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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汐傅辞深全文免费

宋汐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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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线喑哑又破碎。宋汐是十里八乡出名的美人儿,这会儿喜出望外,笑的露出贝齿,明眸皓睐,水眸漾出细碎的星星。傅辞深心尖儿一荡,下意识拧紧眉头。

主角:傅辞深宋汐   更新:2023-09-07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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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辞深宋汐的其他类型小说《宋汐傅辞深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宋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声线喑哑又破碎。宋汐是十里八乡出名的美人儿,这会儿喜出望外,笑的露出贝齿,明眸皓睐,水眸漾出细碎的星星。傅辞深心尖儿一荡,下意识拧紧眉头。

《宋汐傅辞深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听着宋汐坚定的声音,傅辞深闭上了眼睛,一寸寸攥紧了拳头。

痛苦在瞳仁里震颤着。

“傅辞深,就算你不原谅我,总得让安安尝尝我的手艺吧。”

“你们还没吃晚饭,你忍心饿着他?”

“今天我第一次下厨,本想好好谈谈,没想到程子黔会来,还说那样的话。”

“他说的不是真的!我从来没有逾矩……”

“吱呀”门打开,露出傅辞深那张脸。

“…拿过来吧。”

他声线喑哑又破碎。

宋汐是十里八乡出名的美人儿,这会儿喜出望外,笑的露出贝齿,明眸皓睐,水眸漾出细碎的星星。

傅辞深心尖儿一荡,下意识拧紧眉头。

宋汐忙把托盘递过去。

傅辞深低头看了眼,卤肉切的薄薄,鸡蛋金黄鲜嫩,土豆片染了酱色亮晶晶,根本不像宋汐的手笔。

他扫向她。

宋汐瞬间紧张,拘谨的蜷了下手心。

这么一动,傅辞深自然看清了她手上被油烫出来的水泡。

他的眸光闪了闪,接过托盘,一言不发的关上门。

房间内。

安安早就饿坏了,得到首肯后,提起汤匙就大快朵颐。

一吃就停不了了。

鸡蛋很嫩很香,土豆软糯咸香,卤肉也好吃,吃到一半察觉傅辞深的目光,停下了。

安安不吃了,瘪起红润的小嘴儿,“爸爸,真的不让妈妈进屋?”

“外面可冷了,冻坏怎么办啊。”

虽然宋汐不亲近安安,安安还是很疼这个妈妈。

傅辞深不说话了,程子黔的话一遍遍在大脑冲击,强烈的愤怒和屈辱让他攥紧拳头,指节凛白。

“吃完了乖乖去睡觉,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必管。”

“哦!”

安安继续和饭菜斗争,吃完之后,傅辞深随手拿起桌上的书,开始给小安安讲故事。

安安很快睡着,听着孩子均匀的呼吸声,傅辞深维持原来的动作,很久没有动弹。

心口悉数是被背叛的痛。

因为那个心旌摇荡的吻生出的情愫,被他一点点压了下去。

-

宋汐蜷缩着身体靠在门板上,抱住膝盖取暖。

此时是春末夏初,虽然白天温度很高,早晚还是凉,宋汐脸颊贴着膝盖,不知不觉睡着了。

后来睡着睡着,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

等清醒过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结婚照。

她穿着婚纱神情淡漠,脸上没有丁点笑意,倒是傅辞深唇角微微翘起,眼角眉梢流淌着抹不去的温柔。

宋汐一惊。

这才发现这是她和傅辞深的卧室,鸳鸯戏水的被子松软又温暖,怪不得梦里暖融融的。

突然指尖传来一抹尖锐的疼痛,低头一看,烫伤的位置,竟贴着个创可贴。

宋汐心中一烫,热乎乎的暖流传遍全身。

她是被傅辞深开门的声音惊醒的,四目相对,莫名的情愫在空气流淌。

宋汐咬着红唇看他:“傅辞深,你…抱我进来的?”

“创可贴也是你帮我贴的?”

她声音带着不可思议。

傅辞深凉凉淡淡的看她一眼,别开了视线,径直准备离开。

“一会吃过早饭,我们去民政局。”傅辞深冷冷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要走。

宋汐刚想答应就回过神来,“我不去!”

“我不想离婚。”

宋汐跳下床,咬着唇,眼眶逼出一层泪花。

前世的记忆在顷刻间袭来。

直到和傅辞深离婚,宋汐才知道,傅辞深根本不是什么小白脸,他经商十分有天分。

今年是八二年,个体户还没完全开放。

为了满足她的虚荣心,傅辞深用手中微末的存款,倒卖一些紧俏货。

攒的钱多了,又开始倒卖期货,一来二去,很快攒下第一桶金。

凭借着敏锐的商业直觉,一跃成为全国首富。

他的迷弟迷妹们,更是亲切的称呼他为“时爸爸”。

她是多傻,才错失了这样的宝藏男孩。

思绪回笼。

见到傅辞深满身冷漠,宋汐鼓了鼓勇气靠近他,无视他周身的冷冽,圈住他劲瘦的腰肢,近乎虔诚的送上自己的唇。

掌心下的身躯一震,那一片的肌肉顿时变得硬邦邦的。

贴上傅辞深的唇瓣,她生涩的不知该如何继续,指尖无措的揪紧他胸前的白衬衣。

彼此纠缠的呼吸,开始变的又急又乱。

就在宋汐以为傅辞深会无情推开,拒绝她的时候,一只大掌猛的扣住宋汐的后脑勺。

一阵天旋地转,宋汐脊背贴紧冰冷的墙壁,傅辞深结实的胸膛碾着她,牢牢将她困在臂弯里。

他低头,噙着她的唇珠吮吸,用牙齿用力咬噬,微疼触觉漫开的同时,他松开,这一次换成撬开她的牙齿,无限度的加深这个吻。

宋汐耳尖儿滚烫,心跳如小鼓一样剧烈的敲着。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大的几乎盖过一切。

突然,门外传来清脆的车铃声。

“傅辞深,上班要迟到了!”

说话的是傅辞深的同事马怀仁,他们都是乡政府的公务员。

纠缠的唇瓣猝然间分开。

傅辞深气息微乱,看着宋汐微肿的唇瓣,潭底讳莫如深。

“我跟马怀仁说一声,今天上午我请假。”

说完傅辞深转身走出房间。

宋汐一听急了,傅辞深请假是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她才不要离婚!

她飞快的起身,赶在傅辞深开门之前拽住他白衬衣一角。

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可怜巴巴的看着傅辞深,那眼神似在哀求:别离婚,别走!

傅辞深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反手就去开锁。

眼看傅辞深就要再度从生命抽离,宋汐顾不上羞涩,指尖猛的勾住他白衬衣的领子。

领角在她指尖轻绕,一圈圈收紧,接着,在他晦暗的目光中,拉下他的脖子,颤着红唇印上他的喉结。

掌心下肌肉瞬间绷紧,唇下的喉结更是快速滚动了一圈。

随着他喉结轻动,一股禁欲的张力,无形的在空气铺展开来。

一门之隔,是苦苦等待的马怀仁。

门内,她正不顾羞涩,热吻着傅辞深。

这里想法让宋汐耳根越来越烫,越来越红。

看着她莹白的耳垂肉眼可见的变粉,泛红,傅辞深目光越发沉黯。

“放手,我还要去上班。”

宋汐闻言一喜,双眼抑制不住的发亮。

“那你,原谅我吗?”



傅辞深没回答,可宋汐分明看到他漂亮的喉结又滚动了下。

“傅辞深,你在家吗?”

门外的马怀仁又喊了声,傅辞深的目光随之落在她攥着衬衣的手上,“放开。”

宋汐就跟被烫到一般,飞快松了手。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

马怀仁横跨在自行车上,一脚蹬着车轮子,一脚蹬地,见到傅辞深和宋汐双双出现,诧异的瞪大眼,口哨从嘴里飚了出来。

“哟,你们两口子这是?”

他的目光不断在傅辞深和宋汐的唇瓣上飘。

宋汐想起和傅辞深的那个吻,连忙盖住唇,惊觉太欲盖弥彰,又放了下来。

一双水润漂亮的眸子无措的颤动着,心虚的不敢看人,耳根后知后觉的发烫。

“不该看的别看。”

傅辞深冷斥了声,目光不由落在宋汐脸上。

她漂亮的小脸儿,肉眼可见的浮了一层粉,可爱的耳垂通红,整个人娇羞欲滴,秀色可餐。

傅辞深想到刚才那个悱恻热情的吻,眸色不由加深。

一股躁郁从突然自心头升起,想把她藏起来,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看到。

这个念头让他的声线又沉又哑。

“在家等我,有什么事下班再说。”

“好。”

宋汐臊的没法见人,连忙跑回屋子。

马怀仁下车用肩膀撞了撞傅辞深的,一根烟递过来,“怎么,有进展?”

“好你个小子,背着我有情况啊。”

这些话宋汐听了个真切,耳尖儿更烫,脚下的步伐更快了。

傅辞深的视线落在马怀仁指尖的烟上,因为宋汐厌恶他身上出现任何烟味,酒味,所以他从不碰这些东西。

也许,她厌恶的不是烟味酒味,而是他这个人。

他讥诮着眯了眯眼,接过了马怀仁指尖的烟。

马怀仁这下眼睛又瞪大了,跟看个怪物一样打量着他,“傅辞深,你不对劲。”

傅辞深的手掌嶙峋修长,手指夹着烟,露出凛白的关节来。

低头凑到马怀仁划开的打火机火苗上,吸吮的动作让他腮帮微陷,青白烟雾散开,模糊了他峻挺的脸。

“怎么不对劲?”

他眯着眼,斜了马怀仁一眼,似洞悉他要说什么,讥诮勾唇,笑了句,“闭嘴吧你。”

马怀仁有点发愣。

明明眼前的傅辞深是笑着的,可周身泛出的气息十分冰冷。

这一刻他宛如被全世界抛弃,寂寥和落寞浓浓的包裹着他。

这时一道身影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是宋二婶,宋汐的婶子。

宋二婶原本急匆匆的,脸色焦急,瞅见傅辞深之后一震,生生止住了脚步,唇角挂的笑干巴巴的。

“辞深啊,还没上班去啊,都快迟到了吧,快点去吧!”

傅辞深皱了皱眉,“二婶,有事吗?”

“呵呵……是有点事,不过是女人家的事,我找宋汐,汐汐在家吧?”

傅辞深眉心褶皱更深了。

不过他没多问。

而是道:“她在家,二婶你去吧,我们去上班了。”

“哎,你们路上慢点儿。”

宋二婶目送着傅辞深离开,才心事重重的跨入院子。

“汐汐,快出来,出大事儿了!”

宋汐听到声音出门,见到二婶一愣。

“二婶,怎么了?慢慢说。”

二婶抓住宋汐的手就拍了拍,“程子黔的妈妈去你娘家闹事了,说你定好的婚事说反悔就反悔,要你给他们家一个说法呢。”

宋汐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没想到程子黔一家这么无耻,居然还有脸去她娘家闹!

“汐汐啊,我刚才来的时候见到辞深了,你是怎么想的,不是打定主意嫁程子黔了吗?”

“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这就说来话长了,想到自己干的糊涂事,宋汐就忍不住脸红,“婶子,我不想嫁程子黔了,我突然觉得傅辞深也挺好的。”

宋二婶听到这里,一愣道:“这也挺好的。”

“辞深虽然没什么男子汉气概,好歹工作好,还顾家。”

“况且你们还有了安安,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和,凑合凑合得了?”

话虽然这样说,宋汐却看的出,二婶打心眼里是看不起傅辞深的,觉得傅辞深不能下地干活,天天窝在家里做家务带孩子,跟个娘们似的。

前世的宋汐也被村里的这种思想禁锢,没觉出傅辞深的好。

不过现在不会了。

谁也想不到,傅辞深非但不女气,而且还成就了那样辉煌的一番事业,成为了宋汐想攀都攀不上的人物。

回过神,

宋汐对说漂亮话的二婶说道。

“婶子,我去家里一趟,安安还在睡觉,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我去去就回。”

“没问题,你去吧。”

想到程子黔,宋汐就满腔的怒气,骑上自行车就往家里走。

前世的回忆一遍遍的冲刷着,嫁给程子黔之前,他们一家子不但哄骗她带上丰厚的嫁妆,卷走傅辞深所有的积蓄,嫁入程家之后,便将这些东西都攥入程母的手中。

美其名曰,帮她理财。

结果理着理着,这些财全变成了程家的。

将她手中的积蓄骗完后,噩梦开始了。

不但每天要做饭,洗衣,刷碗,还要打零工贴家用,工资还没发到手,就被程母要了去。

她不肯给,程母天天拉着脸子,骂她不下蛋的母鸡,二婚的破鞋,根本配不上程子黔,她能嫁给程子黔是祖上烧了高香。

想到那些屈辱的日子,宋汐就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重来一次,程子黔以及程家休想再从她手中占一分钱的便宜!

傅辞深外公家在村西头,宋汐的娘家在村东头,刚骑到东头,映入眼帘的便是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群。

宋家的院子里,传来了程母那高亢有节奏的叫骂声。

“今天你们宋家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

“以为我们程家是好欺负的吗?想勾搭我们儿子就勾搭,不想玩了就甩了他?我儿子上那个妖精的当,我可不上当!”

“宋汐呢!快把那个狐狸精给我叫出来!”

宋母是个老实人,本分了一辈子,哪里听过这些浑话,气的浑身颤抖,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流。

可惜笨嘴拙舌,加上自家女儿有错在前,哆嗦着唇一个字也怼不出来。

前世今生的恨意在瞬间涌上心头,宋汐红着眼眶按响了铃铛。

她调整好车把,对准程母那道黑挫矮胖的身影,风驰电掣般的冲了过去!

他们怎么敢!

上辈子难道害的她还不够吗?

这辈子竟然还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人!



这个瞬间,她甚至有一种和程母同归于尽的想法。

也许被宋汐视死如归的眼神震慑,程母吓得连连倒退,屁滚尿流。

“你干什么,自己没有理,还想杀人灭口!”

“杀人啦!”

程母跌在地上,索性也不起来了,一下下的拍着大腿,泼妇架势十足,一边哭一边嚎,一副吃定宋汐的模样。

“哧——”

刹车皮碰撞车胎,车子稳稳的在程母面前停下。

只差一厘米,车子就撞上去了。

看着程母发白的脸色,宋汐深觉遗憾。

不等程母和程子黔发作,她“哎”了声,愧(畅)疚(快)交(淋)加(漓)的道:“没撞到你们吧?不好意思,我这刹车好像失灵了。”

程母破口大骂:“什么刹车失灵,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宋汐无辜的眨了眨眼,“伯母,我没撒谎,要不你找人过来看看?”

宋汐扶她起来,在程母沾土的裤子上用力拍,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拍的程母“哎哟”“哎哟”叫唤,如避蛇蝎一样躲开了。

“你是故意的吧!你这是给我拍土还是打我?”

宋汐无措的站在那,眸子湿漉漉的,咬唇道:“伯母,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只是帮你拍土,你是不是故意找我的茬儿?”

“我找你的茬儿?我问你,说好今天和子黔领证,为什么中途反悔?”

程母劈头盖脸就是质问。

程子黔也绷着脸怒瞪着她,等她的答案。

吃瓜群众们更是竖起了耳朵。

宋汐眼底冷的能掉出冰碴儿,嘴边却仍旧是笑绵绵的,“伯母,这话就是你说的不对了,我和傅辞深过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婚?”

“我可是傅辞深的爱人,是有主儿的有夫之妇。”

宋汐语调虽然软绵绵的,话却是先声夺人,掷地有声。

重活一世,她这辈子绝不和程子黔纠缠,更不能落下什么把柄!

如果这些流言蜚语传到傅辞深的耳朵里,他会怎么想?他本就想和自己离婚,听了这些恐怕恨不得立刻甩掉她吧?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戴绿帽子。

哪怕傅辞深对自己情根深种,也容不得!

宋汐心头一紧,眸子紧紧的缩了起来。

不行,得从根儿上绝了程家人的想法!更不能传出任何流言蜚语!

吃瓜群众看到这里,纷纷附和。

“疯了吧,人家结婚了,还嫌人家不嫁给他?”

“自古一女不嫁二夫,真是荒谬!”

“程家这是娶不上媳妇,想赖住人家吧!”

见舆论扭转,程子黔的母亲站了出来:“反天了你,竟敢这么和我说话,要不是你勾引子黔,我们会看上你?”

“呸!”

“黄花大闺女不香?上赶子给你儿子当后爹?”

“因为你,我们准备的婚宴都黄了,这事没完!必须赔钱!”

宋汐给气笑了。

前世他和程子黔结婚,就花一块钱去民政局领了个证,哪来的婚宴?

程母这是厚着脸皮打秋风来了!

“赔什么钱?”

宋汐支起车子,走到了六神无主的宋母身边。

宋父是村长,今天去乡里办事,几个哥哥也不在家,只有宋母一个人在家。

程母这是瞅准时机,看宋母好欺负,才挑这个时间上门,真是好卑鄙!

“伯母今天准备了婚宴?”

宋汐笑问了句,“好啊,你家要娶谁家的女儿,咱们好歹是一个村的,怎么不请我们喝杯喜酒?”

听到这里,程母眼神心虚起来。

因为根本就没什么婚宴。

旁人看到这里,哪还看不出门道,纷纷打趣起来。

“没听说程家办什么喜宴啊?”

“是啊,真要办喜事,大家伙能不知道?”

”程家的,你们莫不是穷疯了,什么秋风都敢打!”

程子黔的面皮臊的通红!

程母却不管不顾的撒起泼来,“别说什么婚宴了,我今天来是找你讨说法的!”

“你耍着我们子黔玩,说好了离婚嫁给他却出尔反尔,今天必须给个交代!”

宋汐似笑非笑的看着程子黔,“你想让我给你什么交代?”

“不想跟你结婚,其一,我和傅辞深是夫妻,不能重婚,那可是犯罪。”

“其二,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和你有纠缠,有证据吗?”

宋汐的俏脸冷下来,“如果没有,那你们就是诽谤我的名誉,我会去法院告你们!”

程子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还是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宋汐吗?

“汐汐,是不是怕嫁给我过的不好?我发誓,你嫁给我之后,一定把你捧在手心里,让你天天吃香喝辣。”

程子黔嘴巴甜的不要钱似的,哄人的话一个劲往外蹦。

可惜,她不是以前的宋汐了!再也不会被这些没实质意义的甜言蜜语打动。

宋汐言辞警告,

“程子黔,我不会离婚,更不会嫁给你,再缠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程母见宋汐不像开玩笑的样子,立刻就炸了,“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搭我儿子,欺骗我儿子的感情,现在说甩就甩!”

“伯母,你怎么能骂人?”宋汐的脸沉了下来。

程母可不是个好惹的,见宋汐要翻脸,黑挫矮胖的身子炮弹一样冲过来。

“骂的就是你这个狐狸精!”

“你能怎么样,有本事打我啊!”

程母仗着宋汐不敢动她,肆无忌惮的用胸脯子撞她。

宋汐笑了,还以为她和前世一样好欺负好拿捏?

强烈的恨意浮动,宋汐一个大比兜就照着程母扇了上去。

五指印浮上程母的脸,在场的人都呆住了。

“嗷!你竟敢打我!”

“子黔,你还等什么,快给我按住她,我今天要打死这个小狐狸精!”

程子黔气势汹汹,属于男人的力量感和威压感袭来,用力扣住她的手腕,“住手!”

“宋汐,你太过分了!既然敢对我妈动手,那我也对你不客……”

程子黔的巴掌高高举起。

下一秒,一道身影在眼前闪过,一个踉跄之后,程子黔狼狈倒地!

看到来人的刹那,宋汐的心头一紧。

怕什么来什么,她万万没想到,傅辞深竟然来了!

他来了多久了?

刚刚她和程家母子的对峙,他是不是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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