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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谋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美女不知穿越苦,一朝变成丑媳妇。奇葩空间来做主,傲娇身下做任务。花间月下好喝酒,舌上乡村不知苦。油焖竹笋腌笃鲜,扬州炒饭鸡香酥。极品亲戚争相斗,你争房来我动土。更有憨萌傻相公,笑料百出直添堵。万人空巷来道贺,金玉良缘喜常驻。绿茶渣男靠边站,丑媳当家好做主。...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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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媳谋》,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美女不知穿越苦,一朝变成丑媳妇。奇葩空间来做主,傲娇身下做任务。花间月下好喝酒,舌上乡村不知苦。油焖竹笋腌笃鲜,扬州炒饭鸡香酥。极品亲戚争相斗,你争房来我动土。更有憨萌傻相公,笑料百出直添堵。万人空巷来道贺,金玉良缘喜常驻。绿茶渣男靠边站,丑媳当家好做主。...

《媳谋》精彩片段


林惠美最近忽然觉得心里慌得很,她在无数个深夜大汗淋漓地自梦中惊醒,空虚与冷漠包围着自己,她侧身,身旁的男友许若安翻了个身,伴着有些粗粗的鼾声,睡得倒真是安稳,她皱着眉头,好看的眉眼间,一丝愁绪是愈发显得我见犹怜,只是她心里却没有来由地慌乱起来,每每此时,心头如同瞧着杂乱无章的鼓,正咚咚作响。
她闭上眼睛,想要记起究竟自己做了什么梦,只是绞尽脑汁,只不过记起自己陷入了一片如白纸一般虚无的梦境里,什么都没有干,什么也没有,她一想到这里,只能又躺了下来,轻轻抱着身旁温暖的身子的时候,这才稍微找到了一丝安全感。
林惠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这一日,却是与以往不同,她是在清晨时分醒来的,初晨的阳光暖暖地照进了屋内,她许久没有睡过一个温暖的觉了,只是心情却没有自己想的那般愉悦,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气焰,惠美一看见身旁依旧睡得四仰八叉的男人,起床气上了来,一个枕头就朝着他狠狠地砸去,“许若安,你说实话吧,是不是你拿了我那只玉镯子!”
是质问的语气,不是询问。
她可算是想起来了,自己便是从那只祖传的玉镯子丢失开始才心神不宁的,老一辈总说,玉镯,细润光洁,质朴隽永,宛如女性,温柔雅致,兰质蕙心,而她的那一只,不仅模样珍贵异常,是难得的上好的白玉,更重要的是,林家世代相传下来的,她小时候生在富裕之家,过了许久无忧无虑的日子,直到有一日,全家外出旅行,她在飞机上迷迷糊糊地睡着,等到一觉醒来,却已然躺在一片纯洁无瑕的医院里,放眼望去是一片雪白色,她如何也想不到飞机失事,唯独自己在那一架坠毁的飞机上存活了下来,据说,是自己的父母亲,拼死将她搂在了怀中。
而同样毫发无损的,还有那一只晶莹剔透,宛若仙女的玉镯子。
从此,林惠美被接回了爷爷的家中,而那一家人,不过是将自己当做了暂居于此的外人罢了,没有温暖,更没有亲情,只有会在暗夜里隐隐闪烁的微光带给了惠美无数个黑夜里的光明,让她不再寂寞,她从先前自由的孩子变成了后来自卑的模样,又因了镯子无形之中的力量重拾了笑容与自信,后来,她离开了那个冷漠的家庭,开了自己的美容院,也找到了自己的爱情,不过,那都是镯子还没有丢失之前的事情了。
许若安是惠美在开美容院之前寻找的生意伙伴,也算是日久生情,好一段日子,生意都是红红火火的,只是最近不知怎的,业绩下滑,先是代购的粉底液与卸妆油出了问题,再后来,纷纷有人或是辞职跳槽,最后,竟然连自己视若珍宝的玉镯子也消失不见了,甚至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刻消失的。
许若安流着口水,正做着一个美梦,他梦见了自己坐在钱堆里,眼前更是大把大把的金子,刺得他睁不开眼睛,心里得意之际,却不想竟然被什么生生地砸醒了,然后便是林惠美面无表情的声音,他心里一阵烦躁,一把扯开了身上的枕头,只凶神恶煞地冲着林惠美吼道,“你神经病啊!”
“许若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只是林惠美的表情却是阴沉的可怕,“当初美容院出事,还不是你贪小便宜,换了劣等货进去,你说你做人,能不能别这么窝囊!”
“你再说一次!”这大清早的,烦不烦!
谁知林惠美却不甘示弱,披头散发地嘶吼道,“我说你窝囊!你卑鄙!把我的镯子还给我!”
“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许若安冷静了下来,是不想跟这个疯婆子多计较的,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露出了上身古铜色赤、裸的皮肤和人鱼线,自然还有让无数男子嫉妒无数少女春心萌动的八块腹肌,只是此时的林惠美却是想着自己之前真会瞎了眼了,怎么会看上这种男的,当然,这样想的,还有正低头捡起地上衣物的许若安。
他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婆娘!
却是在这时,叮……
林惠美的目光忽然凝固,愈发冷漠的眼睛里,那般晶莹剔透的白色就这般聪明和许若安的衣物里掉了出来,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这个许若安,他果然……果然是卑鄙无耻!
许若安看着掉落在地上的玉镯时,心里忽的有些恼,只是他还来不及俯身,一双纤细白皙的手却先自己一步落在了自己的眼前,一把抓过了地上的玉镯子,然后他对上了一双杀气腾腾的眸子,神色微怔,“林惠美,你究竟想干什么!”
“这话不是我该问你么?”林惠美却是冷笑一声,紧紧地握住了手中失而复得的宝贝。
许若安忽然变得有些惊慌,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哀求的神色,“惠美,你听我解释,如今美容院就要破产,你又不愿回去求你的爷爷,我们只有卖了这个镯子,才能够力挽狂澜……”
说得倒是轻巧,许若安果然是明白这镯子对自己的重要性,林惠美的脸色忽然变得一片凄凉。
许若安见她忽然眼神变得柔软,还以为她是有些心慈手软了,林惠美自然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会像狗一样扑过来的,她那时还站在不远处的阳台之上,只想着与许若安保持距离,却被他这反应吓到,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一个趔趄就被他压倒在了阳台的栏杆之上,而她便也是在那时知道了究竟什么叫做豆腐渣工程,栏杆轰然倒塌的时候,林惠美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觉得后背一空,伸出手来就想要抓住许若安,谁知许若安只顾着抢夺惠美手中的镯子,又顺势推了她一把,二十层的高楼,林惠美就是这般,如同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跌落了下去。
她最后一眼,是一脸悲凉地望着被许若安紧紧地攥着的玉镯子。
许若安微微愕然,只是转瞬却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嘴角是微微的笑意,却也是在这时,只觉得镯子里忽然有一道电流子手掌里划过,他身子一颤,猝不及防松了手,镯子就这般随着林惠美掉落了下去,他瞪大了眼睛,却是这般眼睁睁地看着半空中的玉镯子忽然发出了一道诡异的光,然后就这般在他的眼前消失不见。
紧接着,是扬起了翻飞尘土的轰然巨响。
林惠美以为自己这下子是死定了,迎接她的是急速笼罩下来的巨大的黑暗,她被压得喘不过起来,等到自己终于清醒,映入眼帘的却不是预想中的白茫茫的模样,闻到的也不是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而是一处低矮的陋室,放眼望去,屋子里不过是一张破旧的床,也就是自己躺着的地方,然后是什么都没有了。
只是这还不是最让她觉得惨不忍睹,这漏风的窗户和墙壁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屋子地上东一摊西一摊的水渍,不要告诉自己,那是下雨的时候漏出来了,天哪,这究竟是哪个穷乡僻壤!
惠美身子一颤,想要起身,只是一抬手,忽然愕然,这肉呼呼的小手小脚又是什么情况啊?她不是已经二十好几了么?怎么还跟个八九岁的小孩子似的,难不成……
她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忽然嗡嗡作响,终于明白了过来,天哪,自己这不是穿越的节奏么!正这么想着,原主的记忆也不打个招呼,纷至沓来,惠美还没有准备好,那些陌生的记忆却让自己无端地恐慌起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让你瞒着那个丫头,你可好,如今她一口气喘不上来,又要如何同余家交代?”
“聘礼都收了,我们是不能退回去的,再说了,我们家花儿如何能嫁给余家的那个傻子!”
惠美可算是明白过来了,有着原主的记忆,再加上这二人的尖锐,她的脑海里瞬间捕捉到了三个字眼,傻子,童养媳,还有,丑。
而她最后想到的,便是,逃,逃得远远的,否则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只是她却忽略了自己一个事实,她长得不是丑,是真丑,惠美虽然没有看见自己长什么样子,只是如今是来不及思考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自己实在是太胖了!
跑几下就喘吁吁不说,更重要的是,这人生地不熟的,究竟要跑到什么地方去!
天色很快就阴沉沉暗了下来,惠美还在长满了荆棘的林间穿梭着,身后是耀眼的火光,有自个儿家里的,更多的是余家的。
她一惊,还是吃力地跑得快了些,只是火光却愈发的逼近了,耳畔是一片嘈杂声,她一时慌乱,还没有注意,忽的被什么绊了一跤,扶住了旁边的树杆子,想要保持平衡,无奈此时的自己实在是太胖了,身子却不受自己控制地向后仰去,然后,她便是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哪个人高亢的声音,直冲着惠美而来。
她欲哭无泪,想着自己这回是死定了。
程家夫妇俩吵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程大看着面前咄咄逼人的赵氏,恨不得狠狠地抽她一嘴巴子,无奈,赵氏实在是太霸道,一百八十几斤的身材,双手叉腰,动怒的时候,枯黄色的脸上,硕大的毛孔清晰可见,眼脸下方更是遍布着可怖的雀斑,直叫程大作呕,他想来自己的媳妇年轻的时候也是村子里的村花,如今怎的就成了这副比黄脸婆还要不堪的模样!
他还在心里后悔着,赵氏一见他这般心不在焉的模样,是愈发的不满,横眉竖眼,脸色黑了下来,然后是一声粗壮的河东狮吼,直吼得程大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耳膜几乎被震破,却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好你个老太婆,胖子了不起啊!”
赵氏的记忆还在自己貌美如花之时,哪里晓得岁月不饶人,如今却变成了这副鬼样子,正是因为自己胖,看着屋子里躺着的那个丑女儿是愈发显得厌恶,而最不能触碰她的那道高压线,自然就是说她是个胖子了!
如今程大既然是踩到了地雷,那还了得!
赵氏心里一动怒,二话不说,撩起了袖子,所谓胖子在瘦子面前的优势,便是她比牛还要大的力气,程大只觉得头发都要被赵氏给扯下来了,无奈,自己身体瘦弱,论力气自然是敌不过她的,无奈,他只能嘴上服软,“我错了!好媳妇,饶了我吧!”
赵氏却还在气头上,听了程大一声求饶,怒气却没有降下来,反而觉得愈发的气愤起来,那火气,简直是噌噌噌往上窜了,恨不得将程大的脑袋瓜子给摘下来,“叫你说,叫你说,还说不说了还!”一边说着一口的唾沫星子全都溅到了程大的脸上,程大只觉得自己一定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这辈子才会遇见赵氏这个丧门星,不禁怒从中来,吼道,“你个黄脸婆,别以为自己胖力气大,就得了意去,看老子待会儿不揍死你去!”
“你说什么?!”赵氏一听这话,那还了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老子不会放过你的!”程大虽说是说着狠话,只是声音却有些哆嗦。
两个人瞬间陷入了一场恶斗之中,谁知道这个时候一旁站着的花儿忽然揉着眼睛,哇哇地嚎啕大哭,那震天的哭声一下子就吸引了夫妇俩的主意,赵氏的手还揪着程大油光发亮的头发,程大还维持着狠狠掐着赵氏脖子的动作,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两个人竟然同时有默契地放开了手,赵氏更是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花儿的身边,那柔柔的声音与她硕大的身材相比,是极不可和谐的,“我的小花儿,娘在这儿,不哭!不哭!”
“都是你这个老太婆,不是你,哪里能吓坏了花儿!”程大心里一口恶气出不得,又往地上呸了一口,非要再较上一句才甘心。
赵氏恶狠狠地白了程大一眼,一双手却是轻轻地抚着花儿的背的。
却听得花儿在这个时候带着哭腔的声音,“阿瞅……阿瞅不见了,我要嫁给那个傻子了!”
什么,那个刚刚还躺在床上,因为被这件事情惊吓过度,一下子背过气去,奄奄一息的丑女儿,竟然不见了!
程大夫妇皆是一惊,赵氏更是朝着里屋张望了一眼,只见破旧的床铺上空空如也,啥都没有了!这个丫头,还真是反了天了,赵氏又瞪了一眼程大,“都是你害的,若不是你不好好看着那丫头,如何让她白白逃走了!”
“又是我的错了!”程大的气又上了来,又是一副干架的模样,“怎么不是你看着!”
“程大,你今儿个是造反是吧!”
“怎么了,老太婆!”
花儿的哭声是愈发的嘹亮了。
然而,偏偏这个时候,余家却派人来了,气势汹汹。
余家是隔壁村的大户,一家子几十口人,四世同堂,好几个还是村子里的族长,深得人敬重,若不是后来生了个傻子的话,那个傻子,不仅是余家的一大祸害,更是余家村的祸害啊!若不是程大前些日子在余家做工的时候打烂了他们家的瓷器,如今哪里还会沦落到卖女儿的地步!
一想到这里,赵氏是愈发的气愤,又狠狠地揪了一把程大的耳朵,这才稍稍解气,趁程大还来不及动怒的功夫,赶紧使唤他将花儿藏好,程大气不过,却也只能乖乖照做。
余家人的气势简直是要将他们程家门口匆匆用泥巴糊的土墙都要推到的架势,来的人是远近闻名的罗刹爷余家大伯余大郎,一露面就是一声闷哼响,“余家接人来了,把你们家女儿带出来!”
这话不说还好,他话音刚落,只见赵氏忽然咚的一声响猛地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只是她的身材实在是太过庞大,大地都抖了三抖不说,那扬起的尘土翻飞,更是叫余家一伙人连连咳嗽不止,站在后面的妇孺正是方圆百里赫赫有名的长舌妇张氏,只见她用帕子遮住了脸,是一脸不悦的神色,见了赵氏如此,更是阴阳怪气地说着,声音尖锐,“这欠债啊,就是要还钱,你们女儿没了,就把你那没用的相公拉去当我们余家一辈子的唱功,而你,卖到窑子去,虽说赚不到什么钱,不过有一两是一两,我倒是安生了。”
这般口无遮拦的话,也就只有这个幺蛾子张氏说得出来的。
赵氏瞪眼看着她,一生气,浑身的赘肉都在颤抖着,只是她心里也明白孰轻孰重,定了定神,满是肥肉的脸上这才堆着笑,“我们家的女儿不过这般年纪,又瘦瘦小小,哪里能够跑这么远的,我们家是找不到的,你们余家人丁兴旺,若是派看人找去,定是能够找到的!”
赵氏这么一说,确实是有几分道理,余大郎脸上仍旧是几分狐疑的神色,而张氏却只是在一旁搔首弄姿不发一言。
还是有个年纪虽轻,长相清秀的小鬼在余大郎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余大郎这才沉住气,只是厉声说道,“都给我去找去!把你们家那口子叫上,就是绑,也要将那丫头绑回余家去的!”
听了余大郎的话,程大本来在里屋已然是瑟瑟发抖,此刻更是情不自禁地应了一声,双腿不听使唤地赶紧跑了出去,余大郎睨了他一眼,并未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地领着众人找开了,程大怯怯地想要跟在队伍的后头,只是却在这时被赵氏一把拉住。
“你干什么?”程大瞪了她一眼,这个时候,他定是要好好听着这个余大郎的话的,否则是要他死么?
“去什么去!”赵氏见人走远了,这才冷着脸,只是低声喝道,“还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收拾了,余家再微风,不过是在他们村子里罢了,等咱们回了娘家,看那个余家能耐咱们如何!”
这拖家带口的回娘家,程大虽说面子上过不去,不过一想到余家的气势汹汹,就是不想答应下来,也没有法子了,“阿瞅那个丫头……”他还是鼓足了勇气问道。
“如今咱们也是没法子了。”赵氏身子一顿,却还是咬了咬牙,一把抹去了眼角的泪光,“总是要保住一个的!待会儿咱们先去镇上,趁黑只会阿顺一声,让他也跟着咱们走了得了,等回去了,再给他谋一个差事不迟!”
惠美自然是不知道家里边已经闹得天翻地覆了,此刻她只觉得自己小命不保,自然是保命要紧的,因而只是慌不择路地跑着,谁知也不知道跑到了哪个荒郊野外,四周全然是茂盛的丛林,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却看不出一点儿出路,她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看着自己硕大的身子,忽然开始怀念起身为瘦子的美好时光,亏她之前还是美容院的老板娘呢,不行,日后一定要把自己给减下来的!
惠美这般想着,忽的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响声,眼前是点点的星光,心里陡然一惊,不好,一定是来寻她来了!一想到要嫁给一个傻子做童养媳……不行,不行,惠美一想起这件事情,一下子来了力气,只喘了口气,便急急地向前跑了过去,谁知忽然不知道被什么给绊到了,一不留神摔了一个狗吃屎,真是有够倒霉的!
惠美吃痛地抬起了手,却见深深的伤痕,鲜血染上了污渍,脏兮兮得不成样子,要不要这么霉运连连!她强忍住了眼泪,火光打量,那些嘈杂声清晰可闻,一个个来势汹汹,惠美闻见了弥漫在空气里的杀气,只能忍着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只是脚踝如碎裂一般的疼痛,她忽然在这时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是骨折了,没有办法了,只能忍着了,她龇牙咧嘴的,只一瘸一拐地扶着树桩子,费力地跑着,只是余光却瞥见脸上什么。
没跑几步,她忽然听了下来,猛地一回头,看见了不远处草丛里的一道白光,那么熟悉……
她皱着眉头,只是这个时候她几乎是看见了那些人朝着自己跑了过来,是一刻都不能耽搁了……
“那丫头在那里……”
惠美的心颤抖得厉害,是不是要过去瞧一瞧的,如果那真的是自己的白玉镯子的话,她就是这么死了也甘愿的,自是若不是的话,她不就白白被余家的那些人抓住了……
惠美面色犹豫,不知所措……



竟然真的是自己的白玉镯子,惠美心头一颤,紧紧地抓住了镯子,却没有看见一道妖治的白光从眼角一闪而过,她抬起脑袋的那一刻,那些想要抓着自己的人却已经近在咫尺,果然,自己还是为时已晚,这个时候,便只有等死了!
惠美一想到这里,只是认命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算了,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这早死还能早超生呢,她这会子是真的豁出去了!
只是等了许久,却没有听见一丝的动静,她心里有些疑惑,却惊异地发现耳边的嘈杂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见见消褪了下去,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就好像天地之间,只不过站着惠美一个人罢了,她心里一疙瘩,难不成自己已经死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杀气腾腾地赶来的余家人一个棒槌打死了?!
这不好吧!林惠美这般想着,这才缓缓地将眼睛睁开了一道缝隙。
此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神手不见五指的山林里更是显得阴森森的,举着亮堂堂的火把的余家三郎的小儿子棒槌是最先发现了惠美所在的,便马上大声吆喝着余家人过到这边来,一边兴冲冲地不管不顾地往前奔过去,然而,眼看着就要抓住眼前的人了,他兴奋地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来,然而,紧紧握住的手里,却是一片虚无,眼前的人,竟然就这般好端端地在自己眼前消失了,该不会是中邪,遇着山野间的鬼怪了吧!
棒槌一想到这里,只觉得双脚发软,两腿更是打着颤儿,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就连裤裆也湿了一大片,他觉得屁股下是一摊温热,转瞬却又是冰冰凉凉,竟然是自己不争气地撒了一泡尿,还尿湿了自己的裤子,棒槌只觉得害怕,浑身更是瑟瑟发抖,不由得嚎啕大哭起来!
方才他的呼朋引伴没有人搭理他,如今他的哭声响彻天际,倒是有三三两两的人围了过来,有几个眼尖的小屁孩更是一下子发现了棒槌此刻的落魄,更是捧腹大笑,竟是眼泪都要标飙出来了,“棒槌,好一个胆小的棒槌!”
“真是没有用!羞羞羞!”是毫不留情的耻笑的话语。
棒槌是哭得更厉害了,就连手中的火把掉在了地上也没有发觉。
“棒槌,你哭什么!”谁知这会子余大郎却阴沉着一张脸走了过来,一眼便看见了掉落在地上的火把,神色更是阴郁了下来,只是三步并做两步地上前,三两下便踩碎了地上的火苗,只一顿坡口大骂,“你个没出息的小崽子,屁大点儿事情便吓成了这般模样,若是着火着了起来,真出了什么事情,看老子还不扒了你的皮!”
此话一说出口,棒槌的哭声一下子熄了下去,只是一个劲儿地抽噎着,不时还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我看见他们家的姑娘了,方才我想捉住她来着,谁知,谁知,就不见了!”这可不是邪门了么!
“说得又是什么胡话!”谁只余大郎一听了这小子一开口,又是好一阵气,直接一个巴掌就敲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棒槌!棒槌!”
“我我我……我是真的瞧见了,这山间的鬼怪!”棒槌有些不服气,不过话越说到后头,却越是底气不足了下去,又是一阵后怕,瑟缩着脑袋。
方才余大郎气势汹汹地过了来,一旁围聚着的小屁孩们早就四下逃散了开,只有几个不要命地留了下来,只笑嘻嘻地望着还坐在地上一堆尿湿之间的棒槌,肆无忌惮地取笑着,“棒槌,你倒是说说,看见他们家的姑娘,长的什么模样!”
也不知道棒槌知不知道他们几个是在拿着自己打趣,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这才说道,“胖子,是个胖子,比棒槌还胖的胖子!”
周围是比方才还要响彻的笑声,在寂静的山野之间久久回荡着。
“棒槌!”这回是余大郎气愤的声音。
而林惠美此时此刻自然是不知道由自己引发的事情的,她只是睁着一双杏仁般的眼睛,望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虚无,惊讶得说不上一句话来,敢情自己又死了一遭了啊!只是她却没有想到,天堂竟然是这般模样,要不要什么都没有啊!
竟然是这般模样,她日后的生活岂不是要无聊死!
她还这样想着,只席地而坐,一手托腮,眼神涣散地发着呆,忽的又听见了洪亮的一嗓子,吓了她一大跳,“这不是天堂!”
不是天堂,难道还是地狱不成?!这样一想,可把惠美吓了一个大跳,赶紧跪在了地上,双手合十地百着,“老天爷啊,不,是阎王爷大人啊,我林惠美生前既没有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更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您可一定要明察秋毫,我不要下地狱啊,我也不要掉入十八层地狱,更不要下油锅啊!”
“这也不是地狱,你没有死!”听得出,这低沉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很是无奈,那话里就像是在说,“天哪,这姑娘的脑袋是不是有点儿问题!”
那这是哪里!惠美眼前一亮,心里一下子冒出了这个问题来,不过一开口,却是兴高采烈,顺便一个鲤鱼打挺,腾地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哈哈,她竟然没死,“这这是太好了!哦也也,哦啦啦!”
这回那声音是真的无语加无奈了,“林惠美,你真是够了!”
这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声音倒是厉害,竟然还知道自己的名字,林惠美这才停下了脚步,只是好奇地张望着,却是看见了依旧空空如也,周围还是什么都没有,那说话的人,究竟是在哪里?
“你在我的身体里。”而就像是能够看出自己的心思一般,那声音又开口说道,“我便是你方才捡回来的空间玉镯,你大难不死,还不是我的功劳!”
空间?惠美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这才明白过来,他说的空间是什么意思,虽然嘴巴里是想说些什么惊讶家赞美的话的,不过话一说出口却变成了另外一番味道,虽然这绝对不是她的本意。
“空间不是应该应有尽有的么?为什么你这里什么都没有?”好吧,这种时候,林惠美说完了这些话才反应过来,好像自己是不该说这些的。
然而,那个傲娇的空间玉镯却只是在这时说道,“那不过是普通的空间罢了,我那么有灵气,能和他们比的么?如今你既然是来了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我若不是因着与你的祖宗的祖宗的祖宗打赌打输了,才懒得来找你!你便好好听话,都说了我可是有灵气的,若是你想要什么,只需要付出小小的代价,我自然便会给你!”这话说得,配上了这般低沉沙哑的声音,未央只觉得心里瘆的慌,好像是自己掉进了某个陷阱之中,只是自己已久浑然不觉罢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究竟是什么代价?该不会是……
林惠美这般想着,一下子那手护住了前胸,无奈此时的自己体型实在是太过肥硕,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连交叉也这般的困难,她再一次下定了决心,是一定要减肥的,唉,如何就好死不死,穿到了一个胖子的身上呢!
“你放心,就你这身材,我还看不上眼。”这话说得,林惠美清清楚楚地听见了话里的呕吐声,她嘴角的面孔由些抽搐着,久久说不上一句话来,这个空间玉镯,一定要这么犀利么!
“好了。”谁知他这个时候竟然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总之你日后想要什么,只要知会一声,我若是心情好的话,总是会给你的,不过在这之前,你却是有一个终极大挑战的,这件事情,我可是帮不上你!”
穿越还带做任务?!惠美又是一惊,这回她学乖了,也不再多说些什么,只是凝神屏息,侧耳倾听着,却只听见了那玩意儿不怀好意的声音,“你未来的夫婿,智商将会是一百六。”
哎哟,惠美心中一阵激动,她还真想不到,自己还有这般的好运气,尽管自己心里死死地逼着,却还是咧着嘴巴笑了起来,那可是聪明人啊,日后状元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谁知她的高兴劲还没有缓过来,又听了他继续说道,“不过这些都是需要你后天培养!”
呵。这说的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林惠美的嘴角又是一阵抽搐,这回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就连吐槽也省了。
“十年的时间,你一定要让他的智商达到一百六。”这一回,那声音倒是严肃了不少,“这是林家历代的组训,谁也不能改。”
切,也不见她的那些个大伯二伯或是姑父什么的智力超群啊!骗人的吧!
“否则你会失去你得到的一切,包括你的生命。”这话说得到不含糊。
林惠美这会子倒是觉得害怕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敢问他现在的智商是?”
“零。”斩钉截铁。
然后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声音。
某人终于忍不住了,“天哪,你确定你不是在逗我?“



“你信或者不信,我便在这里,不管不顾。”这是那空间玉镯最后的话了,那语气,换一种说法,便是,“不管你相不相信,反正是注定要嫁给余家的那个傻子的,你又何必在这儿苟延残喘,早点从了,也免得受了苦头吃!”
什么叫免受苦头,这话说得,林惠美可就不乐意了,只是她张大了嘴巴,还没有等到反驳的机会,忽然觉得眼前一黑,等到她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却是躺在了一块干净的大石头上,看来一定是那镯子不耐烦,又强行让自己退出去了,这可恶的镯子!
林惠美却在这个时候忽然觉得手腕之间是一片冰凉,她倏地一下子抬起了手来,却是看见了手腕上硕大的白玉镯子正明晃晃地挂着,那般惨白的亮光几乎是亮瞎了她的24k铝钛合金狗眼,只不过看在惠美的眼里,却是怎么看怎么碍眼,她那时如何就好端端地要捡起了这个镯子呢,这下可好了,如今自己一定要嫁给余家的那个傻子了!
惠美这样一来,心里便觉得郁闷,只盘腿坐在冰冷的石块上,使劲地想要将手腕上的玉镯子给摘下来,只是这下可不得了了,等到惠美终于意识到自己就算是使劲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拔不出来的时候,瞬间陷入了巨大的绝望之中,干脆身子呈一个大字型躺了下来,只是由于身体过于肥胖的缘故,那大字型看上去又是肥硕又是巨大,她的手却是连展平都是那般的困难,便是这个时候林惠美意识到了当务之急的,什么傻子不傻子的,在自己的身材面前,忽然都不重要了!
肥胖不是病,胖起来可真要命!
经过了这几日的教训,她终于意识到了一个道理,若不是因为自己的肥胖子,也就不用遭了那么多的罪,如今恐怕也不必提心吊胆,还有她那狠心的爹娘,说不定就不会是像甩了身上的狗皮膏药一般将自己甩掉了。
如今,自己早已不是那个女神一般存在的林惠美了,她叫程阿瞅,阿瞅,阿丑。
怪不得脑子里老是徘徊着各种人不怀好意的嘲笑声,阿瞅,真丑!
不是因为她的名字与丑谐音,只是单纯地是瞧着自己长得丑罢了,虽然阿瞅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长得究竟是有多丑,不过瞧着自己这般硕大的体型,想来也一定是好看不到哪里去的,不行,减肥,她一定要减肥!
不过对于减肥这件事情,阿瞅只是觉得迫切罢了,至于担心,她倒是不担心的,之前她是美容院的老板娘,看了太多丑小鸭变凤凰的经历,因而只是一直坚信着,这个世上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
这般想着,阿瞅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不过余光瞥见了自己手肘处的玉镯子的那一刻,忽的又不解了,她要怎么样才能进到镯子里边去?!毕竟也是个空间唉,那么厉害的东西,自己总不能白白浪费了!
她苦思冥想了许久,这才想了起来,似乎以前看过的小说里老是写着女主只要用意念就可以进出自如的,只是她赶紧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那些小说里还些她们那些宝贝空间对她们的主人忠心耿耿呢,如何轮到自己穿越的时候就这么悲催了,不仅名字取得丑,人也丑,还要嫁给一个傻子,更重要的是,自己总算是拥有了一个金手指了,偏偏还碰上了千年难得一见的傲娇空间,她想若是自己是穿越小说的女主的话,那作者就一定是个后妈了啊!
甩了甩脑袋,阿瞅忽然意识到自己是想太多了,如今这个时候,恐怕自己早就是自身难保了,哪里还能够管得了那么多啊!不管是什么办法,总归是要试一试的,阿瞅这样想着,只是闭上了眼睛,想着进到了空间里去,果然是进去了!阿瞅心里一阵激动,只是还没有等到她反应过来,只是眨了眨眼睛,忽只觉得自己一下子又被弹了出去,又坐在了那一块坚硬而冰冷的大石头上了。
耳畔还残留着那家伙不带一丝人情味的声音,“我要睡觉,这个时候别来烦我!”
妈的,阿瞅实在是忍不住了,不由自主地骂了一声脏话,倒不是因为这空间的不近人情,而是她方才进去额时候分明看见了里边是青山绿水,流水淙淙的好地方的,与第一次进到里边是全然的不同!那个可恶的空间,竟然如此戏弄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只不过阿瞅低头看了看自己,想着她这个时候还是也没有什么资格对这家伙指指点点的,当务之急,是快要回到家里去,她倒是要看看,那个智商为零的家伙究竟是什么模样!一想到自己身负重任,阿瞅只觉得自己瞬间高大上了起来,不禁哼着小调,脚步也轻快了不少,虽然身材依旧是如此的庞大。
只不过这个时候,肚子里却忽的咕咕叫个不停,阿瞅这才意识到自己跑了一夜,再加上之前晕倒,就在床上躺了那么久,如今也不知道是有多少时辰没有吃上饭了,大活人总是不能被饿死的!阿瞅拍着自己圆滚滚的脸蛋儿,左顾右盼,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大片茂密的丛林之中,看着这繁茂的程度,搞不好还是原始森林!阿宝一想到这里,心里是愈发的激动起来,一大片郁郁葱葱看在自己的眼里,俨然就是如同金子一般宝贵了,这般想着,她一低头,一眼就看见了脚下的各种宝贝,它们藏在了遍野的草垛里,看上去十分的神秘,不过阿瞅心里明白得很,不过是看上去神秘罢了,比如……她想着,只费力地蹲下了身子,伸出了肉嘟嘟的手来,一出手就是一朵鲜嫩肥美的松茸,想来自己还是林惠美的时候,虽然从小生活在富裕人家,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赌气的缘故,到了大学,好死不死偏偏选了一个农业大学,这方面的知道倒是懂得不少,这会子,确实是饿不死自己了!
她砸吧着嘴巴,一手得意地举着手中硕大的松茸,只是日照有些猛了,害的她不得不眯着眼睛,只是这个时候却有一个身影挡在了自己的身前,是一个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大一些的孩童,一张脸脏兮兮得不成样子,脸上还挂着两道鼻涕,让她瞬间想起了四个字,清汤挂面!只是那小孩的一双眼睛却是特别的闪亮,此刻正眨巴着眼睛,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想了想却还是终于开口,“这是什么呀!”
只是阿瞅却因为他而受到了惊吓,身子一颤,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警惕地望着面前的家伙,眼里满是疏离的缘故,她这才发现,面前的这家伙,不仅脸上脏兮兮的,就连整个身子都脏兮兮的,看上去果然不成样子了!是乞丐么!
“喂!”只不过那家伙却不说话,只是咧着嘴吧,那一口牙齿倒是白的很,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又指了指她手上的东西,也不说话,就是呵呵地笑着。
阿瞅自然是明白,他是想要吃她手里的东西了!
吃东西可以,总是不能不讲卫生啊!阿瞅想着,却是指着他的脸,嚷嚷着,“你先去把你的脸洗了,再将你的手洗了,不讲卫生,生病了可怎么办!”
谁知他似乎是一头雾水的模样,摇了摇脑袋,只是眼巴巴地瞅着阿瞅手里的松茸,纹丝不动。这个家伙,听不懂人话么!阿瞅很是无奈,只能作势装着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脸的模样,想来这下子总该明白过来了吧!
没有想到他还真是明白,一看见自己的袖子脏得很,又黑又破,一下子放了下来,就要抓着阿瞅的衣服给自己擦脸,这小子!活腻了嘛!阿瞅本来以为自己面前的是个傻子,现在一看,倒是精明得很嘛!只是做了个止住的手势,皱着眉头说道,“你是不是想吃啊!”
那家伙果然不傻,用力地点了点脑袋。
好吧,给他吃就给他吃吧,阿瞅继续吩咐道,“你先去捡了几根柴火来,最好在拿炭架子来,知道什么是炭架子么!对了,还有盐,去你们家偷点盐过来!”
那家伙一听说有了吃的,倒是听话,还没有等了阿瞅吩咐完,就飞奔着出去了,只是没跑几步,又见阿瞅正专心致志地埋着什么似的,挠了挠脑袋,又露出了不解的神色,阿瞅注意到了他目不转睛的眼神,这才知道,“总不能吃了这松茸就不管不顾的,我将松针埋了下去,这样以后又会长出来了,总是要循环利用的嘛!”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这家伙能不能听得懂,果然,阿瞅还没有说完,那家伙的脸色就是一脸的迷茫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阿瞅这才想了起来,“我叫程阿瞅,不是丑陋的丑!”
这个总是要解释一下的。
“阿!咦!”只是那小子却高兴得又蹦又跳的,直兴奋地鼓掌!
只是阿瞅的心里却是咯噔一下,没有想到竟然是个不能讲话的,唉,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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