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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病且娇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父亲总是说,徐纺,你怎么不去死呢。因为她6号染色体排列异常,不会饿不会痛,还不会说话。萧轶博士却常说:徐纺,你是基因医学的传奇。因为她的视力与听力是正常人类的二十一倍,奔跑、弹跳、臂力是三十三倍,再生与自愈能力高达八十四倍。周边的人总是说:徐纺啊,她就是个怪物。她是双栖生物,能上天,能下水,咬合力不亚于老虎,体温只有二十度,生气时瞳孔会变红。只有江织说:阿纺,原来你吃了...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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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美人病且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总是说,徐纺,你怎么不去死呢。因为她6号染色体排列异常,不会饿不会痛,还不会说话。萧轶博士却常说:徐纺,你是基因医学的传奇。因为她的视力与听力是正常人类的二十一倍,奔跑、弹跳、臂力是三十三倍,再生与自愈能力高达八十四倍。周边的人总是说:徐纺啊,她就是个怪物。她是双栖生物,能上天,能下水,咬合力不亚于老虎,体温只有二十度,生气时瞳孔会变红。只有江织说:阿纺,原来你吃了...

《美人病且娇》精彩片段


“痛不痛?”
“你叫啊,怎么不叫?”
“哦,我忘了,你是个哑巴。”
“果然是个小孽种,生下来就要遭报应。”
十几岁的少女,生得张扬明媚,捏着两枝带了刺的玫瑰,一下、一下、一下地抽打着面黄肌瘦的少年,玫瑰花的花瓣砸了他一身,红得像血……
少年倒在地上,不喊不叫,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依然那么干净清澈……
突然,这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却变成了一双红色的古怪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带着黑色口罩,身形高挑纤细,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一记手刀……
“骆三!”
江织从梦中醒来,一头冷汗。
怎么又梦见了那个葬身火海的少年呢?
更可笑的是,他竟然觉得昨晚那个掳走他的“女强盗”和故人长得有些像。
“织哥儿~”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是发小薛宝怡。
多余的情绪敛去,江织冷着一双桃花眼:“查了?”
薛宝怡嘿嘿一笑,拉了把椅子坐下:“查到了,是明家四小姐明赛英,听说想英雄救美,才让人把你掳了。”
薛宝怡贱兮兮地笑,“你这张脸啊,真是遭人惦记。”
江家的老幺,江织,帝都的第一美人,三步一喘,五步一咳,偏偏,美得没有一丝娘气,喜欢他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
薛宝怡挑了个眉,问江美人,“怎么搞?”
江织病殃殃地窝着,脸上越发没有血色,忍着咳嗽道:“丢进沧海。”
沧海在帝都郊外,江织昨晚就是被掳到了那里,可谓奇耻大辱。
“别闹太大了。”
又有人来,是乔家的公子乔南楚,刑事情报科的精英。
“监控怎么样?”
江织问乔南楚,边说边咳,脸颊又晕开一层淡淡的绯红。
乔南楚倒了杯温水递给他:“我调了监控,就拍到了个影子,后面就故障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好戏似的问,“掳你的人,还有没有印象?”
江织靠着枕头,蔫儿蔫儿的:“没看清样子。身高在一米七左右,挺瘦但是力气很大。”
他咳了几声,捧着杯子喝了点水,许久,才又说了句:“眼睛好看,是女人。”
薛宝怡没个正形,笑:“女人啊,还夸人家眼睛好看,怎么,不讨厌女人了?”
江织懒得搭理薛宝怡,眉头晕着点怒气:“她说她是跑腿的,应该是职业跑腿人。”
职业跑腿人,这行业也是近来才兴起的,据说只要给钱,啥活都干。
乔南楚手随意搁在柜子上,有意无意地敲了几下:“我知道是谁了。”
江织抬了下眼皮,瞧他。
“代号Z,性别女,年龄不详,住址不详,国籍不详,业务能力顶尖。”
“刑警队跟了她很久了,一点影都没捕到,一年前才来帝都,价格高,被委托的次数不多,不过目前为止,零失误。”
***
此时,御泉湾小区,十七栋七层。
“嘀——嘀——嘀——”
电脑突然发出尖锐的响声,周徐纺抬头看向屏幕,先是骷髅头,然后海绵宝宝出来了,头像备注着:霜降。
霜降:“那个男人在查你。”
“嗯。”周徐纺继续拆棉花糖的包装袋。
屏幕上的字体是红色的,很显眼:“监控我已经黑掉了。”
周徐纺说:“谢谢。”
屏幕上,霜降发了个微笑的表情过来,后面还有三个字:“不用谢。”
霜降是“先生”给她找的搭档,合作了快一年,她对她的了解并不多。
霜降不露面,也不说话,一般都是打字,有时候,也会用特殊的语音软件合成声音,或者,收录声音转换为文字。
她想,霜降应该是很厉害的黑客。
“我查了一下他,资料发给你了。”电脑下方弹出来一封邮件。
“好。”
周徐纺点开邮件,里面是那个男人的资料,他好像盯上她了,因为她掳了他。
他叫江织,帝都四大家族之首的江家老幺。他的标签很多,豪门少爷、病娇美人、鬼才导演……
不过,周徐纺只注意到了那张照片。
他长得真好看。
真人比照片更好看。


真是有缘。
周徐纺没想到,几天后又遇见了江美人。
“跑腿人”是她的主业,她的副业还有很多,比如贴膜,比如送外卖,又比如,群演。
《无野》剧组。
江织窝在一把垫了厚厚毛毯的躺椅上,一双修长的腿交叠搭着,手里的剧本一扔,吐出个字:“停。
赵副导演战战兢兢上前:“导、导演,怎么了?”
这两天降了温,江织病恹恹得厉害,声音也没力气,说:“把妆卸了。”
他指的是女主演,余然。
余然尴尬地愣在那里,她的经纪人赶紧上前去打圆场:“只是化了点底妆,导演能不能——”
江织抬了抬眼:“你说呢?”
他一双眼睛是桃花眼,生得漂亮,可这么微微一敛,里头透着的全是危险的讯息。
余然的经纪人一哆嗦,“然然,快,快去把妆卸了。”
等待时,江织的助理把温好的牛奶递来,又拿了件毯子给娇弱的雇主盖上,顺道通传一声:“江少,杨绪的经纪人约您。”
“昨天在片场迟到那个?没空。”
旁边,赵副导弱弱地问上一句:“那杨绪的戏份怎么办?她可是电影的女二号。”
江大导演半合着眼,捏着那罐牛奶,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默了会儿,他抬抬手,指了一处:“你过来。”
众人顺着方向瞧过去。
对面,二十几个群众演员扎堆站着。
周徐纺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旁边那个一脸人造血浆的群演姑娘就显现出来,十分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我?”
“嗯。”江导用没睡醒的语调问,“叫什么?”
路人甲挠挠头,表情懵懵的:“我叫方理想。”
“演过几年戏?”
路人甲有点明白了,眼神一下子贼亮:“我当过四年群特演员。”
“杨绪的戏份能演?”
啊,天上掉馅饼了!
路人甲姑娘被馅饼砸得热血沸腾啊,圆溜溜的眼睛一弯,一轮月牙儿亮晶晶的。
她说:“能!导演我能,我能把死人都演得活灵活现!”
说完,她直接倒下去,哆嗦了几下,四肢一瘫,白眼一翻,手伸出,朝着远方,慢慢、慢慢的垂下——当众表演了一幕中枪身亡。
众人:“……”
还别说,真死出了层次感。
江织换了个姿势躺着:“就她了。”
赵副导目瞪口呆,这么草率?
就这样,方理想咸鱼翻身了,她蹦蹦跶跶,恨不得跳到天上去跟太阳肩并肩:“徐纺徐纺!”
周徐纺缩在一群群演里头:“嗯。”
她俩认识三个月了,一个是群演,一个是群特,经常在剧组碰到,以前也不怎么熟的,就是上个月,周徐纺被拖欠工钱,方理想仗义出头,虽然结果不尽人意,但结了一段革命情谊。
方理想蹦到她面前去,咧着嘴角,露出两个小梨涡:“你掐我一下。”
周徐纺在她手臂上戳了一下,轻轻的。
方理想觉着不痛,一把掐住自己大腿的软肉,用力一扭,顿时痛得龇牙咧嘴,痛完就笑:“不是做梦。”
她在原地爆炸了,“徐纺,我真成织女郎了,祖宗开眼啊!”
周徐纺没给反应。
方理想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两下:“你看什么呢?”
顺着周徐纺的视线看过去,“你在看江导演?”
周徐纺点头:“他长得真好看。”
方理想瞧了好几眼,啧啧啧……哪止好看啊,祸国殃民好吗?
就在这时,旁边两个演员闹起口角。
推推搡搡间,也不知道是谁绊到了地上的立式摄像机。
方理想瞧见那摄像机的倒向,瞪大眼了:“徐纺,快闪开!”
可周徐纺还在看江织的脸,方理想想伸手拉她,也来不及了。
咣!
摄像机砸在了周徐纺身上。
她整个人往后栽,手打在摄像机的支架上,划开了一道很长的口子!
她立马用手捂住伤口,血从指缝里渗出来。


“徐纺徐纺,你怎么样?”
方理想尖叫,担心得要命。
可是这时候,化妆师小姐姐催她去试妆。
周徐纺手捂着伤口,安慰:“没事,我去找场务包扎一下就行。”
支开了方理想,周徐纺一闪身躲进了无人的休息室。
她不能让人看到,她的手在愈合,速度快得肉眼都能看出古怪。
周徐纺一直知道,自己是个怪物。
她记不得自己的过去,没有亲人,不知来源。
她的视力与听力是正常人类的二十一倍,奔跑、弹跳、臂力是三十三倍,再生与自愈能力高达八十四倍。她是双栖生物,能上天,能下水,咬合力不亚于老虎,体温只有二十度,生气时瞳孔会变红……
休息室外工作人员来来去去,周徐纺心里有些忐忑,一时没有注意到,有人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这个点,外头已经黑了,休息室里昏暗不可视物,来人摸到灯的开关,按下去。
两人四目相对。
“咔哒。”
门被风刮上了。
“你是谁?”
江织瞳孔微微一滞,视线刚落在女孩血淋淋的手臂上。
然后,立刻被一只还沾着血的掌心覆住了眼睛。
耳边,女孩的声音淡得像一缕烟。
她说:“别看。也别叫。我不伤害你。”
江织后退,抬手抓住女孩的手腕,刚欲推开,肩膀被手肘抵住,他整个人被她按在了墙上。
他一口气没上来。
“咳咳咳咳咳……”
咳得肺都要出来了。
周徐纺听他咳得厉害,立马松了力道,一只手挡着他的眼睛,一只手按在他肩上,手臂的伤早就结痂,却弄得他身上、脸上都是血。
“我包扎完就走,别叫别看,行吗?”
不知是不是咳得太猛了,江织觉着燥热,舔了一下唇,喉结轻轻滚了一下:“不行。”
她拧眉。
“啪。”
她关了灯,几乎同时,也松了手。
江织扶着墙站直,鼻间都是陌生得让他烦躁的气息,没了灯光,他在昏暗里找那双眼睛:“你要干什——”
“别说话,我要是用了力,你会很疼。”
她的力气比正常人大很多很多,轻轻捏一下,他就会很疼,可能还会把他捏坏,周徐纺想,她要轻轻地,不能让他大叫。
江织喉结又滚了一下。
从来没有哪个异性,离他这么近,这样强的侵略感,令他极度不适。
“离、离远一点。”
周徐纺沉默了一会儿,离远了一点。
想了想,她松开手,从口袋里摸出场务给的绷带,用牙齿叼着一头,单手去缠手臂上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伤口。
黑暗寂静的休息室里,呼吸声很重,是江织的。
他缓了很久,不动声色地摸到了灯的开关。
刚要按下去,周徐纺听到声音,立马捏住了他的手。
咔擦!
江织倒抽一口气,疼得脸都白了。
周徐纺愣了一下,松开:“疼吗?”
江织手腕僵硬着,一动没动:“你说呢?”
三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应该很疼,毕竟,她力气那么大。
周徐纺把手臂包好,然后开灯,往后退,尽量离受害人远点:“对不起。”
江织被气笑了:“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什么。”
“……”
他说得有道理,周徐纺没有反驳。
然后——
江织报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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