声音的确很好听,可他不喜欢说话,学校里听他说过话的人一双手便可以数清了,有人说他曾掷下千金买了嗓子的保险。
不过凌鸢有幸曾听过白念璟念诗,那时是明媚三月,校园里的桃花开得正盛,粉红色的花瓣落了一地。凌鸢穿过一条小路,便看见白念璟背对着她坐在被刷上乳白色油漆的长椅上,微风刮过,两旁花瓣纷纷落下。
当时他穿着校服,手里捧着一本书,凌鸢听见他对着书本轻轻念着席慕蓉的《一棵开花的树》,他的声音轻柔如水,能流淌到人的心里,念到那句“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凌鸢正想听下去,便见白念璟回头,他合上书,目光在凌鸢身上上下打量,饶是平时被夸开了花儿的凌鸢在他面前,都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那时白念璟微微眯起眼睛,食指贴在唇上,朝她嘘了一声,说:“别告诉别人我在这儿。”
那是他们第一次接触,从那之后他们经常无意碰见,白念璟对她的要求只有别告诉别人他在那儿。
不过他们之间的交情,也只是这样为止,凌鸢并未与白念璟发生什么感情上的化学反应,他们停留在见面对视一眼,无人便打个照顾的关系。
只是如今,单单是这个关系,凌鸢都想牢牢抓在手中,除此之外,她没有任何出路。
在韩国的三年,已经花光了她所有积蓄,每每对着镜子看向自己脸时,那隐藏在发际线处的疤痕都在时刻提醒着她,她左边的额头和眼角动过刀,曾经令人羡慕的美貌也再也回不来了。
凌鸢回到家里,看着一方四十平的房子,厨房卫浴间几乎连在一起,除了勉强能放得下沙发的客厅,便只剩下空落一张床的房间了。
她换了身衣服,躺在沙发上不甘心地一遍遍拨打白念璟的电话。
愤恨与悲伤几乎吞噬了她,她将手机扔在沙发上,有些无力地撑住了额头,回想着三年来在韩国的种种,从文化不同,到交流障碍,她一步步逼迫自己适应这边的环境,几乎每周都会给公司发邮件,问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回国,那边,却一直没有回应。
凌鸢觉得有人在刻意地整她,只是凭借她现在的力量,连自保都做不到,更别说撼动他人,她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了这张脸与白念璟身上,只是此时,白念璟却没有消息了。
窗外突然轰隆隆地起了闪电,大雨立刻落下,凌鸢无力地走到窗边,关上窗户,抬头朝漆黑的夜空看去。曾有人说过,她将会是黑夜里的北极星,然而她现在,不过是天空落下来的雨滴,落魄地滴在肮脏的水洼里。
凌鸢刚陷入思绪,门外突然响起了砰砰的敲门声,她吓了一跳,朝破旧的铁门走去,打开猫眼,只能看见一个男人的肩膀与脖子,对方穿着西装打了领带,似乎不像是坏人。
凌鸢将门开了一条缝隙,侧脸朝外看去,对方很高,她需要抬起头才能看见脸。
看见对方面孔的那一瞬,凌鸢愣住了,男人穿着价格不菲的西装,头发因为淋雨而贴在额前,稍微遮住了些眉毛,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他的脸柔和得像是打了一层光似的,让凌鸢无法移开视线。
男人薄唇轻启:“外面下雨了,先让我进去。”
凌鸢这才侧过身,突然发觉,他的声音真的变了,沙沙的,有些低哑。


男人先是站在客厅的正中央,左右环顾一下凌鸢生活的环境,这才在沙发上找了个自己能坐下的地方,朝凌鸢看去。
三年没见了,他变得有些沉默,凌鸢从厨房里倒了一杯热水出来,递给对方时,才开口:“我没打通你的电话,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男人这才想起了什么,眉毛抬了一下,随后平淡地说:“我没赶上飞机,飞了下一趟,知道你不在蛋糕店了,便找到这里来。”他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没想到你会住在这种地方,难怪你会找上我。”
凌鸢被他这句话刺痛了一下,但不难发现,他说完一句话得停顿一下,否则会有些吃力,他的嗓子的确出了问题。
毕竟是她有求于人,凌鸢也没打算端着架子,只要有机会回国,有机会出人头地,找出害她至此的元凶,她不在意被人奚落,哪怕让她跪在他面前都可以。
那一瞬,她放下了自尊,蹲在了对方身边拉住他的衣袖,挣扎许久才终于开口:“白念璟,看在大学同学一场的交情上,求你一定要帮我,如果现在连你也不帮我,我可能真的会死在这个房子里。”
白念璟垂着眼眸,看向蹲着的凌鸢,脑子里突然忆起多年前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那个时候的她嘴角有微笑,眼里有骄傲。而此时,仔细看不难看出她的左半边脸的额头与眼角有细细的疤痕,那张连颗痣都不曾有过的脸上,落下了永远无法抹去的伤。
凌鸢见对方沉默了这么长时间,心下一狠,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合同,她打开档案袋,里面的合约条件一条条分明地印在纸上。
凌鸢指着合同说:“我不会平白无故受你恩惠,我早就拟好了这份合同,只要你答应我,带我回国,让我了解三年前的真相,能给我一个机会,我十年内在娱乐圈里赚得的所有酬劳全都归你,我一分不要。”
白念璟从桌上拿起了那份合同,并没有仔细看,即便如此,他也能在凌鸢的眼神中看出,她刚才所说的话一句不假。一个吃年轻饭的演艺生涯前十年她所有的酬劳都归自己,这样诱惑人的条件,没理由不答应。
然而,白念璟不缺这点钱。
他伸出手,或许是因为淋雨的关系,指尖冰凉,轻轻触碰着凌鸢额头上的疤痕,被碰到疤痕的凌鸢身体瞬间僵硬,带着几丝戒备朝白念璟瞧去。
白念璟眯起双眼,抿了抿嘴说:“你这张脸没有当年的价值了,十年酬劳换你功成名就,到底划不划得来呢。”
凌鸢抓住白念璟的手,带着渴求的目光直视他的双眼,她已经将自己最有利的筹码交给白念璟,然而对方的意思是不屑要,如果他就真的不要,那她深陷泥潭,再也爬不起来了。
“求你,白念璟,我求求你,我已经没有出路了。”她最后的一点钱,也给白念璟买了块慕斯蛋糕,她现在才是真正的身无分文。
白念璟抽回了自己的手,手指轻轻点了点桌上的合同,合上合同页,随后站起身来朝外走去。
凌鸢那一瞬几乎绝望,她的脑中甚至可以想象到接下来又一个三年,甚至三十年,都要在异国他乡过得身不由己,她无法忍受自己未来的低迷,更无法忍受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逍遥法外。
她不要尊严地扑倒在白念璟的脚边,双手死死地抓住对方的西裤,低着声音,带着几丝哭腔:“求你,白念璟,我求你!”
她以为不会成功的,这已经是最后的挣扎,没想到白念璟在她最后的希望上,涂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他说:“明早八点回国的飞机,记得准时到,机票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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