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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掌心:竹马追妻记

一粒程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骆渔偶然得知,自己半年前过世的的爸妈给她留下了亿万资产,可钱还没在包里捂热,她就被人撞进医院住进了重症监护室,还被拔了氧气管。意识渐渐消散前,一道白光穿过,一觉醒来她竟然重生了。新的身份是个娇娇小公主,千人宠万人爱,大把钱财随风来,骆渔的日子好不快活。歪,话说回来,她那分手已久的大明星前男友怎么也跟来了。

主角:   更新:2022-11-17 2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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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的手掌心:竹马追妻记》,由网络作家“一粒程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骆渔偶然得知,自己半年前过世的的爸妈给她留下了亿万资产,可钱还没在包里捂热,她就被人撞进医院住进了重症监护室,还被拔了氧气管。意识渐渐消散前,一道白光穿过,一觉醒来她竟然重生了。新的身份是个娇娇小公主,千人宠万人爱,大把钱财随风来,骆渔的日子好不快活。歪,话说回来,她那分手已久的大明星前男友怎么也跟来了。

《她的手掌心:竹马追妻记》精彩片段

“到了下面你可别怪我,怪你命太硬。”

模糊间骆渔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没能听到后面的话,氧气管被拔了,心电监护仪滴的一声,骆渔人已经没了意识。

骆渔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朵云,每天不知疲倦的飘呀飘,突然有天,前方出现了一道光,她顺着那道光努力飘过去,嗖的一下。

完蛋又没意识了。

骆渔脑袋昏昏沉沉,像是被人用棍棒猛敲了几下,身上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

她难受的想起身,浑身却提不起力气,侧了侧头环顾四周,阴沉沉的天空还飘着细雨,绵绵的吹进她的眼里。

“我不是在医院吗,这是哪……”

一片坟场,准确点来说,是一片乱葬岗。

枯黄的枝干上蹲着乌鸦,歪歪斜斜的木片上,写着看不清的红色字体,半高坟头长出来的草被稀稀拉拉捻倒在土里,像极了瘫倒在坟边的她。

好像又变成了一片云。

在她眼神慢慢涣散之前,手上的朱砂串不经意间闪了闪,有一抹身影朝她的方向走来。

“水……”

“殿下……您终于醒了!”

嗓子里的血腥味像是她初中体测刚跑完八百米,眼前的老妇惊喜的看着她,浑浊的眼珠散发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听到她说话忙给她端了碗水。

喝了水那股血腥味暂时被压了下去,骆渔也精神了许多。

“你刚才叫我什么?”

“公主?”

骆渔脑袋里闪过一些不属于她的片段,心一惊。

“我这是,活了?公主?黎国!我叫骆虞?你叫,邹……”

骆渔一时想不起来,起身直勾勾的盯着旁边的老妇看。

“什么……公主啊,您怎么不记得了,我是邹嬷嬷啊,您的乳母,您母妃自你六岁那年就把我留在了您的身边照顾,都是被那歹人害的,哎哟,我可怜的殿下,老奴这就去传太医来。”

老妇往地上一跪,鼻涕眼泪直流,看的骆渔直皱眉头。

“喂喂喂,差不多得了,我饿了,你先下去给我弄点吃的。”

支开老妇后,骆渔翘起二郎腿坐在床边开始思考,通过脑海里一些不属于她记忆的零星片段,骆虞搞清楚了一些事情。

她穿了,原主骆虞是当今圣上的独生女,母妃是左相家嫡女周禾禾,圣宠之下有了原主,也就是我,才五岁就赐了封号润和,同年赐了公主府。

因着年纪小,圣上又舍不得,在及笄前就让原主住在她母妃周禾禾的偏殿。

而皇子们也对原主这个唯一的妹妹很照顾,每逢佳节,钱财珠宝就通通送进了她的公主府。

原主没出过宫,母妃盛宠,即使个别人有点小心思,在宫里也没人敢在明面上针对她,所以导致她性子温,换句话来说就是好拿捏,这也是原主挂的早的原因,被有心人骗出宫,死在了及笄日前一天。

反之,她骆渔,刚毕业的考古系女大学生,还没在外逍遥几天,因为成绩优异,被导师抓到了朋友的考古研究所里从事专业研究。每天下班还得被抓去开两个小时的研讨会 。唉,普通的卑微打工人。

唯一不普通的是,她在一个星期前,意外发现了自己在半年前车祸去世的爸妈,给她留了一笔巨额遗产。

在和律师交涉遗产继承结束后,她带着资料仔细的看爸妈给她留下的房产和地块,在看到之前奶奶家老房子的照片时,想到了一个人,她眼神暗了暗,鼻子一酸,没让眼泪掉下来。


在骆渔穿到黎国的一个月前。

大伯家的女儿,罕见的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可怜兮兮的求她陪自己去玩密室逃脱,想到自己家和大伯家自爸妈出了事后好久没联系了,骆渔刚想拒绝,那边看她没有回话,像是猜到了一般急忙开口。

“表妹,在奶奶家一起放的烟花难道你都忘了吗,而且,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大伯大伯母忙着生意都没时间陪我……你爸妈的事我很抱歉,但是那不是我的错,你不会还在怪我吧。”

说着说着还带上了哭腔。

骆渔虽然不想去,但想着奶奶生前,最喜欢一家人在一起热热闹闹的样子,如果她现在还在世,看到家里的兄弟姐妹像陌生人的这副场景,一定会伤心,默了一会,骆渔还是答应了她。

“那晚上九点,我们在E座的青桐密室门口见。”

骆渔回家简单梳洗了一下,顺手拿起手机打算刷视频,微博词条“#顶流男明星祁晚凌晨飞回清禾镇#”突然弹在了她的桌面上,骆渔抬眼一看,愣了一下,反手点了一个不感兴趣。

八点五十分她看着已经等在门口的骆尤,微点了一下头示意,检完票以后其他组队成员也到齐了,工作人员说了相关规则,戴好眼罩后,带着一群人进了密室。

眼罩取下的那一刻骆渔眼前一片漆黑,这对她一个有黑暗恐惧症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折磨,队员都在找线索,骆渔已经整个人都懵了。

就在骆渔失神的时候,骆尤招手让她过去,没等骆渔看清楚地上的椅子防动条,拐角处隐蔽的门突然开了,NPC对着她开始大叫,骆渔整个人被她给吓到想往边上去,不知道哪里出来的手在她身后一扯,骆渔整个人往后面倒去,整个人直直的磕在了尖锐的桌角上。

静了三秒后,房间里尖叫声震耳欲聋,耳边传来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有脚还很“不小心”的踩在了她的手骨上,她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正在顺着她的太阳穴缓缓流下来。

被工作人员送上出租车的时候,骆渔人有点晕乎,闭上眼睛眯了不到三分钟,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玻璃四溅,她只觉得脸颊上一阵一阵的刺痛。

骆渔稍微有点意识时,人已经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了。

这期间骆渔人虽然没醒,但是感觉有人每天都会来看她,给她喂一些流食,给她擦身体,每天都来,但是又什么话也不说,她想可能是哪一个好心人吧,等她醒了以后一定好好报答人家,当然,除了做牛做马,这是不可能的。

不过,没有以后,在好心人给骆渔喂了粥擦了身体之后,她氧气管就被拔了!

要是让我回去,我一定弄死这个人,给吃给喝还给擦身体,原来是要送我上天前的仪式!

“骆虞骆渔,可惜了我们俩,运气似乎都不大好,虽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来到了你的世界还借用了你的身体,不过你放心,我会替你好好活的,至于那些伤害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骆渔坐在铜镜前,看着那同自己如出一辙的脸微微一怔。

因原主年纪尚小,眉眼间还尚未长开,带着一丝丝的娇憨与稚嫩,淡黄的芙蓉裙轻拢在身上,发丝如绸缎般黑柔透亮,刚醒的她头上仅留有一支碧玉簪,脸上未施粉黛,因昏迷多日脸色略微有些惨白,更显得整个人的眼眸乌黑透亮,带着一丝狡黠。

不错,是个美人,倒不是骆渔自夸,她自小长得美,上学期间追她的人都排到了……不是法国哈哈哈哈,校门口。(此处用了夸张手法,不过,确实是很美就对了)

环顾四周,房间里的檀香味淡淡的,牵引着她的目光往屋内看去。

我去,这场景跟古装剧里的不能说毫不相关,一模一样!甚至比电视剧里还要夸张,那棠梨桌,清瓷瓶,清烟拢过角落的绸缎。

我的妈,这要是放在剧《一春》里,不得把那“银鸡奖”什么的统统拿下,美的很。

邹嬷嬷看着面前女子,口水都快滴在那前几日刚送来的绸缎上,吓得她赶紧往地上一跪。

“使不得啊公主,这可是前几日浣纱院刚送来的,一共就得了两匹,贵妃娘娘正准备过两日送给那来访的异国使者,若是被有心人传出去,在异国友人面前落了话柄,破坏了两国交好,可是杀头的重罪啊!”

“小渔儿喜欢那就留下,母妃再去向你父皇讨一匹就是了。”

还没等骆渔看清楚来人是谁,门口人已经跪了一片。

“贵妃娘娘安!”

“都起来吧。”

那美娇娘没让通报,越过邹嬷嬷直向她走来。

真贵,这是看见周禾禾的第一想法。和她是不一样的美,肤若凝脂,眉间一点朱砂娇艳十足,穿着红色却不显俗气,绣着大朵牡丹的烟纱裙,在脚边朵朵散开,裙边细细勾勒过的金线在光下显得尤为的精致,灵动十足。黑发挽成美人髻,一双灵动的眼眸浅看着她。

至于第二想法,真美。

她在之前的世界都二十二岁了,原主十六岁,这美娇娘也就二十五六,比她大不多少,对一个美女喊她母妃,感觉不太习惯。

当什么母女,有颜有钱,妥妥的好姐妹啊。

“小渔儿怎的还看傻了,看这小脸,哎呦,天可怜见,惨白惨白的,回头好好给你补补”

周禾禾娴熟的坐在塌边拉过她的手。

“母妃……”

骆渔把手默默的抽了出来。

毕竟她不是原主,言多必失,而且先前看多了宫斗剧,老是看谁都觉得是笑面虎,要害她,还是先观望一下这人是敌是友。

周禾禾看骆渔这举动心里不由得难过,扑到骆渔怀里轻轻抽泣。

骆渔呆了,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轻轻拍了拍贵妃的肩膀,那美娇娘就顺势靠进了骆渔怀里。

“自那日从观星楼把浑身是血的你带回来,母妃就万分后悔,没保护好我的小渔儿,让小渔儿受苦了,至于那些个不知天高地厚,伤害了小鱼儿的人,母妃已经处理了,小渔儿莫要怕。”

“小渔儿放心,有你父皇在,没人能伤害我们,不过,为了你的安全起见,我向你外祖父讨要了几个暗卫,暗中有她们保护你我也放心些。”

周禾禾靠上骆渔,在她肩头蹭了蹭。

“母妃,我不想有人盯着我,即使是保护。”

言下之意是拒绝,若是被发现她与从前那截然不同的性格,说不定会来一个火烧小鱼干。

见骆渔拒绝周禾禾略微有些惊讶。

小渔儿性子软,平时替她安排她都是全盘接受,从来没有拒绝过别人,特别是她。但是周禾禾也没有表现出来,只当是小孩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叹了口气,说罢又安慰她几句,起身就准备走了。


“母妃”

没等周禾禾跨出门,骆渔起身叫住了她。

“怎么了小渔儿,可是哪不舒服,苏嬷嬷快传太医!”周禾禾回头拉住她的手,一脸焦急。

骆渔没说话,不经意间捏了她手腕一把,周禾禾微微一顿,明白了。

“你们先下去吧。”

屏退了殿里的奴才后,周禾禾抬眸轻轻看了她一眼。

“说吧,可是有什么体己话想对娘亲说!”周禾禾坐回塌上抬眸看着她,眼睛微亮,活像一只等待投喂的小狗狗。

“母妃刚才说是在哪里带回的我?”在周禾禾出门后,骆渔突然波捉到了一丝不对劲。

“观星楼啊,我和你父皇听到你被歹人带走都紧张死了,搜查了好些天,在你哥哥们都快放弃了的时候,有观星楼的人来报说你浑身是血倒在她们楼门口,我们急急忙忙去了把人带回来,你这一失踪,可急死我们了。”

想起失去意识前的那抹身影,骆渔问道:“母妃可知那观星楼是谁开的。”不想让周禾禾担心,骆渔没有说自己在乱葬岗的事,皇城脚下还好,城外鱼龙混杂,而且她目前对黎国一切都还很陌生,那么多乱葬岗,说了只会让周禾禾平白为她担心。

“具体幕后负责人是谁不清楚,不过是右相家的产业,估计是那老头家的哪个龟儿子弄的吧,小渔儿怎么这么问。”

“没,我就是好奇问问,想去谢谢来报信的那个人,不然我可就见不到娘亲了。”

周禾禾听罢又红了眼睛:“渔渔你放心,人已经嘉奖过了,母妃不会再让人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这时,门口嬷嬷轻声提醒。

“贵妃娘娘,该去给陛下送参汤了,陛下可日日可都判着您能过去,今日若是还让奴才们再代您送,陛下又该生气了。”

见她没搭话,屋内沉默了一会。

突然:“小渔儿你说你父皇这人奇怪不奇怪,谁送不是送,矫情的很。”

众人更沉默了。

忽然像是想到什么,周禾禾俏脸一红:“罢了,推脱了好些天,看在他给我送了那么多珠宝的份上,本大美人勉为其难去看看他吧。”说罢就风风火火带着一群人走了。

还真是够勉为其难的,周禾禾那狐狸尾巴就差翘到天上去了,骆渔翻了个白眼,还没翻下来呢,从屏风后面探出来个脑袋,不是周禾禾还能是谁。

“好小渔儿莫要气,听说这次异国使者来访,带了不少好东西呢,回头我再向你多框些珠宝,咱们五五分成。”说完还冲她隔空送了一枚香吻,也不看她什么表情,搜的一下跑没影了。

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

佟花刚把点心放下就看见骆渔还没收回的无语表情,一惊脚一滑糕点撒了一大半,急忙往地下一跪低下头给骆渔磕头认错,骆渔没在意摆摆手让她下去。

佟花:这不是平常的公主殿下!

骆渔冷哼了一声,不就是珠宝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骆渔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但是,她那嘴角止不住上扬的笑容还是暴露了她的想法。

一整天,她保持了这个笑容一整天,这种感觉就像是,抽卡抽到了自推。

OMG!自推!骆渔心里真的是飞了一万头羊泥毛,她的笑容崩了。

骆渔突然想起来,自从密室被送进医院后,人就没碰过手机,是她不想吗,拜托,人都被纱布裹起来了,严严实实,睡了快半个月的她好久没上线了。

我的恋光模拟器啊,心碎,五个男人还在等着我,这么一段时间,新卡新活动,她都错过了!每日任务没完成你知道我损失了多少吗。

骆渔生无可恋的瘫倒在塌上,揉了揉笑僵的嘴角,往嘴里塞了一块刚出炉的糕点,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我的老公们,我对不住你们啊。

门口四人组互相看了一眼,都屏住了呼吸没敢说话。

一个外院扫洒,才调到内殿的小太监不懂,拦住急急忙忙跑出来的佟花,悄咪咪说:“你有没有发现,这殿下自从几日前出事后性子就变了,之前就温温吞吞的性子,说话也是软绵绵的,但是你看我调到内院伺候的这几日里,殿下哪还有半分的尊贵可言,活脱脱跟换了个人一样,我听他们说,殿下八成是被人给那啥了。”

佟花看着他身后的人就这样一动也不动就看着他,拽了拽小太监衣角想让他别再说了。可惜这小太监不上道。

“你拽我干嘛,我说的有错吗,我看她们说的对,那……”

小太监甚至还觉得佟花这是认同他说的话,一激动声音还大了不少。

“转过来,告诉我,是谁教你在背后嚼主子坏话的,”

邹嬷嬷抬起那眼盯着小太监的后脑勺。

“栾角。”小太监不以为然的报了名字,转过身看到是邹嬷嬷心一惊,止不住的抖成了筛子,连忙下跪求饶。

“好一个乱嚼,真是人如其名,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前些天刚到内院的吧,可惜了,长的还是挺清秀的,来人,拉下去,打四十大板,天黑之前送出宫去。”

没等那可怜小太监说出求饶的话,人已经被两名内侍拖下去了,不一会就传来了那小太监的嚎叫声。

邹嬷嬷看了一眼在门口颤颤巍巍的四个人训斥道:“殿下自上次事故后性情大变,虽与之前大不相同,但尽然她好好回来了,就还是你们的主子,手脚嘴巴都给我放干净些,再让我听到对殿下不利的传言,否则,刚才那小太监就是你们的下场。”说完邹嬷嬷就让她们散开了。

没人注意到角落里一个生面孔的人在小太监被拖走的那一会功夫悄悄从后院溜走了。

观星楼内室。

“怎么样?”

“少主,润和公主脸色好了不少,那些背地里说闲话的人属下已经交代邹嬷嬷处理了,没让人传到公主耳里。”

“很好,你回去吧,她在宫里我不放心,看好了,她要是有什么事,你懂的。”塌上的人懒散一笑,虽然是笑着,底下的人却觉得后颈有些寒凉。

“属下明白。”


几日后。

外面发生了什么骆渔不知道,内阁里,骆渔已经完全忘记了她的五个老公,床前这么多珠宝全是周禾禾送来的,门口还有她那几个未曾谋面的便宜老爹和便宜哥哥们送来的玉石瓷器。

都怪周禾禾,满皇宫散布谣言说她近几日偏爱珠宝。害,除了这些公主府还送去了不少,库房都装不下了,真是烦恼极了,那些和外祖父交好的大臣听闻也纷纷把家中最近得到的上好玉器送进了宫,浩浩荡荡的排在了永乐宫门口。

唉,周禾禾就是爱瞎说。

每日骆渔就是清点财务,躺着吃吃点心喝喝酥酪,那便宜老爹说是政务繁忙,为了补偿她给她补身体,重金在外找了几个技艺高超的大厨。

就这样,永乐宫开了小灶,好吃的通通送进了她的肚子里,骆渔前些天还苍白的小脸也慢慢红润了起来。

吃饱了就是躺平思考人生的时候,骆渔突然想到明天就是补办她及笄礼的日子。

她那便宜爹爹,怕她不高兴,再她清醒之后就早早嘱咐了内务府,在她好点之后,为她补办及笄礼。她本来不想弄,性格大变在人少的地方还好,人一多,她那些不经意间的一个小动作都有可能会被别人拆穿。不过,妙就妙在了这个不过,周禾禾说,因为宫里就她一个公主,且前面的事让她那个便宜爹爹很愧疚,决定给她大办特办。就连远在大漠镇守边关的霍叔伯一家也都回来了。

当然,这不是重点,虽然是近亲,但是骆渔和他们不熟,大爆点在于,及笄礼上,来的人都会给她送很多的珠宝礼物,名玩字画,当时骆渔听到这,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

“去,必须去,我府上还没填满呢。”

想到明日的那些珠宝骆渔就兴奋,不过,更让她高兴的是,明日及笄礼过后,她就得搬到他的公主府中去,不能继续住在永乐宫。

虽然周禾禾有时候不着调,但经过这么几日的相处,她已经把这个便宜娘亲划为了自己的阵营,金灿灿的大腿不抱白不抱。

呜呜呜呜,一想到以后都不能搂着大美人一起睡觉她就伤心,想着想着骆渔就很“舍不得”的搂着她的珠宝箱睡着了。

骆渔再次睁开眼人已经被邹嬷嬷梳妆打扮好了,眉如弯月,眼眸透亮,白净的脸庞轻施粉黛,一点朱唇更是显得人娇艳欲滴。不同与她平日里的装束,一袭正红色的宫装,前襟按照黎国传统微微敞开,腰间收紧,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乌黑的头发挽了一个芩云髻,斜插上了周禾禾昨日送来的凰羽簪,金丝流苏钗随着她的肩膀缀下,随着她的走动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骆渔刚踏进到内殿,就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在盯着她,没等她看清里面都是些什么牛马蛇神就被周禾禾拽走了。

“几日未见朕的小渔儿怎的瘦了!”

骆渔往上望去,殿前端那位坐在主位散发着慈爱笑容的男人,除了她的便宜爹爹还能有谁。


“润和公主到!”

“公主殿下吉祥。”

“都起来吧!”

“小渔儿近日吃的如何睡的如何,身体可康复了,送来的珠宝可还喜欢。”殿前的男人慈爱的看着她

周禾禾这个女人,把她拉到这就一溜烟跑了,转眼又坐在了旁边的席位上笑眯眯的饮着酒,对她的目光表示视而不见。

便宜爹爹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害羞,走下来拉着她到殿前坐。

该说不说,她这老爹长的还真不赖,也怪不得周禾禾喜欢。

如玉般的雕刻模样,薄唇轻抿,浓眉显得英气十足,要不是他老是用看女儿的慈爱眼神看着她,骆渔都想喊他哥。

听周禾禾八卦的时候说过,当今陛下也就三十六岁,当年先皇病逝,便宜爹爹年少仓促继位,黎国外戚干政,周边小国联合大漠来犯,军心动荡,在外祖父和右相的支持下,颁布实行了多项政策,还亲自到襄城,请回了已经归隐多年的霍老将军一家,经历了诸多磨难这才拉回了在频死之际的黎国,现如今,黎国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都得归功与他。

“陛下,公主同您坐这怕是不妥。”

骆渔这才发觉到旁边还有一个人,看她的装束,一身华服雍容华贵,裙边绣着振翅欲飞的火凤凰,眼眸含笑的看着她。这人应该就是皇后,霍老将军的女儿。

她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过便宜爹爹让她坐哪她就做哪,她听到了但是没动,见那人还在盯着她,默默的往便宜爹爹那边靠了靠。

骆闻舟拉过她摸了摸头:“无妨,朕近日与小渔儿许久未见,坐在下面风大伤脑,咱小渔儿可受不住。”

听着他便宜爹爹的话,骆渔很想笑,维护她说的这番话,要是让下面的老顽固听到,非得把奏折堆满他的桌子不可。

“小渔儿明日就出宫了,虽说公主及笄后无事不可回宫,不过父皇可舍不得你,要是想你母妃和朕了,随时回来,这几日父皇有事未能去看你,让小渔儿受委屈了,跟父皇说说想要什么赏赐。”

“父皇,真的什么都行?”骆渔灵光一闪,笑眯眯的看着他反问。

“哈哈哈哈,自然,朕是天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小渔儿莫不是还怕父皇我会食言不成。”

“那不是,只是小渔儿还没想好,这个赏赐日后再向父皇讨要。”

经过一系列繁琐的流程过后,她的及笄就算完成了,拜别了便宜爹爹她就和周禾禾回宫了,明日她就要出宫,还得把攒的珠宝都带回去。

回宫路上,周禾禾对骆渔表达了深深的不舍,看着周禾禾就快把眼泪擦在她的裙装上,她忙往边上一闪,淡淡的开口:“若是舍不得,就把你的珠宝多送我些,我在公主府看见也能天天想着娘亲。”

周禾禾闻言默默松开了手。

“其实小渔儿,公主府也不是很远,母妃会常去看你的。”周禾禾绝口不提舍不得她的话,变脸之快,让骆渔自愧不如。

罢了,这大腿抱不长久。


“都怪周禾禾,昨晚硬要拉着我讲什么八卦。”骆渔在床上象征性的扭了扭,哼唧半天就是起不来。

耳边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

多日下来,看她直呼贵妃姓名,邹嬷嬷已经习惯了,刚开始还会阻拦,不过说了多次骆渔也不改,且贵妃也似乎乐得其成,觉得喊母妃让她老了不少,长久下来,邹嬷嬷看淡了。

殿下高兴就好。

正午太阳透过窗直射在骆渔脸上时,骆渔终于醒了,一睁眼看到空荡荡的屋子,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床边的珠宝箱,消失了。

“苍天哪,我被抢劫了?! ”

骆渔一声把门口的佟花给吓到了。

“殿下殿下,没有抢劫,邹嬷嬷看您一时半会还醒不来,带着四喜他们先过去了,让奴婢留下来照顾你。”看着骆渔一副跟吃了苍蝇似的表情,又默默补充了一句:“殿下放心,珠宝一箱没少,还多了,今个早上陛下赏赐又来了,邹嬷嬷已经全拿拉去了府上,好几车呢。”

“哦,这样啊,那没事了,我根本都不在意这些,你要知道,钱财乃身外之物。”

“那您刚才还那副表情 ……”佟花看着她,一脸的不可置信。

“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快,佟花,把这,这,还有这,都打包带走,一个都别留下,那谁说过,勤俭节约是中----气十足年轻人的传统美德……歪,别跑啊,佟花小宝贝……”

要不是佟花跑得快,骆渔就该在她耳边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了,让她懂得什么叫富强和文明,有了珠宝富强了,烦心事少了,人,自然也就文明了。

“真是一环扣一环,环环不相干啊,唉,这么简单易懂的道理,可惜了小佟花还不懂。”

“罢了,收拾收拾出宫咯。”

马蹄的哒哒声就像骆渔激动的心,她忍不住想掀开帘子向外望去。

马车突然停下了。

“殿下,前方不知是何人在闹事,围观的人太多拦住了我们回府的路,属下这就去让她们通通散开。”

骆渔刚想询问侍卫是怎么回事,几名妇人的交谈声就飘到了骆渔耳朵里。

“听说了吗,被打的可惨了,皇城脚下竟然还有人敢在天子眼皮底下犯法。”

“右相可是出了名的纯臣啊,家中竟然养出了这般猪狗不如的东西,真是家门不幸。”

“想当年那右相,当时为了咱们黎国,吃了多少苦头,付出了多少啊,现在名声可就是被那三房的二流子给败坏了。”

“还能这么办,当年是当年,这世道虽然好了,可也有天子看不到的地方,丞相百年世家忠君爱国,但出了这事也没见有人能给个说法。”

”到底是一家人,阴沟里还有老鼠呢,别说了,咱们普通老百姓可得罪不了位高权重的人。”

“殿下,需要属下绕道走吗。”侍卫轻声询问。

“右相……佟花,前方是何地?”

“公主,是右向祁匡祁大人家的产业,观星楼。”

骆渔眼眸一暗,又是观星楼。

“下车。”


骆渔吩咐侍卫留在原地,怕一身宫装太过引人注目,让同佟花去买了两身男装回来。

两人刚换好衣服,准备到对面去,突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马的嘶鸣声,回头一看,一匹红鬃烈马像是发了疯似的,朝她的方向猛冲过来。

“小姐小心!”

没等侍卫们反应过来,那马已经冲到了骆渔面前,她心头一紧侧过头闭上了眼睛。

“不是吧,好日子没过几天又要挂了!”

“天可怜见我的那些珠宝啊!”

一阵天旋地转,带着一股幽香的气息,骆渔落在地上滚了几圈。耳边一阵惊呼,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骆渔慢悠悠睁开眼睛,身旁被侍卫团团围住,周围不少人看着她在窃窃私语,转头看到佟花焦急的神情,她恍惚了一阵。

“我这是?”

“小姐!您真是吓死我了。”看着佟花小脸发白,怕是但凡她说有事,她都能马上哭出来。

“那匹马呢?”

“刚才属下制服那马后发现,马瞳孔涣散,口吐白沫,腹部还插了一根银针,像是……被人服了特殊的药,而且,这马出现的时机也太不正常了,属下刚才已经联系了大理寺将马抬了回去,不日会出结果。”

且不说她到黎国不过月余,按照原主的性子,也不可能会有什么人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乱葬岗,下药的马……到底是谁呢。

“有意思。”

骆渔脸上闪过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起身捏了捏佟花的脸:“我去,小佟花可以啊你,深藏不露,想不到今天让你英雄救美了,要不要我以身相许啊。”

“小姐快别打趣我,刚才奴婢心都要跳出来了。”佟花委屈的撇撇嘴。

“刚才救您的是,诶,人呢,刚才还在这……”

顺着佟花的视线望去,只看到了一副修长的背影,不过一瞬再看去那人便没了影。

“真是奇怪,怎么做好事不留名……”佟花在一旁小声嘟囔。

“小姐,需要我去查恩公的来历吗?”

“不必了。”

骆渔心里浮现出一丝异样的情绪,总觉得这背影似乎曾在哪里见过。

罢了,正事要紧。

被先前那事耽搁,走近时,虽然还有人在不远处窃窃私语,但观星楼前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骆渔忽略掉在一旁的议论声,四处打量了一眼,虽说只是茶楼,但门上御赐的烫金牌匾,却处处彰显着华贵,里面出来的人也都是衣着不凡的贵家公子。

茶楼门口,小厮还在热情的迎来送往。

“还有位置吗。”骆渔侧头问。

小厮一转头看到她的脸似乎有些怔愣,不过片刻就恢复了原状。

“小姐,可是来问那日之事的?”骆渔有点诧异,挑挑眉没说话。

“小姐可先到后院,恰好我家少主今日也在 ”

那小厮也没等骆渔回答,叫来了一个面容青涩的姑娘。

“岑朱,带小姐到后院去。”

骆渔回头低声在佟花耳边说了几句话,自己进了观星楼。

没人发现,自骆渔到观星楼外与小厮谈话时,有一股阴郁目光就一直在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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