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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瓶志

毛小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一名刚从大学校院毕业的男护士,由于学历低没背景在大城市找工作到处碰壁,后经好基友介绍去了县城最大的人民医院看管停尸房,可没想到却改干变了我的一生,让我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来为你们讲述一个关于世界你们未知的一面.......

主角:毛小唐   更新:2023-01-01 1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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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毛小唐的其他类型小说《青瓶志》,由网络作家“毛小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一名刚从大学校院毕业的男护士,由于学历低没背景在大城市找工作到处碰壁,后经好基友介绍去了县城最大的人民医院看管停尸房,可没想到却改干变了我的一生,让我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来为你们讲述一个关于世界你们未知的一面.......

《青瓶志》精彩片段

我是一位刚毕业的卫校学生,本以为以大学生的身份再加上自己学的专业,可以轻松的找个医院工作。

可等我真正进入社会的时候,才发现我把找工作想的都太过于简单,没有关系没有钱公立医院根本就进不去。

期间在网站上也向好多私立医院投了自己的简历,可是最后都石沉大海了。

护工的工作,我又嫌太累,最后我只能在离县中心较远的地方租个房,平时找点小时工干干,勉强可以度日。

在那里我也认识了和我年纪相仿的刘有才,个子不高胖胖的嗜酒如命还特别爱吹牛的一个人。

平时我干的小时工也是刘有才帮我介绍的,他也算是半个小中介。

直到有一天我和往常一样干完活回到出租屋,大概已经晚上十一点左右了。

由于当天加班我也得到了一笔可观的收入,为了犒劳自己,我买了点酒肉准备自己来个一醉方休。

谁知我刚到自己屋里刘有才就屁颠屁颠跑过来了,真是阴魂不散呐。

我也是无奈的对刘有才调侃道:“你啊你真是属狗鼻子的,是不是闻着味了。”

刘有才却一脸不开心的解释道:“兄弟啊,看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今天我找你是有事给你说,我都在我屋里等你到现在了,要是单为了一口酒我至于吗。”

“是吗,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知刘兄找我有什么事啊。”我委婉的说道。

只见刘有才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这件事情说起来就话长了,我们还坐下来边吃边聊吧。”

刚一坐下,刘有才就拿起酒杯倒满酒,哐哐两口就一杯酒下了肚,直接喝了我小半瓶,把我心疼的呀!

然后刘有才就拍着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对我说道:“兄弟啊,我知道你大学刚毕业,可是在县里边找工作难啊,你虽然是男护,但是想进县医院没关系没有钱也是白搭。”

唉!对于刘有才说的话我心里何尝不明白,没钱没势在这世道,说白了和一只狗有什么区别。

刘有才见我没有说话,于是笑了笑,拿起酒给我倒了一杯,对我说道:“我这有个工作也是在医院里不知道你干不干?”

“真的吗”当时我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心想这小子路子挺多,如果这事真成了,对于我说可是铁饭碗。

“医院里?哪个科室,什么岗位,”我连忙问道。

刘有才见我这么着急,也是拍着胸脯说道“这科室老好了,一个人可以管好多人,而且很悠闲。”

听刘有才这么说,我也是挺纳闷的,大大小小的医院我也去实习过不少,也没见哪个科室像他说的那么悠闲。

刘有才可能看出了我的疑惑,于是话锋一转说道:“这个工作虽然悠闲,但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干。”

“别绕弯弯了,说重点,”给我整的都有些不耐烦了,看他那样子估计也没憋什么好屁。

“看管停尸房,”五个字从刘有才嘴中说出,可能是他以为我胆小,还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我也是轻蔑的一笑看着刘有才说道:“兄弟你是不是喝多了,大晚上的拿我开涮。”

只见刘有才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说道:“月薪一万,有全勤奖、年终奖。逢年过节还有各种福利。”

听着刘有才这么一说,我也是愣了一下。

一月一万还有各种福利,当护士一月撑死也就三千多块钱,看个停尸房每天看看报纸喝喝茶提前步入老年生活,竟然给这么多钱。

我仔细琢磨一下,猜想这一个月一万这工作肯定有猫腻。

于是我就对刘有才说道:“你小子一月才两千多点,能给我介绍个一万的活?”

只见刘有才架势一拉大喷模式开启,对我说道:“我干的都是大生意,看管停尸房可不能比,这点钱对于我说就是毛毛雨了。”

“不过话说过来,这活还真有点儿问题……”

“什么问题?难道闹鬼吗,我紧接着回了刘有才一句。

只见刘有才挪了挪凳子向我这靠了靠,神秘的说道:“你说的没错,就是闹鬼。”

“闹鬼?到底什么情况”我有点儿急躁的催促着刘有才往下说。

只见刘有才倒了杯酒,一口干了然后说道:“这件事说起来呢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本县的县医院在抗战时期是日本鬼子的一个据点,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里面的鬼子一夜之间全部死了。”

“而且死相都十分的恐怖,有的甚至整个头都被拧了几圈,身上到处都是抓痕。”

“紧接着就来了很多鬼子把这里封锁了,任何人都不能靠近,随着抗战的胜利鬼子也投向了,那里就被荒废了。”

“改革开放以后有人看这里地方很大就承包过来做场厂房,可是令人没想到的是,承包的人不是傻了,就是死于非命。”

“随之那里也就荒废了,成了人们存放垃圾的地方。”

“后来那片地方就被政府征收了,并进行了扩建,将那里改成了县人民医院。

而县医院的停尸房就是在原有的鬼子据点基础上直接改建的。”

“然后呢?”我到现在还不明白刘有才所说的问题是什么。

只听刘有才继续说道:“我跟你说,最近那地方不安分了有点邪门……”

“因为福利好,之前也有不少去看管停尸房的人,不过干了几天就不干了,有的甚至一病不起或直接死掉了,家里人也有去医院闹的但后来也都不了了只了。”

听刘有才这么一说我就更好奇了,赶忙催促他继续往下说。


“就在不久前一个叫王大发的人,60多岁一个老头,一开始家里是杀猪的,吃的那是膀大腰圆。

但是由于年龄大了,干起杀猪的活有点力不从心了,自认为自己杀气大,看这活工资高就去上班了。”

“刚开始前几天还没什么事,王大发见人还说这活真好干,每天看看报纸喝喝茶,工资还高。”

“可是就在7月15的晚上出事了!”

“这天晚上王大发还是和往常一样值夜班,但是他自己心里也有点犯怵毕竟今天是7月15鬼节,鬼门大开之时。”

“于是王大发就早早地收拾好东西回到了休息室准备做晚饭。”

“王大发随手打开播放机,放着小歌就开始忙活起来。”

”嘴里时不时还跟着哼唱两句“妹妹你要来看我,不要等到晚上来,晚上的流氓多哥哥也是很寂寞。”

“王大发年轻时也是个盲流,和水浒传中被鲁智深打死的镇关西一类的角色,不知干了多少坏事,糟蹋了多少姑娘。”

“等王大发饭做好之后,正准备吃呢?只听见休息室里边的红色铁门突然响了。”

“咚、咚、咚咚咚”

“于是王大发慢慢的盖上锅盖,转过头看向休息室红铁门的方向缓缓地站起身来问道:

“谁啊””

“可是门依旧是“咚咚咚”的响并没有人回答他。”

话说道这里的时候刘有才脸上满是恐惧。

于是我就急切的说道:“别卖关子了,继续往下说啊。”

刘有才看我那么着急就继续说道:“王大发当时都快吓尿了。”

“双腿不停地颤抖着走向门前带着哭腔说道“谁啊””

“可是门还是“咚咚咚”的响个不停却没人回答。”

“其实王大发之所以害怕是因为他知道,门的另一边哪有人啊,而是通往停尸房的内部通道。”

“值班室有两个门一个是通往院子的正门,还有一个就是在值班室里边的这个红色铁门,从这里进去是直接进入停尸房内部的员工通道。”

“事情到了这一步,王大发也是壮这胆子猛地打开了红色的铁门,只听“哐当一声。”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白色的东西正挂在门前,还发出嗡嗡的响声。”

“王大发当时吓得,“啊的一声”向后就跳了一大步。但又仔细一看原来是门口上方的的排风扇因为年久失修竟然掉了下来,还来回摆动着。”

“此时的王大发也是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气愤的用手把排风扇拽了下来扔的远远的。”

“王大发刚准备关上门,此时好像是有某种力量在吸引着他,就向走廊里看了一眼。”

“就在这时突然一股凉意袭来,王大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于是赶忙关上了铁门。”

“王大发来到饭桌前,搓了搓手,再次打开锅盖时。”

“眼前的锅里那是他自己做的火锅啊,竟是一颗长满长发的人头,在锅里煮的咕嘟咕嘟的冒泡。”

“此时房间的灯也跟着闪烁起来。”

“王大发当时吓得手里的锅盖咣当就掉在了地上,转身就跑,只见锅里的人头噌的一声就飞到了王大发的怀里,用她那血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王大发,嘴里一边流出鲜红的血液,一边对着王大发说道“妹妹来看你了,哥哥。”

“王大发当时吓得“啊的一生”把头一扔,转头就去开休息室的门,嘴里还不停的大喊着,我不是故意的你是自己死的,和我无关,放过我吧。”

可是此时的门却怎么打也打不开,休息室的灯也随之灭了。”

“最后啊,只听见休息室内传来王大发惨叫的声音,还有女人“呵呵呵”的笑声。”

“等有人发现王大发的时候人已经死了,死相及其恐怖浑身都是抓痕,鼻子、嘴里都是头发,眼睛也不知去哪了。”

“后来听说,家里人去医院大闹了一场,警察也来了,认定为自杀,医院最终陪几个钱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听了刘有才说的这件事情,我到觉得有点儿夸大其词了。

估计没他说的那么玄乎,不知道是他从哪个公园听老头老太太说的,肯定在里边添油加醋了一番。

不然连当事人期间发生事情的经过都描写的栩栩如生,况且人都死了!

估计连办案的老刑警听了都直呼精彩。

然而我就继续问刘有才:“你不是说还有几个人么?那个人怎麽样了。

只见刘有才灌了口酒,继续说道:“第二个去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和我们差不多大,因为帮家里还贷,看工资高就去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刘有才竖起一根手指头,说道:“一天,那小伙子就干了一天。”

“难道也死了?我不由得对刘有才问道。

“死倒是没有,不过人疯了……”刘有才惋惜的摇着头说道:“白天还挺好,没啥意外。可是过了一晚上,第二天的时候人就疯了,逮谁跟谁说停尸房有鬼,现在那小伙子还在精神病院呆着呢。”

听了刘有才说的话,我拿起桌上的烟放在嘴里,却没有点燃,眯着眼看着刘有才说道:“什么鬼了神了经糊弄人,你这是被公园里的老头老太太毒害的太深。”

说实话,对刘有才说的我还真不屑一顾,上大学那会晚上有解剖课,都是我一个人去地下负一层的标本室取标本,也没见过啥不干净的东西。

刘有才被我说的也是挠了挠头看向我说道:“反正这几天医院招人,听说医院要搞评审那里需要有人看守,又加了一千块钱工资,要不是我胆小,这活儿我就去了。”

“寻思着你是学医出身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现在那地缺人,你要觉得妥了,我明天就带你去,完了回头直接上班就行了,如果你要是害怕了,就当我没说。”

我呢也是个杠头,有时脾气也比较暴躁,听刘有才这么一说加上酒精的作用下,我这小暴脾气也是直接就上来了,对着刘有才就说道:“这活兄弟我干了!”。


第二天早晨不到六点刘有才就带着我来到了县医院。

一路上气的我是把刘有才骂了又骂“起那么早赶着去投胎啊,老子还没睡醒呢。”

刘有才也是点头哈腰到:“市里边的专家要对医院突击检查,七点半就要到医院了,这不顺便看看你的应急能力怎麽样如果可以的话,今天就算你正式上班工资一分不少你的。”

听刘有才这么一说我心里还有点小紧张呢。

万一,领导要是问我话,我答不上来怎么办,我这一世英名不就毁了。

于是我就问刘有才“有才,不是去看门吗,怎么还有领导来检查,还要提问题吗?”

刘有才摇了摇头说道:“本来是今天上午九点才让我们去的。“

“可是今天早上医院招人的领导却打来电话说医院有临时检查让我们早去一会。”

县医院距离我们住的地方也不远都在郊区,坐车也就七八分钟与刘有才说话间我们就到了医院门口。

下了车,刘有才付完钱,我们就去找医院领导报道。

你还别说这县医院还挺大的,平时路过这都没注意到,再说了不生病谁来这来。

医院的建筑风格还是九十年代的琉璃瓦黄白相间的外墙小瓷砖,吕合金窗户蓝玻璃,路旁种着梧桐树,很惬意的环境。

与一旁的高楼大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刘有才领着我穿过门诊楼,来到后面的住院部。

在住院部的一楼西南角有个小房间,不仔细一看还以为是厕所呢?

刘有才让我在外边等着,他自己就先进去了,没一会刘有才从房间里出来摆了摆手示意我进去。

于是我三步就两步走赶忙走了过去。

来到房间内,刘有才连忙给我介绍到“这是县医院后勤部的齐科长,专门负责医院后勤人员招聘和调配的。”

这个齐科长看起来有五十多岁小平头,穿着一身运动装,手里盘着两个核桃,翘着二郎腿,看着我和刘有才。

我连忙掏出烟递给齐科长,然后一顿点头哈腰,阿谀奉承一般。

只见这齐科长点着烟,深吸了一口说道:你的事情小刘已经给我说过了,男护士怎么不去病房上班,怎么想起来去看管停尸房了。

我看了看齐科长无奈的说道:“参加医院的招聘考试没考过,现在身上也没钱了先找份工作干着,挣点零花钱。”

只见齐科长看着我笑着说道:“挣点零花钱,小命都不要了。医院停尸房的事情你都听说了吧,就不害怕。”

我看着齐科长信誓旦旦说道:“齐科长我是学医的不相信鬼了、神了,唯物主义者,只要钱到位搂着尸体睡”

齐科长听到我说的话噗呲一声笑了起来,说道:“小伙子,看你这样还真是穷疯了,把你的身份证拿来做个登记。”

我连忙掏出身份证递给齐科长,同时心里也乐开了花面试成功了,等着月底数钱吧。

只见齐科长接过身份证又看了看我,确认无误后,就开始填写我的信息,写到我的生辰时不由得停下了笔。

齐科长转过头看向我说道:“你是几点几时出生的。”

我诧异的看着齐科长回了句:“中午十二点出生。”

“哦,你的生辰确实挺适合干这个的,纯阳之体,百年难遇”齐科长说道。

“纯阳之体”我看了看刘有才,刘有才也摇了摇头。

于是我就问齐科长:“什么是纯阳之体啊”。

齐科长把手中的身份证递给了我,然后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检查的一会就要到,你们先跟我去停尸房,平时要干的工作我跟你说一下,至于纯阳之体以后你自然就知道了。”

还跟我打哑谜,操了!人家不说,咱也不好继续问,于是就跟着齐科长去了停尸房。

来到停尸房的门口齐科长并没用领着我们进去而是递给我几本资料。

然后对我说道:“以后你就负责,停尸房的看管工作,工作内容就是负责进出尸体的登记、转运车辆的联系、停尸间的消毒,还有外面小院里的环境卫生也归你管。”

“至于上班时间,周一至周五24小时全天,周六周日休息,国家规定的节假日休息,有检查随叫随到。”

我看向齐科长连忙点点头,附和着。

紧接着齐科长又说道:“资料里边有一本停尸房的建筑布局图,你看着图熟悉熟悉环境,还有几本是登记资料每天做好登记,一会检查的来了看我眼色行事。”

“检查的领导马上就要到了,我先去迎检,你们熟悉一下环境,这是停尸房的钥匙你拿着,以后这里就交给你了”

接过齐科长递来的钥匙,我心想,领导就是领导安排好活就溜了,再说这待遇也没来时想的轻松。

周一至周五要上24小时呢。可是既然来了也不能退缩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上班的地方面积挺大,从远处看就像一个废弃的厂房,就在医院的西北角单独设立者,既没有牌面也没有装饰。

只是在墙壁上用油漆写着几个大字:“医院重地,外人勿入。”

两扇重重的黑色大铁门,一关就好像与世隔绝了一般,与周围的环境完全不符。

我拿出钥匙,打开大门,和刘有才就进了停尸房的院子里,突然一股风袭来,直扑面庞。

只听见刘有才大骂道“他娘的这是什么味道,太他妈刺鼻了,真上头啊。”

听了刘有才的话,我满脸诧异用鼻子仔细地问了问,是有股味道,而且这个味道我很熟悉。

是泡尸体用的福尔马林,因为在大学上实验课都是我去取标本,对于这个福尔马林的味道我太熟悉了。

但是没有像刘有才说的那么刺鼻啊,对于我来说只是隐隐约约的闻到一点。

再看向刘有才的表情也太夸张了,两个手恨不得把鼻子按到脑袋里去。

刘有才看我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于是就对着我说到:“你没有闻到吗,这么大味。”

我笑了笑对刘有才说道:”这是福尔马林的味道,用于尸体防腐的,可能是我上学的时候习惯了这个味道,所以对它不太敏感。

刘有才点了点头一边捂着鼻子一边,竖起大拇指说道:“大学生就是大学生,懂得就是多。”

我看了看刘有才呵呵一笑也没有理他,然后打量了一下停尸房院内的环境。

一进大门是一条十米宽,三十米长的柏油马路直通里边的停尸房的大门,这么宽的路应该是为转运尸体方便。

再看向路的两旁种的是一排排的松树,个子不大都是有一人多高的小松树,一排排的十分整齐,满满一院子。

本是停尸房却给人一种清明节来上坟的感觉,但话说回来挺幽静的,后来这个地方也成了我的根据地,最终的归宿,唉这都是后话了。

来到停尸房的大门口,别说挺阔气的,高高的门亭,两扇红黄相间的木门,门上木框中的玻璃也是上世纪的磨砂玻璃五颜六色。

别说还真有一种古朴的感觉,旁边是一个值班室与停尸房相连,距离值班室五米左右有一颗梧桐树,估计也有个几百年的历史了。

如果这地方不是停尸房,黄昏落日梧桐树下,坐在摇椅上,喝杯热茶,还真是养老的好地方。

打开值班室门,里边倒是挺整洁的,一个上下铺,一个放生活用品的柜子,一张吃饭的桌子,还有一个签到用的扫描仪。

柜子的后面还有一点空间,好奇的我于是就走过去,看一看还有什么。

我靠!当时我就一惊,愣在了原地,竟然是一扇红色的大铁门,身后的刘有才也是啊的一声。

看着我说道:“大铁门,王大发......。

听到王大发这三个字,我的大脑也是把王大发的事情飞速的过了一遍。

我靠:“刘有才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你想吓死我吗,”我有点不耐烦地说道,脸色当时就下来了。

刘有才看到我有点生气了,于是就用手捂上了自己的嘴巴。

我对着刘有才说道:“大白天的别一惊一乍的,哪有那么多鬼了怪了的,心脏病都快给你吓出来了。”

说话间我拿出钥匙就要打开门看看里边是什么个情况。

说是不害怕可是身体是最诚实的,拿钥匙的手抖得就跟食堂大妈打饭时一样。

钥匙插入锁孔拧动的一瞬间,只听咔嚓一声门打开了一道缝,顿时一股凉风袭来。


我和刘有才都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正当我要把门打开的时候,只听见停尸房院内齐科长喊道:“人呢检查的领导来了,快点出来迎检。”

于是我赶忙关上门和刘有才出了值班室,来到院子里。

这时只见院子里已经来了三个穿着整齐的领导,两男一女,其中一男人是医院的院长。

不是我和他关系多熟,只是医院走廊的宣传页上有他的照片。

另一个男的应该是上边派来的大领导,不用猜,看院长那点头哈腰的样子就知道了。

来的这个领导长得倒是挺和善的,一身中山装,慈眉善目有六十来岁。

不过站在他旁边的女孩长得那是真漂亮,二十来岁,那气质,一米七大个、长发披肩、大眼睛、樱桃小嘴,再看那大长腿,啧啧...完美。

从一出值班室的门,旁边的刘有才眼睛都没从人家女孩身上挪开过,就像雷达一样不停地扫描着。

这时齐科长指着我开口道:“各位领导这是负责我们医院停尸房管理的人员,你们有什么问题都可问他。”

我看着面前的领导也是连连点头,附和着齐科长。

只见一旁的美女开口问道:“你作为医院里工作人员,你对你现在的工作又什么意见吗?,或者工作中又什么困难吗?”

我一听着,这不是送分题吗,接着我是用我这三寸不烂之舌,把医院领导,由其是院长,和齐科长连垮了一通。

一旁的院长也是喜笑颜开,估计让我夸得心里都乐开了花。

齐科长看我一个劲说个没完没了赶忙说道:“好了好了,领导检查时间有限,你捡重要的说就行了。”

面前的美女领导估计也是被我这一通操作给整的,想笑又不敢笑。

接下来也就没问什么问题了,只是在停尸房的院子里看了看,就准备走了。

毕竟这个地方谁也不想多呆一会。

把领导送到大门口,阿谀奉承了一番,就把他们送走了,临走时那个美女还转过头对我门笑了笑。

那笑容简直是甜到了心里,此时此刻我的心已经再也容不下其她女人了。

我和刘有才站在门口久久的不能释怀,直到那女孩的背影消失在肉眼看见的地方。

看着身旁的刘有才,那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再看了看手表已经中午了。

于是我就用肩膀扛了扛刘有才,刘有才这才反应过来,贱嘻嘻的说道:“真他娘的好看,要是能娶了她,死我都甘心。”

看着刘有才那嘴脸,真想给他一梭子。

“别幻想了,你就是个穷屌丝,人家是金凤凰,俗话说凤凰怎能配屌丝,现实点吧有才”我不耐烦的说道。

“时候也不用早了,跟我回出租屋收拾一下行李,搬过来我就正式上班了,以后就不能晚上陪你喝酒了。”

这是我故意对刘有才说的,言外之意就是今天晚上让他陪我,在这里值夜班。

可这孙子就是不往这上边说,还说以后有的是时间,不差这几天。

他大爷的这孙子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要有事还真它妈是靠不住啊。

等我和刘有才把值班室收拾好,已经晚上八点了。

空荡荡的值班室,经过我们一收拾,也是大变样,起码像是人住的地方,为了给我壮胆,刘有才把他们家镇宅用的桃木剑也拿来了,挂到了床头上。

听刘有才说这桃木剑是他老爹从道观里求来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当给自己壮胆子了。

刘有才为了我的工作,跟我也是忙了一天,于是我就请他到医院门口的小餐馆吃饭。

整了四个小菜两瓶白酒,不知不觉我们就喝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

酒足饭饱之后,出了餐馆的门我就拉着刘有才往医院的方向走,刘有才也是连忙推脱道:“老兄我就不送你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然后打了出租车,一溜烟的就跑了。

靠,这家伙真是的,本打算灌醉他让他陪我一晚上,跑的比兔子还快,

说是不害怕,但我也是第一次在这种地方上班,心里难免也是犯嘀咕。

唉既来之则安之吧,谁让自己穷呢,拿出打火机点了根烟,猛抽了几口,大步流星的就走进了医院。

穿过长长的走廊,不一会就来到了停尸房的大门口,你还别说医院的照明系统还挺不错的,大晚上就跟白天一样。

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停尸房的大门,一阵凉风袭来,吹得我是一阵尿意袭来,赶忙关上门,对着一旁的松树就来了一泡。

舒坦,提上裤子晃晃悠的来到了值班室,躺在了床上,在酒精的麻醉下,也不知道害怕不害怕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突然感到小腹一紧,一股阵痛直传大脑,猛的一下,我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穿上鞋就跑到了院子里。

连忙解开裤带,啊舒服又是一泡,这酒喝的,大晚上的让尿给憋醒了,提上裤子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正当我转身回休息室的时候,突然发现休息室的窗户上竟然有个女人人影子。

当时把我吓得一机灵,赶忙揉了揉眼,再看向窗户,竟然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眼花了。

于是我就壮着胆子回到了休息室,在休息室转了一圈,什么都没有了。当真是我眼花了。

我也没有多想,就关上灯躺到床上准备睡觉。

就在我闭上眼睛的那一刻。

突然一股凉风直扑到我的脸上,正当我要起身开灯时,却发现我的身体竟然动不了了,眼睛也睁不开。

只感到从红色铁门下方飘过来一股白烟,可是我的眼睛是挣不开的,我也确定我并没有睡着,不是鬼压床,因为我刚躺到床上,还没睡呢。

可是我却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存在,这种感觉说不上来,就像灵魂出窍一般,能感受到周围的一切,但身体却动不了。

正在我思考之时,只见那股白烟在我身旁迅速凝聚,逐渐形成人形,是个长发披肩一身白纱的女子,看不见脸但是却能感觉到她怨气很重。

因为现在是夏天,晚上气温也不低,而我却感到快要被冻死了,身体就像掉进了冰窖里一样。

此时身旁的女鬼突然伸出了她的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能感受到那双手是那么的冰凉,那么的有力,可是我的身体此时却怎么也动不了。

我快不行了,此时的我已经呼吸不上来了,回顾自己的一生才二十来岁,大好的青春年华,还没有谈过恋爱,就这样要死在这里了,真是不甘啊!

更可气的是我连眼前的女鬼是谁我都不知道,上来就要我命,真他妈死的比窦娥还冤呢?

眼角不由得流下了一滴泪水,就当我以为我要死了的时候。

突然床头的桃木剑直接飞了起来,直接从女鬼的胸前穿过。

只听啊的一声,女鬼就被打散了,变成一只碗口那么大的虫子从红色铁门溜走了。

随之桃木剑也落到了我的身上,屋子里的温度也上来了,慢慢的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我的身体可以动了。

我慢慢的起身,直感到浑身酸痛无力,打开值班室的灯,此时我的衣服已经被我的汗水湿透,额头也都是虚汗。

胃里突然一阵绞痛,我赶忙推开值班室的门,跑到院子里就是一阵呕吐。

胆汁都吐了出来,此刻我的身体也仿佛被掏空了一样,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缓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是凌晨五点多。

于是我就给刘有才打电话,可是连打了四五个都没人接。

估计这小子,昨天晚上被我灌了不少酒现在还没醒呢。

于是我踉跄着身体回到了休息室,看着床上的桃木剑,又看了看红色的铁门,使劲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从小接受科学教育的我,陷入了迷茫。

心中的怒火也瞬间燃起,冲着铁门我就喊:“我和你我怨无仇你竟然想害我,那就同归于尽。”

喊的声音特别大,可能是愤怒夹杂着恐惧,我能感受到当时我的头皮都震得发麻。

说完之后我拿着桃木剑,一脚踹开铁门,就冲了进去。


铁门后边是一条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扇木门,虚掩着没有关。

于是我又是一脚,可能是时间长没有维修的原因木门竟然被我一脚给踹飞了出去。

我拿着桃木剑在屋里胡乱劈砍了一番,嘴里还大声地喊着:“出来啊!出来啊!”

可是眼前却是漆黑一片,除了我的喊声之外,周围却静的可怕。

突然在我正前方出现了,一双血红的眼睛直盯着我,时不时还发出吱吱的声音。

我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握着手里的桃木剑就砍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桃木剑竟然断成了两截,我的手也是被震得生疼。

眼前这个碗口大的虫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被砍的,一下子就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吱吱乱叫。

那叫声,叫的是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握着手里断掉的桃木剑,就冲了上去。

只见那虫子看我冲了过来,噌的一声飞向了停尸房的深处去了。

可能刚才被我手中的桃木剑给打怕了。

我也是横冲直撞,拿着还剩半截的桃木剑就追了上去。

可等我追到停尸房的尽头,那家伙竟然不见了,我四下翻找了一番,却什么都没有。

我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我靠,一排排的冰棺,整整齐齐的排列在我的面前。

我愣愣的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刚才愤怒的光顾着抓那东西了,以至于进来的时候,这一排排的冰棺我竟然没有察觉到。

看着眼前的一幕,冷静下来的我也是后背发麻。

正当我发楞之时,手中的桃木剑此时却突然都动了起来,只见眼前距离我有五米左右的一具冰棺的盖子“咯吱”一声打开了。

里边的尸体也随之跳了出来,直接站在了我的面前,一双血红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这,这不是刚才掐我脖子的女鬼吗。

我的脑子当时翁的一下,浑身就像触电了一样,从脚底板直到天灵盖。

往往人在最危险的时刻不是逃跑,而是呆愣,就像傻子一样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眼前的尸体就像我跑了过来。

是的没错是跑过来的,就像家里的老母鸡平常奔跑的姿势一样。

“他妈的跟电视剧里演的也不一样,有跳的,有爬的,有飘的,跑过来的算什么回事。”

等尸体跑到我的面前,我也是看清楚了她的模样,和正常的尸体一样,就像人睡着了一样,应该死的时间不长。

由于使用了防腐剂,一股福尔马玲的气味格外刺鼻。

而在这尸体的头上趴着的正是刚才的那只大虫,就像碗一样扣在了尸体的头上,两只眼睛发着红光,身上有一道裂痕,应该是被我刚才用桃木剑砍得。

正当我呆滞之时,眼前的尸体已经用手抓向了我,吓得我赶忙闭上了眼睛。

接着只听扑通一声,尸体竟从我的肩膀上飞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我不可思议的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双手。

大学期间我是学了两年的散打,还参加了很多比赛,性格也比较暴躁,后来因为技术犯规把对手的眼睛打瞎了一只,就被终身禁赛了,导致自己毕业都比别人晚。

刚才应该是自己长期的训练,形成的肌肉记忆。

可是话说回来,这东西也太衰了,刚开始她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以为我死定了。

可现在我是不怕了,因为这东西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各种技能,而是实打实的实体。

“呵呵”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坏笑。

于是我把手中的半截桃木剑别在腰间,上去抓住女尸的头发,哐哐哐....记记重拳就打在了脸上,然后又是一个过肩摔。

足足输出了半个多小时,手都给我打出血了,可是眼前的尸体就像铜皮铁骨一样,怎么也打不死,还在不停的像我进攻。

突然我灵光一闪想到“尸体”,“打不死”,我靠,尸体当然打不死了,刚才光顾着泄愤了,怎么没想到这一点,我这个脑子呀。

冲动是魔鬼果然没错,遇事还是要冷静,保持大脑的清醒。

看着眼前不断像我进攻的尸体,以及尸体头上眼睛发着红光的大虫。

心想肯定是这家伙在搞怪,于是我掏出别在腰间的半截桃木剑,起身一跃,跳到了一旁的冰棺上,等尸体再次冲向我之时,我一个后空翻从尸体的头顶翻过。

与此同时手中的桃木剑直接刺入尸体头部的大虫,在惯性的作用下大虫被我从尸体的头部硬生生的给撬了下来,狠狠地摔在了一旁的墙上。

大虫撬下的一瞬间,尸体也应声倒地。

我也是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也不知道到这大虫死没死,我也不敢在地上多歇。

于是我从地上缓缓地爬了起来,慢慢的走向墙边,找了半天连个虫子的毛都没有,这就奇了怪了,明明是摔在这边,怎么就没有了。

就在我纳闷之时,突然我发现地上的排水口处竟然有一滩紫色的液体。

于是我走过去蹲下身来,用手中的桃木剑划啦划啦,然后用手沾了沾凑近鼻子闻了闻,一股腥涩味直冲鼻腔,这应该是那大虫的血液。

看来这大虫被我受伤不轻,从这排水口逃走了。

趁你受伤要你命,我挪开排水口的挡网,就直接跳了下去。

这排水道也是够大的,人在里边竟然可以弯着腰前行。

不过这气味嘛,也是可想而知,我把手机上的灯打开,顺着排水道上大虫留下的血迹就找了过去。

我在下面走的大概有十来分钟,管道上的血迹竟然不见了,于是我用手机四处照了照又找寻了一番,还是没有。

就在我纳闷之时,管道上一个拇指大的小洞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好奇的用手扣了扣,里边竟然有虫子的血液。

我的天哪,难道这虫子会缩骨功,这么小的洞竟能钻进去,当时我就感到不可思议。

我用手试探性的敲了敲洞的周围,竟然是空的!


于是我用手中那半截桃木剑顺着小洞向周围挖了挖,怎知洞口越挖越大,我又用脚踹了踹。

只听轰隆一声,一旁的管道壁直接塌陷了下去,我连忙向后边退了几步。

等我再向前查看时,塌陷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个洞,直通地下,像一口深井,时不时有阵阵阴风从里边吹来呜呜作响。

我用手机照了照竟然看不到洞底,于是我拿起一旁的土块扔了下去,大概有五六秒才听到里边的回声,估计有四五十米深。

这么深我也下不去,我在洞口思考了再三,决定还是先回到上边,搞点装备再下来。

毕竟也不知道下边是什么情况,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况且我身上除了一把断掉的桃木剑和一个手机,什么都没有了。

如果下边不止一只大虫,我不是就交代里边了。

于是我就回到了上边,看了眼手机已经早上七点半了,此时太阳光也从窗户缝照了进来。

看着地上躺着的女尸,心里也是一阵感慨,这一晚上的经历,真是震碎了我的认知。

我把女尸抱起来放在了原有的冰棺内,又整理一下,透过阳光的照射,我也看清了女尸的长相。

你还别说,还挺好看的,有一种质普的感觉,我可不是变态啊,只是替她感到惋惜,这么年轻,就死了。

盖上棺盖,我就从后走廊回到了休息室锁上了红铁门。

经过这一晚上的折腾,我也是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正当我准备收拾一下,换身干净的衣裳。

就听见有人敲停尸房的大门,“咚咚咚.....”

于是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门口,打开门是刘有才。

刘有才看着满身灰尘,衣服都是破洞的我急忙说道:”兄弟你没事吧,昨天晚上我喝得太多了,你打电话我都没听到,早上看到这么多未接来电,我就赶忙打车过来了,期间给你打电话,怎么都是打不通,可吓死我了。“

看着一脸焦急的刘有才我也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没事,死不了。“

然后我就和刘有才来到了值班室,刘有才一坐下就问我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没有隐瞒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全部都给刘有才说了一边。

刘有才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又看了看红色铁门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然后拿起桌子上还剩半截的桃木剑直接就哭了起来。

看着眼前哭泣的刘有才,我也是为自己交到这么好的朋友而感到欣慰。

可是还没等我欣慰一分钟呢,却听刘有才在那就絮叨了起来”我的桃木剑啊........,“本来是担心你害怕,于是把我老爸的桃木剑偷来放你这给你镇镇,这下好了,直接报废了,回家我老爸要是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此时的我也是被雷到了,心中一万只草泥马飞奔而过。

于是我就对刘有才说道:”不就是一把桃木剑吗,一会出去买一把还回去不就行了。“

”要是一般的桃木剑,当然没事了,可这是我老爸从道观里求来的,供养了十几年,昨天晚上你也是见到了他的厉害。“刘有才哭诉地说道。

的确这把桃木剑确实不一般,既然已经断掉了,哭也是没用啊。

于是我也只好对刘有才说:”大不了到时候和他一起回家,说明原因当面向叔叔道歉。“

刘有才听到这也就不再哭诉了。

然后刘有才就问我:”是继续干下去,还是现在收拾东西立即跑路。“

俗话说好奇害死猫,其实一点也不假。

因为此时我心里还再一直惦记着昨天晚上逃走的大虫。

我准备把这件事情的来龙会去脉搞清楚,并且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刘有才,希望他能和我一起。

刘有才听我说完话后,一阵抓耳挠腮不断揉搓着双手。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想去,但出于好哥们又不好意思开口拒绝。

我心想指望这家活是不行了,于是我只好退一步对刘有才说到:”你不用跟我下去,就负责在上边接应我。

说到这刘有才也是不再好拒绝,只好答应。

于是我换了身衣服和刘有才就出了医院,找了个早餐店随便吃了点东西,就直奔县里最大的百货商城。

别说这地方真大东西还真全,卖什么的都有,看的我是眼花缭乱。

经过一阵打听我和刘有才终于找到了家五星好评的户外运动专卖店。

这家店的老板是个女的,穿着一身户外紧身衣,那身材在紧身衣的勾勒下,真是前凸后翘一览无余啊,看的我和刘有才直咽口水。

女老板看到我和刘有才站在店门口,也是赶忙从店里迎了出来,上来就婉住我的胳膊“哥哥、哥哥”叫个不停。

在和女老板一阵亲密交谈后,我也把我需要的东西买全了:两个强光头灯,一副对讲机,两把兵工铲,一卷攀岩绳,还有临走时女老板送到两个飞吻。

另外为了保险起见,我和刘有才还去了我们县城的庙会找了个大师求了两张护身符,本来想一人再买吧桃木剑,可是道观里一把就要三千多,奈何囊中羞涩,也只好作吧。

等忙完一切,我和刘有才回到停尸房已经傍晚。

把买的装备放在值班室,我和刘有才就出了医院,找了家餐馆要了四个小菜两瓶白酒。

“今天晚上是凶多吉少,刘兄能陪我一起也不往我们兄弟一场啊,来我们干一个。”我感叹的说道。

我和刘有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实话这顿饭吃的有些沉重,我和刘有才期间也是一直喝酒,烟也是一根接着一根,因为接下来面对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个人心里清楚。

吃好饭后我和刘有才也没在外边停留就直接回到了值班室。

整理好装备,我打开了红色铁门刘有才跟着我就进入了停尸房。

因为之前我已经进去过一次了,对里边的情况也了解,这次进去也是轻车熟路,不一会就来到了排水口的上方。

可此时身后的刘有才却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时不时还用头灯扫射着两旁一排排的冰棺。

我也没有管他,因为一个正常人见到这种情况,都会害怕。

我直接把排水口的隔网打开放到了一旁,拍了拍身后的刘有才示意让他先下去。

只见刘有才颤抖着双腿来到排水口的上方,用头上的头灯试探性的照了照又看了看我,也是无奈的跳了下去,我也紧跟其后。

在下面因为有头灯的加持,走了大概有五六分钟就来到了上次塌陷的地方。

这洞口好像比昨天又大了不少,我用头灯试探性的照了照,然后把身上的攀岩绳固定好从洞口放了下去。

拿出对讲机试了试通话效果,和刘有才又交代了一番,我就顺着绳子下了暗洞。


到达洞底我解开攀岩绳,用头灯向四周照了照,竟然是用青砖砌的地道。

顺着地道向前走了大概有十几米,里边是豁然开朗,有三件房子那么大,两边是各种石像有两米多高。

最中间是一个大的石像,看外形应该是道教的哪位大神,一手拿拂尘,一手结道印。

在石像的下边是一个供桌,上边放着一个青色瓶子,在头灯的照射下竟然发出淡淡的绿光。

正在我惊讶之时,突然感觉有几滴水滴到了我的头上,用手擦试了一下放在眼前一看,竟然是紫红色的。

当时我心里咯噔一下然后抬头一看,只见此时头顶双眼通红的大虫已经像我扑来。

我赶忙用手中的半截桃木剑向着大虫飞来的方向砍去,只听嘭的一生,我被弹飞了四五米重重的摔在了供桌上。

这一下给我摔得不轻,一口鲜血直接从口中喷出,手中的桃木剑也直接报废了。

等我起身时大虫已经消失在周围的黑暗里,我赶忙掏出背后的兵工铲双手紧握着,用头灯向四周不断地扫射生怕一不小心被它给偷袭了。

就在我惊恐只时,那大虫竟然从一旁的石像后大摇大摆的像我爬来,它应该是知道我的桃木剑在刚才那次碰撞后已经报废了。

不过它也没好过哪去,一只眼睛已将被我给砍瞎了。

随着大虫与我的距离越来越近,我也只好握着兵工铲一步一步向后倒退。

高手过招只在一瞬间,就在这僵持之间,大虫突然一个弹射飞向了我,我也是抄起兵工铲砍了过去。

可是兵工铲就像砍在了铁块上,直觉虎口一麻,兵工铲就被弹飞了出去。

紧接着就看到大虫嘴上的钳子直接穿透了我的身体,然后把我甩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供桌上。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用自己的胳膊撑起身子,看着自己胸前不断流血的大洞,以及不断像我爬来的大虫,也是彻底的绝望了。

我当时是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没有跑路,后悔自己还那么年轻,后悔还没有为自己的父母养老。

可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我要死了,我无力地躺在了供桌上闭上了眼见,眼角也不由得流下了一滴眼泪。

正当我迎接死亡到来之时,只听“砰”的一声,我也赶忙睁开双眼,只见身旁的青瓶直接飞到了半空不停地旋转着,瓶身散发的绿光也越发浓郁。

大虫也是被这绿光照的连连后退,此时只见我眼角的泪水竟然直径的飞入青瓶,随着青瓶转动一道绿光直接从瓶口飞出照在了我的伤口上。

伤口竟然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不断修复着,而且有一股暖流不断地在我身体里游窜非常舒服。

就在伤口快要修复好之时,眼前的大虫似乎感到了威胁,突然飞了过来。

只见青瓶震颤了一下瓶身,一道绿色的寒芒直接从大虫的身体划过,硬生生的把大虫给撕成了两半。

这下我也是松了一口气,无力的躺在了供桌上,不知不觉中我竟然昏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就只听见有人在喊我,我迷迷糊的睁开了双眼是刘有才。

我也是赶忙坐起身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前竟然没事,再看了看不远处被斩成两半大虫和供桌上此时暗淡无光的青瓶。

我用力甩了甩脑袋用手在自己脸上很狠的抽了几下,疼!这是真的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我不由的仰天大笑起来,一笑我的愚蠢与冲动,二笑我的起死回生,此时心里是五味杂陈,两行热泪不由得流了下来。

刘有才见我又是用手抽打自己又是笑哭不定,也是干忙向前制止,还以为我疯了。

我看了看眼前的刘有才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问他怎磨下来了,不是说好的让他在上边等我的吗。”

刘有才也是挠了挠脑袋说道“一开始我是不准备下来的,可是你都下来两个多小时了,用对讲机呼叫你也没人回应,怕你出事于是我就下来了。”

“一来到这就看到你躺在这里,一旁还有被分成两半的大虫尸体,一开始我以为你死了呢,谁知推了你几下竟然做了起来,还一阵发疯,可把我吓坏了。”

看到刘有才那一脸委屈的表情我也是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安慰他道一切都结束了。

我让刘有才把我扶起来,然后把一旁的青瓶放到了背包内,让刘有才背着。

然后一瘸一拐的来到大虫的一旁,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刚才竟然要了老子的命。

我用头灯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大虫,这家伙长得就像树上的犀牛,头上两只大钳子,一身黑盔甲,身体也从刚开始的碗口大小,变得有一只磨盘那么大。

我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并示意刘有才让他用兵工铲在大虫的头上使劲砍两下看看死透没有。

刘有才也没有迟疑“咣咣”两铲子竟然只砍了两道白印,在看刘有才手中的兵工铲都已经卷刃了。

刘有才也是不由得感叹到:“这他妈也太变态了,穿上这身盔甲是刀枪不入堪比防弹衣啊。”

就在刘有才话音刚落,这只大虫头部的钳子竟然动了,我也是赶忙拉住刘有才,示意他往洞口的方向退。

就在我和刘有才刚退入地道转身就要跑时,突然刘有才的手机闹钟这时竟然响了起来。

“我靠!”我大骂了一句,然后拉着刘有才就跑,一边跑我一边骂刘有才,“人家都是定早上的闹钟,你大晚上定什么闹钟,再说了今天是什么情况你也不提前取消了。”

刘有才也是很无奈,毕竟这件事情一开始他就是被我强迫来的。

来到洞口处我让刘有才把兵工铲给我让他先往上爬,自己在下边随时准备和冲来的大虫进行拼杀。

可我在下边等的有一分多钟也不见大虫的身影,就在我纳闷之时,一只红色的眼睛突然从地道的那头探了出来。

我不由得双手握紧兵工铲咽了咽唾沫,又喊了喊刘有才让他快点爬。

本以为大虫会以及快的速度追上我们,然后把我们两个撕的粉碎。

可此时大虫却是一点一点向我们这里爬来,我想应该是刚才失去下半身的缘故。

就在大虫离我不到五米的时候,只听刘有才在上边喊:“我上来了,你快点上来啊。”

当时我没有丝毫犹豫抓住绳子就往上爬,刘有才在上边拉,我上去的速度也特别快。

下边的大虫眼见我们两个就这样逃出生天,也是气急败坏,不断的嘶吼着向上边爬来。

可是大虫始终都没我的速度快,等我到达了上边之后。

我就和刘有才赶忙用周围的石头土块往下砸它。

可是不管我们怎么砸,始终都阻挡不了虫的脚步,我和刘有才当时也是非常着急,万一这家伙出来了我俩可就直接饮恨西北了。

就在我弯腰继续用石头砸时,只见身后的刘有才从包里拿出了一根手臂粗的炮仗,用火机点燃直接就扔向了大虫。

紧接着刘有才就把我扑倒在一旁,只听“砰”的一声,整个管道都跟着颤抖一下,我的脑瓜子也是被震得嗡嗡直响。

等我们起身在看向洞口时,此时的洞口已经被炸平了,下边的大虫应该也被炸成渣了。

我和刘有才此时也松了一口气。

我也是纳闷的问刘有才:“从哪整的这么大炮仗,还怪他怎么早不拿出来。”

只见刘有才甩了甩头上的土说到:“什么炮仗,这是雷管,我老舅是煤矿的领工,平常经常和他拿这东西炸鱼,刚才那根是我趁我老舅不注意偷偷顺的,我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随便用这东可是犯法的。”

我也是对刘有才调侃到:“让他从他老舅那再顺几个,没事我俩也去炸鱼。”

谁知刘有才却给了我一个白眼。

大虫一死,此地也不宜久留,我和刘有才相互搀扶着就回到了上边。

我把排水口的隔离网复位,并用脚踩了踩,拍了拍手就准备和刘有才回值班室。

可是等经过和我对打的那个女孩的冰棺前时,刘有才身后背着的青甁竟然发出了淡淡的绿光。


我赶忙叫住前面正在行走的刘有才。

然后从他身后的背包内把青甁取了出来,看到这种情况刘有才一开始也是颇为惊讶,不过转头就调侃到:“这瓶子肯定是塑料的还回发夜光。”

我快对刘有才无语死了,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就把青甁放在了冰棺的上方,并且推开了冰棺的一个角。

突然冰棺上方的青甁竟然旋转了起来,于此同时一股青烟从女尸的额头上方漂出。

然后慢慢幻化出人形忽隐忽现的出现在了瓶口的上方,这不正是冰棺中躺着的女尸吗,难道这是她的灵魂。

我对青甁的神奇之处在暗洞中就已经有所了解,可对此时的情况也是不由的一惊。

刘有才更是完犊子正张着大嘴“哦、哦、哦的”说不出话来并且以及快的速度向我身后退。

就在我和刘有才不知如何是好时,青瓶上方女尸的灵魂竟然开口说话了:“你们是谁,我、我现在在哪里。”

这灵魂体竟然可以讲话我也是纳闷,既然可以交流那一切就好说了。

于是我把我来到停尸房上班这几天从第一次见她以及到现在为止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给她说了一遍。

只见女尸的灵魂点了点头,然后

突然就哭了起来。

这下可把我和刘有才给整不会了,两个大老爷们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更别提哄女孩子开心了,更何况这还是个魂。

最后还是凭借刘有才那口三寸不烂之舌才平复女孩的情绪。

经过一番交谈后,我和刘有才也是知道了女孩的死因,真是让人气愤。

原来女孩名叫翠翠,从小生活在大山里,家里边有个体弱多病的父亲,母亲是个傻子。

翠翠从小就非常懂事一边要帮家里干活,一边要照顾疯傻的母亲,随着自己的成年翠翠也选择跟随同村的人进城打工,因为这样挣的多一点。

由于刚到大城市人生地不熟,除了长的眉清目秀以外也没什么特长,来到县城里没多久就被别人以高工资骗到了发廊。

一开始翠翠感觉还挺好每天给客人洗洗头,按按摩,挣得也多,可是没过几天老板就让翠翠为一些客人提供某种特殊服务。

翠翠是宁死不从,于是发廊的老板就把翠翠关在一间房子里,只要翠翠一天不答应就一天不给饭吃不给水喝。

有一天老板娘趁翠翠饿晕之时,就以处女为噱头,高价让一个嫖客把翠翠给糟蹋了,谁知翠翠是一个刚烈的女子,由于不堪受辱而选择了自杀。

而这个嫖客就是刘有才一开始给我说的看管停尸房的王大发。

了解完翠翠的经历以后我心里是怒火中烧,一旁的刘有才也是气的直咧嘴。

紧接着我就问翠翠王大发的死是否和她有关。

翠翠也是点了点头,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们。

“翠翠说他自杀以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她在次有意识的时候也向现在一样成了灵魂体,而在她的身后竟有一个双眼发红的大虫子。”

并且正操控着她,因为自己本身就是枉死,在大虫的控制下戾气也是越来越重。

本来翠翠想着等自己再强大一点就去找仇人报仇,谁成想强迫自己的王大发竟然和自己待在同一个屋檐下,真是老天有眼

于是等到七月十五鬼门大开阴气最重的时候,就现身杀死了王大发并夺取了他的阳元。

然后自己就再次失去了意识,每当翠翠再次有意识的时候都是在大虫的操控下,无一例外都是去杀人夺取阳元。

但是由于翠翠生性善良,每次都是把人吓走,并不会夺其性命。

上次杀我也是在大虫的操控下,翠翠本是想着把我也吓走,谁知大虫见翠翠不肯下杀手,于是就自己亲自出手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

听完翠翠的话我心里也是一阵发毛,幸亏刚才和刘有才把那该死的大虫给解决了要不然不知还要死多少人呢。

紧接着我就问翠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完成的心愿,因为青甁让她现身肯定是有原因的。

翠翠也把自己的夙愿告诉了我们:“她想让我们帮她接发发廊的老板,把他们绳之以法,避免以后其它人受骗,还有就是把她的尸体送回老家。”

我和刘有才听完翠翠的的诉说后也是一致的同意,并让翠翠放心。

紧接着青甁就停止了转动,翠翠的灵魂也随之消失。

我和刘有才也回到了值班室,经过这一夜的折腾我和刘有才也是身心疲惫把东西收拾好,就直接出了医院。

我和刘有才找了一家澡堂子,洗了个澡,期间我和刘有才交谈了翠翠的事情。

有一点让我疑惑的是翠翠的尸体现在为什么会在停尸房里呢?而且这么长时间都没人调查。

唉!不管那么多了先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再说。

等到第二天早晨我和刘有才吃过早餐就直接去了翠翠说的发廊。

这个发廊在县城的边上属于开发区紧挨着工地,名字叫“玫瑰发廊”。

到了地方后,我准备先进入发廊进行打探一番,让刘有才在外边等我消息报警接应,给他来个里应外合一窝端。

我一进入发廊就把手机的录音功能打开了,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非常热情,一边招呼我做下一边让一旁的小妹过来给我按摩。

我也是直入主题用黑话对老板娘说道:“我这几天有些上火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新茶,想去去火。

一开始老板娘看我面生还有所提防,说:“他们这里是正经的发廊,没有我所说的新茶老茶。”

听老板娘这么说,我也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说:“我是谁谁介绍来的只要茶新鲜可口老子不缺钱。”

然后我就把和刘有才东拼西凑的一万块钱从兜里拿出来在老板娘眼前晃了晃。

当时老板娘一看到钱,那两只眼睛直放光。

连连点头以改之前的语气说道:“这位小兄弟,是姐姐误会了,你也知道现在查的严,一切都要小心行事,不知小兄弟喜欢什么类型的茶,姐姐这都有。”

我也没和老板娘绕弯子直接了当的说:“老子就喜欢没开的茶,对其它的没兴趣,钱不是问题,不知老板娘现在有没有。”

老板娘也是连连点头,然后把我领道了二楼。


来到二楼客厅只见沙发上坐着一排女孩,都脚踩高跟鞋、两腿黑丝袜、小短裙、低胸装,再加上屋里很暗,灯光又是是红色的氛围灯显的女孩们一个个的都十分吊人胃口。

客厅的一旁有五六个房间,里边还时不时传出女人的喘息声。

只见老板娘直接指着坐在沙发最里边的一个女孩子对我说道:“小兄弟这是我们这刚来的叫明明绝对是新茶,今天就让他伺候你,等小兄弟舒服了之后别忘给姑娘封个红包。”

我也是附和着老板娘说道:“只要把我伺候舒服了多少钱我都不在乎。”

老板娘也是呵呵一笑然后就离开了,此时这个叫明明的女孩上前拉着我的胳膊,就把我领进了一旁的房间。

等进了房间后,我就用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个叫明明的女孩,顶多二十岁,一看就是刚入社会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虽然我自己也不是很大,但起码社会阅历丰富。

因为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女孩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还时不时的看看我。

过了有一小会,女孩见我站在一旁还是没有什么行动,于是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也是赶忙向前制止她,然后坐在了她的一旁开始我的打探,期间我还给刘有才发了消息让他开始行动。

经过和女孩一番深入了解之后,我也是基本知道了女孩的过往。

她也是被骗来的,身上的证件都被老板抢走了,一开始关黑屋不给饭吃最后是拳打脚踢,经过一番威逼利诱最终妥协了。

在我和女孩交谈之时,门外的警察也是应声赶到。

最终这个逼良为娼的地方,在我和刘有才的配合下成功瓦解,救出的女孩也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经过警方的审问发廊店的老板也交代了自己的罪行以及翠翠的死亡经过。

同时也解开了我心中的疑惑,原来翠翠的尸体之所以会在停尸房,是因为王大发强暴完翠翠以后,翠翠选择了自杀,这是发廊老板娘万万没有想到的。

为了藏匿尸体,以掩盖彼此的罪行,王大发就借着工作之便利和发廊老板娘把翠翠的尸体偷偷藏在了停尸房并篡改了尸体信息,使其变成无人认领的无名氏。

唉,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后来警方还给我和刘有才颁发了最佳好市民证书,医院也给我发了一千块钱的奖金,可把我和刘有才给高兴坏了。

由于翠翠的尸体得到了证实不属于无名氏,警方就让医院派人派车把翠翠的尸体送回家乡。

而这个艰巨的任务不用说自然是落到了我的头上,因为奖也给我发了,钱我也领了,这件事非我莫属。

我也没有犹豫,毕竟和翠翠也算是相识一场。

俗话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明天就是星期天趁休息,今天收拾收拾明天准备出发,于是我就给刘有才打电话忽悠他说:“翠翠想让他送自己一程,希望他能去。”

刘有才也是被我忽悠的在电话那头不敢说一个“不”子。

等到第二天早晨,刘有才也是早早地来到了停尸房。

我也是调侃的对刘有才说道:“平时叫你干点事你都是推三阻四的今天怎么这么勤快,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刘有才也是嘿嘿一笑说道:“这不是翠翠妹妹说让我送她一程吗,做哥哥的当然是义不容辞。”

我看着刘有才也是呵呵一笑,没再说什么。

于是我就把医院专门拉送尸体的车开来,和刘有才把翠翠的尸体抬到了车上,然后就踏上了送翠翠回家的旅程。

翠翠的家是在南方的一个小村庄里四面环山,距离我们医院有四百多公里,因为山里的路不好走,我和刘有才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左右。

因为来之前警方已经和当地村干部联系好了。

所以我和刘有才一到村口就看到一排排等候多时的村民,站在路的两旁。

我和刘有才下了车和村长交谈了一番,就在村长的带领下直接就把车开到了一个小山坡。

因为听村长说:“像翠翠这样没有成家的在他们这里是不用办理丧事的,而且是横死的直接下葬就行了。”

下了车我和刘有才就看到了已经挖好的墓穴和一口棺材,在墓穴的一旁是一个刚埋的新坟,因为土是新的。

听一旁的村民说:“这是翠翠父亲的坟,上周翠翠的父亲由于病重就死了,前天才下的葬。”

听到这里我也是不由得叹了口气:“真是贫苦之人多磨难,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时一旁的刘有才已经组织好村里的人把翠翠的尸体从车上抬下来放入了棺材。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披头散发,浑身破破烂烂的中年妇女从人群中冲了出来趴在了棺材上,撕心裂肺的喊着翠翠的名字。

这应该就是翠翠的母亲,精神有点问题,在停尸房听翠翠说过。

周围的人看着这位疯傻的母亲趴在棺材看着自己女儿最后一眼并撕心裂肺的哭泣,也不由得跟着潸然泪下。

一旁的村长看此情况也是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摆了摆手让一旁的几个妇女把翠翠的母亲从棺材上拉开了。

然后就见一旁几个男村民走到棺材前盖上了棺盖,并把一根根铆钉用锤子狠狠的砸进棺盖。

随着一声声的锤响,翠翠的母亲哭得是更加伤心,当时的那种氛围使我心里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一旁的刘有才此时已经是哭的双眼通红嘴里也是不停的说道:“翠翠妹妹一路走好。”

等一切处理完之后,已经接近傍晚,随着一旁的村民相继离开,我和刘有才跟村长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回城。

我刚把车开到山坡下,一旁的刘有才突然拍着我的胳膊指着怀里的青瓶嘴里还嘟囔着:“发光了、发光了。”

我赶忙停下车,从刘有才怀里拿出青瓶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实是在发光,这又是什么情况,难道又要出什么幺儿子。

我赶忙环顾了一下车的四周,就在这时,一旁的刘有才突然拉住我的胳膊并指着山坡上说道:“翠翠,是翠翠。”

我打开车窗顺着刘有才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是翠翠正跟我们摆手呢。

我和刘有才赶忙下车,然后和翠翠交代了几句,并嘱咐她早点去投胎,翠翠也是感激的深深地给我们鞠了个躬。

然后眼含泪水的消失在了山坡上,此时夕阳的余晖刚好照在翠翠的坟上,显得是那么的凄凉。

随之一滴泪水从山坡上飘了下来,落入刘有才抱着的青瓶里,青瓶颤动了一下就停止了发光。

我和刘有才也是极为纳闷,于是把青瓶倒过来,又从瓶口像里看了看,也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当时我就想等会去了一定找个高人给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于是我和刘有才就驾驶者车子连夜往回赶,在车子行驶了大概有一半行程的时候。

在我们的前方竟然出现了一片桃林和一条大河,河的两边种着一颗颗的大柳树。

我和刘有才当时就纳闷道:“来的时候也没见有桃林和大河啊,难道天黑走错路了。”

刘有才也是在一旁随口来了句:“我们是不是又遇见鬼了。”

我也是没好气的怼了刘有才一句:“鬼鬼鬼的,你是有多帅啊,那么多鬼都找你。”

刘有才见我有点不高兴了,于是就撇了撇嘴不在说话了。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导航上面显示的没有走错啊。

唉,不管那么多了,先绕过河再说。

就这样我开着车足足饶了有一个多小时应是没绕出去。

再看了看手机已经凌晨两点了,一天的舟车劳顿此时我已经是困得不行了,再看看一旁的刘有才此时睡的跟个猪一样,不管那么多了,先睡会,天亮了再说。

我感觉自己睡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就隐隐约约听见车外有女人说话的声音,我怕听错于是揉了揉耳朵,又仔细地听了听。

确实是有人在说话,真是太好了,当时我想的是山里人下地干农活起得早,可以找她们问问路,不用再等到天明再走了。

于是我高兴的起身,看了看一旁熟睡的刘有才,也没有叫醒他,就一个人下了车。


等我下车以后,眼前是一片桃林,桃林的外周是一圈柳树,在月光的照耀下就像一个仙桃。

此时阵阵微风风吹来,桃树和柳树散发的香气扑面而来。

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真她妈舒坦,心想还是乡下的空气好啊,城市里根本没法比。

于是我点着了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来到车尾,对着一旁的草丛就来了一泡,真舒服,不由得我抖了抖身子。

之后我就从车后的应急包里拿出了手电筒,然后沿着一旁的小路,哼着小曲,寻着说话的声音就找了过去。

我大概走了有一二百米那么远,突然在我面前竟然出现了大大小小好几排坟头。

并且每个坟头之上都放着一个花圈,在月光的照耀下显的是那样的刺眼。

当时给我吓的直接就愣在了原地,身上的鸡皮疙瘩也一下子从脚底板窜到了头顶。

此时手里的手电筒也因电量不足忽明忽暗起来,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塞牙。

就在我不知所措之时,我突然发现在坟头的另一边不远处有一个像房子的建筑,里面还亮着微弱的光,于是我一咬牙一跺脚,直接就从坟头中间冲了过去。

跑过去的期间也不知道是谁家烧完纸后,烧纸盆子忘带走了,被我一脚给踢飞了出去,嘀哩咣当一阵乱响,纸灰也溅了我一脸,险些给我绊倒。

可是等我好不容易跑到建筑前时我却犹豫了因为在我面前的哪是房子啊,分明是个窝棚。

就像以前农村老家晒粮食,临时用玉米杆子搭建的住所特别简陋。

不过眼前这个稍微大一点,有半间屋子那么大,就是太矮了,向我这一米八大个要想进去必须待弯着腰。

于是我冲着亮着灯的窝棚就喊:“有人吗?有人吗?……”一连叫了好几声。

这时只见窝棚里缓慢的走出了一个人,佝偻着身躯、戴着个长绒线帽子、穿个红马甲、拄着拐杖。

一边走一边说到:“谁啊,这大晚上的扰人清梦。”

我见有人出来,也是赶忙向前打招呼:“大娘你好,我是城里的,晚上赶夜路回家迷路了,听这边有声音,就寻思着过来问问路。”

我说完之后,只见对面的老人家看了看我,又特意的清了清嗓子对我说道:“小伙子啊,你是什么眼神,怪不得你迷路呢,你看清楚了我是你大爷。”

听老人家这么一说我也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到:“大爷实在是不好意思啊,看你这身打扮我还以为是大娘呢。”

于是我赶忙从兜里掏出烟,给大爷让了一根,随后就询问大爷:“姓什么,大晚上的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旁还都是坟头为何会在此过夜?”

谁知眼前的大爷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一把,把我拉进了一旁的窝棚里。

还非常小声的问我:“刚才是否真的听见女人的声音了。”

“是听见了,我就是冲着声音找过来的。”我肯定的说道。

可谁知我话音刚落,眼前的大爷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凝重了起来,双手也不停的揉搓着。

看着大爷这副模样我也急了,于是我就开口问道:“大爷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如此坐立不安。”

只见眼前的大爷看了看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小伙子啊,你是外来人你不知道我们这里的情况。

其实你大爷我姓王叫王一根,是附近的村民,我们村叫“桃柳村”就在离着不远处的山坡上。

因为村口有一棵百年的桃柳树而得名,本来一村人是生活的无忧无虑,衣食无忧。

可谁知前一阵村里突然来了一伙自称是植物专家的人。

他们一来到我们村就给我们村的人说,村口的那颗桃柳树是桃树和柳树的杂交产物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要挖走送去农科院做研究。

因为考虑这棵树已经和当地村民有了感情,承诺给村里每家每户一万块钱。

我们村的人一听有钱赚,并且还给这么多,顶自己种两三年地了,于是都同意了,并签了字据。

可谁知在挖树的当天,就出事了。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在中午,晴天白日,万里无云,自称是专家的那伙人开着车,领着挖掘机和大卡车就来到了我们村口。

村里人听到动静也都出来看热闹来了,村口不一会就围满了人,挖掘机也在专家的指挥下操作了起来。

可谁知挖掘机一铲子下去,挖出的土竟然是血红色的,并且散发着很重的血腥味。

被挖断的树根此时也流出鲜红的液体,我们乡下人哪见过这场面,都以为此树成精了。

一些年长的老人甚至纷纷跪下磕头,并且上前制止,并表示把钱都退给这些专家,让其停止挖掘。

可是奈何人家有字据,白纸黑字写着呢,我们这些农民再怎样反对都是无用的。

这些可恶的专家甚至还警告我们,谁要是敢阻拦就把谁送去公安局。

我们村的人也是没法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桃柳树给连根拔起。

说来也奇怪,当时本来还是晴空万里的天空在桃柳树被拔出的瞬间,竟突然变得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起来。

领头的专家见此情况也是大呼不好,领着他们的人就要跑。

可是就在此时天空中突然两道惊雷劈下,一道直接劈在了领头专家的身上,而另一道却劈在了桃柳树上,专家是直接饮恨西北,桃柳树也是被劈的木屑横飞。

紧接着天空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一旁的人见此情况也都是吓得纷纷逃离了此处。

自那以后我们村就不太平了,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从村口传来女人凄厉叫声,非常刺耳。

期间有胆大的村民前去查看,回来后都是被吓的魂不附体。

听那些大胆人说:“他们看到在那颗被挖断的桃柳树上方有两个女子,披头散发,一个身穿红衣,一个身穿绿衣,一边哭泣着,一边飘来瓢去。”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村里每各一两个月就会死人,而且都是突然暴毙,没有任何前兆。

后来我们村的人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在挖断的桃柳树一旁盖了座小庙,并为其命名为“桃柳娘娘庙”每逢初一、十五都会烧香上供,但都无济于事。

刚才你也看到了,一旁的坟头都是这几年我们村的。”

听王大爷说完,我也是不知道说他们村的人什么好,说他们见利忘义呢还是受尽委屈呢。

于是我只好话锋一转问王大爷:“这么晚了不回家待着,跑着窝棚里干嘛来了。”

王大爷也是毫不避讳的说到:“你大娘前几天去世了,也埋在这里,家里现在就剩我一人了,闲来没事过来陪你大娘说说话。”

听了王大爷的话,我的心中不由得一阵感慨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

就在我和王大爷交谈之时,窝棚外边突然传来女子哼唱的声音。

我刚要上前去看,却被身后的王大爷给拦住了。

只听王大爷小声的对我说道:“你小子不要命了,这荒郊野岭的哪来的女孩,分明是那桃柳娘娘来了。”

听王大爷这么一说我也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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