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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毒妃倾天下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人人都道孟鸢清心狠手辣,对自己的未婚夫都赶尽杀绝!对此,重生回来的孟鸢清表示,血债当然要血偿!前世她眼瞎心盲,今生哪怕背负骂名,她也必定要护得亲人安好。“夫人,开开门,那些嚼舌根的我已经把他们发配充军了!”某个男人跪着算盘道。孟鸢清笑,“还休妻吗?”某男:“你不休夫就好!”孟鸢清笑的更肆意。妖妃如何?毒妃又如何?她孟鸢清这一世必要逆天改命,盛倾天下!...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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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嫡女重生:毒妃倾天下》,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人都道孟鸢清心狠手辣,对自己的未婚夫都赶尽杀绝!对此,重生回来的孟鸢清表示,血债当然要血偿!前世她眼瞎心盲,今生哪怕背负骂名,她也必定要护得亲人安好。“夫人,开开门,那些嚼舌根的我已经把他们发配充军了!”某个男人跪着算盘道。孟鸢清笑,“还休妻吗?”某男:“你不休夫就好!”孟鸢清笑的更肆意。妖妃如何?毒妃又如何?她孟鸢清这一世必要逆天改命,盛倾天下!...

《嫡女重生:毒妃倾天下》精彩片段


平靖关,浚阳城。
深秋的夜晚,风寒露重,但是也掩盖不了空气中散漫的血腥与焦灼。
城楼上,孟鸢清身上的盔甲四处开裂,暴露出身上狰狞血红的伤口,刀伤剑伤,甚至还有发黑的烙铁印迹,触目惊心。
“啪!”
一道铁鞭狠辣甩过,千疮百孔的身体又猛地一阵抽搐。
“你个不识好歹的贱人,快喊,你想死别拖着本侯!”
韦济宁手里握着长满倒刺的铁鞭,看着城楼下整暇以待,随时准备攻城的西戎大军,恐惧的表情越发狰狞。
孟鸢清吐出一口血沫子,漆黑的眼瞳里绽放出冰冷的笑,嘶哑道:“若我识好歹,当初怎么会瞎了眼嫁给你,敌军不过七万,你带领二十万大军竟溃败到如此境地,为了保全性命让自己的妻子跪地求饶,韦济宁,你太没有良心!”
“你给我闭嘴!”韦济宁脸上血管紫涨,一脚狠狠地踹进孟鸢清的心窝。
孟鸢清猛地向后栽倒,身子痛苦地弓成了一团,却咬碎了银牙也不发一言。
周围拿着火把的亲兵中也有些骚乱,这时一个盛装华服的美妇人分开人群走了出来。
“爷,等不起了。呼延单于说了,今夜如果不能让孟将军后人对西戎大军跪地乞降,那么我们的命都保不住了!”
苏玉浓妆亮色,珠圆玉润,连发狠都是娇滴滴的,和身着盔甲的孟鸢清截然相反。
她说的孟家后人,自然是孟鸢清。
而孟将军,则是孟鸢清的外公,军神孟清野。
孟家世代为将,满门忠烈,曾横扫西戎,连收十二座城池,开疆扩土,军功彪炳千古,让西戎闻风丧胆的同时,也恨之入骨!
如今孟清野已死,孟家也被连根拔起,就只剩孟鸢清这唯一孟家血脉,西戎便把这账算到了她的头上。
而韦济宁为了不破城,竟然把孟鸢清推了出来,让她跪地求饶平息西戎的怒火。
孟鸢清看着慌张的两人,嘲讽的笑了。
“现在知道怕了,你当时在两军厮杀的时候,为了哄你小妾开心,任由她去替换鼓手,害得我军反胜为败的时候你怎么不怕?
你挑吃捡穿,滥用军饷给你在战场上修玉人楼的时候你怎么不怕?
不顾军心,杀掉了几位看不惯你的老将军,害得我军无将可用,你那时候怎么不怕?!
现在兵临城下了你知道怕了,韦济宁,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你住口!”韦济宁气得浑身狂颤,猛地上前一把拽起孟鸢清的长发,砰地一声狠狠地磕在了冷硬的城头青砖上,登时血流如注。
他一把抽出身旁的长剑,脸上的狠厉让人胆寒,“再给你一次机会,喊不喊?!”
“呸!”回答他的,是一脸腥臭的血沫子。
韦济宁狰狞一笑,一把拉过孟鸢清的左手,剑光狠狠落下,鲜红的血液从肩部断骨处飞溅而出,一声惨烈至极的哀嚎顿时响彻了整个浚阳城,一只血淋淋的断臂横在了孟鸢清眼前。
“你再不叫,我就把你的右手,双腿也砍下来!”
孟鸢清浑身血腥,不住地喘着粗气,紧咬的唇齿间血迹渗出,脑门儿上的青紫色的血管突突地跳动。
“你、做、梦!我孟鸢清就是死一万次,也绝不会像你这窝囊废一样,向敌军摇尾乞怜!”
见孟鸢清实在强硬,苏玉银牙紧咬,上前提醒,“爷,不能再等了,她不愿意的话,咱还有渊儿......”
韦济宁一愣,随即又想到了城破的后果,眼神瞬间凶狠起来,阴沉道:“把韦沉渊抱过来!”
闻言,孟鸢清瞳孔猛地一缩,脸色瞬间扭曲。
“韦济宁你疯了,渊儿也是你的儿子啊!”
“哼,命都没了,儿子拿来有什么用,孟鸢清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在城楼上对呼延单于下跪乞降,我保证在本侯死之前可以把你儿子摔成肉泥。”
韦济宁一把抢过苏玉递过来的襁褓,尚且六个月的婴孩哇哇啼哭着,他丝毫不在意,威胁道“现在,立马对着城下喊话!”
火光照耀着韦济宁吃人似得的面孔,孟鸢清感觉身体内的血液在飞快冷却。
夫妻五年,她到底,嫁了一个什么畜生!
“韦济宁,你要是敢动我孩儿一根汗毛,我孟鸢清对天发誓一定让你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恶毒至极的诅咒让韦济宁都浑身一个激灵,但是同时,下方的兵马又开始了异样的骚动,最前方马背上的男人已经开始不耐烦起来,指挥士兵开始准备攻城的云梯。
韦济宁骇地亡魂皆冒,扭头对着孟鸢清疾言暴喝,“快喊!不然我就摔死你儿子!”
说着,他手中襁褓已经贴着城墙的青砖了,婴儿凄厉的哭声,几乎撕裂了孟鸢清的心脏。
苏玉拔下一根簪子,狠狠地扎入婴孩稚嫩的小腿,顿时啼哭声划破黑夜,城楼上青砖染血。
她笑的娇柔,“姐姐,你还不喊吗?”
“苏玉你个贱人,我杀了你!”
孟鸢清浑身痂痕崩裂,声音嘶哑癫狂,发疯似得从地上爬起来,却被身后的士兵死死按住。
“渊儿!把我的渊儿还给我,你们两个畜生,你以为我出卖孟家的尊严,西戎就会放过你们吗?!”孟鸢清看着血流不止的婴孩,心如刀绞,哇地一口逆血喷出。
“还不喊?”韦济宁急怒攻心,烽火狼烟已经升起,局势险峻一触即发。
他刚要让苏玉继续下手的时候,突然身后的士兵惊惶来报,“元帅不好了!西戎敌军攻城了!”
那一瞬间,韦济宁和苏玉同时吓的面无人色,回过神后,男人看着孟鸢清的眼神几乎撕裂!
“你这个贱人害我!”
在孟鸢清惊恐到涣散的注视下,韦济宁把稚嫩的婴孩高高举起,“啪!”的一声狠摔下。
“不——”
小小头颅砸在了坚硬的城砖上,脑浆和着血浆四溅,连同孟鸢清的整个世界,一起分崩离析。
随手将碎裂的婴尸抛入孟鸢清怀中,韦济宁拉着苏玉转身就要逃,却被身后杀气腾腾的孟鸢清疯狂拖住。
“该死!贱人快放手!”韦济宁大骇,转身用手里的长剑疯狂捅着已经疯魔的孟鸢清。
孟鸢清口中血浆喷涌,眼神却冒着幽幽的绿光,不闪不顾,猛地欺身而上,狠狠一口咬上了他的耳朵。
“啊……我的耳朵!”韦济宁吃痛,用尽全力一推,顿时皮肉分离,血光迸溅。
孟鸢清被那股推力直接推地仰头栽下了城楼,浑身数不尽的窟窿,嘴里还含着那只耳朵。
定格在孟鸢清眼中的最后一幕,是漫天烽火箭羽里,韦济宁捂着脑袋怪叫。
呵呵,一只耳朵怎够,若有来世,她一定将这对狗男女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孟鸢清猛地从床上坐起,浑身冷汗湿透,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小姐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是不是做噩梦了?”绿袅紧张地拨开了帷帐,伸手试了试孟鸢清的额头。
温热的体温激的孟鸢清浑身一激灵,瞳孔陡然一缩。
“绿袅?”她怔怔地看了绿袅良久,突然猛地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左臂。
那里,还在。可那齐根断臂的痛,也还在。
孟鸢清环顾着屋里熟悉的陈设,听着绿袅喋喋不休的关心,一个可怕的猜想越发凝定。
她竟然重生了,而且还在嫁给韦济宁之前,也就是说,外公还没死!
“姐姐可起来了?今儿个可是姨父的好日子,姐姐可别想躲懒呢。”
一个甜的发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孟鸢清纤细的手乍然握紧。
苏玉,这个她轮回百世也铭刻在心的人!
她似乎又闻到了烽烟狼火的味道,渊儿稚嫩的啼哭声,漫天的箭雨,剜心剔骨的痛让她牙关紧咬,几乎要控制不住内心翻涌的杀意。
苏玉,韦济宁,很好,我们又见面了。
苏玉进屋,见孟鸢清反常地没有理她,苏玉娇美的小脸上闪过一抹阴沉,随即又绽出一个更灿烂的笑,“想是绿袅伺候的不周到,那就由妹妹来替姐姐更衣吧。”
说着便拿起了托盘里的广袖对襟襦裙,上面花纹繁复,刺绣的蔷薇栩栩如生。
“姨母还是最疼姐姐的,看这衣裳多漂亮,姐姐穿上定然艳压群芳。”苏玉摸着上面的花纹,纤手恍若无意地抚过领口,眼角的笑意漾出一丝阴毒。
孟鸢清看了眼那华丽的衣裳,眼里浮现一丝冷笑。
这件衣裳,她可记得清清楚楚。
前世父亲的三十岁生辰宴上,自己遭遇了人生第一次毁灭性的暗算,直接把她打落谷底,身败名裂不得翻身。
这件衣裳,也是其中推波助澜的一环。
“既然是夫人的一片美意,那我就穿上吧。”孟鸢清低眉浅笑,只是眼底积蓄的寒意,让苏玉有些失神。
怎么感觉,这蠢人今天有点不太一样?
随即想到昨晚的事,觉得孟鸢清这般冷淡倒在情理之中,于是更加殷勤地服侍着孟鸢清扣上了最后一颗绯扣。
浅碧色的锦缎衬地孟鸢清肤光胜雪,不施粉黛的精巧小脸上,眸光潋滟,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清冷。
苏玉眼里闪过一抹真切的嫉妒,但是到底还没昏了头,她察觉到,孟鸢清今天对她似乎有点不和以前一样。
过于冷淡,甚至她目光落到自己肌肤上,都隐约有种扎人的刺痛。
“姐姐,可是还在为昨夜之事怪罪?都是妹妹不好。不该在母亲忌日那夜过度伤心,不该稀里糊涂就喝醉了,就和济宁哥哥......”
苏玉说着眼圈儿都红了,一把抓住孟鸢清的手,扑通跪下,哭地满脸是泪,“是我对不起姐姐,可是妹妹腹中的孩儿是无辜的,还请姐姐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替妹妹遮掩。”
遮掩?呵……
所谓的遮掩,就是让自己去顶罪。
当着众人面,说自己在未过门之前,先和未婚夫珠胎暗结,所以只能提前过门,因为只有正妻先过门了,才能着手筹备娶平妻。
而她苏玉,才是真正的肚子等不了那位!
真是好算计啊。
昨夜和韦济宁一起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乃至以死相逼,就是为了今日一击致命。
苏玉抹着眼泪道:“妹妹也不愿姐姐受此委屈,可是姐姐到底和济宁哥哥有婚约,纵然是珠胎暗结,大不了提前结亲。
可是妹妹我若是婚前失贞,只有沉潭一路可选了。我死不要紧,可是我腹中的孩儿是无辜的啊!
只求姐姐怜惜,妹妹以后过了门,一定给姐姐当牛做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按照大燕律例,女子婚前失贞,是要与奸夫一起沉潭的。
可是她们这样的大族人家,要是真出了这种丑事,一般也是找个殷实的富商之家嫁了,也不会与人知晓。
苏玉这话,也就是吃准了孟鸢清不懂这些,而且容易心软的毛病,才敢这样威胁。
孟鸢清笑了笑,看不出喜怒,“放心,我定然不会让你沉潭的。”
我会让你们死的更精彩。
闻言,苏玉放心地拭了泪痕,随手从身后丫鬟手里接过一杯茶来,奉与孟鸢清道:“妹妹到底心里不安,怕姐姐怪我。这是我今儿一早去荷塘,专门采了荷叶上的露水烹的龙井,特地来给姐姐赔罪。”
孟鸢清眸光一下子落到了那盖碗茶上,茶香浓郁。
她轻笑,果然,和前世一点不差。
见孟鸢清不动,苏玉跪地更加笔直,“姐姐若是不喝,便是还在怪妹妹。妹妹便在此长跪不起,直到姐姐喝茶为止。”
孟鸢清低声一叹,伸手接过茶碗,仰头喝了半盏道,“好了,我喝了,你且去吧,父亲的生辰宴快要开始了,莫要迟到了。”
苏玉低头应了一声退下,眼底是外人看不见的阴毒。
孟鸢清看着镜中自己的脸,满意地笑了。
“不急,一个一个来。今天,就是我送你们的第一份大礼。”
孟鸢清垂下眼睑,指着梳妆台上花花绿绿的香粉,冷声道:“这些,都撤掉。以后你就像我刚回府时那样,给我梳妆。”
绿袅一惊,刚回府时,自己就按照京中时兴的闺阁女子模样给小姐梳妆,明明好看的紧,可偏偏小姐就听夫人的话,非要把自己折腾成个艳俗的大花脸才罢休。
“小姐终于想开了!绿袅就说,小姐明明不梳妆都比表小姐好看,何苦非要把自己弄成那样子。”
绿袅高兴地絮絮叨叨,一双巧手却一点也不含糊。一阵忙活后,菱花镜中便露出了一张清美绝俗的小脸。
“小姐可真好看!”绿袅笑弯了眼,随即又促狭地在孟鸢清耳边笑道:“听说今天姑爷也来,他见到小姐,一定会惊艳地了不得呢!”
“是么~”孟鸢清冷然一笑。韦济宁吗,他今天的确会很高兴。
“师兄他,今天来了吗?”话音一转,孟鸢清幽冷的声线莫名滞涩了几分。
绿袅脸上的笑意一僵,明明她孟鸢清才是最不希望他出现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少将军他,可能有别的事耽搁了吧。”绿袅小心嗫嚅着。
孟鸢清自嘲笑笑,是啊,她说了那样的话,以师兄的心性,怕是死也不肯再相见了。
想起前世在战场上,韦济宁拒开城门,师兄万箭穿心倒在自己怀中,鲜血滚烫,染红战袍。因为孟家,他舍命救她,但是他却至死都不原谅她......
刺痛一般睁开眼,她清透的双瞳中渗出点点血丝。
孟家,外公,师兄......前世所有走错的路,我孟鸢清今生都要一一扳正回来。
今日,就从这对狗男女开始吧......


张灯结彩的尚书府内宅,林氏作为主人独坐上首,华服雍容,笑容得体,比当年的孟氏,更具有大家主母的仪态。
苏玉早已坐在了林氏右下方,一身浅粉色的齐腰襦裙,衬地肌肤莹润,面目娇柔,温雅娴静的模样,惹人怜爱。
宣平侯夫人看着苏玉,艳羡叹道:“像玉儿这样知书达礼的好姑娘,比那些从小在外野大的强远了。要是济宁没和你们府上的大小姐有婚约,我倒是想求一求。”
“呵呵,别不好意思啊,你喜欢,你儿子更喜欢,奸夫淫妇总是互相吸引的嘛。”
一片和乐之中,女子清冷的讽笑声突兀响起。
林氏脸一沉,抬头对孟鸢清厉声道:“你说的什么胡话!亏你还是礼部尚书家的小姐,竟然大庭广众之下言辞粗鄙,还不快向玉儿道歉,”
“算了姨母,姐姐定然是太在意济宁哥哥了,毕竟她是济宁哥哥未过门的妻子。”苏玉捂着唇,泪光莹然,柔声劝道。
宣平侯夫人嫌恶地看了眼孟鸢清,“看你这满嘴污言秽语,跟骂街泼妇一样,你到底还晓不晓得什么是礼义廉耻!”
孟鸢清冷笑一声,“若像你儿子这种,寡廉鲜耻,勾引未婚妻表妹,珠胎暗结的败类,才晓得什么是礼义廉耻的话。抱歉,我没偷过人,不晓得什么是礼义廉耻。”
周围的命妇小姐们都鸦雀无声,齐刷刷地看向了坐在林氏身旁低泣的苏玉,脸色精彩。
“住口!”林氏狠一拍桌子,脸色阴沉,“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玉儿一直待你恭谨有加,就因为济宁更倾慕玉儿,你就如此狠毒,非要置玉儿于死地?”
“我陷害她?呵……敢不敢现在让她把束腰拆了看看,肚子大了几个月了?”孟鸢清挑眉看着苏玉明显宽松的衣裳,眼神嘲弄。
苏玉水汪汪的杏眼通红,起身对孟鸢清哭道:“我一向视你为亲姐姐,不想你竟如此绝情,那我也不必再昧着良心,替你隐瞒。”
苏玉柳眉倒竖,咬牙,转身对林氏跪下,叩首道,“我苏玉今日愿以身家性命起誓,下面所说,字字属实,如有一字作假,我就一头撞死在这堂上!”
苏玉暗自庆幸,还好姨母思虑深远,今日就算孟鸢清反口,也改变不了她与人通奸的罪名!
孟鸢清冷眼看着两人的演戏。
她知道,哪怕自己真替她顶罪了,她也会“不小心”,说出以下这番话来。
果然,苏玉起身,痛心地对孟鸢清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与少将军从小在关外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可是你已经与济宁哥哥有了婚约,就要守妇道,为何还要与少将军......”
众命妇眼睛都直了,没想到只是来参加一个生辰宴,竟然引出这么多惊天猛料出来。
少将军曲长靖,前朝大将曲纵横独子,后来曲纵横战死沙场,曲长靖成了孤儿,便和孟鸢清一起被送到了关外,在孟清野身边长大。
两人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可是没想到,竟然作出这等丑事?
“玉儿,你说话可要讲证据!纵然鸢清先出言污蔑你,但是你也不能说出这等不知轻重的话。”林氏神色威严,当家主母的姿态拿捏地很足。
“姨母,孟鸢清与曲长靖的奸情由来已久,两人互有书信往来,孟鸢清甚至将曲长靖写给她的情书缝进衣领的暗袋里,日夜佩戴,姨母若不信,可当场查验!”
林氏面沉如水,转头吩咐身边两个婆子道,“你们两个去翻查下大小姐的衣领,看有没有什么暗袋。”
“不用了,你的人我信不过。”
孟鸢清看着林氏气急的脸,轻声冷笑,转身对着命妇群中福身道:“鸢清斗胆,恳请护国公夫人替我验明清白。”
护国公夫人,一品诰命,更是当今皇后的母亲,性情刚直,为人孤僻,正是不二人选。
林氏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孟鸢清,今天太反常了,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
果然,护国公夫人点了点头,走近到孟鸢清身前,伸手探了探衣领的部位,又仔细翻看了一下,然后才在林氏越来越心慌的注视下,冷冷地吐出四个字,“没有暗袋。”
中计了!
林氏箭一样的目光直射孟鸢清,她竟然被这丫头耍了!
苏玉怔了片刻后,立马尖声大喊,“不可能!”
她亲眼看到姨母缝进去的,孟鸢清不可能发现的!
孟鸢清冷声一笑,看着脸色骤然惨白的苏玉,猛地上前,拽起苏玉冷声道:“你不是说你要是证明不了我有奸情,你就一头撞死在这大堂上?
现在机会来了,撞呀,今天我就看谁敢拦着你撞!”
苏玉满头冷汗,嘴唇都在颤抖。贱人,这是你逼我的,你以为那杯茶是好喝的吗!
苏玉一把掀开了孟鸢清的广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眼中凶光乍起,扯着嗓子尖叫道:“你们看,她的手腕上没有守宫砂,你们快看啊!”
孟鸢清任由她抓着自己的臂膀,冷笑着看着苏玉的脸从激动的涨红,急剧变白。
林氏眼神钉子一般,死死地盯着孟鸢清,以及她手腕上那一点血一般鲜红的守宫砂。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亲眼看见你喝下去的,那杯茶......”
“够了!”林氏霍然起身,断然一声冷喝,打断了苏玉脱口而出的话。
“今天是老爷的好日子,你们做晚辈的却作出这等丑态,都给我退下,去祠堂罚跪!”林氏挥了挥袍袖,冷哼道。
“是……”苏玉连忙点头,知道这是姨母在救自己。
今天的孟鸢清实在太邪性了,那么完美的计划竟然一点没奏效,再待下去,恐怕自己都要搭进去。
“慢着,谁允许你走的?”孟鸢清理好了衣袖,转头看向林氏,咧嘴一笑,“夫人怎的忘了,刚才是谁愿意赌上身家性命,也要拉我下地狱的?”
“她是你表妹,你当真要做的这么绝?”林氏双拳紧握,眼里的愤恨再掩饰不住。
“我可没这么不要脸的表妹,是她自己赌咒发誓,要是证明不了我通奸就撞死,在座各位都听得清清楚楚,现在证明完了,你不死等请?!”
孟鸢清冷声断喝,登时吓的苏玉瘫坐在地,对林氏哭道,“姨母,姨母救我!”
林氏深吸一口气,竭力放缓了语气,“她是莽撞了,可也是你先出言污蔑她,她也只是回击而已。你又没有什么损伤,就不要多计较了。”
孟鸢清好笑地看着理所应当的林氏,“污蔑?好啊,只要她苏玉当众脱了束腰,证明先前是我污蔑她,这事儿就算揭过了,怎么样?她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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