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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精品篇

华阙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裴月凌砚,是作者“华阙阙”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福长久之意,一大早他命仆人赶车,赶往容华山古寺,想为裴月求道平安符。马车停在寺门外,有知客僧上前迎客,引入佛堂正殿,凌砚从小沙弥手中接过三炷香,虔诚地在佛像前跪拜。再不信神佛的男人,在心仪的女人面前,也会变成一介凡夫俗子,于青灯古佛之下,诉着平生夙愿。愿她好,一切顺遂,两人早日和好。三炷香烧尽了,细软的青灰落在铜炉中,秋风一吹,袅袅烟尘荡得满殿都是。凌砚收好......

主角:裴月凌砚   更新:2024-02-17 12: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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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月凌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精品篇》,由网络作家“华阙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裴月凌砚,是作者“华阙阙”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福长久之意,一大早他命仆人赶车,赶往容华山古寺,想为裴月求道平安符。马车停在寺门外,有知客僧上前迎客,引入佛堂正殿,凌砚从小沙弥手中接过三炷香,虔诚地在佛像前跪拜。再不信神佛的男人,在心仪的女人面前,也会变成一介凡夫俗子,于青灯古佛之下,诉着平生夙愿。愿她好,一切顺遂,两人早日和好。三炷香烧尽了,细软的青灰落在铜炉中,秋风一吹,袅袅烟尘荡得满殿都是。凌砚收好......

《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精品篇》精彩片段

凌砚自小不信神佛,可裴月生病,不能用药,他双手合十祈求老天保佑,娘子和孩子平安无事。
九月九日这天,本是重阳好佳节,合该一家亲人出游赏秋,登高避灾。
裴月病没好全,养在房中,凌砚一早派人送来墨菊和茱萸,加几种样式精美的重阳花糕。
过节不好拒人,何氏帮忙代收,翠丫通禀过裴月,裴月兴致缺缺,让扔到院外,翠丫哪敢照做,偷偷把东西放到窗台下的角落。
凌砚特意赶在重阳节休沐,九九之日,喻有幸福长久之意,一大早他命仆人赶车,赶往容华山古寺,想为裴月求道平安符。
马车停在寺门外,有知客僧上前迎客,引入佛堂正殿,凌砚从小沙弥手中接过三炷香,虔诚地在佛像前跪拜。
再不信神佛的男人,在心仪的女人面前,也会变成一介凡夫俗子,于青灯古佛之下,诉着平生夙愿。
愿她好,一切顺遂,两人早日和好。
三炷香烧尽了,细软的青灰落在铜炉中,秋风一吹,袅袅烟尘荡得满殿都是。
凌砚收好老方丈给的一个黄缎制成的香包,里面放了一卷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据说对于消灾驱邪,保佑安康,极为灵验。
这符,大多是妇人来求,为夫为子,很少有郎君为娘子求取,凌砚不理会旁人好奇促狭的目光,捐过香油钱,乘上马车离去了。
容华山古寺地处高峰,马车沿下坡的山道盘旋前行,蹄声急切,惊起丛林间鸟雀飞禽。
忽地马一个踉跄,栽倒在地,扑腾着四肢“咴咴”长鸣。
原来碰上了绊马索,车身被带得倾斜,驾车的仆人狼狈摔下,还没等爬起,突见林间冲出数人,皆是黑衣蒙面,持刀相向,步伐快如闪电,来者杀气腾腾。
“世子!”仆人惊呼,话刚喊出半截,被人掷剑贯破喉咙,再拔出,血串飚溅半空。
长安作为一国之都,安保方面一直做得不错,城里城外鲜少听到匪寇作乱之事。
刑部是个容易得罪人的地方,萧夫人平日里不放心凌砚,多派暗卫随行保护。
只凌砚今日是来拜佛求签,入寺讲究心诚则灵,所以一人轻车简从,并未叫暗卫跟上,却不想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一截锋利的剑尖直袭面门,凌砚侧身闪躲,拿起佩剑、蜷缩身躯滚出车室。
青天白日,外边足足围了二十余个蒙面死士,为首的头领做了个手势,人群一齐扑来,凌砚拔剑招架,无奈寡不敌众,很快被逼到山道边缘。
头领在后振臂高呼:“取首级者,主子赏黄金万两!”
死士们目中泛红,流露出嗜血的杀意,其中一人飞身跃起,举剑从上至下劈来,凌砚后仰躲过,身体避退不及,被他划破衣襟,在胸膛拉出一道深深的血线。
见凌砚负伤,众人更加雀跃,狠厉的突袭接连不断,凌砚抵抗不过,把剑一收,从山道边的栏杆纵身跃下。
容华山一座孤高石峰兀立,山壁光滑陡峭,伸头望下去,下边千丈深渊,看不到底。
死士们面面相觑,头领脸色凝重地吩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齐整的应声。
凌砚飞快下坠,他以手攀岩,剑尖在石壁上擦出闪电火花,可耐不住重力一直往下掉落,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得以石壁缝隙插入剑身,险险悬在半空。
还没寻出解救之法,佩剑承不动身体重量,“咔嚓”断裂,凌砚情急之下护住头颅,滚落山崖。
通往古寺只有这一条山道,仆人车马虽被清理干净,但地上一摊血迹还是为人惊疑,且松木栏杆上有刀剑划痕无数,显是经过一场激烈打斗。

裴月不接他的话茬,顾自道:“你有婢女,我有小倌,我们俩各玩各的,这不很好嘛?”
“好什么。”凌砚沉下脸,语调颇有些阴阳怪气,“我连婢女的衣角都没挨着,你一句接一句说我肮脏,那些小倌都不知道伺候多少人了,你也不嫌腌臜。”
裴月不满反驳:“我点的人,身子都还干净呢。”
凌砚淡淡“哦”了一声,继续挑剔:“身子干净,手和口能保证干净吗?摸过别人的手又摸你,还给你喂葡萄,亏你能张嘴吃得下去。”
见裴月面有异色,凌砚再接再厉,“手脏还是轻的,怕的是口脏,若哄你、亲你,你也不嫌?”
裴月真没想到这一层,不过卖身青楼,再清高的小倌也免不了伺候来往客人。
想起那几个貌美男子,裴月顿时失了几分兴致。
再想想,万一摸过别人的手又真塞她嘴里喂葡萄,呕,画面感太强,裴月觉得胃中直泛恶心。
一番绘声绘色,激地裴月捂住了嘴巴,凌砚见好就收,拿出包酸杏干递给她压惊。
裴月往嘴里塞了两片,囫囵道:“你又不是男倌,你怎么这么清楚?”
凌砚微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裴月盯着他开合的薄唇,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在那两片淡红上转了一圈,好奇问:“那你的口还干净吗?”
“咳咳……”凌砚冷不丁被她冒出的这句惊到,佯作淡定,“这是自然。”
裴月还在思索,与他商讨,“那能借人……用用吗?”
用用?
凌砚忽觉得口干舌燥,车内闷热,他扯开点衣领,明知故问道:“借给谁啊?”
裴月掩嘴,双腿岔开一点,偷笑:“你说呢?”
……
窗外夜色沉沉,还下着雨,马车赶得很慢很慢,风声雨声掩住一室春情。

新嫁娘婚后三天回门,凌砚一早叫醒裴月,备好省亲的贵礼,乘上车辇一同赶往镇南将军府。
翡翠和玛瑙,凌砚从畅欢楼接裴月回来的当夜,便打发去外院做活了,翡翠俯首顺从,玛瑙还心有不甘,卖弄姿色地想多留些时日。
凌砚和裴月折腾了大半晚,实在没闲心思和一个婢女叽叽歪歪,唤了仆从将人拖走了。
院里清净,裴月也不再摆脸色,回门这天,打扮得娇美华艳,兴高采烈地带凌砚一起回去。
两家离得不远,转过两三道街坊就到,裴渊和何氏早得知消息,在门前殷殷等候。
车帘撩起,凌砚扶着裴月下车,裴月甩开他的手,提着裙摆小跑过去,抱着何氏眼泪汪汪,“娘……”
何氏瞅着几日未见的女儿,眼里也泛出水花。小丫头没心没肺,出嫁当天嘱咐她多啰嗦了几句,她还不高兴,这在婆家待了几日,知道跟爹娘亲了。
何氏摸摸裴月粉白的脸颊,目中怜爱,口上轻斥:“都有身子的人了,还这么莽撞。”
言罢朝凌砚客气一笑:“月月不懂事,叫世子看笑话了。”
凌砚低头,态度恭谨,“月月思母心切,是我没拉住她。”说着向两位长辈周全地施了一礼,“岳父岳母叫我小凌或梦之就好。”
凌砚年少成名,为官清正,同在朝野,裴渊对他一直颇为欣赏。
如今做了自家女婿,一身清贵之气仍是不骄不躁,不卑不亢,裴渊越看越满意,拍拍凌砚的肩膀,颔首大笑:“好说,好说,小凌第一次来府上,岳父备了几坛子好酒,今个儿与你不醉不归!”
凌砚拱手道谢,岳婿二人大步踏进府中。
何氏在后边嗔着裴渊的背影,笑着和裴月打趣:“你爹个兵痞子,跟谁都自来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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