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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完整作品阅读

浮光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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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牧舒远陆沧洲   更新:2024-01-13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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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牧舒远见他没拐弯抹角,完全的单刀直入,心想也好,反正她也不喜欢拖泥带水,便吩咐巧心把水盆撤下,让薛嬷嬷端上茶水后,就命两人都退出屋子守在外头,免得其他人进来打扰。

待两人退出房后,牧舒远也跟着坐下,将甜甜抱在身前。

“她乳名叫甜甜,确实是我的女儿。”她隐瞒了甜甜跟她姓牧的事,是怕在这个节骨眼上引起他过激的反应,也没自称妾身,摆明了已不把自己当成他的妻子。

“她……她爹呢?”陆沧洲费了很大劲才问出这个问题,不得不承认,他心中是存在期许的。

“近在眼前。”轻轻的四个字,她说的很轻松,但却在陆沧洲掀起了惊涛骇浪,虽然其实已经有了一点心理准备,但是听到她亲口说出甜甜是他的女儿,还是吃惊的无以复加。

原来甜甜真是他的孩子……真是他的孩子……他脑海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石川说甜甜长得像他,他当时还不以为意,现在知道了真相,心里真是说不出的五味杂陈,有错愕、有震惊、有怒火,但更多的,还是那快要溢出胸口的惊喜。

关于怒火,是因为她的故意隐瞒,竟敢悄无声息的领着他陆家的骨血出来,还一瞒就是这么多年,如果不是这次机缘巧合下发现,她是不是打算隐瞒一辈子?

“你在侯府的时候就已经怀了孩子,是不是?”

“是!”

“为何不说?”

牧舒远笑看他。“说了又能如何?可以改变任何事情吗?当时的情况侯爷最清楚不过,我不说,也是为彼此好。”

“可她毕竟是我的孩子,陆家的骨血。”陆沧洲眸中有怒。

“我没否认过这一点啊,不管我与你之间如何,都不会影响你们父女之间的关系,如果你肯认她的话。”

“我当然肯认”他立马不容置疑的回答,接着便摸摸甜甜的小脸蛋,些许得意的命令道,“叫爹!”

甜甜也很给面子的喊了声“爹爹。”

这一声奶声奶气的爹爹,直接就把陆沧洲心叫化了,也霎间让他怨气全无,就好像梦寐以求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一样。第一眼见到甜甜时,他便喜爱的不得了,还在心里幻想,这要是他的女儿该多好,现在知道甜甜真的是他的女儿,那喜爱之心更是肆无忌惮的蔓延到浑身每一根神经。

但该解决的问题必须要解决,他不想吓到甜甜,也不想两人之间的过往被女儿知晓,所以便下令,“快中午了,让人带甜甜下去午饭。”

“她才刚吃了早饭没多久,况且甜甜好容易有了爹,就算我现在想让她离开,她也不见得愿意离开啊。”牧舒远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不如就让孩子呆在这吧。”

能躲一阵就躲一阵,她现在实在没心情跟他唠叨那些陈芝麻烂谷子。

甜甜立即点头,并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密切注视着陆沧洲的一举一动,

“爹……爹……”

陆沧洲的心就算再硬,也在女儿炙热眼神里轻易溶化了,嘴角还不自觉勾起一抹弧度,但随即想到自己似乎要被牧舒远给蒙混过去了,面色又是一沉。

“只一会儿就行,我有事要与你说清。”他们俩接下来要谈的事,不适合孩子听。

“侯爷是要问那天在林子里劫走赤兔的是不是我吗?没错,的确是我,集市上抢走甜甜的也是我,这两件事甜甜都知道,是不是呀宝贝?”


“你是说,这个贼……只了偷了一壶酒,然后坐在祠堂屋顶上喝?”陆沧洲冷声质问。

“嗯。”石磊傻不愣登的点点头。

“还偷了其他东西没有啊?”

“没、没有。”

“夜闯侯府,就为了一壶酒?”陆沧洲把酒壶“啪”一声放在桌上。

石磊单膝跪地,立即谨慎地回复主子的话。“是的,侯爷。”

“贼人是何模样?身高多少?年纪几许?”

“她先是隐藏在黑暗中,属下看不清五官,接着又用黑布蒙上了脸,不过听声音,应该是名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

“是!”

陆沧洲视线不经意间定在石磊脸上……一顿,马上命令,“你抬起头来。”

石磊依令抬头,旁边的石川和石昊俱皆一愣,紧接着抖着肩膀拼命忍笑。他的脸被打肿了,两颊一边一块大乌青,像绿色的腮红,鼻梁是紫色的,人中位置还挂着两行干涩的血迹,嘴唇也肿的老高,有点像老家挂在屋里的腊肠,这种组合凑在一起 简直就是唱戏的大花脸啊,不不不……花脸都比这好看!

石磊瞪了旁边两位弟兄一眼,但是一对上侯爷精锐的目光、竖起的眉毛,又赶紧改为严阵以待,低下头不敢乱瞄。

陆沧洲眼神灼灼地在他脸上审视一圈,得出一个结论,“你打输了?”

“呃……是。”

石磊细如蚊声的答,臊了个大红脸。真是惭愧啊,不但输给一个女人,还被人家打了个鼻青脸肿,脸上的瘀青怕是没有半个月都下不去了。

陆沧洲微眯起眼,石磊的武功不差,在整个军营里能打赢他的也没几个,今日却栽在一个女飞贼手里,看来对方武功也不弱……但府中贵重物品一件未丢,表示她不是为钱财而来,那是为什么呢?打探消息吗?

他盯了石磊好一会儿,才无奈丢出命令。“下去吧,用药擦擦伤口,这几日就老实呆在房中,别顶着这张脸出来了,免得让人知道我陆沧洲的心腹居然打不赢一个女飞贼。”

石磊整个人都蔫了,垂头耷脑地应道:“知道了,侯爷。”

几人退出书房后,石川和石昊立即一左一右搭上石磊的肩,再也没有顾忌的捧腹大笑起来,但又怕笑声太大,惊动了里面的大人,只得压着声音,身子却抖得跟筛糠一样。

“我说磊弟啊,哥哥我今日怎么瞧着你这张脸越发俊俏,尤其这嘴,真可谓饱满如肉肠啊,哈哈哈哈哈……”石川调戏的抬起他下巴,一边乐一边刮刮大肿脸。

“可不嘛,就说磊弟弟女人缘好,这半夜还能捡个艳遇,和女贼打了一架,你看咱哥儿俩就没这福气。”石昊也幸灾乐祸地调侃。

他们三个年幼时交情就好,还是同门师兄弟,成年后一起参军,因为战功卓著,又同时被陆侯爷收到手下做事,但三人中就数石磊皮相最好、最受女人青睐,如今一张俊脸在女流之辈手里吃了瘪,他们当然要借此机会好好乐上一番。

石磊被捏疼了,嘶了一声,脾气上来一把将他们推开。

“笑笑笑,笑死你们!哼!你们可别小瞧那娘们儿,她拳脚功夫了得,招招出手狠辣,你们想要,下回这艳遇就留给你们,让你们也尝尝被揍成猪头的滋味,然后换我来笑!”

石磊这话所言不虚,牧舒远一身武艺可是得大内第一高手牧兴邦的真传,她虽然打不过她爹,但要打赢一个屈屈的侍卫还是手拿把掐。

这一夜,折腾到天光大亮才消停,侍卫翻遍了府内每一个角落,都没搜到任徐清与女贼的蛛丝马迹,这件事便成为了陆府一大悬案。但女贼一没图财、二没害命,陆沧洲也无计可施,只能加派侍卫白天晚上严加巡逻。可殊不知他们费尽心思想要逮到的人,此刻还抱着被子在床上会周公呢。

然而,牧舒远一睁开眼睛,就得到了悠姨娘滑胎的消息,丫鬟来报,说昨晚贼人打斗的事惊扰了悠姨娘,所以还不足月的一个胎儿就这么没了。

啊?这也太脆弱了吧?属美人灯的,风吹吹就坏了?牧舒远听闻此事简直哭笑不得。她昨夜和侍卫交手的地方是在祠堂屋顶,在后院还要稍偏一些,离她的院落隔着十万八千里。况且那些侍卫就算是搜贼,也不敢大张旗鼓到惊动了侯爷心尖尖上的人物,分明就是想找人顶罪。

也罢,爹死娘嫁人,本来也不是她该操心的事。但作为主母,不去看看又说不过去,便穿戴整齐,和其他几房的姨娘和小姐去悠姨娘院子安慰。当然,人家其实也不需要她们安慰什么,心心念念的可是侯爷,等陆沧洲进屋后,她便和其他人一同离去了。

昨夜发泄一通,又借着酒劲睡了个好觉,牧舒远感觉今日精神着实不错,加上想通了不少事情,整个人颇有洗心革面、脱胎换骨之感,心情自然也跟着舒畅不少。

她决定将自己和陆沧洲之间的恩恩怨怨彻底抛诸脑后,从今而后,井水不犯河水,两人各过各人的。她只做自己身为正妻分内的事,对他更是能避多远就避多远,最好永远没有交集,而且绝对不会再让他欺负。

她继续安稳过自己的日子,每日活动范围也尽量控制在园子内,而教巧心识字,是她最近新培养起来的新乐趣。

据她数月以来的观察,这丫头是个非常有毅力的,而且性情忠厚老实,更令她惊讶的是,她竟然有个异于常人的本领,那就是过目不忘,这是在教她习字时发现的,可把牧舒远乐坏了。

没想到无意间居然捡个宝回来,这样的才华浪费了实在可惜,所以她现在每天必须做的事就是教会巧心写一百个字,默写五首诗,并告诫巧心,这本事暂时别告诉旁人,免得被居心不良的利用了去。

为了护住她,牧舒远将她安排在自己内屋近身伺候,还把原来房里的丫鬟拨去外屋,甚至还把陪嫁过来的几个丫鬟、嬷嬷全部遣送回了尚书府。

之前陆沧洲被迫和她圆房的事,她猜必定是身边的人向爹透漏了风声,才弄巧成拙。她的房事就不劳爹和其他人费心了,身边伺候的人也不用很多,忠心的一个就够,所以把一干人等遗送回去,也省得有人惯会做耳报神,把一些不该说的散播出去。

牧舒远的陪嫁仆人前脚被遗送回府,后脚就被大管事回禀给了陆沧洲。

他听到后也颇为意外,确认的又询问了一遍,“她陪嫁过来的人真的都被送走了?”

出嫁的女子都把从娘家带来的人当作心腹,也能衷心为自己办事,所以极为看重,而这个牧舒远却反其道而行,不知道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是,现在夫人身边就剩一个哑巴婢女了。”大总管眼珠子转了转,便又回复道:“兴许……这是少夫人想向侯爷您表衷心呢?”

表衷心?这可奇了,不是一向都对他敬而远之吗?陆沧洲屈起食指磕磕桌面,扯了个冷笑。是觉得已经成为他的人,所以才想来讨好他?

真是失望!他先前还以为,她躲着自己,被他那样接近屈辱的对待也不哭不闹,还能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是有贵族小姐傲骨的。而今看来,还不是低头摆起了谄媚之姿?哼!肯定是以为和他有肌肤之亲后,便可以让他另眼看待,从而端起正妻的架子!若是如此,那么只能说她高估自己了。

正妻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头衔而已,给不给正妻的待遇才是最重要的,他给,她就是,他不给,她就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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