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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千金:娘子,休想逃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朝替嫁深似海,从此安逸是路人。不但要瞒得住身份,还要装得了端庄。不但要上得了厅堂,还要进得了账房。不但要斗得过小妾,还要打得过流氓……叔可忍,婶不可忍。真当她是软柿子吗?某女奋发,开始抢家权,整家风,斗小妾,彻查前任夫人失贞死亡的真相……只是,她那寡情冷酷的“夫君”怎么突然变脸了?这么帅!这么温柔!这么宠溺!这种男神暴击,让她还要分神去守芳心保清白……...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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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一嫁千金:娘子,休想逃》,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替嫁深似海,从此安逸是路人。不但要瞒得住身份,还要装得了端庄。不但要上得了厅堂,还要进得了账房。不但要斗得过小妾,还要打得过流氓……叔可忍,婶不可忍。真当她是软柿子吗?某女奋发,开始抢家权,整家风,斗小妾,彻查前任夫人失贞死亡的真相……只是,她那寡情冷酷的“夫君”怎么突然变脸了?这么帅!这么温柔!这么宠溺!这种男神暴击,让她还要分神去守芳心保清白……...

《一嫁千金:娘子,休想逃》精彩片段


直到被送进新房,穿着一身华美厚重喜服的楚伊人依然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成亲了!噢,不对,不是自己成亲了,是代替别人成亲了!
要是让爹爹知道,他肯定会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说不定还要将她大卸八块吧?楚伊人低着头,绞着自己白嫩的手指,忍不住在心底叹道,明明好不容易才从爹爹眼皮底下溜走,成功逃婚,这会儿竟然沦为了“替嫁新娘”,命苦,绝对的命苦!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她酒品那么好呢?好得随随便便就签下契约,好得随随便便就答应别人的请求!一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又腹诽起自家父母,他们之前居然还说她酒品不好?她的酒品简直不要好得那么过分才对!
想到这里,楚伊人忍不住幽幽叹了一口气。
算了,反正再怎么不愿意,她也已经代替“宜桃夭”嫁到秦府。在这里隐忍半年,等宜府迁到北方隐姓埋名,完全脱离了秦府的势力范围,那么她就可以直接使出让人晕眩的轻功翻出墙外,恢复自由身,继续她那快快乐乐的“逃婚”之旅。
既来之则安之嘛,天生乐观的楚伊人两下就让自己的心情轻松不少。
不过,这身衣服还真是重啊!她忍不住轻轻转了转脖子,抬起双手就想揉揉那僵了一整天的脖子。
“夫人,喜娘吩咐,老爷掀起喜帕前,您不能随便乱动呢。”左边的丫环一看到她的手微微抬起来,便马上阻止道。
闻言,楚伊人动作一顿,想到自己此刻并非“楚伊人”,也就很听话地把手放了下来,略带委屈地开口,“可是我脖子好酸,你们能不能……”
“夫人,喜娘吩咐,老爷掀起喜帕前,您不能随便说话呢。”右边的丫环匆匆打断她的话,语气里隐隐有些紧张。
听着这两个人,左一句“喜娘”,右一句“老爷”的,楚伊人有些烦躁,也有些恼怒。她又不是木偶,怎么就不能动、不能说话了呢?
等等,那个劳什子“老爷”是怎么一回事?宜老爷不是说新郎才二十多岁吗?难道他骗了自己?一想到她的“夫君”跟爹爹的年纪差不多,楚伊人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她很想马上跳起来把这身厚重的喜服脱掉,施展轻功直接飞出墙外,但是一想到出门前,宜老爷那老泪纵横的模样以及自己按了指印的那纸契约,她就马上收起火气,继续扮着一个高贵端庄的新娘子,乖乖端坐着等待新郎来挑起她的喜帕。
过了许久,久到楚伊人差点要睡着的时候,新房的门突然被打开。就在楚伊人以为终于等来她的“老夫君”的时候,却听到两个丫环十分恭敬地对来人喊了一声,“喜娘好。”
喜帕下的楚伊人忍不住撇撇嘴,她还以为喜娘一早就溜了呢。
“你们先到外面候着,我有话要跟夫人说。”喜娘朝着两个丫环挥挥手,可是丫环却是动也不动。
“回喜娘,老夫人吩咐奴婢,在老爷进来之前,不能离开新房半步。”丫环有些惶恐地说道,秦老夫人说过,如果这里出了什么岔子就要责罚她们。
闻言,喜娘也不好说些什么,便径直走到楚伊人身边,低声问道,“夫人,秦老爷马上就要回房了。我想问问,您知道所谓‘洞房’是什么意思吗?知道等会要怎么做吗?”
“洞房?”楚伊人有些懵懂摇了摇头,就在喜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她又抢先开了口,“可是我知道待会要怎么做。”
“知道……要怎么做?”喜娘半信半疑,明明连“洞房”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该怎么做?
“嗯。宜,我爹告诉过我。”楚伊人很诚实地说道,宜老爷说过新婚之夜,新郎和新娘要喝酒,还要一起睡觉。不过她不明白的是,为何宜老爷在说这件事的时候,一脸暗红和支吾,好像在说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
从小跟着父母兄长隐居在悠然岛的楚伊人,平日遇到的都是淳朴的岛民,每个人都将她当成宝贝一样疼爱,十七年来,她在男女之事方面还十分懵懂,只知道成亲后就要像父母那样整天待在一起。
因此,在父亲让她跟义兄成亲的时候,她的反应才会这么大。兄妹变夫妻?一想到她跟安哥哥的相处要变得像父母那么腻歪,她就想暴走。事实上,她并没有暴走,而是溜走。
一想到自己留书出走的“壮举”,楚伊人嘴角忍不住骄傲地上扬着,估计现在哥哥们满大街都找不到她吧?嘿嘿,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这次替嫁,除了因为醉酒签下契约以及看不得宜老爷老泪纵横的哀求模样以外,还因为要躲着哥哥们的“追捕”。
隔着喜帕,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楚伊人并不知道喜娘此刻的脸色有多么的难堪,甚至隐隐有些鄙视。她早就听闻,宜老爷是鳏夫,既当爹又当娘地把女儿养大,可是就算是这样,他怎么能亲自跟女儿说这样的闺房之事呢?
“呃,既然您知道,那我也不罗嗦了。祝您和秦老爷白头到老,早生贵子!”喜娘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赶紧收拾起鄙视,讪讪笑着说道。
白头到老?早生贵子?回过神的楚伊人只听到这八个字,在她看来,这简直就是诅咒。什么白头到老?她可是要落跑的人呢,怎么能在这里留到白头?
她暗暗翻了个大白眼,却也没忘记自己此刻的身份是宜府大小姐“宜桃夭”,便强忍下一肚子的不满,硬生生用温柔的语调回了一句,“谢谢。”
之后也不再理会喜娘和两个丫环,继续乖乖地做着不能动不能说话的木偶人,等着她的“老夫君”。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龙凤喜烛双双熄灭,新房内一阵黑暗。
“啊!”
“啊!”
两声惨叫同时自左右传来,两个丫环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不知所措。喜娘虽然也被吓到,但很快就回过神,强装镇定地低吼一句,“叫什么叫,赶紧点燃龙凤喜烛啊。”
真邪门!龙凤喜烛居然熄灭了,这是什么坏兆头?难道那个传闻是真的?想到这里,喜娘忍不住抱紧自己的手臂搓了搓,环视一下黑乎乎的新房。
两个丫环也回过神,哆哆嗦嗦地往龙凤喜烛方向摸去。


她们满心惊惧,不禁在心底哀嚎,早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差事!真是好差事的话,那些姐姐们怎么会让给她们两个新人?呜呜,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由于太过害怕的缘故,两个丫环的手越抖越厉害,愣是点不燃那对龙凤喜烛,尔后又想到秦老夫人“不能出岔子”的严厉吩咐,一时忍不住,竟呜呜地低声哭了起来。
正在胡思乱想那些乱神怪力的喜娘听到她们的哭声,被吓得失了分寸,大声呵斥道,“给我闭嘴!也不看看场合,哭什么哭!”
“怎么回事?”蓦地,一把冷冰冰的声音自门外响起,新房的温度瞬间下降。
楚伊人本来被喜娘和丫环的笨拙给弄得有些心不在焉,在听到声音的时候下意识地就往门口看去。
“老,老爷。”两个丫环同时看过去,吓得马上止住哭泣,诚惶诚恐地跪倒在地上,心惊胆颤地回答,“刚,刚才一阵冷风吹过,龙,龙凤喜烛熄灭了。”
老爷?这个就是她的“老夫君”?听声音确实不像是一个老头子啊,甚至好像在哪听过一样。楚伊人微微蹙眉,心中对他有了一些好奇。
“出去。”借着外面的月光,秦彧冷冷地看着自己的新房,直接赶人。
“可,可是,”喜娘回过神,知道这个男子就是秦府的当家,害怕得结结巴巴地开口。
她是真的很想出去,可是身为喜娘,她不能走啊!这龙凤喜烛熄灭了不说,也还没挑喜帕、还没喝交杯酒……她若是出去了,那岂不是亲手砸了自己的招牌了么?
秦彧也没啰嗦,只是缓缓转过头看了喜娘一眼。
虽然此刻屋里一片漆黑,但喜娘还是能很敏感地感受到这一记毫无温度的眼神,冷得她有一种心肝俱裂的感觉。
此刻她顾不上熄灭的龙凤喜烛、顾不上挑喜帕、顾不上交杯酒,更顾不上还呆坐在那里的楚伊人,连话也不会搭,只是低着头急急就往门口走去,经过秦彧身边的时候,更是被他浑身散发的寒气给冷得抖了抖身子,仿佛一下子进入严冬。
两个丫环看见喜娘落跑了,也赶紧互相搀扶着往门口走去,压根就不想继续呆在这里。
她们离开之后,新房陷入一片静谧,只有前院隐约传来了一阵阵歌酒欢乐声。虽然他们今天是主角,但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没有一点儿喜庆欢乐的心情。
楚伊人谨记着宜老爷的话,一边端坐着等“夫君”过来挑起喜帕,一边在心底盘算着要怎么避开喝那交杯酒,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好酒品”而又闹出什么麻烦事。
秦彧则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新房门外,冷冷地看着里面那个从未谋面的“妻子”,一脸淡漠,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仿佛里面的人跟他毫无关系。
他之所以答应娶她,为的只是一劳永逸,绝了某些人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至于娶进门后,她要怎么过,那是她的事,不,那是她们的事。他会把“秦夫人”这个头衔永远安在她头上,却不会碰她。他可以给她荣华富贵,却不会给她子嗣和温柔,他不愿意给,也给不了。
垂眸敛去此刻的心思,他完全没有要走进新房的意思,转过身就要离开。
突然,他想起常青之前跟他说过,秦老夫人这次帮他物色的“妻子”,脑子似乎有点问题,便一时善心大起,停下脚步背对着她,冷冷开口,“今后,你就住在这里。没事别乱跑。”
“那你呢?”楚伊人下意识就开口问道,银铃般的声音让人听了十分怡然。
“不关你的事。”虽然秦彧有些疑惑她的“正常”,却还是冰冷如初,“没事别来烦我,也别去招惹他人。”
楚伊人一愣,自己这是要成为“弃妇”的意思吗?
别去招惹他人?这个他人是指谁?他的小妾吗?她早听宜老爷说过这秦府的当家十分喜爱小妾,却并不知道喜爱到这样的地步,竟然在新婚之夜就把妻子独自扔在新房。难怪宜老爷死活不愿意把女儿嫁过来!
从小看惯父母恩爱的楚伊人,并没有意识到这样的情况对自己其实是大大地有利,只是一腔热血地为自己,不,正确来说是为“宜桃夭”感到不值。这是什么夫君?他甚至连她的喜帕都还没有掀起呢!
“等一下!”楚伊人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想追过去问个清楚,却很悲剧地忘记自己头顶着好几斤重的凤冠,也忘记了自己已经端坐了整整一天,双腿发麻之余又失去平衡,整个人十分狼狈地跌倒在地上,忍不住痛呼出声。
门外的秦彧,仿佛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像个没事人一样径直往外走。
听到外面的动静,知道“夫君”不但没有过来关心她的伤势,甚至冷漠地远去,楚伊人索性趴在地上,有些委屈地咬着下唇,自从偷溜出了悠然岛,她还真是和“狼狈”结下不解之缘了。
就在楚伊人自怨自艾的时候,两个丫环急匆匆跑了进来,直接转动门边的一个机关,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动,房间慢慢溢满柔和的光芒。
夜明珠?楚伊人有些讶异,没想到这秦府的人倒是没有像守财奴一样。
自她从悠然岛偷溜出来后,她发现岛外的人特别喜欢把金银珠宝藏起来,她还记得当她疑惑地问宜老爷为何不用夜明珠来照明时,对方那一脸的震惊,仿佛听到天方夜谭一般。这让楚伊人稍稍郁卒了一下,这夜明珠最合理的用途本来就是这么用嘛。
“夫人,您没事吧?有没有受伤?”丫环小跑过来,扶起楚伊人。
楚伊人回过神,这才想起自己一直趴在地上,有些羞赧地低声说道,“呃,没,没事。”
这两个丫环显然不像刚才的小丫环那么冒失,她们先是整理了一下楚伊人的凤冠霞帔,然后又把她搀扶到床边。
“夫人,待会我们打点热水给您梳洗一下。”丫环十分木讷地说道,“老爷说,您今天累了一整天,需要早点休息。”
“他呢?”楚伊人拍了拍那双白嫩的小手,轻轻揉着那摔得有些疼的膝盖,随即意识到自己作为新入门的“夫人”,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好,便赶紧改口问道,“呃,夫君去哪里了?”


“回夫人,奴婢不知道。老爷只是吩咐奴婢过来伺候您。”丫环还是那没有起伏的腔调,可是心底却对楚伊人的问题有些不满。
当家的行踪岂是可以胡乱问的?是“夫人”就了不起么?如果不是英夫人出身低微,这“夫人”之位哪里轮得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来做?两个丫环不约而同地在心底腹诽,也为她们心目中真正的“夫人”抱打不平。
冰雪聪明的楚伊人哪有听不懂丫环的话,也敏感地感觉到丫环对她的不满,这让她没来由感到一阵憋屈。她现在是宜桃夭,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是他却不管不顾她的跌倒,只是让两个丫环过来“伺候”,她是不是还得表现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
越想越憋屈,楚伊人一时没忍住,猛地一下将喜帕扯走,直接把凤冠扔到床的一边,刚想大叫一声发泄发泄,却被两声惊叫抢先一步响了起来。
“啊!鬼啊!”两个丫环乍看到楚伊人的瞬间,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异口同声地惊叫一声,然后疯了一样连滚带爬地往外飞奔。
楚伊人瞠目结舌地看着她们的背影,这算什么回事?她虽然没有十足十地继承娘那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但至少也有七八分像啊!怎么可能长得抱歉到能把人吓走?
还敢说她是鬼,她们有见过鬼吗?有见过像她这么娇媚可人的鬼吗?楚伊人愤愤不平地嘟囔着,把一切过错都推给秦府这些秀逗的丫环,以及今早帮她梳妆打扮的喜娘。
是的,那两个丫环之所以会吓走,绝对是妆容的问题。这般想着,楚伊人也就不再理会那两个冲了出去的丫环,迫不及待地想要找来热水来洗一洗脸。
可是,她才站起来的功夫,一个身影便快速冲了进来,她还没看清楚对方是谁,便被那人一把扣住下巴,她被迫对上一双清冷无情的黑眸,有一种冷意不自觉地在心底蔓延。
他怎么会在这里?楚伊人不敢置信地巴眨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完全忘了自己现在正被人狠狠地扣着下巴。
让她震惊的,并非因为男子那完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的俊美容貌,也不是他那双魅人心弦的冰冷黑眸,而是她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在这里看到他,难道他是来救自己的?
楚伊人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才发现下巴被扣得生疼,连忙伸出手扒拉着他的钳制,“放,放开我!”
秦彧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下手的力度更大了一些,一脸冷漠地端视着眼前的“妻子”,眸里的惊讶一闪即逝,快得让人来不及扑捉。
居然是她?想不到那张脏兮兮的脸下,居然是跟“她”一模一样的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彧陷进了自己的思考中,完全无视楚伊人的大吼大叫以及手脚并用的挣扎和攻击。
直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传来,火把照亮了整个院子,秦彧终于回过神,他浑身一僵,蓦地一把将楚伊人扔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然后冷冷地说了一句,“常青,我不希望那边知道今晚的事。”
“是!”一把清亮的声音传来,门外候着的常青关上了房门,淡定地应付那些喊着要捉“鬼”的人。
楚伊人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别的事,她只感觉自己的后背和后脑勺被床上的花生、百合、莲子等东西磕得生疼,条件反射就想跳起来,可是却被秦彧覆上来的身子给压着。
“嘶!”她忍不住痛呼一声,痛得眼眶微微有些泛红,“你干嘛……”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再次被秦彧用力扣着下巴。
“你是谁?”秦彧冷漠地看着她,语气冰冷地问,那种冷,不是那种不问世事的冷漠,而是让人感觉不到希望的冰冷,就仿佛他并不属于这个世间一样。
他不认得自己了?楚伊人皱眉,不过也对,当时自己女扮男装,还脏兮兮得如同一个小乞丐。不认得也是正常的。只是不知为何,心中还是稍微有些失落。
不过也好,反正此刻她也不是之前的她了。
“宜桃夭。秦府当家今天刚娶进门的夫人。”楚伊人强忍着疼痛,清晰且坚定地说道,末了,还不忘反击地问道,“你又是谁?为何这样擅自闯进来?”
宜桃夭?秦彧眉眼不动,眼前这名女子是太高估了自己,还是太低估了他?
“你跟宜桃夭长得一点都不像。”反而跟“她”长得一模一样,以致他刚才都有一瞬间的怔忡。
“胡说!我不认识你!”楚伊人反驳道,心中却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你以为,我们这里没有宜桃夭的画像?”秦彧冷冷地说,虽然他没有过问这门亲事,但是不代表他一无所知。
我们这里?楚伊人对他的话产生一丝疑惑,眼角的余光瞥到他那身大红的喜服,一种不安在心底蔓延。
“你,你不会是……”楚伊人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问道,心底早已翻起了狂风巨浪,“你是秦彧?秦府的当家?今天的新郎?”
她误打误撞地,居然嫁给了当日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想不到这老土的事居然发生在她身上!
秦彧没有理会她的问题,只是加大了手劲,“你不是宜桃夭。”
“我是。”楚伊人强压下心底的震撼,以及身体传来的疼痛,淡定且坚毅地说道,“画师隔着一层薄纱画的画像,总会有些偏差。你如果不信,可以去宜府问问,也可以找我爹对质。”
这是她和宜老爷早就商量好的说辞,毕竟当宜府送画像过来的时候,宜老爷还一心打算将独女嫁过来享受荣华富贵。
秦彧没答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楚伊人毫不畏惧地回望着他,四目交接,她在他眼中看到自己过于淡定的模样,一点都不像从小被养在深闺的娇滴滴的大小姐,便马上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你不乐意娶妻,那不娶便是。为什么还要诬赖我?”
恶人先告状,楚伊人最拿手的招数,每次都能秒杀哥哥们的大招。只是不知道对着这个男子,管用不管用?
“诬赖?”秦彧不为所动,冷声反问。
“就是诬赖!”楚伊人没有犹豫地回道,却让他蓦地加大了手中的力度,把她往床上压得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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