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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曼薄鸿君结局

沈秋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看到薄鸿君,笑道:“你这来得可够晚的,我还以为今天到散场都看不见你的人。”说完这话,他淡淡看了眼薄鸿君身边的妻子,朝沈秋曼颔了颔首,算是打过招呼。薄鸿君:“有点事耽搁了,忱晔呢?”

主角:沈秋曼薄鸿君   更新:2023-09-09 12: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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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秋曼薄鸿君的其他类型小说《沈秋曼薄鸿君结局》,由网络作家“沈秋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看到薄鸿君,笑道:“你这来得可够晚的,我还以为今天到散场都看不见你的人。”说完这话,他淡淡看了眼薄鸿君身边的妻子,朝沈秋曼颔了颔首,算是打过招呼。薄鸿君:“有点事耽搁了,忱晔呢?”

《沈秋曼薄鸿君结局》精彩片段

一句话足以让简唯宁的脸色变了又变,刚才幸灾乐祸的得意此刻消失不见,只剩一抹难堪僵在脸上。


她听懂了其中的内涵,沈秋曼作为薄鸿君的妻子以及家人,是不需要发两张邀请函的。


简唯宁很想再怼回去,但注意到还站着的许老,最终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她转身和许老告辞,不忘自己的目的:“许老,那就麻烦您帮我留意一下挽挽的行踪,虽然她不在编制内,但以您在圈子里德高望重的身份,打听这么个民间修复师,肯定容易。只要她愿意接,多少钱我都可以出。”


许老又看了眼沈秋曼冷漠的表情,尴尬的点了点头,然后送走了简唯宁……


下班后,沈秋曼一出工作室,就看见薄鸿君停在门口的车。


定制款的宾利加张扬的车牌,即便是在豪车云集的富人区也不常见,何况还是在这种地方,自然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


她捏在手里的手机震了震,是薄鸿君发来的信息:【过来。】


沈秋曼才不理他,直接朝着她住的小区方向走去。


她可不想成为此刻的焦点,明天大家八卦的对象,之前在薄氏,那些人以为她有个富二代男朋友,就整天明嘲暗讽,那种感觉实在让她厌恶! 


薄鸿君看着女人甩给他的背影,幽深的眸子眯起,突然‘呵’的一声笑了,只是那笑,着实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沈秋曼没走几步,男人的车就跟了上来,车窗降下,薄鸿君冷漠的声音响起:“你是想让我用强?”


沈秋曼皱眉,知道这男人说得出做得到。


“我回去换件衣服。”


工作了一天,头上身上都是灰。


薄鸿君没了声音,只用一双深墨色的眸子看着她,眸中是前所未有的冷。


沈秋曼并没有察觉,直到车子猛的行驶到她身旁,又一脚刹停,车门打开,她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拖进了车里。


她的脚踝撞在车框上,钻心的痛传来,沈秋曼抽了口气,眼眶刹时就红了。


这一刻,她是真想破口大骂,薄鸿君到底是不是个神经病!


“换衣服?”薄鸿君将她困在身下,平淡的语调没有任何起伏,但任谁听了都知道他在生气:“要不要再化个妆?做个头发?”


沈秋曼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怎么触怒了他?


她偏头避开男人落在她脸颊上的手指,淡淡回应:“你要是无所谓,我也可以就这样去。”


她身上这一身是在夜市买的,一套下来没超过五百块,别说品牌,就连质量都透着‘差强人意’四个字。


让人看到薄太太穿着这一身去参加宴会,被议论最多的,肯定是薄鸿君。


片刻的沉默和寂静过后,男人松开她,对前座的人吩咐道:“江叔,去喜美。”


喜美是家独特的造型工作室,很受圈子里富家小姐的追捧,随便一个造型都值五位数。


礼服是陈栩拿过来的,比较偏日常的款,但也是某品牌的高定。


弄完一切后再去到溪山院,时间已经晚了。


薄鸿君将车钥匙扔给门童,带着沈秋曼走了进去,临进门时,他将手上拿着的礼盒交到她的手上。


大厅里觥筹交错,众人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嬉笑交谈。


沈秋曼的出现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忌惮着她身侧的薄鸿君,没人敢公开谈论她,但那些嘲讽不屑的眼神却分明在说——她居然也好意思来?


薄鸿君带着她朝聂煜城的方向走了过去——


今天的洗尘宴并非是正式的商业宴,聂煜城没穿西装,只穿了件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配上他儒雅的五官,愈发显得温文尔雅。


他看到薄鸿君,笑道:“你这来得可够晚的,我还以为今天到散场都看不见你的人。”


说完这话,他淡淡看了眼薄鸿君身边的妻子,朝沈秋曼颔了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薄鸿君:“有点事耽搁了,忱晔呢?”


“还没到。”


沈秋曼站在一旁,红唇紧抿,目光始终散落在地方。


她对两人交谈的内容半点不感兴趣,只想快点结束离开这里。


当年她被逼的走投无路时,最先找的人其实是聂煜城,但对方当时并没有给她明确的答复,再后来……


她向他求婚的录音被发到网上,同时公开的还有她和薄鸿君出入酒店的视频,一时间,她成了众人口中不知廉耻、四处勾引男人的‘落魄名媛’。


沈秋曼本想趁着他们聊天之际离开,但刚有动作,就被薄鸿君揽着腰制止了。


男人侧头看她,要笑不笑的模样,“累了?那把礼物给煜城,我陪你去休息区坐一会儿。”


沈秋曼的眼皮跳了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虽然她不知道薄鸿君想做什么,但他什么时候用这种宠溺的模样跟她说过话?


事出反常,肯定没安好心。


礼物就在她手里拿着,聂煜城的注意力也成功引到她身上,连同周遭的八卦目光也朝她看过来。


沈秋曼默了几秒,将手上跟烫手山芋似的礼盒递过去。


聂煜城神色如常的接过来,“谢谢。”


他的视线又转向薄鸿君,“鸿君,费心了。”


薄鸿君扬了扬下颌,“现在就打开看看。”


聂煜城没多想,依言打开。


礼盒里的是一款腕表,是某顶级奢侈品牌的定制款。


薄鸿君嗓音淡淡:“你之前不是说你的这款表掉了吗?上次出差,顺便找当初的设计师重新做了一个。”


而沈秋曼在看到那款表时,脸色就变得无比惨白!


别人没有察觉,但揽着她的薄鸿君却清晰感觉到女人极力克制的颤抖。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冷着一张脸将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拿开,声线微颤:“我去趟洗手间。”


薄鸿君眸色暗沉的看着女人狼狈逃离的背影,抵了下腮帮,唇角的弧度凝了冷意。


聂煜城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不明所以,“怎么,这块表有问题?”


“没有,”薄鸿君语气冷漠,兴致缺缺的掸了下衬衫上的褶皱,“你忙吧。”


说完,抬步朝着沈秋曼离开的方向走去。


洗手间里,沈秋曼将隔间门重重关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虚脱的靠在门板上。


她和薄鸿君结婚三年了,从结婚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戴这款表。


当初那晚,不是因为这款表,她根本不会上错床……


也就不会有这三年折磨的婚姻。


也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洗手间里传来了谈话声——


“沈秋曼居然还有脸来?我要是她,早在聂煜城将录音发到网上时,就找个水盆将自己淹死了。”


“当初她声名狼藉,真不知道她后来走了什么狗屎运,没嫁给聂煜城,居然嫁给了更为优秀的薄少!”女人发出嘲讽的笑声:“圈子里谁不知道她的那点破事,也不知道薄少怎么想的,居然会娶她!”


旁边的人接话了:“有可能是功夫特别好呢,比如手活不错,还有……”


那人的话还没说完,洗手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没一会儿,外面的议论声停了,沈秋曼不解。


走出去却看到站在盥洗池前抽烟的薄鸿君,整个人都愣住了,半晌才问:“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面容冷峻,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唇角微微勾起,说不出的嘲弄和讽刺:“看到我很失望?那你希望来的人是谁?”


沈秋曼翻了个白眼,“这里是女厕所,我能希望谁来,你是不是有毛病?”


她走过去洗手,情绪虽然缓和些了,但脸色还是很白。


薄鸿君却倏然扣住她的下颌,强硬的将她的脸转过来,“不过是一块表,这就绷不住了?”


一句话,已经说明了一切,都是他蓄意为之。


沈秋曼瞪着他,“你故意的?”


薄鸿君似笑非笑:“那不过是一块表,如果你心里没给它赋予什么念念不忘的特殊意义,那就是个装饰品而已,与其质问我是不是故意的,不如问问你自己,是不是还没忘记他?” 


似提醒一般,他缓而慢的喊出一个称呼:“薄太太。”


沈秋曼皱着眉头,她现在一听到这三个字就觉得烦,就仿佛是枷锁,时而禁锢得她无法呼吸。


她想推开他的手,但男人的强势,让她避无可避。


“沈秋曼,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当初上了我的床?”


当初……


她反唇相讥:“如果不是因为那块表,我根本不会上你的床。”


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薄鸿君冷笑,下一秒就把女人扣入怀里,男性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将她完全包裹住。


“好像也是,那时你看清我的脸就很抗拒,要当时如你所愿床上的人是聂煜城,那你的第一次就不是痛苦而是快乐的吧?”


“薄鸿君,你非要让我这么恶心你吗?”


恶心?


薄鸿君笑得凉薄:“委曲求全这么久,现在他回来了,就迫不及待要跟我离婚转投他的怀抱,你以为他会要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沈秋曼原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被这个男人左右情绪,但她还是低估了薄鸿君的恶劣!


此刻,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团线密密麻麻的缠绕住,快要喘不过气!


她眨了眨眼,努力将那层酸涩的雾气掩饰下去。


“随你怎么想,反正明天我会在民政局等你,必须离……”


最后那个字她没机会说出口,就被薄鸿君突然落下的吻给吞噬——


沈秋曼在这凶狠的吻中几乎窒息,唇舌间尝到他惯常抽的薄荷烟的清冽味道,她脑子懵了懵,反应过来要挣扎的时候,已经被他抱上了身后的盥洗台。


因为裙摆的阻挡,分开的腿被迫环着他的腰,形成了一幅让人血脉偾张的情色场面。


外面有脚步声传来,有人急匆匆的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然而这动静让薄鸿君本就不温和的五官,更染上某种危险气息,整个人又冷又怖,衬衫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两三颗,露出男人线条凌厉的肌理。


他看着门口的两个女人,字音阴鸷:“滚出去!”


那两人没想到会撞见这样一幕,哪还敢上什么厕所,慌慌张张丢下一句‘对不起’就关门跑了,临走时忍不住看了眼沈秋曼,但她被薄鸿君遮挡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她的黑色礼服裙……


这样煞风景的打断,让薄鸿君没再继续刚才的侵犯。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见她眼眶发红,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被他欺负哭了。


他松开沈秋曼,“一个在你绝望求助时还拒绝你的男人,你是有多犯贱才能念念不忘三年?”


那眉眼间的轻视,浓郁的要溢出来。


沈秋曼却仰着下颌,字字反讥:“我就是因为犯贱,才会坚持一段痛苦的婚姻坚持了三年!”


霎时间,洗手间里一片死寂。


良久,薄鸿君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让人痛苦的婚姻?那真是可惜了,我对这段婚姻挺满意的,所以并不打算离婚。”


沈秋曼豁然抬头,如果说刚才她的脸白还能被腮红盖住,那现在就是连腮红都盖不住的苍白。


“薄鸿君,就为了不让我好过,你忍心让你心爱的女人背上小三的烂名?”


薄鸿君没回答这话,仿佛这根本无关重要。


他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转身出了洗手间。


等沈秋曼整理好自己出去时,没有看到薄鸿君的身影了。


后来她就站在一个角落,尽量弱化自己的存在。


整个宴会上没人会找她搭话,那避之不及的态度仿佛沾染到她就是被玷污,对此沈秋曼只是冷笑,正好,她也不想应付这些人。


但她们虽然不搭理她,私下里却没少议论。


沈秋曼刚端着甜点坐到休息区,就听到隔断后有人在低声交谈:“暴发户出生的人果然没教养,在厕所也能做那种事,你们不知道,我开门的时候那女人衣服都脱了大半了……”


“难怪前脚被聂煜城拒绝,后脚就能攀上薄鸿君,男人果然都喜欢那种又骚又浪的!”


“得了吧,薄少只是玩玩而已,圈子里谁不知道薄少喜欢的是简唯宁那款的清纯玉女?沈秋曼不过是赶对了时间,趁着简唯宁不在这两年送货上门而已!”


听到这里,沈秋曼忍不住想笑,她探头过去,笑道:“你们想知道薄少怎么想的,得问他本人,说不定他天生犯贱,就喜欢又骚又浪的呢?”


那几人一抬头,看见说话的人竟然是沈秋曼,纷纷脸色都变了!


甚至有人厌恶皱眉,“我们聊天你插什么嘴,真是没教养!”


“哦,原来你们背地里议论人就是有教养的表现?抱歉,我不是你们圈子里的,不知道这规矩,不如我等会儿去问问薄鸿君?”


几个女人一听薄鸿君的名字,立刻就怂了,最后骂骂咧咧的走了。


一个圈子也是分阶层的,她们和薄鸿君,显然不是一个阶层。


沈秋曼看着她们慌乱离开的背影,冷哼:看来,对付恶人还是得放狗!


经过这一茬,她也没了吃东西的心情,起身去了外面的小露台。


后来沈秋曼想,她肯定是今晚出门没烧高香,霉运缠身。


本来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却没想到又在这里碰上了……来醒酒的聂煜城。


相比之下,她更愿意回去听她的八卦。


沈秋曼转身就要折返宴厅,聂煜城却叫住了她:“秋曼……”



沈秋曼犹豫了几秒,止住了离开的脚步。


聂煜城喝的有点多,眉眼间能看出明显的醉意,身上的衬衫也多了点褶皱。


他的声音有点哑,幽幽说道:“当年的事……我很抱歉。”


沈秋曼眼神恍惚了一下,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


关于她当初向他求婚的音频…… 


当时的她背了一身的债,正四处筹钱,那段音频的突然曝光,更是直接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时外界对她说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沈小姐既然都这么豁得出去了,那多陪几个男人睡呗,区区几个亿的债务还愁凑不到?


即便过去了三年,但沈秋曼再想起那段时间的事,历历在目,无法忘怀。


“当年谈的是结婚的事,但说到底不过是场你情我愿的交易而已,”沈秋曼说这话时,脸色很平淡,但并不代表她不在意了。


“你当时完全可以拒绝,甚至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异想天开,想怎么冷嘲热讽我都行,但为什么要把音频放到网上曝光?就算你当时再怎么不喜欢我,也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不是一个男人所为!”


说到最后,沈秋曼终究是触动了情绪。


聂煜城等她说完这些,突然失笑:“你以为音频是我曝光的?”


沈秋曼没回答,但等于是默认。


音频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交谈的地方是聂煜城选的,一家隐私性极好的茶馆。


那段音频音质清晰,明显是近距离录制的。


除了他,不可能再有别人。


聂煜城脸上温润的笑意淡了些,他沉默片刻,只严肃说了三个字:“不是我。”


除却这三个字,再无多余的一句解释。


至于沈秋曼信不信,不得而知。


女人低头看了眼手表,什么都不想再说,只想离开这里,但外面气氛高昂,短时间内不会散场。


她是坐薄鸿君的车来的,这一整片只有溪山院这栋别墅,现在走,出去外面根本打不到车。


露台面积不小,沈秋曼挑了个离聂煜城不远不近的位置,随意刷着手机。


安静的氛围持续了很久,最终还是聂煜城先打破:“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沈秋曼划着手机屏幕的手顿了顿,知道他问的是她和薄鸿君的婚姻,她勾起唇角,随意的答了一句:“不怎么样,当初就应该听你的。”


果然,还是兄弟比较了解兄弟。


沈秋曼和薄鸿君的婚讯传出来时,聂煜城曾劝过她:你和鸿君不适合,他心里一直有个人,这样结婚是不会幸福的。


那时候的沈秋曼走投无路,哪里管合不合适,对她而言,薄鸿君就是她的救命稻草,现在想想,的确是草率了……


“呵,听他的?”


突然插入的冷声吓了沈秋曼一跳。


她回头,就见薄鸿君从外面走进来,周身矜贵的气质都压不住他眉眼间的阴沉,“听他的,去找那些高利贷的人,被卖去国外做妓?”


聂煜城看到来人,眉宇紧蹙,第一次感觉到来自好兄弟对他的……敌意?


“鸿君,话别说这么难听,也不要曲解她人的意思。”


薄鸿君扫了他一眼,淡漠问:“你的宴会主场,你不忙?”


聂煜城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他现在不适合多言,于是端着酒杯离开了露台。


沈秋曼也想出去,薄鸿君现在这样子,一看就是要找人发火,她是疯了才会留下来承受他的冷嘲热讽。


但她刚走到他的身侧,就被扣住了手臂,男人的声音冷冽犀利:“沈秋曼,你别忘了当初你被人按在水里的时候,是谁替你还的债?那时候的聂煜城,还不知道陪在哪个女人身边呢!”


沈秋曼不想再听到任何过于过去的话题,这一刻她选择沉默,而盛怒之下的薄鸿君拽着她的手腕,直接带她离开了溪山院。


车子刚驶入主干道,沈秋曼便说:“你靠边停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薄鸿君只是开车,没看她。


“今晚回老宅,妈今天一直在念叨你,问我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报告单出来了吗?”听到是要回老宅看江雅竹,沈秋曼打消了下车的念头,她也确实比较担心江雅竹的身体情况。


薄鸿君却不愿意多谈,“有几项要明天才能出结果。”


他们回去时已经很晚了,但江雅竹知道两人要回来,还坐在客厅里等,一见到沈秋曼就拉过她的手,嘘寒问暖:“饿吗?王姨熬了燕窝,在厨房里温着呢,我去给你端。”


“妈,”沈秋曼忙拉住她,“我自己去吧。”


怕江雅竹看出什么,她给薄鸿君也盛了一碗。


江雅竹看着却翻了个白眼,“你给他吃什么,浪费我这么好的燕窝!”


她还记着薄鸿君脖子上,那块不知道是不是外面女人弄出来的红印子……


薄鸿君在一旁听着,失笑:“妈,你这是厚此薄彼。”


“我没打死你,完全看在母子一场的份上!”


后来,江雅竹熬不了夜,看着沈秋曼将燕窝喝完就上楼睡了,临走时不忘说道:“你别惯着他,这种大猪蹄子有时候就得用武力镇压。”


别的女人她不担心,但简唯宁那朵白莲花……不好对付,当年她的手段,自己又不是没见识过。


听着亲妈这样形容儿子,沈秋曼哭笑不得,但心里是真的很暖。


她的母亲过世得早,父亲……是个人渣!


在跟薄鸿君结婚后,江雅竹完全弥补了她在亲情上的缺失。


如果可以,她也想一直给江雅竹尽孝道,但离了婚终究就不再是一家人了。


……


回到房间,沈秋曼先去洗浴了,之后趁着薄鸿君去浴室的时间,她从衣橱里抱了床被子扔在沙发上。


男人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看着沙发上的被子,挑了挑眉,然后径自上了床。


躺在床上的沈秋曼狠狠皱眉,“你去睡沙发。”


两人都要离婚了,没必要再睡一张床。


薄鸿君却看着她突然笑了,眉眼里覆着层浓稠的嘲讽,“我去睡沙发,然后让你以欲求不满的理由跟我离婚?”


闻言,沈秋曼义正言辞的纠正他:“不是我欲求不满,是你性功能障碍,保障不了基本的夫妻生活。我以后还要嫁人,别乱给我扣屎盆子,让我未来的丈夫误会。”


“嫁人?”薄鸿君冷笑一声,“嫁给谁?聂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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