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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娇娘她靠断案惊艳全京城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莫子言,现代金牌女法医,一朝穿越,成为“天煞孤星”。害死祖母,被困囚车,即将被乱石砸死……幸好,手握剖尸验骨之术,破的了连环命案,陈年冤案也是不在话下,一步步迈入人生巅峰。裴瀚,大理寺少卿,第一次见面就威胁莫子言,若是查不出——按律,当斩!不料,后来却被频频打脸。“莫子言,以后跟着我破案。”“莫子言,谁许你勾搭别人?”“子言,何时随我回府?”……莫子言:说好的清冷矜贵呢?...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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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仵作娇娘她靠断案惊艳全京城》,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莫子言,现代金牌女法医,一朝穿越,成为“天煞孤星”。害死祖母,被困囚车,即将被乱石砸死……幸好,手握剖尸验骨之术,破的了连环命案,陈年冤案也是不在话下,一步步迈入人生巅峰。裴瀚,大理寺少卿,第一次见面就威胁莫子言,若是查不出——按律,当斩!不料,后来却被频频打脸。“莫子言,以后跟着我破案。”“莫子言,谁许你勾搭别人?”“子言,何时随我回府?”……莫子言:说好的清冷矜贵呢?...

《仵作娇娘她靠断案惊艳全京城》精彩片段


“莫子言就是个天杀的灾星祸害!生下来那林老神算就批了命的,要克父克母克死全家!克死父母不算,现在老夫人也难逃一死,真真是应了!”
刺耳的骂声闯进耳中,而后她额头忽然被一只臭鸡蛋砸中,腥臭的液体和血液一道淌了下来。
莫子言只觉得浑身疼得动动手指都难受至极,嗓子难以发声,口中还有难以言喻的苦味,像是先前被人……下了毒?!
怎么回事?她不是在去案发现场验尸的路上出车祸了吗?这是哪里?
她下意识看向前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在囚车里!而一群穿着粗布麻衣的人正手握石块瞪着她,表情憎恨警惕。
莫子言皱眉,正要发问,一连串陌生的记忆却忽然涌进脑海。
她竟然因为一场车祸,成了这大周朝的一名被当做“天煞孤星”的少女,莫名其妙被诬陷成了杀害祖母的凶手灾星,还要被这些迷信的百姓乱石砸死?
原主乃是这兰陵州首富莫家的长房嫡孙女,原本莫家那泼天的富贵,该是由莫子言的父亲来继承。
岂料莫子言才出生,那莫家少爷和少夫人去寺里祈福,那拖车的马儿便忽然发疯,将夫妇二人和马夫一道拽下山崖,尸骨无存。
而莫老夫人不信那些怪力乱神之说,怜悯这嫡亲的孙女年幼失孤,自小便对她百般疼宠,谁知今日一早她给老夫人请过安后,老夫人却七窍流血死在了院中,瞧着像是突发恶疾。
莫家人一口咬定是莫子言害死老夫人,直接将她送到州府,不过一天,州府便屈打成招,说她便是凶手,要将她处以重刑!
“莫家老夫人不听神算的话,一心护着这灾星,前些日子还放话说若无人娶她孙女,便要将自己那万两黄金和百亩良田的体己全给了她!”
“这莫子言也下得了手,借请安之名害死了自己的亲祖母!该杀!”
“杀了这灾星!让她给莫老夫人抵命!”
囚车停在城门口的空地上,一名中年男人走上前朗声开口:“按照咱们兰陵州的规矩,谋害长辈是要被乱石砸死的!今日,就由诸位乡亲动手,处置这心思恶毒的畜生!”
“我没有杀祖母!”
莫子言飞速回忆一阵原主的记忆,极力抬高声音:“没有证据,你凭什么定我的罪!”
那中年男人冷笑:“你还敢狡辩?不是你,还能是谁?”
莫子言深吸一口气:“好,那你说我杀人……那凶器何在?如何下手?可有人证物证?我又是用了什么手法?”
那男人一噎,有些恼羞成怒道:“如何杀了你祖母,你自己心里有数!本官只需按照兰陵州的规矩,让你伏法!”
“兰陵州的规矩,可凌驾于国法之上?”
莫子言寸步不让:“州府连审讯都不曾,凭什么让我伏法!”
男人冷笑:“任你巧舌如簧,今日都逃不了一死!”
“好大的官威。”
一道清冷疏离的声音忽然响起,夹杂着淡淡冷意,竟让众人下意识住手,朝着身后看去。
莫子言抬眼看去,正对上一双漠然无温的清隽眼眸,俊美的男子眼神疏离的望向她的方向。
男人身着一袭玄衣,通身气质矜贵,修长莹白的手指上带着一枚水头极好的碧玉扳指,一张俊美的脸漠然无温,英挺的眉斜飞入鬓,那双凤眸亦是幽冷深邃,墨发被银冠高高竖起,端得是俊美非凡。
这人……定然身份不凡!
求生的本能让莫子言冲着男人嘶声开口:“大人!民女有冤情!求求您救救民女!”
“你,你是何人?!”
先前说话那中年男子早已被来人的气势吓得腿软,却还是梗着脖子强自开口:“我兰陵州的事情,可轮不到外人插手!”
“尔敢僭越?竟对钦差大人不敬!”
男子身后忽然走出一队兵卫,腰间皆是银光闪闪的绣春刀,为首那人穿着飞鱼服,语气冷厉:“动用私刑,草菅人命,这就是你们兰陵州的规矩?”
先前圣上便下旨,说派了那位深受圣上恩宠的前探花郎巡查河西。
难道这位就是那列侯四代的裴家长子,大理寺卿裴瀚?
虽说裴瀚三年前才入仕,名声却极盛,他从小便被人视作神童,自幼便异于常人,长大后更是才华横溢,文武双全。
原本凭他的殿试,要点状元也说得过去,只是另两位都是花甲老叟,才让他屈居探花,圣上却是有意要将他培养成辅佐新君的肱股之臣。
谁能想入仕之后,这位却自请进了吃力不讨好的大理寺,将京中陈年的案卷尽数找出来翻案重审,倒落了个裴青天的名头,也算是京中贵胄里难得的异类。
裴瀚眯了眯眼,上前打量着那张沾满血污狼狈不堪的小脸,忽然一怔。
莫子言和他对视,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他会救她吗?
她内心无比煎熬,终于等到男人不辨喜怒的清冷声音响起:“打开囚车。”
“大人!放不得啊!”
先前说话那中年男人连忙挡在车前:“这女人已经克死了父母,又害死了莫老夫人,放出来了咱们整个兰陵都要完了!”
裴瀚冷冷睨他一眼,声音不辨喜怒:“兰陵重镇,因着一个闺阁女儿便完了?若这般怪力乱神之说可取,还要我等朝臣做什么?”
莫子言终于松了口气。
只要能出去,她便能自证清白!
“钦差大人!您别听这贱人信口雌黄!”
一名蓝衣女子忽然扑到囚车前死死瞪着莫子言,表情憎恨至极:“你早上给祖母请过安,祖母便薨了,她身子一向硬朗,定是你这小贱人下毒谋害祖母!”
莫子言冷眼看过去,便认出来人是原身的堂姐莫依依,平日便嫉妒原主受宠,向来喜欢打压原主,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不落井下石?
她强忍着怒意淡淡开口:“空口无凭便说我杀人,那我是否也能说,是有人眼红祖母要将体己钱给我,才害死祖母嫁祸于我,一石二鸟?”


人群中,一道目光紧紧锁在莫子言身上,带着深深的怨恨和忌惮,听了她这句话,很快便消失在街口。
裴瀚看着那双眼睛,许久不曾回神。
他先前并未来过兰陵。救下这女子,也不过是因为国法不容私心,想要查清命案真相。
可是她竟然同他梦中那女子生得一模一样……
一旁,莫依依怨毒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索:“你,你放什么厥词!谁会嫁祸于你,我莫家家风纯良,除了你这个心思恶毒的灾星干得出这种凶残事情,还有谁下得了这样的狠手!你休要以己度人!”
莫子言冷笑回应:“是谁行凶,查探以后才会知道,尸体不会说谎,若是能让我验尸,我自然能找出凶手。”
她是公安部特聘的法医专家,经受过的案件无数,难道会任由别人泼她脏水?
若不查明真相,原主的祖母含冤逝世,她也要背着污名和原主一道被害死,岂能甘心!
那兰陵州知事不屑冷哼:“呵,你一个才及笄的黄毛丫头,能断什么案子,我看你是居心不良,想消灭证据吧!”
“让她查。”
一旁一语不发的裴瀚蓦地出声,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
男人按剑走向囚车,望向莫子言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意味,忽然挥剑。
一阵啷当声响起,拴在囚车上的铁链竟应声断裂。
莫子言愣愣看着身穿玄衣的俊美男人,莫名觉得有些眼熟,却记不起原主见过他。
“你若查得出,本官会还你清白,若不能自证——”
他的声音覆着冷意,教在场所有人心里都是一寒:“按律,当斩。”
莫子言注视他许久,而后从囚车上下来冲他微行一礼:“不会叫大人失望。”
钦差大人下令,州府和莫家的人哪里还敢阻拦,只能将裴瀚一行人和莫子言带回府上。
府中一片缟素,老夫人的尸身还未入殓,仍旧放在榻上,只是盖了一层白布。
莫子言冲着尸体鞠了一躬,才从仵作的箱子里拿出手套带好,掀开白布露出尸体。
那原主记忆中慈眉善目的脸瞧着并无异常,似乎只是熟睡过去,面色亦平静。
“尸体表面不见外伤,尸斑还未完全固定,初步判定死亡时间在十六小……”
她一边翻弄着尸体,一边按照平时的习惯道出初检结果,直到发现周围安静得可怕,才想起自己现下并不是“莫法医”,而是一个才将十五岁的小丫头。
众人看她的眼神极为怪异,显然觉得她所说的话让人云里雾里。
遭了,要是被人知道她被换了魂,以这些人的迷信程度,说不定便将她当成妖邪了!
“咳,祖母她面色正常,排除被人捂死的可能。”
她镇定的捻起银针,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开始检查莫老夫人的口鼻是否有毒素残留,却还是一无所获。
难不成真是急病去世?或者是内脏出血?
若是这般,想要检查出死因就必须解剖,这毕竟是原身的亲人,况且在古代都讲究入土为安……
莫子言正拧眉思索,全然没注意到裴瀚的目光久久落在她身上。
一个才及笄的小丫头,居然能面对尸体如此冷静的验尸?
而且梦中之人,竟然真会出现在现实中?
为何会这么凑巧呢?还有那个让他定要来兰陵州的神秘人,又是何居心?
难道那件事情的因果,真在兰陵州?
“大人,我想……”
莫子言纠结许久,还是想提出解剖,却不曾想老夫人的双眼忽然睁开,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眸死死锁在莫子言身上,手掌更是紧紧攥住了莫子言的手腕。
“啊——”
惶恐的尖叫在房中响起,莫家的人脸色煞白,声音也带着些颤意:“诈,诈尸了!老太太必是死不瞑目啊!”
裴瀚紧紧拧眉,目光晦暗,他带来的那些锦衣卫看,看似镇定,脸色却也有些发白,下意识后退几步,手按刀柄。
“不用紧张,这是尸体的正常反应。”
莫子言轻轻合上老太太的眼帘:“人死亡之后只是大脑停止运转,但很可能中枢神经系统的结构还没被破坏,只要受到外界刺激,就可能会发生神经反射。”
她做了那么多年法医,对这种事实在是司空见惯。
裴瀚眼底闪过一丝晦暗的光,越发好奇这小丫头。
哪怕听不懂她说的话,这丫头的胆子也有些大得过分了。
他很快收回目光淡淡开口:“可查出什么结果?”
莫子言微微皱了皱眉,正想提出解剖的请求,目光忽然落在老夫人的指甲上。
那双手虽皱纹横生,却保养得当,指甲里却有一丝几不可查的黄色粉末。
这是什么?
她拿起老夫人的手掌细细嗅了嗅,脸色顿时变得冷凝,开始在床上四下翻找。
“莫子言,你还要装腔作势?该不会觉得钦差大人能放跑了你这杀害祖母的凶嫌吧?”
一道尖刻声音忽然传来,莫依依似笑非笑的看着莫子言走向花圃,眼底的嘲讽毫不掩饰:“我看你根本不会掩饰,不过是想拖延时间装神弄鬼脱罪!”
“堂姐若什么都不懂,就好好把嘴闭紧,不然会显得很无知。口口声声说我有罪,却也没见你有什么证据。”
莫子言凉凉开口,倒让莫依依心里一震,没想到这往日里寡言少语的懦弱东西竟然敢同她争辩。
她脸色又红又白,正要开口,莫子言却忽然用衣襟捂住口鼻,皱紧了眉看向床上一朵被压扁的黄色小花。
裴瀚见状,心知有异,拧眉走上前便想去拿那朵花:“这是何物?”
“此花名为幻魂花。”
莫子言拦住他,而后才道:“这话气味芳香,若只是闻是没什么大碍的,但若是触碰到,花粉站在身上,便会令人产生幻象,对周遭事物无知无觉,仿佛失了魂一般不知反抗。”
“哦?”
男人挑眉,看向站在自己身后垂首不语的老者。
老者会意,有些警惕的拿出手套带上靠近那黄色小花观察片刻,目露震惊:“大人,这姑娘说的没错,老夫虽未见过幻魂花,这花的模样却和古籍中一模一样,其效果也如同莫姑娘所说。”


“那许是奴婢不慎混着旁的花拿进来了,与祖母的死有何关系?”
莫依依不忿,看向莫子言的眼神仍有些轻蔑憎恨:“你休要故弄玄虚,顾左右而言他。”
“不慎?”
莫子言扯唇冷笑:“此花珍贵异常,千金难求,兰陵州这样的气候更是难得此物,况且祖母的指甲里便有幻魂花的花粉,老人家定然是碰了这东西,才不知不觉被人杀害的。”
一旁那些人听闻这花如此可怕,早退出去老远。
莫依依又梗着脖子开口;“许是你贼喊捉贼呢!”
莫子言没再搭理这草包,只是冲着裴瀚一拱手:“大人,祖母的死同此物定然有关,民女想请求大人彻查是何人将此物带进来的,再着手深查。”
“奴,奴婢知道。”
一道怯懦声音忽然传来,老太太房里的大丫头上前颤声开口:“此物是昨儿一个小贩在门口叫卖,老太太命奴婢买回来的,那卖花的是个男子,瞧着身量极高,肩宽腰阔,只是脸被蒙裴瀚微微皱眉,许久才转向身后那些手下:“天色已晚,尔等去询问府中的门房和邻里是否真有此事,再将这东西同莫家小姐带回驿馆看守。”
看守?不就是变相软禁吗?
莫子言顿时皱紧了眉,她可是打算好好留在府中查明真相的,如果被带走了,万一有人销毁证据怎么办?
还有原身中的毒,也不知是何人所为。
“大人,现下并没有证据证明民女谋害祖母,您将民女带走,恐怕不合适不妥吧?”
“有何不妥?”
裴瀚撩起眼皮,似笑非笑:“虽不能证明你有罪,却也没有证据证明你清白,若让一个嫌犯待在府中,难免人心不宁,再者说,留你在莫府,若你做什么手脚怎么办?”
莫子言气得咬牙,却想不出反驳的话,旁边那些莫家人反倒松了口气。
管这天煞孤星是不是凶手,留她在府里就是祸害!
最好是让她就这般滚出去再别回来,老太太留下的万两黄金,良田商铺,就该是他们的!
裴瀚无事了莫子言不忿的表情,直接将她推上了马车,而院外,一道身影却死死盯着莫子言的背影,双拳紧握。
这碍眼的东西若是活着,便是坏了大计,那位大人定要拿他开刀!
必须想办法,在那事开始之前除掉她!
是夜。
天色逐渐暗下,裴瀚房中却还亮着灯。
“大人,属下查探过了,那莫家小姐是兰陵州出了名的天煞孤星,刚出生便有一位云游道士为她批了命,说她会克死父母亲眷,后来她父母果真横死……她平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倒是没人听闻她会验尸断案之事。”
男人翻了翻手下呈上的口供,蹙了蹙眉思索一阵才道:“那云游道士又是何人,现在何处?”
手下摇头:“那人是十五年前到了兰陵,听说断出不少人的命格,尽数应验,才被捧为神算,算了这天煞孤星的命格便销声匿迹了,除了知道他姓林,旁的一概查不到。”
姓林……
裴瀚慢慢皱紧了眉,清隽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冷光:“只要出现过,就不会一丝线索都查不到,速速命人去查,不惜代价,找到此人!”
那锦衣卫见裴瀚神色凝重,赶忙点头应是,恭敬的退了出去,心下却茫然。
大人从来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找一个道士有什么用?
裴瀚待暗卫离开,才摩挲着指上的碧玉扳指,目光沉沉的看向窗外。
此番若查不清那祭天魂教究竟是什么东西,大周恐怕真要乱了……
偌大的河西,究竟要从哪里找出那无根不入的蛀虫?这兰陵州,会不会真有什么见不得人东西?
他微微闭了闭眼,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道几不可查的开门声,骤然凝神,按剑悄然靠向门边,却忽然皱起了眉。
他房间旁边住着的便是莫子言,眼下已经是深更半夜,女子却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蹑手蹑脚的推开门走出去,眼神左顾右盼,一副心虚模样。
难不成想逃?
裴瀚眼底闪过一丝冷光,见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不动声色的自窗前掠下,悄然跟了过去。
……
“夭寿,怎么连口吃的都没有。”
莫子言好容易才寻到厨房,偷偷摸摸窜进去捏着烛台四下寻摸,却愣是一点吃食都没找到。
她的肚子很是不争气的叫了叫,嘴里又干又苦,许久才摸到一个大水缸子。
莫子言将烛台放到一旁,抄起水漂便咕嘟咕嘟将水喝下,喉咙和嘴里那股难受的灼烧感才算淡了一些。
原主中的毒似乎只是慢性毒药,她先前回房用银针扎了一下,说话便没那样难受了,看样子似乎是不希望她说出什么,可是在原主记忆里,好像也没什么不能说出口的东西。
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正思索着,水缸边忽然有一道乌漆嘛黑的东西扑将过来,借着月光,隐约能看见那东西长长的尾巴和浑身灰黑的毛发。
老鼠!
“啊!”
她几乎是出于本能尖叫一声,捏着烛台便想跑,烛光熄灭时,她却撞进一个温热怀抱。
裴瀚淡漠无温的声音传来:“这么晚了,你在厨房做什么?”
“有老鼠,好,好大一只!”
莫子言吓得语无伦次,声音都带着颤意,下意识反手握住男人的手,便感觉手中烛台被温热粗粝的手掌拿过。
男人拿出火折子若无其事的重新点着了灯,看她脸色发白,俊美的脸上忽然浮现起一丝淡淡笑意。
“今日小姐验尸时都如此镇定,看见一只小老鼠却怕成这样?”
梦中那女子也是这般,总与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打交道,他甚至梦见过她同人拿着一样黑漆漆的暗器搏斗,生死攸关的时候都镇定自若,却害怕老鼠。
真是奇怪。
莫子言的表情极为尴尬。
天知道她连解剖课面对小白鼠都害怕到了极点,这么大的老鼠在厨房里乱窜,怎么也没个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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