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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福宝她恶毒堂姐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柯美虞在末世是大佬儿应晏养的“金丝雀”。她憎恨大佬儿的霸道冷漠无情,又渴盼自由过普通人的日子。是以在一次丧尸潮来袭时,她替他挡了丧尸王致命一击,故作深情与不舍,以此来惩罚他剥夺了自己十来年的自由。没想到她醒来后竟然穿到七十年代还绑定了一个贤妻良母系统,成为一位小农女,上面有五个哥哥,疼爱自己的爹娘和爷奶,怎么看都是拿到了团宠的剧本。然而出门右拐是女主!...

主角:   更新:2023-08-08 0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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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穿成福宝她恶毒堂姐》,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柯美虞在末世是大佬儿应晏养的“金丝雀”。她憎恨大佬儿的霸道冷漠无情,又渴盼自由过普通人的日子。是以在一次丧尸潮来袭时,她替他挡了丧尸王致命一击,故作深情与不舍,以此来惩罚他剥夺了自己十来年的自由。没想到她醒来后竟然穿到七十年代还绑定了一个贤妻良母系统,成为一位小农女,上面有五个哥哥,疼爱自己的爹娘和爷奶,怎么看都是拿到了团宠的剧本。然而出门右拐是女主!...

《穿成福宝她恶毒堂姐》精彩片段


柯美虞头闷闷疼得厉害,刚睁开眼,一个老妇人就来到她身边,殷切地看向她:
“乖虞宝儿,你可算是醒了!头疼得厉害不?
奶在锅里给你温了红糖鸡蛋羹,还放了一大勺蜂蜜,可香甜了!”
老妇人冲着她,一张老脸笑得满是褶子。
“我的小鱼儿,你怎么那么傻,为了一个花心大萝卜就不吃不喝。
不然也不可能没力气喊你爹和哥哥们替你出气!”
中年妇人也走了过来,关切地话不停地往外吐,“小鱼儿,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柯美虞只是紧抿着唇摇摇头,忍过最初的难受后,整个人呆傻起来。
她看看四周虽然简陋破旧却异常干净整齐的黄泥瓦房。
陈旧的碎花蓝布将里外两间隔开,墙上挂着斗笠、竹篮和一个有了毛絮的军绿色单肩帆布包;坑洼的原木桌面上摆放着大红色塑料边框的圆镜、书写着为人民服务斑驳的搪瓷缸;旁边是三个木箱以及五斗柜。
而她躺着的实木床上,挂着黄旧打了补丁的蚊帐……
加上她脑海中刚接受的混乱记忆,柯美虞木着脸扭头看向俩人。
得嘞,她穿成一本年代爽文中福宝女主的恶毒堂姐!
此时应该是女主柯恩淑被原主推攘掉下河水,正好被拎着上门礼的原主议亲对象于敬源给救了。
在七十年代众目睽睽之下,不论什么原因,俩人都抱在一起了。
好好每个月领五十多块钱的议亲对象,绕过自己,掉在黑瘦没有存在感的堂妹头上,原主哪里受得了。
可这事是老爷子拍板让柯恩淑与于敬源议亲,原主绝食以示抗议,更多的是赌一口气。
在秋收的时候,家里老少都出去干活。
二房竟然怕事情有变,就先斩后奏趁机小定,刺激的原主出来闹腾,结果被二婶一个阻拦恰好摔在地上磕破了头!
柯美虞接受了原主所有的记忆,唇角泛着抹极其浅淡的冷笑,当真是一个“正好”,以及一个“恰好”吗?
这时候院外传来一阵骚动,“呦,亲家你们家挺热闹的,是不是我们来得不是时候?”
柯家人很爱面子,哪怕他们都不乐意二房的丫头抢了柯美虞的婚事,但在外人面前也得装个样子,任由二房的人将于家跟媒人迎进来。
堂屋与柯美虞的房间只隔了薄薄一层帘子!
“恩淑,快去跟你奶要点红糖和鸡蛋招待客人,”一向木讷的柯二大娘满是喜气地说,还带着隐隐的得意。
“正好锅里还温着红糖鸡蛋羹,上面是一层厚厚的野蜂蜜,拿来给三个孩子甜甜嘴。
乡下人家别的没有,这野蜂蜜和鸡蛋还是管够的。”
柯家人脸上掩饰不住讶异地看向柯二大娘,实在想象不到平时跟受气小媳妇似的人,怎么突然翻身当主人了,还敢惦记老太太给心肝肉留的吃食!
柯奶奶和柯母都脸黑地瞪着门帘,无声地咒骂几句。
柯恩淑犹豫了下,还是娇羞地笑着应声。
她当真先去厨房端吃食,分给三个熊孩子,又掀帘子,也不进来就站在门口,声音轻柔有礼地道:
“奶,家里来客人了,您能先借给我们些红糖和鸡蛋吗?”
一个借字,既给了柯家人难堪,又堵了柯奶奶的各种理由。
柯奶奶气得脸都扭曲了,胸口起伏的厉害,逆着光都能瞧见那豆芽般的丫头脸上挑衅的笑。
偏偏她一个农村大家长碍于外人,对其打不得骂不得,还得拿出鸡蛋和红糖,给二房人做面子!
自从柯奶奶从媳妇熬成婆开始,就没吃过这种闷亏,还是来自家里人。
柯美虞握住老太太的手,笑着说:“不好意思了堂妹,家里就两只鸡,还不是天天下蛋,都被奶拿来给我补身体了。
唉,也怪我身体不争气,怎么被二大娘轻轻一推没站稳,还摔成了脑震荡,往后不能跑步不能跳,只能被好好地养着。
锅里的蛋羹是我今天的补药,用红糖是为了遮盖药味,也不知道小孩子吃了身体受不受得住。毕竟是药三分毒……
不过家里来客人了,总不能用白水待客吧?
娘,麻烦您走一趟,去隔壁陈婶子家替我堂妹借几个鸡蛋?”
她声音轻柔又不紧不慢,不给人插嘴的空,可说出来的话恍若凝实的巴掌,啪啪往二房脸上呼。
捧着碗吃得欢的三个小子,则被惊吓到的大人拉过来折腾一番,连带着早饭都吐了出来。望着地上的蛋花,不明所以的熊孩子们直接扯着嗓子嗷嚎起来。
闹得于家人和媒人面色极为难看。
柯恩淑紧抿着唇瓣,目光幽然地看向柯美虞,随即面色一苦,怯懦自责道:
“堂姐,对不起,我真得不是想要抢你的婚事。
当时我……
我不小心脚滑摔进河里,要是知道被于同志救了会生出如此多的事,我宁愿当初就被水给冲走!”
柯美虞挑眉:
“可别,堂妹当初把我堵到桥上说话,难道没想过这种情况?
平时咱们俩统共就没说过几句话,那天你跟机关枪似的叭叭说爷奶偏心,说我们几房人扒在你们二房身上吸血。
眼看着于同志到跟前了,还扯着我衣服。我不过是往外拽拽衣服,你就跳了河。
想要男人就直说嘛,以咱们的关系,我还能不让给你?更何况是个带着三个娃的老男人了!”



柯恩淑不置信地瞪着柯美虞,一脸伤心欲绝地退后几步:
“堂姐,反正我的名声早就没了,也不怕再多上几条,只要你心里能好受点。”
“哦,你是说我冤枉你?”
柯美虞轻笑声,吹吹粉嫩的指甲,漫不经心地说:
“巧了,那天秦同志在桥下打鱼,应该是听了个全程!
不如我们寻他来对质一下?”
柯恩淑紧握着拳头,使劲地咬着后牙槽。
自家堂姐从小在蜜罐里长大,几乎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有为生活犯过愁,刁蛮任性地样子反而赢得所有人的喜爱!
凡事不过脑的堂姐何时变得伶牙俐齿、思路清晰?
她微垂着头,瘦小的身体畏缩了下,小声带着委屈道:
“堂姐,你为什么一定要对我咄咄相逼呢?
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我和秦同志三个人都知道!
你不能黑白颠倒,跟秦同志再执迷不悟下去。”
柯恩淑一句话,就将脏水哗啦啦浇到柯美虞身上,还让那个秦同志说得话没了可信度。
“八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柯母不乐意了,怒声问道,“有话就说出来,含含糊糊抹黑谁呢?
我家小鱼儿乖巧懂事,从不说谎话,可没你黑心肠般弯弯绕绕,见了男子就拔不动腿!”
柯父在屋外听到这话,带着五个儿子闷不吭声地往堂屋口一站,阳光被挡个严实。
大有撸起袖子寻人干仗的架势!
于家人瞧了忍不住暗暗咂舌,内心更偏向于没有亲兄弟撑腰、性格怯懦不会争的柯恩淑。
一直闷不吭声的老爷子,吧嗒抽了几口旱烟,暗哑着嗓子带着浓浓地警告:“八丫头,虞宝儿性子文静,除了上学很少出门,根本不可能跟住在牛棚的秦同志有任何的牵扯!
现在虞宝儿头摔破差点没挺过来,婚事也落在你身上。
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柯恩淑余光瞥见媒人闪烁的目光以及院子里的人影,立马抿唇道:“说到底还是堂姐吃亏,以后,以后我会好好补偿她的!”
柯美虞骨头软地继续扒着老太太,很享受亲人对自己的维护,懒洋洋地轻笑声:“是得好好补偿,我这一跤摔得可不轻,往后都不能干重活,事关一辈子的幸福呢。”
原主就这么无声无息被摔没了!
她既然承接了原主的身体,自然要好好替其讨回公道。
“对,待会儿等客人走了,咱们好好算算账!”
老太太憋了许久,终于气呼呼地接话说。
于家脸色不大好看,自家上门同二房幺女订婚,是贵客。
而且他们跟二房算得上是正儿八经的亲戚了,不给二房面子,那就是不给于家面子!
更何况他们家优秀的儿子,竟然被人嫌弃地说成老男人!
于母一转之前的冷淡,笑着热情地拉住柯二大娘:
“我可是听说你家姑娘勤劳能干,乖巧孝顺,模样也标致,特意托张姐说媒。
虽然我家源源娶了一次亲,还有三个孩子,但是孩子年岁小不大记事,生母又难产没了,只要柯恩淑同志尽点心,那就跟白捡了三个儿子一样!
而且她以后跟源源生儿生女,我们家里人都不会干预也不会催促。
我家源源长得好,又有能力,厂里多得女同志抢着进门,可是我这个当娘的心疼他,不再讲究什么门当户对。
只要儿媳妇干活麻利会疼人,能将他和孩子照顾得好,比什么都强!”
婆家给面子,柯二大娘笑着附和几声,腰杆越挺越直。
媒人张姐扫了众人一眼,笑开花地拔高嗓门说:“人于家是真得很看中咱家的姑娘,要拿出城里娶媳妇三转一响的规格来,彩礼钱给一百九十九快,而且他们都在纺织厂打好招呼了,等柯恩淑同志一过门,就能去食堂里帮忙呢!”
说罢,张姐跟于家人便看向二房,等着他们按照之前商议的话说出来。
农村人喜欢瞧热闹,更何况柯家来了城里的亲戚,院外的人非但没散,还嬉笑着挤到院子里来,手里不是捏着把南瓜子,就是怀里揣一把花生,听得津津有味。
舆论跟墙头草似的一会儿东一会儿西!
在所有人对二房人抱着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时,柯美虞终于忍不住抱着老太太抿唇笑出声。
“宝儿,你别吓奶奶!”
柯家人担忧得紧,以为她受不了刺激要疯,纷纷围上来安抚。
也是,一向被他们捧到掌心的孩子,冷不丁要经历如此残酷的现实,换谁都咽不下这口恶气!
她五个身体上嫡亲的哥哥更是红着眼怒视二房和于家人,似乎只要她一声令下,他们就能跟疯狗似的逮谁揍谁!
“我,我没事,”柯美虞摆摆手,从老太太怀里抬起头,原来苍白几近透明的肌肤泛着淡淡粉色,眸子潋滟染笑,像是一道霞光让整个狭窄昏暗的屋子都亮堂许多。
惹得众人更心疼不已,以为她在宽慰大家,自个儿将苦给饮下肚。
这一刻他们都有种掏心挖肺的冲动!
柯美虞贴到老太太耳边小声说:
“奶,之前我不是去县城找同学玩吗?
实际上是探听于家的情况。
巧了,我正好听到于家阿姨跟她以前的亲家母说话。
他们哪里是给于敬源找媳妇,分明就是给三个孩子找保姆!
三转一响是有,不过是临时借了新得充门面,实际上是用上一个于家媳妇留下来的。
彩礼娘家只能留三十块购置费,其他的都要带回去,说这是城里人的规矩。
食堂工作也是个临时工,解决了堂妹口粮的问题,还能有余钱补帖家里,更是兼顾照顾孩子,一举多得,再没有比这更实惠的了。
再者,进门的农村媳妇必须答应不能生孩子!
我真想不通这样的亲事,二大爷、二大娘和堂妹为何还要答应?
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甚至还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在众人面前可个劲地炫耀。
柯美虞是看过完整剧情的。
以读者身份带入女主,虽然女主运气不错,上山挖到一箱子宝藏,还激发了灵泉空间。
借着金手指,女主帮着爹、娘、俩姐姐和妹妹立起来;跟爷奶一大家子划清楚关系;感动刻薄虚荣的婆婆,将三个恶劣的熊孩子培养成人,收服男人的心,与其领了证成为真正合法夫妻,还生了一对龙凤胎,且拼搏出自己的一番事业。



剧情是挺爽的,可等柯美虞到了现实中,站在旁观者角度,又觉得女主有些自讨苦吃了。
明明自己重生有傍身的技能和逆天的金手指,干嘛要仰仗男人的鼻息,受这么多委屈?
更不要说女主一家为此,还葬送了一个年轻的生命!
老太太听了忍不住咂舌,连连后怕道:
“亏得咱们虞宝儿没有跟于家议亲,不然就你五个憨愣的哥哥们,都能将他们锤死!”
不能生娃的女人,那还是个完整的女人吗?
给别人养娃,脑袋有问题吧!
随即她冷笑着跟柯美虞咬耳朵:
“我看你二大爷一家脑袋很清醒,为了富贵什么都能答应。
咱不能挡了他们的富贵路,省得人家以为咱见不得他们好!
这事你也不准给你们爷说。
那老头子太迂腐了,别好心被人怨恨!”
柯美虞犹豫了下。
老爷子是个热心肠的人,早年曾经热血参军保家卫国,独留老太太一个人在家里拉拔四个儿子俩姑娘。
等国家安稳后,他也不要什么功名利禄,悄无声息地回乡继续当农民。
他又是村长的亲叔,在村子里很有威望,不过老爷子要强、气性也大。
身为一个大家长他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可是原主被女主抢了议亲对象只是这个家灾难的开始。
之后他最为愧疚的幺儿在冬猎时被老虎啃死,洪涝将家里的房屋拍垮,带走幺儿的媳妇,还有来自二房一次次往心窝里插刀和败坏柯家名声,老爷子硬生生被气得神志不清!
老太太亦是接受不了现实偏瘫在床。
至亲之人如此,还没娶上媳妇、带着妹子住窝棚的五个哥哥自暴自弃加被人怂恿,将吃喝玩乐赌打砸抢占个齐全,最终一一被女主送入局子!
与女主一家人风生水起的日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奶,我还是觉得这事得早早跟爷说,”思量下,柯美虞小声地跟老太太说道:“爷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想得和做得肯定比咱们全乎。
虽然吧二大爷他们一家不大领您跟爷的好,可到底没有分家,二房的事就是咱们柯家的事。
咱不能让他们丢了咱们的脸面呀!”
二房折腾出这么多事,不就是想要摆脱柯家而分出去。
女主再施展手脚赚钱,不用让这些“吸人血”的柯家人占便宜享福。
柯美虞也巴不得如此,在她看来,女主是个摇钱树,也拥有先知的金手指,可女主也代表着数不尽的麻烦!
她还是喜欢安安静静地当个团宠米虫,过安逸小日子。
老太太想想,点点头:
“成,好歹是从我肚子里蹦出来的。
我这个当娘的,既然不能将那糊涂蛋塞回去,也不能真得瞧着他们一家蠢货丢咱们家的人!”
当初小定的时候,于家和二房私下敲定了许多细节。
比如女方娘家很大方地不要任何彩礼,全部给女儿陪送回去;比如女方懂事地先不要孩子,以照顾男方孩子为主……
如今二房的人头一次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哪里舍得当着大家伙的面开口承诺什么。一个个成了锯嘴葫芦,只笑着点头,让于家干着急却不能明开口。
因着柯家其他人明显地应付,于家也没留下来吃饭,只放下一套八成新的军绿色工作服,给准新娘当婚服,便是一百九十九块钱的礼金,以及来时拎得些糕点糖果和两瓶酒。
哪怕只是这些,也足够乡邻们羡慕嫉妒恨当半个月的谈资!
谁能想到一个黑瘦不起眼的丫头,能得到如此好的婚事?
等于家人一离开,柯家就把看热闹的村民给送出去后,都聚在堂屋里。
这时候老太太已经把话递到了老爷子跟前,寡淡着脸坐在一旁。
除了柯母在里屋陪着柯美虞外,其余的都在堂屋坐着,颇有三堂会审的架势。
“说吧,小定那天,你们答应于家什么了?”
老爷子猛地拍了下桌子,饱含怒意问道。
二房人吓得哆嗦下,嗫嚅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柯恩淑也微低着头。
他们又恢复了往日受气包的模样。
见他们如此,老太太就气不打一处来:
“咋啦,哑巴了?
刚才不是挺能耐的,锅里的鸡蛋羹都惦记上了!
你们就这么点出息,难怪为了算计上虞宝儿的议亲对象,竟然对亲人下重手,还没有半点悔改的意思。
要是局子里的同志知道了,不得拉着你们吃枪子儿?”
她话音刚落,二房的人猛地抬起头。
“娘,我有时候都在想自己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
哪有母亲不盼着儿子一家好,竟然都说出这样狠心的话!”
柯老二满是受伤和失望地摇头道。
“混账,你怎么跟你娘说话呢?”老爷子站起身摸过旁边的棍子就敲过去。
柯老二梗着脖子,不躲不闪反而继续发泄自己几十年来的不满:
“爹,我哪句话说错了?
都是爹娘生的孩子,大哥是家里的老大,受到你们的重视。
三弟、四弟长得好会哄人,不用干多少活,就能得到你们的笑脸。
可是我们二房呢?
我媳妇和闺女们跟着我整天不得闲,吃的最少、干得最多,但是家里有什么好事,都落不到我们身上!”
就连他媳妇也含着泪颤声说:“爹娘,都是您的亲孙女,为什么七丫头被你们放在心坎儿里疼,我的四个女儿跟草一样,入不了你们的眼呢?
对,当初是我护着八丫头,推了她一下。
我没用多少劲她就摔倒了,谁也没想到她身后还有块尖石头!
您们只抓着这一点不放,但您们谁想过我们家八丫头还被她推河里呢。
难道七丫头是一条命,我家小八就不是了?”
“你们如果真将孩子放心上,会答应于家的条件吗?”老爷子气得紧,没想到老二一家竟然偏执到这种程度,好像所有人都欠他们似的。
“不答应又如何?”
老二媳妇捂嘴哭着说:
“柯家没有人真心替她出头。
若是我们不答应将彩礼全部陪送出去,人家能再寻其他人,小八的名声就彻底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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