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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子监狱当男教官,嚣张跋扈

忘忧森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我在女子监狱当男教官,嚣张跋扈》是作者“忘忧森林”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张帆何花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在面试时成了这间监狱里面的唯一一个男管教。...

主角:张帆何花   更新:2023-12-16 0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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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帆何花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女子监狱当男教官,嚣张跋扈》,由网络作家“忘忧森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我在女子监狱当男教官,嚣张跋扈》是作者“忘忧森林”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张帆何花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在面试时成了这间监狱里面的唯一一个男管教。...

《我在女子监狱当男教官,嚣张跋扈》精彩片段


无聊又看起了规章制度,看着看着,门口一阵混乱的吵闹声音,还有叫声,要暴动了吗。

我马上扔下规章制度冲出去,要开门的时候门砰的被推进来了。

先进来的是那个长得像男人在吃饭的时候跟我说话的女狱警,后面还有两个女狱警,押着一个女犯人。

女犯人躁狂的抽动着叫喊着:“放开我,放开!放我!”

女犯人披散着头发,像头暴怒的母狮子,一边叫喊一边要推开女狱警。

三个女狱警把她拉进来,死死按住,手铐拷在了她手上,一头拷在凳子上,我这才发现,凳子的脚和地板是焊死的。

女犯人还疯狂的语无伦次叫喊:“放开我!放我出去,出去!我要出去!”

“他妈的还乱动,我等下抽死你!”长得像男人的女狱警破口大骂道。

妈的,还真的不把犯人当人看啊。

女犯人还在乱晃动声嘶力竭的喊着,那女狱警又骂道:“好!让你喊!用力喊!叫破嗓子最好!”

我问女狱警:“这人怎么了?”

女狱警回答我道:“不知道发了什么疯。”

“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我问。

她没好气道:“就是不知道,所以才带来给你!你把她治好,过会儿等她静下来了我们再把她带走。”

说完她们三就出去了。

把这头暴怒的女狮子留给了我。

那女的嗷嗷的不知是哭是笑,然后叫了几声放我出去后,放声大哭起来。

心理学导师虽然教我们如何面对各式各样的心理疾病患者,却没有教我们如何面对发疯的心理有疾病的女犯人。

我决定等她冷静下来再和她谈谈。

放声尖利的大哭许久后,她慢慢的降低了声音,变成了抽泣。

我跟她打了招呼:“同志,你好。”

她慢慢的把头抬起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看起来很是老实的女人,面色甚是老态沧桑,眼中含着泪,带着绝望的无神。

“请问,是不是有人欺负了你?”我问她。

她停止了哭泣,却不说话,把头低了下去,叹了叹气,用一只手擦了脸上的眼泪。

“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帮得到你。”我说。

“真的吗!?真的能帮我吗!?我想出去!看看我孩子!”她激动了起来,身子向前倾。

看来,我是没表达清楚我的话,我说:“我指的是心理问题。我是这里的心理咨询师。”

她的表情从激动变回绝望,颓然坐回座位,头又低了下去。

“你孩子多大了?”我问。

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后,她还是不说话。

我只好开口:“大姐,如果您不介意,可以和我说说,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可以代你探望探望他。”

她一听这话,徐徐抬起头来,满面的感激之情,徐徐说道:“谢谢,谢谢你。可是,他不在这里。”

“真可惜。他多大了?”我问。

“五岁。”谈到孩子,她的声音慢慢带了感情。

“很可爱吧,能不能跟我聊聊你孩子?”

大姐从狂躁发疯,到大吼大叫,到大哭,到抽泣,到问一句答一句,到现在和我主动谈了起来。

大姐姓屈,屈原的屈,她是一个农村的村姑,爹妈死的早,无亲无靠的她嫁给了本村一个离异男。丈夫刚开始几年对她还挺好,一家人种田养猪做豆腐的虽然艰苦倒也还过得去,后来儿子出生后,丈夫染了赌瘾,越陷越深,发展到后来,拿着家里田地去卖,田地卖完后就要卖房产,房子卖了后,一夜喝醉酒输红了眼后回家说要拿孩子去卖,屈大姐当然不肯给,两人在争夺孩子过程中打了起来,眼看孩子被丈夫拖出去,头脑一热的屈大姐拿起大剪刀就追上去一捅。

男的死了。

屈大姐虽然在村里好人的争取下,死罪可免,但重判难逃,判了个过失致人死亡罪。

屈大姐孩子托给了自己村里的好邻居照顾,而前几天,死了的丈夫爹妈来了,以爷爷奶奶的身份把孩子带走了。丈夫爹妈早年背井离乡一直都在外省做传销,骗了村里不少人,早就和儿子断交,也不知道两老到底漂在哪里,而偏偏这时,突然回来把孩子带走,屈大姐担心孩子遭遇不测。说着说着,屈大姐又大哭起来:“这孩子命苦啊!”

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出跌宕起伏的戏,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出跌宕起伏的戏,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我长长叹气,可怜她的遭遇,可自己无可奈何,只好安慰她道:“屈大姐,别太难过了,吉人自有天相啊。”

看吧,我是心理咨询师,应该要用科学的办法开导疏通病人才是,可我现在呢?俨然一副在大街上拿着一面旗晃着铃铛捋着胡子穿道袍算命者的做派。

凭借我几句话,就能解开她心结吗,这怎么可能。我能做的,也只是和她聊聊而已。

门外有敲门声,然后那三个女狱警进来了。

那个男人样的女狱警进来看到女犯人安安静静坐着,笑着对我说:“哎,不错啊哥们,你这心理医生当得挺称职的,这么个女疯子都让你搞定了。”

我心里颇为不爽,什么女疯子。就算是心里这么想,嘴上也不能这么直呼出来吧。

我没说什么,只对她笑笑。

她打开了屈大姐的手铐威胁道:“我警告你,你是第一次闹,我就不关你进黑号子,要是再闹,我可对你不客气!走!”

屈大姐跟着她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后,回过头来,问我:“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张。”

她说了句谢谢你。被女狱警推搡出去。

我重重松口气,靠在了凳子上,习惯的伸手进口袋找烟抽,但是…我身上所有的物件几乎都被交到了警卫室,这里哪来的烟给我抽。

站在窗口往外看,这里就像是一座很大很干净的高级坟场,心里好压抑。

六点过了一会儿,李洋洋进来了,叫我去吃饭。

她看我脸色不好,就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事啊。

她安慰我说,刚进来的时候,她也不习惯这里,慢慢的也就好了。

是啊,人类是很容易适应环境的高级动物,最多也就二十一天。

李洋洋又说,今晚本来要举行的迎新活动,不办了。

我问为什么。

她说因为监狱出了事,有个女犯人在劳动的时候和另一个女犯人打了起来,引发了两帮人的冲突,好几个伤了送去了市监狱医院,康指导员她们都去处理这事。

这监狱里,还真不是个平静的地方。

吃饭的时候,还是有不少女狱警看动物园动物一样的看着我。

我没像中午那样不适应了。

和李洋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李洋洋告诉我,女犯人除了关着,还要去劳动改造,而且活还挺累。

我好奇心一起,问道:“对了,你能不能带着我去看看女囚啊?”

“不行,这是违反纪律的。”

“好吧。”说真的,我挺想去看看那些女囚干活,睡觉的地方。

回去宿舍的时候,我才知道,李洋洋竟然就住在我的隔壁,她的舍友上个月受不了这里的环境不做了,她就一个人住了。

我开了宿舍门,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宿舍,问正在开宿舍门的李洋洋:“你平时下班回来后,做什么打发时间?”

李洋洋一脸认真的表情说,“可以和她们打牌呀,聊天,听歌呀,散步呀,不过十点钟必须要关灯睡觉。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我又想到了那个招我进来的女人,她究竟是干啥的,是这监狱里什么领导?

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隔壁的李洋洋。

于是过去敲了李洋洋的门,她开了门,问我怎么了。

我说我快闷得憋死了。

李洋洋问,要不要给你MP3听歌。

我看见她桌上有些书,说,我就拿些书去看看吧。

都是小女生看的书,娱乐八卦,青春校园之类的。

有胜于无吧,拿回去翻了几页,翻着翻着竟然睡过去了。

次日一早,爬起来洗漱后,去上班,跟康指导员报到,康指导员一副良家妇女的样子,跟我吩咐了几句,就叫我去了自己办公室,就这么定定坐着,没人理我,也没人来打扰我。

到了中午,李洋洋就找我去吃饭,然后回来继续坐着,到了傍晚,李洋洋找我去吃饭,然后回宿舍,睡觉。

连续几天,都是这样,也没有女犯人过来,也没有其他女狱警,甚至连马姐也都消失不见了,我每天能说上话的,只有李洋洋,天呐,要是在这种环境下干一辈子,我会疯掉的,从来没有感觉时间是那么的难过。

这里死一般的静让我真想跑到楼顶上大声呼喊:我他妈的快憋死了!

他妈的,怪不得前几个心理咨询师都不干了,心中突然闪过辞职不干的可怕想法,但很快的,就压了下去。

我家世代都是农民,农民在以前,是一个很光彩的名词,而现在,似乎成了落后老土穷困的代名词。家里山清水秀,没有一点工业气息,没有污染,城里人把我们那些原始没有开发的地方当作休闲享受的地方,我们却早就厌倦了那里,渴望着外面世界的精彩,渴望走在高楼大厦华灯绽放的大街上,坐着车去游乐园公园玩。

我毕业后之所以急着找工作做,就是因为家里太贫困,太需要我工资的支持,我们家三个孩子,我是罚款超计划来到这个美好世界的,我有两个姐姐,大姐大我八岁,二姐大我五岁,农村重男轻女思想,你们知道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没什么做生意的头脑,成天钻进一亩三分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养几头猪,家里经济就靠种地养猪支撑起来,为了生产多点粮食,父母经常天不亮就下地干活,也就没有多少时间来管我们,我们姐弟三的教育就放到了次要位置。

当然,这时候,两个姐姐就是我的保护者了。

在我的记忆中,小时候家里一直都很穷,天天吃玉米粥和青菜,到了节日才有点肉,家里养的猪都是卖的,鸡鸭除非到了中秋春节等重大节日,否则是不会轻易杀来吃的。当现在人们说玉米粥好吃的时候,我是无动于衷的,因为我早就吃伤了。

在两个姐姐都还不到十岁的时候,她们就每天早晨天不亮起来去帮父母干活了,她们要放牛,还要割草回来,洗漱后喝点粥吃个红薯,然后去上学,回来后又要干农活。可家里的情况并没有因为一家人辛勤的劳作而变得更好,因为两个姐姐要读书,我也要读书,我还在读高中,父母已经满头白发了。

小说《我在女子监狱当男教官,嚣张跋扈》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两个姐姐都很懂事,为了我,她们都不念大学,高中读完就都不读了。

我特别记得大姐考上大学后,跟爸爸说不读了的场景。

那天,清楚的记得,是八月份,天空很闷热,吃过晚饭后,村里人都搬着凳子,摇着蒲扇到家门口乘凉,劳累了一天,也只有这个时间是放松的时候,一杯水,一支烟,三五成群坐在一起聊东家说西家,我们小孩就在月光下面追逐打闹玩,村里不时传来狗叫声。这时候,最爱凑热闹的是蚊子,嗡嗡嗡的飞来飞去,找准机会就叮咬,吃饱了喝足了,也飞不动了,等待他们的就是巴掌的拍打,一巴掌拍下去,蚊子满肚子都是血沾在腿上。

“爸,我不想念大学了。”大姐的想法,让乘凉的人都大吃一惊。

“成绩那么好,怎么就不念了?”爸爸不明白大姐的想法。

“妹妹和弟弟都要上学,我就不上了。”大姐懂事早,这些话,在她脑子里已经与自己争了千百遍了。

乘凉的村里人都在劝姐姐,父母反而成了听客。

大姐的决心已定,谁也无法动摇,而父母也确实供我们上学有些费劲,就这样大姐成了家里的劳动力,远离了大学。

在家种了两年地,二十岁的姐姐经人介绍,与邻村的一人家订婚了,两年后,外甥女出生了。姐姐虽然出嫁了,但心里还是一直疼着我们的,逢年过节,或者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给我们送过来,每次看到姐姐晒得黝黑的皮肤,不到三十的年龄看上去像四十多岁的时候,我的心里就阵阵酸疼。

而二姐,我升高中时她参加了高考,高考成绩不是很理想,原本打算再复读一年,可这样子,等于一家人就有两个上高中的,对于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父母来说,是无法承受的家庭之重,快开学了,二姐跟着村里的一个亲戚去外地打工,在一家牛仔裤工厂做女工,包吃住一千二,每个月都给家里打钱,直到我上大学,有一部分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二姐和大姐给的。

连续几年,二姐都没回来过年,每到春节,母亲看着别人的孩子回家,总是偷偷的抹眼泪。

一直到我毕业之前的那年春节二姐回家时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一脸的风霜,我的心疼极了,我发誓,我工作后,要让我们一家人都过上好日子。

没想到,毕业了后,女友和人跑了,找的工作又都半死不活,父亲也病倒了。生活,总是那样残忍。

我不知道考进监狱算不算命运转折点,我不能就这么放弃,再难受,我也要忍着,别人都能活,我也能活。当有辞职的想法冒出来,我就提醒自己,我只是一个农二代,最卑贱的农二代,社会最底层的农二代,买不起房看不起病上不起学,我爸爸还在家里床上受着病痛的煎熬,我要赚钱给他治病。

就为了一个农村来的梦想,为了摆脱土地,为了改变命运,为了吃上商品粮,为了拥有城市户口,为了一个遥远却又目标清晰的梦。即使我再不喜欢,也要为家人工作。我知道,我的工作不是我一个人的理想追求,更多是家人期待了二十多年的目光。

这天下班了后,回到宿舍,我看着书,门外有人敲门,不用说,就知道一定是李洋洋。

我懒洋洋的爬起来开门。

李洋洋问我道,你还没睡吧。

我看她神神秘秘的样子,问她有什么好事发生,是不是有人给她买了好东西进来。

她说不是,问我想不想去看看女犯人。

这小女孩,对我挺上心的,这些天看我郁郁不乐的,想着法子让我高兴。我马上说,想啊,可以吗?不是说违反纪律吗。

她说,我和小姐妹们说过了,咱偷偷的进去看看,没人知道的。

我高兴说好。

然后换上制服后,两人去了监狱。

李洋洋的小姐妹在这个监区值班,还有那个男人样的女狱警,和她们打过招呼后,李洋洋的小姐妹把我们带了进去,并且叮嘱我,进去后不要出声音,就像巡查一样偷偷的转一圈就出来。

我点点头。

我们进去的时候,监狱已经熄灯,黑乎乎一片。有一些监狱,晚上都是不能关灯的,有长明灯,每个监室都有摄像头,随着科学的发展,有了红外线夜视摄像头,晚上就再也不用开灯。那句话咋说的,科技以人为本,真他妈的讽刺啊。

李洋洋的小姐妹带了手电,照过去,只见里面一排一排铁栏杆挡住的牢房。熄灯后,那些犯人都躺下了,里面很静,手电筒的光照过去,白色的被子盖着的一个个,跟电视里太平间停尸房一样的吓人。

楼上一个手电灯光照下来,问:“是谁?”

李洋洋小姐妹答道:“是我。”

楼上的女狱警哦了一声没了动静。

我们找到楼梯口,往楼上走去,李洋洋胆小,靠着我身边,我闻到她身上,很香很温纯的味。

上楼后,我们往前走,突然有吵架的声音,在漆黑的监狱楼里,特别的刺耳。

有个牢房里面的女犯人应该是吵架打了起来。

“贱货我不打死你!草泥马!”

骂街掐架的声音爆发出来。

李洋洋小姐妹冲过去,前面有个女狱警也过来了,手电筒的光集中到一间牢房里:“不想睡觉了!?”

牢房里,几个女囚把一个女囚按倒在地上,围在一起打那个女囚:“不拿钱出来,别说我们不让你好过,我们也不好过!”

“住手!住手!给我住手!不想扣分的话,住手!”李洋洋的小姐妹大声一句。

里面那几个女囚住手了,骂骂咧咧的踢了几下,被按在地上的女人转头过来。这不就是屈大姐吗?她怎么了。

“监室长!出来一下!”女狱警对里面女犯人喊道。

有个女的出来了,长头发,我瞥一眼过去,轮廓好美的女人。

“长官,怎么了?”那漂亮的女囚不屑的语气。

“这是怎么回事?”

“能有什么事,小事,吃饱了睡不着,骂架后打架。”漂亮的女囚一边答话一边无所谓看着后面的女囚。

这时我像平常一样习惯的咳了一下。

意外发生了,那个漂亮的女囚猛然扭头过来,睁着大眼睛,眼睛在手电筒的光照耀下特别深幽黑亮,看着我,轻声的说:“是男人?”

牢房里的女囚们也听到了我的声音,顿时,漂亮女囚身后的一群女囚冲了过来:“男人!是男人!”

我才惊觉,自己闯祸了。

一只手迅捷的从牢房里面的铁栏杆伸出来,抓住我的衣角,很用力的把我一扯过去,我没有防备被她扯到了铁栏杆前贴着铁栏杆,我看清楚了,扯我的女人,是那个漂亮的女囚,她嘴里大喊着:“男人!给我!男人!”

在监狱里炸开了锅,尖叫声激荡起来,都是歇斯底里的喊着,像是鬼一样的厉声尖叫:“是男人!是男人!”

牢房里面的女囚已经挤到了栏杆前,一张张煞白的脸呲牙咧嘴对我嚎叫着,我只觉得心慌胆颤,顿时迈不动了脚步,要命的是,好几双手都伸出来,扯住我,有的扯住我胸口,有的扯住我的衣领,有的扯住我的手,把我死死的往牢房里面扯,我被扯着紧紧贴到了栏杆上,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大哥,无法动弹。

耶稣大哥那才几颗钉子,我身上却有十几只手。

这帮饿死鬼一样的女囚惨白着脸,有的开始动手,我拼了命的想要推开却推不开。

这群女囚,没了思想,现在在她们眼里。

我身上的衣服被扯烂,尖叫声不绝于耳,旁边的女狱警已经反应过来,拿起警棍就往那些女人的手上敲:“放开!放开!都给我放开!”

可是那些手,被砸到了后收回去,马上又伸出来:“男人!我要男人!”

我的恐惧使我不停的推开那些手,可无济于事,我力气再大也无法挣脱,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成一片片。

又过来了几个女狱警,还有那个男人样的女狱警也来了,这个女汉子狱警果然够狠,不打手,直接就往栏杆里面发疯女囚的头上打,再硬的头也顶不住这警棍的敲打,这招果然有效,女囚们一个一个的退后了。

唯有一个,蹲在我身下的漂亮女囚,还在死命的抓着我。

女汉子狱警伸警棍进栏杆里,我大喊一声不要,已经迟了,一棍狠狠的砸在那漂亮女囚的额头,顿时,鲜血如注从额头上往脸上流下来,而她的手还不停的往我身上划拉,又一棍子下去,她往后倒了下去,我身上的最后枷锁也打开了。

身上的衣服被撕烂了,我转身过来,颤抖着手,拉上拉链,抬起头,李洋洋惊惧的站在我跟前,两只手捂着嘴。这种场面连我这样的打过架的大老爷们都怕,何况是个小绵羊一样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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