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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你家王妃又逃啦!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她,前世被二房算计,有家不能回,流浪在外,最终被活活打死在无人在意的深巷中。她,不是养在深闺的无脑大小姐,饱读诗书,只因识人不清被害。老天有眼,重生回一切阴谋的开端,她,开始反击……...

主角:   更新:2023-08-08 0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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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摄政王,你家王妃又逃啦!》,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前世被二房算计,有家不能回,流浪在外,最终被活活打死在无人在意的深巷中。她,不是养在深闺的无脑大小姐,饱读诗书,只因识人不清被害。老天有眼,重生回一切阴谋的开端,她,开始反击……...

《摄政王,你家王妃又逃啦!》精彩片段


武陵五十六年,深冬纷雪。
文语希一身粗布麻衣,撑拐棍站在雄伟石狮后,看红门大开,进出人满脸欢笑。
“干什么的,赶紧走,快走,晦气!”
有护卫举着木棍,凶神恶煞将她赶走,没认出她的模样。
文语希委屈过后,怒上心头,却无能为力,步履蹒跚向远处走去。
“三小姐,几年不见,怎落得这般田地?”
被三五成群的人围堵在窄巷中,文语希看眼前锦衣绸缎之人,双眼冒火,声音像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嘶哑不堪。
“陆咏知!”
陆咏知对她的神色不怒反笑。
“果然,我的眼光不会错,就算披块烂步,三小姐也是绝佳姿色,你说,你当初若肯从我,何至于此。”
文语希张嘴,想要破口大骂,却发不出声音,双眼猩红。
“算了,如今你也亲眼看到我承袭爵位,可以上路了。”
陆咏知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宣判蝼蚁的生死,给身旁人递了个眼神,转身走出窄巷,迎向那锣鼓喧天,红绸梁子的西门侯府。
文语希想不到自己都已如此模样,那群人居然还满心龌龊。
狠心咬舌的前一瞬,耳边有衣襟被撕开的刺耳声音,自己一生,何以落得此境地?!
武陵建朝,祖父作为开国功臣此封西门侯,父亲又因救驾有功,迎娶太傅之女,诞下一子后,承袭爵位,三年后,又生下一女,得皇上赐名,文语希。
本是旁人羡慕的一切,却因为二房的阴谋毁于一旦。
祖父与原配本有两子,但可怜曾祖母不喜原配,一心欲将本家女子嫁给祖父,二人联合欲害死两个孩子,借此机会称原配照顾不周,有失德行,开纳妾之口。
父亲侥幸存活,可兄弟无奈丧命,责怪之声依旧有,祖父纳妾之事依旧被提上台面。
祖父在原配与曾祖母间周旋无奈,允了纳妾之事。
妾室仗曾祖母庇护,又很快产下一子,在府中愈发蛮横,甚至毒害祖父和原配,自己成了府中的唯一长辈。
只可惜,父亲一路高进,但母亲为生下文语希,难产而死,而正是二房暗中动了手脚,导致如此,可惜没有确切证据。
父亲对外宣称二房与西门侯府并无瓜葛,这更让妾室十分恼火,伺机十年,待孙子长大,终于开始对父亲和兄长下手。
而这下手的契机,便是文语希。
“小姐,你可算醒了,昏迷三天,大少爷可急坏了,今儿一早跑去找陆咏知,说要替你讨回公道,这可怎么办啊,姓陆的可是状元,刚得了丞相赏识,大少爷万一和人起了冲突,老爷又出门在外,肯定还是要吃亏的!”
文语希头脑昏沉的听了一席话,像在梦中,试图起身,立刻有一双手过来扶自己,翠绿衣衫,看衣布是好人家用给下人的料子,靠坐床头,放在身前的,自己的双手,在青素被面上,白皙光滑。
“萝春……”
说话的声音清亮柔和,嗓子丝毫没有痛感。
“小姐,你先坐一会儿,我马上找人去通知大少爷,告诉他你醒了。”
萝春的声音已经有了哭腔,起身就要往外跑,被文语希一把抓住手腕。
“哥哥,去寻陆咏知麻烦了?”
“对,今早看过您之后,大夫说不知道您还能不能醒过来,大少爷就怒气冲冲地出门去了!”
文语希记得这一天,人生中的巨变。
自己醒来被告知兄长去寻陆咏知麻烦,傻乎乎的被萝春哄骗去劝架,结果出门被人送到陆咏知府上,新状元的府上还很冷清,当时文语希已经发觉不对,可为时已晚,直接被萝春打昏,送到了陆咏知床上。
事后,萝春和陆咏知坚称是文语希主动,加之早先受伤昏迷就是因为在画舫与陆咏知发生冲突,落水受寒导致。
画舫人少,证人不多,此时更是如同早先统一口径一般,支支吾吾,说是文语希不顾名节向陆咏知示好,被拒,二人拉扯间失足落水。
京城关于文语希暗恋陆咏知的谣言四起,唯独兄长不信,偷偷将自己送出城,到元禅寺,托人照顾,自己返回调查,却在路上出了意外,遭人袭击,掉落悬崖,尸骨无存。
文语希躲在元禅寺泣不成声,却只能苦苦等待父亲回京,可最后的希望也落空了,父亲战死边疆,祖父妾室,如今登堂入室,摆起了西门侯府祖母的架子,遣人来抓文语希回去,多亏元禅寺保护,才逃过一劫,但被迫流落街头。
父亲战死,兄长失踪,二房却也得不到继承爵位的资格,除非有文语希的点头。
文语希当然想过去圣前鸣冤,可元禅寺的方丈却说,父亲的死,是圣上的默许,功高盖主,是君王所忌惮的。
一切都没了希望,在二房的追杀下,文语希躲躲藏藏过了五年,多次虎口逃生,却也一身狼狈,失了声,瘸了腿,生不如死。
“小姐你去快去劝劝大少爷吧,这玩意真出什么事,老爷不在,可怎么办呀!”
萝春的台词都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你悄悄去后门租辆马车,我们去找哥哥。”
文语希掀开被子,装作着急的模样,萝春也一副担忧的模样,脚步匆匆地转身跑出去。
文语希带了层面纱,萝春虽然不解,但被“脸色惨白,不好见人”的借口糊弄过去。
做贼一样从后门溜出去,虽然这一切都早有安排,藏在暗处的眼睛,看见这场面估计心花怒放。
还是一样的马车,一样的车夫。
“萝春,进来给我按摩一下,头有点疼。”
文语希闭眼靠坐在马车内,把外面坐着的萝春喊了进来,她刚一坐下,文语希手起“刀”落,干脆地把人打昏。
掀开车帘,是去往陆咏知府上的路,还特意走了小路,偏僻,人迹稀少。
放下车帘,把自己和萝春的外衫调换,头饰也对换,把两人的头发弄得乱糟糟,半遮住脸,又在车厢内弄出些动静,像是发生什么肢体冲突,外面的人都恍若未闻。
马车缓缓停下。
“到了。”
文语希垂下眼眉,把蒙了面纱的萝春从车厢内拖出去。
“把人带进去,事后知道该怎么说吧?”
“我去叫人,事情办妥,另有赏钱。”
文语希将从萝春身上摸来的钱袋递给车夫,模仿萝春的声音和举止。
车夫不是府上的人,对自己和萝春的相貌记忆不深,对方虽有疑虑,但拿了钱袋,径直把人从后门,扛进了陆咏知府上。



车夫不认识,但陆咏知不会脸盲,留给文语希的时间不多,解开马身上链接车厢的绳子,跨上马背,驾马离开。
没有马鞍,摩擦的大腿内侧皮肤火辣辣的疼。
“吁——”
直愣愣地冲向一辆马车时,文语希向后拉紧缰绳,努力调转方向,对面驾车的人,比起改变方向,似乎更愿意直接清扫障碍。
文语希从马背上掉落下去,正巧躲开了被掷出的飞刀,在地上滚了两圈,能感觉到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在翻涌震荡,有一口血冲上喉咙,被硬生生压了下去。
“暗影。”
马车停下,白马甩了甩尾巴,原地踏两步,安静下来,而文语希的马似乎受到惊吓,撒开蹄子跑得飞快,下一瞬,被两块石子打中前腿,跌倒,趴下,呜咽了两声,对上白马的视线,老实了。
文语希强撑不适,从地上站起身,一眼认出了这匹白马,和它对上视线,眼睛圆溜溜的,往前走了两步,但被身后的马车扯了一下,回头,似乎对身上的束缚很不满意。
文语希看见了它四只马蹄上方的毛色随它动作,隐约泛红。
踏血麒麟,世间难得一见的宝马,而京城之内,唯有摄政王故鸿的伙伴,是此品种。
故鸿掀开车窗帘,只看见文语希目光灼灼地盯住故幺。
“暗影,给你说过做事要稳重,去和这位小姐道歉。”
暗影面部表情,生硬冷淡的说了句抱歉,然后没了下文。
文语希被这一声唤回神来,瞧见微微浮动的窗帘,明白宝马的主人此刻就在马车内,身体反应快过大脑,向前走几步,“扑通”跪下。
“拜见摄政王,臣女为西门侯府嫡女文语希,恳请摄政王救家父一命,愿付出任何代价!”
寂静无声。
上一世,父亲的死是皇上默许甚至一手推动的,但往后第四年,边疆再生变故,却朝内无人,摄政王曾感叹父亲死得不值,并直言皇上过错。
最后不得不由摄政王亲自率兵出征,平息战乱,一年后凯旋,他所求奖赏便是善待西门侯府之人。
文语希下落不明,旁系也无男丁,最后让入赘的陆咏知捡了便宜,继承爵位。
其实这伦理不合,也不过皇上私心,看中陆咏知,借他鸠占鹊巢,好让西门侯一脉没落,只可惜,那群二房人却还为此沾沾自喜,以为成了人上人。
如今父亲离边疆丧命还有段时日,想救父亲一命,唯有求摄政王帮忙,文语希本来发愁怎么才能见到他,现在简直天赐良机。
文语希伏地,磕了三个响头。
“求摄政王救命!”
“西门将军征战边疆,虽说生死有命,却也神佛保佑,文小姐不必如此担忧。”
“这点道理,臣女自然知晓,从小到大,父亲也曾出征多次,每次都能平安归来,可这次不一样,西蛮暗藏猫腻,芒城就是一个圈套,他们设下诱饵,等我朝战士上钩。”
“夺回芒城固然重要,可众将士的命才是守关的关键,宁愿更多筹谋,也不可如此冒险,不然必将有去无回,得不偿失。”
“臣女不能以众将士性命为由指责攻打芒城的军令有错,但身为子女,实在不忍看父亲闯入死局,所以出此下策,恳请摄政王救父亲一命。”
故鸿从马车内走出,居高临下看跪在地上的人,狼狈不堪。
“将你父亲从边疆召回京,倒是轻而易举,可本王若只换下你父亲,继续攻打芒城,你当如何?”
文语希沉默,然后低声道。
“父亲不会愿意如此。”
“所以呢,文小姐是在求本王救你父亲一命,还是求本王劝皇上收回攻打芒城的命令?”
文语希抬头,直视故鸿的视线,语气坚定。
“求摄政王劝皇上收回成命。”
“可这是文武百官共商的结果,文小姐是否高估了本王能力?”
文语希垂下眼眸,声音平静柔和,似乎回忆起什么,语气藏了些许笑意。
“不,您想做到的事,一定会做到。”
故鸿跳下马车,踱步到她身前,用手中的扇子,勾起下巴,迫使文语希抬头,弯腰,贴近距离,直直地看向她眼底。
“那么,你准备付出什么代价呢?”
文语希垂在身侧的手,藏在袖中,死死攥紧拳头,直视故鸿双眼。
“臣女知道故小姐身体旧疾的原因,并掌握解毒之法。”
故鸿瞬间收住脸上的笑意,沉下目光,起身。
“带走,回府!”
文语希坐在马车角落,离故鸿远远的,低头,默默抠手,一片沉寂。
马车停下,摄政王府门口的守卫看文语希下来,第一反应皱眉,以为自己王爷捡了流浪儿回来。
“先去带去收拾下,然后带到小姐院子来。”
文语希换了衣服,头发挽好,站在院外,看故鸿温柔地蹲在地上,陪一个小女孩玩泥巴,没有半点在外的生人勿近的气场,柔和得如同普通人家的哥哥。
“进来吧。”
故鸿起身,直接牵着小女孩到树下的石桌边坐下,结果身边候着的暗影递来的湿毛巾,仔仔细细地给她擦手,像对待世间珍宝。
小女孩则是歪着头,一脸好奇地盯住文语希,看她一步一步走进,眼神清澈见底。
文语希冲她笑,她也咧开嘴角笑,活脱脱一只小白兔。
石桌上准备了一些大夫会用到的工具,一应俱全,文语希在一旁空着的椅子坐下,轻言细语哄着小女孩伸出手腕。
对方似乎已经对这件事习以为常,把刚刚擦干净的手递出去放好。
文语希搭上她的手腕,开始把脉,尽管这个过程可以省略,因为眼前人的身体状况究竟如何,不是简单把脉可以确认的,自己也不过是前世听过坊间消息,才知道具体情况。
文语希收回手,看她一直好奇地盯住自己,目光纯净,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又把她有些乱的发髻整理好,也同故鸿一样,像是对待珍宝一般温柔。



“请了那么多大夫号脉,也没得出个所以然,莫不是文小姐这双手有什么神技,一样的脉搏能比他人探出不一样的东西来?”
文语希站在书房内,目不斜视,语气平静。
“故小姐的情况,臣女心里早有判断,方才号脉是想再仔细确认故小姐如今的身体状况。”
“那你得出什么结论呢?”
“小姐身上的毒素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生下来就该是胎死腹中,但多亏母亲耗尽心血,强行将自己的功力输送至婴儿身上,以命换命,将她生下来。”
故鸿停住翻书的手,抬头看站在书桌前的人,不卑不亢
“继续。”
“我虽然不知道您的母亲师承何处,但她的功法的确特殊,负责这样的事也只是天方夜谭。尽管如此,故小姐虽侥幸活了下来,但毒素并没有从她体内清除,随她长大浸入了五脏六腑和血液各处,如今整个人就如同一尊贮藏毒素的容器。”
“您一定想尽了各种办法去维持她身体的微妙平衡,才让她活过了这十几年,可是,女孩子逐渐长大,准备来月事了,这对普通女子来说没什么影响,但对故小姐而言,却可能意味着那微妙平衡被打破。”
文语希停下话语,似乎在等故鸿给自己的说法一个肯定。
而故鸿则陷入回忆,这番话与元禅寺方丈所言如出一辙。
“办法呢?”
“治疗过程是长期的,不可能立竿见影,但父亲之事,火烧眉头,我无法确认您是否愿意做这笔交易。”
文语希不动声色地换了语气,将自己和故鸿摆在了平等的地位,将原本单方面的求情变成了现在双方的交易。
“你可以选择先拿出方案,不管它是否有效,只要我确认它不会有害,我们的交易就可以继续。”
“好。”
文语希上前两步,拿过书桌上的毛笔,在空白纸张上写下一些列药名。
“这是第一阶段所需要的药材,和每一次的用量与使用方法,王爷可以派人先去做实验。”
故鸿倒着把所有字扫了一眼,将暗影唤进来,让他去做准备。
“两天,两天后等本王确认结果,会立刻让皇上收回成令。”
“臣女多谢王爷。”
在摄政王府到了这些时辰,文语希本以为陆咏知和二房那边早就乱成一锅粥,却没想到一点动静都没有。
陆咏知和二房串通好,只等回房与送上门来的文语希亲热,在外喝得酩酊大醉回府,进了房根本没发现换了人,此时此刻正与春萝翻云覆雨。
二房也都坐在家里,等着看好戏,谁也没发现文语希早已逃出这场阴谋。
文语希乔装打扮,悄悄到了元禅寺,兄长果然还在这里。
“小希?你醒了,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哥,我做噩梦梦到父亲去世了,就被惊醒过来,是在心里闷得慌,就想跑来给父亲上柱香,保佑平安。”
文语希在心底默默道歉,胡乱找了借口面对文宇叶。
“怎么自己一个人来?”
“萝春不知道跑去哪里了,我只好自己出门。”
文语希看眼前文宇叶担心自己的模样,鼻子发酸,眼眶涩涩的,有流泪的冲动。
“哥,我今晚可以留在这儿给父亲祈祷吗?梦里的一切太真实了,我害怕。”
兄妹二人在元禅寺记住了一晚,而城内的西门侯府却已经乱了套。
萝春在大门前哭得撕心裂肺,身边的陆咏知心里发恨却也只能极力忍耐,想将人拉进院内,莫要在青天白日下大喊大叫,可偏偏二房的人却也顺着那女人闹,你一言我一语,恨不能把事情穿得满城皆知。
翌日,兄长赶去上朝,文语希自己回府。
“怎么回事,都围在门口做什么?”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对不起,是奴婢记错房间,奴婢和陆状元真的是清白的,不是有意破坏你们的啊,您就原谅我吧!”
萝春扯着嗓子一句话,让周围看热闹的人听了个明明白白,开始窃窃私语。
二房人见势,开始帮腔,事到如今,虽然事情偏离轨迹,可无论如何一定要将文语希拉下水,白的也要将它说成黑的。
“语希啊,知道你与陆状元情投意合,可人家不是答应你,等正式入朝供职后就上门提亲吗嘛,怎么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呢?”
“是啊,之前在画舫就因为这是和陆状元吵架,还让自己不小心落水受寒,全家人都跟着担心,这才刚大病初愈,怎么想出这种法子啊!”
二房两位夫人平日争宠吵得不可开交,这会儿倒是一致对外。
“两位婶婶在说什么呢,萝春你才是跑去哪里了,我昨天醒来就不见你,现在在门口哭成这样,成何体统。”
“小姐,你不要再装糊涂了,不是您昨天一醒来就让我带您去找陆状元嘛,还偷偷从后门溜进去,直接去陆状元房内。”
“之前您就让奴婢打听陆状元的房间,可那时哪里想得到您有这种想法啊,也就没仔细,昨天给您指错了屋子。”
“然后呢,我进了错的房间,但你和陆状元共渡春宵了?”
“不是的,您奴婢实在担心您,就一直没有离开,准备等陆状元回来,劝他不要进去,可谁知道,谁知道……”
萝春哽咽落泪,抽抽噎噎说不出话来。
“谁知道他喝了酒,直接将你拉进他屋内,生米煮成熟饭了?”
文语希的语气是在像是吃醋,好像更加做实了昨天之事。
那二位夫人见她承认,更是立刻顺杆儿爬,眼睛里闪过一丝冷意。
这么好的戏份,自然不能轻易错过。
“这事错不在他二人,到底是语希你不该想出这馊主意,有违女德啊!”
“你也彻夜未归,是在陆状元府内睡了一晚?看上去好像气色不太好,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府里的,不会……”
未说完的话,给人留足了想象空间。
萝春这会儿又及时上线。
“指错的那间屋子,是,是管家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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