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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爱我未晚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黑暗的房间里,他起身,丢给她一盒东西。她明知故问,“什么东西?”时澈嘴角扬起桀骜冷笑,一字一顿,“药。”-作为时澈的媳妇,凌初夏向来都是事事顺从,只是谁知这男人越来越过分,竟然不要她的孩子,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于是她霸气的对他摔了一份离婚协议书:世界那么大,我想去找更好的。时澈高贵冷艳地俯视她:钱包那么瘪,你还是省省吧。...

主角:   更新:2023-08-08 0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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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余生,爱我未晚》,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黑暗的房间里,他起身,丢给她一盒东西。她明知故问,“什么东西?”时澈嘴角扬起桀骜冷笑,一字一顿,“药。”-作为时澈的媳妇,凌初夏向来都是事事顺从,只是谁知这男人越来越过分,竟然不要她的孩子,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于是她霸气的对他摔了一份离婚协议书:世界那么大,我想去找更好的。时澈高贵冷艳地俯视她:钱包那么瘪,你还是省省吧。...

《余生,爱我未晚》精彩片段


凌初夏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身旁的男人掀被而起,迈着长腿,径直朝着浴室走去。
凌初夏听着男人沉稳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浴室后,哪怕她的眼皮几乎要黏在眼睛里,她都硬撑着,一点一点地睁开。
浴室的门关着,耳边隐隐可以听见浴室里那哗啦啦的水流声。
确定男人在洗澡之后,凌初夏深深地吸了口气,咬了咬牙,双手用力一撑,还是努力地让自己坐了起来。
她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现在还不是她能够放松休息的时候。
凌初夏随意地套上自己的睡衣,下了床,寻了一处靠墙的角落,双手撑地,身体一翻,整个人便倒立了起来,她的双手用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双脚往后,靠在了墙上。
结婚这么久,时澈和她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大多时候都是戴套的,偶尔不戴套的时候,基本都是在她的安全期,所以他们结婚将近三年,她的肚子一直都没有任何消息。
她自己是不急,甚至……她也不想要有孩子,可是她不急,总有人急,比如时夫人,时澈的母亲,她的婆婆。
而她,无法反抗时夫人,她只能抓住一切机会,争取怀孕。
有人说,完事之后,女人倒立起来,能增加怀孕机会,她不知道这个说法靠谱不靠谱,但管她靠谱不靠谱,她先做了再说。
凌初夏本身没有多少力气了,浑身的黏腻又让她极其不舒服,她仅凭着一股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这边,以至于时澈已经洗完澡出来,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才看到时澈。
她微一抬眼,触不及防地对上时澈黑褐色的黑眸。
幽深暗沉,黑褐色的瞳仁紧紧地盯着她,不自觉地有一股沉沉的压迫感席卷而来,吓得凌初夏一惊,手不自觉地一软,整个人直接倒了下来,略微地有点磕到了脑袋,疼的她猛地倒抽一口气。
“你在干什么?”
时澈像是没有看到她那一摔,只慢条斯理地开口,询问她刚才奇怪的动作。
凌初夏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连疼痛都没有感觉了。
时澈一直都不喜欢她,自然也就不想和她生孩子,否则他也不会这么久以来,每次做的时候都做安全措施。
现在,她又怎么可能告诉他,她是想要怀孕?
凌初夏想着随便掰一个什么理由,暂时先搪塞过去,她狠狠地吞了吞口水,暗暗组织着语言,正打算开口。
然而时澈却仿佛已经猜中了她的心思,抢先一步开了口,“我刚才没有做措施。”
凌初夏的心,一下子瞬间沉了下去。
果不其然,下一秒,时澈转身走到床头柜处,拉开底层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盒东西,丢到了她的面前。
凌初夏脸色唰得一下白了,明明知道那是什么,却还是不死心地问了句,“那是什么?”
时澈嘴角扬起桀骜冷笑,一字一顿,“事后yao。”
凌初夏的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攥紧了,她死死地盯着地上那盒药,张了张嘴,很想要说些什么,可她不经意的一个抬头,瞥见时澈的神情。
时澈仅仅裹着一身宽松的浴袍,因为刚刚洗过澡,头发略微有点湿润,松散地垂下来,有几缕搭在他的额前,略略遮住了他的眼睛,可即使是这样,她也能够感觉到他望向她的目光。
那样的薄凉,那样的犀利,那样的了然一切。
她所有的心思,在他的面前,仿佛都是透明的……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凌初夏的双手握紧了又松,松开了又握住,好一会儿,她慢慢地伸出手,一点一点地伸向那盒事后药。
她无法反抗时夫人,她又何尝能够反抗时澈呢?
凌初夏深深吸了口气,手一抓到那盒事后yao,颤抖着手,快速地打开盒子,从里面板出一粒药丸,就要喂入嘴里。
然而,她的手腕猛地被扣住,阻止了她的动作,她一惊,愕然抬眸,可她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什么,一股强大的力道已经拽着她起身,下一秒,她整个人摔到了柔软的床上,男人高大健壮的身躯再次覆上。
-
凌初夏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天边恰恰闪过一道惊雷,把大半个天空照的宛若白昼,像是一把光刀把那沉沉的黑幕劈开两半。
凌初夏猛地从床上腾了起来,下意识地望向窗外。
她的意思还有点迷糊,双眸迷茫无神,心脏鼓鼓直跳,仿佛还因那噩梦而心有余悸。
外边天空黑沉沉的,黑云翻滚着,耳边不断地传来一声一声的闷雷声,她终于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落地纱窗翻飞不止,在空中划下一道一道的无形抛物线,凉风透入,凌初夏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
凉城纬度低,靠近赤道,夏季时分,空气十分燥热,凌初夏贪凉,晚上睡觉的时候,只穿了一件薄纱质地的睡裙,现在这么忽地被凉风吹来,冷的她浑身都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早上还艳阳高照,没想到半夜忽然下起大雨。
她双手交叉捂上自己的手臂,稍稍用力搓了搓,感觉皮肤上那细小的疙瘩压制下去,随后披上薄被,下了床,吸着拖鞋,慢吞吞地朝着窗边走去。
凉城临海,夏季多雨,不过大多都是雷阵雨,并非是像那样的绵绵细雨惹人厌烦,来得快,去得也快,焦躁得很。
这似乎有点像某个人的脾气,总是那样气势凶狠,来势汹汹。
可他却又不像这个雷阵雨般,很快就消失。而是像那讨厌的绵绵细雨般,不住地折腾你折腾你折腾你……
一想起他,凌初夏不知道怎么的,感觉到背脊一凉,再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凌初夏裹紧了身上的薄被,加快脚步,三两步地走到窗边,雨势渐大,些许雨丝已经斜斜地打入室内,凌初夏一走近,便能够闻到那雨中特有的清凉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几滴雨水溅到了手臂上,带着丝丝凉意。
凌初夏连忙关上窗户,然后顺手把那被大风吹乱的纱窗稍稍整理一下,让它服服帖帖地垂落在地。
整理好这一切后,凌初夏转了身,准备回床上继续睡觉,然而脚才迈了几步,又是一道雷音电闪而过,亮起的光芒有一瞬照亮了大片的卧室,也照亮了,那个坐在卧室沙发上的男人。
她整个人猛地顿住了,仿佛一下子被那闪电劈中一样,瞬间僵在了原地。
他怎么回来了?
下一秒,她的念头便是,果真不能在背后说人,一说,人就站在你背后了……难怪她刚才老感觉到背后阴风阵阵的……
-
卧室里只开着床头柜处的一盏壁灯,灯光幽黄暗淡,又因为刚才凌初夏一醒来,便直接走去窗户那边关窗,并没有注意到沙发这边。
而且,她也没有想过他会回来。
自从上一次,他发了一顿大火,摔门离开之后,好几个月都没有回来了呢……
凌初夏还在胡思乱想着,时澈忽地发出一声低哼,鼻音有些重,似有点不舒服的样子。
凌初夏连忙回过了神,敛了敛表情,快步却又小心翼翼地上前,慢慢地靠近他。
走近了,凌初夏闻到了些许香醇的酒气,不浓,淡淡的,很好闻。
时澈身体微微摊开,往后靠在沙发上,头也枕在上面,轻轻昂着,他闭着眼睛,可以看到那细细长长的眼睫毛覆盖而下,在眼窝处形成了漂亮的阴影。
哪怕灯光昏暗,仍旧能够看清他那深邃且轮廓分明的五官,邪飞的英挺剑眉,细长的黑眸,高挺的鼻梁,削薄轻抿的唇……
只是现在,他那剑眉紧蹙,修长手指轻揉了揉眉心,看着似乎很难受。
喝醉了吗?
凌初夏一边想着,一边越发小心翼翼地凑过去。
时澈是一个深沉内敛的男人,气场足,气势强,带着一种不怒而威的威严,即使是这样安安静静地坐着,都会自然而然地散发着那种生人莫近的气场,让人不自觉地想要远远绕开,免得惊扰了他。
凌初夏向来是有点怕他的,如果可以,她还真的是远远地就绕开他,学那孙悟空,一蹦就是十万八千里。
可惜,她躲谁,都不能躲时澈,因为时澈,是她的丈夫,是她的老公,是她必须,好好照顾好好伺候的男人。
凌初夏看着时澈,他眼睛轻闭,呼吸虽有些沉,却很均匀,应该是睡过去了。
她不明白,时澈既然回来了,怎么不直接去床上睡觉,而是坐在这沙发上,沙发怎么也不比床好躺吧?
她有些为难,她是不是应该叫醒他,让他去床上睡。毕竟,以她一个弱小女子的身躯,应该是无法硬把他扛到床上去睡的。
因为时澈有点轻微的起床气,而他对她又一直都不怎么耐烦,所以她总是尽量地去避免让自己惹他不耐。
可是,若是任由他就这样坐在沙发上睡一夜……明天要是没休息好,哪里腰酸背痛的,她同样不会有好果子吃。


左右衡量了好一会儿,凌初夏决定还是把他喊醒。
凌初夏轻轻地弯了弯腰,脸颊慢慢地凑了过去,手缓慢地伸了出去,想要轻推一下时澈的肩膀,可她的手正要触及时澈肩膀的时候,时澈一手猛地抬起,下一秒,那手已经扣在了凌初夏的手腕上。
他的力道有点大,五指牢牢地扣在凌初夏那细嫩的手腕处,仿佛要把她的手腕骨捏碎了一样。
凌初夏感觉到手腕处传来了一阵剧痛,她狠狠地倒抽了口气,秀气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时澈不知道何时已经睁开眼,一双黑褐色的眼睛,好像两泓望不见底的深潭,无法窥探一分一毫。
他眉心似乎蹙了蹙,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只慢慢地松开她的手腕。
凌初夏从小养得一身细皮嫩肉的,被时澈这样不知力气的攥了一下,手腕已红了一圈,凌初夏却顾不得疼,只诚惶诚恐地道:“你……你醒啦?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自从他几个月前发火离去,凌初夏发觉,她对他的畏惧,好像又添了一层。
凌初夏眼底不自觉地浮现一抹慌张,眼神微微闪烁,不敢与他对视,殷红的唇紧抿着,整个人看着有些局促不安。
时澈没有理会她的话,黑眸淡淡地扫了她那红了一圈的手腕,眼底似极快地划过一丝什么东西,最终隐没。
时澈没有说话,也没有理她,房子的隔音设备也很好,外面的雷鸣电闪也丝毫传不如室内,卧室里透着奇异的安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澈在,凌初夏渐渐地感觉到空气都有点压抑了。
凌初夏垂下眼帘,偷偷地瞄了瞄时澈,时澈虽面无表情,但那眉心还是隐隐蹙着,看得出来他仍旧很不舒服。
凌初夏很是会察言观色,只好率先打破沉默。
“少,少爷,你是不是不舒服?去床上休息吧?”
凌初夏和她的姐姐凌云舒从小就被时夫人领养回家,表面上说是小姐,可实际上,她领养她们,栽培她们,只是为了给时家培养出一个少夫人,给时澈养一个童媳妇。当然,他们虽然算是一块儿长大,但绝也算不上什么青梅竹马,毕竟,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而她不过是一个……
凌初夏找不出什么词语来形容她的处境,毕竟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谁还兴什么童养媳这一套,但她倒是很感激时夫人。
如果没有时夫人,她和姐姐就得在那孤儿院长大,孤苦无依,命如浮萍,哪有现在的丰衣足食,富贵荣华。
从小,凌初夏就喊时澈少爷,即使是现在已经嫁给他了,已经是他的妻子,她也依旧没有改这个口,一如她恭敬的态度。
时澈仍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凌初夏轻咬了咬下唇,心底越发地惴惴不安,时澈每每沉默,她就不由自主地感觉到害怕,因为她完全看不懂他的心思,也看不懂他在想些什么,生怕自己若是一个不小心,做错了什么,又惹得他生气。


凌初夏想了想,再次小小声地开口,“还是……你想先洗个澡?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吧?”
这句话,同样如之前的话一样,像是一颗小石头透入了深深的大海中,没有半点回应半点回响。
凌初夏不自觉有点泄气,她本身就是个嘴巴拙笨的人,不像她的姐姐那样善于言谈,善于扭转局面。
她想着,若是她姐姐在的话,现在这样的局面,肯定是轻轻松松地搞定吧?
当然了……若是她姐姐……少爷的态度,又岂会这样。
时澈不说话,凌初夏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时澈不睡,她也不能去睡,只能干杵在原地,没一会儿,眼神渐渐有点飘忽。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那电闪雷鸣也全部停歇,外边再次恢复平静,愈发显得室内的气氛有些微妙。
不知道站了多久,凌初夏感觉到自己的脚都站得有点酸了,时澈仍是没有动静,她想着,该不会时澈又睡过去了吧……
这么想着,她的眼睛慢慢地瞄向了他。
凌初夏没有想到,时澈竟也在看她,四目这么一对,惊得凌初夏那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起来,背脊都不自觉地挺直。
下一秒,她立即别开视线,垂下脑袋,做鸵鸟状。
她害怕时澈,最害怕的,便是与他对视,他那细长的黑眸里,总是蕴藏着犀利的光芒,他的瞳孔是深深的黑褐色,幽深暗淡,看人的目光总是习惯性地往下沉,好像有什么东西坠在其间,让人感觉到莫名的压力。
时澈眸光沉了沉,唇角牵起了一抹冷笑,转瞬即逝,他站了起来,修长高大的身体站在她的面前,压迫感愈重。
时澈足足高了凌初夏一个脑袋,凌初夏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到她的头顶,头皮不由地渐渐发麻,想要后退一步,却又不敢,只能努力克制着。
幸亏,这种压迫感没有维持多久,因为时澈很快便迈开那长腿,朝着浴室走去。
他一边走着,一边伸手解开衣服,然后一件一件地散落在地。
凌初夏呆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时澈这是要洗澡了……多年的教育让她的下意识地动作比脑袋的反应还要快,在时澈衣服还没有脱完之前,她已经径直冲入浴室。
时澈看着凌初夏一阵风似的从他的身旁擦过,身影没入浴室,解着衣服的手顿了顿,继而继续脱着他的衣服。
凌初夏放好洗澡水出来,时澈的衣服恰恰好脱完,时间掐得准确无比,分秒无差。
凌初夏一出门,便看到了时澈那健硕结实的胸膛,就这样呈现在她的面前,她的双颊,不自觉地浮现了两朵红晕。
时澈喜好运动,特别是搏击类,拳击泰拳这种高强度的运动,所以练就了一副能让任何女人倾倒的好身材。
身上的每一块肌肉仿佛都经过了精心打造般,匀称得分布在他的身上,皮肤麦色,腹肌分明,大腿结实,壮臂瘦腰,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身材比例近似完美。
虽然两个人已经是亲密无间的夫妻,但凌初夏从来不敢看时澈多一眼,那种时候,多数都是闭着眼睛默默承受,是以她也没有这样清楚地看过他的身材,视觉上太过于冲击,以至于凌初夏哑了一下,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的,“洗、洗澡水放……放好了。”
一句话说的磕磕盼盼的,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时澈这次连眼角都没有扫她一眼,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地走入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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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澈一走,凌初夏能够感觉到那仿佛大山般的压力,也急速地退了下去,之前她几乎是一直屏住呼吸悬着心的,此刻倒是能够重重地舒出一口气。
她看着被时澈丢下,四处散落在地的衣服,慢慢地蹲了下来,一件一件地捡着。
时澈不喜欢杂乱,要求周围的环境必须干净整洁,虽然他自己本身可能是那个制造杂乱的人,所以她总是第一时间跟在他的身后收拾,务必保证他再次回头的时候,周围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
收拾的时候,凌初夏忍不住地想,时澈之前发了那样一通大火,好几个月都没有回家,没有消息,她试图打电话联系的时候,要么被无情地挂断要么不接,现在……他忽然回来了……是不是代表着,他火气已经消了?
如果消了,那简直是不能再好,如果还没有消……凌初夏不由地皱了皱眉,轻轻地叹了口气。
嫁给时澈之后,她感觉她快要把一辈子的气都叹完了。
时大少爷,的确是很难伺候。
她自认她已经足够的察言观色的,但每每都还是猜不中大少爷的心思,每每都南辕北辙,差天共地。
所以每次时澈回家,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他,半分都不敢松懈,总是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
有时候,她还真的不太想他回家,他不在家,她一个人在家,乐得轻松自在。
只是……他若是不回家,她就无法完成她的任务……所以,她又希望他能回家。
-
凌初夏收拾好衣物,转身下了楼,温了一杯牛奶,再端了上来。
她走入卧室的时候,时澈已经从浴室出门,套着一身宽松的浴袍,坐在床边,拿着毛巾擦拭头发。
凌初夏连忙上前,把那托盘放在床头柜上,轻声道:“少爷,我来吧。”
说着,她习惯性地伸出了手,准备接过时澈的毛巾。
说实话,与其说她是时澈的妻子,倒不如说她是个十分称职的保姆。
因为她的责任,她的义务,便是好好照顾时澈,生活中的大大小小方面,即使是擦头发这样小的事情。
她动作很自然,自然到习惯,习惯到理所当然。
可这次,时澈却没有把毛巾递给她,而是动作稍一停顿,黑眸扫了她一眼,里面好像透着一丝嘲讽的意味。
凌初夏的手僵了僵,有点不明白他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时澈终于开口了。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所以声音略微有些沙哑,沙沙的,还透着一丝磁性,只是他那语气,冰冷淡漠,无法让她感觉到悦耳,反而是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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