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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完整版

轻卿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霸道总裁,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这是“轻卿辞”写的,人物南时妤江景煜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神色真诚。“这些年我一直在国外,平日中也没有机会回来。”“等我再回来时,你已经和江家联姻……”他声音顿了顿,眉心也皱了皱,似是有些苦恼。“我知道你担着‘江太太’的身份,我说这些很突兀,但我还是想说,时妤,我们能不能像小的时候那样,做彼此的好朋友?”在他说完,停车场立刻陷入沉默。南时妤垂了下眸。......

主角:男频   更新:2024-01-13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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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男频的现代都市小说《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完整版》,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霸道总裁,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这是“轻卿辞”写的,人物南时妤江景煜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神色真诚。“这些年我一直在国外,平日中也没有机会回来。”“等我再回来时,你已经和江家联姻……”他声音顿了顿,眉心也皱了皱,似是有些苦恼。“我知道你担着‘江太太’的身份,我说这些很突兀,但我还是想说,时妤,我们能不能像小的时候那样,做彼此的好朋友?”在他说完,停车场立刻陷入沉默。南时妤垂了下眸。......

《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完整版》精彩片段


南时妤要去的,是南家的公司。

南时妤虽然是女孩,但她同样拥有南家一半的继承权和家产。

南父南母只有南聿珩和南时妤两个孩子,对于这双儿女,这些年来,他们向来一视同仁。

在很多豪门父母的眼中,女儿基本都会走上联姻的道路,出身是她们同其他豪门联姻的先天条件,是维系自身家族利益的一道枢纽。

但是对于南父南母来说,相对于南家的未来和利益,他们更看重自己女儿嫁人后在男方家的地位与话语权。

在上层圈子里,只有手中握有足够的权势,才有足够的底气和地位。

不管是在职场,还是在一个由两家家庭成员组成的新家庭,都是如此。

南聿珩是南家内定的继承人,他自小接受的,都是管理家族管理公司的教育。

为了让女儿这一辈子都有足够的底气,也为了让女儿永远生活得顺风顺水,南聿珩接受的所有教育,南时妤一样都没有落下过。

在很早之前,南父南母就表了态:

南家所有的财产,将来两个孩子对半平分。

南家旗下所有的产业,南聿珩和南时妤也是一人一半。

这也是为什么,一年前,在南时妤没有嫁给江景煜时,哪怕江、南两家早就存在口头婚约,仍然有很多世家豪门隐晦的向南家提联姻的原因。

在海城,谁娶到了南时妤,就相当于得到了南家滔天权势的一半。

……

半个小时后。

南时妤亲自开车,在南家分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停下。

在快到公司时,有人给她打了一通电话,由于在路上,南时妤没来得及接。

这会儿停了车,她率先拿出手机,找到那个未接号码,回拨了过去。

同时,她拿上包,关上车门,准备上楼。

然而刚走到两步,后方冷不丁响起一道声音。

“时妤。”

安静的停车场中,骤然响起的声响,让南时妤吓了一跳。

她蹙眉往后看去。

来人竟然是池泽呈。

网上现在有关江、池公司的议论仍旧热火朝天,可池家这位当事人,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仍旧西装革履,文质彬彬。

就连脸上的表情,都一如之前的温润如玉。

南时妤掐断电话,转身看向这几天在她面前高频率出现的池泽呈。

“池少?你怎么在这儿?”

池泽呈不慌不忙,往前走了几步。

停在她一米之外。

“池家和南家有个项目准备谈,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遇到,真是巧。”

南时妤并没有和池泽呈多说的欲望。

“是么,那确实巧。”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上去了。”说着,她准备转身。

“等一等,时妤。”池泽呈拦住她。

他折身在自己车中抱出一大束花。

全是火红色的玫瑰。

他来到南时妤面前,脸上笑容恰到好处。

“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玫瑰,今天路过花店,碰巧买了一束,本来以为没机会送给你的,既然今天恰好遇到了,也算是天意,时妤,送给你。”

南时妤没接。

她的目光,只在那一大束玫瑰花上淡淡扫了一眼,便错开了视线。

小的时候,她并不是有多喜欢玫瑰。

只是因为,那片玫瑰花海,是庄园距离外面最近的地方。

在小城中的那个庄园别墅中,种着玫瑰花的花园外面,就是公路。

她想离开家去外面玩,却又不能自由出去,所以才经常去那片玫瑰花园。

“时妤?”池泽呈看着她,温声喊。

南时妤避开了他送花的动作,说:

“鲜花采摘下来,不出两日就会枯萎。”

“‘盛霆’有数不尽的玫瑰花海,我在自家花园中赏花就行,不用特意看这些被人剪断的将亡花。”

池泽呈捧着花束的手指陡然僵住。

南时妤没心情跟他玩这种欲情故纵的把戏。

拒绝完花,她直白道:

“池少若是有事,不妨直说。”

池泽呈尴尬笑了笑,收了送花的姿势。

他眼中是明晃晃的爱意,耳尖微红,就像是面对喜爱的姑娘有些羞涩的少年。

“重要的事倒是没有,时妤,那天在拍卖会,我就和你说过,我喜欢你,所以……”

他对上她清凌的双眸,神色真诚。

“这些年我一直在国外,平日中也没有机会回来。”

“等我再回来时,你已经和江家联姻……”

他声音顿了顿,眉心也皱了皱,似是有些苦恼。

“我知道你担着‘江太太’的身份,我说这些很突兀,但我还是想说,时妤,我们能不能像小的时候那样,做彼此的好朋友?”

在他说完,停车场立刻陷入沉默。

南时妤垂了下眸。

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烦躁。

这几天,池泽呈出现在她面前的频率太高了。

高到让她开始反感。

她掠过他手上的那束花,直接避开了他最后那个问题。

“花很漂亮,但它适合更好的人。”

对上池泽呈的视线,她接着说:

“池家也很优秀,我期待南、池两家在合作场上会面的那一天。”

说罢,她侧身,“公司还有事,失陪。”

看着南时妤的身影在电梯口消失,池泽呈面色很快沉了下来。

手中这束娇艳欲滴的鲜花,被他像扔垃圾一样丢进了垃圾箱。

回到车上,池泽呈所有情绪不再压抑。

盯着电梯口的目光,阴沉沉的。

他能感觉到,这次南时妤对他有了一种很深的抗拒。

他知道,是他太心急了。

这几天出现在她面前的次数太多了。

江景煜那边断斧抽薪般的打压,和老爷子那边步步紧逼的动作,终究是让他乱了节奏。

***

顶楼。

总裁办。

南时妤进来时,平时全权替她处理公司各种事情的心腹阮雯已经等在里面。

见她进来,阮雯立刻打招呼。

南时妤径直走向办公桌,问她:

“近日公司有和池家合作项目吗?”

池家?

阮雯想了想,快速摇头:

“并没有,咱们这边是肯定没有的,若是有……估计是总部那边。”


半个小时后,南时妤就知道他大晚上给她绾发的意图了。

主卧沙发上,南时妤被江景煜扣着腰压在怀里。

身姿挺拔的男人端坐在沙发上,连片衣角都没有乱。

而被他箍着腰、压着双腿的南时妤,却眼角发红。

“……江景煜!”她推着他肩膀,想从他身上下去,“你松开!”

她膝盖撑在真皮沙发上,腿上刚蓄力,想从他身边逃开。

可下一秒,他忽而用力掐了一下她的腰。

“啊!”

南时妤一个不察。

身子一软,重新跌了下去。

更过分的是,他趁着她自顾不暇,长腿趁虚而入挤进了她膝盖之间。

如此一来,南时妤就相当于跨坐在了他腿上。

这个姿势,暧昧又旖旎。

“你……”

她刚开口,掌控着她腰的男人冷不丁出了声。

“昨天不是说好的?”

南时妤:“?”

他直直看着她,一双墨眸如夜色晦暗。

薄唇再启,吐出三个字。

“今晚做。”

南时妤:“……”

“夫人。”他脸上半分欲色都没有,一本正经地说:“两家长辈催得急,我们是时候生个小继承人了。”

再次无言以对的南时妤:“……”

她不说话,江景煜似乎就把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他看了眼她发上轻轻摇曳的发簪流苏,薄唇轻轻勾了一下,说:

“好不容易绾上的发,别浪费了,就先在这里吧。”

南时妤:“???”

不等她消化他这句话,裙子上的拉链就被他轻车熟路扯开。

大片的肌肤随之裸露在灯光下。

南时妤下意识勾住了下滑的裙子,压着呼吸瞪着他:

“去床上!”

他不慌不忙,仍旧从容:“待会再去。”

见她手指紧紧揪着裙边不放,江景煜也不强迫她,撩着下面的裙摆开始往上卷。

南时妤瞳仁微缩:“!!”

才第二次夫妻义务,他玩得倒是挺花!

十多分钟后。

室内的空气逐渐变得灼热。

江景煜握着那截细腻绵软的腰肢。

掌心在那瓷白肌肤上轻轻摩挲。

南时妤被迫靠在他怀里,指尖无意识蜷紧,因用力指骨都渐渐泛白。

头顶静谧的光线倾洒,质感冷晕的流苏止不住摇曳。

像那无边海面上的轻舟,摇晃翻涌,半分不由自己。

不知过去多久,南时妤掌心洇满细汗。

她嗓音藏着些许呜咽,整个人缩在江景煜怀里,脆弱又无助,惹人怜爱。

“江景煜……你欺负我!”

听着她话中的控诉,江景煜将人完全纳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唇畔勾勒着一抹笑。

“哪儿欺负你了?”

她咬紧下唇,清澈水眸湿漉漉的。

眼尾却越发红。

“……你松开,去床上。”

江景煜扶着她腰,以免她摔下去。

他目光掠过她脸颊,停在那摇晃不停的流苏上。

“等它掉下去,”他指尖拨了拨那流苏,“就抱你去床上。”

南时妤气急。

抬手就要去拔发簪。

可动作刚至一半,就被人凌空钳住了手腕。

对上她气急败坏的眼神,他笑得怠懒,“这么没耐心?”

南时妤唇角紧抿,用力在他颈侧咬了一口。

如猫抓的痛意传来,江景煜却没有松开她。

反而握着女子腰肢的手,渐渐用力。

两人谁也不退,直到那摇摇欲坠的发簪彻底撑不住,从柔滑的发丝中滑落,发丝倾洒盈落一背,江景煜才抱着她走向大床……

***

第二天醒来时,又是大中午。

在前二十多年,就算南时妤再娇生惯养,她的作息一直都很自律。

每天九点之前,必定从床上起来。

和江景煜住在一起的这几日,硬是将她二十多年的作息规律全打乱了。

从床上起来,南家大小姐忍着腰酸腿疼,第一件事便是去了梳妆台,打算找出那只碍眼的发簪扔到看不见的地方去。

可她在首饰盒中扒拉了半天,都不见流苏发簪的影子。

“在找什么?”

低缓的声线在身后响起。

南时妤头也没回,“那只流苏发簪呢?”

江景煜一身黑色家居服,长腿窄腰,靠在梳妆台一角,耐人寻味看她一眼,回了句:

“收起来了。”

说着,他饶有兴味看她:

“江太太今日还想戴它?”

南时妤咬着牙。

戴它?

她想掰断它!

江景煜只当没看见她的表情。

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往外走。

“干嘛去?”她问。

江景煜:“昨晚不是念叨狗?带你去看。”

南时妤:“?”

她昨晚是骂他狗!

大厅后面的草坪中。

南时妤刚一过去,远处一道白色的影子便冲了过来。

它速度很快,南时妤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就她现在这个身体状况,被它猛地撞一下,能直接摔地上。

这么想着,她刚想往旁边挪一步。

腿还没迈开,那只摇着尾巴浑身写着兴奋的白色拉布拉多主动在她一步之外停了下来。

它蹲在地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南时妤,一点都不认生,反而还很激动。

冲着她“汪汪”轻吠了两声。

南时妤低头打量着它。

小家伙不小的一只,看这体型,应该已经成年了,肉嘟嘟的,毛发水亮,一看就被养得很好。

见她盯着它看,小家伙很会讨未来主人关心,胖嘟嘟的身子往前挪了挪,狗脑袋朝着南时妤伸了伸,似乎是想让她摸摸。

瞧着它的动作,南时妤无意识伸出了手。

小家伙立刻将脑袋凑了过来,在她手心蹭了蹭。

看着它尾巴摇得欢快的样子,南时妤心想:这还是一只不认生的狗。

难以想象,江景煜这样疏离冷淡的性子竟然还能养出这么自来熟的狗。

“它叫什么名字?”

江景煜原本是在看南时妤。

听到她的话,他淡淡瞥了眼地上深处浑身解数讨好女主人的拉布拉多。

眼底敛着谐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喉咙轻滚,吐出两个字:

“只只。”

知·南时妤·知:“?”

她手心一抖,下意识转头看向他:“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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