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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渣男他爹后,逆子跪地求饶!畅销巨作

慕妘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改嫁渣男他爹后,逆子跪地求饶!》,是作者“慕妘娍”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顾景尘孟清姝,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对了,我听闻你的人把跟修明一起私奔的姑娘也带了回来?那是个什么样的姑娘?”“缺乏教养,举止轻浮。”顾景尘不假思索,回应了八个字。此言一出,顾老夫人惊诧不已,难以置信:“这、这样的姑娘,修明到底看上她哪儿了?阿瑶那孩子姿容出众,端庄淑雅又聪明,要鱼目不要珍珠,他是眼瞎了不成?”这话顾景尘认同,那逆子还真就是眼瞎了,他若有所思,又道:“大概是因那李姑娘对他有救命之恩。”......

主角:顾景尘孟清姝   更新:2024-02-03 07: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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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尘孟清姝的现代都市小说《改嫁渣男他爹后,逆子跪地求饶!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慕妘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改嫁渣男他爹后,逆子跪地求饶!》,是作者“慕妘娍”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顾景尘孟清姝,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对了,我听闻你的人把跟修明一起私奔的姑娘也带了回来?那是个什么样的姑娘?”“缺乏教养,举止轻浮。”顾景尘不假思索,回应了八个字。此言一出,顾老夫人惊诧不已,难以置信:“这、这样的姑娘,修明到底看上她哪儿了?阿瑶那孩子姿容出众,端庄淑雅又聪明,要鱼目不要珍珠,他是眼瞎了不成?”这话顾景尘认同,那逆子还真就是眼瞎了,他若有所思,又道:“大概是因那李姑娘对他有救命之恩。”......

《改嫁渣男他爹后,逆子跪地求饶!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顾老夫人信佛,相信缘分,越发觉得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想到年近三十的儿子终于娶妻,她都顾不上生孙子的气,感慨道:“还是你跟阿瑶有缘分,二十九岁与十六岁,十三岁的年龄差距都挡不住的缘分。”
顾景尘微微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缘分不缘分的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跟那小姑娘就是两个受害者。
须臾,他无奈失笑:“这婚事太草率了些,可见定亲太早也不是什么好事,容易发生意外。”
顾老夫人听了,笑容一滞,回道:“你父亲还没选出哪个孙子娶阿瑶,就突发急病去世了。他如此重视这门亲事,修明是世子,府里的孙辈他身份最高,大家也就默认是他娶阿瑶了,就连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凡他反对一下,我都会跟孟家说清楚,换一个人娶阿瑶。”
顾景尘温声安抚:“母亲,事情已成定局,没有如果,只能向前看。”
“这是自然,你跟阿瑶可要好好儿的。”顾老夫人说罢,忽然想起一件要事,又问,“对了,我听闻你的人把跟修明一起私奔的姑娘也带了回来?那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缺乏教养,举止轻浮。”顾景尘不假思索,回应了八个字。
此言一出,顾老夫人惊诧不已,难以置信:“这、这样的姑娘,修明到底看上她哪儿了?阿瑶那孩子姿容出众,端庄淑雅又聪明,要鱼目不要珍珠,他是眼瞎了不成?”
这话顾景尘认同,那逆子还真就是眼瞎了,他若有所思,又道:“大概是因那李姑娘对他有救命之恩。”
顾老夫人茫然,在她印象中,孙子可没遇过险,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顾景尘道:“据我查到的消息,修明有一次在寺庙里被蛇咬了晕倒在地上,那李姑娘恰巧经过,发现了修明,去通知寺庙的僧人来救人,方丈给修明解了蛇毒。”
听罢,顾老夫人蹙眉,费解道:“是有救命之恩,可救命之恩可以用别的方式报答,她是孤女,我们家把她认作义女也行,日后再给她寻一门好亲事,修明何须以身相许?”
顾景尘拧眉,语气间也带了几分薄怒,为养子没担当而恼怒,“因有救命之恩而相识,才有了往来,那李姑娘父母早亡,与祖父相依为命,如今祖父已去世,家里仅剩她一人,孤苦无依,修明心生怜惜,慢慢暗生情愫。”
“真是混账东西!”顾老夫人越听越恼火,念了许久经文才压下去的怒火再次涌了上来,怒骂一声,气得脸色铁青,“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要娶阿瑶的,他若是不愿,就该说清楚再去跟救命恩人鬼混。那李姑娘孤苦无依可怜,大婚之日被他抛弃,成为笑柄的未婚妻就不可怜?”
“母亲息怒。”顾景尘忙站起身,将小茶几上的茶杯端起,又续上热茶,再端给顾老夫人。
顾老夫人接过茶杯,喝了两口茶才撂下茶杯,恨铁不成钢:“放着明媒正娶的大家闺秀不要,去跟一个没教养、举止轻浮的姑娘私奔,丢人现眼的孽障!”她说着深吸一口气,又问,“那位李姑娘,你们打算如何处置?就算她没教养、举止轻浮,可因为修明拎不清,现在她的清白也没了,修明总得为她负责任的。”
顾景尘道:“已将她遣送回家,过后择个吉日,纳为妾。”
闻言,顾老夫人觉得可行,微微点头,再次问:“是你的意思,还是修明的意思?”
顾景尘莞尔笑:“是您儿媳妇的意思,我也觉得如此甚好。”
“是阿瑶的意思?”顾老夫人略显诧异,转而眉宇微微舒展,语气都温和了许多,“真是个大度的孩子,没有加以为难,若是换了别人,估计要找理由阻止李姑娘进门。”
片刻后,顾老夫人又道:“既然已经决定好了,那就重新再给修明物色个好姑娘做正妻,且还得是个厉害的,能辖制修明以及那李姑娘的大家闺秀,等正妻进门,再择个日子纳李姑娘进府。”
顾景尘神色一顿,旋即说:“母亲,您不必费心给他物色什么姑娘了。”
顾老夫人乜他一眼:“难不成你要亲自给他物色姑娘?你到底是男人,哪里知道谁家有好姑娘?还是我来给他挑选吧。”
顾景尘回道:“他禁足期满,便择吉日纳李姑娘为妾。”
他话音刚落,顾老夫人的脸色瞬时阴沉下来,板着脸训斥:“儿子不懂事,你这做父亲的难道也不懂事?哪个大户人家的子弟会在正妻没进门之前就先纳妾的?这样哪个大家闺秀敢嫁给他?”
顾景尘微微敛目,淡声陈述:“修明说此生非李姑娘不可,除了李姑娘,他不想要任何人,李姑娘虽为妾,但他不会娶妻。”
“只纳妾不娶妻?”
顾老夫人脸色越发难看,铁青着脸,沉声骂道:“他是侯府世子,日后是要继承爵位的,家里没有女主子主事怎么成?人情来往谁给他去处理?难不成让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去做?丢人现眼,老祖宗的脸都要被他丢光了!”
“母亲息怒,别气坏了身子。”顾景尘温声安抚,转而不疾不徐道,“他如此专情,就算让他娶个大家闺秀回来,也不会真心待人家,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祸害好人家的姑娘?至于您方才说的,不是还有阿瑶?她是侯爵夫人,她去做再合适不过。”
此言在理,但不能掩盖孙子的荒唐,顾老夫人眉头深锁,横了儿子一眼,责怪道:“修明不懂事就算了,你怎么能任由他胡来?他没有正妻,就没有正经的嫡子,难道让庶子去继承爵位?”
顾景尘默然不语,看着香炉升起的袅袅白烟,看了半晌才漫不经心道:“母亲,常言道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去吧。”
顾老夫人错愕,眼含深究地看了他半晌,他神色淡然,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也不知是不在意修明以后有没有正经的嫡子袭爵位,还是不在意修明这个儿子。
片刻后,顾老夫人叹息道:“也罢,那就依你的意思,我也不管了,但愿他将来别后悔。”



孟清姝低下头,呆愣愣地看着手中的木匣子,木匣子并不重,可她却觉得手里沉甸甸的。
上午的时候她还是个穷人,连和膳楼的饭都吃不起的穷人,下午她就暴富了,这种瞬间拥有一大笔钱的感觉很不真实。
顾景尘把这些都交给她打理,难道就不怕她败家,肆意挥霍,最后把他的财产都给败了个清光?
顾景尘瞧小姑娘怔愣不语,傻乎乎的看着那木匣子,不由觉着好笑,前几天未婚夫逃婚这丫头都没犯傻,还能冷静应对,还胆大包天换个夫君,这下见钱就犯傻,难不成是未婚夫还没有钱重要?
他笑问:“夫人,怎么了?”
闻声,孟清姝抬起头看他,反问:“夫君难道就不怕我败家,将你的家财都败光了?”
顾景尘看了她一眼,言笑道:“夫妻是一体的,荣辱与共,我的就是你的。不过,能败光我的家财也是夫人的本事,只是败光家财后,夫人日后大概要跟我过苦日子了。”
孟清姝听了,心神一震,眼里闪过惊诧之色。
他们是在那种情况下成婚的,跟正常的普通夫妻相比,到底是不一样的,最多只是凑合着过,顾景尘竟然觉得他们是一体的,把她当真正意义上的,荣辱与共的妻子?
不得不说,顾侯爷是出乎意料的负责任,只是这样有责任心的人,养出顾修明那样没担当、任性妄为的儿子,大概是因为顾修明坏在根子上,性子随了亲生父母。
顾景尘似乎是看出她心中所想,便道:“嫁到顾家委屈夫人了,别的不能给予夫人,就这身外之物,还望夫人莫嫌弃。”
孟清姝一听,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是觉得自己身有隐疾亏欠了她,所以在钱财方面补偿她,但谁会嫌弃钱财?这可是实质性的补偿呀,她正好手头上拮据,想置办点东西都没钱,这钱来得真是及时雨。
她定了定神,心情平复下来,嘴角漾起笑意,从容回应:“不嫌弃,既然夫君放心交给我管,那我会好好管着的。”
顾景尘颔了颔首,道:“喊夫人过来,就是为了此事,若夫人没别的事,就先出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忙。”
“那我先出去,不打搅夫君忙正事了。”
孟清姝说罢,就抱着木匣子出了书房,回到自己的寝房后,打开木匣子,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看。
翻着库房的册子,看着上面记录的物品清单,她惊诧不已,库房里的东西比她想象中惊人,里面珍宝字画古玩不少,有不少是御赐之物,大概是顾景尘立功后皇上赏赐的。
还有那些庄子、铺子,看着地契,庄子是京郊外的,看着地理位置都是极好的,一年收成肯定不少。铺子也是,都是在京城繁华的街道,这些铺子都日进斗金。
难怪顾景尘会说能把他的家财败光,也是她的本事,她自认没本事将顾景尘的私产全部败光。
最后,孟清姝又数了数顾景尘给她的银票,都是面额不一的银票,有五十两、一百两、五百两、一千两、五千两的面额,总共有三万两银票。
万贯家财攥在手里,她整个人都有些恍惚,顾景尘还真是大方,这实在是给得太多了,谁家夫君给夫人零花钱就三万两的?
凝冬和清秋进来,看到自家主子拿着一叠银票,当即愣住。
清秋问:“夫人,您怎么那么多银票?”
孟清姝言简意赅地将书房的事说了一遍。
两个丫鬟听了,无不震惊,同时也替主子高兴,能把财产交给主子管理,这代表侯爷心里是认可主子的,把主子当真正的妻子,会跟主子好好过一辈子。
凝冬看了眼那叠银票,若有所思,道:“夫人,既然这银子是侯爷给您花的,不如明日就出门置办些衣裳首饰?您现在的打扮实在太过素雅了,先前没条件打扮,那是没办法,如今侯爷给您银子了。”
她说着就打量了主子一眼,主子的衣着打扮说不上寒碜,只能说是端庄朴素,孙氏给主子的嫁妆也有首饰,但都是些比较庸俗的样式,还不如不戴,就连衣裳也都是偏老气的颜色。
孙氏对主子,一贯如此,首饰是值点钱的首饰,衣裳的料子也不差,只是不好看罢了,这样做还不是因为害怕主子抢了二姑娘的风头?主子模样生得好,若是打扮好看了,二姑娘就沦为陪衬。
只是孙氏习惯成自然,眼皮子浅,已然忘记主子要嫁人,准备的都是要带到夫家的东西,一边想着靠这门亲事为孟家谋利益,却又不在主子身上下功夫,没条件打扮好看,未来姑爷瞧不上,他们还想谋什么利益?
孟清姝颔首,理所当然道:“这是自然,我是他的夫人,花他的钱天经地义,他的钱我省着不花,没准儿还有其他女人替我花。”
清秋道:“夫人且放宽心,侯爷不像是那种人。”
“目前看着不像那种人,但以后的事谁知道?过好当下才要紧。”孟清姝想得开,也不在意日后丈夫会不会养别的女人,攥着手里的银票,电光火石间,她猛然想起一件被她遗忘掉的大事。
凝冬和清秋注意到她脸色骤变,异口同声地问:“夫人,您怎么了?”
孟清姝看向清秋,反问:“清秋,可还记得我中午时问你,我可有什么事忘了做?”
清秋颔首:“奴婢还记得,夫人是忘记什么了吗?”
孟清姝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红唇一张一翕,回应了两个字:“嫁妆。”
她出嫁前,春寒料峭,害了病,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没精力做什么事,刚养好病就到了出嫁之日,倒是没时间讨要回母亲的嫁妆了,原本想着三朝回门再讨回来的,谁料出了未婚夫与人私奔的糟心事,她就把正事都给忘了。
此言一出,凝冬和清秋也猛然想起这件被遗忘的头等大事,伯爷的原配妻子,夫人的亲生母亲周氏,嫁到孟家时,是有一大笔嫁妆的,只是先夫人去世后,嫁妆就被伯爷的继室孙氏捏在手里,说是夫人还小,先帮夫人管着,等夫人出阁再给夫人。
孟清姝一边将银票地契以及册子放回木匣子里,一边说:“置办衣裳首饰改天再去,明日得去一趟永昌伯府把我母亲的嫁妆讨回来。”
她一直都不着急把母亲的嫁妆从孙氏手里要回来,也是因外祖父临终前,把母亲的嫁妆单子给了她,因为母亲是独女,没有兄弟姐妹,怕夫家觊觎嫁妆,所以留了心眼儿,嫁妆单子一式两份,以防另一份在夫家‘弄丢了’。
而孙氏一定不知道,她母亲的嫁妆单子一式两份,所以想着等她出嫁时随便给点应付她。



孙氏听了,柳眉微微蹙起,心里暗骂:这小贱蹄子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她抬眼看孟清姝,见孟清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顿生一股不详的预感,伸手接过孟清姝递过来的单子。
将单子展开一看,那是长长的一张单子,只是像奏折一般叠起来,上面是字迹娟秀的簪花小楷,看着就赏心悦目,只是字太多了,写满了整张长长的单子。
字数太多,她耐心有限,并不想看上面的内容。
是以,孙氏只瞥了一眼就移开视线,勾起笑意柔声问:“阿瑶,这是什么?”
孟清姝今日是出奇的好耐性,笑盈盈道:“母亲看看便知,您瞧瞧上面记录的东西熟悉不熟悉?”
孙氏含笑点点头,语气带着一股纵容之意:“好,母亲先看看。”
孟冬远却皱起眉头,不赞同地乜了长女一眼,这个嫡长女从出生起他便不喜,丧门星降生,出生就克死生母,性子也不知随了谁,天生反骨,跟母亲说话也时不时带着刺儿,若非孙氏大度不跟她计较,哪有她什么好日子过?
孙氏看着单子上的内容,脸色骤变,脸上的笑意也挂不住,目光紧紧盯着上面的字,一阵心惊肉跳。
当年周氏的嫁妆单子,在她嫁进来之后,是捏在她手里的,周氏留下来的人也被她打发掉了,唯有凝冬和清秋是孟清姝外祖家给的,说是买回来给孟清姝做玩伴的,身契在孟清姝手中,她奈何不得。
可如今,孟清姝怎么会有一份只字不漏叙述出来的嫁妆单子?
她身边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不可能有人偷拿了那张嫁妆单子去给孟清姝誊抄一份,那孟清姝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侵占继女生母的嫁妆,这若是传了出去,她还怎么出去见人?
孟清姝见她面色已变,笑意不减,询问:“母亲,上面的东西可熟悉?”
孙氏稳了稳心神,佯装若无其事地勾起笑容,回应说:“上面记录了不少好东西,只是母亲对这些东西并没有印象,阿瑶是从哪来得来的单子?”
“没印象么?”
孟清姝盯着孙氏看了两息,瞬时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淡漠的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怒意:“这是我亲生母亲的嫁妆单子,我母亲去世后,你嫁进孟家,这张嫁妆单子就落入你手中。你曾说我年纪尚小,这些东西你先替我保管着,等我出嫁再原封不动给我,添置进我的嫁妆里。
然而,等我查看你给我准备的嫁妆,却几乎不见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几乎全都是用些不值钱或者不中用的东西以次充好,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不会昧下继女生母留下来的嫁妆?”
此言一出,孟瑾玉、孟承章、孟承兴这三个不知情的皆愣住,齐齐看向孙氏。
孟冬远则闪过震惊之色,没想到长女竟然有知道生母留下了什么东西,也不知是谁偷偷告知的。
十年前二弟染上赌博,母亲心疼小儿子,又私自纵容,输掉了不少家财,后来二弟醉酒掉进湖里溺亡,幸好二弟没留下子嗣,不必分出一份家财出去,而二弟妹在二弟死后也改嫁了。
因为二弟败了一部分家产,加上这些年来永昌伯府已衰落,如今的永昌伯府不似十多年前的永昌伯府,只能勉强维持表面的体面。
幸好周氏留下了一笔嫁妆,能让永昌伯府手头上宽裕许多,把这份嫁妆均出三分之二给将来承兴娶媳妇,给阿玉做嫁妆,这样两个孩子的婚事也能体面许多,至于承章,那是庶子,庶子不比嫡子嫡女尊贵,随便凑合着就可以了。
他并没有觉得这样做有何不对,阿瑶那逆女的出生,害死了周氏,相信周氏也不希望自己的嫁妆落到这个丧门星手里,这丧门星嫁到长兴侯府有的是荣华富贵,周氏的那些嫁妆,就当作是帮扶弟弟妹妹了,都是亲兄弟姐妹,不必计较那么多。
就在孙氏被质问得哑口无言之际,孟冬远出言替妻子缓解的尴尬:“阿瑶,你母亲又怎么会昧下你生母的嫁妆?你生母难产而亡,你母亲嫁进来后,就把你抱到身边养着,这些年你顽劣不听教诲,也是你母亲在你祖母跟前替你求情,你可别听风就是雨误会了你母亲,伤了你母亲的心。”
孙氏绷紧的心情也平复下来,附和道:“是啊,阿瑶,你生母留给你的嫁妆,母亲都加进你的嫁妆单子里了,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随便拿一份什么东西就来糊弄你,让你对母亲产生了误会?”
“误会?”
孟瑾玉像是听到什么了不得的笑话,轻笑出声,眼神带着嘲弄看向他们夫妻,笑吟吟地问:“父亲,母亲,你们是如何厚着脸皮说出这种话而不感到心虚的?”
那讥讽的笑意,嘲弄的眼神,仿佛是早已看穿一切,让孟冬远恼羞成怒,他怒斥一声:“放肆!”
然后板起脸训,瞪着长女,沉声训斥道:“阿瑶,你怎么跟父母说话的?是不是觉得嫁到侯府,攀了高枝儿就神气了,要回娘家对着父母耍威风?”
孟清姝笑意更深,不疾不徐,含嘲带讽道:“我亲生母亲有多少嫁妆,想必父亲也有所了解,父亲连瞧都不瞧一眼,便说我误会了她,这样做是不是有失公允了?还是说父亲本就知道内情,并且是始作俑者之一,所以想以父亲的身份压制我,掩饰真相?”
这话像似踩着孟冬远尾巴似的,怒意更甚:“你混说什么?为父倒想知道是谁在你面前搬弄是非,至于你口中所谓的嫁妆单子,为父也替你瞧一瞧,好让你死心。”
他说罢,伸手一把拿过孙氏手里长长的单子,垂眼一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就吓一跳,这张单子上记录的东西,跟原配周氏的嫁妆单子一模一样,明明周氏的嫁妆单子在孙氏手里,长女不曾见过,长女又怎么会有这份东西?
等等!
这单子上面的字迹是新的,纸张也不旧,并不是十七年前的旧物,也就是说这份嫁妆单子并不是原版。
只要不是原版,拿不出原版就死无对证,谁知道这份单子上写的是不是真的?
想到这里,孟冬远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心中大定,抬头看向长女,无奈地摇了摇头:“阿瑶,这明显是新写的,就连纸张都是崭新的,怎么会是你生母的嫁妆单子?到底是谁给你的东西,让你误会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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