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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第一大龄剩女畅销小说

木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京城第一大龄剩女》,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阮玉珠向嵘,是著名作者“木棉”打造的,故事梗概:一声。“好像你和小七的目的不一样似的。”冷冷的语气,嘲讽意味依旧十足。“我……我自然和小七不一样。”刘豚一本正经地辩解,突然眼珠子一转,“只顾说我,你又为什么来?”向嵘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搭理刘豚。刘豚自觉扳回一城,笑的一双狭长的狐狸眼都眯成了缝。周湘听见刘豚和向嵘说他,全当没有听见,只招呼两人快些跟上,赶着去看阮家的......

主角:阮玉珠向嵘   更新:2024-04-11 0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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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第一大龄剩女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好在,并没人发现他们。

他们落脚处旁边有两间柴房,正好挡住了几个人的身影。即便没有这柴房,似乎也无需担心被发现。

这山庄的后院除了柴房,就是规规整整的几块菜地,远处是几株老树。触目所及,菜地显然有人精心打理,然而现在却一个人影也没。远处被老树遮掩的所在,隐隐似乎有人声。

向嵘目光微扫,又在角门处略顿了顿,依旧什么都没有说。他和刘豚站在一处,一个冷着脸,一个笑眯眯,只看青衫少年和紫衫少年要如何。

青衫少年蹑手蹑脚地,就率先要往人声处去。

“表哥,这、这不好吧。”紫衫少年拉住青衫少年。

“有什么不好。”青衫少年却说道,“若舅母给你说的是京中哪一个女子,咱们自然无需这般,无论是谁,模样性情都在我心里头了。就是阮家另外两个姑娘,咱们也不是没见过的。这一个不同。你姨母说的天花乱坠,可是咱们哪里知道这阮玉珠是圆是扁。兄弟们能真让你盲婚哑嫁?要是娶回去是个母夜叉,你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说完这些,周湘又责备紫衫少年:“咱们可都是为了你,才蹚这趟浑水。冒着雨跑这远的路,事到临头你打起退堂鼓来,对得起哪个!”

紫衫少年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小七说的好听,还不是他好奇新娘子究竟是何方神圣,把咱们都拉了来。”刘豚用胳膊肘撞了向嵘一下,掩面笑道。

向嵘懒懒地看了刘豚一眼,轻轻地哼了一声。

“好像你和小七的目的不一样似的。”冷冷的语气,嘲讽意味依旧十足。

“我……我自然和小七不一样。”刘豚一本正经地辩解,突然眼珠子一转,“只顾说我,你又为什么来?”

向嵘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搭理刘豚。

刘豚自觉扳回一城,笑的一双狭长的狐狸眼都眯成了缝。

周湘听见刘豚和向嵘说他,全当没有听见,只招呼两人快些跟上,赶着去看阮家的大姑娘。

很快,四人就到了老树后。

老树所遮蔽的处所,正是小佛堂。

小佛堂内

褚锦绣目光闪动。阮梦枚脸上一红一白,压抑着怒气看阮玉珠。

阮玉珠的嘴角露出笑意。

阮梦枚问她究竟想怎样,这话难道不是该她问他们吗。

显然,阮梦枚根本就不想提沈氏的旧案,也不会给她机会对质,除非她能够拿出不可辩驳的证据出来。

事情发生时她才十岁,之后就困在山庄,又怎能拿出什么证据来。即便将来她拿到了证据,要给沈氏翻案也是千难万难。

但是,今天她无论如何得先为沈氏和自己讨些利息回来。

“既然来了,母亲的灵位在此,她还受得起你们一个头。”阮玉珠清晰地说道。

阮梦枚和褚锦绣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阮玉珠竟然让他们给沈氏的灵位磕头!

“玉珠,你也闹的够了。时辰不早,快些去收拾了,咱们一起归家。”阮梦枚拿出父亲的架势来,对阮玉珠吩咐。

“你们磕了头,我再跟你们回去也不晚。”阮玉珠毫不动摇。

阮梦枚皱眉:“我和太太为你寻了门好亲事,你不要不识好歹。”这一会的工夫,他就很狡猾地绕开沈氏,将话题转到了阮玉珠的亲事上。

褚锦绣也不失时机地开口:“玉珠啊,家里一应都为你安排好了。院子是最好的院子,一应吃穿用度,也都是最好的。你回家去,想要什么,想用什么,尽管开口,你父亲和我总会为你寻来。”

这是在用京中侍郎府的富贵引诱阮玉珠。

阮梦枚满意地点头。

阮玉珠微微挑眉。

“你们给母亲的灵牌磕头,我就跟你们回去。否则,我宁愿老死在这山中。你们是知道我的,出言无悔,说到做到。”阮玉珠的话掷地有声。

阮梦枚大怒:“我和太太悉心为你安排,你竟拿自己的终身当做要挟?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玉珠,你小时候虽然任性,可却不是这般不通情理!”

阮梦枚不敢认她这个女儿了。

“说到情理……”阮玉珠好整以暇,“……当年父亲家贫,祖母病重几次,若非母亲资助,又精心服侍祖母,祖母可能活不到今天,老爷又哪里有心思,有机会金榜题名……”

阮梦枚的脸就黑了。

阮梦枚祖籍淮安。父亲在他幼年时就亡故了,只留下阮老太太和他,母子二人相依为命。阮老太太太理家,阮梦枚一心苦读。

阮梦枚是个读书的种子,少年就考中了秀才。

可惜阮家家底单薄,母子两个不事生产,又不善经营。阮梦枚考中秀才之后,家底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只能四处坐馆,将将够母子两人的生计。

屋漏偏逢连夜雨,阮老太太病了。

为了给阮老太太治病,阮梦枚不仅耗尽了家底,还欠下了几笔不小的债款。可阮老太太的病不仅没好转,反而愈加严重,渐渐露出下世的光景来。

要救阮老太太的命,需要名医,还有大量的银钱。

阮梦枚无奈,只能放弃举业,到当地有名的富商沈家中求职,哪怕是签一张卖身契,也要救回母亲的性命。

而沈氏月娘,正是沈家唯一的女儿。

落魄的俊朗书生和美貌富家的小姐,巧合也好,有心也好,之后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沈家耗费巨资,请名医为阮老太太治好了病。阮梦枚不仅不需要投身商贾,连馆都无需再坐,还有了自己的书斋可以一心一意地攻读。

阮梦枚考中举人,衣锦还乡,迎娶沈氏月娘。

沈家得此乘龙快婿,且小两口情投意合,便不惜银钱为女儿置办嫁妆。阮梦枚娶了沈氏,后顾无忧,春风得意,转年进京参加会试,金榜题名,得了两榜进士出身。

阮梦枚在朝中并没有亲戚故旧,然而有充足的银钱打点结交,很快就外放重地为官,顺顺当当地步入仕途。

可以说,没有沈氏,就没有今天的阮侍郎。阮梦枚与沈氏结亲,至今还是淮安人口中的一段佳话。

说沈氏是阮家的恩人并不为过,她还为阮梦枚生下一儿一女。

“至于褚姨娘……”阮玉珠扫了一眼褚锦绣,“她本就是母亲买回来的婢子,给母亲磕头天经地义!”

就算褚锦绣不是沈氏买进门的,而是正大光明被阮梦枚娶回来的填房,按照礼法,褚锦绣在沈氏面前也要执妾室的礼,在沈氏的祭日磕个头,完全是她的本分。

可阮玉珠偏又重新提起褚锦绣是沈氏买进门这件事。

褚锦绣暗暗咬牙,飞快地左右看了看。除了心腹几个,倒是没人跟进来。她这脸算是没有丢在众人面前,否则今天回去,这个主母就有些难做了。

没有外人在,褚锦绣就叫了一声老爷,低低的哭泣起来,似乎有无尽的委屈和耻辱。

这个时候,褚锦绣自然万万想不到,小佛堂后,隔墙有耳。

阮梦枚本也讪讪地,见褚锦绣哭了,更加恼怒。

“玉珠,你太不像话!你眼睛里可还有我这个父亲,可还要做阮家的女儿?还不快些过来给太太赔礼!”

阮玉珠对阮梦枚的回应,是从袖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剪刀来。

“你要做什么?”阮梦枚和褚锦绣都惊的退了一步。

“你们无情无义,我跟你们回去做什么?”阮玉珠抬手让满头乌发垂了下来,“铰了头发,这辈子就在山中陪着我那可怜的母亲。”

阮玉珠要断发明志。

“不……”

小佛堂内外的人都大惊失色。


先迈步进门的是阮梦枚,他已经换了件居家的竹青暗纹织锦直缀,意态很是悠闲。阮玉珠的目光并没有在他的身上停留,而是有些迫切地看向他的身后。

随在阮梦枚身后进屋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年的身量不高,因为垂着头,也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是身材圆滚滚的,将身上一件亮橘色的长袍撑的紧绷绷。他的脚还没迈进来,肚子就先进来了。

进了门,听到阮老太太的声音,少年才抬起头来。

那是一张圆圆胖胖的脸,两腮的肉几乎要垂下来。因为太胖了的缘故,五官都被挤的有些变形。

这并不是一个好看的少年,也不是一张讨喜的脸,而且还是一张仅凭小时候的记忆,很难认出来的脸。

可是看到他,阮玉珠的心中却是一热,眼中有了湿意。

这是她一母同胞的弟弟,阮玉宝。

她曾经怨恨过他。

阮家这些人,她怨恨阮梦枚,怨恨褚锦绣,怨恨阮老太太……,她怨恨他们绝情,任由沈氏被冤枉,任由沈氏住在山庄,年纪轻轻就忧郁而死。

而她最怨恨的,是阮玉宝。

沈氏被冤枉的时候,阮玉宝并没有和她一起为沈氏抗争到底。那个时候,她并不生阮玉宝的气,想着他年纪小,舍不得她跟自己一起陪着沈氏久居山庄。沈氏幽居在山庄的两年,阮玉宝却一次都没有去看过亲娘和亲姐姐。

沈氏弥留直到故去,阮玉宝也没有出现过。

阮玉宝甚至没有在沈氏的灵前磕过头,行过礼。

再后来,她一个人在山庄,阮玉宝也从没有去看过她。

她因此怨恨极了阮玉宝,认为沈氏白白生了他,她也白疼了这个弟弟。阮家人无情,以阮玉宝为最。

她回到阮家之后,几乎没有心平气和地跟阮玉宝说过话,见面就不给他好脸色。她指责阮玉宝无情,还指责他不争气,后来干脆放弃了阮玉宝,心里想着,就当没有这个弟弟。

她还丝毫不留情面地将她的想法告诉了阮玉宝。

当她在安定候府中受苦,向阮梦枚和阮老太太哭诉无果,她一次都没有想到过找阮玉宝。

直到有一天,她无意间听到安定候府的下人闲聊。

向咏枫打了阮玉宝。

因为阮玉宝当街拦住向咏枫,先对向咏枫挥了拳头,还大喊大叫,说向咏枫欺负了他姐姐。

她吃了一惊,赶忙跑回侍郎府,看到被揍的鼻青脸肿,躺在床上养伤的阮玉宝。

自小时候分开,姐弟两人第一次抱头痛哭。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弟弟虽不中用,却是阮家唯一一个真正关心她的人。也是到了那个时候,她才完全明白了一件事。

阮玉宝自幼就受阮老太太的宠爱,进京之后,没有了沈氏在身边看着,阮老太太对阮玉宝的溺爱达到了极致。

阮侍郎是要儿子出息的,但他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了官场上。而褚氏更是推波助澜,乐见其成。

只有八岁的阮玉宝,就这样被养废了。

他们不仅养废了阮玉宝,还慢慢洗脑,让阮玉宝厌弃她和沈氏。

她是唯一能够挽救弟弟的人,却因为满腔的怨恨,疏远和冷落了自己的弟弟,让他堕落的越来越深。姐弟俩都着了褚锦绣的道儿。

可惜,她醒悟的太晚了。

她是看着弟弟倒在自己面前的。胖胖、笨拙的身躯,身上的伤还没有养好,她看着他的血染红地面。

她身体中流着同样的血。

她本来是要留一条生路给向咏枫的,她还希望他能回心转意。因为弟弟的死,她断掉了心底最后一丝对向咏枫的情愫。她要他死,她要他们统统都去死。

仇人死了,可弟弟却不会再回来了,她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重生回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自己和弟弟走到那个地步。

阮玉珠站起身。

阮梦枚点了点头,向阮老太太行礼,随即就在旁边坐了。

阮玉宝愣愣地,他看到了阮玉珠,眼神闪了闪,就避开了阮玉珠,给阮老太太行礼。

“祖母。”阮玉宝的声音不再是阮玉珠记忆中的奶声奶气,有点像鸭子叫,难听的很。

阮玉宝似乎也知道这一点,刻意压低了声音。

阮老太太一见到阮玉宝,眼睛里就再也没有其他人。

“宝儿,不是说不让你去学里了,好歹松散一天,怎么又去了?”阮老太太又快又急地说着话,也不等阮玉宝回答,就拉住阮玉宝上下的打量:“快让祖母看看。”

褚锦绣在一边,几不可见地抽了抽嘴角,面上依旧带着无可挑剔的笑容。

阮玉翡冷哼了一声,不过大家似乎都没听见。

“祖母……”阮玉宝坐到了阮老太太跟前。

阮老太太抱着阮玉宝打量了一阵,又捧着孙子的脸一阵摩挲。

“是不是瘦了?你这孩子,又不爱吃饭!!学里哪有什么好吃的!祖母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菜,一会可要多吃一些。……”随即想到阮玉宝现在才回来,就又担心:“学里先生又为难你了?有什么委屈,尽管跟祖母说,祖母给你做主。”

“什么学里,不知道又去哪里野了一天才回来吧。”阮玉翡低声咕哝。

阮玉翠笑吟吟地:“大哥哥,咱们家多了一个人,你猜猜是谁。”

阮玉珠目光流转,粲然一笑。阮玉翠虽然对她亲热,但无意中还是透露出了心底最真实的想法。阮玉翠并没有将她当做家人。她只是多出来的那一个人。

阮玉宝仿佛没有听见,还是阮老太太笑呵呵地指着阮玉珠让他看:“你大姐姐回来了,去见过你大姐姐吧。”

阮玉宝被推着慢慢站起身,眼神依旧有些躲闪。

“玉宝。”阮玉珠主动上前,尽量只是温柔亲切,不让自己表露出更浓烈的情绪。

她记得,她回京城第一次见到阮玉宝,也是这样的情景。那个时候,她根本就无法按捺自己的怨恨和失望,劈头盖脸地就数落了阮玉宝一顿。

当时她怨恨极了,也气极了,几乎是口不择言。她用最狠戾的言语,伤害了自己最亲近的人。

爱之深责之切。

现在,她不会那样做了。

她不会再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她要救阮玉宝,将这棵被养歪了的小树苗掰正回来,不管多难,不管用多少的心力。

这是她回到阮家要做的事情之一。

或许是阮玉珠的神色太温柔,让人无法不亲近。阮玉宝翕动嘴角,眼神渐渐地不那么躲闪,半晌才小声地叫了一声:“大姐姐。”

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吧。阮玉珠答应了一声,上前就抱住了弟弟。

阮玉宝似乎很不自在,不怎么用力地挣脱了两下,却没有挣动。他不再挣扎,面上的表情是窘迫的。

阮玉珠比阮玉宝高,而且长手长脚,但她还是几乎抱不住他的腰。

阮玉珠对阮玉宝的热情,取悦了阮老太太。

“好,好。你们姐弟俩小时候就要好,这样最好,最好。”

褚锦绣的面上闪过一丝不悦,却很快就遮掩了过去,见阮老太太不注意,就在阮梦枚耳边低语了一句。

阮梦枚干咳了一声。

“你们也都不小了,虽是姐弟,也该有些避讳。今天就算了,以后可要注意些。如今咱们在京城,不是你们小时候了。”

京城的侍郎府,规矩自然是多的。

阮玉珠心中不以为然,但还是放开了阮玉宝。她看的出来,阮玉宝虽然意外和窘迫,却并不反感她的亲近。

血浓于水,哪怕经过了这些年,哪怕这孩子被养歪了,哪怕他还被灌输了生母和姐姐都不是好人,都不喜欢他。

阮玉珠坐回到阮老太太身边,四下扫了一眼。她有许多事要做,她不能等,然而也不能操之过急。


褚锦绣办事很利落。转天,王忠家的就从外院调到了芳菲院中。随后,给阮玉珠置办的衣裳,头面首饰也都陆陆续续地送到了阮玉珠的面前。

其中就包括阮玉珠要的打赏的用金银物件,一件不少。

至于李嬷嬷和四个丫头八年的衣裳和月银,月银一文不少,衣裳也送了一多半来,还有没做完的,也会在一个月之间补齐。

阮玉珠对此倒是没说什么,毕竟要做这些衣裳也需要时间。她相信,褚锦绣是个“办大事”的人,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在这些地方让她挑出错儿来。

毕竟,比起那件大事,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褚锦绣不仅送来了李嬷嬷和丫头们八年的月银,她还送来了阮玉珠那一份。

“大姑娘在山庄给老太太祈福祈寿,实在是辛苦了,因此大姑娘这几年的月银比照二姑娘和三姑娘的再加一倍。”

八年的月银,褚锦绣让账房封了整整五百两银子过来。

一时之间,阮玉珠的屋子里珠光宝气,贵气逼人。

这个时候,就算是有人说褚锦绣待她不好,只怕也没人肯相信。

阮玉珠似乎被感动了,对褚锦绣的态度有了明显的缓和,见面就称呼太太,这让褚锦绣非常得意,阮梦枚和阮老太太看在眼里,也很高兴。

这一天,大家都聚在松鹤院上房陪阮老太太说话,褚锦绣将安定侯府的帖子拿了出来。

“老太太,安定侯府牡丹园花开的正好,她姨妈请老太太领着我们过去赏花听戏吃酒,好好地散一天。”

阮老太太不是个善于应酬的人。现在她年纪大了,身子沉重,就越发地不愿意出门。但是,得到安定侯府的邀请,她还是很高兴。

“难得侯爷夫人一片好意。我懒得动,就不去了。你带着孩子们去吧。”阮老太太笑着对褚锦绣说,又特意提到阮玉珠,“玉珠刚回来,亲戚们还都不认识,你正好带着她出门走动走动。”

不等褚锦绣说话,阮玉翡就冷哼了一声,目光冷冷地扫向阮玉珠。

阮玉珠看了阮玉翡一眼,心中暗笑,随即就对阮老太太说道:“亲戚家里,改天再去拜访想来也没什么。我也不去,就在家陪着老太太吧。”

阮玉翡的脸上阴转晴,还向阮玉珠投过去一个算你比较知趣的眼神。

但是阮老太太和褚锦绣都不肯答应。

“我是年纪大了,总不出门。你年纪轻轻的,要是一直陪着我那可怎么得了。听祖母的话,跟你太太和妹妹们去好好散散。你来京城这几天,还没出过门呢。”阮老太太劝阮玉珠。

“老太太说的是。若大姑娘不肯去,老太太心里也过不去。……侯府你姨妈打发人来特意说了,知道你回来,很想要见一见你。”褚锦绣含笑看着阮玉珠,意有所指。

阮玉翡在旁边瞧的清楚,心中泛酸:“大姐姐不想去,那就不去吧,何必勉强她。”

褚锦绣偷偷瞪了阮玉翡一眼,低声训斥:“什么叫做勉强?你大姐姐刚刚回来,亲戚们都不认得,正该去走动走动。你不爱去,你就不去吧。”

阮玉翡立刻嘟起了嘴巴:“谁说我不爱去。上次在姨妈家里,姨妈还说让我有空多去陪陪她。”安定侯府她是一定要去的,尤其是阮玉珠也去的情况下。

一同在座的还有阮玉宝,他凑在阮老太太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阮老太太笑呵呵地再次开口,说要阮玉宝也跟着褚锦绣去安定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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