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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月季钦扬

季钦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一边躲,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手指攥紧沙发巾。脸颊红透的模样惹得身后的男人更加狂野。茶室外面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今晚是季家的家宴,很多人都回来了。谢月担心随时会有人闯进来。

主角:谢月季钦扬   更新:2023-09-12 1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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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月季钦扬的其他类型小说《谢月季钦扬》,由网络作家“季钦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一边躲,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手指攥紧沙发巾。脸颊红透的模样惹得身后的男人更加狂野。茶室外面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今晚是季家的家宴,很多人都回来了。谢月担心随时会有人闯进来。

《谢月季钦扬》精彩片段

“很紧张?”

男人喑哑磁性的嗓音压在谢月的耳边。

“你疯了,这里是季家……”

她一边躲,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手指攥紧沙发巾。

脸颊红透的模样惹得身后的男人更加狂野。

茶室外面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今晚是季家的家宴,很多人都回来了。

谢月担心随时会有人闯进来。

她不敢发出声音,可男人像存了心要捉弄她,一点一点地磨她,险些叫出声来。

玻璃上倒映着男人那张轮廓深隽的脸,一双眼睛带着几分戏谑,观摩着她脸上的惊慌神色。

“怕什么?”男人勾唇,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直到不远处有人喊了一声老太爷,他才掐紧谢月的腰,匆匆结束。

男人抽身离去,谢月不堪重负跌倒在地上。

面前正好有一面方便整理仪容仪表的镜子,谢月看着自己的脸像染了月脂,衣服凌乱不堪,而站在她身后的季钦扬——

衣冠楚楚,斯文英俊。

他在季家孙辈里排名老二,上面还有一位堂哥,却是名副其实的季家太子爷,权势滔天,轻易招惹不得的对象。

男人的视线落在谢月腰上的指痕,丢开手帕,点了一支烟,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左手拇指上的翡翠扳指泛着淡淡荧光,阴冷冰寒,是缅北绝版的极品龙石种翡翠。

“听说最近在看车,给你买一辆?”

“不用,我自己会买。”谢月穿好衣服,攥紧手指,没去看镜子里男人的脸色。

她知道男人生气,刚才变着法地折磨她,这句话更是火上浇油。

“这是真打算跟我划清界限了?”

谢月垂低着头,按着上衣的纽扣没说话,手指捏得发白。

“谢月,你真出息了。”季钦扬冷笑。

目光从她的腰际挪开,抽了几口后把烟掐了。

谢月低着头从地上起来,跑进洗手间里整理。

茶室的门开了又关上,她知道季钦扬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等她脸上的红潮完全消退下去,身上确定没有什么痕迹,才从洗手间出来。

等她到了餐厅,人基本上都到齐了。

季家的家宴,回来的人坐了三个大圆桌,热热闹闹的,但是没人主动上来和谢月说话。

谢月也不想应付季家人,低着头找自己的座位。

“去哪了?找你半天,电话也不接。”母亲宋清霜过来拉她的手,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谢月不着痕迹地抽手,低声道:“没听见。”

其实听见了,但季钦扬不让她接,在那种事情上,他不喜欢被打搅,会生气,更折腾人。

谢月刚落座,就听见主桌上有人说了一句,“二哥,你袖子湿了。”

谢月听见季钦扬轻笑一声:“刚才被水弄湿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总觉得季钦扬在说完这句话后似乎看了她一眼。

她心虚地抬头看去。

季钦扬右手的衣袖湿了一小块,因为是黑色的衣服倒是没那么显眼。

她想起之前他就是用那只手托着她,热气腾腾的,咬着她耳朵说她是水做的。

谢月的脸腾地一下烧红。

季钦扬将西装外套脱下搭在椅背上,旁人跟他说话,他漫不经心地应了几句,也没人敢说他不是。

他在季家向来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不像谢月。

她是随母亲改嫁进的季家,嫁给季钦扬的五叔。

季家孙字辈的从大到小,从大少爷,二少爷,到五小姐,听称呼就知道是季家人,只有她,被佣人们称谢小姐。

是外人。

宋清霜在她耳边念叨。

“老爷子本来就对我们不满,你还这么不守规矩,不知道今天是家宴吗?幸好老爷子没怪罪下来。”

母亲是改嫁,从一开始就被人用有色眼镜看待,尤其是季钦扬的五叔去世之后,她们娘俩更不受待见。

暗地里佣人们说宋清霜克夫,说谢月是扫把星。

所以宋清霜格外谨守季家的家规。

谢月已经习惯了,也不怎么搭理她的牢骚,脑海里都是季钦扬最后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余光不时地朝主桌方向看去。

和季钦扬之间剪不断的关系让她的思绪不由回到了两年前。

大学毕业那晚她和同学喝醉了。

其实在以前她是滴酒不沾的,那一天是因为季家准备给季钦扬谈婚事。

季钦扬,她偷偷喜欢了好多年的男人。

没想到那天晚上季钦扬也在酒吧,她喝了酒,胆子也大,贴着季钦扬问他——季钦扬,你觉得我怎么样?

季钦扬抓开她攀在肩膀上的手,似笑非笑地反问:“什么怎么样?”

谢月从来不知道一向乖乖女的自己会做出如此离经叛道的事,季钦扬可是她名义上的堂哥。

她踮起脚尖在季钦扬的耳边说:“做你的女人。”

季钦扬倚着墙点燃一支烟,在烟雾缭绕中问她:“你敢吗?”

谢月轻啄一下他的下巴,再次不怕死地勾着他的脖子,挑衅地说:“那你呢,你敢吗?”

季钦扬掐了烟,没回答,只是笑了笑。

那双眼睛在灯火交织下仿佛深不可测的寒渊,又好像要将人焚烧殆尽的火焰。

那一晚她就做了季钦扬的女人。

欲生欲死之际季钦扬咬着她的耳珠,“谢月,记住你今晚说的话。”

那一晚谢月说了很多话,多到她也想不起来季钦扬说的是哪一句。

在那之后谢月是有些后怕的,招惹上季钦扬这样的男人,是危险的。

他们的关系见不得光,也就意味着,季钦扬永远都不会承认她。

她是喜欢季钦扬,默默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舍不得就这么放手。

可他终归要结婚生子,听说老爷子已经给他物色好了结婚对象。

他没提过,是默认她见不得光的身份,情人、小三,谢月不敢细想。

如果这段感情注定是不平等的,那她是不愿再卑微下去。

所以上周末她给季钦扬发了信息,想结束两人这样畸形的关系。

一直到今天季钦扬都没有任何的回复。

傍晚她回到季公馆和他遇见,在没人的走廊,她低着头打算饶过他,却被他扣住手腕拉进茶室……

看他的样子,是被她惹恼了。

席间陆续上菜,谢月的思绪也被拉了回来。

佣人端了一条鱼上来,今晚的海鲜都是从国外空运回来的,清蒸鱼,泼了热油,鱼肉翻起,香味扑鼻。

谢月强忍不适,刚想躲开这个味道,却来不及地发出一声:“呕……”



季家的家规森严,吃饭的规矩也多,正式开席之后攀谈声就少了。

这边的动静就尤为明显。

席间已经有人不满地皱起眉头。

她立马捂住口鼻,眼角含泪地朝看向她的人颔首致歉。

可紧接着又是一股恶心想吐的感觉。

谢月立马起身离席,冲进洗手间。

刚才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了,没东西可以吐,止不住的干呕,喉咙一阵阵发紧,眼泪也止不住流。

门把传来动静,有人进来。

谢月趴在洗手台上,心跳一紧,回头看见宋清霜神色匆匆地反手关门。

她刚想说话,又忍不住捂住嘴干呕。

一直等到那股恶心劲过去了,她扭开水龙头洗手,看向镜子里欲言又止的母亲。

“你是不是背着我跟人谈恋爱了?”

谢月耳朵里嗡嗡响,没听清楚,“什么?”

母亲又重复了一遍,眼神犀利仿佛在审问犯人。

谢月洗手的动作一顿,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宋清霜走上前,用力扯住她的胳膊,将她转过身来,上下打量着她。

谢月吐得厉害,眼睛都红了,衬得一张小脸苍白,虚弱得很。

“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妈,你胡说什么?”谢月没来由地一阵烦躁,声音也比平时拔高了几分。

宋清霜狐疑地打量她。

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过激,她的语气缓和下来,解释道:“我没谈恋爱,只是肠胃有点不舒服。”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之前还好好的,只是闻到淡淡的鱼腥味就受不了,这会儿被宋清霜质疑,她下意识去算自己的生理期。

还真是推迟了三天。

难道真的怀了?

上一次她和季钦扬在一起之后,突然被通知出差,忘记到底吃没吃药了。

宋清霜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听她这么说,才算相信,“没有最好。”

刚才看谢月那样子,还以为她瞒着自己跟别人谈恋爱,搞起了未婚先育的那一套。

既然没有,那她就放心了。

她扯了张纸巾擦掉谢月嘴角的水,语重心长地说:“你是妈唯一的希望了,可不能学那些不好的,妈妈下半辈子能不能过好日子就指望你了。”

“季家没亏待你,你的日子不会太差。”谢月接过纸巾自己擦。

季家上下虽然不太待见她们娘俩,但季家老五过世之前,请求季老爷子照顾好她们。

季老爷子虽然不喜欢她们,倒也信守承诺,每年都给宋清霜七位数的生活费。

这笔钱寻常人家够花好几十年了,但宋清霜花钱大手脚。

谢月给她定了每个月最多花三十万,剩下的钱留着年底用,季家这么大的家族,需要上下打点的地方不少。

“那点钱怎么够花的,我每个月要买衣服买包,做美容,还有太太圈每隔一段时间的聚会,哪哪不需要花钱啊。”

宋清霜开始跟谢月算账。

谢月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你的衣服和包够多了,还有那个太太圈的聚会不去也罢,她们向来看不起我们,何必热脸贴冷屁股。”

“你懂什么?”宋清霜不悦道,“等你被社会磨掉棱角就知道清高是最不值钱的,太太圈里多的就是人脉。”

“对了,这次就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青年才俊,我正打算跟你说。”

猜到了什么,谢月不耐烦地打断她,“我最近工作忙,没时间。”

宋清霜才不管这些借口,自顾说:“对方虽然没有季家有权势,但在南城也是排得上名号的,他是他们家独子,你要是嫁过去了……

“妈!”谢月再次出声打断,“我不想这么早嫁人。”

宋清霜哼道:“那你想怎么样?女人的最终归宿都是嫁人,你嫁个好人家,妈在季家也有脸面,在外人面前也抬得起头来,早嫁早享福的道理你懂不懂?”

谢月不懂她的逻辑,早嫁早享福?

“我有工作,才刚毕业两年,将来有的是机会提升,工资不会低,养得起你。”

宋清霜气不打一处来,“就你那点工资都不够买一个像样的包,怎么养我啊?养你自己都够呛!”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等对方敲定时间,你们就见上一面。”

宋清霜根本不给谢月拒绝的机会,拉着她离开洗手间。

谢月想着生理期推迟的事,没看到迎面而来的两个人。

季老爷子年纪大了没什么胃口,出来透透气,身边就只有季钦扬陪着。

“小谢怎么了?”

谢月脚步停顿,抬头看过去。

季家老爷子今年八十一了。

枣红色的唐装更衬得他精神矍铄,花白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也是迷倒众人的美男子。

季家的男人是个顶个的俊美,尤其是季钦扬,他和傅家的大公子是南城姑娘们最向往的黄金单身汉。

南城还流传了一句话——是傅不是季,是季躲不过。

这一眼看过去,不可避免地看到季钦扬。

他不经意地抬眸看过来,目光冷寂,含了几分料峭的寒意。

这是他心情不太好的表现。

谢月的心跳漏了半拍。

她立马移开目光,看向老爷子,从小她就怕季家老太爷,他疼爱孙辈,对她这个“便宜孙女”却严厉不苟言笑。

看似关心的一句话,实则没什么关切之情,只是碍于老五离世前的嘱托。

“对不起爷爷,我白天吃坏了肚子,打扰到大家了。”

老太爷不悦地扫了她一眼,花白的胡须往下沉,“既然不舒服怎么不早说,家宴也不是你必须得参加的。”

老爷子就差直接说她又不是真的季家人。

谢月握了握手指,下意识咬紧牙,这样让人当众下不来台的话惹得她一阵臊,更何况对面还有季钦扬。

她不想在他面前丢人,又羞又窘,她面皮薄一下就红了。

刚想要说什么,宋清霜面露尴尬之色,扯了扯谢月的衣摆,示意她不要说错话。

这时,季钦扬轻笑一声,“爷爷跟无关紧要的人浪费什么时间,我陪您走走。”

“嗯。”老爷子压下不悦的情绪,往前走。

季钦扬在经过谢月的时候没有片刻的停顿,衣袖摩擦而过,悄无声息。



第3章 把药吃了

宋清霜让谢月今晚留在季公馆,季公馆占地面积极大,老太爷的几房子女都各有别院,五房离主楼最远。

谢月拒绝了,她成年后就没住这里。

知道她脾气倔,宋清霜也没强留,临走之际叮嘱她去医院看一下。

刚体会到一点母爱的谢月紧接着又听见宋清霜说:“看你吐得脸色都青了,过几天就要跟人家见面,这个样子怎么行?第一印象很重要的懂吗?”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这事以后再说。”

不想再听她说这些,谢月推着她进别院。

宋清霜气不打一处来,“你没看见季家人对我们的态度?你要是不争气,我就彻底没脸了!”

“嫁豪门就是争气了?”谢月别开脸。

知道她吃软不吃硬,宋清霜拉着她的手,一瞬红了眼圈,“妈在季家的处境你也知道,难道你真的愿意看到妈妈在这个家里抬不起头来吗?”

谢月看不得宋清霜掉眼泪,心也软了,“过几年再说吧,我现在没那个心思。”

总算撬松了墙角,宋清霜可不得乘胜追击,“男人都爱年轻的女人,尤其这个圈子里的,什么花样没玩过,娶妻就要懂事乖巧,年轻漂亮。”

她拉着谢月说道:“季钦扬算是圈内子弟里比较洁身自好的吧?他照样不能免俗。”

听到季钦扬的名字,谢月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想走又想听到关于他的事。

“他怎么?”

宋清霜的话像有穿透力一般,“我听说老爷子给他介绍的几个对象,他亲自定了一个最年轻漂亮的。”

她站在风口,心怦怦狂跳。

走出季公馆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南城入秋的时间早,晚风拂过,瑟瑟的凉意。

她加快脚步往外走,季公馆在城郊,附近没有地铁站,打车也要走到外面的大马路,大概二十分钟的路。

谢月走到一半的时候身后传来汽车的喇叭声,她下意识往旁边站,那辆车却在她的身侧停了下来。

“谢小姐。”车窗降下。

开车的是季钦扬的秘书,曹方。

谢月感觉到一股凉风从背后灌入,她下意识地朝车内看进去。

后排黑漆漆地,看不清。

曹秘书看出她的心思,解释道:“季总还在宴席上抽不开身,让我开车送谢小姐一趟。”

谢月刚想说不用,这里是季家的地盘,随时可能被人看见。

曹方的脸上端起礼貌的微笑,说道:“谢小姐,季总吩咐让我送您去一趟医院,您身体不舒服,得做个检查才好,季总是关心您。”

季钦扬可不像这么会体贴她的人。

谢月大概猜到是什么,曹方接下来的话也印证了她的猜测。

“季总说,是肠胃不适就让医生开点药吃,若是其他的,也好做安排。”

其他的……

谢月的心一颤,怀孕吗?

那么曹方口中说的安排又是什么意思?

季钦扬是绝对不会让她怀上他的孩子的。

再加上这个节骨眼,他要有结婚的对象了,要真是怀上了,他会怎么做可想而知。

谢月整个人像从寒潭里出来,浑身凉浸浸的,不敢去想那个可能性如果成真,她会陷入怎样万劫不复的境地。

曹方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到了医院,谢月只管配合做检查,另外还多抽了一管血,做是否怀孕的鉴定。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手心被指甲抠出一道道痕迹,时间度秒如年。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深夜了。

更深露重,谢月一哆嗦,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鼻头红红的,眼角噙着泪花,风一吹,单薄的身子晃了晃,像要折断的柳条。

曹方将车后门拉开,谢月刚跨出一步,往后车厢一看,就愣住了。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男人曲着的双腿,西裤熨帖,没有一丝褶皱。

一只手搭在腿上,骨节分明,手指白皙又蕴含着力量感,连腕表折射出金属冷淡的光泽都透着矜贵。

“谢小姐,上车吧。”曹方催促她。

也是提醒她,这车她是必须得上。

谢月往前走,季钦扬大概是喝了点酒,高大的身子靠着椅背,阖着眼皮,车内昏暗,他的脸有一大半掩在阴影中。

又英俊又邪性。

西装外套随意丢在一边,黑色衬衣的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

从很久以前,谢月就知道季钦扬穿黑色最好看。

他皮肤白,却不是那种女人气的白,黑色衬得他矜贵非凡,又有一种要冲破禁忌的张狂,压得人热血沸腾。

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颜色,其他男人穿不出他这样的味道。

像夜,像深渊,迷一样的让人着迷。

谢月上车,刚坐好,装药的袋子就被人拿了过去。

“你放心,没怀孕。”谢月语气涩然。

季钦扬打开袋子的手一顿,随手翻开化验单,淡淡地应了一声:“没有最好。”

谢月说不上什么感觉,有一口浊气堵在嗓子眼。

化验单出来的时候,她是松了一口气的,但同时心里隐隐地又有一种失落感,心里还在较着劲。

但现在,那种失落感消失殆尽了,季钦扬的话无疑是给她提了个醒。

别妄想了。

她回过神来,季钦扬已经将她要吃的药分出来,拿出一瓶水,拧开瓶盖递给她。

“把药吃了,别吐我车上。”

谢月没忘,季钦扬有点洁癖。

不过她也没解释自己在季公馆时都吐光了,哪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吐。

吞了一口水,肚子空空的难受。

刚吃完药,手机响了起来,是宋清霜打来的。

谢月原本不想接的,怕宋清霜在电话里说什么。

可铃声却响个不停,季钦扬似乎不耐烦地皱了一下眉头。

谢月只好接了电话。

“月月,去看医生了没有?”

车厢太安静了,谢月特地将手机贴紧耳朵一些,不让宋清霜的声音流出。

谢月嗯了一声:“肠胃炎,开了点药吃。”

宋清霜应该是在护肤,开了免提,扬着嗓子说话。

“对了,我之前跟你说的事你可要放在心上啊,这两天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漂漂亮亮的,周六你们见上一面。”

谢月余光瞥见季钦扬,心里发虚,慌张挂了电话。

不过宋清霜最后那句“我保证对方会喜欢你的”还是从手机里流了出来。

谢月顿时如坐针毡,又祈祷他什么都没听见。

车厢里安静的落针可闻,车子行驶过立交桥,高耸的路灯,光线一簇簇地落进车内,从季钦扬轮廓昭彰的侧脸划过。

伴随着一声低笑。

“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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