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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福星闺女后,全村都旺了

久l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简介:(重生+种田+神奇洞府+虐渣+致富)姜三郎从坟岗子里捡个刚出生的女婴,把她当亲闺女养着,没多久十年不孕的妻子竟怀了双胞胎。紧接着,姜家不断有好事降临,从一贫如洗,一步步走上富裕之路。全村人都羡慕姜家好运气,都想沾沾小仙童的福气。樱宝小手一挥:来来来,都跟我去种雪耳,保管你们一年吃饱,两年致富,三年走上人生顶峰。最后,村民们果真都富了,羡煞旁村。忽然某天,抛...

主角:樱宝陈昌平   更新:2023-10-07 1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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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樱宝陈昌平的女频言情小说《捡了福星闺女后,全村都旺了》,由网络作家“久l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介:(重生+种田+神奇洞府+虐渣+致富)姜三郎从坟岗子里捡个刚出生的女婴,把她当亲闺女养着,没多久十年不孕的妻子竟怀了双胞胎。紧接着,姜家不断有好事降临,从一贫如洗,一步步走上富裕之路。全村人都羡慕姜家好运气,都想沾沾小仙童的福气。樱宝小手一挥:来来来,都跟我去种雪耳,保管你们一年吃饱,两年致富,三年走上人生顶峰。最后,村民们果真都富了,羡煞旁村。忽然某天,抛...

《捡了福星闺女后,全村都旺了》精彩片段


“又是个丫头片子!”
陈冯氏嫌弃地将手中新生婴儿塞进二儿手中,哼一声,转身出屋。
到灶房,见灶台上放着两碗红糖荷包蛋,气不打一处来。
端起一碗倒进锅里,对大儿媳道:“糖水蛋先端给你四婶子,你二弟妹暂时吃不下,等她饿了再说。锅里的,加点水煮煮,给奇儿松儿哥几个分了。”
“是,娘。”赵氏欣喜,赶紧端起一碗糖水蛋往二房去。
掀开房帘,瞥见二叔子正站在房门口,手里抱着刚出生的小闺女,脸色晦涩难明。
将手中糖水蛋递给整理药箱的接生婆,赵氏道:“四婶,您先吃口垫垫。”
吴四婶也没客气,接过汤碗唏哩呼噜吃尽六个荷包蛋,一口气喝完红糖水。
抹抹嘴,起身提起小药箱,说:“我这就回去了。等下让你二弟妹多揉揉肚子,把恶露排排,有啥事就去叫我一声,反正也不远。”
赵氏连忙道:“好的,辛苦四婶子了,我这就叫大郎送送您。”
“嗯。”吴四婶背上药箱,意味深长地看一眼呆立的陈二郎,撩帘与赵氏出去。
躺在炕上的产妇偏过头,拉起被子盖住脸,嘤嘤哭起来。
捧着小襁褓的男人紧抿嘴,面色阴沉可怕。
他已有了两个女儿,没想到这胎又是个女孩,这让陈昌平既愤怒又羞惭。
想他兄弟三个,大哥已经有俩儿子了,连去年刚成亲的三弟也生个儿子,偏自己这房,三胎都是女孩。
不,是四胎。
一年多前那胎,出生不久,妻子夜晚睡的熟,不小心捂住她头脸,第二天就没气了。
那也是个女儿。
陈昌平只觉脑瓜子嗡嗡,无地自容。
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他二房这是要绝后了吗?
想到自己可能遭受亲朋异样的眼神,爹娘明里暗里的指桑骂槐,以及各种流言蜚语,陈昌平顿觉血液倒流。
再看手中婴儿,满心满眼都是厌恶。
一转身,出了家门。
此时晚霞漫天,路上寥寥几个行人。
陈昌平将小小襁褓揣在宽袖里,快步走向后山。
袖囊中的婴孩扭动一下小脑袋,小嘴蠕动两下,复又安安静静沉睡。
在坟岗旁站立片刻,还是觉得这里太靠近山路边,不够隐蔽。
若是这小孽畜被路过的村民给捡走,再抱回村里宣扬开,可就不好了。
他妻子可是刚生产,很容易被人猜到是他家丢的。
想了想,陈昌平又往里走了几十步,才将襁褓取出放在茅草丛里。
又站了片刻,握了握手掌,最终没敢下手将女婴掐死。
算了,说不定过一夜她就被野狼给叼走,倒也不用自己背负杀女债孽。
四下望了望,见周围无人,陈昌平转身下山,步履匆忙。

暮春时节,漫山的野桃褪去繁花,挂上一个个毛绒绒小果儿。
野樱桃早已熟透,滴溜溜挂在树梢,红红黄黄,分外惹人垂涎。
东陈村,小川河边,几个妇人正在捶衣洗菜。
“听说了么,昨日姜三郎家捡了个女娃娃,也不知是哪家丢的,啧啧,脐带还没脱呢。”
“真的假的?二婶子你亲眼瞧见了?”一妇人似是不信,“这年头谁会丢娃儿?又不是荒年养不活。”
“那还有假?今早我去他家借水桶,亲眼瞧见的。”王二婶拧干手里衣裳,丢进篮子里。“那娃娃满脸红肿,说是被蚂蚁咬的,啧啧啧。”
“哎呦真是造孽。”另一妇人伸头询问,“在哪里捡的?”
“不知哩,姜三郎家的咬死不肯讲。”王二婶左右看了看,一脸八卦道:“左不过附近几个村的。也不知谁家这么缺德。”
“可不是!”
几个妇人乒乒乓乓一阵捶衣。
“反正不是咱村的。咱村就二十來户,谁家婆娘放个屁都有人知道,别说生个娃了。”一妇人道。
众人大笑。
“咱村可没那样狠心人。”
王二婶撇撇嘴:“可惜是女娃儿,若是男娃子,许春娘可就轻省了。”
姜三郎成亲十年,他媳妇许春娘连个蛋都没下,姜老娘为此差点被气死。
几名妇人互瞅一眼,心照不宣笑开,“是哩是哩。”
“也亏姜三郎仁义,这么多年竟没休妻。”
“就是,搁俺家,指不定一天骂到晚,别说十年,就是三年不怀她就跳脚休了俺。”
“可不是。”众人附和。
一妇人敲着捶衣棒道:“哎,也是春娘命好,嫁了个会疼人的夫婿,若不是姜三郎护着,你当姜老娘不休?”
“是呢,可惜姜三郎一表人才,能文能武的,啧啧啧,以后恐是要绝后咯。”另一人感叹。
“谁说不是呢。”
众妇人唉声叹气,一会儿替姜三郎不值,一会儿又羡慕许氏好命,嫁了个俊俏会疼人的夫婿。
再联想自家屋里胡子拉碴一身臭汗的糟心玩意儿,顿时都酸的不行。
“女娃倒是正好哩。”
一妇人拧着衣裳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抱子得子,这女娃娃说不定给姜三郎引来个大胖小子哩。”
“那也不一定。”有妇人反驳。
“怎么不一定了?西村陈二狗家不就是嘛,媳妇三年没动静,他老娘从外头抱回个女娃子给他们养,结果你猜怎么着,没两年二狗媳妇就怀上了。”
“对对对,俺也听说了,还真有这么回事。”
“所以啊,那娃子说不定是姜三郎从别地抱来的呢,故意说成捡的,就是怕日后引不来孩子,被人笑话。”
“哈哈哈,也对哈……”
几个妇人嘻嘻哈哈一阵八卦,洗好衣裳,各自挎上篮子回家。
东陈村,姜家三房。
姜三郎端着一碗羊奶进了屋,对媳妇道:“昨儿大哥家的羊下崽了,我就挤了点奶,等会儿煮开了喂给娃娃。”
“呦,这也太巧了吧。”
许春娘惊喜,“这下娃娃有奶喝了。”
正愁拿什么喂养孩子呢,没想到大哥年前买的母羊竟下了崽儿。
将手中襁褓放床上,盖好薄被,挽起袖子接碗,对丈夫道:“我去煮吧,你来看着娃儿,刚刚她哭的好凶哩。”
姜三郎将陶碗递到妻子手中,伸头瞧着床上小婴孩,越看越喜爱,“许是饿狠了,昨个到今儿就喝了点糖水。”
床上小婴孩微微睁开眼,忽然冲他咧嘴笑了下。
“呦,小闺女会笑了。”姜三郎惊喜,摸摸自己胡茬,得意道:“咱闺女这是认出爹了呀。”
“尽说胡话。”许春娘嗔他一眼,“她才多大,怎就认得你了?”
姜三郎嘿嘿一笑,“那可难说,咱闺女可聪明着哩,昨日我一抱起她她就不哭了,只一个劲儿流泪,好似委屈的不行。”
一想起小闺女当时一脸的蚂蚁,姜三郎就心疼的直抽抽,伸手摸摸她脑袋,叹口气。
也不知谁家这么狠心,将刚出生的娃子抛到坟岗子里,这是不想让她活啊。
若不是自己刚好路过那边,听到坟地有孩子哭声就大胆去查看,再过个一日半日的,这孩子只怕被蛇鼠蚂蚁给啃了。
唉,不想养可以送人啊,干啥要取她性命?
“没事了,以后你就是我姜三的亲闺女。”
姜三郎抱起娃娃颠了颠,紧紧护在胸口。“只要有我一口吃的,绝饿不着你。”


瓦罐里的奶煮开,许春娘用勺子撇去奶皮,待温凉了,抱过小娃娃一勺勺喂她。
小娃子不急不闹,一口口吞咽着,待吃的差不多就闭紧嘴巴,合上眼帘,一副想睡觉的样子。
用帕子给小闺女揩净嘴角,许春娘轻拍后背顺奶,抬头对丈夫道:“三郎,给她取个名子吧。”
姜三郎挠挠头,憋半天也没想出啥好字。
“要不,请陈三叔给取吧,我、我一时想不出好名儿。”
陈三叔名叫陈三友,是东陈村的村正,德高望重又粗通文墨,村里好多人家孩子的名字都是请他给取的。
许春娘摇头,“不用这么麻烦。”
她不想让自家捡个孩子的事弄得人尽皆知。
虽说这事根本瞒不住,但能低调点还是低调点好,待娃娃长大了,大家也就习以为常。
“要不就叫樱宝吧。”许春娘摸摸闺女小脸蛋,轻柔道:“你去北山摘樱桃遇到的宝贝。”
“好,就叫樱宝。”
姜三郎一拍大腿,乐呵呵道:“春娘你说的对,摘樱桃遇到的宝贝。”
嘿嘿,这个名字好啊,吉利!
转眼夏去冬来春又至,草长莺飞时,小樱宝已经十一个月了,不仅会爬,还能扶着墙走几步。
“爹!”
樱宝一手扶着墙,一手朝刚进屋的姜三郎张开:“抱!”
如今她已经会说话,只不过只能一个字两个字朝外蹦。
“呦,樱宝学走路呀,累不累?来来来,看爹给你带了啥。”
姜三郎从怀里摸出一个有些皱巴的青红果子,在手里晃了晃,弯腰逗着闺女,“要不要吃啊,可甜可香了。”
樱宝眼睛一亮,伸出胖乎乎小手抱住,“期!”
大苹果啊,虽说品相不太好,但这时节能在乡村看到也属稀奇。
“哪来的?”坐在旁边的许氏望一眼,刺啦刺啦抽线纳着鞋底。
姜三郎嘿嘿一笑,弯腰抱起闺女,坐在妻子身边,“娘给的。她老人家没舍得吃,偷偷塞给我,说是给樱宝甜甜嘴。”
许氏白一眼丈夫,不赞同道:“是大姑姐送给爹娘的年礼吧,你也好意思拿家来?咱们都分家了,被旁人瞧见好说不好听。”
大伯家也有小孩子呢,若被大嫂知道婆婆偷塞给三儿子苹果,心里不知咋想。
“这有啥。又不是我伸手要的,娘给了还能不接?长者赐,不可辞,懂不!”
姜三郎满不在乎,见闺女几颗小牙咬不开果皮,拿过来咔咔一通啃,将一圈果皮啃去,才又塞回闺女手里。
樱宝:……
低头瞧着被啃的坑坑洼洼果子,忽然就下不去嘴了。
“咋不吃?”姜三郎刮刮闺女小鼻子,笑道:“嫌你爹了?”
樱宝眨巴眨巴眼,摇摇头:“不嫌!”说完,一口咬下一大块,又从嘴里拿出来,塞进老爹嘴里,“爹期!”
姜三郎哈哈大笑,一口咬下闺女递来的孝敬。
许氏也笑,摸摸闺女毛绒绒的小脑袋,“咱家樱宝真孝顺,知道第一口给爹吃。”
樱宝重重点头,“孝顺!爹爹,娘!”又咬下一块塞给春娘。
“哈哈哈,好闺女!”姜三郎笑得开怀,“等爹娘老了,就靠樱宝送终啰。”
樱宝摇摇脑袋,举起小胖手指了指阿娘,“弟弟!樱宝!送!”
“樱宝说啥呢?”姜三郎没听懂闺女的话,笑呵呵问。
樱宝从老爹膝盖上下来,跌跌撞撞走到许氏跟前,扑进阿娘怀里,摸着她肚子道:“弟弟!娘,弟弟。”
姜三郎这回似乎听懂了。
他闺女这是想说她娘肚子里有弟弟?
怎么可能?
许氏也一脸懵逼,摸摸自己肚子笑问:“樱宝说娘这里有弟弟?”
“嗯!”樱宝重重点头,小手放在阿娘的肚子上,坚决道:“弟弟!”两个!
姜三郎呆住,忽然想起这几日妻子一直吃不下饭,还时常干呕。
莫不是…莫不是……
他眼睛忽然亮得惊人,一把抓住妻子胳膊,说:“你这几天总说肠胃不适……要不,咱们,咱们去找医婆瞧瞧?”
许氏也怔神,喃喃道:“不可能吧。”
她都成亲快十一年了,快三十的人,怎么可能怀上?
姜三郎一把拉起妻子,急急道:“去瞧瞧又不费事,就是…就是没怀咱也得请个脉,你这几天总吃不下饭,也不是事儿……”
许氏沉思,点点头:“那,就去瞧瞧,这会儿肯定赶不上,明日吧,明日咱们去镇上。”
“嗯嗯!”姜三郎抱起闺女转圈圈,喜得见牙不见眼,“好闺女,明日爹娘带你去镇上玩儿。”
许氏抿嘴轻笑,收起鞋底,“晚饭咱们吃汤饼,再给樱宝炖个蛋羹。”

医婆老张氏住镇上,离东陈村约摸五六里,步行的话要走半个时辰。
姜三郎怕累着妻子,准备去陈村正家借头毛驴代步。
“别。”许氏有些难为情,“就这么走吧,又不是走不动。”
张医婆是镇上有名的稳婆,十里八乡谁不知晓,去她那里瞧脉的,不是孕妇就是待孕的妇人。
前些年,自己曾去请过好多回脉,吃了不少药,可肚子就是没动静。
这次再去,若真有孕倒也罢了,若没有,别人不定怎么取笑呢。
“也好。”姜三郎一手抱着闺女,一手搀扶着妻子,“那你小心些。”
许氏噗嗤一笑,推开丈夫的手,“昨儿我还去挑水了呢,今个就不能走道儿了?”
姜三郎讪讪缩回手,抱紧闺女,低低道:“以后你别挑了,万事等我回来做。”
这些日子春种,他天不亮就要去田里忙碌,连晌饭都是妻子送去地头。
翻地松土洒肥再播种,忙完自家忙大哥家,每日都到天擦黑才能回家,自是没空给家里挑水。
不过,以后他可以再早起半个时辰,势必将家里水缸挑满再去田里。
许氏冲丈夫笑笑,摸摸自己的肚子,心底满是忐忑。
樱宝眨巴着眼看看爹,又瞧瞧娘,抿嘴微笑。
真好,娘已经怀上弟弟了,她们一家终于又团聚在一起了。
樱宝搂紧老爹脖颈,将脑袋靠在他肩颈处,垂着眼眸盯着自己手腕处红色胎记。
就是这胎记,让自己与爹娘弟弟永远分离。
得想法子把它弄掉。
弄掉之前,她得小心隐藏,不能让旁人看见。
她可不想若干年后,再被那家认回去,再次经历虐待、算计、缢杀。
前世,自己艰难求生十几年,却只活到二十一岁。
就在她以为自己终于逃出生天,苦尽甘来时,忽然被生父生母带人找到,联手缢杀。
她清楚记得,生母边勒紧手里绳索,边咬牙切齿怒骂:“你这个灾星!恶毒的贱人!怎么有脸活着?怎么还敢活着?”
由于太过用力,韩氏面目扭曲,口角泛着白沫,狰狞的像个恶鬼。
樱宝一想起喉管被勒紧的痛楚,大脑因窒息而产生的炸裂,还有满心的绝望与愤恨,就止不住颤抖。


樱宝死过一次,又重生了,重生在姜爹刚捡到她的时候。
她既庆幸又担心。
庆幸自己再次回到爹娘身边,又能做个无忧无虑被宠爱的宝贝。
担心几年后,再被那家认回去,重走上辈子老路。
在这个君臣父子的礼法时代,自己就是个毫无人权的女子,受制于血亲孝悌礼教规矩,根本无从自保。
哪怕生父曾经抛弃过她,也从没有养育过她,可只要他们来讨要,所有人都站在道德制高点,拿血脉亲缘指责她,用孝道来压她,连官府衙门都帮他们说话。
上辈子她已经见识过那些人的嘴脸,重来一次,她就算再死一回也绝不妥协。
什么生恩大于天,狗屁!
满腹算计,还一心置她于死地的人,与她有什么恩情?
樱宝合上眼,意识瞬间进入一处岩洞。
这是她的地盘,上辈子无意间发现的神奇地方,一个神秘洞府。
只见洞府十丈见方,中间一个杏仁形大水池,水池约摸占了岩洞十之六七。
池水清冽甘甜,带点幽蓝,池中间还有个硕大圆形球体,正发出太阳般金色光芒。
这跟上辈子的岩洞完全不一样。
记得十八岁那年,自己刚从都督府逃出来,扮成乞丐四处躲藏。
某天,她躲在一座破庙的神龛里瑟瑟发抖,破庙四处透风,寒冷彻骨。
她发着烧,神志都有些不清,昏沉间,意识忽然进入这个奇怪的岩洞。
那会儿岩洞里除了厚厚冰凌啥也没有,一度让她以为自己掉进了冰窟窿。
没想到重活过来,满壁冰凌消融不见,洞中还多出一汪水池,池子中间还有个圆型发光体,一看就很不凡。
樱宝来到池边,将昨日带进来的苹果种子埋进池边松软的黑土里。
这些黑土地宽三尺,围水池一圈,一眼看去,就像谁用毛笔给池子画了个黑眼线。
如此奇怪的地方,正附和话本子里的神秘洞府模样。
所以樱宝想验证一下,这些黑土是不是也像话本里描绘的那样,有神奇功能,种啥长啥。
若有一天真长出一棵苹果树来,那她们家以后就有甜甜的大苹果吃啦。
埋好种子,又捧水浇灌几次,樱宝意识便开始迷糊,很快陷入沉睡。
再次睁眼,发现已经来到医婆家,医婆正在给阿娘把脉。
张医婆七十来岁,花白头发整齐挽在脑后,髻上插了一根银簪,簪头一滴流苏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据说这位阿婆年轻时曾在县城衙门当差,干的是稳婆活计,后来年岁大了,就回乡来养老。
她对孕产极为擅长,也精通妇人的一些疑难杂症,所以很多人都慕名前来求医。
“如何?”姜三郎忍不住问。
张医婆松开探脉手指,扭头笑道:“恭喜啊,你娘子是喜脉,约摸三个月了。”
“啊?真的假的?您可别逗我。”姜三郎激动的语无伦次,有些不敢置信。
“这还有假?”医婆笑眯眯站起身,从医箱取出一根听筒,对许氏道:“三娘子跟我来,老身给你听听胎息。”
“哎。”许氏站起身,望了眼丈夫,跟着医婆走进里间。
不一会儿,医婆出来,乐呵呵道:“哎呦,三郎啊,你娘子怀了双胞胎呢。”
“啊?”姜三郎惊喜,“这这…真是双胞胎?”
“是啊。”医婆将听筒收进医箱,瞥眼姜三,低声道:“你娘子快三十了吧,又是头胎,可得要着紧些。”
“嗯嗯,”姜三郎更加紧张,结结巴巴问:“那…那怎么着紧?我我该怎么做?”
医婆拿起一块帕子擦擦手,见许氏整理好衣衫从里间出来,道:“让你娘子多吃肉蛋细粮补补,平时做些轻省活,不能太受累,等七八个月后,每餐就得少吃米粮,多食菜蔬,以便生产顺利。”
“哦哦哦。”姜三郎忙不迭应声。
“还有啊,快足月时就趁早请好产婆,别拖拖拉拉到时候来不及。”张医婆语重心长道:“双胎比不得单胎,你们可不能马虎。”
“哎,哎!”姜三郎一个劲点头。
从张医婆家出来,姜三郎还有点晕晕乎乎,一手抱着闺女,一手牵着媳妇,轻声道:“咱先去买二斤红糖,再量几升稻米熬粥给你吃。”
可惜今日不逢集,镇上肉铺早歇摊了,不然还能割一条肥猪肉带回家。
“稻米那么贵,家里就剩几十钱,还是别乱花了。”春娘嗔怪道:“这才开春,离夏收还有好几个月呢。”
姜三郎怜惜地望着妻子,安抚道:“别担心,等咱家的地下完种,我就去县城转转,总能找个挣钱营生。”
“哪那么容易。”春娘叹口气,“去县城百十里呢,到时候你住哪儿?难不成还跟上回那样睡破庙?”
去年秋收结束,三郎跟两个同村去县城找活计,结果活儿没找着,三个人差点被一群地痞恶汉打死。
陈村正那侄儿被打的最惨,至今还不能下地干重活呢。
姜三郎挠挠头,“稻米红糖肯定得买,医婆说了,让你多吃精细好克化的。嗯,等家去再杀只老母鸡,炖汤给你喝,”
“咱家就剩两只母鸡了,这会儿正是下蛋季节,哪里能杀。”
许氏拧了丈夫一把,打断他的唠唠叨叨。“没母鸡下蛋,咱樱宝吃啥?”
“对哦,呵呵呵,咱樱宝每日还得吃个蛋羹呢,是我想岔了。”姜三郎挠挠后脑勺,呵呵傻乐。
樱宝眨眨眼,也是一筹莫展。
家里穷啊,三间茅屋带一间小灶房,竹篱笆围的院子,跟前世一样,几乎家徒四壁。
粮食嘛,将将够吃。
她曾扒过盛粮食的瓮缸,里头麦子只浅浅一层。
就是最难吃的糜谷,也只有一石左右,勉强够一家人对付到夏收。
家中那俩老母鸡,估计是目前最值钱的物件了。
而自己如今小小一只,腿软脚软,连说话都不利索,不仅帮不上爹娘,还得依赖他们照顾。
樱宝愁,愁的小脸皱成一团。
娘怀了弟弟,正需要补充营养的时候,怎么能只吃麦子和糜谷呢?
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
村西不是有条川河嘛,虽然河水流动大,但有河就有鱼呀。
“爹爹,期鱼!”她决定提点一下憨憨老爹。
没有肉,娘吃鱼也可以。
只要借一张渔网,总能网点鱼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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