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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零炮灰女配支棱起来了精品》精彩片段
1956年,大河生产大队。
许招娣听到侄孙落水的消息,急匆匆地从地里赶过来,推开拥挤的人群,来到河岸边。
她夺走一旁赵大婶手中的长杆,去搭救自己的侄孙,惊慌失措道:“大宝,快抓住杆子爬上来。”
看着侄孙小小的身子,不断往下沉,她那满是褶皱,不再年轻的老脸都吓白起来。
她回头对着一旁看热闹的人,又吼又骂:“你们倒是救人啊,我可怜的大宝啊~”
“这群见死不救的老娘们,冷血无情的小崽子。”
……
大家纷纷嫌弃地远离了她,知道许老太有多难缠,社员们全都对她敬而远之。
没人愿意下河,吃力不讨好。
不救人她骂你黑心肝,救了人骂你动作慢,想害死她家大宝蛋。
还是等大队长来了再说吧,说曹操曹操到。
哪里有事发生,哪里就有大队长。
他很快闻风而来,气喘吁吁地询问在场的人:“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无数次,看好自家孩子,不要让他们到河边玩耍吗?”
“许招娣,又是你家的事。你家能不能消停些,让我喘口气?每天处理你家的事,就没个歇息时候。”
许招娣受不了这个委屈,当场大哭起来:“我不活了,没天理啦,亲侄子要逼死长辈了。”
“姐姐,你睁开眼看看啊,没人救我家大宝,建设他还嫌我事多麻烦。大宝就是我的命,你儿子他要我的命啊。”
“小时候,他没饭吃,我喂……”
“行了,闭嘴,别说了。”
王建设脸都黑了,摊上这么个姨,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早知道会处处受她掣肘,当初就不吃她那一口饭了。
-
“扑通~”
两道跳水声,骤然响起。
大队长一来,很快有人跳下去救人。
力求成为加工分,被公开表彰的对象,年底能多分一份粮。
当然懒汉和小混混,是没有这份心思的。
如果救的对象,是待嫁的大姑娘,他们倒是愿意下河捞个媳妇儿。
爱流鼻涕的小屁孩儿就算了,谁爱救谁救去。
就他们那身子骨,分的粮食,还不够买药钱。
表彰不当吃不当喝,傻子才稀罕。
最先被救起来的,是快沉入河底的许前。
两个身强力壮的汉子,跳下去很快被水染湿了衣衫。
他们经常干农活,练出一身令懒汉沉默,令老嫂子眼馋的肌肉。
看得一众大姑娘们脸红心跳,纷纷避开眼。
老婶子们却一点也不收敛,火热的目光直勾勾地扫过,两个壮汉的身躯,并对他们的身材评头论足。
有人惊叹,“张旺不愧是能拿十个工分的男人,能干的很!”
“吴健康插秧技术,也是这个,全大队没几个人比得了。”说话的大婶微微一笑,竖起大拇指。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开玩笑,大队里还有我杨翠花,不知道的事儿?”
“嘿嘿,你男人也不错。”
“滚你的蛋,你知道个屁。”
……
还没结婚的姑娘们,听得一头雾水,很快便被黑着脸的老娘给领走了。
-
看到有人游过来,出于死前逃跑时,留下的心理阴影。沉乐下意识往芦苇里钻,直到看到自己干瘦的小手,五短的身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
回到一切还未发生,父母、哥哥还在,妹妹、弟弟,还没出生的时候。
在场的全是能呼吸活生生的人,不是她臆想出的画面。
沉乐被冰冷的河水,冻得牙齿打架,没再抗拒来人的靠近。
他看沉乐抓着芦苇,夸赞道:“还是乐丫头聪明,知道抓着芦苇。”
“……”沉乐低垂着眸子没吱声,毕竟过去了十二年。
哪怕她有点印象,也不能及时的将人名和脸对应起来。
她现在记忆有些混乱,前世一家死的太过凄惨。
沉乐满心满眼的恨意,似要喷涌而出,压都压不住。
这些情绪目前都不能暴露出来,不能让大家看到,她眼底的滔天怨恨。
会被大家以为,自己被水鬼上身,或者是中了邪。
等到破四旧时,一旦被人认定为邪祟,全家都得跟着她遭殃。
沉乐承受不起,家庭再一次破裂的痛苦。
报仇可以慢慢来,她有的是时间和他们算账。
张旺没有理会,那些老娘们的荤话。
见沉乐苍白着小脸,一声不吭,他以为她吓丢了魂,手足无措地拍拍她瘦小的背。
张旺从未干过安慰人的事,粗着嗓道:“别怕,叔已经让人去叫你爸妈了。”
沉乐内心并不平静,整理好前世的记忆,这一世的记忆也渐渐恢复。
“张叔,我不是脚滑掉下来的,是被许前推下河的。”沉乐先声夺人,赶在许前告状前说明情况。
当然她掉下河时,把许大宝这个无恶不作的狗东西,也拉下了河,这就不用说出口了。
“没人教的狗崽子。”
张旺低骂了一声,不悦地皱着眉头,沉乐家的事外人不好掺和,只能提醒道:“你和你哥离他远点,谁靠近他谁就会倒霉。”
大队里就没他没招惹过的人,他们一家和许老太,就是人嫌狗憎代表人物。
许招娣正心疼宝贝侄孙遭了大罪,看到沉乐被救上来,抱着昏迷不醒的心肝儿肉许前,拎着杆子向她打去。
她边走边骂,手稳稳地抱着30公斤的小胖墩,脚步快得根本看不出,是个上工只拿一两分的孱弱老太,“该死的小贱蹄子,让你照顾大宝,你给我照顾到河里去,你怎么不淹死在河里呢。”
“救她做什么,就让她死在河里多好。我大宝有什么事,非得扒了她的皮不可。”
“招娣,你冷静点,孩子刚落了水,受不得惊吓。”
“招娣当后奶,也不能把前头的孙女给逼死啊。”
“差不多得了,哪有你这样当奶的。”
大家纷纷劝说她,拦着她不让打人。
王建设脸色铁青,被大家异样的目光,看得站不住,怒喝道:“许招娣,赶紧带着许前回屋换身衣服,再闹我就把你送到派出所,让公安来管你。”
许招娣要是肯听人话,就不是大河生产大队第一泼妇了。
“贱丫头,你快给我站住!”
她抡着杆子使劲儿打,谁拦她就打谁,很快便没人敢拦她。
沉乐早就知道,大家拦不住她,见此一点儿也不失望,小声谢过张叔。
她忍着晕眩,稳住身形,故意引着许招娣往河边跑。
见她做错了事还敢躲,完全不把她当回事,许招娣气的鼻孔粗大,眼都急红了,追着沉乐往死里打。
快了,快了。
仇恨支撑着沉乐摇摇欲坠的身体,让她不至于突然倒下。
确定许招娣被激怒得神志不清,已经没有余力,思考她为什么越来越靠近大河。
跑了一会儿,沉乐累得停下脚步,趁她靠近打上来时,故意往后用力一撞。
“扑通~”
伴着一声美妙动听的落水,许招娣和刚救上来的许前,双双落入水中。”啊~救命!”
“咳咳,快来人把我拉上去!”
许老太神色惊恐万状,脸色煞白,边嚎边咳,显然呛了水,使劲儿在水中扑棱。
沉乐从来没看到她脸上,出现过这种表情。
欣赏着许招娣狼狈的模样,不得不说,她整个人都舒爽了。
许招娣还想淹死她,自己先死一死吧。
重生后淤积的那股气散了,而她自己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闭眼前,她仿佛看到了爸妈、哥哥的身影。
“妹妹~”
“乐乐!”
“大队长,许老太落水了!”
“大队长,乐丫头倒下了!”
王建设叹着气,从头上抓下一把头发,:“叫我干啥,快去救人啊。”
“天哪,招娣也太能折腾了。”
“大队长你得管管她,不能因为她是你姨,你就不下狠手整治啊。”
“就是,光威胁不做事顶个屁用,我就不信你送她去派出所关几天,她敢不老实。”
【平行时空,和历史有出入。大家看个乐呵,别较真为难自己。】
1967年,大河生产大队。
秋风瑟瑟日渐凉,满目山河叶落黄。
这是个美丽的秋天,然而沉乐却感受不到,此时此刻的诗情画意。
她奋力地往山上跑,脚快得能擦出火花,呼吸粗重胸口剧烈起伏,嘴里满是铁锈味。
山下是哭天叫地的哀嚎,还有挥之不散的滚滚黑烟。
沉乐不敢停留一秒,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留下就是等死,离开才有生的希望。
摸了怀里的粮票和钱,她心中稍安,离开这吃人的地方,天高海阔任鸟飞。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等得起,希望那些贱人,也活久一点。
她早晚会把他们造的孽,通通还给他们。
该死的许招娣,该死的许前,该死的许旺盛,所有趴在自己家吸血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身后喊救火的声音,源源不断地传来,热闹得仿佛在过年。
沉乐嘲讽地勾了勾唇角,来不及了。
没了粮食、没了钱、没了房子,没了可以压榨的人。
许招娣啊,许招娣,希望你们满意接下来,穷困潦倒的生活。
爸爸、妈妈,你们看到了吗?
花你们钱的人,失去了他们所在乎的一切,以后还会失去更多。
我不能要他们的命,不能让哥哥有个犯人命的妹妹。
不能让妹妹,在有个劳改的哥哥后,还有一个杀人犯姐姐。
我已经安顿好了妹妹,你们放心我不会连累到她。
沉乐听到了深山处,传来的狼嚎声,可脚步没有任何停顿,心里也毫无惧意。
她宁愿被狼吃掉,也不留下被后奶,卖给打死三个老婆的鳏夫,给许前换个当工人的机会。
-
“是谁放的火?”
“还有谁,除了沉老三那个大闺女,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遭了瘟的小表子,天杀的小贱人,哎哟我的房啊,要了我的命啊。”许招娣急红了眼,想要进去抢救她的钱票,奋不顾身地往里冲。
火势太大愈演愈烈,时不时有瓦片掉落,烈火已经将整个房屋吞噬。
旁边的赵大婶子和几个妇女,看到她这危险举动,赶紧把人拦下,“守国他娘,你可别进去了。房梁掉下来,砸到人可不是开玩笑的。”
“是啊,招娣,你可别冲动。外面全是柴禾,里面恐怕也放了不少,进去就出不来了。”
“你得想想守国啊,小波、小河还没长大呢。儿子不要了?孙子不要了?”
另一个妇女说:“她可不在意这些人,应该说她不要娘家和娘家侄子、侄孙了。大河生产大队,谁不知道她许招娣,最在乎她娘家了。”
“让你对守军的孩子好点,你不听,现在遭报应了吧?”
说这话的是平时,就和许老太不对付的卢大娘。
“我对她还不好吗?福薄命薄的贱蹄子。我给她介绍了个城里对象,嫁过去就能享福。她不愿意,还放火烧家,谁家孙女像她这么疯的。”
房子垮了大半,彻底没救了。
许招娣想到自己,刚分到手的粮食,想着自己藏在枕头芯里的钱票,全被大火给烧得一干二净,就有种昏天黑地,心痛到无法呼吸的感觉。
她伤心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拍地大哭,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
可见是真的难过了,继子死的时候,都没见她哭成这样。
有些人小声嘀咕,有些人拍手叫好,没人同情她的遭遇。
由此可见,她往日有多不招人待见。
大队长见社员们扎堆聊天,黑着脸呵斥道:“快救火,别聊了,沉乐人跑哪去了?”
陈铁柱肩上扛着锄头,赶过来凑热闹,“她穿着灰棉袄是吧?我回来时,看到她带着包袱,好像往山上走了。”
大队长一个头两个大,“山上有狼有虎,她不要命了吗?国有呢,让他带着武器,叫上民兵队的赶紧上山去找人。”
有人远远地呼喊,“不好了,大队长,旺盛家也着火了!”
“哪个旺盛?”
大队长正被沉乐搞出的事情,弄得头痛欲裂,没好气道。
一个大队有七八个小队,同名同姓的人多着呢,他怎么知道是哪个。
这么大个人了,话都说不清楚。
“许招娣他娘家兄弟,许旺盛家。”
“什么?哎哟我的妈呀,这个该死的讨债鬼,我怎么摊上这么个畜生东西。”
许招娣坐不住了,也顾不上心疼钱票了,急的马上从地上爬起来,想回娘家看看。
刚走一步,她眼前一黑‘砰’地摔倒在地上,扬起阵阵灰尘。
“咳咳~”
“大队长,不好了,不好了,招娣她晕倒了。”
显然她也听到了,大队长训斥李狗蛋的话,继续补充道:“是许招娣,许老太,守国他娘。”
“老子好着呢。”
大队长脸更黑了,额头青筋突突地跳:“行了,吵死了。叫我有什么用?我又不会看病,赶紧把李大夫叫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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