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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在侧,国色美人哭唧唧

甄奇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太子在侧,国色美人哭唧唧》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宁楚楚赵承今,《太子在侧,国色美人哭唧唧》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人人都说,她生来就是引诱太子的,她也这么觉得,不然为什么皇上都下令,让她去引诱太子回来?当今太子,一身傲骨,是最合适的皇位继承人,可他偏偏不爱江山,不爱美人,一心皈依佛门,企图一日成仙。面对眼前的女人,他只觉得是妖怪。可为什么,他心里有别样的感觉……她:“殿下,随我回宫吧!”他:“我心在佛门,断不会与你回去!”可当她转身离去,他却日日望眼欲穿……...

主角:宁楚楚赵承今   更新:2023-12-13 0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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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楚楚赵承今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在侧,国色美人哭唧唧》,由网络作家“甄奇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在侧,国色美人哭唧唧》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宁楚楚赵承今,《太子在侧,国色美人哭唧唧》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人人都说,她生来就是引诱太子的,她也这么觉得,不然为什么皇上都下令,让她去引诱太子回来?当今太子,一身傲骨,是最合适的皇位继承人,可他偏偏不爱江山,不爱美人,一心皈依佛门,企图一日成仙。面对眼前的女人,他只觉得是妖怪。可为什么,他心里有别样的感觉……她:“殿下,随我回宫吧!”他:“我心在佛门,断不会与你回去!”可当她转身离去,他却日日望眼欲穿……...

《太子在侧,国色美人哭唧唧》精彩片段


她一点不怕,捏着他的下巴,笑得邪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殿下,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待会有的你叫!”

“宁、小、茶!你能不能有点女人样!”

“我女人的样子,殿下马上就能看到了。”

她说着,抬腿跨坐他腰腹上,感觉到他的生龙活虎,很是得意:“殿下最是虚伪,装着一副清冷禁欲的样子,其实嘛,身体比谁都想要。”

“放肆!”

“这就放肆了?殿下还真是少见多怪。算了,我行行好,让殿下瞧瞧什么是真正的放肆!”

她俯身下来,一点点解开他的衣物,当他光裸的胸膛露出来,她低头就亲了上去。

他的反应很大,呼吸立刻就重了,挣扎得很剧烈,双手的绳子勒出了深深的血红。

她看到了,有点心疼,就亲到了他手腕的伤口。

“嘶嘶——”

他也许是疼,也许是欲,压抑着抽气,额头滚落大颗大颗的汗水。

“宁小茶,我会杀了你!”

“殿下如何杀我?”

她笑得挑衅,继续脱他的衣物,撩拨着:“殿下要用这里,杀我吗?”

“宁、小、茶!宁、小、茶!”

他一脸凶狠地叫着她的名字,渐渐的,猩红的双眼流出一滴眼泪,狰狞的脸露出羞愤欲死的表情。

就像被女恶霸狠狠欺负的小仙男,反抗不得,只能嘤嘤嘤了。

她看得兴起,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媚笑着低喃:“好了,殿下,现在开始杀我吧。”

但梦戛然而止!

宁小茶醒来了,身体是熟悉的热燥、空虚,而那梦,该死,止在了最关键的时候。真是气死她了!她马上都要把狗男人吃了!现在要她怎么办?

她苦兮兮睁开眼,环视一圈,屋子里漆黑,旁边香玉还在说梦话,说什么别抢我的包子,不过,不是袭她的胸,而是咬着怀里的抱枕。

她害怕再次被人吹催情香,就喊了香玉陪睡,现在看来,香玉似乎没一点异样。

“香玉,香玉——”

她推醒她,核实她的身体情况:“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香玉正睡得香甜,被推醒后,睡眼惺忪地说:“什么啊?姑娘,我好困哦。”

宁小茶拍拍她的脸,让她清醒些:“先别睡,告诉我,你现在身体有没有觉得很热?就很想被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香玉一脸的懵懂。

宁小茶觉得她天真的不像话,都不好意思细说去污染她的耳朵了。

“没什么,你睡吧。”

她这时也看出来了,香玉根本没有一点被催情的迹象,那么,她反应这么剧烈,是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吗?不然,这身体泛滥的欲望,如何解释?难道是原主本性就淫?当然,她也怀疑过自己,但她在现代,也没这么泛滥的欲望,更别说连续两晚做那种梦了!

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她思量到天际泛出鱼肚白,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原主是扬州瘦马,难道从小被喂养了不好的东西?不然小小年纪,身体怎么熟成这个样子?

这么一想,就感觉真相了。

但真相之后,心情很沉重:这身体如果离不开男人,可怎么办啊?

宁小茶怀着这种沉重的心情,又失眠了。

当睁眼到天亮,洗漱时,看着镜子里依旧美丽的脸蛋,感觉黑眼圈又重了些。

香玉也看到了她的黑眼圈,就很关心:“姑娘睡得不好吗?哦,对了,姑娘昨晚是不是问我什么来着?我好像睡得太死了,都不记得姑娘问我什么了。”

宁小茶不想回忆昨晚的糗事,就扯了谎:“没什么。就是做了个噩梦。”

小说《太子在侧,国色美人哭唧唧》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香玉听了,就猜测了:“姑娘可是前些天吓着了?我有次挨了嬷嬷的罚,也连续几天做了噩梦呢。”

宁小茶敷衍着回道:“也许吧。”

香玉见她兴致不高,也不多说,麻利儿端了早膳过来,关心道:“那姑娘吃了早膳,补个眠吧。”

宁小茶没有心情补眠,今天是三日之约的最后一天了,可她还没见到狗男人,更别说劝他去国子监了。

怎么办?昨天的春宫图没有用吗?狗男人怎么还不传唤她?难道是她画得不够生猛?或许狗男人那张脸应该画得更醒目一些?

胡思乱想间,吃完了早膳。

杨嬷嬷也来了,还拿来了颜料跟画笔,说是出钱让她画一副春宫图。

宁小茶为了还人情,也没要她的钱,就给她画了,但画到一半,沈卓带着侍卫来了。

“宁小茶,太子殿下要见你!”

沈卓冷着脸,站在屋子外面传话。

宁小茶一听,就知道自己成功了。她竭力压制成功的喜悦,继续画春宫图,同时,淡定回着:“知道了,在忙呢,让他等一会。”

沈卓:“……”

她竟然敢让太子殿下等!真真是无法无天!

杨嬷嬷也觉得宁小茶太胆大了,她可不敢让太子殿下等她,忙制止她的动作,催促道:“你快去吧。别拿乔。这东西什么时候都能画,不急于一时的。”

宁小茶撇着红唇,反驳道:“怎么不急于一时了?我这画画也靠灵感的,错过了这会的感觉,后面想继续画,可能就画不出来了。”

杨嬷嬷听到这话,也不催促了。这春宫图对她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她也很想尽快拿到春宫图。至于宁小茶的行为会不会惹怒太子,想她是个有能耐的人,应该也有些分寸。

有分寸的宁小茶足足让狗男人等了一个时辰,才慢悠悠画好了春宫图。

杨嬷嬷收了春宫图,美滋滋欣赏了一会,如同珍宝一般收起来,随后,推了宁小茶一把,又催促了:“快去吧。当心太子殿下真生气了,真治你的罪!”

宁小茶也知道轻重,东西也不收拾,就匆匆赶了过去。

泽恩殿里

赵征坐在窗户处,翻看着佛经,平时一看就是一天的人,今日如何也沉不下心——她怎么还不来?故意的?就该让沈卓把她抓过来!她在干什么?有什么事比他还重要?

好多问题在他脑海里翻滚着、叫嚣着。

他感觉如坠炼狱一般备受煎熬,沉沉叹一口气,再次默念《心经》,想要求个心静,但“吱呀”一声,殿门被推开,随后,女人娇俏的声音传了进来——

“殿下久等了,我来咯。”

这妖女还知道过来!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也不跟她计较,回头招手道:“过来。”

宁小茶很意外:这狗男人转性了?竟然这么好脾气?还主动让她靠近了?难道是想耍什么花招?

她大概被他虐出被迫害妄想症了,靠近时,小心翼翼,满眼防备:“殿下,您要见我?有什么事吗?”

赵征点了头,指了指对面的空位,示意她坐下说话。

宁小茶仔细看了下那个蒲团,确定没有什么危险东西,比如,针啊、刀啊什么的,才坐下了。

赵征看出她的防备心,讥诮道:“你说喜欢我,却这样防备我,分明对我没有一点信任。宁小茶,你根本不喜欢我。”

宁小茶确实不喜欢他,也对他缺乏信任,但她不承认,强辩道:“殿下此言差矣,喜欢跟信任毫无关系,我喜欢一只狗,难道还要信任它不会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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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惩没想到她会说这个,差点没稳住表情:“下一句是什么很重要吗?”

宁小茶重重点头:“对我来说很重要。”

赵惩摇头一叹:“可惜,本王不知道。”

宁小茶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哦。”

赵惩见她失望,微微皱起眉,莫名有些不忍,就解下腰间的羊脂玉貔貅玉佩,递了过去:“拿着吧。以后有困难,可以执此玉佩,到东大门找我。”

这话有庇护的意味。

宁小茶又想到了赵日臻,觉得他跟赵日臻一样,是个温暖仁善、正直强大的好男人。

“谢谢敬王殿下。”

她收了玉佩,盈盈一拜,心里想:如果他是未来皇帝,不用太子转送,她自己都会更积极主动地撩他。可惜,他不是。

她目送他离开,怀着惋惜的心情回了住所。

没一会,肖霖带着御医段玉卿来了。

段玉卿也是个美男子,跟赵惩年龄相仿,气质成熟内敛,但不苟言笑,给她看伤时,全程冷着脸,仿佛她欠他很多钱。

“皮肉伤,没有伤及筋骨,好好抹药便行。”

他下了诊断结果,随后从医药箱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玉小罐,打开来,里面是质地细腻的白色膏体,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

宁小茶满眼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段玉卿说:“玉容膏。修复伤痕的效果很好,还有养肤的功效,姑娘试试便知道了。”

宁小茶当场便试了,拿手指取出一些,顿觉指尖冰凉舒适,抹到手背的伤口处,原本火辣辣的伤口瞬间就不痛了,遂惊叹:“这药膏的效果确实好,都用了什么药材?”

段玉卿板着脸说:“此药乃我独创,不能相告。”

宁小茶很理解,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很注重知识产权保护的、

“谢谢段御医。”

她诚恳道谢,继续抹药,从手背到手臂,再到撩起裙子抹双腿,似乎忘了屋内还有两个大男人在。

肖霖在她撩裙子时,已经红着脸,匆匆退出屋子了。

段玉卿稍迟一步,看宁小茶心无旁骛抹着自己独创的玉容膏,提醒道:“一天三次。厚涂。三日便可消痕。”

宁小茶听了,抬起头,满眼惊讶:“三天?这么快?”

段玉卿点了头,没再说什么,转身拎着药箱出去了。

宁小茶等他走出屋子,赶紧催促旁边的香玉:“快,给我抹后背,厚涂哈,我这一身好皮肤可得保住了。”

香玉听了,立刻洗了手,给她后背厚厚抹上一层药膏。

许是药膏抹得太多了,屋子里都是浓郁的香味,熏得人昏昏欲睡。

宁小茶不知不觉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等醒来,天都黑了。

屋子里很昏暗。

她点了蜡烛,去看自己的伤,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伤痕确实消减了很多。她又重新抹一遍,后背照旧喊了香玉来帮忙,然后在她抹药时,问道:“太子殿下用膳了吗?”

香玉说:“用了。”

宁小茶喃喃自语:“那我不用去送膳了。”

香玉点头:“是。姑娘好好休息吧。”

她的声音落下,伺候她的另一个宫女香月端了饭菜进来。

宁小茶吃了饭菜,简单洗漱了,又趴到床上,渐渐睡去了。

这药膏用的她好困,或许是人要睡着了,肌体才能更好地自我修复?

一夜疏忽而过。

宁小茶醒来时,发现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小雨。

雨后的清晨湿润而清新,伴随着春花的香味,让人感觉置身在春花烂漫、鸟语花香的仙境里。

她推开窗,呼吸着新鲜空气,人还趴在床上,浑身犯懒劲儿。她不想起床,也没人来催,估摸是知道她受了伤,给了她伤者待遇。她这么想,就心安理得地懒到了中午。

中午时,香玉给她端来了午饭。

宁小茶一边吃,一边打听:“太子殿下如何了?用午膳了吗?”

香玉说:“用了的。太子殿下现在三餐规律了,应该不会再绝食了。”

宁小茶觉得这不是个好消息——太子安分了,不搞事了,还有她的用武之地吗?她感觉到了危机,如果太子不需要她了,那她还有存在的意义吗?先不说皇后会不会留下她的命,何昭滟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想到何昭滟,报复心就来了。她们可是有血海深仇的。太子这棵大树,还是得牢牢抱住的。

这么一想,她吃过饭,就说了:“你让厨房做些点心,我等会给太子殿下送过去。”

香玉不知她所想,更关心她的身体:“你的伤?”

宁小茶觉得自己的伤愈合的很好,现在才一天半,伤痕就不明显了,简直是神仙药膏。

“没事,我的伤好多了。你再给我抹下后背吧。”

“嗯。”

香玉给她抹好后背,便去厨房传话去了。

宁小茶给自己抹好药,换了衣服,梳好发型,因为脸上故意没有抹那个药,还红肿淤青着,简单画一下,家暴妆就好了。

香玉这时也拎着点心进来了。

宁小茶道了谢,接了点心,就去泽恩殿了。

不想,到了泽恩殿门口,就听守卫说:“太子有令,宫女宁小茶不得再靠近泽恩殿。”

宁小一听就怒了:几个意思?区别对待啊!现在其他宫女都能进去送膳了,她第一个送膳成功的,竟然不能靠近了?

她心里很窝火,面上则可怜兮兮地轻声询问:“为什么呀?我哪里做错了吗?还请侍卫哥哥提点我一下。”

侍卫们能守在太子寝宫,都是一等一的精英,面对宁小茶的美人计,虽有些动容,但面上都是一派肃色:“我等就是传递太子命令,也不知原因,姑娘还是回去吧,莫要让我等为难。”

宁小茶听了,心道:你们太子摆明了在为难我呢!

但他为什么为难她?难道是昨天早上唐突了他?

想到昨天早上的暧昧,她就脸红心跳了——他对她是有感觉的,还很强烈,那猩红的眼睛,粗重的喘息,隐忍的汗水,全然是男人被欲望俘获的模样,感觉她多停留一秒,他就会撕她衣服了。

所以,他现在为难她,不想见她,是害怕了?他害怕自己为她破了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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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动力就来了——必须趁热打铁啊!

“太子殿下,奴婢有话跟您说。”

她站在门外,可怜兮兮喊着:“太子殿下,您让奴婢进去吧。奴婢的腿好疼啊。”

如此卖惨了一会,殿里传出了男人的声音:“让她滚远点!”

宁小茶:“……”

这狗太子!

侍卫们听到太子的命令,就冷着脸赶人了:“小茶姑娘,你还是回去吧。殿下近几日心情不好,你还是别往他面前凑的好,不然挨了板子,后悔都晚了。”

宁小茶不想挨板子,就回去了,但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她去寻了杨嬷嬷,想着让她给她开绿色通道,但杨嬷嬷也得了太子的命令,轻易不想惹太子不快。

“小茶,不是我不帮你,太子禁止你靠近,我公然违抗,那是要挨罚的。”

她向来明哲保身。

宁小茶早看出她是个谨言慎行、胆小怕事的人,关键时刻,根本靠不住,因此,黑溜溜的狐狸眼转了转,就耍手段了:“嬷嬷可有想过,太子殿下为何下那样的命令?为何唯独不肯见我?”

她不能总空口求别人帮忙,还要用利益去诱导对方帮忙。

杨嬷嬷不知宁小茶心里所想,也好奇原因,就问了:“为何?”

宁小茶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那是因为昨天殿下亲了我,他害羞呢。”

“当真?”

杨嬷嬷眼睛一亮:“太子殿下真的亲了你?”

她很震惊,但震惊过后,眼里的亮光就渐渐熄灭了,因为想到她之前就扯过类似的谎:“你别不会又来诳我吧?”

宁小茶摇头,一脸诚恳地说:“没有。嬷嬷细想,如果不是殿下亲了我,为何今日唯独不肯见我?因为他动了念,动了欲,所以害怕见到我。”

说到这里,她又拿着皇后来说事:“嬷嬷,我必须去见太子,皇后还等着我劝太子进国子监,明天是最后一天时间了。如果我完不成任务,嬷嬷也会挨训的吧?”

杨嬷嬷不想挨训,想了想,还是带她去了泽恩殿,让守卫们放了行。

宁小茶如愿进去了。

泽恩殿里

赵征这次终于没再打坐念经,而是跪坐在窗前,抄写佛经。微风吹来,他写过的纸张随风飘散,有一张正好飘落在她的脚边。

“殿下这手字真好看。”

事实是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好看。

宁小茶捡起纸张,欣赏着纸张上面既刚劲又柔媚的笔迹,夸赞道:“徘徊俯仰,容与风流,刚则铁画,媚若银钩。”

赵征:“……”

他没想到一个小小宫女还有这般审美造诣,愣怔了一会,回过神后,板着脸,冷声道:“我记得严禁你靠近泽恩殿!滚出去!”

宁小茶料到他不会给自己好脸,就先发制人了:“殿下为何不许奴婢靠近泽恩殿?殿下如此紧张我,莫不是心里有鬼?”

赵征心里的鬼一跳,当即怒喝:“放肆!”

相比他的愤怒,宁小茶悠然自得地笑了:“殿下这是恼羞成怒了?”

赵征冷冷盯着她,声音咬得很重:“不是。我只是讨厌你。”

宁小茶还是笑盈盈的模样,仿佛他说什么话,都伤害不了她,甚至她还能转化利用:“讨厌是一种很奇妙的情绪。殿下可听说欢喜冤家这个词?就是用来形容殿下这种情绪的。两个人从讨厌到喜欢,一点点了解对方,发现对方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反而优点越来越多,那优点还变得越来越吸引你。这个过程,就像是探索宝藏,会给彼此带来很多惊喜的。”

“我不需要这样的惊喜。”

赵征面色冷冽,不为所动。

宁小茶继续笑说:“殿下还年轻,现在不需要,不代表以后不需要。殿下也不要说自己看破红尘,此生断绝女色的话。其实,在我看来,人生就是一种体验。修佛是一种体验,结婚生子也是一种体验。此两种体验,并无高低贵下之分。如果殿下有,那就是殿下没看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殿下,以为然否?”

她脑子转的快,最爱说大道理。

赵征被她说迷糊了,一时语塞,真的恼羞成怒了:“一张利嘴!”

随后,转了话题,不怀好意地笑了:“你很会说,那么,来说说敬王这个人吧。你也跟他有过交集,说说他是个怎样的人。”

宁小茶见他骤然提到敬王,就想到了他有意把她送给敬王——难道他还惦记着把她送走?

不可以!

敬王只是藩王,太子才是未来的天下之主,抱大腿自然要挑最粗最壮的抱,虽然她对敬王很有好感,但她不是恋爱脑,知道该做什么。

“奴婢不过一个宫女,怎么敢妄议敬王?”

她不能说敬王的好话,也不想说敬王的坏话,多说多错,索性不说。

赵征看出她的心思,并不打算如她的意:“大胆地说。我恕你无罪。”

宁小茶还想推辞:“殿下明察,奴婢初入宫中,实不了解敬王。”

赵征笑了:“既然不了解,那不如我把你送他身边好好了解?”

宁小茶:“……”

这狗太子果然想把她送走。

她不能走,立刻戏精上线,抽噎着哭了:“殿下好狠的心呀。奴婢都已经是殿下的人了。”

赵征看她瞬间变作一副泫然欲泣的娇怜模样,仿佛他是个卑鄙无情的负心汉,气道:“我倒不知你何时成了我的人。”

宁小茶听了,立刻摆证据:“就在昨日上午。殿下难道贵人多忘事?那时,您跟奴婢的身体纠缠在一块好久呢,甚至那里都张牙舞爪的,硌得奴婢好疼的。殿下看着清瘦文雅,没想到生了个凶悍的家伙。”

非礼勿听。

赵征气得一拍桌子:“闭嘴!滚出去!”

不知羞耻!真真是不知羞耻!那话是她一个女孩子能说的吗?

他囧得想杀人了!

但宁小茶还在不知死活地刺激他:“殿下天潢贵胄,未来一国之君,这是敢做不敢当吗?”

赵征咬着牙,白皙的手背青筋鼓动,拳头更是握得咯吱响:“宁小茶,你别逼我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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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谦还没听过这般好听的话,立刻点了头:“姑娘请——”

宁小茶道了谢,便拎着裙摆,走向泉水,不想,脚下一“滑”,人就跌进了泉水里。

“啊!”

她惊叫着站起来,还好泉水不深,但也浸湿了衣裙,湿漉漉的衣裙紧贴着她的身段,勾勒出欲色满满的身体,便是她双手护胸,也只是欲盖弥彰,更添诱惑罢了。

这妖女!

光天化日之下,竟如此肆无忌惮、不知收敛!

赵征气得想杀人。

而妖女一身狼狈,还不知他心中的气愤,正可怜兮兮看着他,娇声喃喃:“殿下,殿下——”

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黏。

赵征觉得喉咙被黏住了,有种可怖的窒息感。

他知道她不安分,跌入泉水不过是在耍手段,但“纵容”了,伸手去拉她。不想,她人在水里,还在使坏,猛然用力,把他拉了下来。

“砰!”

赵征不期然跌入水中。

在场的人纷纷惊喊:“殿下!”

沈卓刚想下去救人,就见宁小茶美人蛇一般缠住赵征的身体,强吻住了他的唇。

这画面太刺激了。

所有人都被震傻了。

包括赵征。

他人傻了,但身体没傻,在宁小茶贴上来后,身体就失去了控制,由于衣服都湿了,根本遮掩不住。

太囧了!

他的形象!

“宁小茶,你死定了!”

“死在殿下身下吗?”

宁小茶预谋逃跑,就想着逃跑前疯狂一把,管他岸边有什么人,强吻住他的唇,就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像是女恶霸侵占良家妇男,迫切而发癫。

赵征被她撩得浑身蹿火,粗喘着低喝:“都滚出去!”

沈卓被他的呵斥声惊醒,忙把在场的人“请”走了,但他忍不住回头,就见赵征跟宁小茶衣衫交叠在水里翻滚着……

天,第一次就野外?还是在国子监这般清正肃穆的学术殿堂里?

“殿下,殿下——”

她攀附他,隔着单薄而湿漉漉的衣服,感受着他牛马牲口一样的玩意,草,她会死的吧?

忐忑又期待。

她抱紧他的脖颈,像是濒死的鱼,微张着嘴,喃喃着轻喘:“殿下,轻点,慢慢让我死——”

宁小茶感觉他忍不住

但赵征

他借用知是想让自己疼还是想让她疼。

总之,没有想象中的欢愉堕落而罪恶。

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感觉惩罚够了,动作,看着她迷醉而晕红的脸,身体又有卷土而来的趋势,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咳咳——”

宁小茶身体软得没力气,往水里沉,呛了水。

他看了,吓了一跳,赶紧抱她上了岸。

岸上有个假山,可以稍作遮挡。

他抱着她,喊道:“沈卓!”

“属下在。”

沈卓把人“请”走后,自己没走太远,还让人送来了干净的衣物,这会一听赵征叫他,就匆匆走了过来。

他是低着头走来的,为免看到不该看的,双手则高举着两身衣物。

赵征见了,拿了女衣,披在了宁小茶身上,随后,吩咐:“寻个嬷嬷来,带她去收拾。”

“是。”

沈卓领了命,转身就去了。

等待嬷嬷到来期间,宁小茶看着赵征水洗过的俊颜,心情蔫蔫的,声音很冷淡:“殿下会后悔今日不要我的。”

她拼死一撩,还是没成效,果然他们无缘,上天注定要她离开的。

赵征不知她的心思,还气着,就冷声说:“我会后悔今日没杀你的。”

他嘴里这么说,却是动手为她整理头发跟衣服。

“那我还要谢殿下不杀之恩了。”

她讽刺一笑,违心道谢,等嬷嬷来了,就跟她去收拾自己了。

嬷嬷年近四十,打扮的素朴,一身的油烟味,估摸是在国子监的厨房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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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宁小茶去了自己的屋子换衣服,因为宁小茶刚刚披着的衣服也被浸湿了,就给她寻了自己年轻时候穿的衣服。

“破旧了些。希望姑娘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

宁小茶巴不得衣服破旧些,不会引人注意。

她接过衣服,等嬷嬷出去,便换上了,等换好,见嬷嬷还在外面等着,就喊人进来:“嬷嬷,你看衣服这里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勾破了?”

她是扯谎,在嬷嬷过来看的时候,一个手刀砍晕了对方。

“对不住了,嬷嬷。”

她双手合十道了个歉,把嬷嬷拖到屋子更里面,然后打开门,探头探脑瞧一眼,见没什么人,便溜出去了。

她在国子监快速穿梭,想着寻到后门离开。

却不知一切都入了监视者的眼睛。

起初,监视者还以为宁小茶迷路了,才会无头苍蝇一般乱逛,还想着提醒她一下,但是,当她寻到后门且跑了出去,就意识到不对劲了:这宁姑娘莫不是想逃跑?

宁小茶跑出了国子监,在国子监的后门是一条比较幽静的巷道,但巷道走到头,转个弯,就是一条很繁华的街道了,人也很多,买卖的声音充斥其间,充满了市井气息。

哇哦,自由的味道啊!

她太高兴了,一扫求欢被拒的失落,高兴地想欢呼,但最终压着欢呼的冲动,只敢蹦蹦跳跳两下,随后,就走进人群,寻了个面善的、卖糖葫芦的老者,打听道:“老爷爷,你可知哪里有车行?”

老者看着面善,却也很会做生意:“姑娘看着面生,是新来的吧?那可不能错过我这赵都最好吃的糖葫芦,姑娘,走过路过,不能错过,先来几串糖葫芦吧。”

宁小茶没办法,只能拔下头上的牡丹花玉钗,递给他:“老爷爷,我没带银钱,你看这个能给几串?”

老者一看玉钗,雕琢精美,玉质上品,眼睛都直了,立刻收下了,笑呵呵给她三串糖葫芦,然后说:“姑娘说车行啊,有点远,我带姑娘去吧。”

宁小茶觉得老者不大靠谱,别不是人贩子吧?

就很防备:“老爷爷,不用了,你直接说怎么走就行。”

老者见她拒绝,便说了路线。

宁小茶道了谢,就寻着路线去了,当然,她还是有心眼的,期间又寻了几个卖菜的阿婆询问车行路线,确实跟那老者说的一样,才稍微放心了。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寻到了车行。

宁小茶累得汗水涔涔,喘如老牛,却也不敢停歇,寻到老板,就表明了需求:“我、我要马车。最快的马车。”

她怕老板怀疑,还扯了个谎言:“老板,我家中丈夫病逝,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家去。”

最早知道宁小茶想逃跑的是敬王。

敬王赵惩在国子监对面的茶楼喝茶,三楼雅间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太子驾临的一幕,也刚好能看到宁小茶鬼鬼祟祟的行为。

当听到近卫肖霖说:“宁姑娘独自离开了国子监,去了车行,看着像是要离开赵都。”

他抿了一口茶,笑道:“这时候才想着逃跑,已经晚了。”

肖霖问:“要追回来吗?”

他摇头:“不急。且瞧瞧太子的反应。”

*

太子赵征正在国子监的后院,行走在蜿蜒的小径上,跟一空大师叙旧。

一空大师年近八十,光秃秃的脑袋上有十二个戒疤,他穿着浅灰色的僧袍,身板还很硬朗,腰背挺得笔直,精神劲头很好,眼神慈爱有光。

“你看着像是有心事。可是宫里待得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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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茶是装晕的,一听狗男人让她进去,立刻就清醒了。她推开沈卓的手,站起来,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裙,就迈步上了台阶,推门进去了。

膝盖确实疼得厉害。

她走路,腿都是软的,待见到人,本想着撩开衣裙,耍下苦肉计,结果,一对上他的脸,还是那张俊美的脸,但气质似乎更冷了。这人修佛修得冷面无情,是修的无情道吧?

“殿下——”

她蹲到他面前,轻轻叫了一声。

赵征盘腿坐在蒲团上,一手捻着佛珠,一手敲着木鱼,听到她的声音,并没有睁开眼,只道:“有事说事。”

宁小茶看他神色不耐烦,便也不耽搁,直接说了:“殿下,是这样的,我听说国子监将要举办一场儒佛道三家参与的辩论会,明空寺也会过去,殿下,您一心修佛,要去看看吗?”

赵征去意已定,假装思量一会,便点了头:“知道了。我会去。”

宁小茶不知内情,见他应了,心情很高兴,膝盖的酸痛都消散了不少:“那后天,我同殿下一起去。”

赵征不置可否,只挥了挥手,让她走人。

没有否定,便是同意了。

宁小茶也不多待讨人嫌,说了声“告退”,便离去了。她离去时,回了两次头,看他全程闭着眼,没有看自己,心里涩涩的难受:三天没见了。他那点动心,到底还是淡去了。在他心里,她什么都不是。如风过无痕,什么都没留下。

“宁姑娘,这是治疗淤伤的药。”

沈卓递上自己常用的、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

宁小茶收下了,道了谢,便慢吞吞走回了住处。

她的腿是真疼,感觉废了一般。

香玉听说她跪请太子一见,很是担心,早早准备了治疗用品,还在门口等着她,一见她回来,忙小跑着迎了上去:“姑娘终于回来了。可还好?”

她搀扶着她,瞧着她衣裙脏兮兮的,走路姿态也小心翼翼,便知她跪伤了腿,不由得说:“姑娘近来不顺,总是挨跪,明儿我给姑娘做个护膝好了。”

宁小茶听了,觉得是个作弊技巧,自嘲一笑:“我这劳苦命啊,别说,还真可以有。”

香玉见她这样,心情很复杂,嘴上却说着好听的话:“姑娘别这么说,先苦后甜,等太子殿下明白姑娘的好,一定会疼惜姑娘的。嬷嬷也说过,姑娘的福气在后头呢。”

宁小茶心情郁郁,扯唇苦笑一声,没再说话。

两人进了屋子。

香玉扶她坐下,掀开她的衣裙,看着膝盖上两大团淤青,点缀在雪白的皮肤上,像一块白玉磕坏了一角,让人生出万分可惜之感。

“殿下也太狠心了,怎么能让姑娘跪那么久?”

“也许不是他狠心,而是他——”

没有心。

这三个字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下去了。

隔墙有耳。

被狗男人知道她说他没有心,不知他又要怎样折腾她呢!

罢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去国子监了。

或许她可以趁机逃走?

只要她出了宫,得了自由,改头换面躲几年,凭着她的美貌,勾搭个人傻钱多的男人,自有她的好日子。

诚然狗男人是男人里的绝品,但挑战难度太大了,还生的没有心,人不能跟人性较劲,她就不为难自己了。

所以,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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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一出来,就深深扎根在了脑海,晚上更是害她兴奋得睡不着,连躁动而空虚的身体都遏制不住她的兴奋——她要逃!她要自由!

等第二天,还兴奋着,在屋子里细数了一遍个人财物,选了一身最低调、最轻便的宫裙,但首饰戴了很多,像金手串,金手镯,几乎戴满了小手臂,毕竟逃出去后,要靠卖首饰维持生活。

如是准备一番,出发当天,普通的宫裙之下,首饰沉甸甸,动作都放得很轻,生怕发出动静,引人注意。

还好她有单独的马车。

等上了马车,掀开车帘,窥视着队伍慢慢前进,心情飘扬,感觉自由在召唤。

却不知前面的马车内,赵征正叮嘱沈卓:“等到了国子监,你派人盯好宁小茶。她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事无巨细,通通报给我。”

沈卓乍然一听,还以为他是关心宁小茶,但细想过后,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殿下……怀疑宁姑娘有异心?”

赵征没多说,只道:“记着我的吩咐,少问,多做。”

沈卓点头应“是”。

等到了国子监,不仅派人盯着宁小茶,自己也对她格外留意:这宁姑娘是皇后派来伺候太子殿下的,难道她背后还另有主人?

宁小茶不知主仆二人都怀疑了自己,下马车前,看到外面闹嚷嚷很多人,便撕下一点裙裳,遮住了脸。她想成功逃跑,这张脸就不能露出来,太扎眼了。

“参见太子殿下。”

国子监的老师、学生等人知道太子驾临,为一睹储君的风采,都挤在门口,这会见了人,纷纷下跪行礼。

宁小茶下了马车,直奔赵征,落他身后两步,面纱之上,露出的双眼滴溜溜四处乱转,一面熟悉环境,一面寻找逃跑的机会。

赵征余光扫着她,察觉到了她的“兴奋”劲儿,面上不显,一派冷静孤傲,微微抬了下手,示意他们起来。

国子监的祭酒也在其中,起来后,上前笑道:“太子殿下,您可终于来了,卑职国子监祭酒董谦,盼望您来很久了,快,这边请——”

他年近五十,须发花白,主管国子监,相当于大学的校长。

赵征看着他,面无表情,没说话,只朝他双手合十,微低了头,算是回了礼。

董谦本来是笑着的,但看到他这行为,就有些笑不出来了:太子殿下这是何意?人都到国子监了,不为向学,还是一心修佛?

罢了。

且瞧着。

他很快收拾好表情,再次躬身,笑呵呵伸手道:“殿下请——”

赵征点了头,迈步走了进去。

宁小茶也跟着进去,入目处,场地空旷,树木高大,环境清幽,典型的传统建筑,有四进院落,气势恢弘,充满了古朴的文化氛围。

待走进国子监深处,不时遇到吟诗作对的学子,还有学子在对弈、弹琴,总之,行走其间,仿佛走在大学校园里,不仅闲适,还很高雅。

宁小茶喜欢这里,觉得呼吸间都是文化的气息、自由的味道。

忽然,一阵泉水淙淙声传来。

“殿下请看——”

董谦满面带笑,为赵征介绍:“这是皇上为国子监亲笔所写的‘毓秀泉’,意为培育人才之泉。”

赵征面色冷淡,瞧了一眼,点了头,没说话,显然兴趣不大。

但宁小茶的兴趣很大。

她看着流动的泉水,灵机一动,想到了逃跑的方法,遂对董谦道:“董祭酒,这泉水看着便觉甘甜可口,还有培育人才之意,想来是一方圣泉,可否让小女子尝一口,也沾沾圣泉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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