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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总,太太又跟人去约会了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薄总,太太又跟人去约会了》,讲述主角薄荆舟沈晚瓷的爱恨纠葛,作者“淮苼”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沈晚瓷离婚当天,一份离婚协议突然在网络上曝光,分分钟成了大爆的热搜。其中离婚原因用红笔标出:男方功能障碍,无法履行夫妻间基本义务。晚上,她就被人堵在楼梯间。男人嗓音低沉,“我来证明一下,本人有没有障碍。”离婚后的沈晚瓷,从小小文员一跃成为文物修复圈最年轻有为的大能。然后她发现,那个曾经常年不着家的前夫,在她面前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一次宴会中,有人问起沈晚瓷现在对薄总的感觉,她懒懒抱怨:“烦人精,天生犯贱,就爱不爱他的那一个。”薄荆舟却走过来将人打横抱起,“再犯贱也不见你有一丝心软。”...

主角:薄荆舟沈晚瓷   更新:2024-01-28 0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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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荆舟沈晚瓷的现代都市小说《薄总,太太又跟人去约会了》,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薄总,太太又跟人去约会了》,讲述主角薄荆舟沈晚瓷的爱恨纠葛,作者“淮苼”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沈晚瓷离婚当天,一份离婚协议突然在网络上曝光,分分钟成了大爆的热搜。其中离婚原因用红笔标出:男方功能障碍,无法履行夫妻间基本义务。晚上,她就被人堵在楼梯间。男人嗓音低沉,“我来证明一下,本人有没有障碍。”离婚后的沈晚瓷,从小小文员一跃成为文物修复圈最年轻有为的大能。然后她发现,那个曾经常年不着家的前夫,在她面前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一次宴会中,有人问起沈晚瓷现在对薄总的感觉,她懒懒抱怨:“烦人精,天生犯贱,就爱不爱他的那一个。”薄荆舟却走过来将人打横抱起,“再犯贱也不见你有一丝心软。”...

《薄总,太太又跟人去约会了》精彩片段


薄荆州抽烟的动作一顿,狭长的眼眸眯起,“借钱?借多少?”


听筒那头,顾忱晔语气无奈:“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你老婆。”

薄荆州眯起眸,往日冷峻的五官此刻覆上了一层阴影,让他硬朗的轮廓镀上冷冽。

看来那女人是一点都没将他说过的话放在心上,还敢借聂钰诚的钱!

晚上,沈晚辞接到薄荆州电话的时候,已经洗漱完准备睡了。

她连着熬了好几天的夜,今晚好不容易睡个早觉,结果被这通电话给搅扰,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大晚上的你干嘛?”

“开门。”

男人只说了两个字就把电话给挂了,沈晚辞的那句‘有病’还卡在喉咙里,来不及说出。

呵,惯着你?

沈晚辞扔了手机,躺下睡觉,也不知薄荆州是猜透她的心思还是耐心耗尽,她刚一闭上眼睛就听到防盗门传来震天的响声!

“咔嚓”一声,是隔壁的门被人打开了。

旁边住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沈晚辞见过几次,不太好说话的样子。

果然,老人一开门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咒骂:“大半夜敲什么敲?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一个大男人有没点公德心?!”

这种普通商品房的隔音效果都一般,老太太嗓子又尖,沈晚辞在最里面的卧室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她没听见薄荆州说话,估计这是天之骄子第一次经历这种事,被怼懵了?

老太太:“不准再敲,否则我报警告你扰民!”

薄荆州声音很淡,却十分让人信服:“我妻子住在这里,她有严重的抑郁症、狂躁症甚至精神分裂,犯病的时候不是想自杀就是想杀人,我今天惹她生气了,给她打了半小时电话都没人接……”

他没再继续往下说,老太太却脑补出了一系列血腥的场景,一拍大腿:“哎呦,居然是个疯子,那你赶紧撞门把人弄出来,或者我去打电话叫物管,这要死在里面……”

她话还没说完,沈晚辞就把门打开了,一张脸黑得像锅底,“进来。”

薄荆州这个狗,以后她顶着自杀和杀人两个标签,还怎么在这里住下去?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好整以暇的进了门,脸上没有丝毫背后诋毁人的心虚。

沈晚辞皱着眉,不耐烦的问:“到底有什么事?”

玄关处没有开灯,借着客厅的光线,薄荆州的视线落在女人匀称修长的手指上,“你就没有什么要主动跟我交代?”

“我需要跟你交代什么吗?”沈晚辞打了个哈欠,眼睛里覆上一层水光,看得出的确是困得不行,“有事说事,别打哑谜。”

薄荆州眸色冷下,忍着情绪提醒她:“生日宴第二天早上。”

说着,他的手伸过来,不顾沈晚辞的意愿,强行扣住了她的手指,她的手骨节修长匀称,很漂亮,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

沈晚辞抽不回自己的手,不悦皱眉,回忆了一下,生日宴第二天早上?

刹那,她反应过来,是聂钰诚给她支票的事……

薄荆州知道了?

同一时间,那被男人握住的手指隐约传来了痛意。

沈晚辞心一紧,下意识否认:“我没收他的钱。”

她倒不是怕薄荆州真的捏断她的手指,只怕离婚的事又生变故。

薄荆州字里行间都是讽刺:“我为什么相信你?你不开口问他要,他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给?”

“信不信随你,还有,就算我是跟他开口,那也是借,我会还的。”

小说《薄总,太太又跟人去约会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沈晚辞听出男人话音里的刺味,她觉得这人有病,还病得不轻,专爱找她的麻烦!


但等会儿去吃饭的同事就要回来了,任由他跟个门神似的杵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我等会儿还要加班,忙完再给你打电话。”

说难听点就是,你快滚蛋,这里不欢迎你!

薄荆州却径直朝她走了过来,一把扣住她的手,将人往外拖走。

半点没顾及她是个女人,脚上还穿着高跟鞋。

沈晚辞被他拉拽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你放开……”

黎白回过神,冷着脸按住薄荆州的手,力道不大,却成功阻止了男人的脚步:“这位先生,阿辞她不愿意跟你走,请你放开她。“

阿辞?

这是薄荆州第二次听到这个男人这么叫她,上次是在大排档,这人不知天高地厚敲他的车窗。

薄荆州扭头看着沈晚辞,“看来上次给的教训还不够,你还是没学会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

这话一出,沈晚辞和黎白同时想到那次在车上……薄荆州压着她亲的画面。

黎白皱眉,语气透着冷意:“你再扣着人不放我就叫保安了!”

“随你,叫啊。”薄荆州朝着他走近一步,颇有种有恃无恐的嚣张。

无论是身形还是身高,黎白这种走书香路线的文弱书生都是比不过薄荆州的,气场上更是被碾压得渣都不剩。

但面对这样强势的薄荆州,他丝毫没退让,眼底也看不出半分的畏惧,“不管你和她什么关系,但这里是工作室,不是谈私事的地方,她不愿意跟你谈,你强行带她走就是在绑架。”

“绑架?”男人眉宇间尽是冷冽的轻蔑。

沈晚辞看着薄荆州这样,怕他下一秒就会直接上手!

他脾气一向不好,一直以来又没人敢不知死活的这么惹他。

黎白这身板,挨不了他两拳的。

她忙拉住他,“我们出去说。”

薄荆州见沈晚辞那一脸担心与焦躁,脸色更差了,他冷哼一声,转身迈着长腿出去了。

沈晚辞为难的看了黎白一眼,也跟了出去。

为了不让同事看见,沈晚辞一个劲往前走,直到走到停车场,一眼就找到了薄荆州的车。

上了车后,不等她说话,薄荆州先发制人:“把工作辞了,那个男人对你别有所图。”

沈晚辞刹那恼怒的瞪大眼睛,“薄荆州,你别把所有人想得跟你一样猥琐行吗?他刚才只是在跟我点外卖,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对我别有所图?”

这话一出,车里一片死寂。

薄荆州面若冰霜,“他不猥琐会摸你的手?”

“那是不小心的,”沈晚辞气得喘了几下,又侧过头看他,笑得格外嘲讽:“我们点个外卖,不小心碰到手就叫图谋不轨?那你和简维宁岂不是荒淫无耻?”

显然,这句话触到了薄荆州的逆鳞,沈晚辞明显看到他本就沉得厉害的脸此刻更加阴郁。

那高大的身躯朝她靠近,她下意识的往后仰……

还没等她有所动作,男人就先一步扣住她的后脑勺。

沈晚辞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从那双眸子里看到了不同寻常的深谙,她没反应过来这代表什么意思,但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不顾一切的转身想要下车。

薄荆州将她转过的身体掰正,人已经逼近到她面前,“辞职,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把那个男人处理了,真要等到我出手,那局面就不会那么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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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孙姨扔。”

孙姨是御汀别院的佣人,处理垃圾她绝对是在行的。

薄荆舟皮笑肉不笑,“沈晚瓷,结婚后家里的开销你没付过一分,所有人的工资都是从我的账户里走的,你哪里来的脸让我请的人帮你做事?”

“那我请搬家公司的人去拿。”

“我不喜欢外人在家里乱蹿。”

沈晚瓷的眼角抽了抽,“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薄荆舟,你到底想干嘛?”

薄荆舟没说话,仿佛高高在上的神,用一副看弱智的眼神看着她。

她重重呼出一口气,恶劣的说:“既然这么讲究,您也别住地上了,住地下吧,鬼走路都是不沾地的,不会脏了您家。”

薄荆舟的脸色瞬间沉下,“我看你是活够了?”

活没活够这个问题沈晚瓷没想过,她只知道,哪怕现在不得不回御汀别院,她都不要跟他坐一辆车!

她自己打车去了御汀别院,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几乎前后脚到达。

沈晚瓷没理他,哼了一声就上了台阶。

孙姨见她回来,喜道:“太太您终于回来了!这几天你不在,先生挺不高兴的,我连打扫卫生都不敢发出声音。”

沈晚瓷性子好,孙姨又是她当初自己找的,所以在她面前比较放松,絮絮叨叨个不停:“这夫妻哪有不吵架的?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先生是在乎您的……”

沈晚瓷不想听任何关于薄荆舟的好话,不经意反问了一句:“孙姨,您丈夫吃您点的东西吗?”

孙姨不知道沈晚瓷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如实回答:“吃啊,我家那个不挑的,点什么吃什么,我弄的他也都吃。”

沈晚瓷换了鞋子走进去,语气淡淡:“但我丈夫从来不吃我点的东西,更不吃我做的。”

孙姨瞬间哑口无言,她默默看了眼门口站着的男人,见他阴着脸,薄唇紧抿,周身的冷意有些骇人……

沈晚瓷径直去了二楼,打开卧室的门,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薄荆舟这段时间可能都没回来住过,房间里的摆设还和她离开时一样,连她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小物件都还在。

临时回来收拾东西,沈晚瓷没有别的准备,家里只有两个30寸的行李箱,就是塞满了也不够把衣帽间四分之一的衣服装完。

她买的之前都带走了,剩下的都是薄荆舟送的,是各大奢侈品牌当季的新款,寻常人削尖了脑袋也买不到的款,一天换一件能穿两年不重样。

婚内这三年,除了不喜欢她,薄荆舟在物质上并没有亏待过她,以至于她经常生出他可能也喜欢她的错觉……

薄荆舟从外面进来,正好看到沈晚瓷蹲在地上,不停的往行李箱里塞东西,他心里说不出来的躁动,脸色也愈发沉了,“不就是没吃你点的东西,犯得着为这么点小事一直闹?”

沈晚瓷将手上叠好的衣服摔进行李箱,起身和他对视,“你觉得是小事?”

薄荆舟听这话就皱起了眉头,不耐烦道:“我以为我们彼此都默认了这种方式。”

让她去薄氏担任他的生活助理是江雅竹的意见,他安排了,但不代表他就要吃她定的餐,当时他也说过,如果她想去别的部门,随时可以申请调岗。

是沈晚瓷不愿意。

既然她没有事业心,愿意做那种混吃等死的工作,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全当她是个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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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我不去了,妈那边你打电话解释,说我生病了、住院了、出差了,什么理由都行,过两天我再单独给她补过一个生日。”


现在也只有这种办法了。

薄荆州目光凉凉的看向她,“那我只好在宴会上公开说明薄太太缺席的原因,希望大家都能理解你的‘难处’。”

言下之意,去不去这段关系都会被公开,并且她还会落得一个不尊不孝的骂名!

沈晚辞咬牙,好狠一男的!

见女人瞪着他不说话了,薄荆州合上杂志起身,“走吧,你是主人,要是到的比客人都晚,成何体统?”

沈晚辞平不了心中那口恶气,转而讽刺的问道:“简维宁今晚也会去吧?”

她想到上次那件旗袍,是她买来送江娅竹的,简维宁当时也要买,肯定也是为了今晚……

薄荆州淡淡的应了一声:“不会。”

他没给过她邀请函,虽然简维宁明里暗里问他要过。

沈晚辞嗤笑出声:“难怪这么肆无忌惮,原来是简维宁不在,不用顾虑心上人的感受啊。”

回应她的,是男人转身就走的背影,沈晚辞握了握拳,只能跟上……

生日宴还是在薄家办的,光是看花园里停放的车就知道有多盛大了。

车刚一停下,不等薄荆州给她开车门,她就自己推门走了下去。

见此,薄荆州的眉头不悦的皱了皱,但也没说什么。

他很快就追上了她,手臂微曲,示意她挽着。

沈晚辞愣了一下,思绪一时恍惚。

她从没有跟薄荆州一起出席过重大场合,这是第一次,他让她挽他的手臂。

薄荆州看了眼时间,不耐提醒:“你想让所有人都觉得我们夫妻不和?”

沈晚辞这才回过神来,内心咒骂本来就不和,手却老老实实地挽住了男人的手臂。

可刚一进客厅,她就看到了那个薄荆州斩金截铁说不会出现在生日宴上的人……

客厅里,简维宁看到与薄荆州一同进来的女人时,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她有想过今晚沈晚辞可能会来,毕竟是江娅竹的生日,但又觉得薄荆州不会公开沈晚辞薄太太的身份,肯定不允许她出现。

但没想到……沈晚辞不止来了,还是薄荆州带她一起,以这种挽着手宣示亲密关系的方式出场。

周围已有不少人的目光在两个女人之间流转,在沈晚辞没出现前,大家都只知道前不久传的绯闻,又见简维宁今天出现在这里,都认定她跟薄总好事将近,已经要见家长准备谈婚论嫁了!

可现在……陪在薄总身边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简维宁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脸上火辣辣的,这些人刚刚还在恭维她,话里话外都将她当成了未来的薄太太。

这时有人凑上去敬薄荆州的酒,目光瞟向他身旁的人,好奇问道:“薄总,这位是?”

薄荆州没有说话,倒是今晚的主角江娅竹走了过来,她挽着沈晚辞的另一只手,颇为郑重的对来宾介绍着:“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儿媳妇,沈晚辞。”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薄总结婚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之前从没听过啊……”

在场的人议论纷纷,独独只有简维宁涨红了脸,后悔今晚让人带她来这里。

江娅竹又笑道:“年轻人都喜欢低调,不喜欢我们老一套的排场,所以之前的婚宴只请两家人吃了个饭,今天正好趁着这个好日子,让大家都见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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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一出,沈晚辞顿得头皮发麻,一把夺过薄荆州手上的空白支票,刷刷填上数字,一边填一边恶劣的想着要不多填几个零,让他出出血!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羊毛出在羊身上,填多少这笔债最终都会回到她的身上。

她将填好的支票递给聂钰诚,“钰诚,刚才的事谢谢你。”

声音温软,带着徐徐的笑意。

这和面对薄荆州时那恨不得能化身为刺猬扎死他的态度,简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极端!

薄荆州在一旁波澜不惊的站着,眸底却全是寒凉。

聂钰诚没有推辞,接过支票后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沈晚辞就被男人给带走了。

聂钰诚:……

会场外,天气阴冷。

早上来的时候就在飘雨,这会儿雨更大了。

薄荆州的车停得不远,但饶是这样,沈晚辞身上也淋湿大片。

上车后,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脸上的水,“有事赶紧说,我还要去上班,手机还给我。”

也不知道黎白找她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男人眯起眼睛看着她……

因为淋了雨的缘故,女人被冻得脸色苍白,唇瓣也微微泛着青,眼底的不耐变得更加鲜明。

他微微恍惚,想到她刚才对聂钰诚的笑……他好像很久没在这张脸上看过笑容了。

曾经那个看到他就满眼都是期待的女人,如今连好好跟他说句话的耐心都没有,不是在讽刺他就是迫不及待要和他划清界限。

薄荆州抿唇,启动车子,将空调的风力调到最大,但发动机的温度还没起来,吹出来的风是冷的。

沈晚辞被冻得直打颤,正要发火,薄荆州又将风力关到最小,并将出风口调了个方向。

良久,他幽幽出声:“没钱为什么不找我要?”

沈晚辞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都要离婚了,还打电话让准前夫来撑场子,当我神经病吗?”

最重要的是薄荆州这种黑心商人,是不可能免费做人挡箭牌的,就算做也要扒下她的一层皮来。

她可不想再在那三个亿的巨债上,添上一笔。

说话间,薄荆州将车驶出车位,他叼着烟,闻言似笑非笑的斜了眼沈晚辞,“不找我撑场子,却让钰诚来?”

沈晚辞深吸一口气,就知道他过不去的是这一茬。

“薄荆州,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交易,所谓交易就是在一起的时候装装样子,私下里谁也别管谁,合约到期一拍两散。”

“所以呢?”

“所以……”她弯起眼睛,美丽的脸上蔓延着肆意嚣张的笑,但很快收敛住,整个过程快得跟川剧变脸似的,“我找谁撑场子关你屁事?你去当舔狗的时候我也没拦你啊。”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了薄荆州哪根神经,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凶得像是要撕了她,估计是觉得‘舔狗’这个粗俗的词配不上他的矜贵优雅。

“这么说你也想去当钰诚的舔狗,所以才不愿意介绍沈璇跟他认识?”

提到那个沈璇,沈晚辞还是那句话:“她配不上钰诚。”

“是配不上,还是你不舍得?”

说话间,车子突然一个急刹——

薄荆州扭头看着她,唇角勾出不冷不热的嘲弄弧度,想到过往的事,他冷笑反问:“当初如果不是因为那块表,你把我误认成聂钰诚,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上我的床?”

这次沈晚辞的目光不避不闪,直面迎向他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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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不等他开口,沈晚辞就踮起脚凑到他耳边,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的说:“你要是敢让我去换衣服,我现在就走人。”


就是在威胁他怎么了,这场戏她不演了,让他自己去收拾烂摊子!

沈晚辞穿的鞋跟本身就很高,再这样踮着重心不受控制,她的身体微微晃了晃,下一秒就被薄荆州伸手环住腰肢揽进他的怀里——

紧接着,男人硬邦邦的说了句:“站好了,别撒娇。”

这语气,跟训公司下属似的。

沈晚辞:他哪只耳朵听到她是在撒娇?

“无聊的话题就终止吧,妈叫你过去。”

沈晚辞扭头,果真见江娅竹在朝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两人一同朝着江娅竹那边走去,简维宁见状跟在后面,“一起吧,我也刚到,礼物还没来得及给伯母呢。”

这边,江娅竹正挽着丈夫薄荣轩的手,亲昵的对走来的沈晚辞说道:“晚辞,给你介绍几个叔叔阿姨,都是妈的好朋友,知道你是荆州的媳妇,想着见见你呢。”

沈晚辞温柔笑了笑,她叫了声‘爸’,然后将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递给江娅竹,“妈,生日快乐。”

江娅竹欣喜的接过礼物,“还是儿媳妇最好!”说着不忘冷了眼那没眼光的儿子,“这么好的妻子,以后得加倍疼爱,不然哪天后悔的是某人。”

某人挑眉,余光扫了沈晚辞一眼,见她依旧保持微笑,那双眸子里透着他从未察觉过的温情……

简维宁就站在很近的位置,看着他们和乐融融,她恨不得原地消失,下意识抬头去看薄荆州,却见他的视线始终落在沈晚辞身上,心中的酸涩无边蔓延。

但她很快压住情绪,笑着插进话去,试图让江娅竹注意到自己,“伯母,生日快乐,一点小心意,您别嫌弃。”

江娅竹瞧了简维宁一眼,朝她客气的点了下头,“谢谢,有心了。”

她接过来后顺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一点都没有要打开的意思,“餐饮区在那边,想吃什么自己拿,别客气。”

这是让她滚一边去别在这里碍眼的意思!

简维宁听得出,但装作没听到,毕竟她费了那么大的心思准备的礼物,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

如果不缠着江娅竹现在打开,那等宴会结束后,这东西指不定被扔到哪里去!

“伯母,要不您先打开看看吧?这东西我也不太懂,万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好及时找人修改。”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周围又那么多人看着,江娅竹要是再敷衍,那就要让别人看笑话了。

她一边在心里不悦简维宁的讨厌,一边维持着礼貌的笑容将礼盒拆开,礼盒里还有个木盒子,她微不可察的吸了口气,想着要是打开这木盒里还有盒子,那她就把简维宁赶出去!

木盒打开,里面是幅画。

江娅竹将画卷展开,动作敷衍,她又不喜欢画,但当看到画的内容后,眼里明显有了些波动,不止是她,就连一旁的薄荣轩都挑高了眉,“这是之前的那幅古画?”

简维宁礼貌回道:“是的,薄叔叔。”

薄荣轩满意的点了点头,“辛苦了,花了多少钱你和荆州说一声,让他给你转。”

“钱都是小事,就是修复师不好找,那人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神龙见首不见尾,接的单子很少,要不然也不会拖这么久才修复好。”

“修复师有能力,脾气古怪点也正常,这次你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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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宴会上没人会找她搭话,那避之不及的态度仿佛沾染到她就是被玷污,对此沈晚瓷只是冷笑,正好,她也不想应付这些人。

但她们虽然不搭理她,私下里却没少议论。

沈晚瓷刚端着甜点坐到休息区,就听到隔断后有人在低声交谈:“暴发户出生的人果然没教养,在厕所也能做那种事,你们不知道,我开门的时候那女人衣服都脱了大半了……”

“难怪前脚被聂煜城拒绝,后脚就能攀上薄荆舟,男人果然都喜欢那种又骚又浪的!”

“得了吧,薄少只是玩玩而已,圈子里谁不知道薄少喜欢的是简唯宁那款的清纯玉女?沈晚瓷不过是赶对了时间,趁着简唯宁不在这两年送货上门而已!”

听到这里,沈晚瓷忍不住想笑,她探头过去,笑道:“你们想知道薄少怎么想的,得问他本人,说不定他天生犯贱,就喜欢又骚又浪的呢?”

那几人一抬头,看见说话的人竟然是沈晚瓷,纷纷脸色都变了!

甚至有人厌恶皱眉,“我们聊天你插什么嘴,真是没教养!”

“哦,原来你们背地里议论人就是有教养的表现?抱歉,我不是你们圈子里的,不知道这规矩,不如我等会儿去问问薄荆舟?”

几个女人一听薄荆舟的名字,立刻就怂了,最后骂骂咧咧的走了。

一个圈子也是分阶层的,她们和薄荆舟,显然不是一个阶层。

沈晚瓷看着她们慌乱离开的背影,冷哼:看来,对付恶人还是得放狗!

经过这一茬,她也没了吃东西的心情,起身去了外面的小露台。

后来沈晚瓷想,她肯定是今晚出门没烧高香,霉运缠身。

本来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却没想到又在这里碰上了……来醒酒的聂煜城。

相比之下,她更愿意回去听她的八卦。

沈晚瓷转身就要折返宴厅,聂煜城却叫住了她:“晚瓷……”

沈晚瓷犹豫了几秒,止住了离开的脚步。

聂煜城喝的有点多,眉眼间能看出明显的醉意,身上的衬衫也多了点褶皱。

他的声音有点哑,幽幽说道:“当年的事……我很抱歉。”

沈晚瓷眼神恍惚了一下,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

关于她当初向他求婚的音频……

当时的她背了一身的债,正四处筹钱,那段音频的突然曝光,更是直接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时外界对她说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沈小姐既然都这么豁得出去了,那多陪几个男人睡呗,区区几个亿的债务还愁凑不到?

即便过去了三年,但沈晚瓷再想起那段时间的事,历历在目,无法忘怀。

“当年谈的是结婚的事,但说到底不过是场你情我愿的交易而已,”沈晚瓷说这话时,脸色很平淡,但并不代表她不在意了。

“你当时完全可以拒绝,甚至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异想天开,想怎么冷嘲热讽我都行,但为什么要把音频放到网上曝光?就算你当时再怎么不喜欢我,也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不是一个男人所为!”

说到最后,沈晚瓷终究是触动了情绪。

聂煜城等她说完这些,突然失笑:“你以为音频是我曝光的?”

沈晚瓷没回答,但等于是默认。

音频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交谈的地方是聂煜城选的,一家隐私性极好的茶馆。

那段音频音质清晰,明显是近距离录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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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不可能再有别人。

聂煜城脸上温润的笑意淡了些,他沉默片刻,只严肃说了三个字:“不是我。”

除却这三个字,再无多余的一句解释。

至于沈晚瓷信不信,不得而知。

女人低头看了眼手表,什么都不想再说,只想离开这里,但外面气氛高昂,短时间内不会散场。

她是坐薄荆舟的车来的,这一整片只有溪山院这栋别墅,现在走,出去外面根本打不到车。

露台面积不小,沈晚瓷挑了个离聂煜城不远不近的位置,随意刷着手机。

安静的氛围持续了很久,最终还是聂煜城先打破:“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沈晚瓷划着手机屏幕的手顿了顿,知道他问的是她和薄荆舟的婚姻,她勾起唇角,随意的答了一句:“不怎么样,当初就应该听你的。”

果然,还是兄弟比较了解兄弟。

沈晚瓷和薄荆舟的婚讯传出来时,聂煜城曾劝过她:你和荆舟不适合,他心里一直有个人,这样结婚是不会幸福的。

那时候的沈晚瓷走投无路,哪里管合不合适,对她而言,薄荆舟就是她的救命稻草,现在想想,的确是草率了……

“呵,听他的?”

突然插入的冷声吓了沈晚瓷一跳。

她回头,就见薄荆舟从外面走进来,周身矜贵的气质都压不住他眉眼间的阴沉,“听他的,去找那些高利贷的人,被卖去国外做妓?”

聂煜城看到来人,眉宇紧蹙,第一次感觉到来自好兄弟对他的……敌意?

“荆舟,话别说这么难听,也不要曲解她人的意思。”

薄荆舟扫了他一眼,淡漠问:“你的宴会主场,你不忙?”

聂煜城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他现在不适合多言,于是端着酒杯离开了露台。

沈晚瓷也想出去,薄荆舟现在这样子,一看就是要找人发火,她是疯了才会留下来承受他的冷嘲热讽。

但她刚走到他的身侧,就被扣住了手臂,男人的声音冷冽犀利:“沈晚瓷,你别忘了当初你被人按在水里的时候,是谁替你还的债?那时候的聂煜城,还不知道陪在哪个女人身边呢!”

沈晚瓷不想再听到任何过于过去的话题,这一刻她选择沉默,而盛怒之下的薄荆舟拽着她的手腕,直接带她离开了溪山院。

车子刚驶入主干道,沈晚瓷便说:“你靠边停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薄荆舟只是开车,没看她。

“今晚回老宅,妈今天一直在念叨你,问我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报告单出来了吗?”听到是要回老宅看江雅竹,沈晚瓷打消了下车的念头,她也确实比较担心江雅竹的身体情况。

薄荆舟却不愿意多谈,“有几项要明天才能出结果。”

他们回去时已经很晚了,但江雅竹知道两人要回来,还坐在客厅里等,一见到沈晚瓷就拉过她的手,嘘寒问暖:“饿吗?王姨熬了燕窝,在厨房里温着呢,我去给你端。”

“妈,”沈晚瓷忙拉住她,“我自己去吧。”

怕江雅竹看出什么,她给薄荆舟也盛了一碗。

江雅竹看着却翻了个白眼,“你给他吃什么,浪费我这么好的燕窝!”

她还记着薄荆舟脖子上,那块不知道是不是外面女人弄出来的红印子……

薄荆舟在一旁听着,失笑:“妈,你这是厚此薄彼。”

“我没打死你,完全看在母子一场的份上!”

后来,江雅竹熬不了夜,看着沈晚瓷将燕窝喝完就上楼睡了,临走时不忘说道:“你别惯着他,这种大猪蹄子有时候就得用武力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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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辞注意到江娅竹还在盯着画卷看,而且听薄父话里的意思……这画应该是薄家的,只是简维宁私下拿去找人修复了。


“妈也喜欢这些东西?”

“不喜欢,但荆州的爷爷喜欢,这幅画是他当年从拍卖会上拍回来的,不过后来我和你爸吵架,闹得有点凶,这画就不小心被毁了,简小姐说能找到人帮忙修复,便托给她了。”江娅竹说着,彻底铺开了卷轴。

薄荣轩拆台:“何止是闹得有点凶?老爷子的书房差点没被你给拆了,我腿上的青紫半个月才消。”

“那还不是你该的?”江娅竹说着,忽而嗓音一变:“简小姐花多少钱修复的这画?”

简维宁突然被点名,又见江娅竹变了脸色,有点懵,报了个数,“怎么了伯母?”

“那你被人骗了,这人根本不是什么大师吧。”

一旁的沈晚辞蹙眉,倒不是因为江娅竹的话,而是……

这画的角落处有一团污迹,虽然不大,但看上去很是明显。

简维宁也瞧见了,她第一反应就是看向沈晚辞——

“阿辞不是圈子里的大能吗?这是怎么搞的?修复成这样也能交货?”

沈晚辞蹙眉,讨厌这样质问的语气,难道该质问的人不该是自己吗?辛苦修复那么久的画,最后又被破坏了!

“画交到你手上的时候是修复好的,你也确认了,如今再说这些,是不是不太合适?”

江娅竹见状,不解问道:“怎么回事?晚辞,这画是你修复的?”

不等沈晚辞说话,简维宁抢先说道:“伯母,是我找的圈内一个据说手艺很精湛的大能修复的,晚辞碰巧是她的助理,只是帮忙送画的。”简维宁说着,一脸自责,“也怪我太相信传言,没想到这个自称阿辞的大师只是个浪得虚名的骗子!”

她这番话看似是在指责阿辞虚有其表,但实则也在内涵沈晚辞,修画的人是阿辞,但送画的人是沈晚辞,这中间指不定是谁出了岔子。

沈晚辞敢肯定,不出半个小时,薄少夫人因爱生恨,故意设计陷害丈夫前女友的小道消息就会传遍整个圈子。

“伯母,抱歉让您失望了,这画我带回去重新找人修复。”

沈晚辞肯定不能让简维宁这么做,今天来的人非富即贵,有钱人都喜欢收藏文物,不管是真的爱好还是附庸风雅,但都是她的潜在客户。

今天这事传出去,毁的不止是自己的名声,还有阿辞这个苦心经营多年的马甲。

所有人都会觉得阿辞是个骗子!

她出声阻止简维宁:“不用这么麻烦,一点小问题而已,我这几个月跟在阿辞老师身边也学了不少,我来修吧。”

听到这话,简维宁蹙眉,语气有些无奈,像是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晚辞,我刚才那番话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只是单纯觉得阿辞的技术不好,说出来让大家避个雷。你跟着她学……又能会多少呢?”

言下之意,一个骗子能教她什么?

简维宁继续道:“如果我刚才的话让你觉得不舒服,那我向你道歉,今天是伯母的生日,那么多人看着,实在没必要为了个无关紧要的人伤了和气,也毁了这幅价值上亿的名画。”

沈晚辞不想跟她废话,转头看向江娅竹,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修好这幅画,但简维宁有句话说得没错,这幅画价值上亿,如果江娅竹都不相信她,那就算了,毕竟画是薄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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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荆州对上女人那凶巴巴的目光,语气放软几分:“你讲点道理,我是为你好。”


沈晚辞嗤笑反问:“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少夫人……”王姨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打断两人的争执:“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沈晚辞没再理薄荆州,朝楼下应声:“好的,谢谢王姨。”

楼下客厅,那幅画被摊开放在一张桌子上,旁边放着沈晚辞让准备的东西。

其他人哪里还有心思做别的,都围过来看热闹。

画只损毁了右下角的一处,并且不是特别严重的损毁,不然她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修复出来。

客厅里的音乐声停了,只有众人的窃窃私语。

薄荆州站在人群的外围,冷然的目光看着正弓着身,专心致志修复古画的沈晚辞。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认真做事的模样,以前在薄氏,她虽然顶着助理的身份,实际做的都是打杂的活,不用动脑子,更谈不上多认真,大多时候看她都是无所事事的坐在位置上,发呆……

与此刻的她,完全不同。

“你觉得晚辞和简小姐,谁在说谎?”

身旁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薄荆州睨了眼姗姗来迟的聂钰诚,刚才没看到他,还以为他今晚不会来了。

薄荆州皱眉,没接聂钰诚递过来的酒,“晚辞?什么时候跟她这么熟了?”

聂钰诚听出男人言语中的……不高兴?

他无奈笑了笑:“我一直都是这么叫她的。”

“但你叫维宁为简小姐。”

“……”聂钰诚停顿片刻,斟酌道:“我和简小姐是真的不熟。”

几年前他跟沈晚辞就认识,当时因为她的追求,他经常能见到她,时间久了也就熟络了一些。

至于简维宁……若是没有薄荆州,只怕这辈子他都不会跟舞蹈家有交集。

聂钰诚不爱看跳舞。

薄荆州的情绪并没有因此好转,他没再说话,眸色凛然,凝视着被围在中间的女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头的修复终于告一段落。

沈晚辞将画拿起来,递到江娅竹面前,“妈,您看,是不是和之前的一模一样?”

这画是老爷子的,江娅竹最多只能扫两眼,哪里分得清一不一样?但儿媳妇说一样,那就一样!

“一样一样,我们晚辞真是太厉害了,连这么复杂的东西都会弄,不像某些人,除了坏心眼多,什么长处都没有。”

简维宁感受到了浓浓的嫌弃:“……”

她怀疑沈晚辞是不是给江娅竹下蛊了!

沈晚辞将目光转向简维宁,“简小姐,我一个学徒都能修复的瑕疵,你觉得身为圈内大能的阿辞老师无法修复吗?放着这么明显的一处让你挑错?这画刚修复完,需要好好维护一段时间,维护的方法和注意事项我都给过你,与其出事就赖别人,不如想想是不是自己没做好后期。”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简维宁身上,虽然没有表现得过于直白,但看戏的意味很浓。

即便是上过大舞台的简维宁此刻都慌了神,她下意识扭头去寻找薄荆州的身影,想让他出面说几句,但在看到男人的目光直直落在沈晚辞身上时,她的心一拧,漫上难言的酸涩……

可眼下的情况棘手,她不能自乱阵脚,只能强作镇定:“抱歉,我刚刚也说了,不一定是阿辞老师的失职,但这件事终归是我的错,没有调查清楚就胡乱猜忌。晚辞,我跟你道歉,我也愿意赔付刚才那番话对阿辞老师造成的名誉损失,改天我再备厚礼登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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