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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畅销书目

华阙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裴月凌砚为主角的现代言情《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是由网文大神“华阙阙”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貌不错的郎君,你心里一时割舍不下正常的。”她正色问道:“月月,你想回去吗?”理智上不想,感情上控制不住,有几晚梦到过凌砚,他眼睛看不见,一个人在黑暗的房间摸索,叫她的名字,裴月听得心都碎了。醒来的日子总在等啊等啊,没有等到凌家有任何一个人来,她负气跑出凌家信誓旦旦与他和离,难道因他受伤,自己再不要脸皮跑回去吗?她离开没有错,本就是凌砚连带凌家对她心存偏见。裴......

主角:裴月凌砚   更新:2024-02-03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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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他心里怨恨,所以不要她和宝宝了?
下决心要断,可真收到和离书信,心口还是酸涩,裴月扑簌扑簌掉下泪珠儿。
“月月……”何氏的呼唤在门外响起,裴月赶紧抹去眼泪,强扯一点笑容迎上去,“娘。”
“小祖宗,慢点呀。”何氏扶住她腰身,如今裴月的肚子有七个多月了,她性子大咧,走路行事常不注意。
看着裴月泛红的眼圈,何氏打趣一笑:“哭过了?”
裴月吸了下小鼻子,嘴硬撒娇,“才没有。”
“舍不得?”何氏拆穿她的心事。
裴月没有回答,眼睛又湿了。
何氏替她擦了擦眼,柔声安抚:“毕竟做过夫妻,世子是个人品相貌不错的郎君,你心里一时割舍不下正常的。”
她正色问道:“月月,你想回去吗?”
理智上不想,感情上控制不住,有几晚梦到过凌砚,他眼睛看不见,一个人在黑暗的房间摸索,叫她的名字,裴月听得心都碎了。
醒来的日子总在等啊等啊,没有等到凌家有任何一个人来,她负气跑出凌家信誓旦旦与他和离,难道因他受伤,自己再不要脸皮跑回去吗?
她离开没有错,本就是凌砚连带凌家对她心存偏见。
裴月想,她不是心狠冷漠,只是太需要一个台阶,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回去凌家的理由,凌砚却一直没有给她。
以至往后也不再需要她。
裴月趴在母亲怀里,呜咽哭了起来。
何氏轻拍她的后背,语重心长劝道:“月月,你们离了也好。对于做母亲的来说,万一凌砚真瞎了,你还得一辈子照顾他,你不是个会伺候人的,年纪还小,没必要为了一时冲动把自个下半生搭进去。”
谈到凌砚,何氏缓声宽慰:“至于凌砚,你不用担心,就这么一个儿子,长公主会给他找最好的大夫。就算瞎了治不好,长安依然有大把人想将女儿送进去,我们就不受这个苦了。”
道理说起来都懂,要人想通哪有那么简单。
裴月只要想到自己带着他的孩子,凌砚身边却有别的女人,他会同别人亲热,做从前与她一样亲密的事儿,心中梗得难受。
“娘,我放不下。”裴月哭着坦言。
她想他。
何氏叹了口气,哄道:“月月,别伤心了,左右你还怀着他的孩子,骨头断了还连着筋呢,一时半会哪能说断就断。”
常言,情如覆水难收,凌砚重阳节还来送礼,上山去给裴月求平安,何氏不相信经历了一场生死险难,他就能这样甘心放弃。
好汉不上梁山,那就把好汉逼上梁山。
次日,镇南将军府在长安放出消息,说是自家小娘子身体虚弱,突发恶疾,孩子可能保不住了,连着孩子母亲危在旦夕。
一波接一波的名门太医、江湖郎中被请进裴府,不进闺房诊治病人,被安排坐在院中喝茶吃点心。
众人迷惑不解,裴渊每人奉上百两白银,嘴里连连表示歉意:“体谅、体谅。”
这还有什么看不明白,无非是作场戏给长安有心人看呗。
众人意会,吃饱喝足后,提着鼓囊的药箱离开将军府,待有人打听,则摆出一副忧色,摇头直叹“不好说,不好说……”
裴月听着外边人声熙攘的动静,好奇地望向母亲,何氏神秘地笑笑:“月月想要的,做父母的都会帮你心想事成。”
裴月似懂非懂,如常般坐在床上给宝宝读三字经。

安国公府的确有人坐不住了。
从凌砚下定决心与裴月和离后,他叫下人把寝房的布置改成婚前原样,裴月之前留下的所有东西全被锁进库房。

看到凌砚,她惊恐地坐起来,防备般的盯着他。
“月月……”几日不见,两人之间隔了山高水远,凌砚小心翼翼唤她的名字。
裴月移开了眼,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平平地问:“你来干什么?”
凌砚停在离她几步的距离,神情有些受伤,“你说和离就和离,不需要给我个交代吗?”
“还要给你交代什么,该说的,我都让翠丫说得很清楚明白了。”裴月的面色苍白而冷漠,这几日瘦了一些,尖尖的下巴微微翘起,有种柔美的脆弱,但她那样果断,那样执拗。
“私会徐陵,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你娘已经罚过我了。欠你们凌家的八千两,翠丫已经还回去了,等婚前的聘礼清点好,我爹娘会叫人抬过去。”
“你说娶我错误,我们就到此为止,当我裴月下贱,白给你睡了这么久,左右你是男人,也吃不着什么亏。”
一字一句,如刀剑利刃,划清两人楚河界限。
她执意要跟他撇清关系。
凌砚听得心揪起来,不敢接她话茬,不甘心地反问:“孩子呢?孩子怎么办?月月,我是孩子的父亲。”彼此的关联只有靠一个未出世的孩子维系了。
裴月听到“孩子”后很激动,冷冷的眼神如淬着毒,她笑了一下,又仿佛没笑:“孩子,要我生下来砍一半给你吗?”
凌砚后退两步,不敢置信地望着裴月,“你……你……”
“我真恶毒,还是我是疯子?”裴月接话,脸颊消瘦,显得一双眼睛大得出奇,无声地在落泪。
她口中喃喃:“你娘说,如果和离,让我滚,宝宝留下,我拼死拼活生的孩子,为什么要给你们?”
她指着凌砚,恶狠狠道:“你现在还来逼我,要抢我的孩子,你逼我啊!”放下手,捂住脸,“哇”地一声哭出来,“再逼我,我可能就生不出来这个孩子了……”
这几天情绪不佳,宝宝在肚子里的胎动少了很多,郎中说要小心小产出血,裴月怕得要命,一碗接一碗安胎药往下灌。
原本平缓下来的心情,因凌砚的到来,裴月再次控制不住,身心崩溃。
她一哭,心里痛,肚子也痛,身子蜷起,缩成小小一团。
凌砚不知道母亲跟她说过这样的话,见裴月对他抱有莫大的敌意,他不敢再刺激她,轻声安抚:“月月,别哭,我没有要逼你,要争夺孩子的意思。”
凌砚轻轻走到床边,跪在脚踏上,看她后背弓起,躲在被衾中哀哀哭泣,他想触摸她,却犹豫,手僵在半空。
“月月,我发誓,我保证,凌家没有人会抢你的孩子。”凌砚眼睫濡湿,声带哽咽,“月月,我说孩子,我只是不想跟你和离,我什么都会改的,月月,你再回头看看我,月月……”能不能再给一次机会。
裴月迟疑良久,才抽噎回话:“凌砚,我们不合适。”
两个个性不同的人,不需要勉强在一起。
凌砚没有应她,反温存道:“月月,你好好休息,和离的事我们先放一放,等你平安生下宝宝,如果坚持还要跟我和离,我会答应你。”
想了好久,凌砚还是拈起她一缕发丝,握在手中怜爱摩挲,“难为你在凌家受了不少委屈,聘礼不用归还,你若厌我,便把它记在宝宝名下,当我的一点心意。”
他吻在发梢,如同吻她,清浅却缱绻,“月月,我等你。”
凌砚走了,裴月回头,空荡的房间,两扇门被严实关上。
眼泪顺着眼角,悄悄滑落。
凌砚出了将军府,翠丫在后面小跑着跟上,嘴里大喊:“世子……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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