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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

云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薇不小心穿到最近看的男频后宫爽文里,成了男主升官发财死老婆里的“老婆”。这“老婆”嚣张跋扈,瞧不上男主,处处羞辱,里里外外把男主得罪透了。穿过来的云薇得知自己还剩三个月生命时,决定立刻抱紧男主大腿。可是男主对她的厌恶度已达百分百,天天想着怎么悄无声息的弄死自己,云薇无法,只好改变策略。给他送女人!

主角:云薇顾长凌   更新:2023-09-05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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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薇顾长凌的其他类型小说《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由网络作家“云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薇不小心穿到最近看的男频后宫爽文里,成了男主升官发财死老婆里的“老婆”。这“老婆”嚣张跋扈,瞧不上男主,处处羞辱,里里外外把男主得罪透了。穿过来的云薇得知自己还剩三个月生命时,决定立刻抱紧男主大腿。可是男主对她的厌恶度已达百分百,天天想着怎么悄无声息的弄死自己,云薇无法,只好改变策略。给他送女人!

《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精彩片段

“云薇,你到底知不知错!”

一声中气十足的男性怒吼,夹杂着皮鞭落在后背的痛,让云薇瞬间被疼醒。

睁开眼,正想骂一句谁敢对她动手,突然就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

这是一个古香古色的房间,一排红烛明亮,两旁跪满了穿着古装的人,红色的帘幔从梁上悬下,中间珠帘被鞭子的余风带的泠泠作响。

地上杯碟杂乱,酒盅横陈,满屋子的酒气,像是盛宴后的荒唐。

自己十步远处,还跪着两个描眉抹粉,衣衫暴露的男人,此刻正瑟瑟发抖的求饶。

云薇有些懵了,这是哪儿?

她不是出了车祸吗? 

没待她问出口,面前的老者似不满她的态度,准备再甩一鞭子。

云薇再分不清情况,也不会傻傻挨揍,正打算躲开时,忽然一道身影将她笼罩在怀里,替她挨下了那一鞭。

极轻的闷哼在耳旁响起,云薇仰头,看清了男人的脸。

这是一个年轻男子,如玉般明亮,如松般英逸。

烛光照出了他的肤色,似血色不足般的微微苍白,但这丝毫不曾减损他眉宇间的那缕逸气,反越发显他眉如墨画,目光清明,清明的让人明确察觉到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

既厌恶,何故替她挡?

云薇推开他,“你……”

她想说你是谁,却再次被那位老者打断,“长凌,你快起来,你这孩子还护着她作甚?”

长凌?

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叫长凌的男子也顺势松开了她,转过身,跪的笔挺,态度诚恳,“岳父大人息怒,郡主年幼,许是一时冲动,并非是故意的,您再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老者显然气得不轻,手中鞭子挥的猎猎作响,“年幼?她今年都十七了,旁人像她那么大时,早已贤惠的操持家中,打理内外,成为夫君的贤内助了,就她还敢如此放肆!”

“平日里不听话也就算了,今日竟敢,竟敢……”

召小倌这几个字,他一个父亲实在无法启齿,气的面色胀红,“总之,你起来,不要护着她,今日我定要她长长记性。”

顾长凌没起,还在为她求情。

二人争执中,云薇眉心突突直跳。

郡主,长凌,岳父大人……

这不是她前两天一时兴起,看的那本男频后宫爽文《寒门仕子的逆袭之路》里的角色吗?

脑海里忽然踊跃出了大段画面,记忆像是被强行加载进来的,凌乱不堪,但是云薇还是根据破碎片段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出了眼下的情况。

她穿书了,穿成书中一直瞧不上男主角的炮灰前妻云薇郡主身上。

这本书就是那种古早的套路,主要讲的是家道中落的男主受尽欺负后,咬牙暗搓搓奋斗,终于中了状元。

可还没来得及扬眉吐气就被人陷害抄袭,不仅没了状元,反而陷入牢狱之灾,这时,又遇到人生的第二个贵人,卫国公。

卫国公也没啥要求,就是希望男主平冤过后,娶了他的嫡女。

按理说卫国公的嫡女,顾长凌一个状元简直是高攀啊,但是偏偏这大小姐名声不好,行事极为大胆,甚至可以说不检点……

总归,就是做垫脚石的命。

男主有了卫国公女婿的身份,加之努力,一路升官发财死老婆,事业蒸蒸日上,最后一跃成为大魏最年轻的首辅。

同时,后宫剧情也就此打开,车轱辘都能压到脸上来……

套路老是老,但是爽啊,只可惜云薇当时看的多津津有味,现在就有多想哭。

因为她不是男主的白月光,也不是朱砂痣,而是那个升官发财死老婆的“老婆”。

想起原身性子高傲,因为瞧不上男主,各种侮辱的行为,最后被男主派人折磨,再一条白绫,活生生勒死的画面,云薇感觉后背伤口更痛了。

她头疼的看了看周围。

此刻原身因为召男宠被自己父亲撞破正在遭受家法,而设计这一切的男主则在假惺惺的为她求情。

按原著,云薇郡主宁死不认错,还会痛骂男主是阴险小人,待会儿那暴躁的老爹云震会赏一顿鞭子,把她活生生打晕过去。

但她来,肯定不能按原著走啊。

因为刚刚几鞭子,已经疼的她后背像是被火烤了一样。

于是在云震再次怒气汹汹的问“你到底知不知错?”时,她大喊,“我没错!”

“你,你……”国公爷气的手都在抖。

云薇表现的和原身一样犟,“我不就是召两个伶人入府给我唱戏听吗?我到底错哪儿了?”

“唱戏?”

“是啊,熙儿妹妹上次来探望我时,告诉我天香楼的伶人唱戏一绝,若是无聊,可召入府中表演解闷。”

“您罚我禁足一月,我实在憋闷,就让人去找了两个戏子来,到底何错之有?”

这一刻,云薇庆幸自己穿来的稍微早那么一会儿,原身那些大逆不道的话都没来得及没捅出来,让自己还有辩解一番的机会。

也庆幸云震性子急,一进门看到这场景就动了手,什么也没问。

云震听此,手中的鞭子停了,“是熙儿告诉你,他们是唱戏的?”

云薇吸了吸鼻子,“是啊,再说他们描眉抹粉,不是唱戏的是什么?”

原著里,天香楼确实是原身心怀不轨同父异母的妹妹给她介绍的,只是她知道那里是做什么的,就是为了折辱顾长凌。

但是现在她才不管,只要打死不承认,云震肯定会相信。

因为,没有一个父亲,会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自己的孩子。

尤其云震还是个慈父,即便原身曾经百般作死,都能纵容她,更何况是这种存在“误会”的情况下。

果然,云震听到这些话表情逐渐变得凝重纠结,欲言又止的。

顾长凌清水般的眸微微眯了下,而后一副歉疚的样子,“如此看来,是我们误会郡主了,来人,还不快将郡主扶起来。”

丫鬟如画才忙不迭的搀扶云薇起来。

“误会?”云薇故意表现的诧异,“你们误会我什么了?”

云震如何说得出口,误会女儿竟然不知廉耻的召小倌?

幸而云薇也不要他接话,先瞪大了眼睛,然后又表现的像是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爹,您莫不是以为我与人在此私通?”





“薇儿……为父刚刚有些冲动,冤枉了你……”

“爹!”这次轮到云薇打断了他的话,眼眶瞬间通红,声音带了满满的委屈,“纵使女儿以前不懂事,但是您的教导我并不敢忘,再怎么糊涂,也不可能做下如此荒唐之事,传出去,您该如何做人?”

“女儿就是再傻,也不可能连累您的,可是您……刚才于女儿半分信任都没有,连听我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就动手打我……”

云薇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泪珠吧嗒吧嗒的掉。

她是真哭,一是后背的伤疼的忍不住。

二是这伤受都受了,就要受的值些。

原身以前荒谬,已经寒了云震的心,父女二人关系冷淡,所以她索性借着这次受伤卖卖惨,更多的引起他的愧疚,以助于修复父女二人的关系。

只是她大概没想到,原身真的挺弱的,她哭着哭着,竟然晕了过去。

昏迷之际,只见云震着急奔来,他身后的顾长凌也紧随其后,那双看似关心担忧的眸子里,藏着深不见底的凉薄淡漠……

……

将将夏初,空气里浮动着丝丝热意,云薇踢了踢被子,打算继续睡。

可是一翻身,后背就火烧火燎的,疼的她睁开眼。

入目是鹅黄的锦被,丝滑的绸衣,八角香炉里里飘着缕缕白烟,红色帘帐被风吹得轻轻浮动,中间坠的水晶帘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愣了会儿,云薇才想起来,哦,自己穿书了,穿到了《寒门仕子的逆袭之路》里。

头还是有些疼,但是想起昨夜,就更疼。

即便她昨夜改了剧情,没有像原著那样把顾长凌骂的狗血淋头,但也博不了任何好感。

因为走到这一步,就已经代表顾长凌经过了洞房掌掴,祠堂罚跪,花园挨打,当众辱骂,等等一系列羞辱,然后现在已经内心暗搓搓的盘算怎么弄死她了。

原著写的此事过后,不出三个月,她就该嘎了。

三个月啊,何其短暂。

她该怎么打消他的杀心啊!

正悲催着,忽然听得门外传来一道低沉温润的男声,“如画姑娘,郡主身体怎么样了?”

如画轻嗤,“怎么样顾大人不清楚吗?何必在假惺惺来慰问!”

顾长凌没有生气,声音一如既往,“如画姑娘的话,下官听不明白,不过昨夜,确实是下官保护不力,让郡主受伤,下官也很是自责……”

如画不客气打断,“顾大人无需与我一个婢女解释什么,再说到底是不是保护不力,我们郡主醒来后自有判断,今日还请大人回吧,莫要扰了我们郡主休息。”

二人争执的声音将云薇悲催的思绪拉了回来。

虽然知道顾长凌的探望不过是走个过场,原身有底气将他直接轰走,但是她不能啊,毕竟这位才是气运之子。

“如画,让他进来吧。”

如画这才不情不愿的打开了门,然后直奔她身边,小心的将她扶起,“郡主,您终于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云薇摇头。

顾长凌随后进来,一袭官服,挺拔如松。

昨夜场面混乱,云薇并未仔细打量他的容颜,今日阳光明媚,倒是照的容貌清晰。

无疑他是个俊美的男子,且身上有一种极为温雅的气度,如一块历经无数岁月沉淀的美玉,令人想去亲近。

云薇心想,出身贫寒,却天生玉骨,难怪能忍常人不能忍。

顾长凌是第二次踏足她的卧房,并没有多看,面带关切道:“郡主金枝玉叶,不能有所闪失,太医院的王太医今日不当值,下官这就去将人请来。”

云薇知道人就是说说,懒得折腾,“不用了,一点小伤,不用惊动王太医。”

如画插嘴,“这还小伤呢,您都晕过去了,都怪他,您不知道这次都是……”

“如画,”云薇打断了她,声音轻轻的,却带着不容置喙,“给顾大人沏杯茶去吧。”

如画咬唇,知道郡主是支走她,不情不愿的退了下去。

退下去之前还给顾长凌恶狠狠的使了个眼色。

云薇扶额,“大人,坐吧。”

顾长立在珠帘之后,“下官不敢坐,昨夜是下官没有保护好郡主,今日特来请罪。”

云薇虽然很想博得好感,打消男主的杀心,但是却不能冒进。

一是性格忽然转变会让人起疑,再者,顾长凌本身也就多疑。

于是用着原身的语调,淡淡道:“昨夜你奋不顾身替本郡主挨了一鞭,该是本郡主谢谢大人才是,大人何罪之有?”

“保护郡主本是下官的本分,不敢言谢,但是昨夜下官保护不力,害郡主受伤,自责不已,所以特送来好友调制的舒痕膏。”

说着,他从袖口掏出一个圆白的小罐子,“此药不敢说名贵,但是对疤痕效果愈合极好,望郡主不要嫌弃。”

云薇在内心啧了一声,说是请罪,但是态度没有半分软意,依照原身的性子会以为他来看笑话。

说是送药,却偏偏不是伤药,而是去疤痕的。

原身极其爱美,这疤痕到底为何而来,她又不傻,若是听到这番话怕是又控制不住要动手。

这样好不容易昨夜在云震那里赢得愧疚又会消散。

她不动声色,“大人一番美意,本郡主怎么会嫌弃。”

使了个眼色,立在一旁的小婢女伸手接过来。

“说起来,昨夜大人也受了伤,不知可否要紧?”

“下官皮糙肉厚,不过一道鞭子,算不得什么,倒是郡主,暂时需得仔细将养着,有什么需要,尽管跟下官开口。”

“嗯。”

短暂的寒暄后,如画适时沏茶进来。

顾长凌这才坐了下去,看似随意道:“郡主可知,您昨夜到底召的是何人?”

云薇眉心一跳。

昨夜那番说辞骗骗云震还行,但是顾长凌,肯定心知肚明。

不知他现在提起到底何意,云薇就继续装糊涂,“不就是两个戏子吗?”

顾长凌直接挑明,“不是戏子,那二人是天香楼的头牌小倌。”

“什么?”云薇故作诧异,“难怪,难怪昨夜父亲如此震怒。”





她做生气状,“顾大人,本郡主平日里行事作风,虽不拘小节,但是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还是有分寸的,昨日确实是被家妹陷害,误以为天香楼是个戏班子,才闹出这种荒唐事……”

“下官明白。”

她话还没说完,顾长凌就体贴的打断,“郡主虽然贪玩了些,但是本性单纯,看得出您昨夜是被人蒙蔽了,不知内情,下官相信您。”

云薇惊讶,惊讶他能昧着良心说她本性单纯,说相信她。

可是下一秒,她就知道顾长凌为什么能昧着良心了。

“说来这都是下官的疏忽,郡主年幼,被人误导,可院里的下人请人的时候,应有所察觉,竟也没有一个向您禀报真实情况,导致郡主被蒙蔽,受了岳父大人的责罚。”

“下官惭愧,所以打算明天将风清轩的那些奴仆换一批忠心的来,郡主觉得如何?”

明白了,原来是想借机换她的人。

云薇无所谓,这些人以后还是被谨慎的男主找借口换掉,有的还可能会杀掉,既然现在提起,索性顺水推舟,趁还没有把顾长凌得罪死,早早放他们离去吧。

“行,你看着换吧。”

顾长凌这下是真的诧异,若说之前那些平淡只是装出来的,但是现在,他都要动她的人了,她还依旧如此淡定,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又在谋什么?

隔着珠帘,他望过来,见她轻倚床头,乌发披散,面色苍白,如大病之人。

唯有眼眸还是一如既往的傲,但又和以前的傲不同。

以前的是蛮横无理的,现在的是清微淡远的。

清微淡远这词一出现,顾长凌自己都觉好笑。

探不出什么,他起身告辞,“奴仆之事,下官会尽快安排,郡主早些歇息吧。”

待他身影消失在院内,如画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过来,“郡主,您怎么能让他趁机换我们的人呢,您知不知道,昨夜之事全都是顾长凌设计的,只是您一直昏迷,还没来得及告诉您。”

如画刚刚就一直想说话,奈何一直被云薇使眼色压着,才一直忍到现在。

此刻倒豆子一般的说。

“那顾长凌根本就不安好心,他买通了门房阿发,得知了您找小倌,特意去请国公爷来喝茶,让国公爷撞破的,您还给他道谢,他也配!”

云薇自然知道是顾长凌设计的,所以刚刚才一直压着如画,不让她出声。

但现在她有些稀奇。

书里写的是原身发现了端倪告知如画的,但是昨夜她昏迷,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如画现在已经知道来由,并查到阿发那里,看来也不是像原著写的那般没脑子。

她正准备夸一句如画心细,就听如画又重重哼了一声,说:“不过郡主您也不必担心,就算那顾长凌换了我们院里的人,也翻不出什么浪,奴婢已经找人将他藏的外室掳了过来,藏在十里坡,有他的软肋在手,不怕他以后还敢不听话的去告状。”

“外室?”云薇愣了下,而后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情绪激动,“你把他的外室掳走了?”

“……是啊,他伤害了您,奴婢自然要帮您报复过去的。”

这一刻,云薇收回刚刚觉得如画聪明的想法。

苍天啊,那哪儿是外室,那是男主大大的竹马青梅啊。

原著写云薇郡主被禁足以后,一直恨着顾长凌,故此暗地里查到了他养在外面的外室。

其实就是顾长凌的小表妹。

因为他知道原身嚣张,怕小表妹在府里受欺负,所以就在将表妹养在了外面。

书里写的原身这次受罚后,受了刺激,才命令如画将人掳走,用来威胁的。

但是她穿过来后并没有下命令,却不曾想如画竟然自作主张,一切还是按着原著剧情走了。

原著里可是特意说了如画找的山贼不靠谱,动了心思,差点将小表妹辱了。

尽管顾长凌及时英雄救美,但内心却仍是怒不可遏。

如果说原先是打算计划慢慢弄死她,那小表妹的死就是加速了原身的死。

云薇顾不得后背疼痛,急忙跑到门口大喊,“如风。”

如风是国公爷给原身的暗卫,专门保护她安全的。

话落,如风悄无声息的立在门口,规矩的行礼,“郡主有何吩咐?”

“现在立刻去十里坡,伪装成侠客将顾长凌的那个表妹从山贼手里救出来,平安送回府中。”

“另,抹掉我们掳走的一切痕迹。”

如风领命,几个眨眼间就消失在了院内。

如画不懂,“郡主,奴婢费了劲儿给抓回来的,您为何又要如风做好人给放回去?”

云薇斥责,“你糊涂!”

“昨夜虽是顾长凌设计,我挨了几鞭子,但是换回父亲的心,于我们并不亏,再者,那个外室我本是用来关键时刻用的,你现在冒然亮出底牌,被顾长凌察觉了,少不得又要闹到父亲那里,父亲如此信任他,刚与我缓和的关系,岂不是又要被破坏?”

“我到底出了嫁,有父亲的支持才是我能在顾家横行的资本,你知道吗?”

如画鲁莽,真没想这么多,此时听郡主一番分析,才知自己错的离谱,“对不起,郡主,奴婢一时冲动害了您,您罚奴婢吧,罚奴婢吧。”

她说着就跪下来,要自打嘴巴。

云薇及时拦住,现在罚她也没用,她只祈祷最后一项。

“你这事做的隐蔽吗,顾长凌那里查不出什么吧?”

如画僵住,“奴婢……奴婢让如风送了一副那外室染血的丝帕到顾长凌的卧房,以此示威……”

云薇抓狂。

原著云薇抓了小表妹后,生怕顾长凌不知道,当天就送了小表妹的丝帕过去示威。

现在她没下这些命令,但是如画都给她做全了。

该说是剧情的力量强大,还是夸如画不愧是陪着原身长大的,对原身的脾性足够了解!

此时顾长凌已经走了一会儿,云薇不敢想他回去后看到小表妹染血丝帕的后果,提着裙摆就往兰居冲。

如果她没有在顾长凌回去之前,将丝帕取回,那么顾长凌肯定知道他的表妹已经落于她手。





如诗听到前半句,脸轰的泛红,但是听后半句,又冷静下来,“奴婢会注意的,大人放心。”

顾长凌从小便会察言观色,自是注意到了如诗的情绪变化,语气温柔了许多,“听说前些日子,你哥哥又欠了赌款,我给你的银两可够用?”

如诗感激道:“够得,多谢大人慷慨解囊。”

顾长凌抬手扶她,态度不见特别亲昵,但也不特别疏离,维持在一个让人恰好会遐想的范围。

安抚了几句后,如诗红着脸将雪耳牛乳羹拿了出来,“大人,这是奴婢亲自炖的,您尝尝看。”

顾长凌本来没什么食欲的,但是一看是甜羹,不由愣住。

奶白的乳羹飘着丝丝热气,闻着一股甜腻的香味飘来。

入口滑软,甜度略浓,还有一股莲子的清香……

自母亲走后,他已经许久没有吃过甜羹了。

没人知道他以前嗜甜。

家境变化,父母双亡,甚至曾沦落于乞讨度日,生活的苦让他也忘记了甜。

乍一入口,往事仿佛都随着这甜羹回笼倒流,他似乎能听到母亲唤他来喝甜羹的声音。

直到一碗见了底,顾长凌的思绪才渐渐回笼,眸中回暖也随之消散,又是那副温文疏离的样子。

“如诗姑娘手艺真好,这甜羹我很是喜欢。”

如诗笑着说:“大人喜欢就好,有机会奴婢再给您做。”

回去时,如诗提着食盒的手微微紧了紧,其实,这牛乳羹是郡主炖的……

当时她看郡主挖一大勺糖时还在想郡主果真一点不了解大人。

大人从不爱吃甜。

可是刚刚,大人吃的时候并没有半丝嫌弃,反而很是喜欢。

看来,不了解大人的似乎是她。

风清轩内。

云薇看到如诗带回来空空的汤碗,什么都没问。

反而是如诗主动道:“这甜羹奴婢按您的要求说是奴婢亲自炖的,顾大人才喝了。”

一个“才”字,凸显了原先顾长凌是拒绝的,仿佛听到是她炖的才会喝一样。

云薇却没觉有什么。

原著写的顾长凌十岁之前是嗜甜的,尤其是爱喝他母亲炖的雪耳牛乳羹。

这个雪耳牛乳羹说白了就是牛奶炖银耳,看书的时候作者在评论里说过这甜品就是老南塘路的宋记甜水铺的招牌,作者旅游时喝过,觉得好喝,就按那个招牌写的。

巧的是云薇也爱喝宋记甜水,且跟那铺子里的老板娘关系好,故而得到了雪耳牛乳的秘方。

书中后期里经常提到顾长凌会怀念那一份甜羹,所以她才想起来炖一份送过去。

但是顾长凌谨慎,她送的汤肯定不会喝,便说成如诗炖的,这样还能为他们二人拉拉红线。

云薇心情不错,“关于亲戚一事,他怎么说?”

如诗道:“大人说他的亲戚已经找着,多谢郡主惦念,并且大人为了感谢郡主,特让奴婢带了一份礼物给您。”

“礼物?”

云薇啧了一声,顾长凌果真是个懂礼尚往来的。

可等如诗将礼物拿出来,她的笑容僵了。

那是一只白玉梅花簪,簪尾还坠了两颗圆润的珍珠,在烛光下熠熠生辉,煞是好看。

如画和如诗都夸顾长凌的眼光不错,只有云薇头疼。

因为这簪子是新婚夜,原身给他的耻辱。

成亲那日宾客满堂,顾长凌少不得饮酒,有些微醺的踏进了新房。

书里写他当时被卫国公捞出来,幸免于牢狱之灾,一心想着报答的。

即便觉得原身德行有亏,但只要婚后有所收敛,他也可以不介意以前那些流言,好好与她相处。

可满心的憧憬,在他踏进婚房,一声“夫人”中,被无情碾碎。

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伴随着少女的讥讽声落在顾长凌的脸上。

“凭你也配叫本郡主夫人!”

“如果不是我爹逼我嫁你,你一个刁民,连见我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别以为本郡主不知道你的心思,不就是想攀着国公府往上爬吗,既然要做狗,就做一个合格些的,不要妄想做主人。”

“从现在开始,这风清轩就是我的,没我的允许,你若敢踏足,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现在,拿着你的东西,给我滚出去!”

原身傲慢的模样,不屑的言语,将他的自尊践踏的彻底。

但顾长凌没动怒,甚至还彬彬有礼,“如此,下官告辞。”

只是在转身之时,袖口掉出一支簪子……

原著说,他打听了原身的喜好,本打算新婚夜送给原身的,也算是想表态不介意她以前,好好过的。

但是当那簪子落地时,他看也没看的抬脚从上走过,微微用力,簪子顷刻碎裂,被仆人当垃圾扫了出去。

如今他再送支一样的过来,怎么可能是谢礼,只会是提醒。

提醒新婚夜,原身给的耻辱他不敢忘。

云薇让如画将簪子收了起来,不由叹了口气。

她这都还没什么动作,就只是通过如诗表个态,就已经被敲打了,可见顾长凌对她多么防备啊。

……

后面的几天,云薇就乖乖待在风清轩,哪里都没去。

一是身上伤没好,不适宜走动,二是云震下的禁足令还在,现在要扮演乖乖女,她就不能出去。

顾长凌那边也规律,每日上职,早出晚归,隔一天来风清轩走个过场,象征性的询问下她的身体恢复如何。

态度虽温和,但是那股冷淡之感铺面而来。

云薇也没去上赶子,客气的应付几句。

两人之间淡如水,连个波纹都没有。

其实若是没有之前作的死,云薇会觉得这样很好。

可惜啊,那些作死,它切切实实存在啊。

她头疼的咬了咬笔杆,叹口气继续抄写无量寿经。

如诗感觉很久没看过小姐如此安静的坐着伏笔抄写,起初以为小姐只是一时兴起。

没想到小姐竟然连续坚持了三天,那一本厚厚的书籍,将要抄写掉一大半了。

她心疼道:“郡主,您从一早起来就在抄,都抄到下午了,手不酸吗,您歇会儿吧,奴婢帮您抄行不行?”

“不行,这个必须我亲自抄。”

“为什么呀,是国公爷罚您抄写了吗?”



“没有。”

“那您最近为什么要抄寿经啊,您以前不是最讨厌抄写东西吗?”

“因为无聊啊。”

“无聊奴婢可以陪您啊,抄佛经不是更枯燥吗?”

是枯燥,枯燥的她都想打瞌睡。

但是她得抄。

一是打算练练字,毕竟她不是原身,写字还是保留了自己的习惯。

为了防止人看出,才要多练练。

二是,她后续有用。

云薇笑笑并没多解释,如诗劝不听,打算去厨房给郡主弄些下午茶点来。

如画匆匆进来,“郡主,云熙小姐来了。”

云薇笔尖一顿,抬眸看向窗外,就见一道浅粉的身影聘聘婷婷而来。

云熙是云薇继母温氏的女儿,也是国公府的嫡次女。

说来也逗,原身那么叛逆,与云震父女关系势同水火,却偏偏与温氏走的极为亲近。

甚至将继妹都当成亲妹妹一般。

宫里得了什么赏赐,都仅着她挑,云熙被人欺负,原身总是护在身前,导致了原身嚣张跋扈的名字愈发响亮。

说实话,看书的时候真感觉原身待继妹没的说,可是偏偏就没捂热过云熙的心。

为了太子妃之位,云熙和温氏设计她及笄宴上失德,失去了名声和太子的婚约。

要知道原身是卫国公嫡女,又是皇上亲封的郡主,是最有机会成为太子妃的。

母女二人将她的名声污蔑后,还不放心,温氏又撺掇云震把她嫁给顾长凌。

嫁给顾长凌后,云熙又天天来挑拨,让她将自己失去婚约的痛,全部发泄到顾长凌身上。

甚至为了报复顾长凌,故意拈花惹草,召小倌,将名声弄得烂臭无比。

也顺带着寒了云震的心。

导致她死的时候,没有人起疑……

云薇心思稍转,忽然起身,“如诗,过来,帮我抄会儿。”

……

云熙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云薇的吼声,“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给我抄!”

“几天了,就抄了这么一点,回头我怎么跟父亲交差?”

云熙皱眉,加快了脚步。

“老远就听到姐姐发火的声音,这是哪儿个没眼色的丫鬟惹得姐姐生气了呀?”

她笑着踏进门槛,视线却第一时间落在了如诗那边。

只见如诗慌忙放下笔,盖住了书卷上的字,起身行礼。

云薇抬眸看了一眼,云熙一身粉色撒花烟罗衫仙气飘飘。

相比于原身的明艳端庄,她属于清纯可爱那一类型。

但是在京城美女如云的地方,这可爱的长相并不吃香,像是没有长大的孩子,稍显寡淡。

难怪书中总说她嫉妒原身的容貌,嫉妒的发狂了。

云薇收回视线,没有如以往一样看到她来就急急的迎上去,坐的四平八稳,音色浅淡,“没谁惹我,就是心情不好,看什么都不爽。”

云熙猜她是因为被罚,最近脾气不好,也没在意她的淡,笑嘻嘻的坐下,“姐姐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那顾长凌?”

云薇没说话,云熙就以为是猜对了。

“我知道前几天姐姐被罚都是那顾长凌设计的,所以我想了个好主意,帮你惩罚他。”

云薇扬眉,像是表现的有兴趣,“什么主意?”

云熙凑过去悄悄的说,说完从袖口里掏出一个药瓶,“只要姐姐在宴会上让他将这药服下,后面的由妹妹来帮你出气。”

云薇听完笑了。

这主意和原著写的一样,云熙以要给她出气为由,给了一瓶春药,让她在一个月后父亲的寿宴上给顾长凌喝下。

等到他药效发,云熙再把太傅嫡女柳芳如诓过去,让人撞破二人不雅场面。

云熙得意道:“太傅爱女心切,定会参顾长凌一本,到时候他官职不保,说不定还有牢狱之灾,那姐姐可以借机提出和离,以后就自由啦。”

呵呵,说是为她出气,其实就是想借她的手坏了柳芳如的名声,毕竟,柳芳如目前是太子妃的热门人选。

云熙暗恋太子,为这东宫之位可是谋划好久。

云薇接过药瓶,放在掌心把玩,“听着是不错,但是他防我防的甚严,我下药怕是不成,不如妹妹代替我给他下?他对你的防备心应该低一点。”

云熙一愣,“我跟顾长凌不熟,要是冒然靠近,反而更会让他起疑,还是姐姐亲自动手方便些,毕竟你们是夫妻,坐的近,好下手。”

云薇道:“是好下手,但是也容易被发现吧,顾长凌不傻,若是中毒肯定会第一个怀疑身边的人,我就在他旁边,嫌疑会增大,到时候万一处理不干净,岂不是把我也牵连进去了?”

原著里云薇真的什么都没想,就知道报复顾长凌,傻乎乎同意这个提议,真给顾长凌下药了。

可顾长凌多精,在她下药后把酒杯对换了,喝了春药的是她,出糗的是她,也是那次,让云震彻底寒心,后续对她不闻不问。

云熙皱眉,以往只要能让顾长凌出糗,她什么都会同意,没想到经过一次家法,还长脑子了。

她继续哄,“怎么会,到时候妹妹会帮你善后的,一定不会被发现的,姐姐还不相信我嘛。”

相信她?

原著里她可是盘算着一旦得逞,就把装作不经意发现她手里有药,顺势把陷害的罪名在安在她身上。

解决了她,还扯上了柳芳如,一举两得。

云薇:“我还是觉得不妥,宴会上那么多人,难免会出差错,妹妹想给我出气,为什么非要走这么冒险的呢?该不会是想利用我,除掉谁吧?”

云熙面色一僵,“怎么会,妹妹真的只是想给你出气,觉得人越多,出糗越大,就会被治的严重,哪里有想那么多呀,既然姐姐不同意这个法子,妹妹回头再想一个去。”

说着,她就要拿回那瓶春药。

云薇手一扬,“不急,先放在我这,万一有机会,我可以试试。”

云熙眼睛一亮,看来这法子她还是心动了。

“嗯嗯,那好,到时候妹妹必定会帮你的。”

云薇笑了笑,吩咐人上茶。

云熙总觉得她的笑今日有些奇怪。

云薇是个冲动性子,平日总是大呼小叫的,今天倒是过于平淡。

难道是因为那顿家法,真的长记性了?



云熙觉得有可能,内心撇了撇,面上装作关心的样子,岔开话题:“听说上次天香楼的事,害的姐姐受罚了,不知道现在恢复的如何?”

“差不多好了。”

“那就好,”云熙故作叹息,“上次之事,我知道姐姐怕也是情急之下,才将小倌之事推到我这里来,所以父亲质问的时候,我并没有反驳,都认下了。”

说着,她音色委屈,“这不,父亲一怒之下罚我在祠堂跪了三天,我膝盖都肿了。”

“但是一想到我认下能让姐姐少受些伤,跪三天,自然也是值了。”

说到这云熙心里是气的,没曾想这女人临了竟然把事栽赃给她,平时一副对她好的样子,果然是装的。

所以她必须来卖卖惨,从她这里捞点好处。

听说云薇手里还有海蓝之珠,她眼馋很久了,偏偏云薇一直不舍得。

这次帮她顶了如此大的罪,总该舍得松口了吧。

云熙满怀期翼的等她待会儿感激涕零,有求必应的样子,可是等了半天,反而听对方淡淡来一句,“怎么听妹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难道天香楼不是妹妹介绍给我的?父亲质问,我如实回答,可并不曾冤枉你。”

云熙愣了,“姐姐,那天香楼是我介绍的,但是你当真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你为自保,推给我就算了,妹妹也不计较,但是你怎么能说没有冤枉我呢?”

“我为让你你少受些惩罚,只得先认下,被父亲罚跪时,我还担忧你的伤势,所以惩罚结束就着急忙慌的出来探望你,你竟然这样说完,妹妹好生伤心。”

云熙说着就呜咽了起来,以往这种示弱装可怜的招式,在原身这里屡试不爽。

云薇却神情淡淡,说什么为了她认下,还不是因为她若不认,会牵扯到云泽。

而且当初云熙撺掇原身召小倌时,可就没安好心思。

即便是顾长凌不出手,她也会让国公爷撞破,一样的心机,现在怎好意思来她这里,说一切为了她?

她轻轻一笑,“这么说,好像是冤枉了你,妹妹一向知书达理,怎么会知道那种腌臜之地,要不,我还是回府给父亲好好解释一下,查查到底是谁在中间挑拨。”

云熙急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姐姐!”

那种腌臜之地她为什么会知道,因为云泽。

她的亲弟弟说的,云泽时常留宿天香楼。

若是非要回去掰扯,万一在牵扯到弟弟,可就不好了。

这也是她为什么一开始明知道被云薇栽赃,却不敢过多辩驳的原因,只谎称自己也是被骗了,硬生生抗下。

云薇看她紧张,笑了,“怎么,不查了?”

云熙现在算是看出来了,云薇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猜想还是云薇上次被父亲打狠了,觉得自己主意出的不好,借机想拿她撒撒气。

她忍。

“是妹妹当时也记错了,以为那就是个戏班子,连累了姐姐,请姐姐原谅。”

“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都是姐妹,妹妹以后只要少为我操些心,就好了。”

云薇呷了口茶,“也不知妹妹是单纯,还是别有用心,以往给姐姐出的法子,总是害我被罚,上次被父亲禁足,这次受伤,若不是因着我们一起长大,我都要以为妹妹是故意害我的了。”

她说的风轻云淡,云熙却顿觉脊背一僵。

总觉得云薇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不可能,她那么蠢,要是能看出来早就看出来了。

云熙装作惊讶,急忙表了一番心意。

云薇笑笑,没在继续挑破,招呼她吃茶,看样子和以前差不多。

但是女人都是敏感的,云熙能感觉出她冷淡的态度。

她素来娇生惯养,何曾被人这么冷待过。

若不是母亲说暂时不能得罪她,早就甩袖走人了。

憋着气,又寒暄了会儿,才起身告辞。

等她一走,云薇就去书桌前,提笔写了一封信。

“如风,按着这地址去找一个人,找到后,将她保护起来。”

如风一身黑衣,从屋檐上悄然飘落,接过信很快出去。

刚刚云熙想借她手除去柳芳如,倒是让云薇想起来,太子快要和国公府联姻了。

在夺嫡路上站错了队,注定是万劫不复的,顾长凌眼光长远,已经暗投到祁王麾下。

而国公府忠于太子一派,最终夺嫡失败,下场是被发配边疆。

她若想活命,不单单要改变顾长凌的杀心,也得想办法让自己的家族从这场夺嫡里退出来。

而且有了家族的保障,才能限制顾长凌。

如风走后,如诗和如画上前,欲言又止。

云薇知道她们想说什么,原身虽然傻,但是两个丫鬟是局外人,看的比她清楚。

只可惜原身不知道被继母温氏灌了什么迷魂汤,从不将如诗如画的劝告放在心里,甚至还警告过他们不要在中间挑拨。

才会让这两丫鬟后面什么都不敢再说。

云薇摆摆手,“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如诗想起郡主最近对她的好,还是鼓足勇气道:“奴婢觉得,郡主以后还是少跟二小姐来往的好,二小姐前面误导了您,此次来没有半分歉意,反而继续来撺掇您……”

“奴婢觉得,二小姐心思不单纯,郡主跟她在一起会吃亏的。”

如画也被感染了,不再压着:“是啊是啊,您一直以来把二小姐当亲妹妹,但是奴婢可听过二小姐背后喊您蠢货,您以前总是不让奴婢说半句二小姐的不好,奴婢都忍了,但是刚刚她给您出的那主意,实在不妥,万一败露,她干干净净,全是牵扯的您。”

说完,两人同时跪下,一副任打任罚的样子。

云薇惊讶,如诗心细她知道,不曾想如画现在也能想的长远了。

看来这一段时间没白教。

她笑笑,“哦,听你们这么一说,感觉我以前好傻。”

如画小声接了一句,“您不傻,是太重感情。”

国公爷常年在外,郡主是孤单的,温氏就刚好抓住了郡主感情的空白,利用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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