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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之我乃乱世霸主全文

作者高祥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一统三国之我乃乱世霸主》是由作者“作者高祥轩”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刘纬张老师,其中内容简介:己的功劳和地位,另外就是给刘璋施压。众所周知,刘璋的父亲刘焉有称帝的野心,算是个有追求,有大志向的人。赵韪的意思就是告诉刘璋,你如果胸无大志,畏手畏尾,都对不起你死去的爹!在古代,这是很不客气的说法,无异于骂你不孝。用今天的话来说,这叫上纲上线!赵韪这么说了,殿内又陷入了一片沉寂,无人吭声!就连刘璋也愣在当场,表情抽搐,有点骑虎难下之感。其实刘璋绝非......

主角:刘纬张老师   更新:2024-05-08 1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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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之我乃乱世霸主全文》精彩片段


刘纬的表现,让在场众人都很意外,在他们平时的印象中,这位公子只是个谦和仁让的文生幼童,性格与父亲刘璋颇为相似。可今天,这是怎么了?

众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刘纬身上,更多的情绪是疑惑和意外,尤其是赵韪。关于刘纬落水后,着了魔障的传言,他也有所耳闻,现在看来,这位公子还真如传言所说,是不是疯了?

说到底,刘纬不过是个幼童,因为父亲是刘璋,才获得了中郎将的空衔而已。平时虽然众人也算尊敬他,但谁都只是拿他当个孩子,像这样的军机会议,刘纬身为中郎将来参加,也只是走过场,从来没有发表过意见的时候!

再说了,军国大事,岂容黄口小儿胡言乱语?赵韪眼见刘纬敢公然反对自己的意见,惊讶之余,也在心中笃定:这孩子真疯了!

“哦?缘何不可?”赵韪侧目望向刘纬,阴阳怪气地问道。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好奇的心态,也想听听,这位传说“疯了”的公子,会说些什么。

“荆州刘表,素无大志,文恬武嬉,偏安一方,其必无北出中原之意,更无允益州之兵借道荆州之理!”刘纬瞟了一眼赵韪后,便不再看他,而是转向刘璋,恳切地说道。

“无礼!荆州刘景升,乃汝之族伯,安敢直呼其名?”谁料,刘璋没有理会刘纬所说的内容,却换上一副责备的嘴脸,愠怒地说道。

荆州牧刘表和益州牧刘璋,都是汉室宗亲,追根溯源,他们都是西汉景帝之子,鲁恭王刘余的后人,正儿八经地同根同源。按照辈分来算,刘璋与刘表应是兄弟,刘表年长些,刘纬作为刘璋的儿子,应该称刘表为伯父才是。

而刚才,刘纬情急之下,忘了这层关系,竟然直呼了刘表的名字!在那个时代,直呼姓名,等于骂人,是极为无礼的一种表现!

“贤弟,怎可如此品评族伯?”就连一直默不做声的刘循,此时也在刘纬的对面,批评起他来!

刘纬顿觉有些委屈。自己的话是有些不客气,但所说的都是事实。众所周知,就因为刘表胸无大志,最终荆州易主,历史就是这么发生的啊!

其实刘纬来了一个月,虽然能够用汉代语言进行交流了,但却远未融入这个时代,这里的人情世故,与现代不同,他哪能这么快就参透其中玄机呢!

刘纬涨红着脸,一来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之处,二来他也有些不高兴,自己的忠直之言,被父亲和兄长如此批评,他有些不服气。

“纬公子所言,亦不无道理……”忽然,有一人开口,似乎在支持刘纬所说。

刘纬闻言,循声望去,只见下位一人,文官模样,五短身材,体态丰腴,肤黑轻髯,貌丑猥琐。一看之下,刘纬有些愣住了,这是谁啊?怎么这么丑?

“子乔何意?”赵韪在此人对面,面带愠色,反问道。

子乔?张子乔?刘纬又是一惊。这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张松啊!他原来……还真是这么丑!不过,张松刚才的话,似乎是在支持刘纬,这让他心里不禁有些感激。

殿内众人,除赵韪一人侃侃而谈,其余人等各怀心思,都没有发表意见,现在张松开口说话了,却是支持了刘纬的说法,这让赵韪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心想,你张松是哪伙的?

张松也是土生益州人,按理说,他应该与赵韪是一条战线上的。此时,他支持了刘纬,虽然没明说,也等同于站到赵韪的对立面上去了,这让赵韪有点难以接受。

“愚观刘景升,若麋鹿耳!呵呵……”张松微微一笑,意味深长。他倒是没多解释什么,但话里的意思,是对刘表此人,充满不屑。

“彼为麋鹿,正宜图之!”赵韪毫不示弱,立刻反驳道。

一句话后,张松只微微一笑,竟然继续沉默起来。刘纬这个郁闷,好不容易有人站出来挺自己,竟然被赵韪一句话就噎回去了!这个赵韪,竟然在蜀中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到这里,刘纬对局面突然又有了新的认识。益州内部,表面上看来东州人与本地人之间的矛盾是主要矛盾,但其实,本土有识之士,对赵韪的跋扈也早有不满,只是碍于本乡本土之情和某些利益共同点,才对其有所忍让。

比如刚才说话的张任和张松,他们也都是益州土著,但对于赵韪的胡作非为,其实心里是不同意的,不吭声也是无奈之举。

“依护军之意,刘景升必疑我乃假道灭虢之计也!”正在刘纬感到势单力孤之时,又有一人开口说话了。

刘纬循声望去,这是个武将模样之人,年纪在五十岁上下,须发花白,龙精虎猛,精神矍铄,一员老将无疑。

严颜?这个人一定是严颜!刘纬只稍加推测,便猜到了此人的真实身份。

“老将军何意?”见严颜开口说话,赵韪似乎略微收敛锋芒,客气问道。

这一切都被刘纬看在眼中,看来严颜此时在蜀中的地位,应该不差,连赵韪都得敬他三分。

“未可行也……”严颜只是如此一说,语气轻描淡写,虽然表示了反对的意思,但并不那么坚定。

“老将军差矣!汝等此般瞻前顾后,安能成大事耶?”赵韪刚才稍稍表露出来的客气态度,转瞬即逝,竟然言辞激烈地反驳了严颜。

“主公!机不可失!”随即,他转向刘璋,拱手道,“失将以何慰先主之灵?”

这是他的一招杀手锏,也是赵韪平时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早年,他正是追随先主刘焉入蜀,是功勋卓越之臣。提起这个,一方面是彰显自己的功劳和地位,另外就是给刘璋施压。

众所周知,刘璋的父亲刘焉有称帝的野心,算是个有追求,有大志向的人。赵韪的意思就是告诉刘璋,你如果胸无大志,畏手畏尾,都对不起你死去的爹!

在古代,这是很不客气的说法,无异于骂你不孝。用今天的话来说,这叫上纲上线!赵韪这么说了,殿内又陷入了一片沉寂,无人吭声!就连刘璋也愣在当场,表情抽搐,有点骑虎难下之感。

其实刘璋绝非暗弱无志,他也想把父亲留下的基业发扬光大,但权臣当道,他主政不久,地位尚不那么稳固,也是有口难言。就连今天这场会议,也是赵韪极力建议召开的,他十分无奈。

眼见这赵韪一意孤行,上蹿下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众臣将又装聋作哑,大部分袖手旁观,刘璋的内心也是一阵悲凉之感骤起。

“赵护军!”刘纬突然再次开口了!

刚才,被父兄批评后,刘纬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眼见赵韪咄咄逼人,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父亲乃益州之长,护军为属下,如此盛气凌人,合礼法乎?”刘纬言辞激烈,怒视着赵韪,毫不客气地责问道。

“尔焉敢……幼童安知大计!”赵韪惊呆了,这个平时弱不禁风的小破孩,怎么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赵护军忠诚为主之心,吾儿不可胡言!”刘璋表情很复杂地连忙说道。

其实,刘纬所言,还真是替刘璋解了围,成功把赵韪的注意力吸引到了他那里去了。这一点,刘璋十分清楚。他很纳闷自己儿子今天这种表现的同时,也是稍稍松了口气。

岂料,刘纬似乎并不打算罢休,他竟没理会刘璋的话,再次站起身来,向赵韪走去!

“赵护军,君力主出兵,盖有图谋乎?”刘纬虽身材不高,但与坐着的赵韪相比,他高出一头。此刻,刘纬目光炯炯,豪不示弱地俯视着赵韪,如此反问道!


刘纬是个现代人,他当然知道后来历史发展的方向,眼前的赵韪就是个乱臣贼子,早晚必反!所以,他的一句质问,实际上心中是非常有底气的。

在原本的历史上,赵韪反叛最终被镇压了,但却造成了益州内部极大的损耗,导致刘璋一派势力一直没能恢复元气,实力大减。这也就给了后来刘备乘虚而入的机会。

此刻的刘纬,似乎已经与新的身份融合为一体,他知道结局,也不希望看见这一切的发生,突然有种想要改变历史的冲动!

眼见刘纬咄咄逼人的态度,尤其是他竟然一下子点出了自己有所图谋的心思,赵韪心头一惊!他要干的事,毕竟是谋反,是上不得台面的阴谋诡计,况且连他自己也是初有谋划,这公子刘纬是怎么知道的?

“喔?吾有何图谋?”姜还是老的辣,赵韪只稍稍慌乱,很快便镇定下来,谋反的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尚未有同谋,不存在走漏消息的可能,他更倾向相信,刘纬只是乱猜的!

“护军力主出兵,实图兵权耳!”刘纬看着赵韪那装作无辜的样子,颇感厌恶,索性揭示了真相!

“竖子!焉敢欺我!”赵韪暴怒,猛地站起身来,激动地开骂了!因为刚才刘纬的话,无疑就是在指责他要造反!一个身为臣下的人,图谋兵权是什么意思傻子都知道,更何况是殿内这些文臣武将?

“护军息怒……”眼见形势剑拔弩张,已经有旁人起身,上前规劝了。刘纬毕竟是主公刘璋之子,他们也没法说他什么,只好拉住赵韪劝说不已。也有人上前好言抚慰刘纬,可刘纬似乎并不准备下台阶!

“老匹夫,吾乃朝廷加封之中郎将,尔小小护军,安敢无礼!”刘纬竟然指着赵韪,毫不让步地怒斥着。

“逆子!焉敢顶撞前辈!”就在此时,州牧刘璋竟然开始发飙了,他拍案而起,看似愤怒不已,却把矛头对准了刘纬!

“父亲……息怒……”长子刘循见父亲暴怒,也连忙起身劝说。

刘纬见状,有些木然,他好心好意,意图阻止叛乱,说白了,还不是为刘璋好?可却换来这番怒斥!他不理解,更是有些心寒。

岂料,事情到这里,还没完呢!

“护军乃老臣,功勋卓著,汝黄口小儿,也敢自称中郎将!”刘璋继续指斥着刘纬,情绪异常激动。

眼见刘璋狠批刘纬,赵韪就好像有了底气,虽没说什么,却牛气十足,甩开众人,昂首挺胸,用轻鄙的目光看向刘纬。

实际上,刘璋所说的是实情。刘纬的中郎将,听着高大上,却只是仗着父亲是州牧,朝廷给的一个荣誉称号罢了。冲突中,刘纬拿这来说事,站不住理。

“汝自视甚高,何德何能?褫夺中郎将职衔,贬为江阳县尉!”谁也没想到,刘璋竟然突然做出这样一个决定!

中郎将是中高等武官,而县尉是比县令还小的官职,这样的处分,无异于是一撸到底!

刘纬惊呆了!不仅是他,在场众人也都呆立当场。他们都没想到,州牧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来!公子刘纬就算无礼,大闹公厅,但也事出有因,所议论之策也不无道理,而且毕竟是刘璋的亲儿子,这个当爹的怎么还来真格的了!

“父亲……纬弟之过不足遭此贬斥……”刘循此时也同样震惊,他赶紧在父亲身边劝说一句。

“哼!逆子张狂,微重惩何以服人心?”刘璋丝毫不为所动,依然在坚持着。

赵韪一开始与众人一样,对刘璋此举也非常不解,但是,他眼见州牧站在自己一边,连亲儿子都这样严惩,心中得意起来,用一个轻挑的眼神看了刘纬一眼,那意思是:该!让你小子跟我作对!

刘纬其实没看见赵韪的眼神,他一直呆呆地看着身居正位上的胖子,那个益州州牧,自己名义上的父亲!他先是惊讶,接下来是不解,到最后,心灰意冷……

就在这之前,刘纬还觉得史书的记载有误,刘璋此人并不是个窝囊废,可现在看来,史笔如铁,此人果然昏庸无能!

“领罚……谢州牧!”寒心的刘纬,面无表情,竟然跪下来叩头领了处罚。但他的口吻,分明满是不服气的态度。

“即日前往江阳就任!不得停留!”谁知,刘璋越来越过分,竟然马上就要赶刘纬出成都!

刘纬只是个十三岁的少年,即使在古代,这个年纪也属尚未成年,未及弱冠。众人见州牧如此决绝,竟然要把自己的幼子赶出成都,而且今天就得走,不觉都有些怜悯起刘纬来。当然,除了赵韪。

“主公,公子尚且年幼,不妥啊……”一名文官模样,刚才始终没有说话之人,开口劝道。

“吾主意已定,休得再言!”岂料,刘璋是软硬不吃,一点也不给刚才劝解之人的面子!

见此情形,其他想开口劝谏之人,也都三缄其口,不吭声了。人家父子之间的矛盾,外人不宜多插嘴。

“乱矣!今所议之事,缓议之!众人散焉!”随即,刘璋只扔下这句话,拂袖而去,离开了公厅正殿。

刘璋走后,赵韪又是戏谑地看了看刘纬,转身得意洋洋,大摇大摆地走了!众人见州牧离开了,也没做更多停留,纷纷叹息而散。只有一人,迟疑着没走。此人,正是张任。

“公子?”见刘纬仍然愣在当场,张任拱手施礼,轻声提醒道。

“张校尉……”刘纬对张任的印象很好,闻声连忙拱手回礼。

“公子,可怨否?”张任忽然这样问道。

“无怨!为子者,当谨遵父命!然……”刘纬抬头看了看张任,犹豫要不要对他说心里话,“赵韪狼子野心,早晚必反!”

“实不相瞒,公子所见……明也!”张任见刘纬掏了心窝子,竟然肯定了他的说法!

“张校尉……”刘纬听张任这么说,有些欣慰,更多是感动,没想到,他也有这样的想法,竟跟自己不谋而合!

“公子……私观今日之事,颇有蹊跷,州牧亦似有所图也……”随即,张任接着说道,并向刘纬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刘纬今天的表现糟透了,他在公厅之上,顶撞赵韪,又数次失礼,但这都是因为他初来乍到,对这个时代不甚了解的缘故。再加上突失双亲的苦痛,让他也变得有些情绪化,实际上平时的他并不这样。

所以,经张任提醒,刘纬只稍加思索,突然理解了这其中的奥妙!

父亲刘璋,其实对他今天的行为是赞许的,也正因为刘纬的言行,赵韪那势在必得的出兵方略,被搅得一团糟。也就是说,刘璋不想采纳赵韪的提议,但面子上又过不去,加上群臣装聋作哑,他十分难堪。而刘纬却是帮他解了围!

不过,既然赞许自己的行为,他又为何要贬斥自己呢?这点刘纬还是有些不解。

张任似乎看出了刘纬的心思,一只大手忽然扶在刘纬肩头,十分有力,似乎给了他一股力量!

“成都乃虎狼窝也,公子远行,未尝非善事哉!”张任用一个坚定的眼神看着刘纬说道。

“然也!”刘纬突然懂了,笑着回答道。

是啊,成都有什么好的?这里是益州的中心,治所之处,政治斗争暗流涌动,看似安全,实际上却是个虎狼窝!稍有不慎,身家性命都有可能会被葬送!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离开这里,不仅相对更安全了,也许还能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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