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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王爷太能作

今朝如晤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叶歆叶非予是穿越重生《王爷太能作》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留在贤王府的耳目,这下场可绝不会比被掐死好看。“沉川当日所言句句属实,对王爷绝无非分之想,一缘两面,心有戚戚。”她那天可不是这么说的,明明声泪俱下表达爱慕之情,蓝衫在一旁掏了掏耳朵。......

主角:叶歆叶非予   更新:2024-02-05 0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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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歆叶非予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王爷太能作》,由网络作家“今朝如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歆叶非予是穿越重生《王爷太能作》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留在贤王府的耳目,这下场可绝不会比被掐死好看。“沉川当日所言句句属实,对王爷绝无非分之想,一缘两面,心有戚戚。”她那天可不是这么说的,明明声泪俱下表达爱慕之情,蓝衫在一旁掏了掏耳朵。......

《精品文王爷太能作》精彩片段


杀头大罪。

慕沉川了然,要说大不敬,她还真是正面杠过那男人,只是当时脑子发热,现在让她再来一次,她未必敢,为什么?

因为那混蛋当真会杀人不眨眼啊。

她忍不住去摸自己的脖子,今天,这劫能不能过,还未可知。

莺歌也看到脖子上的痕迹了,这两天都没消退几分,可见那贤王当时下的是狠手。

她替慕沉川微微将轻纱的衣领遮掩两分,收拾完一切才端了水盆出去:“锦红姐姐一早身体不适,今天就不能来伺候了。”别说锦红,也没见到其他几个家奴忙前忙后,莺歌倒是不以为意,那几个人都是其他几房里分调过来的,不在小姐面前晃最是好。

慕沉川听在耳中歪着脑袋,笑的神秘兮兮,这才信步出门。

这一路,简直就跟要赶赴法场没两样,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就已经轮到慕沉川站在那尊佛爷的面前了。

佛爷没什么表情。

“花市可好看。”

这厢还没站稳,对面的诘责已经下来了,没动怒,算仁慈。

慕沉川咯噔一下,那叫游花街散心,囚犯上断头台前还能饱餐一顿呢,可她也知道,你不能立马跪下去来一句“让王爷久候,臣女罪该万死”,因为那家伙会送你一个字:“准!”。

所以,慕沉川有些无可奈何的笑:“不,只是花花草草不会杀人。”花草不会,王爷会。

真是敢说,但说的没错。

说实话虽然不一定惹人喜欢,可也不至于惹人厌弃。

“王爷对沉川了如指掌,昨儿个父亲才让臣女来请罪,今日一早,臣女身边的小丫鬟们就病了,连个字都说不出口,”她掩着袖口,偷偷去瞧那居高临下人的神色,想着是不是该硬生生挤两滴眼泪,“可不就是在警告臣女此来说话要小心。”

慕依琴是安国侯的小跟班,那父女两才叫十指连心,一个威胁,另一个警告,那些“家人”送来的东西,她可不敢随便吃喝用度。

若不是她昨天把药水倒进了菜汤和酒壶“赐”给了锦红她们,现在病哑的可就是慕沉川了。

谢非予闻言反开怀:“安国候府的人倒是会想本王所想。”这女人就该闭嘴,多说多错。

慕沉川就哭丧着脸,所谓前有豺狼,后有虎豹,怎能不叫她多长个心眼。

“当着本王的面在圣上跟前搬弄是非,慕沉川你胆子不小。”谢非予看着那张似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伤心是伤心,可这落不下的眼泪假的不能再假。

吓?

慕沉川反应过来了,怎么这堂堂王爷还有偷听的嗜好,她嘀咕着连忙跪下:“臣女不该伤了王爷的自尊心,是臣女的错。”她可全程都在夸奖这谢家的佛爷,黑锅不背。

蓝衫嗓子眼里一口气险些憋下去,听听那小姑娘说的什么鬼话——伤了他家王爷的自尊心,哈,这天底下的女人也只有慕沉川敢于拒绝陛下的好意。

很显然,谢非予因为这几个字没由来的蹙了下眉。

要死要死,慕沉川突然有了这种觉悟。

“说人话。”废话屁话可以省了。

“臣女不想成为王爷的眼中钉。”

“有自知之明。”这大概是谢家王爷至今唯一的夸赞了,但慕沉川听在耳朵里反后背一凉。

谢非予的回话不过应证了慕沉川的猜测,那日若是傻乎乎地应下了,非但自己要变成蝇集蚁附之人,还少不了要成为安国候和皇帝陛下留在贤王府的耳目,这下场可绝不会比被掐死好看。

“沉川当日所言句句属实,对王爷绝无非分之想,一缘两面,心有戚戚。”

她那天可不是这么说的,明明声泪俱下表达爱慕之情,蓝衫在一旁掏了掏耳朵。

王爷太能作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今朝如晤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王爷太能作》这本王爷太能作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并且是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680章 山花烂漫时,写了2050241字!

书友评价

这本书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写出了艰难相守的两人的传奇,值得世人称赞。作者对于一些细节的描写很详细,让人身临其境

作者对于人物的处理不同于一般的剧情,这样的人物更让人觉得真实。

无论是政权还是感情,描写的很细致,剧情编织非常严谨专业,这是我少有的追下去的书,强烈推荐给你们

不是同路人不走一条路,最后他们还是成为了同路人

人物的描写,以及动作都能很好地表现人物,给作者点赞

热门章节

第14章 成为四小姐

第15章 桑苎庄来客

第16章 慷他人之慨

第17章 待人来请罪

第18章 让你吃就吃

作品试读


不至于吧——他堂堂北魏王爷谢家老大,用得着使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对付她慕沉川吗?!

当然用不着,谢非予要她死,一个眼神足以。

“王八羔子!”慕沉川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她算是看明白了,今晚上,是她替谢非予挡刀来的。

这些人要刺杀的是谢非予,不是她慕沉川,但今夜留宿书房的却是她姓慕的。

“呯”整个书房门也不知道被谁给踹了开来,突的刀枪碰撞的声音就起来了。

烛火霎时明亮,千灯尽现。

仿佛一场瓮中捉鳖的戏码。

“一个都不要放过。”水渍落泉般的声音响在慕沉川的耳朵中,整个房间里混乱的一塌糊涂,根本没有人关心慕沉川的死活。

她刚从桌底下探出脑袋想看一看现在的状况,头顶“呼”的掠过一把大刀,“喝!”她吓的面如土色,“噗通”又重新跌在了地上。

血溅在地面上,几个黑衣人不堪重负都被几个身着蓝色长衫的护卫死死踩在脚下。

而谢非予呢。

金翅红裳,安安稳稳的坐在一旁泯着一盏温茶,仿佛所有的腥风血雨都与他无关,他不过是一个旁观者。

慕沉川心口一阵狂跳,瑟瑟缩缩的偎着桌案,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抖的不像话。

第一次亲眼看到这种行刺的场面,刺激、刺激的有点消化不了,尤其是自个儿方才说不定就替这个人面兽心的王爷当了刀下亡魂。

不要脸——

慕沉川对他的印象又深刻一条。

再回眼去看那刀光凛凛的画面,黑衣人根本没有任何胜算,从一开始就分明已经输了。

谢非予就着烛光灯花,眼尾扫了那些钉入墙中的暗器,幽兰的深光闪烁,看来是淬了毒的。

想要他谢非予的命,呵,勇气可嘉。

“朝里那些酒囊饭袋,就派你们这样的货色。”谢非予冷言而笑,他向来无畏亦无谓,动到贤王府来,胆大包天。

他的长袍有着曳尾落地,金色凤羽蜿蜿蜒蜒真象是是一跃纵天的龙凤,他也没有丝毫要严刑拷问或者追根究底的意思,看起来更像他享受这种暗藏汹涌的生活所带来的一些调剂。

他自负、不驯、高高在上。

“说!”蓝衫开了口,架在黑衣人脖子里的软剑已经割裂了皮肤,在贤王府行刺谢家王爷,何等重罪,何等妄为。

黑衣人抿着嘴咬着牙一声不吭,还有那么点骨气。

谢非予就突然咧开了唇角笑了起来,那笑意惊心动魄又叫人背后发毛:“这么忠心的狗很难找,成全他。”他说的不愠不火,就好像只是说,手里这盏茶味道还不错。

几乎没有任何考虑的时间,蓝衫的动作也快的慕沉川没有预料,下一秒,五条舌头已经被齐刷刷的割去丢在地上。

既然不肯说,那要嘴来何用,要舌头何用。

几个黑衣人呜呜咽咽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被拖了出去,长长的血迹沿路淌了一地。

谢非予却勾起了唇角:“三年前淮阳王吕宪私设瓮城招兵买马意图造反而招来杀身之祸,”吕宪被囚禁于大理寺,儿子和侄子统统惨死,“太后对此颇有微词,道是淮阳王向来淡泊名利、深居简出又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今日看来,不尽其然。”连堂堂王爷都敢谴人来刺杀,还有什么是他吕宪不敢做的!

谢家佛爷话语慵懒,这寥寥几句中可见丝毫没有对那当年造反之主的怜悯之心,末了,他眉眼一挑:“陛下若要缘由,这就是答案。”

蓝衫颔首,不敢有违。

慕沉川看的是瞠目结舌,谢非予根本不需要问责那些黑衣人,或者说,无论刺杀他的理由是什么都不重要,而是——他想要给你什么理由——

简直——目无王法!

不,在这贤王府,他就是王,他就是法。

他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

慕沉川“咕咚”咽了下卡在嗓子眼里的唾液,已经忘记自己的耳朵上也同样淌着那种温热的血迹。

“过来。”

声音不远不近的落在慕沉川的耳朵里,慕沉川一下子就回了神,是谢非予,他似是现在才注意到她。

过来——那是他对她说的。

慕沉川几乎是有着下意识的反应,那么悄咪咪的瑟缩了下,开玩笑,她才刚看到谢家王爷恶鬼的一面,这会该不是真要被杀人灭口了吧,她眼角一抽,转念又想着,这谢非予是什么样的人全天下还会有不知道的?

况且,谢非予何曾人言可畏,别人怎么看他,他压根就没放在心里过。

慕沉川这才稳了下心思,抱着桌角站起了身,这腿脚很不给面子的软了一下,险些又跌回去。

蓝衫正招呼着几个丫鬟进来把地上收拾干净,就好像方才什么事也没发生,整个王府的人都司空见惯一般。

不简单,这王爷太不简单了。

慕沉川心里打着小鼓,一步一步几乎是挪着到谢非予身边的。

可那佛爷眉头一皱,慕沉川就知道不对了,她突然佩服起自己,认识这谢非予才那么几天,自己竟然已经深刻学会了察言观色,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在谢非予身边那是比跟在九五之尊身边,恐怕都要刺激。

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这男人会玩出什么花样来,要命的是——

这天下,似乎还没有一个奈何的了他的人出现。

慕沉川的脚步立马顿住了,她看到谢非予的眼神略过了自己,她连忙跳着脚回神把桌案上那一叠凌乱的宣纸收拾好嬉皮笑脸的给谢家王爷呈递上去。

这狗腿子的模样连自己都佩服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当然,慕沉川也没少在心里开骂,王八羔子,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经历了这么刺激的画面,竟然没有一点良知的关心一下她的身体来安慰,却只当没事人一样要看她的“作业”,简直人性泯灭!

腹诽归腹诽,她老老实实把皱巴巴的宣纸叠放在茶几上。

谢非予却只是轻描淡写的给了一个眼神,端着白瓷茶盏泯了口:“桑苎庄的白尖不愧是太后的心头好。”他将茶盏递给慕沉川。

吓?那小姑娘愣了愣,什么意思,这是要赐茶予她?天啊,这王八羔子总算恢复了半点人性,知道她大半天没吃东西没喝水,现在简直跟要死过去没两样。

慕沉川伸手了,嗓子里正要冒出来的“谢过王爷”四个字却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因为——

“哐啷”,那茶盏在慕沉川还没接住的时候,谢非予松手了,白瓷摔在茶几上裂成了几瓣,茶水瞬间将慕沉川写了大半个晚上的“心血”都打湿成了废品。

慕沉川心里一凉,顿时竟不知是该恼还是该惊。

“这么丑的字,本王怕脏了眼,不看也罢。”谢非予口气凉薄。

这特喵才是他的本意吧!

慕沉川后槽牙一咬,她收回刚才的夸赞,这个男人分明丧尽天良!

谢非予看到那小东西明明一副咬牙切齿却十足十在拼死按捺的表情,于是火上浇了一把油:“行未有姿,坐未有态,真是本王见过最不像小姐的‘小姐’,难为安国侯把你养这么大。”换了他谢非予,恐怕早就掐死她一百回了。

慕沉川眉毛都快倒竖了:“沉川在王爷面前不敢以‘小姐’自居,”得得,她就是个乡野村夫可以了吧,“与王都里的大家闺秀相比,所去甚远。”怪她咯?

“少拿这些混账话糊弄本王。”谢非予接口的快,什么打小生活在乡野,骗骗那懒得追究的九五之尊还行,在他面前,屁都不是,他将那浸透了茶水的宣纸提了起来,“念,把你刚才写的东西好好念出来。”

慕沉川“咳”的连忙接下湿哒哒的宣纸:“怕……怕……”她那双小眼睛在纸张上瞥来瞥去,就是不再开口。

“怎么不继续了?”谢非予呵了声,小东西阳奉阴违很有一套,还以为他没看到上面大咧咧都写了什么。

怕。

可怕。

王爷很可怕。

很好,从自己怕,变成了王爷可怕,还挺会转移矛头给自己找借口。

蓝衫下意识的去看谢非予现在的神情,虽有讪意却没动怒,毕竟“可怕”之于谢非予,他司空见惯,可敢当面怼上这王爷的,就屈指可数了。

哦,你说前面那几位?

入土为安。

慕沉川嘴角微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突的小手一抖用力“撕拉”就将那湿透软绵的纸“不小心”给扯成了两半:“哎呀,已经糊坏了,什么都看不清楚……”她带着一脸可惜的表情,“王爷您权倾天下,端端儿一坐就不怒自威,又怎么会为难小小一个沉川。”她这个顺风梯子搭的可不要太好。

谢非予歪了下头,长发从肩膀滑落到臂弯,真是如同墨渍掉落深潭,这女人和第一次见时的针锋有了些许改变,至少,不蠢。

“哈,”可谢非予大笑了起来,那神情煞是好看也惊心,“本王偏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他大咧咧。

慕沉川心里“哐当”一下,这谢非予根本是不按常理出牌,有楼梯他不下,也不让你下,他有能耐、有资本、有权力,偏爱看你被晾在半空手足无措的臣服样子。

王八蛋。

慕沉川牙尖磕碰,耳垂上的血渍“啪嗒”就滴落在肩膀上。

谢非予看到了,眉头微蹙:“命还挺大。”

小说《王爷太能作》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哇,我怎么能这么惨——”

这是哀嚎。

绝对的。

“安国侯府的人欺负我,宫里的人也欺负我,”眼泪啪嗒啪嗒的滚落都不带停,“谢非予还要找我的茬……”慕沉川一把揪起谢非予的金红袖子擦擦脸,“这个世界的困难系数也太高了,哇——”

谢非予眼角微抽,这小东西察言观色的戏精本事炉火纯青,多少人险些被她摧眉折腰假惺惺的态度戏弄的里外不是人——

谢家王爷眯起了眼却任由了她的行为,慕沉川这个小姑娘其实从来没引起他多少的注意,哪怕是那天就这么死在了大街上,兴许跟那些人说的一样,和死了一条狗没有任何区别。

后来?

后来她垂死挣扎,既敢在他面前义正言辞,也不吝在陛下面前卑躬屈膝,有时候审时度势的叫人刮目相看,却从未、从未真正示弱过自己的气势,哪怕她在华灯筵席上跪在清和公主的面前,却没叫人觉得她有半分的卑微。

这样一个小东西,居然现在哭的是稀里哗啦,仅仅因为罪魁祸首是他谢非予,没有帮她,而——觉得,委屈。

委屈。

这个从来没有在慕沉川言辞表现中出现的情感居然在哭闹中体现的淋漓精致,还有什么?还有的,大概是对这命运和苍天捉弄的不甘。

谢非予未能感同身受。

“自己做的事少赖本王,”谢非予嫌弃的白眼她,他想了想,“你的放肆我早就见怪不怪。”慕沉川在他面前装的还少?她不装那才叫破天荒,所以他的那一声“放肆”是对清和公主说的,否则,蓝衫又怎会有胆子拦在堂堂公主的面前。

贤王府的人,怎可叫旁人胡乱欺凌了去,他谢非予没有点头,谁人敢擅自在太岁头上动土。

慕沉川呢,眼泪把脸颊上的胭脂都哭花了,一条条水渍沟壑一样爬在脸蛋上,把领口都染了色。

谢非予以为几个时辰前的慕沉川已经是他见过的最丑的妆了,他可以收回这句话,现在这不人不鬼的女人更胜一筹。

“吵。”抽泣的声音不好听。

慕沉川眨眨眼,蓦地就停下了抽噎,眼泪挂在脸上,睁着大眼睛就不明所以的直盯着谢非予。

哟,说哭就哭,说不哭就立马收回,有天赋。

是个会作戏的女人,谢非予对慕沉川的了解说不上百分百,但也看了不少幺蛾子的戏码,这算是为什么他还没让这女人从自个儿眼前消失的原因。

他意兴阑珊想知道,慕沉川,是什么人。

分明看起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平日里说话的口气却带了几分不似稚气的成熟,有些时候连谢非予都要怀疑,这身体里的灵魂究竟是经历了何等蜕变,让这个从来不曾在众人面前出现的安国侯府四小姐,骨子里有着几分翻天覆地的本事——

如今,醉了。

有脑没脑的话像个孩子一样哭闹的脾气叫人反觉得耳目一新,新奇。

就好像一个人突然展现了真实的自我,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彻底失去自我意识后的自我。

可能傻,可能执,可能幼稚。

谢非予轻轻叹了口气,抬手就捏住了她的下颔,把那张不堪入目的脸给抬起来两分,瞧瞧那区别于胭脂的淡色红痕,是在宴席上被春桃刮的一耳光,这丫头还知道要躲、要反抗,如今再一看,透润的印记倒让这小东西看起来可爱了些。

谢非予有些唾弃这种想法,却没发现自己的指尖挪动到了那酒香唇角,烫热,从指腹到指根。

慕沉川歪了下头,突然就咧嘴笑了起来,眼睛里晶亮晶亮的好像水渍从清泉处落下飞溅,她张口贝齿就咬住了谢非予那触及到唇角的手指,眼珠转了转,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脸惊讶的表情,舌尖抵在了指腹上轻轻一记刮擦。

就好像小猫儿在甜腻腻又小心翼翼的讨好着主人。

谢非予神色一黯。

慕沉川已经撒口了,还咂咂嘴:“咦,”她撇嘴还挺失落的,“一点儿也不甜。”

敢情是当糖果在啃不成。

谢非予牙齿一咬,实在是有些想把这人给扔出去,却也忍下了,因为那小姑娘擦完眼泪,收的好极,她已经磨蹭到他的耳边了,暖暖的气息还带着几分酒意,香气已经萦绕在整个马车内,变的好像醇酿一样的旖旎。

谢非予唇角微微泯了下,不知道在想什么,突觉脸颊上一凉。

那小姑娘居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在他耳边亲了一口,还笑的嘿嘿嘿,好像得逞了什么便宜似的。

“慕沉川!”

谢非予猝不及防的真恼了,这算是他堂堂谢家贤王被一个醉酒的女人给轻薄了,这天底下还有这等逆人之事?!

“啊?”慕沉川无辜眨眨眼,“你生气了呀?”她细细笑,“生气了的话,我再亲你一口,好不好?”她趁谢非予还未及反应一下就搂住了他的脖颈,唇角都要凑到了他耳边。

“王爷?”听到谢非予怒喝的蓝衫正掀开了轿帘,“啪”的也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放了下手。

这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蓝衫抹了把脸,慕沉川已经骑在他家主子身上在强行亲吻谢非予,那都是什么玩意?!

马夫看到蓝衫那见了鬼似的表情也连忙撇过头,一双眼除了王城之路再也不敢看别处。

谢非予一把推开慕沉川,按住她的脖子将她拉到自己跟前:“慕沉川,你最好清醒一些。”他的嗓音低沉的好像暗河中翻涌着的微弱水花,不大却叫人心底搅动不敢造次。

这女人得寸进尺的很。

他算是看明白了,小东西喝醉了不光敢说敢做还见人就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简直毫无廉耻!

慕沉川嗓子里那口气被掐的顺不上来,一张脸本来被酒烧的通红,现在又有些泛白,看起来煞是好看柔和,谢非予意识到自己可能当真要掐死了她,不由放轻了力道,就在那瞬——

“呕——”才从谢非予手中掉下来的慕沉川,趴在那王爷好看极了的金红衣衫上呕吐不止。

“慕——沉——川——”

深空的夜里有着谢非予的咬牙切齿,“噗通”,慕沉川已经被那王爷从马车里直直给扔进了道路一旁的小河中。

那天人之姿的佛爷一掀轿帘,新月落白在他灼红艳裳中流泻的清光,颀长身影斜斜打在身后:“给本王醒了酒再上来。”

慕沉川当然不会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

宿醉的人第二天头晕脑胀还连打了三个喷嚏才从大床铺里挣扎着爬起身。

一睁眼,就是一声夭寿。

这哪里是安国侯府,分明是贤王他大爷的府内啊。

很好,慕沉川第二次光荣入住贤王府。

“阿嚏”,她打了个喷嚏,瞧着一旁的衣裳赶紧脚底抹油撩起就跑,最好是趁那个男人还没发现。

“慕小姐,您醒了。”进来的丫鬟乖巧又可人,这王府里就是个下人都赏心悦目,待人接物丝毫没有半分的不妥,这场面撑得起。

丫鬟端来了洗漱的盆子,伸手就示意慕沉川。

“谢谢。”慕家小姐瞧了瞧自己水中的倒影,幸好幸好,脸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胭脂已经清理了。

“慕小姐不留下早膳吗,王爷一早就进宫了还未回府,您若是等他,尚需三盏茶的时间。”小丫鬟退开几丈,就这阳光落进门中的身影,有的放矢,每一个字都不是废话。

“啊?”慕沉川连连摆手,拜托,她一点也不想等那个男人,也不要跟她汇报情况,“安国侯府家管森严,我夜不归宿已经犯了大忌讳,多谢好意。”这话说得她自己都觉得无耻,指不定回府又得被她那吃了瘪的三姐来个“捉x在床”的戏码。

“那慕小姐慢走。”丫鬟也不强留人,礼数做的很是周到,微微福身还带着笑意。

瞧瞧、瞧瞧,这些个下人可比那尊佛爷有人性、血性的多啊!

慕沉川感慨着跳步走出贤王府,左顾右盼确定没人注意到才一溜烟的拐了角,弄的自己好像是个见不得人的小偷,她可不想午后大街小巷再传个什么“王侯二三事”的,那真是跳进黄河这辈子、下辈子都洗不干净了。

阳光打在脸上,脑中一阵胀痛晕眩,她叩手揉揉太阳穴,宿醉要人命,这不是说说的。

慕沉川正想着这一路回了安国侯府怎么个交代法,身边几道劲风就疾驰而过,“踏踏踏”眼皮子底下竟是一溜烟的骑马官兵横冲直撞了过去,要不是她停步的快,说不定就被撞了个半死,她赶紧躲到一旁耸耸肩,平日里也没见到这么严整把关,今天是怎么了。

才回了个神就看到远处交接的马踏烟尘,同时惹了不少吃瓜群众的驻足,仿佛过了一个晚上,突然间兵荒马乱起来。

慕沉川退避三尺,耳朵里就落进了周遭吃瓜群众的窃窃私语。

“一早上的就没有停歇过,这是抓人还是杀人啊……”茶棚里有人抱怨。

“嘘,你没听说么,昨晚上宫里出大事了。”

小说《王爷太能作》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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