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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国医:姜灼传精选篇章

轻拢慢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姜灼姜昕的精选古代言情《第一女国医:姜灼传》,小说作者是“轻拢慢捻”,书中精彩内容是:们这些个将军来的地方。魏长欢言简意赅:“药材不够。”“这药材不是拿来了吗?”姜灼指着灶台上的药材,疑惑的道。“军中已经没了药材,本将的兵只拿来了这一副药材。”魏长欢看了姜灼一眼,道。“什么?”郑无空惊呼:“就这一副药材,能够做什么?”莫说一副药材,便是十副,也不一定能够治愈姚阿爹,姜灼拧着眉头,又期盼的看着郑无空,可是没了药材,郑无空......

主角:姜灼姜昕   更新:2024-01-22 2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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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灼姜昕的现代都市小说《第一女国医:姜灼传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轻拢慢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姜灼姜昕的精选古代言情《第一女国医:姜灼传》,小说作者是“轻拢慢捻”,书中精彩内容是:们这些个将军来的地方。魏长欢言简意赅:“药材不够。”“这药材不是拿来了吗?”姜灼指着灶台上的药材,疑惑的道。“军中已经没了药材,本将的兵只拿来了这一副药材。”魏长欢看了姜灼一眼,道。“什么?”郑无空惊呼:“就这一副药材,能够做什么?”莫说一副药材,便是十副,也不一定能够治愈姚阿爹,姜灼拧着眉头,又期盼的看着郑无空,可是没了药材,郑无空......

《第一女国医:姜灼传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姚家的灶屋里,好几日没人用过了,灶具上全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柴火只剩下一两根,木炭框子里,更是只有一层渣,再无他物,望着几乎生了锈的锅灶,姜灼并着郑无空,脸色都不太好看。

正在这时,魏长欢走进了灶屋。

郑无空看着他,有些奇怪:“魏将军,你怎地来了?”这灶屋之地,向来都不是他们这些个将军来的地方。

魏长欢言简意赅:“药材不够。”

“这药材不是拿来了吗?”姜灼指着灶台上的药材,疑惑的道。

“军中已经没了药材,本将的兵只拿来了这一副药材。”魏长欢看了姜灼一眼,道。

“什么?”郑无空惊呼:“就这一副药材,能够做什么?”莫说一副药材,便是十副,也不一定能够治愈姚阿爹,姜灼拧着眉头,又期盼的看着郑无空,可是没了药材,郑无空也是没有法子的,他又不能自个儿生产药材。

来时的路上,郑无空已然发现,这儿的药材不够用,漫说附近的城镇连带着遭了秧,没了药材,便是远一些的地方,有这些个药材,却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来回在路上的时日,便少则八九日,多则半月。

这段日子,说短不短,说长不长,谁也不敢保证,这中间不会出现其他差错,时疫状况不会恶化。

对于这样的事情,姜灼也是没办法的,她只能看着郑无空和魏长欢,听他俩说,可他俩人默契十足似的,两人一声不吭,就那么看着对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的,姜灼想到,姚阿爹家可不就是倒卖药材的嘛,瘟疫来的太快,那些药铺掌柜,无力对付,索性撒丫子跑路,姚阿爹家的药材,应当无人收走才是,思及此,姜灼拽了拽郑无空的袖子:“师父,姚阿爹家应该是有药材的。”就是不知有没有他们所要的药材。

阿爹病重时,姜灼也曾问过姚玲儿,那时姚玲儿说他家没有她要的药材,她也就是这么一说。

谁知郑无空上了心连连追问起来,姜灼只得将姚阿爹家是倒卖药材,做什么行当的事情,都告诉了郑无空。

郑无空与魏长欢一听,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来了精神,当即决定去找姚玲儿询问一下,权当死马当作活马医,若是没有,他们就当多费了些口舌,若是有,那自然再好不过。

两人一合计,郑无空便牵着姜灼的手,急急忙忙往里屋走去,魏长欢大步跟上。

一行三人,出现在堂屋里时,那神色,倒是把姚玲儿吓了一跳。

“出,出了何事?”姚玲儿颇有些惊骇的看着魏长欢与郑无空,下意识的忽略掉中间的姜灼。

郑无空:“听说,你家原是倒卖药材的?”

姚玲儿一愣,接着她仿佛想到了什么,目光倏忽地放在姜灼身上,魏长欢与郑无空,定然是不了解她姚家的,在场之人,唯有姜灼,对她家一清二楚,这件事定然是姜灼说出去的!

姚玲儿面色狞了一下,随即她道:“是,又如何?”

“将你家那些药材拿出来,看看可有我们能用的,若是有,我们会给予你补偿。”郑无空说:“钱财甚的,都好说。”

姚玲儿一听,见他身后的魏长欢,并无反对的意思,便道:“那些药材,我可以给你们,但我不要钱……”

“那好啊!”郑无空一喜,他原以为搞定姚玲儿是件难事,未承想,姚玲儿此次竟这般好说话。

然,魏长欢却不这么觉得。

他看着姚玲儿,下额微抬:“说罢,你究竟有何条件?”作为军人,魏长欢的神经,十分警觉,这个姚玲儿显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突兀如此,一定别有所求。

果然,听着他的话,姚玲儿缩了下脖子,却站起身来,口吻认真的道:“我家那些药材,确是可以用于此次的疫症,”姜灼的阿爹在世时,说过这次的疫病,乃时疫,也给出了药方,姚玲儿见过,“你们想要拿走那些药材,也可以,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等瘟疫解除之后,你们得带着我一同去长安。”

长安,那是姚玲儿心心念念要去的地方。

“你家那些药材,确实可以治疗此次的疫病?”姜灼忽然道。

“确实如此。”姚玲儿大方承认,见她承认的这般痛快,姜灼面色一寒:“你见过我阿爹的方子,知晓你家药材可以治疗此次疫病,却眼睁睁看着我阿爹因缺药而亡……姚玲儿,你还是人吗!”语罢,姜灼双眼通红,清澈的泪水,在眼底打转。

这一刻,她恨极了姚玲儿。

姜灼一直觉得姚玲儿只是爱财,却从未想过,姚玲儿竟这般狠毒。

明明知道那些药材,可以治疗她阿爹姜修起,却一直不曾拿出来!姜灼也层询问过姚阿爹,家中可有治疗时疫的药材,姚阿爹当时便道,库房的钥匙在姚玲儿那里,他收来的药材众多,记不太清都有什么了。

得知这话,姜灼曾恳求过姚玲儿,后者却死活咬着口,说他家没有这些药材。

如今为了去长安,便是这些药材,也突然有了?

姜灼忽然地很想给姚玲儿一巴掌。

姚玲儿脸色白了白,有些被揭穿之后的羞愧,以及自认为的理所当然,“姜灼,你莫要怪我,怪只怪你……”没钱。

没钱,自然便拿不到药材,这便是姚玲儿的规矩。

姚玲儿的话没说完,姜灼却是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姚玲儿,往日是我错看了你,才让你害死了我阿爹。从今以后,我与你半点关系也无,再也不认识你。”姜灼冷冷的看了姚玲儿一眼,转身走出了堂屋,没入一片冰雪之中。

剩下的事情,要怎么处理,没她的事情,她不想再看到姚玲儿那张脸,哪怕一眼,也是不愿的。

姜灼临走时那一眼,将姚玲儿震在了原地。

那一眼,冷得似冰,似外头的天气,能让滴水成冰。

就连一旁的魏长欢,都不曾想到,那小小的丫头,竟然会有那般冷的眼神。魏长欢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长的望着姜灼的背影。

郑无空急急地对着姜灼的背影,喊了两声,姜灼却跟没听到似的,走到外头的马车前,下一秒,利落的翻身进了马车。郑无空拧着眉头,瞪了姚玲儿一眼,愤愤的冷哼一声,随即拂袖而去。

郑无空与姜灼都走了,便只剩下魏长欢一人。


话分两头,在郑无空等人纠结姜灼姐弟去留的问题时,姜昕洗了个热水澡,包在被褥中已然睡着,姜灼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围着地炉坐着,在火光的映衬下,姜灼白皙精致的小脸上,透着红晕,她抬头看着一旁的阿青,低声问道:“阿青姐姐,刚救了我们的那人是谁?”

阿青左看右看,跟刺猬似的,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感觉到危险般,确定四周无人,阿青用蚊子一般的声音,道:“方才救下女儿的,乃当今胶东王,是此次行军的监军,女儿莫要与他走的太近,他那个人怪……吓人的。”

吓人?

姜灼哦了一声,心里却很是奇怪,阿青怎会给出这样的评价,那诸葛曜怎么看,也没那般吓人,顶多便是冷心一些,做事完全是看对方的身份,用阿爹的话来说,这样的人,只会衡量对方的价值,不会有真感情,却也聪明的很,比一般人都会看眼色。

此刻,帐篷帘子再度被人掀开,姜灼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并着阿青一同,转过头看去,看清来人,二人纷纷松下一口气。

来人正是郑无空。

郑无空一边往里走,一边将头上的毡帽拿下,阿青忙走上前,将他身上的披风和毡帽接过。

姜灼双眸顿时弯成月牙,她站起身来,小跑到郑无空跟前:“师父,你终于回来了!”郑无空一走,就是半日,经过方才的事,姜灼便如一只受惊的鸟儿,心里总是忐忑,如今他回来了,姜灼潜意识里便长松一口气。

郑无空听着脆生生的一句师父,蓦地愣了愣,他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碧绿夹袄,一身清爽的姜灼,半晌才反应过来:“灼灼?”他试探着喊了一声,倒也不怪他认不出来,姜灼之前灰扑扑一张小脸,看不清五官模样,如今洗干净了,便露出了一张精致的小脸。

凉州地处西北,这里的人儿,大多皮肤黝黑粗糙,再加上一口大黄牙,姜灼这白白嫩嫩的水灵模样儿,在凉州地界确实不多见,以往姚阿爹还打趣她,说她应当是江南水乡里养出来的千金小姐,阿爹听了以后,更是将她当成江南的小姐养着,将她养的水灵灵的,白嫩嫩的,比江南女子还要出尘隽秀。

只是这些日子的饥肠辘辘,让得她瘦了一圈,水眸显得有些突出,脸颊稍稍有点凹陷,总得养几日,才能将以往的模样,全部养回来。

“师父不认识灼灼啦?”姜灼拽着衣角,脸蛋红扑扑的,腼腆的笑道。

郑无空摸了摸她的发顶,又捏了捏她那没多少肉的小脸,怜爱道:“呀,我家灼灼真漂亮。可惜师父没有孙子,若不然,定要让灼灼当我的孙媳妇儿。”

“师父……”姜灼的小脸愈发的红,她低着头,害羞拘谨的模样,逗笑了郑无空,他笑道:“对了,昕弟那孩子呢?怎地不见他?”

姜灼闻言,抬起素白的小手,指了指屏风,小声道:“昕弟睡着了,在里头呢。”屏风隔开来的是一张矮榻床铺,姜昕到底是年纪小,哭过一场,累了,便倒在榻上睡着了。

连日来的疲惫和饥饿,加之方才之事,别说是姜昕哭饱了就睡,饶是姜灼都想美美的睡上一觉,将那些事情忘记,可出了那般的事情,她怕郑无空无法留下她二人,心中一只担忧,自然无法安睡。

思及此,姜灼咬了咬唇瓣,小声的问道:“师父,那胶东王与少将军会撵我和昕弟走吗?”

“哈哈,为师回来,便是要与灼灼说,胶东王已经恩准,你和昕弟且放心留下来,来日随我一同回长安。”郑无空笑道,姜灼一喜,正欲开口,外头的士兵,却隔着帘子,冲里头喊道:“郑公,外面有一女娃,要找您与您徒弟。”

“女娃?”郑无空眉头一蹙,他在姑臧可不认识什么旁人,怎地会有人找他?姜灼忽然地,像是想起什么,她拽了拽郑无空的袖子,“师父,许是姚姐姐来了。”

闻言,郑无空恍然,方才想起姚玲儿这号人物,他是答应姚玲儿,若那杯茶无法替她阿爹驱热,便让她来找自己的,如今她来了,莫非是那杯茶没起到作用?

郑无空和姜灼心里,齐齐升起不好的预感,姜灼嗫喏:“师父,姚姐姐这时前来,莫非姚阿爹……”

“不知,且出去看看。”郑无空安抚性地,拍拍姜灼的小手背,让阿青拿来轻裘,与姜灼披上,然后他自个儿戴上毡帽与大氅,牵着姜灼的小手,便往外走去,阿青半垂着头,跟在他二人身后。

**

营帐之外。

十名守卫,在辕门边上,拦住了姚玲儿。

望着他们手中锃亮的长矛,姚玲儿不敢造次,不要命的往里闯,却又见不到姜灼,忍不住冲着军营里头,破口大骂。

“姜灼,你这个灾星,给我出来!你怎会好心救我阿爹?是我糊涂,方才相信你的鬼话!”

想到阿爹的情况,姚玲儿便是怒急,一张俏脸气得发红又冻得发紫,“姜灼,有本事你就出来,躲在里头算啥子,你有本事害了我阿爹,你有本事敢作敢当啊!杀人者偿命,你不要以为你拜了郑公为师,你就逃得掉……”

姜灼随着郑无空方走到距离辕门,五六米之远,便听到姚玲儿泼妇般的叫骂,郑无空不喜的拧着眉头,心中对姚玲儿这女娃,半分好感也无,姜灼抿着唇瓣,小小的手心里,一片濡湿。

郑无空用力捏捏她的手,带着她往辕门走去,待走到辕门边儿时,郑无空开口呵斥道:“军营重地,喊什么喊!”

郑无空平时看着满脸酒气,双颊酡红,宛若慈祥老爷爷般,但他吼起来,确是气势十足,将姚玲儿吓得脖子一缩,到了嘴边的话音,戛然而止,硬生生被她吞了回去。

姚玲儿看着郑无空和姜灼,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走至她面前。目光扫到姜灼身边时,姚玲儿一愣,此刻姜灼穿着一袭粉色的夹袄、蓝色的襦裙,外面罩着白色轻裘,眉眼隽秀,仿若那高门世家中出来的嫡女千金,却看她身上那些衣料,也是一顶一的好,衬着她那张有些肌瘦的小脸,红扑扑的,好像春日的桃花一般。

这哪里还是往日小乞儿!


“咳咳……”房间里,姚阿爹猛烈的咳嗽着,姜灼急忙拿起一旁的水壶,想要给姚阿爹倒一杯水,让他润润嗓子,可一摸到那冷的似冰的茶壶,姜灼便狠狠皱起眉头,掀开茶壶盖子,却见里头浮着一层冰,底层似有水在浮动,这般凉的水,人怎能喝?

姜灼将茶壶放下,打起帘子,转身走进堂屋,她摸了一下堂屋里放着的茶壶,陶质的茶壶,也是一般冰凉。一旁,被士兵控制住的姚玲儿,看到姜灼,连忙喊道:“姜灼,阿爹怎么样了?你这个灾星,别再靠近……”

“够了!”姜灼拧着眉,将手中的茶壶,猛然放在桌上,砰……茶壶晃了晃,洒出来的却是一些碎冰,瞥了那些碎冰一眼,姜灼扭头看向姚玲儿,小脸登时冷下来:“姚姐姐,你素日里便是给姚阿爹喝这般冰冷的水?”

姚玲儿一愣,“我……”她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句话来。她这些日子,光忙着折腾库房里放着的药材,忘了照顾阿爹,不消姜灼言语,她也知晓自个儿最近确是忽略阿爹了。

“这些日子原就是多事之秋,疫病肆虐,大家每日喝热水吃热饭,都会有人染上疫病,你却给姚阿爹饮冷水,食冷饭……姚玲儿,对姚阿爹来说,我并非灾星,而你这个女儿,才是灾星!”姜灼素来知道姚玲儿心狠,却不知姚玲儿这般狠,姚玲儿欺负她和姜昕也就算了,却连自个儿的亲生父亲也这般对待,未免有些太狠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姚玲儿脸色苍白。姜灼愤愤的转过头,不再看她,郑无空与魏长欢恰好这时走进来,便听着姜灼最后一句,看到姜灼与姚玲儿起冲突,郑无空快步走到姜灼面前,牵着她的手,走到外头,魏长欢则看了姚玲儿一眼,站在门口守着,宛若门神般,一动不动。

外头,郑无空小声地告诉姜灼,药材等一下便来了,莫要着急,姜灼听闻有药材,提起的心儿一下子放回原处,郑无空又问:“你与姚玲儿是怎地回事?”一提起这件事,姜灼便撅起小嘴,但她的教养中,没有在人背后,议论旁人的这一条。

姜灼还是摇摇头,扬唇浅笑:“无事,师父莫要担心。”

见她不愿意说,郑无空便也不再追问,实际上,就是姜灼不说,郑无空也猜出了个大概,他早就看出,姚玲儿那丫头不是个好相与的,心眼儿太多,灼灼这丫头,早些认清姚玲儿的为人,倒也是一件好事,省得离开这里之后,想念起姚玲儿这个昔日‘伙伴’时,还被蒙蔽着。

姜灼并郑无空一道,回到房间内,姚玲儿窝在角落里,一张俏脸苍白的很,见姜灼和郑无空进了屋,她慌忙抬起头,眼底似有希翼的看着他们,继而又觉得尴尬,微微低下了头。

姜灼抿着唇,不愿意再和姚玲儿起冲突,刚才是她冲动了,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她也管不了,只是心中难免替姚阿爹心疼罢了,撇撇嘴,姜灼抱着汤婆子,站在堂屋里,安安静静的等着药材来,也不再说话。

姚玲儿挣扎片刻,看向姜灼身边的郑无空,有些胆怯的开口:“神医,我阿爹他……”

“无妨,等下药材便来了,先看你阿爹服下药是啥情况。”郑无空捋着凌乱的山羊胡,语气冷淡,出于医者本分,他还是耐着性子,跟姚玲儿解释了一番,总不至于叫这丫头,觉着他们都欺负她。

姚玲儿点点头,脸上多少有了些色彩,药材……他们家还有许多药材咧!

姚家的后头,搭建了一处库房,里头放着不少药材,姚玲儿最近便是在忙活将这些药材倒卖出去,才没能照顾好姚阿爹。方才,郑无空与魏长欢说话的时候,她也听到了一二,像是药材不够……

若药材不够,他家那些药材是不是会派上用场?

眼底起了一层复杂的情绪,姚玲儿紧蹙着眉头,一脸的沉思。

不,不行,她不能现在把他家有不少药材的事情,告诉郑无空与魏长欢!

她得用那些药材,换一些对自己有力的东西!

几不可见的点点头。

瞥见姚玲儿的模样,姜灼还以为姚玲儿是在担心姚阿爹,她动了动唇瓣,想要说什么,最终确是什么都没说,只抱着汤婆子,坐在一张掉了一只扶手的椅子边儿,正襟危坐的等着药材来。

月光下,魏长欢站在门口,身影被清辉拉的很长,像极了门神,守在那里,教任何邪物不敢靠近半步,姜灼的余光,瞥着魏长欢,却见魏长欢面无表情,右手扶在腰间的剑柄上,漆黑的眸子,比那清冷的月光,还要冷上三分。

分明是个清俊贵公子的模样,浑身的杀气,却教人无端害怕。

不多时,去拿药材的亲兵骑着马,一路疾驰,赶回了姚阿爹的家。魏长欢看到亲兵翻身下马,大步流星的走上前,“药材可拿到了?”亲兵点头:“按照药方,所有药材已准备齐全,只是……”

“只是什么?”

“药材太少,属下只拿来了一份儿,其余药材,全被大夫们拿去,救治附近受了害的灾民。”

魏长欢略一点头,面色微沉:“先把这药材拿给郑公。”

“喏。”亲兵应了一声,拿着药材走进堂屋,将药材递给了郑无空,拿到药材,郑无空便去准备煎煮药材,姜灼一看,刺溜儿从椅子上滑下来,屁颠屁颠儿的跟在郑无空身后学习去了。

姚玲儿急急站起来,想要跟着去,却被一旁的两个亲兵给拦了下来,她恼恨的跺了跺脚,却无可奈何,这儿是她家,如今她却好像成了外人,处处受限,就连走两步,也都是不行的,真是岂有此理。

姚玲儿愤愤的瞪了那二人一眼,两名亲兵却好似没看到,板着脸,继续跟个木头人似的杵在那儿。

魏长欢丢下一句:“看着她。”便转身跟着走进厨房,他要与郑无空说一下,即便有了现在这一副药材,而后的药材却还是个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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