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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狂公子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狂公子》主角傅彦年董妙贞,是小说写手“堵上西楼”所写。精彩内容:穿越古代地主家的傻儿子,傅小官对此很满意:不用权谋,不用厮杀,守着一方土地就能逍遥快活;可为什么他突然就深陷泥潭——朝堂风云,内忧外患,诸事缠身……这不是他一个小地主该承受的啊!快离他远点!公主殿下你也不行!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

主角:傅彦年董妙贞   更新:2024-02-14 2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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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彦年董妙贞的现代都市小说《最狂公子》,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狂公子》主角傅彦年董妙贞,是小说写手“堵上西楼”所写。精彩内容:穿越古代地主家的傻儿子,傅小官对此很满意:不用权谋,不用厮杀,守着一方土地就能逍遥快活;可为什么他突然就深陷泥潭——朝堂风云,内忧外患,诸事缠身……这不是他一个小地主该承受的啊!快离他远点!公主殿下你也不行!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

《最狂公子》精彩片段


时宣历八年六月初一,晴。

今天是余福记香泉和天醇两种酒正式上市销售的日子,春秀本以为少爷肯定会去,她甚至都安排好了马车,可是少爷却没有去。

傅小官在看一份名册,这是前些日子叫西山别院的管家张策收集的匠人名录。

有石匠木匠漆匠篾匠剃头匠甚至还有杀猪匠等等。

傅小官看得很仔细,偶尔皱起眉头,偶尔展颜一笑,过了半个时辰方才将这名录放下,在院子里来回走了几步,又坐下,拿起笔圈起了一个名字。

冯老四,年四十六,石匠。宣历元年因北方旱灾迁来下村,家有妻余氏,膝下有二子,长子冯东,擅雕刻,次子冯西,大力,无专长。冯老四能辨石之好坏,懂观山,下村方圆数十里之石料,皆为此人所开掘。

“秀儿,笔墨纸砚侍候。”

“哦。”

傅小官提笔给张策写了一个条子,要张策带冯老四来傅府一见。

“这个送出去。”

“好……少爷,今儿个是六月初一。”春秀接过条子没有移步。

“我知道,怎么了?”

“余福记,你不去呀?”春秀有些着急。

“哦,没什么好去的,黄掌柜他们能处理好。”

春秀咬了咬嘴唇没有再说转身离开,心想少爷这是胸有成竹呢还是担心那处的场面太冷落了面子?

傅府上下一大堆人可是看着的,少爷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如果今日余福记那处地方连水花都没有一个……少爷会不会被打击到呀?

多想无益,春秀决定自己偷偷去看看。

傅小官回到书房准备继续写他的红楼一梦,这才刚写完第五回呢

可是春秀呢?

这丫头怎么还没回来?

不靠谱啊!

傅小官只有自己磨墨,然后坐下提笔,在纸上写道:

“第六回贾宝玉初试云雨情,刘姥姥一进荣国府。”

“……袭人过来给他系裤带时,刚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冷粘湿一片,吓得忙褪回手来……”

这一回傅小官写的挺麻溜的,那些情节如电影般在他脑子里掠过,笔在纸上游走,基本没有停顿。

然后……一个声音在窗外传来。

“少爷!少爷!”

春秀飞奔而来,如那风一般的掠过,顿时打断了傅小官泉涌的思潮。

这丫头……

傅小官搁笔,当然没有怪罪春秀。

“少爷……”

春秀跑了进来,一只手拍了拍胸口,胸口颤巍巍的渐渐安静,她喘了两口气,咽了一口唾沫,又道:“少爷,十八里巷……人山人海!”

余福记就在十八里巷。

傅小官笑看着春秀,这小妮子,平时没注意,居然那么大了。

“这不是很正常么。”

“少爷知道?”

“当然。”

“我挤进去看了,黄掌柜叫我问问你,能不能把那限量提高一点,那些客人很生气了,说香泉才半斤,天醇才三两,这太少了,能不能提高一倍?”

“绝对不能,记住,只能按这要求卖,另外要派专门的人看着,以防有人买第二次,派个人去告诉黄掌柜,至酉时一到,立即打烊。”

“哦。”

春秀又跑了出去,傅小官重拾心情,继续写他的红楼一梦。

……

一辆马车数名护卫停在了十八里巷的巷口。

虞弘义掀开了车帘,虞问筠放眼看去便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聚众闹事?”

一个穿着绿裳的丫头大汗淋漓的挤了出来,跑到了马车前,低声说道:“禀九公主……前方无法进去,人太多。”

“这是干啥的?”

“余福记的酒,今天上市,这些人都是来买酒的。”

虞问筠小嘴儿张了张,疯了吧!她对那丫环说道:“丁香,去想办法买两坛来。”

丁香却摇了摇头,回道:“禀九公主,这余福记的酒……每人每天限量只能买一点,香泉酒半斤,而那比肩添香的天醇酒只能买三两。”

还能这么卖的?

虞弘义顿时怒了,我堂堂世子来买酒不给我面子不成!

虞弘义打开车门就要下车,虞问筠却一把拽住了他,“回来!”

“丁香,把这些护卫都带去买酒,买完直接回亲王府,我们去临江书院。”

“去临江书院干什么?”

“去拜访一下秦老。”

……

余福记对面的漆氏酒铺,少东家漆远明此刻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在狂奔。

对面的门槛都踩破了,可自己的铺子里呢?

正在郁闷时,有几个人进了他的铺子,他顿时笑了起来,起身亲自迎接。

“客官,来点什么酒?本店的瑶香……”

一个书生打断了他的话,那书生一脸腼腆,很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啊,人太多,把我们挤进来了,我们站一会排到了就走,您忙不打扰!”

“……”

漆远明咬牙切齿的深呼吸,一口浊气缓缓吐出,便见自己家的掌柜走了进来。

“少东家,抢到两瓶,您瞧瞧。”

“这是香泉酒。”漆远明接过这蓝色的瓶子,仔细的打量。

瓶子做的很精美,瓶身上写有西山香泉四字,下面还写有三十二度。

“这个三十二度,余福记的解释是酒的标准,也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烈度。”

漆远明皱了皱眉头,问道:“他的酒都是这样装在瓶子里卖的?”

掌柜点了点头,回道:“对面说,以后他们只卖瓶装酒。”

“这酒多钱一瓶?”

“这香泉一瓶装酒半斤,价两百五十文。这天醇一瓶装酒三两,送一水晶杯,价九百文!”

“什么?”

漆远明吓得跳了起来,这特么哪里是在卖酒,这分明是在抢钱啊!

三两酒九百文,不是,我家的瑶春酒三两是多少来着?四十五文!

这特么一瓶酒要买我这一大缸啊!

“少东家,现在不是价格的问题,是对面……供不应求的问题。”

漆远明冷静了下来,打开了香泉酒,一股浓郁的酒香顿时将他这铺子里的酒味盖过。

他取了那水晶杯,倒了一杯,仔细的看了看,一口饮下……

然后又开了那瓶醇酒,也倒了一杯,再一口饮下……

“给我约一下余福记的掌柜,不,约一下傅家傅少爷,明日中午,我请他去临江楼一聚。”

小说《最狂公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天光灿烂,庭院里细碎一地金黄。

傅小官终于写完了红楼一梦的第六回,他来到了庭院里,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光线有些刺眼。

偌大的庭院此刻鸦雀无声,这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于是他走出了院子,来到了前院,还是鸦雀无声。

人呢?

这要有贼人进来,院子搬空了都不知道。

然后他走到了门口,门口倒是有两个护院。

“人呢?”

“回少爷,人都去了余福记。”

“……都去了?”

“是啊,老爷说余福记忙不过来,除了家母和她的丫环之外,所有人都去帮忙了。”

傅小官仰头望了望天,背着双手又回到了后院。

“幸亏给董书兰准备的酒我取了回来,否则今儿个会被他们全给卖掉!”

一个人坐在这偌大的院子里,煮上一壶茶,自斟自饮,倒是清闲。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足足一个月了,总体来说傅小官是满意的。

虽然没有了曾经先进的文明,做许多事都变得不太方便,但胜在生活的节奏简单平缓,人的精神上没有什么压力,晚上渐渐的习惯早睡,早上也一如既往的早起。

曾经没有做过的事情现在有的是时间做做,曾经未曾体会过的爱恋,这辈子总该是有机会的了。

傅小官躺在凉椅上惬意的摇晃,然后便看见一个人从天上飞了下来,接着又看见一个人紧随着飞了下来,他坐直了身子,看着那人笑了起来。

白玉莲。

依然是那一身黑衣,那把黑布包裹的大刀背在身后,只是那身黑衣却已褴褛,那张原本俊美的脸上除了风尘还多了一道伤痕。

“这是我家少爷。”

“这是道院的道士……苏墨。”

傅小官站起,看了一眼那道士,视线落在白玉莲的脸上,皱起了眉头,“怎么搞的?”

“小事。”

“这人……是怎么回事?”

“以后,他教你内功和轻功。”

“他是谁?”

“苏墨……道院院主的关门弟子,有他在你身边,我放心。”

傅小官眉头皱得更深,“你要走了?”

“我还要出去一趟,这趟会有点久,所以我请了苏墨来保护你。”

“何时动身?”

“现在。”

“……”

世间有傅小官这样的闲人,也有诸如白玉莲这般的忙人。

傅小官没有问他要去哪里,只是说了一句:“去西山别院,多带点酒,不要受伤,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记得活着回来。”

“死不了,多则半年,少则三个月……这家伙的内功心法很厉害,叫纯阳心经,他也好酒,但他欠我一条命,所以你看着办吧。”

白玉莲非常光棍的就飞走了。

傅小官这才伸手道:“请坐。”

二人对坐,相对无言。

“……那个,苏墨,你和小白比,谁更厉害?”

“我想洗把脸,有没有水?”

傅小官一愣,向身后那处澡堂一指,“那,你还可以洗个澡,只是这时候没热水。”

苏墨忽然瞪了傅小官一眼,起身便向那澡堂走去。

白玉莲这货,火急火燎的干啥呢?这个叫苏墨的看起来不太靠谱啊!

过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苏墨出来了,头发湿漉漉的,他刚洗了个澡。傅小官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倒是有些惊讶,因为这货比白玉莲看起来还要漂亮。

“说说看你怎么欠了小白一条命?”傅小官问道。

“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不按常理出牌啊。

傅小官又向厨房指了指,“那里面啥都有,都是生的,现在没人,你自己去弄。”

于是苏墨向厨房走去。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苏墨出来了,就端着一大碗米饭。

他在傅小官的对面坐下,没有搭理傅小官,很认真的吃了起来。

“喂喂喂,我说,我也还没吃饭呢。”

“要吃自己去弄,我就弄了这么点。”

好吧,傅小官决定还是等春秀这丫头回来。

这当爹的也够狠,居然把厨房的厨子都给带走了!

傅小官无聊的看着,苏墨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吃得很慢很认真,将每一粒米都嚼得很烂,傅小官看着他的额骨蠕动,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情。

每一口饭,苏墨咀嚼三十三次,没有一次例外。

他的眉间轻皱,神情顿时严肃了两分。

这说明面前的是一个极度自律的人,也是一个极度珍惜粮食的人——因为最后,苏墨将碗里残留的数粒米饭也一一捻到了嘴里,还是咀嚼了三十三次,然后缓缓咽下。

类似这样的人他见过,那是在前世,一个极其厉害的高手。

那高手出任务之前一定要把匕首磨一百八十次,把枪擦拭五十四次,同样一次都不会少。

这类人如果是朋友,那他肯定是你最值得信任的朋友,而如果是敌人——那就得特别小心。

因为他若要杀你,那就是一定会要你命的!

不幸的是,前世那高手就是他的敌人。

正因为那人,他来到了这个世界。

苏墨抬眼看了看傅小官,拿了碗筷走入厨房,清洗了一番再度走了过来。

他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本书,放在了傅小官的面前。

《纯阳心经》!

“我不喜欢说话,所以别问我。”

“我需要一个房间,能睡就好。”

“有吃的就行,有酒更好。”

“书就在你面前,你能学多少是多少。”

“我话说完了。”

傅小官拿着书躺在了凉椅上,也没再搭理苏墨。

他翻开了这本薄薄的书,第一至五页都是人体经脉穴位,这东西他是知道的,毕竟前世训练时也专门研究过。

然后便是打坐的姿势和气息在体内运行的路径。

“闭目冥心坐,握固静思神。”

“叩齿三十六,两手抱昆仑”

“左右鸣天鼓,二十四度闻”

“……”

“勤修无间断,万疾化为尘。”

用了半个时辰,傅小官将这本书看完了。

他合上书,闭上了眼睛,倒不是修炼,而是在回忆那些经脉。

过了又一炷香的功夫,他睁开眼睛,再次拿起书来,这次看的很认真,直到春秀跑进来。

小说《最狂公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最狂公子》由堵上西楼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穿越、魂穿、历史、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最狂公子这本书最新章节第一千三百九十一章 都在一梦间,最狂公子目前已写3036518字,最狂公子穿越、魂穿、历史、佚名穿越、魂穿、历史、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终于看完了,看完就想看评论怎么写作者,怎么写这本书的。大家好像褒贬不一!但我知道,在我心中这是一本非常非常难得一见的优秀作品。而作者,我也只能借用一个读者的评价来总结:“作者有大才,才高不止八斗;作者学识渊博,渊博不止五车。” 从每一章开头的情景描述,简单的几句话,把时间、环境、天气,季节特点等贯穿于其中,给故事作铺垫和穿针引线,而且从始至终都能看到,足见作者对文章刻画的细腻和用心……只这一小点,就已经超越绝大多数同类型作品了!望作者再接再厉,奉献更多优秀作品,我会一直关注您的!加油!!

到底怎么穿越的,穿越之前他是做什么的。都没有说明白

好书,跟新快一点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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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傅府位于临江城东南的夕水巷。

这里几乎都是深院大宅,所住皆是临江非富即贵的名流。

不显繁华,却很厚重。

傅大官带着傅小官上了马车,春秀随行。外事管家易雨早已备妥此行所需事物,一行足足十辆马车,再加上五十护卫,行走在夕水巷子里,颇有壮观气势。

傅大官和傅小官相对而坐,他的那张胖乎乎的脸上略有歉意。

“本来曾经答应过你娘,你娘是同意我再娶的,她说如此我老来才能有个伴……只是她也说最好不要再生,她是担心我娶了新妇,生了儿子,就不再疼你,或者是新妇有了儿子就会欺负你。”

傅小官淡然一笑,傅大官连忙又道:“你姨娘有了身子,这,这是个意外。傅家以后肯定是交到你手里,你切莫担心。”

“……爹,你想多了。”

“什么?”

“我是说,家里那么大,人越多才越好。你的身子骨不错,其实,你还能再给我多生几个弟弟妹妹。”

如戏文中所说大房二房三房为了争夺家产斗得你死我活这种事情,傅小官相信会存在,但他更希望的是这个家能够人丁兴旺,至于斗争……斗争使人进步,只要控制好那个度,也没什么不好的。

当然,他不会参与,因为毫无意义。

他要做的是掌握这个度,让傅家有足够的人才可用,而不是像此时,过节去看望一下庄户人家还需要老爷子亲自出马。

傅大官转过身子,盯着儿子,“你真是这么想的?”

傅小官点了点头,傅大官深吸了一口气,又道:“可是……此前你在知道姨娘有了身子的时候,你差点把院子都拆了!你可是叫嚣着要把齐氏赶出家门的。”

额,傅小官拍了下额头,“以前的事,有些我记不得了,但现在我就是这么想的。”

傅大官坐直了身子,徐徐的吐出一口气来,转头望着车窗外,低语道:“云清在天有灵,我儿……懂事了啊!”

云清自然是傅小官的娘亲,在傅小官的记忆深处还存留着些许模糊的样子。

傅小官垂首,说道:“此行结束,我想去祭拜一下娘。”

“应该的,应该的,你娘当会欣喜。”

父子俩一席断断续续的谈话,傅大官确定了儿子非但没有变傻,反而变得懂事,变得聪慧,变得稳重。

这种转变来的太快,让傅大官几度以为是在梦中,一时半会还无法适应。

傅小官也不是太自然。

这是他第一次与别人说这么多话,这让他有些疲倦。

疲倦在于身份的转变,以前他更多的是思考推算和行动,现在他需要做的是沟通交流以及今后肯定会有的生意上的合作。

这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但既然生在地主家,以后将掌握这偌大的家业,当然必须改变自己。

前世十数年的生活惯性,一时半会他也颇难扭转。

现在看来开端不错,和这个陌生的爹交流顺畅,只是说话的方式还不太适应,以至于有些话脱口而出,傅大官总是会问一句,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家的产业有哪些?”

“主要是地,很多很多的田地,然后……在临江有个小生意,倒不是粮商,而是你娘曾经捣鼓的余福记,现在还在运作,只是规模却没有扩大。”

“余福记?不是徐福记?”

“你娘虽然姓徐,但名字取的却是余福记——你娘说,家有余荫,福泽后人。当然,她想的颇多,其实就是留给你的,她担心走了之后你被后娘欺负,这本没可能的事,只是她还是做了。”

傅小官对母亲的容颜渐渐的清晰了一些,天下母亲,皆有良苦用心。他的心里很感动,却再无法报答,那就把这家余福记做起来吧,权当是完成母亲的夙愿。

“余福记你在哪见过?做什么营生的?”

傅小官笑着摇了摇头,“一家小铺子,卖……糖的。”

“哦,我们家余福记是卖酒的。在下村有一个酒坊,里面的师傅都是你娘当年寻来的,此行也要去下村,到时带你去看看。”

傅小官点了点头,沉默片刻,问道:“那件事,还有没有麻烦?”

“没有什么麻烦,那贵人还在临江,此行据说是和临江的张记曲记等几个大商家谈一些生意……主要是布商和粮商。临江的丝绸极好,临江的粮食产量也算是颇高,只是为父不明白这种事情怎么是一女子前来操作。”

“是什么身份?”

“当朝户部尚书之次女,董书兰。这些日子为父听这几家当家的说,这贵人颇有些手段,倒没有用身份压人,只是行言间有意无意透露出挑选皇商的讯号。自虞朝立国两百余年,皇商多为江南之地,这次却选中了江北……真真假假有些模糊,但大家一致认为应当是真的。所以这些日子贵人很忙,想来你这事儿她已经忘记。”

傅大官并没有说半点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事。

京都金陵秦淮河上的那艘叫红袖招的画舫里,胡琴胡大家看过了傅大官的那封手书,沉默半晌,一声叹息,随即修书一封递给了户部尚书府,并送去了一坛珍藏十年的飘香酒。

然后董尚书看了那封信,喝了一盅酒,给女儿董书兰递了个条子。

条子上写着这样一行字:若无伤大雅,便就此揭过。

临江距离金陵颇远,这条子来的晚了一些,董书兰的手下已经动了手,但董书兰在看到这条子之后蹙眉片刻,也派了人去傅府打探了一下,知道那个叫傅小官的莽撞少爷依然活着,知道那少爷不过临江一纨绔,也就再没有放在心上。

再加上傅大官对临江官场的经营,至此,此事便已经风平浪静。

“那贵人不简单啊,方及笄之年,便能操控此等大事,行于这些老商贾之间而游刃有余……这就是豪门底蕴,我傅家,任重而道远啊。”

“她有尚书府背景,再有皇商之饼……”

“不,”傅大官摆了摆手,打断了傅小官的话,“这些老商贾虽然惧怕官府,但在利益面前,有些东西只要不去触犯,官家也拿他们没有办法。至于皇商……这才是他们真正在意之处,原本几家大的布商和粮商都曾商议底价,共同进退同分一杯羹,但眼下看来,却渐渐的被这贵人给撕开了一道口子,因为我听说所谈布价比原定底价已经降了一成半,而粮价也降了一成。”

前世的傅小官并没有做过生意,这些事情听起来颇为有趣,他问道:“这是拉拢一批打压一批?”

“差不多这意思,主要还是考究心理。只要利益巨大,就没有什么坚固的盟约。这是人性,同一锅粥,有人想盛一碗,有人想打一盆,也有人想连锅端走。你看,这就便宜了卖粥的人。”

傅小官沉思片刻,这种浅显的道理他明白,只是并没有用这种思维去思考商场上的问题,那么这就是自己的问题,又回到了转变思想这个核心问题上。

“两月有余这贵人却还没离开,说明没有达到她的预期,但偏偏这些日子她没有再和商贾谈,反而在接见临江学子,还举办了一场诗会,前几天在临江书院举办的,临江才子所去过半,被美誉为临江盛会。只是,这却实实在在的落了半山书院的面子。”

看着傅小官面上的不解,傅大官呵呵一笑,“高啊……这一手玩得实在是高!”

“这……什么意思?”

“临江四大布商,张记、曲记、柳记还有黄氏,其中以张记最大,为临江布商行首,也是此次谈判盟约的发起人。但临江书院的背后是柳记,而半山书院的背后却是张记。”

傅小官恍然大悟,“这是顶柳记而踩张记,摆出了车马。”

“是啊,于无声处落子,于无雨处惊雷,这是将了张记一军,就看张之策如何应对了……依为父所见,张之策所布之盟约至此已经破碎,该各自登台了。如若此,布价当降低至少三成。”

傅小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便又问道:“那粮商呢?”

“临江三大粮商,杨记、范记和姚记,现今看来,那贵人并未曾与粮商过多接触,主要还是放在布商身上。此举若布商垮掉,那粮商自然崩溃。这有些夸张,毕竟皇商量大,还需要一些珍品供给皇室,利润肯定是有的,但这定价权却是那贵人必须掌控的东西。”

“杀鸡儆猴?”

“意思差不多这样。”

“我们怎么不自己卖粮?”

傅大官笑了起来,胖脸上无比骄傲。

“偌大临江,粮食十分,我傅家独占其中两成,余八成为临江千万户所分……我家不做粮商,自然有粮商来收粮,而这临江之粮价,我虽不作价,但自有影响。”

傅小官却皱起了眉头,问道:“我家有田地多少?”

傅大官转身打开一口箱子,从里面取出了一本册子,递给傅小官,言道:“此行十余日,所过之处所见田地,皆是我家所有。”

傅小官很是一惊,拿着册子并未翻开,问道:“如果那小妞……那贵人直接找你,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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