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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后,黑莲花变成了白月光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新书《我家的金丝雀她画风不对》已上线扮猪吃老虎郡主vs清冷腹黑王爷【女主】:嘉惠郡主苏承楹作为镇国公府嫡长女,在外人看来是荣宠加身,富贵无极。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中的艰难困苦。尤其是在被接进宫中后,她心愿的只有两个:一是就是安居一隅,谨小慎微过日子,争取活着熬出宫,嫁个忠厚老实人,安平度一生。二是远离烦人精宸王殿下叶言安。可熬着熬着她怎么就觉得不对味了呢?怎么就熬到了宸王殿下怀里去了...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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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进宫后,黑莲花变成了白月光》,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书《我家的金丝雀她画风不对》已上线扮猪吃老虎郡主vs清冷腹黑王爷【女主】:嘉惠郡主苏承楹作为镇国公府嫡长女,在外人看来是荣宠加身,富贵无极。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中的艰难困苦。尤其是在被接进宫中后,她心愿的只有两个:一是就是安居一隅,谨小慎微过日子,争取活着熬出宫,嫁个忠厚老实人,安平度一生。二是远离烦人精宸王殿下叶言安。可熬着熬着她怎么就觉得不对味了呢?怎么就熬到了宸王殿下怀里去了...

《进宫后,黑莲花变成了白月光》精彩片段


承德十二年,镇国公府一片缟素,哭号之声不绝于耳,府内人人披麻戴孝跪在灵前,凉风阵阵,烛火摇曳,纸钱飘零四落,好似胡天八月的飞雪。
门外,一辆马车悄然停住,虽未见来人,但单凭马车装潢程度,便知来人身份并非一般的豪门勋贵之家。
奴仆赶紧放好了凳子,等着车里的贵人下车。
“二位皇子,地方到了。”
“好。”声音清清泠泠,没有一丝情感。
“十一弟,请。”率先下车的叶言润温和笑了笑,只是笑容不达眼底。
掀帘而出的叶言安虽然年纪不大,一袭素衣,风姿如云端月华,面容虽未长开,可依稀能看到未来的姿容无双,一双丹凤眼似笑非笑,看似温和如初的面下掩住令人望而生退的冷厉气息。
“多谢五哥。”
听着镇国公府的哀悼之声,他只想速战速决,好回宫落个清净。
这是五皇子叶言润生母苏贵妃的母家,镇国公府,今日合棺出丧之人是大将军苏致远的亡妻李紫菱。
而他们的目的是——接苏家的嫡长女苏承楹入宫。
今天贸贸然来这一趟,叶言安不怎么明白父皇的意思,如果说想要钳制苏大将军及镇国公府宫里已经有了人质苏贵妃了。为什么一定要把苏氏夫妇的独女接进宫养着?难道只是可怜她年幼丧母,怕族中有人欺她?
种种的疑问像乱麻,叶言安有些不悦的蹙了蹙眉。
叶言润看出叶言安的不乐意,连忙道:“多谢十一弟陪为兄来这一趟。”
“无碍。”
“五皇子到——!”
“十一皇子到——!”
“臣女苏承楹拜见二位皇子。”
刚刚跨进门,一个女孩携着几个仆从匆匆拜见。
“表妹你这是做什么?快点起来!”叶言润只觉得地上的女孩子瘦弱的让人心疼。
苏承楹摇摇头,坚持行完礼。
“这是礼数。”
叶言安这才拿正眼打量这位让父皇同母后大吵一架,不惜撕破了脸皮也要接近宫来的女孩子。
六七岁的年纪,生得是粉雕玉琢比年画上的的娃娃还要精致几分。脸上泪痕未干,乍然遭此噩耗并却未像其他人一样哭天抢地情绪难以自抑。
“苏承楹接旨。”叶言安从怀里掏出明黄色的锦书。
苏承楹瞥了他一眼,眼里的不满一瞬即逝,她跪跪拜拜已好几日了,膝盖手肘出早已是生了大片的淤青。有什么就不能刚刚一起说完吗?!
叶言安捕捉到她的不满,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宣读起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苏家劳苦功高,追封镇国公之妻李紫菱为一品诰命夫人。此外朕不忍苏氏女明珠蒙尘,特接入宫中尤其姑母苏贵妃照料。”
原是苏承楹这般克己的人,在听到圣旨时也愣住了。
要她进宫由姑姑抚养,可是她还要等爹爹回来呢!
明晃晃的圣旨悬在头顶,好似一把尖刀。她只有进没有退,苏承楹抿唇,终是道:“臣女,叩谢圣恩。”
料理好苏府的一切,拿了几件苏承楹平日的衣物,便跟着叶言安等人来到了府外。
三婶摸着她的手,眼眶微红,止不住的说道:“梨玦,你要听话,乖乖的,过的不好就写信,三婶去接你,多难都去!”
苏承楹点了点头,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咽在肚子里,只有一句:
“苏承楹,拜别各位长辈!”
“上车吧。”叶言润冲苏府的各位笑了笑,便拉着苏承楹上了车。
听车轱辘的声音摩擦在青石板上,车内寂静到连根针落下的声音都能听到。
叶言安本欲小憩补眠,余光却瞥见苏承楹那细微的颤栗。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发现她穿的单薄。
帝都冬日里虽说没有北地那般寒冷,但毕竟不比夏日。她这一身终是扛不住的。
趁着叶言润打盹的功夫,叶言安面上闪过一丝窘迫,飞快的将自己的手炉塞给苏承楹。
“多....”温度自掌心传来,苏承楹本欲道谢,叶言安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头一偏,老神在在的装睡去了,眼却微微睁开一条缝,偷看着苏承楹接下来的反应。
苏承楹抿唇一笑,原来这人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
叶言安耳根微红,好似遮掩般的将头向一边偏得更厉害。
这丫头,模样明明还没有长开,怎么笑起来只觉得春花漫烂,艳艳生辉呢?



下车后,苏承楹知道叶言安不愿让人知道,便瞅着个没人的空档把手炉还给了他。
踮起脚悄声道:“多谢殿下。”
“没什么,照顾好自己。”
叶言安没再说什么,径直走了进去。
苏承楹望了望这偌大的皇城,迟疑了一下,也被叶言润拉了进去。
一路上,叶言润絮絮叨叨的嘘寒问暖。
苏承楹听着并不觉得心里有多慰藉,她倒是更倾向于叶言安的实干。
“母妃等你很久了,表妹,你是要先休息一晚再去拜见母妃,还是——?”叶言润停住了话语,让苏承楹自己选择。
苏承楹笑道:“自是先拜见姑母。”
笑话,这是她未来生活的依仗,不先去拜见她,她怕是傻了!
一行人又转了几天宫道,苏承楹只觉得脚下酸疼,却也只是忍着。
推开门,一股脂粉混着沉水香的味道迎面扑来,首座上华丽的裙摆逶迤而下,金堆玉砌里的美人格外引人遐想。
苏雯抬眸,轻声道:“可是梨玦来了?”
苏承楹行礼,去被她抬手制止。
“你我姑侄,血浓于水,不必守着这一套。”
苏承楹自是知道苏雯只是同她客套,她们从未见过,还不如自己同叶言润熟,哪来的什么情分。
坚持把礼行完,苏雯的眼底多了几分满意的神色。
倒是个知进退的孩子!比她那个倔强的娘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来,好孩子上前来,让姑母好好看看你。”苏雯同她招招手。
苏承楹走上前去,苏雯立刻摆出一副可怜心疼的神色。
“可怜啊!本宫这嫂嫂也是苦命,走的早!留下你无依无靠的。”随即将苏承楹搂在怀里,浓烈的脂粉味呛得苏承楹几乎喘不过去起来,却还是强忍着道:“多谢娘娘体恤。”
苏雯挑眉,不愧是苏家的种,冷静自制到可怕。
“今后就由姑母照看你了,你若是缺了什么尽管跟姑母说,缺了你润表哥的也不会缺了你的。”
“母妃,表妹一来您就不疼我了,儿子可是要嫉妒表妹的。”叶言润冲苏承楹温和一笑,示意她安心,然后缓和气氛冲苏雯打趣道。
“好了好了,你个男孩子家家的,同你妹妹争什么!”苏雯气笑了,随手扔了个橘子砸向叶言润。
叶言润接住橘子故作委屈的撇撇嘴:“您看看您心虚了吧,走了走了,不在这里碍眼咯!”
“小滑头。”
随即松开苏承楹的手,道:“今天太晚了,梨玦也去休息吧。”
苏承楹垂眸,点了点头便告退了。
苏承楹走后,苏雯那一副温情的样子荡然无存。
“皇帝那边有什么动静?”
她的贴身侍女云儿躬身道:“并没有,陛下自遣两位皇子将嘉惠郡主接进宫,就没什么动作了。”
“皇后呢?”苏雯又问。
“皇后娘娘自知陛下将嘉惠郡主接进宫来,便一直极力反对。不顾仪态同陛下吵了几次。”
苏雯拿起一个橘子,涂满蔻丹的指尖轻轻的划过表皮,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哦,看来她是放不下啊!”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也是,谁能放下呢?”橘子瞬间汁液四溅,在苏雯的手中捏成了稀巴烂。
“不过这样也好,”苏雯慢慢的走了下来“放在宫外,毕竟也是个隐患,不如就放在眼前,还是颗不错的棋子。”
几天转眼就过去了,除了皇帝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皇后看见她也没个好脸色,苏承楹过的还算是顺风顺水。


夜凉如水,皇城里灯火通明。
“殿下,奴婢告退。”伺候的宫女替苏承楹铺完被褥便要告退。
苏承楹轻轻转着手里的暖炉,眉眼间添了些笑意,只是眼里没有半分波澜,只听她温声道:“然儿姐姐辛苦了,近日里天冷风大,姐姐今儿不必在廊下守夜了。回自己屋里睡罢”
然儿有些受宠若惊,虽从这几日里的相处便知嘉惠郡主是个好相与的人儿,但将心比心到这种地步是叫她怎么也想不到的。
相比之下,贵妃所出的寿康公主不知道有多骄横,天天对他们颐和气指的,叫人怎么能不对其厌烦。
“多谢殿下。”
苏承楹含笑点头。
待到听见门关上的声音,苏承楹的面色冷了下来。
苏承楹放下手中的暖炉,趴到床底下拉出一口木箱子,拿出她从宫人那里顺来的衣物换上。转身便向门口走去。
当她的手刚刚触到门上,眸子却微沉。
今天是李紫菱的头七,按宫里的规矩是不允许烧纸钱祭祀的。
可身为子女,她不能在灵前守孝已是不敬了。
若是今儿还不能烧几道纸钱给阿娘,那她可真是枉为子女了。
为此,她愿意铤而走险,抓到也好,被处置也罢。阿娘是她最亲最爱的人,她愿意冒这个风险。
推开门,苏承楹不放心的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便步履匆匆的走到墙根。
她冲着一块微微有裂缝的砖敲了敲。
砖移开了,一只小眼睛费力的张着看着对面的苏承楹。
“嘉惠郡主安。”
苏承楹不等他再寒暄,直接问道:“福贵公公,我要的东西呢?”
看着苏承楹如此急迫,那双如炒豆般的小眼睛转了转,透出些精明:“东西有是有,不过殿下怕是不知道......”
福贵公公嘴角满是算计的笑容,既然急用,那就别怪他趁火打劫了。
再者,他也不拘着些什么,在宫里烧纸钱本就是罪责,她堂堂一个郡主要是真的为了这个头他闹,他福贵贱命一条,大不了就是死。她可不一样,若真是叫人知道了,连带着苏贵妃怕是都要遭罪。
苏承楹一看他的样子就明了了,眼神微冷,笑容却是不减:“劳烦福贵公公出宫替我办事了,剩下的便请福贵公公喝茶吧。”
说完,她便递过去一个锦袋。
福贵公公忙不迭住的打开,一瞬间他眼睛都直了,他原本只打算多讨个五两银子喝酒去,可现在,这锦袋里竟然有七八张银票,且张张面值都是百两的。
果然豪门贵族出身的就是不一样,便是这么丁点的小人出手也如此阔绰。
苏承楹看着福贵公公的样子眼底满是轻蔑,到底是个眼皮子浅的,见钱眼开。怪不得在宫里都这么些年头了都成不了管事的大太监。
“福贵公公可是满意,可否把东西给我了?”
“能能能,郡主可要当心着些,宫里不比外头,这儿处处都是眼睛。”
福贵公公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多谢福贵公公提醒,”苏承楹接过东西,又递了张银票过去,浅浅的笑道:“我这初来乍到的,也不熟悉宫里。麻烦福贵公公指条明路,告诉我这个时段哪里人能少些。”
“好说好说,”福贵公公立刻将银票塞到袋子里,掐着手指头回想“这个时段,西六宫应当没什么人去。”
“西六宫?”
“在贵妃娘娘的合欢殿东北处,那里有处琅嬛水榭,郡主应当是能找到。”
“多谢公公。”
福贵公公立刻点头哈腰的说着谦让的话,不消片刻便离开了。
苏承楹看着篮子里的东西,微微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足间一点飞跃而起。
苏承楹的身影掠过一道道宫墙。
苏承楹巴望着四周,她得尽快熟悉地形,不然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殿下,您累了一天了,就别去练剑了。”郑钧小小身子提着灯笼,看着黑压压一片,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一道白影闪过。
“妈啊!鬼啊!”郑钧大叫一声,连人带灯笼都掉在地上,随即赶紧爬起来,抱住叶言安,声音十分坚定道:“殿下别怕!奴才保护您!”
叶言安十分无奈的扒开郑钧,眯了眯眼。
渐浓的夜色里,女孩素衣飞扬好似一弯银钩,跃动的身影婉若游龙,翩若惊鸿,在暗红的朱墙上撒下无限的清辉。
不过,这身影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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