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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成了敌国皇子的白月光

一猫一狗一杯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我成了敌国皇子的白月光》内容精彩,“一猫一狗一杯酒”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姜湄叶桓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重生:我成了敌国皇子的白月光》内容概括:的小脑袋瓜,轻声说道:“好生收起来吧。”西院房中,叶桓本想送了柳氏回房便借口回书房安歇,他心中还计较着姜湄适才的疏离态度,闷闷不乐,柳氏既已无碍,他便想独自清净清净。无奈柳冰清方一进屋便殷勤的为叶桓斟茶,又吩咐了芝芙去温了毛巾给他擦手擦脸,他也不好立时就走。他思虑了一会儿,还是同柳冰清开了口:“今日宫中瑜妃娘娘问及我与夫人之事,现下京中因我纳你入府流......

主角:姜湄叶桓   更新:2024-04-06 0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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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成了敌国皇子的白月光》精彩片段


柳冰清算着叶桓与姜湄还府的时辰,在门口等着,近日里叶桓日日陪着她,没机会与姜湄见面,但今日二人入宫赴宴,她心中焦躁,想着这病再装下去怕是收效甚微。

叶桓方一下车,便看见柳冰清站在府门口盈盈冲他笑着。

“将军!柳儿等你许久了!”

叶桓皱了皱眉,走过去对她说道:“你病还未愈,怎能出来见风。”

柳冰清羞怯答道:“今日柳儿觉着大好了,便出来迎迎将军。”

见了姜湄,又乖顺的福身见礼:“见过夫人。”

姜湄点了点头,不愿与她纠缠,说道:“柳姨娘大病初愈,将军还是早些带她回西院安置吧。今日有些累了,湄儿先行告退。”

说罢便携着瑞秧瑞蓉进了府门,瑞蓉又来了脾气,低声嘟囔道:“今日将军和小姐方一得了机会相见,她病就好了,还巴巴地跑出来显眼,怎得如此厚颜无耻,偏偏将军还就吃她这一套。”

姜湄心中也是厌恶,惦着方才应承了叶桓五日后圆房的事,心绪更加繁乱。

回房后花花摇着尾巴跑了过来,蹬着小短腿扒拉姜湄裙摆,姜湄把它抱在怀中,方觉得心头柔软下来。

瑞秧问姜湄:“小姐,瑜妃娘娘赐的这幅画要挂哪里?”

姜湄抚着花花的小脑袋瓜,轻声说道:“好生收起来吧。”

西院房中,叶桓本想送了柳氏回房便借口回书房安歇,他心中还计较着姜湄适才的疏离态度,闷闷不乐,柳氏既已无碍,他便想独自清净清净。

无奈柳冰清方一进屋便殷勤的为叶桓斟茶,又吩咐了芝芙去温了毛巾给他擦手擦脸,他也不好立时就走。

他思虑了一会儿,还是同柳冰清开了口:“今日宫中瑜妃娘娘问及我与夫人之事,现下京中因我纳你入府流言四起,过几日我便搬去东院住一些时日,与你知会一声。”

柳冰清心中咯噔一下,面上却还是笑靥如花,乖顺答道:“将军与夫人终是要圆房了,如此柳儿心中愧疚也能消减几分。将军连日里为了柳儿冷落了夫人,柳儿真是该死。”

叶桓放下茶杯:“这不怪你,是我没能两厢权衡好。今日我也有些乏了,你病症刚消,今夜便好好歇息吧,我回书房了。”

柳氏闻言一脸焦急,“将军不日便要搬去夫人那里,今夜柳儿身子已经大好了,将军却不让柳儿侍奉,莫不是厌弃了柳儿?”

叶桓听她这般言辞又有些于心不忍:“怎会?”

柳冰清见叶桓软了下来,便向芝芙使了个眼神,芝芙默默退了出去,关好了房门。

柳冰清双目含春,娇柔万千地说道:“上次将军疼柳儿已快有月余,今夜还望将军垂怜,安了柳儿这颗日夜全是将军的心。夫人貌美又聪慧,柳儿不及夫人万一,惟望将军能将宠爱分给柳儿十之一二,柳儿便心满意足了。”

她说着说着便开始宽衣解带,露出此前差了芝芙去购得的香艳肚兜,红烛光影闪动,叶桓业已多日未近女色,此刻竟觉着柳氏胸前比从前更丰满了些,喉头也随之滚动了起来。

柳冰清放荡地直接胯坐在叶桓腿上,双手勾上他的后颈,见叶桓没有推拒,她又开始对着叶桓耳畔吹弹挑逗起来,甚至比那勾栏女子做派还大胆几分。

两人距离一拉近,叶桓竟从柳冰清身上闻到几分酷似属于姜湄的幽香,他不由自主地抚上浑圆香软,怀中人嘤咛一声,叶桓再也把持不住,抱起柳氏走向了床榻。

与此同时,已在越国京都盘桓了数日的梁弈正躺在客栈床榻上翘着二郎腿,单手枕在脑后翻来覆去看着自己的右掌,那日救下的女子身影一直在脑中挥之不去,想起她那日微嗔的模样,轻轻笑了。

门外响起叩门声,他坐起身说道:“进来。”

做着家丁打扮的梁国暗卫观察了一番,进屋关紧房门,单膝跪地禀报道:“殿下,路线与形势已经摸清了。”

梁弈单手拄膝,微微向前探着身子,看似多情的桃花眼眯了眯,目光中闪过一丝锐利。

“好!留人继续潜伏在京中,打通好个中关窍。”

暗卫又说道:“殿下,今日都城传来书信,说陛下身子仍不见好,大皇子已开始动作,二皇子也有蠢蠢欲动的意思。”

梁弈眸色沉了下来,思虑片刻说道:“吩咐下去,我们先行回大梁,让这里的人依计行事。”

暗卫领了命退下了,梁弈又捻了几下指尖,内忧与外患,成败就在这几月之间了。

第二日一早,柳冰清便仔细打扮了一番,去了东院。

姜湄本打算今日去笔墨坊走一遭,见柳冰清来了,只得搁下了行程。

柳冰清方一被领进门,被角落里蹿出来的黑白花小狗吓得跳了下脚,花花正在长牙,叼着柳冰清的裙摆扯了两下,瑞蓉还没来得及去抱走,花花便被柳冰清一脚踢出去两丈远。

“哪来的小畜生!”柳冰清眉间的狠厉微露,好在她身着长裙,出脚没多大力气,花花被踢得翻了好几个跟头,惨叫了两声,倒也没什么大碍。

瑞蓉连忙心疼地把小家伙抱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柳氏。

姜湄也怒从心起,见花花无事,也不好太过训斥柳冰清,只得皱眉说道:“的确是丫鬟没管束好,冲撞了柳姨娘,但是姨娘也不必这般踢打一只幼犬吧?”

柳氏这才明白这狗是姜湄养的,但对她这种乡野出身的人来说,狗不过就是看家护院的畜生,柳氏执着帕子拭了拭鼻尖,漫不经心地回道:“夫人莫要动怒啊,不过是只畜生罢了。”

姜湄见她这般,也不想与她多言,命瑞蓉把花花抱了下去,问起柳冰清今日的来意。

“妾日前一直缠绵病榻,引得将军日日忧心,夫人还命人送了好些东西,妾今日是来谢过夫人的。”

姜湄淡淡答道:“这是应该的。你初入府,自然要多些照拂。姨娘气色不错,看不出是久病初愈。”

柳冰清咬牙暗诽,这是在说她装病?却面色含羞地说道:“病中将军便百般呵护,妾身怎有不好的道理?不过都说女子在承欢后便会皮肤红润,容光焕发,倒是真的呢!”

说罢便挑衅地看着姜湄。


芝芙见柳冰清又要折腾,也顾不得她再对自己施虐,坦言道:“姨娘,夫人顶多也就关你几日,又何必再生事呢,况且瑜妃娘娘那等贵人,又怎会管臣子内宅之事呢?”

柳冰清不耐烦地说道:“叫你去你去便是了!让我就这么吞下这口气还不如杀了我!瑜妃赏我东西,无非就是看重我肚子里怀的是将军长子,她若是意在兵权,那我肚子里这个可比姜湄那个无所出的正妻金贵多了。”

“是不是姜湄那日的话吓破你的胆了?小贱蹄子,我告诉你,你我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莫忘了我腹中孩子是如何来的,你若胆敢对我有二心,便是死你也要死在我前面!”

“不过若你乖乖听话,有朝一日我当上了这将军府正妻,自是少不了你的好处。”

芝芙心知柳冰清心胸狭隘,绝不是她一个丫鬟能得罪得起的,经过上次虐待花花的事后,夫人也不待见她,若是离了柳氏她也未必能得什么善终,只得抹了抹眼泪依柳氏的话去了。

果真不出柳氏所料,第三日姜湄便受了瑜妃传召,瑜妃待姜湄原本向来和善,今次却直接开口过问她家内宅之事,姜湄没想隐瞒,便说了柳氏被她罚了禁足一事。

瑜妃责备了姜湄,说叶桓出征在外,内宅更要以和为贵,况且柳氏身怀六甲,更是不该苛待于她,话里话外暗指姜湄善妒,趁主君离府便借题发挥欺凌妾室。

训完话,她命姜湄即刻解了柳氏的禁足,还指派了一名御医,每月月初月中去看顾柳氏的胎,又赐了柳氏一对玉牌,说是往后有事递了玉牌便能求见瑜妃。

姜湄从头至尾也没分辨半句,她心澄如镜瑜妃要的是什么,瑜妃为了巩固势力,自是要将叶桓这张牌牢牢握在手里,叶桓独子定是要比她这个世人口中无宠无后的挂牌正妻,对叶桓而言要有价值得多。

这次柳冰清被放出来,学聪明了。

她是没见识,但她有野心,也是这野心促着她一路从山中荒村,到了京中一品大将的宅子里做起了主子。

这几番折腾下来,柳冰清深知在这注重礼制尊卑的都城中,权力便是天。

她对芝芙非打即骂,芝芙被砸得破了相也得受着。

正妻打罚妾室,纵她怀了身子也只能受着。

宫里娘娘一句话,又得乖乖地放她出来。

柳冰清这才意识到,靠叶桓不如靠自己,若是姜湄出了什么祸事死了,或是犯了什么大错被休弃,她才能真正过上舒心畅意的生活。

时隔一月,叶管家兴高采烈地来报:“夫人,将军寄家书回来了。”

姜湄看着信封上叶桓苍劲有力的笔锋,勾勒出四个大字:吾妻亲启。

她与叶桓成亲数载,叶桓此前从未寄过家书回来,姜湄不拆信也自然晓得,他是牵挂柳氏与腹中孩子。

她差人叫来柳氏,让瑞秧读与众人听。

瑞秧朗声读到:“桓已至边关,然敌军迟迟未有动作,日夜不安。思及家中诸事,累吾妻甚多,桓深感有愧。惟愿湄儿谅为夫于心,待到还朝之日,再与湄儿细细诚言。夫桓字。”

寥寥几语,字里行间却尽是姜湄,姜湄心中暗自疑惑,为何叶桓只字片语也未提及柳氏?

柳冰清置于膝上的手渐渐攥紧了帕子,她抬头望向姜湄,她这是特地叫自己来炫耀将军来信,信中却尽是透着对姜湄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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