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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遇到渣男畅销巨著

林枫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不幸遇到渣男》是作者“林枫染”的倾心著作,覃昊庞小蓓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术,雕刻精细,做工精美。金脑袋头戴乌纱,一副国字脸,宝相庄严;尤其是颌下三綹长须,采用透雕的手法,一根根细如发丝,栩栩如生,让人觉得一阵微风吹过,胡须就能随风飘起来。左胳膊也缺失,同样用白银铸造了一个胳膊,只是没有鎏金。大晚上的,工人们看到森森白骨,都感觉有点儿瘆人,不敢近前。正在现场监督施工的庞永年,第一个跳进墓坑。他趁围观人们惊慌失措没有人注意的大好时机,哈腰捡起了棺椁前的一个......

主角:覃昊庞小蓓   更新:2023-12-14 1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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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覃昊庞小蓓的现代都市小说《不幸遇到渣男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林枫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幸遇到渣男》是作者“林枫染”的倾心著作,覃昊庞小蓓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术,雕刻精细,做工精美。金脑袋头戴乌纱,一副国字脸,宝相庄严;尤其是颌下三綹长须,采用透雕的手法,一根根细如发丝,栩栩如生,让人觉得一阵微风吹过,胡须就能随风飘起来。左胳膊也缺失,同样用白银铸造了一个胳膊,只是没有鎏金。大晚上的,工人们看到森森白骨,都感觉有点儿瘆人,不敢近前。正在现场监督施工的庞永年,第一个跳进墓坑。他趁围观人们惊慌失措没有人注意的大好时机,哈腰捡起了棺椁前的一个......

《不幸遇到渣男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覃昊和庞小蓓都是溯州近郊覃店村的,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同班同学。

覃昊的老爹覃泰来绰号“老黑”,在20世纪80年代初,就拉了一竿子人成立了建筑安装队。开始只能承接一些像修土坯房搭建防雨棚这样最简单的活计,慢慢的就能从四海公司手里承包一些诸如砌墙、抹灰、木工、油漆等对技术和设备要求不是太高的活儿,后来又添加了钢筋、混凝土、脚手架等需要一定设备也需要一定技术人员的活儿。再后来,覃泰来干脆成立了自己的泰达建筑公司,专门承接一些大建筑公司看不上,一般建筑队干不了的工程。

经过十几年的原始资本积累,覃泰来在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不仅拥有了几百万的资本,也拥有了基本的建筑机械设备,同时还招揽了不少技术人员,最终取得建筑安装专业的三级资质,成了名副其实的建筑安装公司。

而庞小蓓的爸爸庞永年,从覃泰来拉杆子成立建筑队开始,就是这个建筑队的主要技术人员。

庞永年高中毕业后,就跟随他在国营溯州建筑公司担任施工员的堂姐夫,干了几年的临时工。不仅学得一手高超的砌墙抹灰技术,而且粗通混凝土、钢筋、脚手架等方面的技术原理和简单操作。

庞永年虽然没有读过建筑学院,但是他好读书,善钻研。建筑、土木一类的书籍没有少看,不仅能看懂施工设计图,还能自己绘图、做一些简单的设计方案。

在泰达集团成长的初期,庞永年绝对是整个建筑队的技术权威和灵魂人物。从绘制图纸,到实际施工建设,再到工程完工交付,都是在庞永年的带领下完成。而覃泰来只负责拉关系揽活儿,讨要结算工程款,计算工人工资奖金发放数额,协调处理建筑队里人与人之间一些鸡毛蒜皮的矛盾。按照后来集团成立以后几位老总的分工,庞永年就是全面负责业务的常务副总,覃泰来不过是个负责行政后勤的边缘副总。庞永年皮肤白皙,即使常年风吹日晒,也仅仅使皮肤微微变红。在一群皮肤黝黑的建筑工人中,就像一只白鹤一样亮眼。由于他在建筑队里拥有无可替代的地位,建筑工人就把他和老黑覃泰来戏称为“黑白无常”。可以说庞永年为覃泰来的原始积累立下了汗马功劳!

两家大人关系如此密切,小孩子接触自然也多。

覃泰来和庞永年两人年龄相仿。覃昊上面有三个姐姐,直到20世纪90年代初,计划生育政策已经越来越紧了,接近不惑之年的覃泰来夫妇才搭上末班车生下了儿子覃昊。庞永年夫妇却是早年患有不孕不育症,经过十年坚持不懈地治疗,中药吃了十来平板车,终于在庞永年三十九岁的时候,他老婆给他生下了宝贝女儿庞小蓓。

覃昊和几个姐姐年龄差距有些大,打小就玩不到一块。姐姐们觉得带着他这个小不点玩耍,是一种累赘,都不愿意带他一块玩。

因为覃昊和庞小蓓年龄相当,庞小蓓又没有姐妹兄弟,两个相对孤独的小孩子反而成了亲密玩伴。俩人打小就一块儿玩过家家做游戏,撒尿和泥捏窝窝,拿块砖头用毛巾包了当孩子,俩人分别扮作孩子的爸爸和妈妈。整天腻歪在一起,直到妈妈喊他们回家吃饭,他们才会依依不舍地各回各家,临分别,还要约定明天再一块儿玩。

也许,覃昊对庞小蓓的情愫打四五岁的时候就种下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庞小蓓出落成一个身姿曼妙、模样俏丽的少女。读初中的时候,庞小蓓的身高已经超过了一米六,比她妈妈还要高。一条弹性紧身牛仔裤,不仅勾勒出她圆润微翘的臀部,而且使那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显得更细更长,给人一种强劲的视觉冲击力!同学们给她取了一个绰号,叫“东方神鹿”。可惜,庞小蓓没有遗传她父母白皙的皮肤。虽然充满胶原蛋白的皮肤非常细腻而且弹力十足,颜色却和覃昊一帮男孩子差不多。

成为花季少年,女孩子特有的矜持和娇羞,已经不允许庞小蓓和覃昊像幼时那样亲密无间。不过,俩人还是经常说说悄悄话,互换一些小礼物。俩人单独相处时,心中的那头小鹿都会不由自主地“砰砰”乱撞。

在覃昊和庞小蓓读初二的那年,覃泰来和庞永年俩人闹掰了,俩人不约而同的都禁止自己孩子和对方孩子交往。老黑覃泰来说,覃昊如果敢再和庞小蓓交往,就打断覃昊的狗腿。庞永年说,庞小蓓如果敢和覃昊再来往,他就喝农药死给女儿看!

据庞永年说,覃泰来这人不仗义,别看长得五大三粗,从外貌上看像个忠厚样子,实际上内心阴得很。

那一年,泰达在一个叫“邱家坟”的地方,给某国企修建集资楼。在夜间施工开挖地槽的时候,挖掘机挖开了一个古墓。挖掘机不仅挖毁了青砖砌垒的地宫顶部,而且弄坏了十分完整的柏木棺椁。

在手电灯的照射下,可以清晰地看到,棺材里尸体的肉身已经腐烂完毕,只剩下一具残缺不全的骨架。尸体缺少头骨,用一个金灿灿比茶壶还要大的假脑袋来代替。假首级先是用白银铸造,然后又采用了精湛的鎏金技术,雕刻精细,做工精美。金脑袋头戴乌纱,一副国字脸,宝相庄严;尤其是颌下三綹长须,采用透雕的手法,一根根细如发丝,栩栩如生,让人觉得一阵微风吹过,胡须就能随风飘起来。左胳膊也缺失,同样用白银铸造了一个胳膊,只是没有鎏金。

大晚上的,工人们看到森森白骨,都感觉有点儿瘆人,不敢近前。正在现场监督施工的庞永年,第一个跳进墓坑。他趁围观人们惊慌失措没有人注意的大好时机,哈腰捡起了棺椁前的一个小香炉揣进怀里隐藏了起来。然后,庞永年在墓坑里就拨打了报警电话。

庞永年读过旧县志,里面记载着明代邱阁老“金头银胳膊”的民间传闻。据有关史料记载,溯州邱家庄的邱润田,万历年间考中进士,并且取得殿试一甲第三名的好成绩,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探花。他颇受神宗器重,被神宗聘作东席,教授神宗的皇子皇孙,曾经做过天启和崇祯两任皇帝的老师。在天启年间,他曾担任左都御史一职,后因母亲病逝,回原籍丁忧。崇祯即位之后,三次宣邱润田回京复职。邱润田既反感朝廷的朋党之争,同时又对皇帝薄凉寡恩感到失望,不愿再入朝为官。先是称病,后是诈死,来推脱拒绝皇帝的征召。皇帝知道邱润田不愿出仕,便传圣旨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邱润田万般无奈,只好自缢身亡,让儿子砍了自己尸首的头颅和左臂,用白灰匣子装了,请传旨的太监带回京城,转呈皇帝。崇祯皇帝看到老师的头颅和左臂,也假惺惺地掉了几滴眼泪,传旨把老师的头颅和胳膊在京城好好安葬。又命能工巧匠用白银铸造老师的头颅和胳膊,赐予老师“金头银胳膊”,送回原籍,以便能让老师全尸下葬。

很快,警察拉起了警戒线,市文物局的专家把所有的东西都收进了溯州博物馆,连棺材上掉下的碎木屑都不放过。

等覃泰来闻讯赶来时,屁都没有见到一个。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帮老头子老太太拿着小铲子小刷子,慢腾腾小心翼翼清理整个墓穴。他们这一帮人在这里一下子就磨叽了三十多天,工程也不得不停顿了三十多天。

都说,贼不打三年自招,庞永年也不例外。一次,覃泰来在庞永年家俩人小酌。庞永年在醺醺然后,拿出那个珍藏多时的宣德炉向覃泰来炫耀。

只见这个小香炉,扁鼔腹,颈细而矮,小巧玲珑,直径不过十多厘米,重量却有三四斤,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整个香炉白黄带红,呈棠梨之色。口径下有两个兽耳,底部有三个实心的钝锥短足。覃泰来翻过来,发现炉底以减地阳文的形式镌刻了六个汉字。

“大明宣德年制”,覃泰来一字一顿地读道。他文化程度不高,幸亏这六个汉字是用楷书镌刻,他才能认识大部分。前五个他都有把握没有读错,最后一个“製“因为是繁体字,他不敢十分确定,是自己顺下来的。如果换作篆书,他就一个也不认识了。哎,不对!那个德字,心上还少了一横,竟然是个错字。覃泰来发现了新大陆。

“哈哈!老庞,这香炉底部的字还错了一个,这个家伙保准是个假货。你老庞这是狗咬尿泡,空喜欢一场喽!”覃泰来有点儿幸灾乐祸地说。

“切,你还真是井底之蛙,孤陋寡闻。只有德字少一笔才是真品;写全了的,反而却是赝品!当朝帝师,正二品的大官,会陪葬赝品东西吗?亏你想得出来!”庞永年不屑一顾,略带嘲笑地回应覃泰来,“鉴赏文物古玩,其中一点就是要看它出处,它曾经被谁收藏过。这些你都懂吗?切,给你说这些也是对牛弹琴,瞎子点灯白费蜡!”

这事儿过去不长时间,在一个天空如墨,电闪雷鸣的夜晚,不知道是遭受了雷击还是别的原因,庞永年居住的那个小区突然断电了。

庞永年夫妇罕见的不到十一点就上床睡了,庞小蓓还在就着微弱的烛光,在客厅的茶几上写着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

庞小蓓听到自家的防盗门外,似乎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又像啮齿动物磕咬东西的声音。她也没有在意,在这狂风暴雨又断电的夜晚,有谁会来串门?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然而,庞小蓓恐惧地看到,自家防盗门的门把手,竟然自己转动了起来。庞小蓓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认为自己花眼了。她用手揉了揉眼睛,自己没有看花眼,门把手真的在自己转动。庞小蓓一扭头,正好一个竖闪把墨黑的天空照得雪亮,她发现和客厅相连的阳台落地窗上,竟然附着一个浑身黑衣,脸色惨白,双眼流血,嘴里耷拉出来一条长长红舌头的人,正扒着窗户往屋内看。她家可是四楼啊,什么人能攀爬得上来?庞小蓓想想就不由自主地筛糠,张嘴就要呼喊自己爸妈。然而,还没有等她喊出声,防盗门和落地窗几乎同时“哐当”的一声,被人强行打开了。

四五个戴着鬼面具、手持泛着蓝幽幽寒光短刀的强盗犹如鬼魅一样闯了进来。一把寒森森的短刀放在庞小蓓脖子的大血管上。遭到冰冷锋利刀锋侵袭,庞小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皮肤上立即布满了针尖大小的鸡皮疙瘩。

很快,庞小蓓的父母只穿了一件宽松睡衣,被两个歹徒从卧室里强行拎出来,一把搡倒在客厅地板上。同样有一把闪着蓝幽幽寒光的短刀压在他们颈动脉上,而且匪徒由于精神高度紧张,持刀的手竟然抖个不停,短刀已经划破他们的皮肤,庞永年两口子都晕血,当看到有血从自己的脖颈流下来,不由得眼白往上一翻,立即晕了过去。同时两人睡袍里流出一股黄色的液体,浓浓的尿骚臊味,立刻布满了客厅。倒是庞小蓓也许不知道害怕,也许是吓傻了,冷眼看着歹徒拿着他家那个宝贝“香炉”,不慌不忙地消失在像墨一样雨夜里。

庞永年说,自己没有给第二个人说过自己藏有宣德炉的事儿,只在酒后和覃泰来显摆过一回。这事儿的幕后绝对少不了覃泰来。

庞永年当即从泰达辞职,自己也拉了一杆子人马,组建了自己的建筑队。

覃泰来却是连呼天大的冤枉,他说他真不知道那伙入室抢劫的歹徒是怎么一回事。反而说庞永年这个人不仗义,不可交。

好多建筑公司都是在晚上开挖地槽,就怕白天挖出墓穴尸骨,让购房户产生心理阴影,影响商品楼出售。他们一般都是借助夜幕,悄悄地迁移到别处即可。庞永年自己捞到了宝贝,却把事情捅给了公安局,不仅让自己白白损失了一批陪葬的金银玉器,还耽误一个多月工期。想想这些,覃泰来就觉得气愤!

“庞永年这老小子主动辞职算是他识相,如果他真的死皮赖脸地依旧赖在公司里,我也会开除他个狗日的!”庞永年辞职后,覃泰来胸中的一口恶气还没有完全撒出来,曾在一次几十人参加的中层干部会上,大放厥词,有意识地让人把这话传给庞永年。

两家关系降到了冰点以下,庞小蓓对覃昊的态度也差不多。只是,覃昊对庞小蓓的一颗心一直没有变化,甚至比过去还炽热。他一直默默地关心着庞小蓓,也曾偷偷地为她排忧解难。庞小蓓欢喜,覃昊也高兴;庞小蓓痛苦,覃昊也苦恼。有多少次,在梦里他牵着庞小蓓的手在绿茵草坪上疯跑,醒来却是慢慢黑夜和蚀骨的寂寞。

覃昊最喜欢唱的一首歌就是《情义无价》,似乎只有这首歌才能唱出他的心声。

有谁知道情义无价

能够付出不惜代价

任凭爱在心头挣扎

几番风雨几丝牵挂

走在你身后矛盾在心头

狂热的心逐渐冷漠

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你的温柔

而你已主宰了我的梦

从未失去也不曾让我拥有

我爱你爱你却难以开口

只好偷偷地走在你身后

……

走到庞小蓓跟前,覃昊的脑海里还在萦绕着这首歌的旋律。

然而,当覃昊看到一脸严肃表情有些阴沉的庞小蓓时,他不得不收拾起他那些不着边际的思绪。

“您好!”覃昊热情地向庞小蓓伸出手。

庞小蓓脸上毫无表情,礼节性地用手指碰了碰覃昊的手,马上就收了回去。

庞小蓓把对姜玉武说的那些话,又对覃昊重复了一遍。

突然,覃昊的耳畔又出现了稚嫩的童声“早收工!早收工!”

他抬头看看自己的周围,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而且个个都低头忙着手里的活计。

“老姜,你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有?”覃昊试探地询问走在自己身旁的姜玉武。

“覃总,什么声音?”姜玉武用舌头舔了舔干裂出血的嘴唇,疑惑地反问了一句。

建筑工地上,塔吊转动的“嗡嗡”机械声,水泥翻斗磕碰到预制板上发出的“哐当哐当”碰撞声,电焊机焊接钢筋发出“啪啪”的打火声,还有十几米高空,北风吹过大楼框架发出的“呜呜”鸣叫声。这些声音,几乎每时每刻都伴随着姜玉武,他早就习以为常了,他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

“呃,没什么,可能这几天休息不好,有点儿耳鸣!”覃昊随口掩饰了一句。

可是,就在覃昊说话的功夫,他耳畔依然萦绕着一个稚嫩的童声“早收工!早收工!”

覃昊用力摇了摇头,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那个稚嫩的声音一直都没有消失。他快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声音给弄疯了,他不得不转移注意力。

“小蓓,你前几年不就考下了注册监理工程师资格证了吗?都做总监了,怎么还亲自往工地上跑?”覃昊示好地问庞小蓓。

庞小蓓没有回答覃昊的话,而是专注地看着不远处转动着的塔吊臂,和塔吊臂上上上下下的水泥翻斗。

“覃总,要严格按照规定定期检测大型机械设备,尤其是塔吊等高空作业设备。磨刀不误砍柴工,停工几个小时,耽误不了多少工程进度!”庞小蓓似乎察觉塔吊有些异常,又特意叮嘱了覃昊一句。

“哦,我知道了。”

覃昊看着白色安全帽下那个姣好的面孔,他曾经是那么熟悉。现在,由于长年在工地上遭受风吹日晒,那张俏丽的脸庞显得有点儿粗黑。现在不知道和谁在生气,小嘴紧紧地抿着,小脸紧紧地绷着,带着一股抑制不住的怒气,一张俏脸显得更加黑了。

“老姜,按庞监理说的办,八点就收工!对所有大型机械设备做一次检修。”覃昊心里突地一跳,不知道怎么就对姜玉武说了这样的话。

“啊?覃总,你说的什么?”姜玉武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按照庞监理说的,今晚八点就收工!把塔吊认真检修一下!”覃昊又严肃地重复了一遍。

“好吧!”姜玉武很是失望,有气无力地答应了自己的大老板。

晚上九点,覃昊疲惫地回到了自己独居的别墅。蹬掉皮鞋,换上棉拖,从冰箱里拿出一袋熏豆干和一根红肠,他用牙齿撕开熏豆干的包装袋,把豆干倒在一个小碟子里,红肠也不用刀切,就整根放在豆干旁边。他又从酒柜抽屉里拿出一包五香花生米摆放在豆干、红肠旁边,顺手捏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咀嚼着,又到水池子上洗净了两个西红柿两根黄瓜放到一个盘子里。他倒了半杯白酒,想喝点儿解解乏,也好催眠入睡。

还没有端起酒杯,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就嗡嗡地震动起来。

“喂,老姜,出什么事了?”覃昊看到来电显示姜玉武三个字,就知道工地上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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