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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

晴天看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穿越重生《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由大神作者“晴天看月”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一脸哀怨地看着郭菲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看到他们成双成对的,心里涌起一股羡慕之情。霍晓兰冲过来,拽起郭菲儿的胳膊往二房走:“二嫂再不做饭,大嫂就要用灶了。”灶台目前只有一个。四户人轮流着做。今天刚好轮到二房先做。郭菲儿拍了下额头,火速冲进屋,淘米洗菜切菜。看着忙碌的郭菲......

主角:夏思月霍言   更新:2024-03-23 2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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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穿越重生《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由大神作者“晴天看月”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一脸哀怨地看着郭菲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看到他们成双成对的,心里涌起一股羡慕之情。霍晓兰冲过来,拽起郭菲儿的胳膊往二房走:“二嫂再不做饭,大嫂就要用灶了。”灶台目前只有一个。四户人轮流着做。今天刚好轮到二房先做。郭菲儿拍了下额头,火速冲进屋,淘米洗菜切菜。看着忙碌的郭菲......

《畅读全文版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精彩片段


大黄叫的太凶,仿佛要从狗窝里冲出来一样。

王大刚警惕地看了大黄一眼:“霍言,你家的狗很凶啊!”

霍言打开门,冲他打了一拳:“很好,我记住你了。”

王大刚感觉霍言生气了:“霍言同志,我没惹你吧?”

本来今晚能吃到肉,却被他破坏了。

吃肉之仇,不共戴天。

霍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家缺瓦片,你想办法给我弄点。”

王大刚没有拒绝:“好——算一下要多少瓦,我让人送来。”

“算好瓦片,我去派出所找你。”夏思月将人送到门口,给了王大刚两个苹果:“拿着路上吃”

这么贵的苹果,王大刚只觉得烫手:“弟妹,这个很贵!”

霍言横了他一眼:“拿着吧。”

刘桂花被狗叫声吵醒,穿上衣服打开门,刚好听到霍言跟王大刚的对话。

得知他马上就要走,又匆匆回屋,将存好的鸡蛋连同稻谷壳里一起装上。

这样不易坏,也不易碎。

“老三,把这个带上。”

霍言扬了扬帆布袋跟行李袋:“已经有很多了。”

刘桂花才不管这么多,她将袋子塞到霍言怀里,瞪眼看着他:“拿着。”

在刘桂花震慑的目光下,霍言只好收下。

目送两人离开,刘桂花跟夏思月才转身回了各自的房间。

旁边少了一个人,夏思月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直到凌晨,她才睡着。

这一觉,她睡到中午才醒。

这个点,中午下工的人都回来了。

郭菲儿看到夏思月头发凌乱地站在门口,忍不住调侃道:“三弟妹,三弟不在家,是不是睡不着?”

夏思月一脸哀怨地看着郭菲儿。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看到他们成双成对的,心里涌起一股羡慕之情。

霍晓兰冲过来,拽起郭菲儿的胳膊往二房走:“二嫂再不做饭,大嫂就要用灶了。”

灶台目前只有一个。

四户人轮流着做。

今天刚好轮到二房先做。

郭菲儿拍了下额头,火速冲进屋,淘米洗菜切菜。

看着忙碌的郭菲儿,霍晓兰嘴角勾了勾,转身去找夏思月:“三嫂,今天别做饭了,跟我们吃。”

“不用,谢谢,家里还剩了些。”夏思月谢绝好意。

霍晓兰想起昨天的野鸡炖干蘑菇,咽了咽口水:“是鸡肉?”

“嗯。”夏思月微微颔首,随后又说道:“阿言的战友能弄到瓦片,你问下爹,我们需要多少瓦?”

这话一出,霍晓兰瞬间激动了,眼里冒着火光,看夏思月像是饿极了的狼看见了肉:“真的可以弄到瓦?”

夏思月笑着点头:“阿言战友是这么说的。”

霍晓兰激动地转了好几个圈,换上新瓦,以后就不怕下雨了。

“爹,爹,三哥的战友能买到瓦,他让你算一下,家里需要多少瓦。”

在霍铁刚心里,霍言是最可靠的,爱屋及乌,他认识的人肯定也可靠。

霍铁刚猛地站起身,激动地搓了搓手:“下午我不去上工。”

……

下午,等大家都去上工了,霍铁刚到屯子里借了一把梯子爬上屋顶。

夏思月看到霍铁刚踩着摇摇晃晃的梯子,一口气爬上屋顶,心脏一颤一颤的,生怕他摔下来了:“爹,要不你下来,找个年轻的上。”

霍铁刚觉得自己被小瞧了:“不需要。”

房子屋檐上的木头经过风吹日晒雨淋,已经腐朽不堪,瓦片残缺不全。

霍铁刚踩在两块瓦的衔接处,清点破损的瓦片。

五间一进一出的套房,有三百片瓦是破损的。

一片两分钱,三百片,是六块钱。

钱不多,但买瓦片要批条,所以很难买到。

霍铁刚点完数下来,一脚踩空,整个人从屋顶摔下来。

“砰——”

“啊——”

惨叫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夏思月两脚生风地跑过来,看到霍铁刚脸色惨白的躺在地上。

白皙的脸有了几分慌张,声音带着颤抖:“爹,爹,涛涛,涛涛,快去叫奶奶回来。”

涛涛从屋里出来,撇了撇嘴,不耐烦地说道:“你又不是我娘,我凭什么听你的?”

夏思月气的一巴掌拍向涛涛的后脑勺:“爷爷摔倒了,让你去喊一下奶奶也不愿意!

你要是这么不听话,以后有好吃的,我喂狗也不给你吃!”

冷不丁被打,涛涛张嘴就要哭。

夏思月一道犀利的眼神杀过去:“哭一下试试。”

涛涛到底才五岁,被夏思月一吓,将要流出来的眼泪立刻逼了回去。

他吸了吸鼻子,还不忘讨价还价:“我去喊奶奶,以后有好吃的,别把我忘了。”

夏思月板着脸:“快去。”

涛涛穿着破草鞋,迈着小短腿走出院子。

“汪汪……”

主人,可以给他喂灵泉水。

若不是大黄提醒,方寸已乱的夏思月哪里还记得自己有灵泉水。

她倒了一杯灵泉水给霍铁刚:“爹,这是药水,我娘寄过来的,喝了对身体好。”

霍铁刚痛得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看着夏思月。

“爹,张开嘴。”

霍铁刚能听到夏思月的话,就是无法张嘴。

夏思月吓到了:“爹,爹……能听到我说话吗?”

昨晚还跟阿言说,她会照看好家里。

他人还没到队里,爹就出事了。

阿言若是知道家里出事,肯定会分心。

霍铁刚也想说话,但发不出声音。

他内心很恐慌,急的不行。

霍铁刚不会自己喝,夏思月又找来勺子,一勺一勺喂着喝。

虽然流了不少,但也喝了不少。

喝下去,不到三分钟,霍铁刚感觉身体没那么疼了。

他试着动了动手,发现手指能动了。

霍铁刚眼里涌出一抹狂喜,激动地说了一个单字:“好——”

夏思月惊喜地看着霍铁刚:“爹,你能说话了?”

灵泉水,是不是太逆天了?

以后还是稀释一点好,免得遭人惦记。

霍铁刚心里很清楚,他能说话,跟夏思月喂的药水有莫大的关系:“药……药水好,好。”

“爹,药水很珍贵,里面放了很多好药材,我只有一小瓶,全被你喝了。但你能说话,不一定全是药水的问题。”

霍铁刚认为是药水的问题,他露出肉疼的表情。

刚刚浪费了不少。

等霍铁刚能动了,夏思月搬来椅子,扶他坐下。

这时,刘桂花一路哭着跑回家:“当家的,当家的,你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


刘桂花以为夏思月要随伍,呆呆看着她:“老三级别不够,还不能随伍。”

夏思月垂眸看着地板,浓密的睫毛遮住那双哭过的眼睛:“我不随伍,只是去看看。”

两口子感情好,刘桂花理应高兴,但这么远的地方,夏思月一个人出门,她不放心:“让老大,不,让老二,那性子也不行。”

三个儿子,除了老三能拿得出手外,其他两个好像都不行。

一个太老实,一个嘴巴没把门。

出门在外,嘴巴不严,容易出事。

“让你爹陪你去。”

刘桂花想来想去,觉得霍铁刚最合适。

夏思月摇头拒绝:“我带大黄去。”

刘桂花瞪眼看着夏思月:“你开什么玩笑?”

夏思月没有开玩笑,大黄有预知能力,将它带在身边,更有安全感。

“娘,不要爹陪,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先不跟你说了,我去村长家开介绍信。”

出远门,没有介绍信,被人抓到,会被当成特务的。

村长听到夏思月说,要开一个月的介绍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确定?”

夏思月点头:“嗯——”

村长没有多问,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介绍信,上面写着伟人语录四个大字,下面的字稍稍小了一点。

再往下就是填写名字。

“村长,我要去霍言那里。”

介绍信里要写对方单位。

村长的手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扫向夏思月:“老三前脚刚走,你后脚追去,这么舍不得老三?”

夏思月知道村长误会了,也没解释。

她接过介绍信,转身就走。

回到家,她清好行李,提着箱子走出屋,将门锁好:“娘,我走了。”

刘桂花得知夏思月要去霍言那里,匆忙贴了五个玉米饼子给她:“拿着路上吃。”

夏思月红着眼眶:“谢谢娘。”

刘桂花叮嘱夏思月:“车上,不要跟人搭讪,不要乱吃别人的东西,别人凑过来,千万别搭理……”

越说,刘桂花越担心:“要不,还是别去了。”

夏思月很想说实话,但大黄的能力,除了她外,没人会相信,甚至还会觉得她信口开河。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在刘桂花不舍的目光下,夏思月提着自行车去了镇上。

镇上的邮政局可以寄放私人物品。

到了镇上,她将自行车寄放在那里。

……

夏思月所在的县城没有火车站。

市里才有。

县城到市里有大巴车,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

夏思月买的是卧铺票。

卧铺比硬座舒服多了。

人少不拥挤,每个位置还配备一个暖壶,里面装满了热水。

她将箱子行李架上面,给自己泡了一杯茉莉花茶。

整个车厢香味四溢。

夏思月轻轻抿了一口。

鲜醇爽口,口感柔和,鲜活回甘持久。

别人以为她在享受,其实她在让自己冷静。

不喝点茶,她会胡思乱想。

绿皮火车启动,鸣笛声不断。

看着窗外的田野山川从窗前闪过,夏思月的心情好了几分。

晚上。

车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霍铁刚面容一黑:“我还没死呢。”

刘桂花哭喊着跑进院子,看到霍铁刚好端端地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懵了:“当家的,你,你没死?”

霍铁刚冷哼一声:“你很想我死?”

坐了一会,说话利索了很多,身体也能动了。

刘桂花差点没被气死:“你这是什么话?听涛涛说你死了,我差点也跟着你去了,你怎么能说这种没良心的话?”

霍铁刚也知道刚刚的话太重了,他轻叹一口气:“这次幸亏老三媳妇,没有她,就没有我。”

路上,涛涛只是一个劲的说,爷爷躺在地上不动了。

刘桂花追问好几次,他来来回回就是那一句。

她以为霍铁刚真的死了,差点当场晕过去。

“到底怎么回事?”

霍铁刚指着屋顶:“我从上面摔下来,当时是没有意识的,浑身痛的要命。

老三媳妇给我喂了药水,情况才慢慢好转。”

夏思月不邀功:“爹,刚摔下去,没有意识很正常,会有一个缓冲时间,慢慢就会好点。

当然,药水也有用,但没你说的那么神奇。”

就算很神奇,也不能让人知道。

刘桂花进院子没多久,其他人也回来了,大家看到霍铁刚坐在院子里,齐齐看向涛涛。

黄玲是抱着涛涛一路跑回来的,她把人放下,小声问道:“你不是说爷爷躺在地上没动了吗?”

涛涛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霍铁刚,又看了看他之前躺过的地方:“我没说谎。”

霍铁刚对这个长孙很失望,五岁的孩子,虽然很多事不知道。

但看到爷爷躺在地上,起码的惊慌肯定会有的,而他却什么也没有。

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人。

“老大媳妇,以后少挣点工分,好好管教一下涛涛,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霍铁刚简单地说了下当时的情况。

黄玲低头看着涛涛:“爹,他才五岁,什么都不懂。”

刘桂花呸了她一声:“你放屁,王婆子家的孙女,四岁就知道这些了。

当年王婆子发高烧,王老头不在家,她跑去找村长,你儿子还比人家大一岁呢。”

黄玲被刘桂花怼得说不出一句话。

这个时候,夏思月开口了:“娘,去借牛车,带爹去医院检查一下。”

人虽然看上去很正常,但谁又能保证,五脏六腑没有摔坏。

霍铁刚摇头拒绝:“我没事,不用去卫生所。”

夏思月严肃说道:“爹,身体的事,绝不能抱有侥幸心理。

我老家,有个人被车撞了,司机赔了钱,她觉得自己没哪里疼,又怕浪费钱,就没去医院检查了,第二天,人就不行了。”

刘桂花不经吓,她脸色一下就白了:“走,走,去卫生所。”

霍铁刚这会也不敢说不去了,他任由两个儿子扶着。

霍晓兰要跟去,刘桂花不让:“你去干啥?老老实实去上工。”

霍晓兰红着眼眶:“我怎么就不能去了?那也是我爹啊!”

刘桂花用力拍了下霍晓兰的肩膀:“你去了,谁给我照顾家里的鸡?放心,你爹不会有事的。”

这话说得她自己都不信。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当时一点意识都没有。

就算老三媳妇喂了药水,也不可能好那么快。

会不会是老人常说的,回光返照!

刘桂花越想越害怕,脚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上。

夏思月眼疾手快地扶着她:“娘,你怎么了?”

刘桂花抹了下额头上的汗珠,抖着音说道:“我,我没事,我去借牛车。老大,老二,你们背人去村口。”

吩咐完,颤颤巍巍走出院子。

夏思月不放心她,立刻追上去。

路上遇到长舌婆王大妮。

她阴森森地看着失魂落魄的刘桂花,幸灾乐祸地说道:“平时太嚣张,报应来了吧!

当家做主的死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

她上次被刘桂花母女俩打了一顿,心里记着仇呢!

刘桂花哪怕再生气,也知道此刻借牛车更重要。

她没有搭理王大妮,继续往前走。

她不想跟王大妮纠缠,但王大妮却没打算放过她。

王大妮挡住她的去路,笑得像古代青楼里的鸨母:“刘桂花,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刘桂花沉着一张脸:“让开——”

王大妮得意地笑了笑:“我就不让,你能把我怎么着?”

不等刘桂花说话,夏思月一拳挥了出去,眼里划过一抹冷意:“我就没见过这么不知趣的,没看到我娘,不想跟你说话吗?

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聋了?”

王大妮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她冲上来,要跟夏思月拼命。

夏思月倾斜一下,避开王大妮的身体。

紧接着,又微微抬起脚,王大妮绊到她的脚,砰的一声,摔了狗吃屎。

嘴巴皮碰到碎石上,磕掉一块口子。

鲜红的血从里面流了出来,一滴滴落在地上,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妖娆又致命。

王大妮气哭,她站起身,指着夏思月就要骂。

不料,夏思月一个眼神射过去,冷冷说道:“我爹等着用牛车,你耽误我们的时间,我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杀人凶手。”

王大妮再厉害,也只是个没见识的乡下婆子,她听到这话,吓得脸一白,哪还敢说话。

夏思月这一手惊呆了刘桂花。

老三媳妇,好厉害!

不需要武力,一句话就能让王大妮闭嘴。

牛车专门有人负责。

刘桂花先找到村长,得到村长的允许,才去找看管牛的负责人。

到牛棚的时候,负责人正在给牛喂草。

夏思月趁大家没注意,她倒了点灵泉水掺在草里。

加点灵泉水,体力会好点,希望快点到镇上。

刘桂花赶着牛车来到村口。

几人正打算离开,王婷婷急匆匆地跑过来:“等等,等等我!”

刘桂花想等会,夏思月拍了下牛屁股:“走……”

王婷婷眼睁睁地看着牛车离自己越来越远,她愤怒地看着夏思月:“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夏思月面无表情地看着王婷婷,毒舌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你?脑子不好使也就算了,还眼瞎!”


刘桂花下意识看向霍言。

霍言点头,她才敢接:“回来还你。”

“不急,我不缺钱。”夏思月盈盈一笑,这笑如花般灿烂,让人沉醉在其中。

微风拂过一旁的大树带来一阵淡淡的清香。

树上的叶子随着微风落下几片,晃晃悠悠在空中转了个圈。

挂在女孩的发梢上。

霍言呼吸一窒,走过去取下女孩头顶的树叶,又转头看着刘桂花。

“娘,是思月救了慢慢。”

刘桂花以往对夏思月好,是看在霍言的面子上,而此刻是发自内心的想对她好。

“老三媳妇,你是二房的救命恩人,二房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

夏思月觉得有话有点严重:“娘,我们是一家人。”

刘桂花吸了吸鼻子,咧嘴一笑。

“对,我们是一家人。”

这时,霍老二噗通一下跪在夏思月面前,重重磕了三个头,速度之快让人猝不及防。

“三弟妹,谢谢你,是你救了我全家,等你二嫂回来,我们再上门道谢。”

夏思月吓一跳。

“你,你快起来。”

霍言恨不得给霍老二踹一脚。

大的给小的下跪,这不是折寿吗?

霍老二看到夏思月的脸白了几分,也知道自己莽撞了,他挠了挠头:“三弟妹,没吓到你吧?”

夏思月摇了摇头:“没有。”

说完,又看向霍言:“先跟我回家一趟,再去镇上。”

坐牛车到镇上,要一个半小时。

到了那里,不但要去派出所,还要去卫生所。

忙来忙去,根本没时间吃饭,所以夏思月打算让霍言带点零食路上吃。

回到家,她趁霍言不注意,从空间里拿出一些零食,放箱子里。

又用袋子装好递给他:“这是我娘寄来的,拿去路上吃。”

霍言打开袋子一看,有饼干,罐头,牛肉干,苹果等等。

看包装,这些零嘴一点也不便宜。

“给了我,你吃什么?”

夏思月拍了拍木箱:“这里还有,快去吧。”

霍言只拿了三包地瓜条:“这些就够了。”

夏思月又给他塞了几个苹果。

“你不饿,妈饿,这些可以填一下肚子,等慢慢醒了,也给他喂点,小孩子吃点水果好。”

霍言内心深处涌出一股热潮,深邃的眸子倒映着夏思月的身影,孔武有力的手臂将她搂在怀里。

俯身吻住夏思月的唇。

最初,只是想轻轻落下一吻。

然而,一碰到柔软的唇,霍言的气息立马紊乱,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撬开夏思月的嘴,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三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蹭了?娘催你快点!”

霍晓兰从外面冲进来,看到热吻的两人,羞得立刻捂住眼睛。

“啊——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

……

到了镇上。

大家分头行事。

刘桂花跟霍老二带孩子去卫生所检查。

霍言拎着人贩子去了派出所。

“妈呀,血不要钱的吗?”

公安同志看到血淋淋的人贩子,倒吸一口气。

霍言把人一扔,看着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的人贩子。

他拍了拍手,仿佛手上碰到的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他是人贩子。”

人贩子痛了一路,痛麻木了,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嘴唇干裂,面上毫无血色,裤脚沾满了血,他所到之处的天空都会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公安同志一眼便看出他的伤是狗咬的。

不是疯狗还好,要是疯狗,还得打狂犬疫苗。

这种疫苗才推出,还没到镇上来,要打,得去市里。

做完笔录,霍言走出派出所,正打算离开,一道熟悉的身影倏地映入他的眼帘。

“霍,霍言!”

王大刚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看。

“真的是你啊!你是退伍还是回家探亲?”

霍言看着身穿公安制服的王大刚。

冷峻的脸有着缓和,眸底有一丝探究。

“你不是在队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王大刚扬了扬他稍稍有些瘸的脚。

黝黑的脸带着少许遗憾跟不舍。

“我脚不是受伤了么?没办法,只好申请退伍。”

霍言跟王大刚是同一年去部队的。

他们两个,一个话少,一个话多。

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却异常合拍。

一年前,王大刚调到另一个队去了,但距离没有磨灭两人的感情。

霍言垂眸看着王大刚的腿。

穿上裤子看不到什么,裤管往上一提,就会看到他的小腿肚子有一条近十厘米的蜈蚣伤疤。

伤痕清晰可见又狰狞可怕。

伤到退伍,看来很严重啊!

霍言拍了拍王大刚的肩膀。

“在队里是为人民服务,在这里也是为人民服务,好好干。”

霍言的话让王大刚浑身充满着力量,像是吃了神仙丹药一样,精神焕发。

他嗓音嘹亮,气势如虹。

“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

霍言还有事,就没跟王大刚多聊了。

“改天,请你吃饭。”

……

卫生所。

医生检查完慢慢的身体,告知刘桂花。

“孩子没事。”

刘桂花不相信,这么久没醒,怎么可能没事!

她眼眶里蓄满泪水,说话声音哽咽,像哭声:“医生,再检查一下,行吗?”

霍老二到了卫生所后,紧张到不行,生怕慢慢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医生,麻烦再认真看一下。”

医生无奈地看着憔悴的两人。

“孩子真的没事,他吸了少量迷药,才会一直昏迷不醒,等药效过了,就会醒。

不过,你们这些大人,是怎么带孩子的?怎么会让孩子吸这种东西?”

刘桂花听闻此话,恨死了人贩子:“可以开药吗?”

医生摇头:“不可以,孩子小,能不吃药就不要吃。”

慢慢不醒,刘桂花不敢回去。

她让霍老二找来凳子,抱着慢慢坐在一旁。

医生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只要不打扰他工作,想坐多久都行。

霍言到的时候,小家伙刚醒,刘桂花热泪盈眶,对着小家伙的脸亲了又亲。

“好,太好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三人走出卫生所,看到郭菲儿提着一个蛇皮袋从对面走来。

刘桂花看到她悠闲自在,气的心肝肺儿疼,她在这里急死了,做娘的,屁事都没有。

她把孩子塞到霍老二怀里,气势汹汹走过去。

“老二媳妇,蛇皮袋里装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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