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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在四爷后院当团宠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都说四爷是个高冷不好女色的人,为什么她遇见的这货不太一样........好不容易熬到宫里升了官还是没有一天安生的日子。...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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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穿越后我在四爷后院当团宠》,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说四爷是个高冷不好女色的人,为什么她遇见的这货不太一样........好不容易熬到宫里升了官还是没有一天安生的日子。...

《穿越后我在四爷后院当团宠》精彩片段


见方的屋子,年清婉死死抿着薄唇来回踱步走着,面上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转悠了半天,还是没让她想出丁儿点办法。
想她年清婉堂堂二十一世纪新时代女性,穿越到了清朝这么一个悲催的地方,还只是四贝勒府的一个侍妾格格。
原身出身也算名门闺秀,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自己身子本就不好还作死的绝食威胁自己父兄,去求皇上指婚给四贝勒。
说的好听是格格让人叫声小主,说的难听只是个自甘下贱的奴才而已。
年清婉想着自己以前看过的那些宫斗剧,愁的她血压都要飙升三百了。
“格格,快歇歇吧!你走的奴婢头都晕了。”
丫鬟秋怜上前扶着她手臂,阻了她的脚步,直至把她扶着坐在屋内唯一塌上后,才松了一口气。
年清婉伸手搓了搓手臂,哈着气抱怨着:“地笼里又没碳火了。”
“用来取暖的银碳已经用完了,秋夏今个儿又去找孙嬷嬷理论去了。”
“她们也实在太欺负人了。”
年清婉豁然站起身,眼中一片冷意说着:“替我梳妆,我病了这么久,如今痊愈也得过去给福晋请个安,才不失礼数。”
说起来年清婉病愈也有好些时日了,只是心里有些抵触才一直没出去过。
“格格既然入了府,也要为自己多做打算一些。”
府里的女人哪个不是为了四爷的宠爱争抢着,入了府除了嫡福晋,剩下的女人要想体面活着,也只能依靠四爷的宠爱。
“我自是要为自己打算,也要为你们打算。”
年清婉一改刚过来的想法,既然已经穿越过来了,那她就要活的体面,活的潇洒,坚决不能在像现在这么窝囊。
“格格容貌极好,穿着这身绯红绣着杜鹃花的旗装,最是好看不过了。”秋怜有些高兴,从柜子里取出她最爱的一件旗装出来。
年清婉眉头紧了紧随手指着压在柜子底的一件,淡青色旗装。
“格格,这件旗装是之前还未来得及扔了的,今日穿着怕是有些不合时宜。”秋怜说的有些含蓄,手上拎出来的那件旗装只有两三成新,袖口处已经有些泛白。
“咱们这样的日子,何必再打肿脸充胖子。”她向来不觉着面子有多重要,况且还是如今的处境。
头上首饰也只挑了一支并没有什么花样的素银簪子戴着。
撇了一眼窗外天色,开口催促着:“既然请安就别晚了时辰。”
年清婉细细的柳叶眉向上挑了挑,有些跃跃欲试。
她所住的院子极大,除了自己住着的这间屋子破旧之外,其余的房屋都豪华气派。
侍妾格格,是没有资格自己住一个院子的,只能寄人篱下。
她现在就是在李侧福晋院子里住着,好在李侧福晋一直当做她不存在,也没为难过她。
福晋住的院子是距离四爷最近的一处,也是整个潜邸最好的一处院子。
路过花园,年清婉看着悉数盛开的梅花,脚步有些挪不动。
“格格喜欢这些梅花,一会儿回来奴婢折些回去,插在瓶子里瞧着也喜庆些。”
花园里种的都是绿蕊红梅,现下迎着风雪盛开,瞧着是别有一番风味。
“若想看,出来瞧瞧也就是了,何必做那辣手摧花的事。”折下来插在瓶子里虽能时时刻刻把玩,可也少了看雪赏花的乐趣。
在年清婉主仆二人走后,一株双人环抱粗的梅花树后走出两个人,为首男子穿着一身藏青色长袍,单手付于身后,越发显得身长玉立。
“这位是前些时日入府的年格格,因着入府便病了,倒也一直不曾出来走动。”苏培盛仔细瞧着四爷神情,带了些许揣测之意说着。
“嗯。”
苏培盛在听到四爷鼻子里哼出一声,心里才有了些底。
目光不由得,又朝着那两人背影瞧过去,心里有了算计。
“奴才年氏病愈,今日特来向福晋行礼请安。”随着大丫头一路垂着头走进屋内,屈膝弯腰行礼。
年清婉来的时间不早不晚,嫡福晋乌拉那拉氏坐在住位上,今日明显精心打扮过,穿着一身宝蓝色旗装,用金色丝线绣着并蒂莲,头上梳着小两把刷,戴着一支累丝嵌宝石金凤簪,耳朵上坠着一对泛着光泽的珍珠耳坠,衬得眉眼间越发贵不可言。
左手边空了一个位置,右边李侧福晋规规矩矩的坐着,宋格格和钮钴禄格格依次往下排着坐。
不等福晋开口让她起身,便听着外头公公高声贺着:“高侧福晋到!”
高氏穿着一身绯色洒金旗装,一字头上缀满了珠宝。扭着腰踱步走进来,冲着福晋欠了欠身,便笑着说:“都是四爷昨个儿拉着臣妾胡闹,今个儿才晚了给福晋请安的时辰。”
说着,用帕子掩着嘴角噗嗤一声笑出来,长眉入鬓,一双向上飞起的桃花眼由着这么一笑,越发显得明艳动人。
“四爷到!”
门口再度传出太监公鸭嗓的声音。
众人连忙起身行礼:“给四爷请安。”
“都起来吧!”
四爷从门外大步走进来,一屁股坐在和福晋并排放着的椅子上,才大手一挥让所有人起身。
年清婉混在众人里,跟着一同起身,蹲的时间有些久,双腿隐隐发抖。
借着秋怜的掺扶,把自己大部分重力都倚靠在她身上,才不至于当众出丑。
“方才是在说什么,还没进来就听见你们笑的高兴。”
正当福晋张嘴想要回话时,高氏痴痴一笑,接着话茬说着:“臣妾是在像福晋赔罪呢!昨个儿若不是爷胡闹,也不至于累的臣妾今个儿起不来误了给福晋请安时辰。
幸好福晋贤德,不曾怪罪臣妾。”
一双美眸,朝着四爷瞧过去时,流光溢彩。
对于高氏明显僭越行为四爷也不恼,可见对她宠爱程度。
年清婉听得直咂舌,心里更加对高侧福晋敬佩,府里怕是在找不出一个像她这么大胆的,时时把闺房事挂在嘴边,四爷还不生气。
府里唯一的二阿哥和大格格都是李侧福晋所出,按理来说同样身为侧福晋的李氏是要比高氏高一截的,可就是因着高氏颇得四爷宠爱,处处压李氏一头。
“高妹妹说笑了,府里子嗣稀薄,若妹妹能替府里开枝散叶绵延子嗣,可是头等功劳一件,哪还有什么怪罪不怪罪的。”
即便被抢了风头的福晋,嘴角扬起的笑容都不曾改变分毫。
“说到子嗣,还是李侧福晋最有福气。
有了大格格这个贴心的小棉袄不说,又有了二阿哥能承欢膝下。”高氏突然把话题转到李侧福晋身上。
“李侧福晋确实是好福气。”福晋跟着应承一声,便把目光垂下去。
“臣妾哪里来的什么好福气,不过是承蒙福晋庇佑,沾了福晋的福气罢了。”李侧福晋面上闪过一抹僵硬,整个人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福晋目光瞥向高氏,嘴角微扬说着:“说起来,高侧福晋还要比李侧福晋早入府几个月,如今李侧福晋诞下一子一女,高侧福晋也要多上上心,及早为四爷诞下一位小阿哥或小格格。”
“多谢福晋教诲,臣妾必定上心。”高氏脸色立马落了下来,最后几个字咬的极重,任她遍寻名医为自己调理身子,奈何肚子一直没动静,久而久之这也成了她的软肋,今日福晋当众提及岂能叫她不恨。
四爷面不改色的轻啜着茶水,对于自己一妻一妾暗中较劲的事,像是完全没看出来。
“若真说起来,府里侍妾也不少,可只有宋格格遇喜过两次,其余格格都不曾有过什么动静。
不如改日请太医过来替众姐妹瞧瞧,也好知晓用什么方子调理下身子。”
在四爷和外人跟前,福晋一向是识大体,懂礼数,知进退的模样。
对于福晋和高侧福晋的争宠行为,四爷心里有些许不耐烦。目光不由得朝着坐在最后一个位置上的年氏飘了过去。
只见着她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眸,此时瞪得有些发圆,眼眸清亮瞧着便让人心生欢喜。
年清婉察觉异样,转头与四爷视线对上,眼中闪过一抹惊慌,立即把头垂下去,装作一副又惊又羞的模样。
高氏顺着四爷目光瞧过去,手上紧了紧目光也凌厉了许多,视线瞥见她头上带着的唯一一个首饰,和有些被浆洗的泛白的旗装,嘲讽道:“臣妾记着,年格格也是出身官宦人家,怎的竟也学着那些寻常人家的节俭了?”
“高侧福晋抬举奴才了,奴才虽说是官家小姐,可现下既入了四爷府,便只依靠四爷,万万不敢拿从前的身份说的。”
“年氏倒是懂事,只是这身衣裳到底是有些旧了,不好在穿。
回头我便派人给你送过去一匹布料,好好裁剪两身衣裳,若是还有什么缺少的尽管过来与我说就是。”
福晋脸上始终噙着一抹浅笑,容貌和善的说着。
“如何敢劳烦福晋,年氏与臣妾住在一处,如今不察年氏处境,实在是臣妾的罪过。
回头臣妾便让人裁了两身衣裳给年氏送过去,还望福晋恕罪。”不等年清婉起身谢恩,李侧福晋连忙开口拦了下来。
年氏现下是她房里的人,穿成这样出来走动,也算是诚心在打她的脸,叫她在嫡福晋跟前没脸,在府里众人跟前没脸。
四爷转动了一会儿手上碧绿色扳指,这才看着福晋开口说:“今日我过来,是想要与福晋商议年关的事宜。”
李侧福晋与其余侍妾格格听着这话,连忙起身告辞。
年清婉跟在其中随着大流一起离开。
高氏有心想要留下,见四爷没开口只能脸色有些难看的起身行礼离开。
跟着李侧福晋身后回了院子,见她脚步停下,自己也连忙停下身子,面上做出一副恭敬模样。
“你到底是我房里的人,若你出了什么事,我必然要受你牵连。
若你事事出风头,让我知晓我必不轻饶了你。”
李侧福晋为人老实,即便诞育了二阿哥和大格格,依旧被一无所出的高氏压的死死的。
“是,奴才谨记。”
李侧福晋见她如此恭敬模样,有心想要树一树自己威风,也不好在说什么,最后目光只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才转身回了自己正屋。
年清婉抬起头回了自己屋子,和福晋处暖如春阳相比越发让人觉着有些冷的受不住。
“秋夏还没回来吗?”忍下冷的有些发颤的牙齿,极力口齿清晰的说着。
“回来了,只是碳没讨回来,被管事的打了几下,怕被格格瞧见糟心,现下正在屋里躲着呢!”秋怜刚回来就去寻了秋夏。
“咱们房里可还有伤药吗?”
“没有。”
“那你就拿点银子去给秋夏,也好叫她不必白白受了这份委屈。”到底是伺候着她的丫头,左右得拉拢一些,日后也方便行事。
“格格自己已经处境艰难了,何必在去给秋夏银子,格格还是自己留着。”
秋怜有些着急,如今她们什么情况她最是清楚不过了,原本年氏刚入府时带了一些银子傍身的,可架不住自己吃完,又事事都要银子来打点置办。
“有时间你回府一趟,去找我哥哥在取点银子过来吧!”在没得宠之前,还是要靠着家里人接济,好在她长兄经商,手里最不缺的便是银子。
“格格先去床上坐着,奴婢再去拿两床被子过来,这么冷的天可千万别冻坏了才好。”
“我瞧着外面要比屋里还暖和一些,出去走走吧!”
初进来还好一些,坐的久了,只觉着身子都要冻僵了。
花园内,一片皑皑白雪中点缀着些许血红的梅花,年清婉眼尖瞧见后面打头走过来的苏培盛,收回视线只装作没瞧见。
愣神的功夫,四爷已经走过来。
“奴才年氏,见过四爷,不知四爷过来冲撞了四爷,还请四爷恕罪。”
年清婉半垂着头,抿着薄唇转身行礼。
“年氏?”四爷一双剑眉微微蹙着。
“回爷的话,是年府的小姐,前些时日入的府,因着一直抱恙,倒也不曾出来走动。”苏培盛看四爷装作一副不记得的模样,心里有些好笑,只面上半点不露,低声介绍着。
四爷听闻只点了点头,随意询问两句:“如今身子可都好了?”面上仍旧那副冷淡神情,让人瞧不出丝毫。
“已经好了。”
“嗯。”四爷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抬腿便走。
苏培临走时又看了一眼年清婉,有些摸不清四爷的心思。只觉着依着她的容貌,福气应该不错。
傍晚,秋夏一路小跑着回来,气还没喘匀便说着:“格格,四爷过来了。”
“快,奴婢替格格梳洗打扮。”秋怜也有些着忙。
“来不及了,爷已经过来了,还是先出去迎接吧!”
虽说今日他有意在四爷跟前刷一波存在感,现如今目的也已经达成了,却还是有些茫然。
深吸一口气,快速调整好状态才走出去。
刚出门口,便见着四爷还是着白日里的那身长袍,脚步极快的走进来。
年清婉连忙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奴才年氏拜见四爷。”
“嗯,起来吧!”四爷没有半分停顿,顺嘴说了一句,便直接朝着屋子里走去。
另一边正屋李侧福晋听着丫头禀报四爷过来,只以为是过来瞧自己的,见四爷连着眼神都没撇过来半分,径直进了年氏屋子,面上只觉着有些挂不住,恨恨地瞪了年氏这边一眼才转身回了屋子。
饶是四爷一个大男人,进了屋里也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扫了一眼屋内摆设,寻了个瞧着还算稳当一些的凳子坐下来,目光定定的看着她问着:“你这是要冬眠吗?”
“四爷息怒,是奴才还没来得及去领份例,之前的银碳又刚好用没了。”
年清婉跪在脚边,眼中带着些许祈求和些许委屈的看着他,鼻尖和脸颊被动的发红,许是因着年岁小,容貌还未完全张开,因此妖媚的眉眼和现下楚楚可怜的气息倒是融合的很好。
四爷手指扣在桌面上,一下一下有些磨人,半晌才开口说着:“起来吧!”
年清婉瞥见秋怜端着茶水进来,有些撇嘴说着:“奴才谢过爷,只是奴才还是不起来了。”
不等四爷把疑惑询问出来,指尖触及茶盏,哪里有分温热的模样,触手如冰水一般,冻着人指尖生疼。
目光含了些许凌厉之色又朝着年氏射过去。
这次她是真觉着挺冤枉的,连取暖的银碳都没有了,哪里还能喝上一口热水。
只是也不敢得罪了四爷,盯着他这股明显怨气的目光,委委屈屈的替自己辩解:“贱妾这里没有炭了,烧不出热水。”
四爷倒是没说话,直接站起身走了出去。
苏培盛连忙跟在后头一路小跑追着,心里只觉着她得罪了四爷,怕是到手的福气要跑了。


出了院子,四爷声音才响起来:“去让人瞧瞧,看年格格这里的份例是怎么回事。”
“唉!是,回头奴才就让人过去瞧瞧。”苏培盛原本还在琢磨刚才的事,现下听着四爷的话,显然是不像生气了的模样,心里不禁又对年清婉热络了几分。
年清婉虽然还没伺候过他,但好歹还是他名义上的女人,若不知晓也就罢了,如今既然知道了,也不好不管一管,总不能叫她当真冻死了。
“格格,格格。
管事公公让小李子送来了一些上好的银碳过来,咱们总算能用上一段日子了。”
一早,秋怜满脸兴奋的小跑进来说着。
可见昨个儿,四爷过来走一趟还是有些用处的。
年清婉慢吞吞的起床,也不等收拾妥帖便出去,见着那李公公忙带了几分笑意的说着:“有劳李公公走这一遭了。”
“格格哪里的话,前些日子是奴才们忙,没顾上格格这里,还望格格不要与奴才们一般见识才是。”李公公脸上堆满了笑容,连忙打着千的说着。
究竟是不是忙,在场人谁心里不清楚,如今这么说只是寻个借口罢了。
“哪里的话,今日劳烦李公公,还请公公不要嫌弃拿去喝个茶。”年清婉从秋怜手里接过一个钱袋子,里面装了三两碎银子,直接塞进他手里。
李公公掂了掂银袋子,估摸着里头的数量,脸上的笑也真切了几分。
随着李公公大张旗鼓的送银碳过来,一时之间府里其余婆子公公的倒也没有在为难她,连着份例都是不曾在缺斤短两。
不过,四爷自从上次走后,倒是一连几日都不曾在过来。
原本其余奴才心里还有些忌讳,眼下瞧着一连几日四爷都不曾想起这个年格格来,一时之间又有些固态重发。
“咱们与李侧福晋好歹住在一个院子里,不说照拂几分,可也不应该处处针对格格。
之前福晋还说要给格格一匹布料,如今被李侧福晋拦下也没了消息。”秋怜只觉着有些气不过。
“日后这样的话万万不能再说了。”年氏听着这话,脸色立马落了下来,她现下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妾格格,若这样的话被旁人听见在传出去,可想而知她的下场会如何,不由得她不重视。
“格格,李侧福晋让人请格格过去。”秋夏进来,有些迟疑的说着。
“走吧!”年清婉起身还是穿着那一身旧衣,她向来与李侧福晋没有什么来往,这次让人过来寻自己过去,想来也是不会有什么好事。
“奴才拜见李侧福晋,侧福晋吉祥。”
两个人住在同一个院子,过来倒也方便的紧。
“年氏,你入府至今也有半年的光景了吧!”
李侧福晋斜着倚在贵妃塌上,单手支着脸颊,一副悠闲惬意的模样。
“正是,劳烦李侧福晋记得清楚。”
“你依仗着自己容貌艳丽,入府许久还未侍寝伺候四爷,心中急切也是能理解。
只是府里哪个格格不是容貌艳丽之人,若只凭着这个便心气高,日后定要吃大亏。”
“侧福晋教训的是,奴才必不敢忘怀。”
“侧福晋,四爷来了。”吉桃满脸高兴的快步进来。
“四爷当真过来了?”李侧福晋噌的一下坐直身体,双眼有些发亮的盯着吉桃。
她虽是生育了大格格和二阿哥,但确实算不得得宠。
她这屋里,一个月四爷来一回就算好的了。
“老奴给李侧福晋请安。”苏培盛后脚跟了进来,冲着李侧福晋打了个千,在瞥见地上仍跪着的年清婉后,才笑嘻嘻的说着:“年格格怎么还在这跪着,四爷都过去了,正等着格格回去伺候呢!”
“四爷是去年氏屋里?”李侧福晋脸色有些发青,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才询问出口。
“可不是,今个儿四爷高兴,想起了年格格,才过来瞧瞧。”苏培盛哪敢和李侧福晋说什么真话,只挑着好听的说两句,哄过去也就是了。
“四爷去了你屋,也是你的福气,快过去伺候着吧!免得叫四爷等的急了。”
李侧福晋重新坐回去,神色蔫蔫的冲着两人摆了摆手。
“是,奴才告退。”
“侧福晋不必着急,左右府里两个孩子都是侧福晋所出,就是为着孩子四爷也会时常过来瞧瞧侧福晋的。
只是那个年氏不过是个格格罢了,犯不着侧福晋为着她惹得四爷不高兴。”吉桃在两人离开后,才瞧着李侧福晋脸色小心翼翼的劝着。
“我只以为四爷忘了她,没想到今个儿又过来了。”李侧福晋本就胆子小,这次之所以会叫她过来为难,还不是因着高侧福晋的话,且又瞧着四爷一连几日都不曾在提起她,更不曾过来,这才有了底气。
只是谁能想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过来,若年氏过去哭诉告状,她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一时之间李侧福晋全然没了主意,脸色要比方才听着苏培盛说着四爷去了年氏屋子还要难看几分。
年清婉跟在苏培盛后头,回了自己屋子,还来不及抬头瞧一眼又重新跪在地上:“奴才年氏拜见四爷。”这一晚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直替自己膝盖委屈。
“起来伺候吧!”
得了四爷的话,年清婉忙不迭的谢恩起身。
“这是你写的诗?”
年清婉凑过去看清楚上面的内容,脸上闪过些许娇羞:“奴才只是写着打发时间的。”
“百结愁肠郁不开,此生惆怅异乡来。”年清婉的字写的不如一般女子那般秀美,反而极有风骨。
“秋瑾的九日感赋诗,是写思念家乡的,你可是想家了?”四爷放下稿纸,转头饶有兴致的盯着她。
“奴才进了府里,就是四爷的人,不敢想家。
只是奴才午夜梦回时,偶有思念罢了。”
即便是嫡福晋家人尚且还不能随意出入府邸看望,更何况还只是一个侍妾格格。
若盛宠也就罢了,还能和父母见上几面,而无宠只怕终其一生都不能再见上一面。
“你出身武将之家,可会拳脚功夫?”四爷来了兴致,询问着。
“奴才不会。”
什么拳脚功夫,她哪会那些个东西,还真把她当成粗鲁的人了。
“伺候安歇吧!”四爷站起身,背着手朝着床上走过去。
年清婉跟在后头,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
丫鬟把床幔放下,熄了灯后才退出去,守在门口。
年清婉坐在床上一侧,有些手足无措,察觉出一双大手在解着自己衣裳,越发不敢乱动了。
僵着身子心里默念侍妾侍妾守则,况且四爷长得也是挺妖孽,能睡了这样的人,她也不算吃亏。
结束后,年清婉只觉着浑身上下像是被好几辆大卡车来回碾压过一样,没有一处是自己的。
看着四爷一脸意犹未尽,又重新覆上来的模样,心里直骂娘,嘴上还得小心讨好求饶着。
累的她早就睡死过去,在睁开眼身边早没了四爷的影子,伸手覆过去,那边也早就凉透了,可见是早就离开。
“格格醒了,奴婢伺候格格梳洗。”
秋夏和秋怜进来见着年清婉坐起身,连忙身手拉起床幔。
年清婉目光触及自己赤红肚兜还在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脸颊刷的一下红透了。
秋夏和秋怜知道她面皮薄,这是害羞了,也不好在说什么打趣的话。
“四爷什么时候走的?”
“昨个儿夜里就走了。”
昨个儿夜里她都累成了那样,四爷还有精力折腾别的,对此她也是对四爷竖起了大拇指,由衷佩服。
她现下到底是对四爷还没什么感情,因此听着四爷没留过夜的话,心里更没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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