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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高质量小说阅读

大名府白衣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军事历史,代表人物分别是房遗爱高阳公主,作者“大名府白衣”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房里,高阳公主端坐首席,几个穿着华贵的男女依次坐在席间,而那个刚刚辱骂房遗爱的富少,此刻正坐在高阳公主身旁,一脸谄媚的向高阳介绍着玉壶中的葡萄美酒。透过门缝看到这一幕的房遗爱,心生感慨,“怪不得高阳公主日后会红杏出墙,之前那个早已不复存在的房遗爱,比起这些出口成章的少年才俊不知要逊色多少,更不用那个主持编纂《大唐西域记》的辩机和尚了!”见高阳公主和富少有说有......

主角:房遗爱高阳公主   更新:2024-01-23 1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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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房遗爱高阳公主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高质量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大名府白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军事历史,代表人物分别是房遗爱高阳公主,作者“大名府白衣”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房里,高阳公主端坐首席,几个穿着华贵的男女依次坐在席间,而那个刚刚辱骂房遗爱的富少,此刻正坐在高阳公主身旁,一脸谄媚的向高阳介绍着玉壶中的葡萄美酒。透过门缝看到这一幕的房遗爱,心生感慨,“怪不得高阳公主日后会红杏出墙,之前那个早已不复存在的房遗爱,比起这些出口成章的少年才俊不知要逊色多少,更不用那个主持编纂《大唐西域记》的辩机和尚了!”见高阳公主和富少有说有......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摆平以貌取人的富家公子后,房遗爱颔首登上楼梯,透过门窗一路寻找起了高阳公主的踪影。

看着周围古香古色的雕栏画窗,前世只能通过电视剧、博物馆等渠道,一睹唐代画窗残影的房遗爱,犹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不时左右张望,内心早已沉浸在了唐代匠人高超的技艺当中了。

正当房遗爱欣赏木雕,四下寻找高阳公主的时候,一个衣着华贵、手捧白玉酒壶,一路小跑着的富少,迎面和他撞在了一起。

惯力作用下,房遗爱向后退了两步,抬头看去,只见富少双手牢牢护住手中的白玉酒壶,在一阵踉跄后这才稳住了身形。

见富少差点摔倒,房遗爱刚要开口询问,一阵怒骂却抢先从富少嘴里冒了出来,“瞎了你的狗眼!”

富少一双三角眼盯着房遗爱上下打量了几下,确认房遗爱身份不高后,富少再次咒骂道:“这壶葡萄美酒可是高阳公主点名要品尝的,乡巴佬,就算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怒骂声引来了二楼众人的目光,房遗爱有些不爽,刚要开口,富少却一溜烟的走进了二楼的天字一号房。

看着富少的背影,房遗爱暗自沉吟,“莫非他是高阳的朋友?”,接着跟在富少身后,来到了高阳公主等人所在的雅间门口。

房里,高阳公主端坐首席,几个穿着华贵的男女依次坐在席间,而那个刚刚辱骂房遗爱的富少,此刻正坐在高阳公主身旁,一脸谄媚的向高阳介绍着玉壶中的葡萄美酒。

透过门缝看到这一幕的房遗爱,心生感慨,“怪不得高阳公主日后会红杏出墙,之前那个早已不复存在的房遗爱,比起这些出口成章的少年才俊不知要逊色多少,更不用那个主持编纂《大唐西域记》的辩机和尚了!”

见高阳公主和富少有说有笑,房遗爱感到有些气恼,毕竟换做任何男人看到自己的妻子与旁人说说笑笑,心里都会感到不是滋味!

联想到日后落在自己头上的“大唐绿帽子王”,房遗爱冷哼一声,推开虚掩着的房门,径直走进了雅间当中。

富少正在向高阳公主介绍葡萄美酒,话说一半,却被房遗爱的突然闯入打断了思绪,见来人正是刚刚辱骂过的“平民”,富少心中陡然升起了一丝怒火。

因为高阳公主在场,富少不敢放肆,表情不悦的放下玉壶,冷声对着房遗爱斥责道:“出去!”

见房遗爱被富少责斥,之前被房遗爱施行过“家法”的高阳公主,心情大好,喜悦间下意识露出了一丝如花般旖旎的笑容。

富少原本还担心自己的行为会引起高阳公主的反感,不过在看到高阳脸上的笑容后,仅存的担忧随即在富少心中消散了。

为了在高阳公主面前展现出阳刚的一面,富少在辱骂房遗爱的同时,伸手抓起面前的酒杯,径直朝房遗爱丢了过去,“不长眼的东西,滚出去!”

酒杯从富少手中丢出,径直打在了房遗爱的肩头上面,酒水打湿了房遗爱“精心挑选”的布衣,同时也引来了席间众人的哄堂大笑。

“哈哈,这个乡巴佬傻掉了!”

“你们瞧瞧他身上穿的衣服,就连我们家挑粪的下人都要比他穿得好!”

见房遗爱被众人嘲笑,高阳公主暗呼过瘾,报复的快意使她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

看着众人丑陋的嘴脸,房遗爱感到极为不爽,刚要发作,却想起待会还要和秦琼父女见面,为了不节外生枝,房遗爱只能暗自压制住了内心当中的怒火。

见高阳公主笑颜如花,房遗爱这才意识到了高阳公主的意图,“高阳今天之所以让我陪她来,是想借着这些纨绔来报复我?”

猜透高阳公主的心思后,房遗爱冷笑一声,面对众人不屑的目光,一个大胆的念头,陡然从他脑海中冒了出来。

面对众人不屑的注视,房遗爱不徐不疾的走到高阳公主身后,双手越过檀木制成的椅背,轻轻放在了高阳公主的肩颈之上。

触碰到高阳公主冰肌的刹那,房遗爱悄悄运转《混元心经》中的行功法门,将丹田中的真气不动声色的输送到了双手上面。

高阳公主哪里想到房遗爱会如此大胆,震惊之下,想要起身打断房遗爱轻薄的行径,可就在她刚想动身的瞬间,一股温和舒爽的感觉,却突然在她的肩颈处扩散开来,接着温热感在高阳公主体内微微运转,使她只觉得浑身酸麻,力气仿佛全都消散了一般。

见高阳公主瘫坐在木椅上,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说道:“走的还挺快呢?我差点都跟丢了。”

说着,房遗爱双掌轻轻揉动,不时在高阳公主如玉般的肩颈上轻捏一下,使得此刻正在经受真气洗礼的高阳公主,身躯连连微颤,有几次差点失态发出声来。

来自房遗爱的那股真气,在高阳公主体内不断运转,“洗经伐髓”所带来的酸麻,令她提不起丝毫力气,只好瘫坐在檀木椅子上,杏眼朦胧的迎接着众人惊诧的目光。

脸颊上如同红云初现般的高阳公主,轻咬朱唇,完全一副“任君采来任君摘”的模样,这一幕令席间众人大感意外,一时间雅间内寂静无声,仿佛时间已经静止了一般。

“放肆!”

“大胆!”

之前辱骂房遗爱的富少,最先醒过神来,来着“求之不得”的高阳公主,竟然被一个贱民轻薄,富少大骂两声,起身狠狠推了房遗爱一把。

富少大怒下的颓丧,让房遗爱向后退了几步,同时也打断了高阳公主体内运转的真气。

富少见高阳公主身体微颤,下意识认为这是高阳公主怒极的表现,而眼下教训房遗爱这个贫民,恰恰正是他博得高阳公主好感的最佳时机!

想到这里,富少心中一阵窃喜,走到房遗爱面前,义正言辞的说道:“狂妄至极,你知不知道这位小姐是谁?!”

不等房遗爱开口,富少乘胜追击,喷着吐沫星子责斥道:“知不知道你触犯了大唐的律法!”

房遗爱被富少说的有些愣神,回想前世阅读过得各朝法律,房遗爱有些诧异,心想道:“犯法?大唐律法有规定丈夫不能碰妻子吗?”

见房遗爱默不作声,自认为占据了道德和律法的制高点的富少,昂首说道:“你知不知道我父亲是谁?”

看着一双老鼠眼迸发着精光的富少,房遗爱有些好奇,不禁暗自猜想起了这位富少令尊令堂的容貌,“难不成基因突变打从唐朝就有了?”

“谁?”

房遗爱问声刚落,一个坐在酒席末位的少女,十分傲娇的说道:“张亮公子的父亲是当朝刑部尚书,从二品大员!”

见有人表露自己的背景,名叫张亮的富少一双老鼠眼差点没移到了脑门上,一脸不屑的看着房遗爱,问道:“你爹是谁?莫不是长安城中挑大粪的苦力?”

“噗,挑大粪的?”

“我说他怎么穿的这么寒碜,原来是挑大粪的儿子!”

张亮的话,再次引起了众人对房遗爱的嘲笑。

环顾四周,席间众人不屑、轻蔑的目光,早已让房遗爱极为不爽,加上此刻张亮故意侮辱房玄龄,这让房遗爱心中的怒火彻底失控了!

望着正在享受众人夸赞的张亮,房遗爱向前一步,陡然扬起右手,用尽全力打在了这位不可一世的富少的脸颊上面。

“啪!”

随着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好似得胜将军一般的张亮,身体猛然旋转了两圈,接着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被房遗爱抽倒在地的张亮,嘴里鲜血直流,几颗白色的物体随同鲜血被他从口中吐了出来。

“你敢打我!知不知道我爹是...”

张亮的话还没说完,清脆的耳光声便打断了他余下的话语。

“我知道,你爹是刑部尚书,从二品大员!”

一连赏了张亮三四个耳光后,房遗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倒在脚下脸颊肿成猪头的张亮,问道:“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


故作聪明的襄城公主夫妇,本打算利用“作诗”来讽刺房遗爱胸无点墨,可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他们这一举动竟误打误撞的闯入了房遗爱的擅长领域!

“作诗?现在李白、杜甫等一干大文豪还没有出世,我随便抄一首不就得了?”看着面带得意目光的襄城公主夫妇,房遗爱暗自嘀咕,“难不成这就是大学时人们常说的“敌方误入我擅长领域?””

萧锐的父亲萧瑀是历史上著名的文学家,自幼受到乃父熏陶,萧锐的文学底蕴极佳,相比之前的“房遗爱”俨然就是云泥之别。

信心满满的萧锐,将葡萄美酒一饮而尽,对席间跟班说:“来啊,让小二拿笔墨来。”

跟班见萧锐要向房遗爱下手,奸笑一声,一路小跑着离开了雅间。

等到跟班拿来文房四宝,襄城公主、驸马萧锐看向房遗爱的目光,不屑之色愈发增添了几分。

拿出狼毫笔,萧锐起身站立,看向房遗爱的眼神,仿佛犹如猛虎在注视羔羊一般,“房兄,萧某不才先行献丑了。”

“瑞雪纷飞满天涯,莫道天公独潇洒,风骚却在帝王家,古来志趣存高雅,最是踏雪赏梅花。”

萧锐一诗作成,看着宣纸上银钩铁画的隶书,众人纷纷拍手叫好,对着萧锐的诗大肆赞美了起来。

见萧锐故意强行更改韵脚,讨好高阳、襄城两位公主,房遗爱冷笑一声,心想,“风骚却在帝王家?阿谀奉承、华而不实,看来萧锐的名声言过其实而已!”

房遗爱因为忘神所发出的冷笑声,恰巧处在众人夸赞声落下的瞬间,寂静的环境使得冷笑声格外刺耳,席间众人更是听得真真切切。

萧锐见房遗爱对自己所做的诗嗤之以鼻,心中大怒,“你!”

“好了,好了。”见萧锐面带怒意,高阳公主连忙劝解道:“萧驸马,何必跟一个莽夫一般见识呢?”

见高阳公主称房遗爱为“莽夫”,襄城公主心中不由生出了一丝鄙夷,坐在席间,懒懒的看着房遗爱,说:“漱儿说的是,房驸马,张亮怎么说也是朝中重臣之子。你当众痛殴他一顿,传出去恐怕房丞相脸上也不大好看吧?”

萧锐语带讥讽的看着房遗爱,脸上隐隐露出了几分讥笑的神色,“公主不知道吧?房兄最擅长的就是舞枪弄棒,酒后打人不过是平常之事吧?”

说完,萧锐乘胜追击,用言语将房遗爱逼到了“作诗”的风口浪尖之上。

“房兄舞枪弄棒是行家里手,不知舞文弄墨可否在行?”

见萧锐一心想让自己出丑,房遗爱微微一笑,起身拿起羊毫笔,饱蘸墨汁准备写下人生中第一次做“文抄公”的诗词。

看着聚精会神潜心书写的房遗爱,高阳公主有些愣神,她多么渴望房遗爱和萧锐一样,是一个文章满腹的风流才子,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情愿与房遗爱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度过此生。

可之前从朋友、宫女口中了解过房遗爱性格的高阳公主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臆想罢了!

一时做成,看着宣纸上笔走龙蛇的楷书,房遗爱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在他想拿起宣纸让众人传阅时,一阵夹带着各种器官的怒骂声,陡然从门外响了起来。

“你说什么?天字一号房有人占了?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去,让房里的人给我滚出来!”

“大爷,您消消火,我们还有别的雅间,不比天字一号房差!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待会小的去宜春院叫来几个姐儿们,陪您吃酒怎么样?”

“算你小子机灵!”

不堪入耳的叫骂声,夹带着低俗的言语传入了房遗爱等人所在的雅间当中。

瞬间,原本就对房遗爱的墨宝不怎么感兴趣的众人,心中仅存的兴致也随同叫骂声一起烟消云散了。

襄城公主性情和善,听到门外粗俗的骂声,顿时大感恼怒,“哪里来的莽夫?真是晦气!”

高阳公主本就没打算房遗爱能写出什么像样的诗句,此刻她借助众人打压房遗爱的复仇计划已经达成,心里就更没有了理会房遗爱的念头,“姐姐,不要生气。我陪姐姐下楼赏花去吧?”

襄城公主同意了高阳的提议,二人在萧锐一干人等的簇拥下,缓步走出雅间,朝着摆放有各色各样梅花的一楼走了过去。

因为之前殴打张亮,言语让萧锐吃瘪的缘故,众人并没有邀请房遗爱一同前去赏梅,而房遗爱也乐得逍遥,只等正午一到便找借口,去和秦琼父女见面。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

看着自己“文抄公”抄写的北宋诗人欧阳修的诗句,房遗爱苦笑一声,仰头喝下一杯葡萄美酒,随口说道:“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知?”

房遗爱“文抄”的咏梅诗,不知要比萧锐所作的打油诗高明多少,但因为发自内心的鄙视,使得高阳公主等人与这首原出自宋朝时期的绝佳诗词就此失之交臂。

暗自叹息过后,房遗爱斟满葡萄酒,学着之前高阳公主的样子,将酒杯放在鼻下轻轻嗅了起来。

从二十一世纪魂穿回到唐朝的房遗爱,原本以为今生也无缘得见手中的西域美酒,可今天葡萄酒竟出现在长安酒肆,这无疑是上天给了房遗爱一个小小的惊喜,前世习惯睡前喝些红酒舒缓压力的房遗爱,此时的房遗爱早已被面前的美酒所俘获,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下楼赏梅的高阳等人。

眼见日上天中,临近正午,房遗爱打算喝完玉壶中的美酒,就找机会脱身,去跟秦琼父女回话。

就在房遗爱喝下最后一杯葡萄酒后,原本兴致勃勃去到楼下赏梅的高阳等人,恰巧返回了二楼雅间。

高阳公主推门而入,只见她此刻黛眉微怒,哪里还有之前那副笑颜如花的模样。

高阳公主身后,萧锐搀扶着襄城公主缓步走进雅间,此时的襄城公主双眼泛红,看样子仿佛是刚刚哭过似得。

再看萧锐,此刻的他额头上青筋凸起,双手微微颤抖,好似正在强行压抑着内心当中的怒火。

坐到席间,高阳公主拿起酒杯,将其丢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该死的肥猪,待会我就去有司衙门提调兵马,明天就让他的人头挂在菜市口做腊肉!”

见高阳公主怒意大发,房遗爱随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高阳公主心中的怒火正无处发泄,见房遗爱主动送上门来,高阳再次恢复了她那骄横的脾气,“滚开,没用的莽夫!”

自己的好意慰问,却遭到了高阳公主的辱骂,这让房遗爱感到极为不爽,“你!”

“你什么你!瞧瞧人家萧驸马,不但文采一流,就连动起手来也不比你差!”

听到高阳公主的夸赞,萧锐心中的怒意渐渐平息,恨声说道:“下次再让我撞见那头死肥猪,我定不与他干休!”

说话间,襄城公主突然将头埋进萧锐的怀中,轻声呜咽了起来。

从二人的话语以及襄城公主做出的举动,房遗爱暗自猜测,难不成是襄城公主被人轻薄了?

就在房遗爱猜测高阳等人刚刚在楼下遭遇到了什么事情的时候,高阳公主再次将怒火转移到了房遗爱身上,“还在这愣着干什么?在看热闹吗?”

说着,高阳公主冷哼一声,指着房遗爱说:“诗你不会做,打人呢?也不会?!滚,快滚出去!”

高房遗爱被高阳莫名其妙的话说了一愣,正想开口询问,但在听到高阳公主后续的话语后,房遗爱的心情瞬间低落到了极点。

“无理取闹!”冷哼一声后,房遗爱不再理会高阳众人,转身径直朝着房门走了过去。

可还没等房遗爱走出几步,雅间的房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七八名兵卒打扮的壮汉进入雅间,在他们身后则跟着一名身穿锦绣袍服,满脸是血的中年胖子。

胖子站在兵卒身后,用手捂着额头,大骂道:“刚刚是谁打的爷爷?给我滚出来!”

胖子一开口,房遗爱便认出,刚刚在他写诗时,门外传来的叫骂声正是出自眼前这个胖子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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