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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精品全集

九方千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九方千阙”,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后来,一个人独居在不夜京的天启宫中,常常夜深人静时睡不着,就会胡思乱想。她甚至想过,那一次,可能并不是正常的月事,而是小产了……沈绰缓缓抬头,目光一寸一寸,从白凤宸桌案上的手,挪到他风华无俦的脸上。手却暗暗挪到小腹。她不会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吧?......

主角:沈绰沈碧池   更新:2024-05-07 2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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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白凤宸努力绷住,重新垂下眼帘,睫毛颤了颤,遮了笑意,板着脸淡淡道:“过来伺候。”

“哦。”沈绰在书桌前跪坐下,挽起宽大的衣袖,露出雪白纤细的小胳膊,听话地开始认真磨墨。

“为何打架?”白凤宸心情好了,批折子就快了。

“她们嘴贱。”沈绰也不避忌。

“那就叫人拔了舌头,把嘴缝起来。”他随口道。

“用不着。”她却不领情。

“谁教你的打架本事?”白凤宸故作不经意地问。

沈绰不会武功,他一眼就看得出来,可她偏偏似是经人精心地因材施教,杀人、下毒、机关、爬树、打架、偷东西,样样精通。

他倒是有兴趣想知道,她还能干出些什么来。

“没人教,天生的。”沈绰也假装随口答。

在白凤宸这样的人面前,最好不提墨重雪,师父他那样的世外高人,既然有心隐世,就不能被野心勃勃之人知道他的存在。

即便这句话,被人一听就知道是假的,她也无所谓。

果然,白凤宸听出她在撒谎了,就暗暗在心里那个小本本上又加了一条,“骗人”。

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挖!

他与沈绰有一搭没一搭闲话,净问些日常琐事,沈绰就一面伺候,嘴上顺口胡诌,想到说什么就说什么,没几句实话。

正百无聊赖间,忽地听见白凤宸问,“对了,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她随口答了。

“可有过葵水?”

“……啊?什么?”

他问得太文雅,她一时之间居然没听懂。

白凤宸本是想等她不那么紧张了,就随便把这个问题问了算了。

可谁知,她还追着问。

小小一方空间,瞬间尴尬。

他只好正了正身子,拿出坐朝问道的架势,双手放在膝上,一本正经,波澜不惊,居高临下,如躬亲问案一般,又重新问了一遍,“孤刚刚在问,你可有过月事了?”

“……”沈绰绷紧的嘴唇,忍不住抽了又抽。

如此无耻至极!

一个大男人,娘炮到这种地步!

闲到无聊跟女人谈月事!

她不回答,白凤宸就十分艰难了。

好吧。

年纪这么小,又被吓成这样,就当是没有过好了。

他强行将目光重新挪回到折子上,决定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

虽然还没想好怎么处置这个女子,可却是不会让她脱离自己的掌控。

那么,即使没有喝过避子汤,后果也不是很严重。

他今天招沈绰来,想问的,终于问出口了,就不再说话,专心伏案,就像这个女子根本不存在一样。

可一旁的沈绰,却被这一问,强行拉回了现实,心头掀起了无边狂澜。

前世里,她大病一场后,有好一阵子都不曾来过月事,当时年纪小,并不以为意,只当是生病吃药,伤了身子。

可谁知,有一天,月事忽然就来了,血量惊人,吓得她手足无措。

可当时住在深山,身边只有墨重雪一个男人,她既不好意思说,也无处去问,就偷偷吃了几味补血的药,硬生生挺了过去了。

当时年纪小,只以为是命大,许多事从不细想。

可后来,一个人独居在不夜京的天启宫中,常常夜深人静时睡不着,就会胡思乱想。

她甚至想过,那一次,可能并不是正常的月事,而是小产了……

沈绰缓缓抬头,目光一寸一寸,从白凤宸桌案上的手,挪到他风华无俦的脸上。

手却暗暗挪到小腹。

她不会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吧?


白凤宸不语,指尖点了点自己脸颊,凤眸微挑,侧脸看着她。

那微红的眼尾,就是夺魄的钩子。

那光影里泛着暗红的眸子,就是溺死人的两汪陈酒。

他只是在逗沈绰解闷,却不知自己现在在沈绰眼中是个什么模样。

风华绝世,天下无俦,是世人对白凤宸的最精辟概括。

后来又被沈绰默默加上了“俗”、“欲”两个字,现在她还要再加上三个字,“骚、浪、贱”!

睡都睡过了,亲一下又如何

沈绰僵着身子,向前凑了凑。

她薄淡的呼吸,带着少女的甜香奶味,落在白凤宸脸上,让人有种牙根子发痒的冲动。

而他身上,除了芳润的极品龙涎香外,似乎还有另一种什么味道被悄悄遮掩了,到底是什么,因为藏得太深,一时之间,也分辨不出。

如此咫尺之间,呼吸相闻,两人僵持了好久。

沈绰两片花瓣样的唇,倔强地微动了一下,因为离得太近,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越来越僵硬,却偏偏越是这样,越是下不去嘴。

正挣扎间,不知是马车拐弯,还是白凤宸动了一下。

唇就刚好碰到了他的脸。

温凉的触感,还没来得及如春雷般炸开,又随着马车轻晃,立即分开。

白凤宸整齐的睫毛忽闪了一下,坐正身子,“你可以走了。”

他随便抓了只折子,手臂倚在座椅扶手上,就再也不抬头,两眼专注,只对外面吩咐,“青檀,停车,带她下去。”

之后,又补充一句,“给她换辆车。”

说完,毫无表情,继续批折子,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那么她刚才到底在紧张什么!

沈绰站直身子,狠狠用手背在嘴上抹了一把,又用白凤宸的寝衣反复擦了两下,之后摔门出去。

“砰”!

摔门声,吓得两侧护卫的凤杀骑兵皆是一个哆嗦。

敢摔摄政王的门,普天之下,这是头一份了!

车里,白凤宸闭着眼,揉了揉耳朵,“吵死!”

说完,那揉着耳朵的手,又从方才被沈绰碰过的脸颊上方虚浮了一下,一掠而过。

呵,她刚才好像没有尖叫。

——

回不夜京的队伍,一路向北,不舍昼夜,从南诏皇都到白帝洲的核心,不夜京,一共两千八百里路,一路车马不息,日行四百里,如此算来,大概不出七日就能抵达。

这样的速度,若是跟八百里急报相比,的确是慢了一倍。

可这样一大队车马狂奔,又日夜不停,就只能用变态来形容了。

沿途所有未及避让者,胆敢拦路者,一概以贻误军国大事为由,杀无赦!

沈绰自从被换了一辆大车,远离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倒也再没有惹是生非。

而且,自从离开南诏地界之后,她们每个人都被分发了正常的衣物和日常必需品,处境也没那么尴尬了。

只是,那大车实在不比白凤宸的车撵,一路疯狂颠簸下来,各个自小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都足足脱了一层皮。

终于,七日后,大队人马于午夜抵达不夜京。

夜色中的白帝洲帝都,在南诏正北方,此时正值隆冬,城市披霜挂雪,灯火辉煌,街道被打扫地极为干净,也因着宵禁而空空荡荡。

摄政还朝,万门闭户,任何闲杂人等,不得惊扰王驾。

大车里的女子,都在争先恐后地往外瞧,只有沈绰在角落里抱着棉衣静坐,毫无什么新鲜感可言。

不夜京,是她曾经为祸天下,杀人如麻的地方,这城里的每一块砖,宫里的每一片瓦,都被她杀人的血染红过。

若是可以,真的不想回来。


沈绰抬头,朦胧月色下,男子一张俊厉的脸,绛红锦袍,金腰带,与其他凤杀不同的是,他的胸口绣的是一只凤(鸡)翅。

那眼前这位,要是没猜错的话,该不会是……

大名鼎鼎的凤杀指挥使,白帝洲第一把刀,风涟澈。

——

王府堂上,此时如一个小朝廷,立满了连夜呈报请旨的大小官员。

白凤宸从自打门口进来,到登堂落座,已经三句话处置了五件事。

这一会儿的功夫,又一口气手底下过了十几桩,却连口水都还没喝。

等到终于喘口气,随手端了案上的茶盏,却只摸着温度,就皱了皱一双好看的眉。

盏还是从前的盏,茶还是从前的茶,但是他现在好像有点嘴刁了。

“人呢?”

他抬头问余青檀。

余青檀:“……?”

谁?

整个堂上所有人,也都把询问的目光投了过来。

谁?

余青檀脑子转得飞快,想到了,是沈绰!

主上想喝沈绰沏的茶!

糟了,把人给落在外面了!

余青檀飞快奔出府门外时,沈绰刚被风涟澈像捉鸡一样捉了回来。

红娘子手中鞭子噼啪作响,见了她那副娇滴滴的小样子,就恨得咬着牙狞笑。

果然是个下贱胚子啊,生了这样一副惑乱苍生的脸!

以为跟过主上就能当这府里的女主子了?为所欲为了?

你不是想跑吗?我就随了你心愿,让你连这府门都爬不进去!

她这些话,在心里过了一遍,嘴上只字未吐,甩了鞭子就抽!

此时此刻,已经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儿,余青檀远远在门口见了,就算是会飞也拦不住了。

他不由得别了一下脸。

来不及了。

这一鞭子下去,四小姐那么精致的小人儿,不知道哪里会被生了逆鳞的鞭子抽得血肉模糊。

红娘子这货也是个傻婆娘!

好好的一员干将,多大年纪了,跟个小丫头吃什么浑醋,那是王爷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的瓷人儿,你这一鞭子下去,还不得碎了?

以后怎么办?什么下场?想都不敢想!

可余青檀这一扭头,等了半天,却没听见鞭子落下的声音,也没听见沈绰的惨叫。

只有围观的那些妖魔鬼怪,一阵起哄样的吆喝声,嗷嗷叫着,唯恐事儿不大!

打死了?

他赶紧飞奔下台阶,拨开人群。

却只见红娘子手里扯着鞭子,瞪眼怒喝,又有些无可奈何,“你……你给老娘放手!”

鞭子的另一头,被沈绰牢牢抓在了手里,还在腕上绕了一圈,卯足了劲儿杠上,将黑漆漆的鳞鞭拉得笔直!

沈绰的手,本是小小的,白白嫩.嫩的,此时抓着鞭子上锋利的鳞片,就被豁进了肉里,更深些的,几乎嵌在了骨头上,鲜血淋淋,剧痛钻心,不言而喻。

可她却昂着头,额头沁着冷汗,一双杏眼明晃晃地瞪着,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发狠,“从来,没有人,敢动我!”

她不会武功,也没什么内力,接住这一鞭时,只是拼了,豁出去这只手!

墨重雪的徒儿,说什么也不能被人像狗一样当街用鞭子打,绝不能给师父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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