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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偶当天,权倾朝野的首辅前来求娶完整作品

月下高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丧偶当天,权倾朝野的首辅前来求娶》是作者“月下高歌”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裴洛白顾南枝,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过继到他名下,他们还是会猜忌他的身份。“阿兄,你非要把我逼迫到这个份上吗?”他一脸悲恸,心一狠,咬牙说道:“不错这其中确有隐情。”听他这么一说,在场所有人纷纷伸长了脖子。就听裴洛白压抑着声音,缓声说道:“只因我在战场上伤了身子,恐以后都不能传宗接代,这才起了把谦哥儿过继到名下的心思。”众人听闻后,大惊。看着裴洛白的眼神......

主角:裴洛白顾南枝   更新:2024-02-09 0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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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偶当天,权倾朝野的首辅前来求娶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他心思一定,满脸委屈,堪比窦娥,“阿兄你冤枉我了,谦哥儿是我庶兄的孩子,他父母双亡,我念他可怜,且我那庶兄又是为国捐躯,才想着把他过继到我名下。”

“如若他本就是你们裴家的孩子,还用得着过继来过继去的吗?你拿这番说辞糊弄谁呢?你问他们信吗?”顾南山冷嘲出声,他每日干得就是审问犯人的活,可谓字字珠玑,直接点出要害。

围观的百姓纷纷摇头,全都用质疑的目光看在裴洛白,就差直说不信了。

裴洛白有些慌了神,今日这事若是不能妥善解决,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拿谦哥儿的身份说事,哪怕成功把他过继到他名下,他们还是会猜忌他的身份。

“阿兄,你非要把我逼迫到这个份上吗?”他一脸悲恸,心一狠,咬牙说道:“不错这其中确有隐情。”

听他这么一说,在场所有人纷纷伸长了脖子。

就听裴洛白压抑着声音,缓声说道:“只因我在战场上伤了身子,恐以后都不能传宗接代,这才起了把谦哥儿过继到名下的心思。”

众人听闻后,大惊。

看着裴洛白的眼神顿时就变了。

不能传宗接代?

那不就是裴公公了吗?

他说着摇摇欲坠,愧疚难当对着顾南山拱手一礼,“阿兄,欺瞒枝枝是我的不是,只因事关隐疾太难以启齿,若枝枝起了与我和离的心思,我愿意成全她。”

裴洛白说的极为诚恳,且态度谦卑,加上他脸上带着伤。

方才那些围观的百姓,还觉得他忒不是个东西了,现在他们心中的天平纷纷倾斜,顿觉顾家的人太咄咄逼人了。

人家为了保家卫国,都成了裴公公,过继个孩子承继香火难道不应该吗?

再看顾南山全都带了谴责之意。

顾南山看着裴洛白这副惺惺作态,心里冷笑不止,什么在战场上伤了身体?这话鬼都不信,还什么枝枝若起了与他和离的心思,他愿意成全枝枝。

我可去你的吧!

他这分明是想害死枝枝。

啊?他为国伤了身体,占了大义,枝枝扭头就要与他和离,从前的满腔深情岂非全都成了笑话,叫旁人如何看她?

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她淹死。

他若是真心想与枝枝和离,绝不会这么做,好个自私的混账玩意。

有他今日这番话,以后但凡枝枝想与他和离,必会受千夫所指,他这是要绝了枝枝的后路,逼着她不得不跟他回去。

“洛白,阿兄不知,今日全是阿兄的错,阿兄给你赔罪,若你不原谅阿兄,阿兄绝不起身。”不就是演戏吗?跟谁不会一样,众目睽睽之下,顾南山眼眶一热,脸上的愧疚都快凝成实质,后退一步,对着他一揖不起。

这下轮到裴洛白被他推到不上不下的位置,他心里堵得更厉害了,刚才还不认他呢!这会他一口一个阿兄,分明在拿长辈的身份来压他。

他敢说不原谅他吗?

今日这顿打,他算是白挨了,还落了个身体残缺的名声,心里真是憋屈得慌,这么多人看着,他只能扶起顾南山,“阿兄言重了。”

“世子说笑了。”就在那时顾南枝姗姗而来,她身披雪白的斗篷,头上带着宽大的帽子,瓷白如玉的脸隐在雪白的兔毛中,半遮半掩叫人瞧的并不真切,只听她嗓音如昆山玉碎,“整个京都谁人不知,我对世子一片痴心,独守空闺等了世子足足六年,此情不改,还请世子千万莫要再提和离一事。”


可没想到揽月阁有一众下人,就跟提前串了口供一样,口径统一,他们一口咬定顾南枝对谦哥儿极好,从无半分苛待,就是亲生子也不过如此,对谦哥儿的乳母也是以礼相待,好吃好喝供着她,半句重话都没有过。

不仅老夫人不信,就连赵氏也不信,她冷声质问道:“若她真像你们说的这样,那谦哥儿怎会突然病了?”

没生养过的不知道,几个上了年纪的婆子低着头,心里腹诽,‘哪怕照顾的再周到,哪家的孩童还能没个头疼脑热的。’

在她们看来世子夫人已经做的够好了。

裴洛白去过揽月阁几次,他倒是信顾南枝对谦哥儿是真心的,但是也难免有所疏忽,所以该敲打她,还是得敲打她才是。

老夫人她们已经先入为主,认为顾南枝肯定苛待谦哥儿了,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她面色阴沉,指名道姓,“陶妈妈你来说。”

陶妈妈是顾南枝刚入侯府的时候,老夫人指派给她的婆子,说白了是老夫人放在她身边的眼线。

顾南枝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陶妈妈站了出来,她知道老夫人想听什么话,可她跟了世子夫人六年,心里清楚世子夫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掌家六年,对府里所有下人一视同仁,赏罚分明,哪怕对待她们这些卑贱的下人,都温和有礼。

她瞧在眼里,世子夫人对谦哥儿那是打心里眼疼爱,实在叫人挑不出错处来,让她昧着良心她做不到,于是她如实道:“老夫人,夫人从前有多疼爱世子,世子夫人就有多疼爱谦哥儿,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夫人愣了一下,然后还是那句话,“那谦哥儿怎会病了?”

陶妈妈倒是敢说,“老夫人,哪有哥儿小时候不生病的,世子小时候不也是隔三岔五就头疼脑热的,世子夫人下午不在府中,都是月娘在照看谦哥儿了,不如把月娘叫来问问。”

这句话甚得顾南枝的心。

恰在那时有婆子来禀谦哥儿醒了。

老夫人面露喜色,让孔妈妈扶起她,看着顾南枝道:“你跟我来。”

她也不信陶妈妈的话,在她看来定是顾南枝把他们都收买了,哼,大人会说谎,小孩子还会说谎不成?

她要听谦哥儿亲口说,让顾南枝心服口服。

顾南枝跟在她身后,一行人来到谦哥儿房中。

“曾祖母,祖母,父亲……”谦哥儿蔫蔫的躺在榻上,虽然退了高热,但病了一场,小脸一片煞白,看着就让人揪心。

对上顾南枝,他眼神有些躲闪,声音明显变低,似带着惧怕一样,“母亲!”

老夫人冷冷斜了顾南枝一眼,瞧见谦哥儿对她的态度没?就这,她还敢说没有苛待谦哥儿,她全然忘了之前自己心里是如何嫌弃谦哥儿,这会倒是心疼起来,“哎呦!我的哥儿了,你受苦了,快叫曾祖母瞧瞧。”

就很虚伪。

赵氏也是又抱又亲的,“我的哥儿。”

她剜了顾南枝一眼,接着又道,“都是祖母识人不明,才害咱们哥儿受苦了。”

说着眼眶都红了。

“谦哥儿你觉得身体如何了?”裴洛白一脸关切,顿了顿又道:“这些日子你母亲待你如何,这次又是怎么病了?你如实说,不要怕,父亲会为你做主的。”

江临月就守在谦哥儿榻前,听着裴洛白这番话,她心头一热,赶忙给了谦哥儿一个眼神,别忘了娘亲是怎么教你的,你赶紧照着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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