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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少的法医小妻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租界警傅法医+十里洋场穆会长提到穆寒亭,男人们会说他行事狠辣不择手段。女人们则说他表里不一,那张俊脸对着别人的女人就像冬日飞霜,见了老婆宛如拂面春风。傅薇听了轻轻摇头,要她说,形容穆寒亭四个字足以——霸道,闷骚。...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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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穆少的法医小妻》,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租界警傅法医+十里洋场穆会长提到穆寒亭,男人们会说他行事狠辣不择手段。女人们则说他表里不一,那张俊脸对着别人的女人就像冬日飞霜,见了老婆宛如拂面春风。傅薇听了轻轻摇头,要她说,形容穆寒亭四个字足以——霸道,闷骚。...

《穆少的法医小妻》精彩片段


傅薇靠在解剖室外的墙上抽烟,烟雾缭绕里冷眼看着警局的同事抬上来一具具蒙着白布的尸体。
她今天有事儿没去现场,还在约会途中被人从咖啡馆里给揪了出来,医师袍底下还穿着小洋装蹬着高跟鞋。
回来之后局长一再表示抱歉,说耽误了她跟鸿发行的二世祖约会。
耽误?天知道她看着对面那个娘里娘气油头粉面的二世祖有多膈应,说起来她还得感谢这些死人。
这想法多少有些大不敬,不过却是实话。
她弹了一下烟灰,灰白色的烟尘落到了一副刚好经过的尸体上,她跟上两步把烟灰弹掉,整了整白布。
“傅法医,尸体都在这儿了,局长说您慢慢看。”最后一具尸体放置好,两个同事捏着鼻子窜了出来,一把关上门呼了口气才跟傅薇说话。
“知道了,去给我端一杯咖啡。”傅薇吐出一口烟将烟头在旁边的窗台上掐灭,扣上医师袍的扣子推门之后回头说了一句。
“好,我这就去给你弄。”说完两人忙不迭地逃也似地跑了。
傅薇从口袋里掏出口罩手套戴好,一把推开门,刺鼻辣眼的气味先冲了出来。
她皱皱眉有点不解,局长说这些尸体是今天早上发现的,据附近的村民说那一带少有人去,他们也不曾注意过这些人是什么时候死在哪儿的。
看尸体表面得腐烂程度应该也没多长时间,怎么会有这么重的腐臭味?
她揉揉鼻子走到那一溜尸体中间,齐齐挨挨一共九具,有长有短有男有女。
她一具一具揭开白布,味道都不大,直到最后一具也就是最早送来的那一具。
它靠墙放着,上面的白布还未掀开,停尸台上滑溜溜地滴下来浓黄色的粘液。
滴答滴答带着呛人的臭味,傅薇拧紧了眉头。
她做法医这么久什么样稀奇古怪的尸体都见过,不论生前什么味儿死后都是腐臭味。
但是眼前这具不一样,那味道就像一具从化学制剂里捞出来的尸体,放在温热潮湿的露天草地上三五天之后腐烂得刚刚好时所散发出来的味儿。
口罩都挡不住的浓烈刺鼻辣眼睛!
傅薇憋着呼吸走到门外呼了好几口气才算缓过来,她随后一脚踹开隔壁休息室的门,“郑阳,出来出来。”
小徒弟郑阳惺忪着眼睛从一堆衣服资料里爬起来,“师父,我快累死了,昨晚上值班刚才又去抬尸体,您要把我累死了,谁给你当徒弟跑腿?”
“别废话,过来把那具尸体丢进福尔马林池子里,回头家去睡觉。”傅薇冲着铁门划拉一脚,铁质的高跟鞋底发出刺啦啦一道巨响,震耳欲聋刺挠得人牙根发酸。
郑阳捂着耳朵从床上蹦起来,“我去,我去……”
“这才听话嘛。”傅薇挑眉笑笑转身回了解剖室,郑阳穿戴整齐推着平板车把尸体拉去了后头仓库,“怎么这么臭?”
“所以我才让你送到池子里泡一泡,去去味儿。”傅薇帮着他打开解剖室的后门,一阵悉悉索索外加哗啦一声,尸体给丢进了池子里。
郑阳推着平板车出来已是一脸菜色,“师父,您能不能跟局长说说,给我涨点工钱。眼看着米价又涨了,这才半个月已经翻了两番了,我就那么点工钱快养不活家里人了。”
傅薇正在整理一会儿要用的手术刀,听完他的话便抬了抬下巴,“知道了。我包里有一块今天新收的怀表,你拿去当铺,应该能值不少钱。”
“师父,我不能总拿你的钱。”郑阳关上后门有点不好意思。
“表是别人送的,我不喜欢回头还是一样收起来,还不如让你拿去变现呢。再说……”傅薇扭头看着他,“像你这么吃苦耐劳的徒弟,我上哪儿找去。”
郑阳犹豫了片刻咬咬牙把怀表摸了出来,“那师父,回头我给你多送一些腌菜。”
傅薇点点头示意他先走,蒙在口罩里的牙根却是一阵发酸,郑阳奶奶的腌菜就是解剖室第二大气味儿来源。
听说老人家是从桂广过来的,喜欢做酸笋,她自问对气味已经有了十成十的抵抗力,还是抵不过酸笋的攻击。
她不忍驳了郑阳的意,只好照单全收再想办法处理掉。
那具尸体抬走以后,解剖室里慢慢地只剩消毒水的味儿,这是她习惯了的味道,让她觉得心安。
死人比活人老实多了。
她一个人既要解剖又要记录,两具尸体下来已经有些吃不消了。放下手术刀,她捶捶腰来到外头走廊,褪掉口罩手套熟练地又点了根烟,抽了两口精神头儿才缓过来。
两具尸体双手的指甲缝里积了不少青色的泥土,双眼瞳孔急剧收缩,显然死之前遇到了极为恐怖的变故。
而且这些人的肺腔内都吸入了大量的强碱性粉尘,呼吸道已经被腐蚀。
不过最致命的不是这个,两人的脖子是被人给扭断的,另外六具皆是如此。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遇上了什么事儿,竟然糟了这么大罪。
她正靠在走廊尽头抽烟,局长领着一帮人上来了,吴局长肥胖的身体谦卑地弓着,一脸谄媚地冲着旁边一人低声说着什么。
那人很高,走路的时候腰背挺直,一身笔挺的西装,搭衬衫系领带。西装的肩线跟裤缝线几乎成直线,又与领带形成完美的线条比例。
他背着手侧对着傅薇,梳着大背头,戴一副无框眼镜,脸部线条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眉眼鼻梁嘴巴无一不生得很好。
兴许是跟死人打交道多了,她对线条特别痴迷,就这么两眼打量的功夫,她已经在脑子里勾勒出眼前这个男人不穿衣服时的肌肉线条。
男人身后跟着四五个穿黑色对襟中山装的小马仔。
“傅法医,你还在可真是太好了。”局长好似见了救命恩人一般快走两步冲着傅薇说道。
傅薇没动,靠墙弹了弹烟灰,视线越过局长看过去,见着男人的正脸,她在心里打了个呼哨。果然跟她猜测的差不多,是个拥有完美身体的男人。
她抬眼的时候男人也正看过来,眼神寒凉,那种目空一切尽管隔着镜片还是让人觉得不舒服。
她收回目光往前走两步到了局长身边。
“傅法医,来的是穆家的人,领头的是会长穆寒亭。”局长低声说道:“里头的尸体也是穆家的人。”
傅薇点点头掐灭烟头戴上口罩手套,“他们是不是要把人拉回去,不让警局插手了?”
局长点点头随即苦笑道:“得罪不起,得罪不起。”
傅薇没多说什么,走过去推开解剖室的门,回头对着门口的众人说道:“等我把他的头皮缝好你们就可以拉走了。”


嘶,傅薇的话音刚落四五个小马仔里头有人倒抽一口凉气。
她觉得好笑便回头看了一眼穆寒亭,“会长的意思呢?”
戴着口罩傅薇的那双眼显得尤其明亮,里头仿佛含了水光,带着戏谑的笑便微微弯了起来,很好看。
穆寒亭没理会她话语里的戏弄,径直走过来一个一个拉开蒙面的白布,看了一圈微微皱起眉头,随后目光落在墙角地上留下的一摊浓黄色液体上。
他转身从解剖台上取了一根镊子夹着棉球蘸了一点液体,“临山。”
门口围着的人里头走过来一个瘦个子后生,蹲下来闻了闻随后眉头紧锁看了一眼停尸台。
穆寒亭神色凝重地冲着门口几人点点头,四人进来开始抬尸体。
傅薇一直在忙活手里的针线,上下翻飞之际把尸体掉出来的脑浆给小心翼翼推进去,再沿着切口开始缝线。
她缝制东西的手艺得到了师父的真传,据说她那师父年轻的时候做过裁缝,后来不知怎么地就干上了法医的活儿。
师父验尸技术不咋地,可是缝切口却是把好手,他总教育傅薇要死者为大,要对尸体怀有敬畏心,要让他们死也死得体面。
她以前从来没动过针线,可是跟了师父之后,飞针走线不在话下,若是心情好她还能把尸体给缝得基本看不出切口。
另外七具尸体慢慢被移出解剖室,过道走廊在这个下午也跟着显得瘆人起来,风吹过白布呼呼起伏着就跟底下的人要诈尸了一般。
小警察端着一杯咖啡溜溜地贴着楼梯栏杆往上走,咖啡送到楼梯口被拦住了,对方是个看着身强体壮的大高个,往他眼前一站,脸上的肉一阵抖索。
“我……我给傅法医送咖啡。”小警员呼了口气壮着胆子说道。
“给我就行。”大高个伸手把咖啡端过来,冲小警员摆摆手,“想活命就离远点。”
呼,要了亲命了,穆家的人为什么要死到他们的辖区。案子要是也跟着落到这儿,他们局长那本来就不剩几根头发的脑袋非得光了不可。
大高个端着咖啡来到解剖室,里头正往外走的临山一看眉开颜笑,“吴局长真上道,连会长的咖啡都给准备好了。”
说完接了咖啡转身进屋,大高个挠了挠头,他记得刚才那抖抖索索的小警察说是给傅法医的。
不过临山说的也有道理,兴许那吴胖子是打算借着傅法医的手给他们会长献殷勤呢?
一杯咖啡命运波折地被送到了穆寒亭面前,“会长,吴局长送来孝敬您的。”
穆寒亭看了一眼咖啡杯,精致的舶来货,杯子上还泛着荧光,吴胖子品位不错。
“我不喝咖啡。”他欣赏完杯子撂下一句话转身去看傅薇缝头皮。
不得不说若是搁在以前,这女人靠着女红应该也能养家。
“那是我的咖啡。”傅薇扯着线头抬头看了他一眼,“帮忙剪一下。”
“临山。”穆寒亭喊了一句,临山放下杯子手腕一抖寒光掠过缝合线,干脆利落将其一分为二。
傅薇挑挑眉扯着线头打了个结,拍了拍手说道:“好了,你们可以把人抬走了。”
说完她脱下手套端着咖啡往旁边的停尸台上一坐,就着解剖室血里呼啦的环境慢悠悠喝了起来。
临山瞅了傅薇一眼,这女人真汉子,上一秒还给尸体缝头皮下一秒就能有滋有味喝咖啡。
“把人带走。”穆寒亭说完冲临山点点头。
临山心领神会,走过来按着尸体的四肢摸索着左右一捏,骨头关节一阵咔擦作响,原本僵硬的尸体连着皮肉就瘫软下来。
他随后将白布左右一裹拧巴两下就背了起来。
身高体长的尸体瞬间成了一个大冬瓜身挂在他身上,超过自身体重数倍竟也不见他有多吃力。
傅薇看得目瞪口呆,要不是亲眼所见她也会以为白布里是个冬瓜而不是一具尸体。
临山背着尸体走了,解剖室里安静下来,明明还有一个人在,傅薇却觉得这里安静得过分了。
停尸台上滴滴答答往下渗着血,洗手台水龙头上凝聚出来的水滴啪嗒啪嗒往下掉,这些声音往日里她从未注意过,今日竟然都显得有那么一点让人头皮发麻。
她扭头看了一眼穆寒亭,他正背着手在看墙上的人体肌肉骨骼表,神态闲适得像是在欣赏名画。
她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穆会长,活人死人都走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穆寒亭转身看她,审视的眼神透过镜片看得傅薇有点火大,她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正要开口。
“第九具尸体在哪儿?”穆寒亭问完这句话,眼睛里的审视意味变了,带着些警告。
傅薇看着他忽然笑了一下,随后摇摇头从停尸台上跳下来,脱掉口罩走到衣柜边开始解医师袍的扣子。
“你笑什么?”他显然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有些小脾气。
傅薇脱掉医师袍挂好,回头挑眉看着他问道:“穆会长往日里都是这么跟人说话的吗?”
穆寒亭送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眼神。
她在心里咂摸,也不知道那个能让他百炼钢化绕指柔的女人会是谁,她真想看看穆会长那时的神情,是不是还这么盛气凌人。
“穆会长,尸体味道太重,我让人放到后头仓库泡起来了,你若实在想要就自己去捞吧。”说着她指了指后门,随后从包里拿出化妆镜涂口红。
没有得到回应,傅薇放下化妆镜回头先看了一眼穆寒亭。
他靠墙站着开始脱手套,黑色的软皮子手套一点一点被褪下来,露出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
傅薇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这对身体线条痴迷的毛病得改。
“傅法医,不介意的话跟我走一趟吧?”他说的慢条斯理,仿佛在邀请她去喝一杯而不是去捞尸体。
“我下班了,告辞。”傅薇合上柜子门转身往门口走去,穆寒亭的动作比她更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门边。
他反手锁上门,指尖勾着钥匙落进自己的大衣口袋内,随后嘴角上挑看着她说道:“傅法医恐怕得留下来帮这个忙。”


“穆会长不会是害怕吧?”傅薇后退一步靠着柜子讥诮地说道。
哪知她话音刚落,屋里的灯似乎在跟她打配合,忽闪两下开始滋滋乱跳,搞得她后背一阵发凉。
“怕什么?不过是术业有专攻罢了。”穆寒亭靠着门微微抬起右手,“请。”
傅薇抿了抿嘴,不太情愿地重新套上医师袍戴好口罩,拿了钥匙打开后门。
门轴有些上锈,伸手一推便发出一阵噪音,吱吱嘎嘎在长长的回廊里漫出震耳的回声。
一股子阴冷混合着福尔马林的气味扑面而来,让人浑身寒毛直竖。
傅薇深呼了口气抬脚走进去,高跟鞋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数十米的走廊到头出现两条并行的铁质楼梯,一条是往下送尸体的滑梯,一条可供人走。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楼梯下到一层的通道里,尽管底下靠近屋顶的位置开了两扇窗和一扇排气扇,屋子里还是显得有些昏暗。
影影绰绰地能看见靠近滑梯的位置底下是一个大池子,另外半边隔着玻璃门,看不真切。
傅薇伸手打开电灯,滋滋一阵明灭之后才亮起来。
灯光下能看见玻璃门后的解剖台,停尸台,柜子水槽。
“穆会长,尸体就在那里边,您戴上这个。”傅薇走到柜子边拿出来一个口罩和一副手套递给穆寒亭,摆明了让他自给自足。
“你一般都怎么处理泡进池子里的尸体?”他接过口罩手套戴好,扭头看着,虚心求教。
“一般很少会有整具尸体被丢进来,我没什么经验。”她两手环抱靠着柜子门闲闲地说道。
他没说话走到解剖台边,从一堆器具中间挑出来一根细铁棍,在洗手台底下的缝隙里别弯之后做成一个简易的钩子,随后转身走到池子边将那具尸体从池子里勾出来。
哗啦啦一阵滴水声,他拽着尸体的衣领越过玻璃门给提溜到停尸台上,随后气也不带喘地说道:“开始吧。”
“开始什么?”傅薇压着心口翻涌上来的恶心,别开视线没去看尸体。
“自然是解剖,躺到解剖台上的尸体还会有什么待遇?”
傅薇从他的口气里听出了一丝胁迫和轻慢,也有些来火,“我想我有必要提醒穆会长一句,我已经下班了。”
“那我是不是也有必要提醒傅法医一句,穆家的事情就是你们警局的事情,这可是吴局长亲口说的。”穆寒亭说着伸手扯开尸体的衣服,指了指尸体的肚子说道:“我向来不喜对人用强,尤其是女人。”说完他抬抬下巴示意她这就上手开始解剖。
傅薇暼他一眼两手往兜里一插抬脚就往外走。
“傅法医,除你之外还有谁接触过这具尸体?”穆寒亭伸手抠了抠尸体的脖子,扭头盯着她问道。
“没有别人。”她停下脚步下意识地瞒下了小徒弟郑阳接触过尸体的事儿。
“没想到傅法医力气还挺大。”他淡淡地说完指着尸体的脖颈,“这个伤口看着像是被剪子剪开的,倒是跟另外几具完全不一样。”
听话听音,傅薇听出了他话语里的怀疑,面带不悦地看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郑阳,二十岁,半年前入职警局,家住……”他一边脱手套一边看着旁边墙上贴着的法医室员工记录表,慢悠悠地说道。
“穆寒亭,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威胁女人你也干的出来?”傅薇双手环抱语带讥讽地说道。
他则神色不动地指了指解剖台方向,“请!”
她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扒拉着盘子里的器具,最后捏着一把手术刀问道:“穆会长需要哪部分,我直接取出来给你打包带走。”
不止有小脾气还牙尖嘴利!
他背着手往后倚着墙说道:“一个人如果吃了个东西,想要找到这个东西要怎么弄,傅法医应该不用我教吧?”
大约是就要得到想要的,他说话的声音不再冰冷,反而显得低沉轻柔,听在耳朵里带着点温和的循循善诱。
傅薇抿着嘴下手干脆利落,忍着令人眩晕的臭味把尸体开膛破肚,按着他的意思一寸一寸翻找,结果除了内脏什么也没有。
穆寒亭的眉头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
“穆会长,还要我给你演示一下千刀万剐吗?”傅薇扭头看他,眼神不太友好。
他看她一眼,“傅法医,东西不会不翼而飞。”
傅薇气得炸了毛,把手术刀往桌子上一扔仰头看着穆寒亭,“穆会长,你什么意思?你一来跟大爷似的在警局耀武扬威,然后又要挟我找东西。现在倒好,东西没找到你反而怀疑我!”
“我不是怀疑你,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傅法医应该比我更清楚。”他说完指着尸体,“这你怎么解释?我倒不知哪个杀手会笨到提着一把剪刀上战场。”
“穆会长,我是法医,通常不跟活人打交道。至于你说的什么东西被盗,我想你该移步楼上找探长报案。”说罢,傅薇憋着一口气穿针引线将尸体大致缝好,又矮身从柜子里抽出一条白布盖严实。
做完这一切她脱了手套开始洗手,全程没把穆寒亭放在眼里,随后她擦干净手走到他跟前摊开掌心,“钥匙。”
穆寒亭低头看着她,原本含了水光的眼睛现在满是把他排除在外的目中无人,他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来她这样脾气秉性的女儿。
他认知中的女人应该温婉贤淑,就像他以往接触到的那些一样,低眉顺眼柔声细语,而不是如她这般牙尖嘴利脾气不好。
“东西没有找到,穆家不会善罢甘休,傅法医好自为之。”他说完从口袋里勾出钥匙丢进她的掌心,随后看着她挺着脊背气呼呼地走了。
傅薇其实很想回他一句请便,只是气恼归气恼,她心里明白,尸体脖子上的伤口是后剪开的,用的就是楼下解剖台上的那把剪子。
她刚才扒拉器具的时候发现了上面残留的福尔马林痕迹。
思及此,她不由得替郑阳担心起来,这个死孩子到底从尸体上拿走了什么?
得罪了穆家还能有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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