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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

九月花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蒋承远云舒月的精选古代言情《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小说作者是“九月花蜜”,书中精彩内容是:锣鼓喧天的喜庆氛围瞬间覆盖了整条街,有孩子急切的跑到马路中央,只盼着迎亲的队伍快点过来。为何一门亲事能引得全城百姓围观,只因这两位新人的身份不简单,新郎官是当朝一品丞相爷,新嫁妇则是上京有名的商贾云家。花轿内,身着繁复锦绣嫁衣的新娘子将盖头掀了起来,略显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嫁人的喜悦,甚至透着一丝懊恼和烦躁。其实新娘子并不是真正的云家大小姐,她是穿越而来的。书中的原主并不是丞相爷的白月光,之所以被迎娶入府,是因为丞相爷年幼时,其父就给他定下了这门娃娃亲。原主恰是丞相最不喜欢的那种女人,整日病病恹恹的,不是望着落花感叹好景不长在,就是手...

主角:蒋承远云舒月   更新:2024-03-21 22: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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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承远云舒月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由网络作家“九月花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蒋承远云舒月的精选古代言情《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小说作者是“九月花蜜”,书中精彩内容是:锣鼓喧天的喜庆氛围瞬间覆盖了整条街,有孩子急切的跑到马路中央,只盼着迎亲的队伍快点过来。为何一门亲事能引得全城百姓围观,只因这两位新人的身份不简单,新郎官是当朝一品丞相爷,新嫁妇则是上京有名的商贾云家。花轿内,身着繁复锦绣嫁衣的新娘子将盖头掀了起来,略显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嫁人的喜悦,甚至透着一丝懊恼和烦躁。其实新娘子并不是真正的云家大小姐,她是穿越而来的。书中的原主并不是丞相爷的白月光,之所以被迎娶入府,是因为丞相爷年幼时,其父就给他定下了这门娃娃亲。原主恰是丞相最不喜欢的那种女人,整日病病恹恹的,不是望着落花感叹好景不长在,就是手...

《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精彩片段


蒋承远的脸色看不出什么不波澜,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容县赈灾的事从去年六月一始,在此次他来容县之前,朝廷已经两次拨发粮款,但最终的结果并不理想,容县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相反越来越严重。

“侍郎大人最近可有什么动作?”

陈平回道:“侍郎大人这两日亲力亲为的参与到赈灾事项中,很是尽职尽责。”

蒋承远似笑非笑的冷嗤一声:“这些日子派些精兵保护好夫人和表小姐,提醒士兵加强守卫,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

陈平离开,蒋承远看了看天色,也不打算继续睡了,便去了县老爷的院子。

说起容县这个县太爷,也算是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在容县旱灾这两年来,他上要周旋上方各路京中要员,下要安抚容县受灾的百姓,若是稍有不慎,只怕早就成了替罪的羔羊。

县令的房间灯还亮着,此时天色尚早,夜色静谧而深沉,他是起的早还是一直没睡?

听到敲门声,县太爷先是吓了一跳,旋即起身来到门边,小声问道:“谁?”

“是我。”

一听是丞相大人,县老爷急忙开门将蒋承远让进了屋:“大人日夜操劳,怎么不多睡一会?”

“钟县令,你在容县为官应该有五年了吧。”蒋承远坐在椅子上,装似不经心道。

钟县令:“到今年九月,整五年。”

说着钟县令颇为感慨:“要说从前的容县五谷丰登,百姓也算得上安居乐业,不曾想去年遭了大旱……。”

“虽说去年旱灾严重,但朝廷两次拨发钱粮,第一次播粮十万担,第二次播粮五万担,由四方诸州运送至容县,除此之外还有三十万两白银,这些还无法缓解容县的灾情?”蒋承远后面的话言辞犀利,明显带着质问,深沉如暗潭的目光落在钟县令脸上,立时让他低下了头。

早在他听说此次赈灾的是由丞相大人亲自监管之时,就已经想到会有今天,他如今已年过五旬,原想着再做几年官便辞官回乡,过几年安稳日子,然而千算万算竟没算到,会有这么一场虎视眈眈的旱灾,让他从此没了退路。

“钟县令,本官只是与你说说灾情的事,你的手抖什么?”蒋承远明显不想给他思索的时间。

钟县令早就听说过蒋丞相为官的手段,若非没有七成以上的把握,只怕他不会亲自来容县,他来,也不只是为了赈济灾民那么简单,而是想顺便揪出米粮中的蛀虫。

到底只是个芝麻小官,被蒋承远这么一激,立马乱了阵脚。

钟县令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朝廷确实拨了钱粮,但真到容县的却难有十中之一呀。”

云舒月起床洗漱好,便拿着新衣裳去了隔壁房间,两个小家伙还没醒,她先是仔细检查了下,确定没将针忘在上面才放心。

这两日,都是县衙中的老妈子在帮她照顾这两个孩子,此刻老妈子端了温水过来想叫孩子们洗漱,被云舒月拦住了:“他们睡的正香呢,且再等一会吧。”

这两个孩子十分瘦弱,可见这段日子受了多少苦,且让他们好好养一养。

交待完,云舒月打算去县衙外面看看情况,说来今晨她睁开眼就不见蒋承远的影子,倒也避免了初起时因为睡姿原因产生的尴尬。

因为云舒月醒来时发现,就她睡觉的位置,几乎是与蒋承远贴在一起的,只是不知道是他在时她就睡在那里了,还是他走后,她才挪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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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自己睡姿的问题,云舒月也想了不少办法,比如用枕头将两人隔开,再比如她睡前紧紧的拉着床栏,她甚至了为了避免姿势尴尬,撑着眼皮坐到子时之后……

不过这些都没什么用,因为她发现,只要她睡着,自己的身体就如同脱缰的小野马一般失控了。

自打出京城,许多情非得已接踵而来,比如不得不与他同房,比如她受伤后在山洞中只能由他照顾,刚开始时云舒月心中是很抵触的,但当下的情况就是如此,即不能让人发现他们关系微妙,也要万事小心绝不能出现一丝披漏。

两厢权衡之下,也只能如此了。

县衙的大门近在眼前,身后,陈平已经追上前来拦下了她:“夫人呐,大人让您这些日子就在屋中歇着,不要到外走动。”

“为什么?”云舒月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让她整日守在房中怎么呆得住?

“容县如今到处都是灾民,难保会有人做出些极端的事情来,大人担心夫人的安危,夫人还是回吧。”

说话间,户部侍郎一行人走了出来,几人向云舒月见了礼:“丞相夫人真不愧是巾帼之姿,伤刚好些就来帮大人分忧了。”

云舒月:“大人说笑了,舒月一届弱女子,只能做些力所能极的小事,哪能与众位大人相提并论?”

户部侍郎继续道:“夫人可要去找大人,我听钟县令说,大人早早就去各处查看情况了,若夫人想去,可与我们同往。”

云舒月忽然想起,原书中,蒋承远从容县回上京后的两个多月,包括户部侍郎在内的十余位官员被抄家斩首,严重者株连九族。

这些天她之所以没想起这些事,是因为原著中的云舒月没有跟着蒋承远来容县,她对容县的事最初也不像现在这样关心,便一时间疏忽了。

这就像一个离你十分遥远的不幸幸,单单只靠听说是带不起多少共情的。

直到她亲自来到这片灰暗贫瘠的土地,直到她看到什么是人间炼狱,百姓流离失所,衣不蔽体,周边数百里的树皮都被扒光了,数不清的人在这场灾难之中失去了亲人,其中就有院中那两个瘦骨嶙峋的孩子。

“不了,大人们有正事要忙,我不便打扰,请吧。”

“哎?一点都不打扰,夫人若去了,说不定大人更高兴呢?”

户部侍郎今日有些热情的过了头,云舒月长出一丝警觉,一旁的陈平虽一直未言语,但眼神示意她留在县衙,云舒月淡然一笑:“大人的行事做风几位大人应该比我更了解,他向来公私分明,我若真去,只怕不会高兴不说,反而会生气呢,时候不早了,几位大人请吧。”

望着众位大人的身影消失在衙门外,云舒月微微皱眉,原著中对于这次赈灾之事并未做过多赘述,因此在此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不清楚。

但只要不是太笨的都能想得到,此次容县灾背后的牵扯千丝万缕,这其中隐藏着多少漩涡暗流目前还未可知,以容县当下的情况,想将一切处理妥当,至少需要两个月。

云舒月忧心的看了眼县衙破败掉漆的大门,不知不觉她们已经在这里待了近半个月了。

赵清韵出来时,刚好遇到了一个因为水土不服闹肚子的户部官员,一听他要去见蒋承远,赵清韵便提出要同去,那官员也没多想就答应了,不曾想在门口遇到了丞相夫人,如此一来就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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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松垮,她还缝了两条四指宽的腰带,做好这些,已快子时了,云舒月这才发现,身后的蒋承远还没睡。

“夫君都累了一天了,怎么还不睡?”、

“你不是也累了一天了?”

看了眼桌上,自己忙了一小天的惨烈战果,云舒月确是骄傲大于惭愧的,因为这已经是她能力的极限了:“确实累了,现在就睡。”

“等一下。”蒋承远看她刚刚太过全神贯注,就没有打扰她,将那碗汤端了过来:“喝了再睡吧。”

云舒月看着他手中的汤:“这可是表妹特地给你熬的,我喝……不大好吧。”

“你喝了,不是会觉得自己又胜她一筹?”

云舒月:“……”

他这是在含沙射影上午时,她让赵清韵去记录老幼名录的事,云舒月本不想喝的,即然他都明说了,自己也不必装淑女,接过碗直接一口干了,末了:“大人若是心疼表妹,大可不让她做那些事,现在来兴师问罪又有什么用?活她也干了,苦也受了,这不是多此一举嘛!”

蒋承远叹了口气:“表妹既然想为灾区百姓出一份力,我自当给她这个机会,不过夫人,今晚咱们怎么睡?”

云舒月这才想起,冬冬刚刚尿床了。

转身看着床里面那个大大的地图,她也犯了难,容县物资匮乏不说,此刻已经子时了,总不好再去向县令大人要被子吧?

云舒月的目光落在桌上的一堆碎布上,有了主意,她拿了几块布铺在了上,一层两层,三层,慢慢就不觉得湿了,眼着还剩最后一块大的,云舒月邀功道:“大人,这不就好了嘛,一点都“嘶”……。

缝好衣裳后她忘了将针收起来,没有思想准备的被扎了个结结实实,中指上立时冒出了个血团子,云舒月握着手指坐在床上,蒋承远闻声来到床边,拉过她的手,五根手指,每个上面都有针眼,少的两三个,多的七八个不止,刚被扎破的地方又冒出血来,蒋承远想都不想就将她的手指含在口中。

云舒月:“……”

过了一会儿,手指再拿出来时血已经止住了,只是蒋承远的脸色很难看。

云舒月觉得房内的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

“这些事往后找下人做,你即不会做衣裳为何还要逞能?”

云舒月:“春柳病了没有跟来,我总不能等她来了再给两个孩子做衣裳吧,现下的天虽说开春了,但早晚和变天的时候还是很冷的,这里缺衣少药,若是他们生病了怎么办?”

“天底下受苦受难的人多了,全靠你一个人就能解决?”蒋承远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莫名其妙就起了火气。

云舒月被他这么一刚也来气了:“大人真是抬举我了,天底下受苦受难的人有大人为他们请命,甚至有许多我都没有机会遇见,可是这两个孩子让我遇见了,这个闲事我也管定了。”

说完也不给蒋承远说话的机会,直接倒在床上面朝里赌气睡觉。

隔壁,赵清韵耳朵贴着墙壁,听着从表哥房间传出的争吵声,刚刚还火冒三丈,此刻却是眉开眼笑了。

她就不相信,表哥会真的喜欢一个养尊处优的病秧子。

次日清早,天还未亮,门边微微响了两下,一向觉轻的蒋承远起身披上件衣裳出了门。

关好门,陈平将一张字条交到他手中,神色凝重:“大人,暗探来报,近两日有近百人涌入容县混入灾民之中,提醒大人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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