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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卫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靖旧朝,邪祟鬼怪横行,设玄清卫监察天下,锄奸斩恶、诛邪扶道。沈浩穿越到这里,用了四年才从玄清卫里一名普通士卒爬到小旗的位置,但凭他的背景想再进一步几乎没有可能。有一天,他忽然发现自己身体里有条龙,一条以生魂仙魄为食的万龙之祖!每当斩杀了敌人,这条龙就会跳出来诱导他吞噬掉对方的魂魄或者妖丹邪核,连带着他的修为也开始狂飙猛进。……沈浩:我只是办办案子,怎么就无敌了?...

主角:   更新:2023-08-08 0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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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玄清卫》,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靖旧朝,邪祟鬼怪横行,设玄清卫监察天下,锄奸斩恶、诛邪扶道。沈浩穿越到这里,用了四年才从玄清卫里一名普通士卒爬到小旗的位置,但凭他的背景想再进一步几乎没有可能。有一天,他忽然发现自己身体里有条龙,一条以生魂仙魄为食的万龙之祖!每当斩杀了敌人,这条龙就会跳出来诱导他吞噬掉对方的魂魄或者妖丹邪核,连带着他的修为也开始狂飙猛进。……沈浩:我只是办办案子,怎么就无敌了?...

《玄清卫》精彩片段


关上门,沈浩靠坐在椅子上脸色略显疲累,这是他半月来第一次回家,不过案子总算是结了。
休息了一会儿缓了口气,沈浩开始卸下身上的累赘。
先是别在腰间的雁脊刀。
然后是一块黑铁腰牌。
雁脊刀是制式的,长三尺三寸,重九斤八两,由黑晶铁锻造,属于兵器也是下品法器。
黑铁腰牌,同样是制式的,正面有一个饕餮纹,中间铭有一个“玄”字。背后刻着“小旗官沈浩”字样。除此之外令牌整体还构成一个特殊的法阵,用以精准身份也做防伪。
最后再换下了身上的一席黑色锦袍,换上了一身短打,这样才浑身舒坦。
看着放在桌上的这些东西沈浩叹了口气,转身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坛酒,走到院子里,往躺椅上一瘫,遥望挂上枝头的弯月,思绪有些飘。
今天是三月廿四,一个不年不节的日子,但却没有人知道这个日子对沈浩而言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八年前的今天,也是夜里,沈浩还坐在电脑前,手边放着一罐可乐和一包大前门,愉快的玩着吃鸡,根本不会想到自己下一秒就穿越到如今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中来。
不过虽然穿越了,但沈浩也感叹自己的运气还不错,不但有不错的修行天赋还靠着在警校里学的那些东西进了玄清卫且混得风生水起。
想到玄清卫,沈浩嘴角微微扬了扬,他总是将其联想到地球古代的锦衣卫。
和锦衣卫一样,玄清卫同样是独立于朝廷职能机构之外的特殊存在,同样是直属于天听,同样让普通人甚至大部分官员都闻风丧胆,而且同样需要面对的是比普通人眼里的“恶”更彻底的敌人。
加入玄清卫八年,风风雨雨生生死死,让一个原本才参加工作的小片警变成了另一个样子。
刚加入玄清卫的时候沈浩只是普通士卒,然后晋升为班头,再是力士,接着又荣升校令,短短五年他就爬到了一个没背景的玄清卫士卒能碰到的天花板了。
直到四年前那场绝地反杀让沈浩立了大功,他才破格拿到了小旗官的腰牌,而当时他所在的那个小旗营上下六十三人只活下来他一个。
想起那场死里逃生,沈浩至今心有余悸。
其实四年那一战沈浩从来都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谁见过一个才炼气期的小修士在心脏都被挖出来捏碎之后还能活的?
扯开衣衫,左胸心脏位置现在都还能看到一个发散状的狰狞伤疤。
之所以被捏碎了心脏还活了下来,这事儿太玄,沈浩自己也没弄清楚,只能将其连同自己穿越的事情一样埋在心底,谁都不敢说。
不过不明白并不代表完全没有头绪。
因为自从四年前死里逃生之后,沈浩胸口处多出来的可不止那一道狰狞的伤疤,还多了一个诡异的“纹身”。
这纹身模样奇怪:生双翼,鳞身脊棘,头大而长,吻尖,鼻、目、耳皆小,眼眶大,眉弓高,牙齿利,前额突起,颈细腹大,尾尖长,四肢强壮,通体漆黑却又伴有金色浮光。却是和传说中的应龙极为相似。
只不过没听说过黑色的应龙啊?所以沈浩一直不敢确定这个纹身是什么,但却笃定自己当初死里逃生一定和这个诡异纹身脱不了关系。
甚至冥冥中他很多次遇到凶险的时候这个纹身总会莫名的发热,并且让他出现一种非常奇怪的饥饿感。
......
一坛酒也就三斤多些,度数不高,类似地球上的普通啤酒的度数,所以就着这些不能对人言的回忆很快就喝得见底了。
“呼!”
一团酒气吐出来让沈浩更是放松,瘫在躺椅上居然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就这么睡了?
是睡了,甚至还入了梦。
梦里沈浩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头背生双翼的黑色怪兽,咆哮着要毁灭整个天地......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将沈浩吵醒,他睁开眼,发现天色早就大亮了,自己因为前些日子太累都没怎么休息,昨天又喝了点酒居然在院子里就睡着了,而且他还又做了同一个梦。
伸了个懒腰,将脑中关于梦境的杂念甩掉,这不是第一次做那个梦了,胸口纹身不知不觉间似乎都快成了沈浩心里的一个执念了。
“谁呀?”
“小旗,是我,何老五呀。”
“等一下。”
慢吞吞的走到门口,打开门,一个穿着黑色锦袍腰间别着雁脊刀的壮汉正一脸献媚的站在门外。
“老何?有事儿?”
“小旗,搅扰您休息了,是,是有点事,总旗那边来了条子,说是有新的案子让您接手。”
“新案子?我昨日才回来怎么会派到我头上?”按照规矩,昨天才回卫所里交了令是有三天假的。沈浩有些皱眉,他本打算好好休息几天的。
“这个......好像是另外两位小旗官至今未归,所以总旗才......”
“行了。条子呢?”
“在呢!您请过目。”壮汉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长条铜盒子递到了沈浩手里。
沈浩接过无奈的挥了挥手,壮汉这才离开。
“一天天的事儿怎么这么多啊!”心里抱怨了一句,但条子都递到手里了,这种事情沈浩这样的小旗官是没有资格拒绝的。
回到屋里,拿来自己的腰牌,用上面的铭文和法阵在长条的铜盒子上轻轻拂过,两者上的法力波动瞬间契合然后“咔擦”一声盒子才打开机括。
展开来,里面是一张派令:
急令,丙字旗甲组小旗官沈浩即刻起着手侦办五羊城三月廿四命案,情况随报,不得延误。
落款是丙字旗总旗官陈天问。
沈浩合拢手里的条盒子,摇了摇头,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枚令符用真火点燃,一盏茶的时间一名年不过三十的年轻校令便到了他家门口。
“参见小旗,不知小旗有何吩咐?”
“才接到陈总旗的条子,五羊城有大案,当地衙门办不了需要咱们跑一趟。你马上召集兄弟们先过去,我随后就到。”
“好的小旗,我马上就去。”


正午。
五羊城东,齐府。
一群差役将齐府大门封了,闲杂人等一律不许靠近。远远的可以从这些差役的脸上看到丝丝惶恐。
真正进出齐府院落的是一群穿着黑色锦袍腰间别着雁脊刀的玄清卫。
一脸阴沉的沈浩背着手快步进了齐府,身边的校令跟着给他介绍着里面的情况。
“报案的人是城东这边收夜香的曾老头。据他说他是寅正时分按规矩来齐府收头天的夜香的,可在后门等了许久却不见伙计开门,然后他就上去敲了门,结果发现后门是虚掩着的,推开后就看到一条大腿摆在地上......”
“第一批进入现场的是县衙里的三名当值差役,据他们所说他们当时接到报案后从后门进入的齐府,走到偏厅就不敢继续走了,吓得退了出来......”
“而后这三名差役以“大案蹊跷”为由通过县衙将此事上报到了玄清卫......”
沈浩刚一踏进齐府脚下就下意识的顿了顿,嘀咕了一句:“好重的腥味!”
穿过玄关,入眼便是一片腥味的来源:一具具被撕扯零碎的尸体散落地上、盆栽景观上、花草上......
人头被垒成京观,就放在玄关后面最显眼的中庭正中。
“可有活口?”
“齐府上下包括丫鬟杂役一共六十一口,无一活口,全都在这儿了。”
“啧,灭门啊。”沈浩眉头微微皱起,看着面前的京观明白自己这次又碰上棘手的案子了。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问道:“库房找到了吗?”
“找到了。齐家是做布匹生意的,摊子很大,家财丰厚,粗略清点了一下单是库房里的现银就不下一百万两。”
“嗯?听你的意思是库房里财物并无损失?”
“是的,我们找到的时候库房门锁无恙,没有人为破坏的痕迹,里面的财物也堆放有序没有被人翻检或者挪动的迹象。而且我从齐府账房找到一本流水账本,上面最新的结余额和库房里我们初步清点出来的财物数额基本吻合。”
沈浩眉头又皱了几分,杀人不求财?
穿过中庭,进到堂屋,这里面更是显得森然,即便是正午也让人不由的感到后背发凉:一根根大小不一的胳膊被整齐的码放在堂屋里的那张八仙桌上,血水顺着桌子淌下来流了一大摊。
“小旗,我们就是在这桌上发现的邪气。”
沈浩闻言点了点头,凑到八仙桌跟前,从怀里拿出一块正六边形的阵盘,上面刻着繁复的纹路,正是玄清卫里常见的“追邪盘”。
稍微鼓荡体内真元,沈浩手里的追邪盘上便亮起阵阵幽光,闪烁了一阵之后重新归于平静。
“嗯?三品邪祟?”沈浩熟悉追邪盘上每一分变化,刚才那一阵闪烁已经告诉他面前这张八仙桌周围的确残留了微量的邪气,而且是三品邪祟留下的。
沈浩皱了皱眉,问道:“五羊城周围可有三品邪祟出没的备案?”
“没有。属下也觉得奇怪,一头三品邪祟入城的话该不会只有一个齐家遭殃才对。”
“追邪盘不会有错。另外还有什么蹊跷的地方吗?”
“有,在偏厅和厨房。”
......
“这里......是厨房?”沈浩自诩也是见惯大场面的了,可当他走进齐府的后厨的瞬间还是有些感觉喉咙发苦胃里翻腾。
“小旗,仵作之前,呕,来过,这里面的杂碎全、全是人的内脏,噗。”校令即便已经来过一趟了,可眼前的场面实在过于血腥,让他不停的打着干呕。
沈浩理解的拍了拍校令的肩膀示意对方可以出去等他,自己却皱着眉头在后厨里仔细探查起来。
“碎尸,垒京观,脏器分离,还有胳膊......看起来的确像是那些邪祟的作风。”
再次祭出追邪盘,片刻后追邪盘显示这里和之前堂屋里的那股邪气一样,虽然很淡薄可的确是一头三品邪祟留下的。
“真的有一头三品邪祟溜进城了?可是......”
沈浩看着手里的追邪盘心头有些纳闷。虽然坚信追邪盘不会出错,可也正如先前那校令所说,邪祟这种东西可不老实,甚至可以称之为疯狂,绝对不会只是祸祸一个齐家就完事的。
“嗯?”
沈浩突然蹲了下去,然后拔出腰间的雁脊刀,刀光一闪,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片状物被他从地上的一滩血迹里挑了出来。
“这是......”
虽然被血液浸湿已经发黑了,但是沈浩还是分辨出这个片状物是一个纸屑,准确的说是一张没有烧尽的纸屑。
厨房里烧纸?
走到水缸边上,挑着刀,将刀尖上的纸屑在水缸里浸了一下,淡了上面的红黑血迹,之后沈浩的嘴角往上扯了一扯。
“是符纸......倒是有意思了。”
离开后厨,沈浩又到了齐府的一间偏厅。
偏厅里的场面同样悚然,一只只大小不一的脚板被扯下来像地砖一样铺在偏厅的地面上,晃眼看去居然还有种毛骨悚然的奇异协调感。
“小旗,清点确认这里面的脚正好六十一双,应该和之前堂屋里的那些手一样属于齐家六十一口人的。啧,这些邪祟太特么恶心了!”校令脸色有些发白,小声的咒骂了一句。
“恶心?呵呵,的确有点,不过更恶心的也不是没见过,反倒是我觉得很多时候人做的事比邪祟更恶心。”沈浩笑着摇了摇头,先一步走进了偏厅。
六十一双脚板听上去很多,可实际上并不能铺满多大的地方,何况齐家的偏厅也不小,只有正中间的那一片被覆盖上了。
比起之前在后厨里的发现,这间偏厅里除了同样被追邪盘感应到了微弱的邪气之外并没有什么值得深究的地方。
“小旗,齐府上下三处发现邪气的地方就是如此了,您可还有什么吩咐吗?”
“王校令,你有没有觉得这府中少了些什么东西?”
“啊?属下不知。”
“血。”
“什么?”
“你不觉得这齐府里的血迹太少了吗?”
沈浩指着地上残留着的斑驳的血迹继续道:“从进门开始,齐府里的场面看上去都极为惨烈血腥,可你没有发现吗?这里的场面虽然惨烈可不论是门口的京观和胳膊桌,还是后厨的那些脏器又或者这处偏厅里的脚板,实际上并不符合应有的出血量。”
校令闻言先是微微一愣,然后思索了片刻,立马恍然道:“对呀!卫所里的《人细分》里讲过,一个成年人的血液要是全放出来的话能有七到十二斤,男女血量不同,和体重也有关系。如此算起来的话齐家六十一口人最少也该有四百来斤的血吧?就算放不干净,可尸体被弄得如此零碎,再怎么三百斤的血该是有的,这里似乎......远没有三百斤的血量!”


死了六十一人,尸体残破,场面酷烈,还被追邪盘察觉到了邪气,但唯独蹊跷的是现场远没有与“六十一口人命”相匹配的出血量。
“杀人分尸,凌虐尸体,这些的确是邪祟喜欢干的。但收集人血却不是。”
“小旗明察秋毫,属下佩服之至!如此看来这齐家六十一口的性命不是邪祟所害而是另有其人?”
“呵,王校令,我可没说过这些人的死和邪祟无关。况且现在下结论太早了,先让弟兄们抓紧时间将流程走完,一定要仔细,里里外外全部不能放过。还有,齐府的现场你给我看牢了,除了咱们玄清卫的兄弟其余人等没有我的允许一律不准入内。另外你暗中查一下齐家的底。”
“查齐家的底?这是为什么?”王校令有些不太明白沈浩的目的。
“一个做布匹生意而且摊子铺的很大的人家按理说财物流水应该很频繁才对,将银子存在钱庄不是更安全更方便吗?有必要在家里存百万现银吗?这个齐家怕是不简单。”
“小旗心思缜密,属下大不如也。”
“行了,别拍马屁了,你抓紧时间办吧,我先回去了,这么大的案子还得给总旗汇报一声。”
......
出了齐府,沈浩没有在五羊城里多做停留,直接通过城中的传送法阵回了黎城。
和五羊城不同,黎城算得上靖旧朝西边有数的几个大城市之一,也只有在大城市中才会驻扎玄清卫所。
沈浩在卫所中任职从七品小旗官,是玄清卫里有正式品级的最低一级官职,但他管辖的人手却是不少。
十个玄清卫力士,再加上两名校令,以及士卒五十,这就组成一个小旗营,沈浩就是小旗官。
小旗官上面是正七品总旗官,一般而言一个总旗官麾下会有三到四个小旗营。
总旗再往上是从六品试百户,管辖三个总旗编制。而正六品百户官又管辖两个试百户编制。
黎城的玄清卫所就是一个满编的正六品百户官编制,负责方圆三千里十七城的所有特殊事务。
......
比起城中县衙,黎城玄清卫所的公廨房显得很寒酸,甚至院落门口连两尊镇宅石兽都没有。
“陈总旗,属下有事要报。”
“进来吧。”
沈浩推门进去,并不大的公廨房里坐着一个肥圆五短的中年人,正伏案疾书。此人叫陈天问,总旗官,沈浩的直属上官。
“陈总旗,今早五羊城报上来的案子我去现场看过了。”
“说吧,什么情况?”
“是五羊城里的一个齐姓富户,家中老小加上仆役一共六十一口全部殒命,尸体稀碎,追邪盘在现场发现了残留的微弱邪气,显示为三品邪祟。”
听到“三品邪祟”伏案的陈天问才抬起头来看向沈浩,但并没有打断沈浩的话。
就听沈浩继续道:“不过虽然追邪盘感应到的是三品邪祟的气息,但是五羊城里当夜除了齐府之外再无人被害,最近的三个月记录中也没有关于五羊城周围出现邪祟的备案。而且现场六十一人被碎尸却只有不多的血量,属下感觉这件事不简单。”
“血量和尸体对不上号?你确定追邪盘上感应出来的是三品邪祟?”
“属下确定。”
“这不是三品邪祟的作风。要么就是追邪盘的感知结果有误,要么就是那只邪祟被限制的攻击范围。沈浩,说说你的看法。”
沈浩斟酌了一下言语才道:“总旗,属下以为齐家六十一口灭门一案搞不好和那群人有关。”
“那群人?”陈天问先是微微一愣,很快想到了什么,身子前倾,脸色瞬间严肃了几分,压着声音急声道:“你可有什么发现?”
“属下在齐府内找到了这个。”沈浩说着就从怀里将之前在齐家后厨找到的那一片纸屑放在了陈天问面前。
陈天问没有用手去碰,而是凑近了仔细看了几眼,皱眉道:“符纸残片?”
“是的,如属下所料不差的话应该是邪门阴符残片。”
“哦?”陈天问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然后手掌一挥,桌上的符纸残片便凭空烧了起来,一股极其细微的法力波动从残片上一闪而逝。虽然时间很短,但陈天问分明的感觉到了这一缕法力波动的特征带着一股阴森。
“真是邪门阴符!沈浩,你这眼力确实厉害!”
光靠肉眼就能才指甲盖大小的残片上分辨出这是属于什么符咒,这份能耐可不简单。
“总旗过奖了,唯眼熟尔。”
“不用谦虚了。”陈天问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将唯一开着的一扇窗户也合上,这才转身继续道:“此事除了你我还有谁知道?”
“总旗放心,这块残片是我单独发现的,然后直接禀报的您,除了您之外再无第三人知道。”
“很好!”
陈天问满意的拍了拍沈浩的肩膀,在狭小的公廨房内渡了两步,然后坐回了椅子上沉默良久,像是在考虑什么。
“这样,你拿我的手令,去武库领三张三品御雷符以备不时之需,然后以彻查“三品邪祟”为由盖住五羊城周边,我也会将这个案子和其余的案子分离让你不被旁人打搅。但你必须保证在下月初六前给我能拿得出手的成绩,明白吗?”
下月初六?还有十天。
稍微一想沈浩就明白为何陈天问要将时间定在下月初六了,因为下月初七是卫所例行的大案告会。
“请总旗放心,属下不会误了总旗的大事。”
陈天问点了点头,重新抓起桌上的笔,随意的挥了挥手示意沈浩可以退下了。
不过沈浩却躬身道:“总旗,属下还有一事要报。”
“说。”
“齐家灭门一案中还查获了一批来历不明的银钱,疑点甚多,属下如今分身乏术难以兼顾,还请总旗施以援手。”
“呵,真有此事?数额多少?”
“七十五万两。”
“......这样吧,明日我派人来接手这批银钱,你就专心彻查灭门一案就是,不许分心。”
“多谢总旗担待,属下事了,这就告退。”
“嗯,下去吧,诸事小心。还有,看你脸色似乎不太好,去武库之后再去趟丹房,报我的名字领一枚小培元丹,别把自己累垮了,我可是等着你帮我镇场面的。”
“是,多谢总旗厚爱。”
......
从公廨房出来沈浩的脸上立马有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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