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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资本闺女在乡下捡了一条龙脉文章精选

时代久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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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白玲程君意   更新:2024-02-17 2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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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玲程君意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后,资本闺女在乡下捡了一条龙脉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时代久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其他小说《穿越后,资本闺女在乡下捡了一条龙脉》,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白玲程君意,故事精彩剧情为:觉得程君意是个奇怪的小姑娘,先前说讨厌小孩,这会又大发善心送食物给小孩,真是矛盾。另外这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却接连摔了两个人,脾气火爆的很啊!车厢口一个人看了全过程,最后默默转身离开。郑晓语看着这一切,心里恨的牙痒痒,她的那一包鸡蛋糕应该是白给了。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的讨厌?另外她怎么会有那么大力气?而且脾气有这么的不好......

《穿越后,资本闺女在乡下捡了一条龙脉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小女孩用手扒拉着桌子上的东西,女人拿起一块桃酥给小女孩,“乖乖坐着不许闹。”

程君意脸色冷了下来,一把抓住女人在整理东西的手,冷冷道:“没听到我说,这里是我的位置?”

女人一愣,随即就站了起来,指着一处道:“那边还有空位,你去那边坐。”

“呵!”程君意低低笑出声,这语气说的还真是理所当然啊!

行,你不讲道理,那么我也不用讲了。

她用力一扯,就将女人从座位上拽了出来,狠狠往过道一摔,期间还把小女孩给撞倒了,接着就是大哭。

程君意又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给扔到了地上。

这一幕发生的很突然,一个老先生上前道,“小姑娘,有话好好说,动手就不对了。”

程君意敛下眼眸,淡淡道:“好好说的前提是,对方是个讲理的人,如果只是个无赖,那么好好说就是在浪费口水。”

“你才是无赖。”女人从地上爬起来,怒火冲天指着程君意道:“我丈夫是主任,我娘家大哥是军人,你居然敢说我是无赖,你在侮辱谁?”

程君意轻蔑的看了她一眼,“我说你是无赖,那可不是侮辱,而是事实,公然霸占别人的座位,还自作主张给人换座,请问,你算个老几?”

女人气结:“你……”

“怎么回事?”一个乘务员走了过来。

一番了解后,乘务员对女人说道:“这位女同志,大家的座位都是按照车票上的位置坐的,请你遵守。”

说完又对程君意道:“小同志,动手打人是不对的,你如果遇到麻烦,可以来找我们,我们会帮着处理的。”

程君意反驳道:“你可以说我动手了,但你不能说我打人了,因为我没打,只是粗暴点将她请离了座位而已。”

乘务员嘴角抽抽,这有什么区别?

“不管怎么样,总之动手就不对,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犯了。”

“今天这件事,你们双方都有错,所以就不对你们进行处罚了,现在你们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火车马上就要开了。”

“你这样处理不公平,我都被她摔伤了。”女人大喊道。

乘务员耐心解释道:“同志,你强行占座在先,所以是你不对在先,真要公平处理,你也不占理的。”

女人一噎,心里依旧愤愤不平,看着程君意的眼神像要一口吃了她。

程君意才懒的理她,从架子上拿下包袱,在里面掏了掏,掏出一个铁盒,隔着座位将铁盒递给了男孩。

“吃完了,记得把盒子给我。”

“姐姐不用……谢谢。”男孩一开始想拒绝,最后看了看妹妹和小叔又改了口。

打开盒子,里面全是板栗,虽然不是主食,但也是好东西,能填饱肚子。

程君意并不是不想给他们更好的,只是天气热,已经过了一天了,在拿出包子馒头,别人会怀疑怎么都不馊?

车厢里的人都觉得程君意是个奇怪的小姑娘,先前说讨厌小孩,这会又大发善心送食物给小孩,真是矛盾。

另外这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却接连摔了两个人,脾气火爆的很啊!

车厢口一个人看了全过程,最后默默转身离开。

郑晓语看着这一切,心里恨的牙痒痒,她的那一包鸡蛋糕应该是白给了。

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的讨厌?

另外她怎么会有那么大力气?而且脾气有这么的不好?说动手就动手。

记得前世她一直都是生人勿近的冷漠姿态,怎么今生变化这么的大?居然会和邋遢大汉闲聊,还给可怜小孩东西吃。


她看向阿勇问道:“选好了?”

阿勇心里这会憋着火,从他当小将开始,还从来没人敢这样,真是长见识了。

其实说出举报人并不是什么大事,因为他们也要去找举报人,她举报的与事实不符合,自然要好好询问一番,是否故意为之。

可现在他要是说出举报人,那就等于向这个小姑娘低了头,那就太丢人了。

他冷冷一笑:“如果我两个都不选你打算怎么办?”

程君意扫了他一眼,“不怎么样。”

只是会在下乡前来一场血祭而已。

阿勇哈哈一笑,看着程君意的眼神带着浓浓的讽刺,他还以为她有多大能耐,结果,也就这样啊!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程君意笑着问。

不等阿勇开口,一个手下就先开了口,“他是我们勇哥。”说着还对阿勇挤了挤眼睛。

看着她那精致的脸,阿勇心里早已起了邪火,看看周围的人,居然还有个公安,这会不行,倒是晚上可以过来。

他大手一挥,“我们走。”

程君意浅笑着目送他们离开,等要下乡的前一晚她会送他们真正的离开。

段忠义看着这个小姑娘的表情,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程君意在关门时又与段忠义对上了眼。

回到房间,看到乱七八糟的一幕,她也没有收拾,而是直接进了空间,开始修炼。

后天上午的火车离开,所以时间足够修炼到练气三层。

夜晚10点,阿勇来到了别墅外,他将带钩爪的绳索扔到墙头,拉着绳子利落的翻进了别墅。

开锁什么的,他是老手,进门就直接摸上了楼,白天搜查时,所有门都被打开了,这会依旧开着。

倒是方便了他寻找她在哪个房间,只是当他将所有房间看过之后,才发现没有人。

他呸了一口,这小妞是知道危险跑了?

哼,就不信你以后不回来。

他还不知道她即将要下乡的事。

第三天凌晨二点,程君意睁开了眼,眼里有着喜悦,练气三层了,实力增加了,日后要安全的多了。

看看时间,现在是二点,出发的火车是在上午九点,六个小时时间,足够她去清理那些个人渣了。

出了空间,将家里剩余的所有家具,厨房用具,全部收进了空间。

换上一身黑色夜行衣(妈妈出品),她一个轻跃就跳到了别墅外,使用神行步,直接去往红卫举报所。

不过盏茶功夫,她就到了,神识探进去,里面有三个人,三人全部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她拿黑布罩上头,直接破门而入,三人被惊醒,看到一个蒙头黑衣的人,愣了那么一瞬,回神后就想拿武器。

但,已经晚了,他们愣的那一瞬间,程君意已经将他们全部束缚住了,三人姿势各异,就像在慌乱中被点了穴道。

程君意拉过一个椅子坐下,平静开口:“我问,你们答,老实答,我放你们,耍花样,死。”

三人皆面露惊恐,都尝试着张嘴,可是他们发不出任何声音,身子也动不了。

三人心声:喂,说不出话,你让我们怎么答啊!

“一个叫勇哥的住在哪里?”程君意看向三人中的一个,手指对着他轻轻一点。

毫无防备的人,顿时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见能出声了,想到听到的女声,觉得一个女人而已,就不信她真敢杀人,他张口就喊:“救……”

一个‘救’字只喊出半音就戛然而止,他惊恐的看着黑衣人走到他面前。

又是毫无预兆,他感觉脖子一凉,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感觉好冷?还有为什么胸口湿哒哒的?

咦!我能动了?可是为什么他感觉离地面越来越近?

“砰”一声响,地上的人一动也不动了。

程君意手上拿着还在滴血的小刀看向另外两人,“能好好回答?”

两人看到了同伴的死亡,早就吓的心神俱裂了,这会听到她这么问,拼命的想点头,但动不了啊!

谁来救救他们啊!这个人,不对,这肯定不是人,如此莫测的手段,哪里还是个人?

程君意把玩着手上的刀子,再度问道:“那个叫阿勇的住在哪里?”

看他们都想抢答的表情,她朝其中一人点了点,又是毫无预兆的,那人喊了一个‘知’字,就立即捂上了嘴,还下意识摸了摸脖子。

他看黑衣人没动作,心里稍微放松了些,声音颤抖道:“我知道他住那里。”

程君意未语,等着他接着说。

“福安路,小桐巷,三十六号。”

“想好了就是这里?若是骗我,那到时死的就不是你一个了,而是你……一家人。”她最后声音加重了些,让对面之人打了个大大的冷颤。

“就是这里,我曾经去过他家的。”他保证道,生怕这女黑衣人真的去杀了他全家。

程君意见他不像说谎,看来地址没错了,她嘴唇轻启:“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你们都忘了。”

此话她一连说了三遍,直到两人眼神浑浑噩噩,她才打了个响指,走了出去。

随着关门声响起,屋子里也传来了两人倒地的声音。

程君意直接朝着福安路而去,有了具体地址,她豪不费力就找到了小桐巷三十六号。

这条巷子全是老宅,路两边都是梧桐树,想来这巷名就是由此而来。

她轻轻一跃,翻过墙头,进到院子,神识探进屋子里,在最大的一个房间里找到了阿勇。

阿勇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朝他逼近,他顿时惊坐起来。

打开电灯,看到眼前什么也没有,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深吸一口气,嘴里唾道:“又特么的做噩梦了。”

喉咙有些干,他侧身去拿床头柜上的茶壶,只是刚摸到水壶,他动作一滞,额头上大颗的汗水往下直流。

维持拿水壶的动作大约有一分钟后,他才缓缓抬头,眼里的惊惧之色尤为明显。

他看向坐在凳子上的黑衣人,“你是谁?”他声音带着颤音。

程君意走到床边,什么话也没说,抓起他的肩膀就把他拖下了床,随后朝门外走去。

阿勇大惊,想要反抗,却发现身子不受控制,想要大喊,居然连嘴都张不开。

他心里的恐惧已经达到了顶点,这人是谁,他对自己又做了什么?

还有他为什么要找自己?

心中带着种种疑问的时候,他已经被带到了外面。

一道女声在他耳边响起,“那个和你一起去程家别墅的几人住在哪里?”

这声音阿勇熟悉,他不可思议的看向她,“是你,别墅的那个小姑娘。”

程君意没有应答他,“带我去找他们,你一个人死,不带我去,你全家死。”

说着她的目光看了眼那座屋子,收回目光又道:“选吧!时间限定在四点前,超过四点,你们一家也都得死。”


程君意点头:“我知道,爷爷有遗言。”

大队长突然吐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

“可需要帮忙?”

程君意笑着摇了摇头:“不用,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转移宝藏的。”

关于宝藏的事,一直压在成溪村几个老一辈的心上,如今有了解决方案,大队长也松了一口气。

接着程君意又问了问村里的情况。

从大队长话里可以知道,他们如今过得都很苦,但这么苦他们还照顾着她这个所谓的嫡支,难道一点不满都没有?

另外,她到这里应该也是老爷子安排的,肯定也托付了他们照顾自己,那老爷子没帮他们改善一下生活?

“大队长,我爷爷他……没帮你们?”

“帮了。”大队长笑的很开心,“这不你来了?”

程君意:没明白什么意思。

或许是知道她不明白,他开口解释道:“小姐,程家祖上有一条规矩,那就是若有一日嫡系人员凋零,可合支。”

说明的同时,他也改了称呼。

“老爷子说了,你就是嫡系的唯一,让我们以你马首是瞻。”

“至于港城那边的,老爷子不认,我们也不认,因为他们违背了族规,叛国了。”

程君意不笨,但也被这些消息打的措手不及,意思就是她做老大了。

“大队长,富贵时没有你们,如今嫡系有难,又和你们合并,另还要你们以嫡系为首,你们心里不会不痛快?”

“小姐,我们落魄不怪嫡系,分支时,所有庶出都会分到财产的,只是我们没有本事经营,以至于落魄,所以怪不到嫡系。”

大队长说的情真意切, “至于我们为什么心甘情愿认老爷子说的话,那是因为我们想姓回程,别人稀罕什么我不知道,但我们稀罕什么我们自己清楚,我们不需要荣华,不需要富贵,要的只是一份归属感。”

大队长脸上表情一片平静,但眼神却炯炯有神。

“小姐,程家的分支很多,老爷子选了我们这一支,我们感激不尽,虽然现在的时局不好,暂时不能改回程姓,但不要紧,我们能等,总有一天会改回原有姓氏的。”

程君意想着归属感这个词,心里有那么些明白了。

该说的都说了,大队长邀请程君意回他家去吃午饭。

程君意拒绝了,已经被特殊对待了,若是走的太近,估计有那坏心思的要去举报了。

大队长想想也明白了,叮嘱道:“小姐,受港城那些人连累,暂时大家不会和你多交集,因为要留后路,万一有一天波及到你,我们也能在后方帮一帮你,不能被一网打尽。”

程君意表示明白,“我现在就是个身体不好的下乡知青而已。”

想到他们对自己这样好,但又不能明着帮他们,于是在他走时硬塞了几把大白兔糖给他。

最后,大队长鼓着几个口袋回家了。

不过临走时,他又说了一句,让她有空去他家一趟,他有东西要给她看。

因为是临近中午到的成溪大队,知青点的人随便吃了点就开始收拾。

走了程君意,只剩下三男二女,各自先把自己的铺位收拾好,就开始动手收拾厨房。

看着空空如也的灶头,赵翎皱眉问道:“没锅怎么办?”

郑晓语一点也不意外,因为前世就没锅。

“只能去买了,我们凑一凑钱票吧!”刘承安说道。

郑晓语不愿意,因为她知道不久后又要来知青,到时都便宜别人了。


能这么早起来的,都是大忙人,他们也只是多看了几眼程君意,就匆匆走过了。

五点半天大亮了,太阳都出来了,她可以完全看的清这座朴素的城市了。

她之所以觉得朴素,是因为妈妈给她看过末世前的电视剧,里面全是高楼大厦,与这里破败景象完全不同。

“咦!程同志,你怎么在这里?”

正在路边走着的程君意听到声音,朝右侧方的胡同看去,就见一个约摸二十岁左右的女人跑了过来。

程君意诧异的看着女人,礼貌问道:“请问你是……”

“我是刘大桃的儿媳妇王安安,对了,你怎么在这里?”

程君意笑的亲切,“我快要下乡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这就想着在走之前多看看这座城市。”

王安安心里有些酸酸的,可不是,一旦下乡,想要回来太难了,听说好些人都直接在乡下成亲了。

这里是个路口,来往行人挺多,不少人都听到了她的话。

心思纯良的打量着程君意都露出惋惜之色,这样白净的女娃,去到乡下可遭罪了。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没人会说,因为这个时代,下乡是为国家做建设,是光荣的事。

有那嫉妒的就不同了,嘴角讽刺意味十足,有钱又怎么样?长的好又怎么样,等到了乡下,还不是个泥腿子。

王安安刚想安慰程君意几句,就听到了一道不善的发言。

“呦,这不是我同学,资本家的程小姐?”一个编着双麻花辫的女人走到程君意面前,低头嘲讽看着她。

资本家?

站在附近的人纷纷退远了些,生怕和资本家扯上关系。

程君意后退了一步,看向这个比她高了一个头的女生。

这个人她认识,是这身体的高中同学卫菁,一直都和原主不对付,口口喊她资本家小姐。

“你有事?”她淡淡开口。

卫菁得意的笑了笑,“啧啧!真是想不到啊!你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也有下乡的一天啊!”

程君意面容始终带着浅笑,“下乡是为国家做建设,怎么你口里说的话,好像我是去受罪一般?你……思想不大行啊!”

她学着这个时代的说话方式,终究还是不习惯。

她这话说出来,边上有人附和,对着卫菁指指点点。

卫菁得意的笑脸一僵。

“程同志你误会菁菁了,你们是同学关系,她只不过是担心你而已,毕竟你没做过农活。”

一个穿白色的确良的女孩开口道。

程君意朝她看去,此女有着厚重的刘海,眼睛扑闪扑闪的,很是灵动。

她向前一步问道:“你是否耳朵不好?”

女孩一愣,勉强笑了笑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她刚才的话,哪句透着关心?有的只是幸灾乐祸而已。”程君意指着卫菁。

女孩手握紧了,那不过是做和事佬劝解的话,用的着这么较真?

看着好朋友的脸色变得难看,卫菁不干了,冲着程君意就吼道:“我就是幸灾乐祸怎么了?你一个资本家小姐就该下乡去尝尝贫民阶层的苦。”

好嘛!这句话又得到了广大路人的共鸣。

“可不是,看这位同志的穿着,还有那白嫩的脸,一看就是过惯了好日子,可怜我们哦,起早贪黑的,连她脚上的一双鞋都买不起。”一个黑黝黝的大婶瞅着程君意,那眼神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谁说不是,我家孩子衣服都补丁上又打补丁。”

“打补丁还算好的了,我们家每顿都只能吃个三分饱。”

“你们……”

王安安在一边看的着急,刚张口解释,就见程君意对她摇了摇头。

她什么也不想解释,因为她无法解释的清,这身体是资本家没错,虽然是红色的,可是除爷爷和自己外,其他程家人都去了港城,给红色添上了一抹黑。

这也还是因为程老爷子捐赠的太多,才让人忽略了那点黑色,但如果让人刻意提起,那将是灾难。

昨日刘大婶来通知她下乡时,她还没有完全理清这个世界的秩序,经过一晚后,她算是看透了些,下乡的确是目前最好的出路。

程君意看向卫菁,一副懒的和她辩解的样子:“你说是去受苦就算是吧!”

说完对王安安颔首,想要越过人群离开。

可是被那个黑黝黝大婶给拦住了,“我说你这资本家怎么没被抓起来?该不是漏网之鱼吧!”

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跟着道:“肯定是漏网之鱼,我们把她抓了。”

说着就上前抓程君意,那眼神淫邪的很,程君意默默伸出了食指和中指,只待他上前就戳瞎他的双眼。

她可不想忍受这样恶心的眼神。

“你干什么啊!什么漏网之鱼,她家是红色,红色的懂?”卫菁叉腰拦住了男人。

男人表情一阵扭曲,他当然知道她肯定是红色的,不然哪能这样悠闲的在街上逛呀!

他就是装作不知道而已,这样的女人娶不了,还不能摸一把?

现在被人拆穿了,他不敢动作了,真是太可惜了。

“嘿,原来是红色的啊!你也不早说,我也不知道啊!”

程君意倒是挺意外卫菁居然还会替她出头,刚刚明明一副找茬的模样,真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黑黝黝大婶也撇了撇嘴,让开了路,程君意并未向卫菁道谢,就直接离开了。

事情是她最先惹出来的,所以她不会去道谢。

程君意走了,人群也散了,卫菁和赵翎也走了,卫菁一路都在叽叽喳喳和赵翎说个不停,说的都是程君意的事情,大多数都是吐槽她的娇贵,用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赵翎静静听着,眼里有着光在闪烁,“她家现在就她一个人了,也怪可怜的。”

卫菁翻白眼,可怜个屁,没看她穿的多好?还有那么一棟别墅,可比其他人生活好多了。

“她可一点也不可怜,你还是可怜可怜你自己吧!听说你也要下乡了啊!”

提到这个,赵翎叹了口气,“嗯,我家兄弟姐妹四人,大姐嫁人了,二哥有工作,四弟年纪还小,再加上我妈也舍不得小弟下乡,所以只能我下乡了。”

“唉!你家也是不容易。”卫菁感慨道。

“对了,你知不知道那位程小姐他下乡到哪里?”赵翎又把话题转到了程君意的身上。

卫菁摇了摇头,“我哪知道,连她要下乡,我都是刚才听她自己说的。”

赵翎:“……”她忘了,她也是刚才听到她自己说的。

她眼里透着算计,那位程小姐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肯定有不得已苦衷才下乡的,她自己肯定是不愿意的。

她条件那么好,下乡真可惜了,如果能让二哥娶她,到时二哥有媳妇又有钱,而程小姐也不用下乡了,这不是两全其美?

“菁菁,你刚才说她家有棟别墅,是在哪里?”

卫菁停下脚步审视一般看向赵翎:“你干嘛总是问程君意?她和你又不认识。”

赵翎见她怀疑,不好意思笑了笑,实话实说道:“我看她长的好看,想撮合撮合她和我二哥。”

卫菁毫不留情面的道:“你要让你哥当癞蛤蟆?”

赵翎:……这话太伤人了吧!

“我知道我哥配不上她,可是比起下乡,难道不是嫁给我哥更好?至少嫁了,她就不用下乡吃苦了。”

卫菁无语摇头,抬步继续走,“你以为她没人娶?她若是不想下乡,凭她的条件,随便找一个也比你哥强。”

赵翎讪笑,……好像是的哈。


郑晓语点头,“我知道啊!2工分一筐。”

“啥!2工分一筐,你咋想的这么美?”一位大婶跳了起来。

“若是2工分一筐,那我们还不都去了打猪草了啊!”

“可不是,我们这里四周都是山,山上的猪草多的是,随便薅薅就有一筐了,按2工分一筐,那一天随便薅薅也能有个10框啊,不得发财了啊!”一大叔说到最后哈哈大笑了出来。

郑晓语脑子嗡嗡的,不是2工分一筐?那是多少?

大队长给了其他人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安静。

人群安静下来后,他对郑晓语解释道:“郑知青,我们这里打猪草一天最多只有2工分,还必须打满5框以上才有,少于5框就连2工分也没有,但多出5框,哪怕一天弄到10框也只有2工分。”

郑晓语傻眼了,怎么会是这样?那前世程君意就每天拿着2工分?不对,她压根打不满5框猪草,也就是说她连2工分都没有。

那她凭什么还过活的那么肆意?

对了,她是资本家,钱财多,压根不靠工分生活,所以她才能活的那么肆意。

好恨,为什么要留着这个资本家,为什么不批斗她,为什么不把她的钱财收刮干净。

看着站在一边等分配任务的程君意,她眼里恨意能化成刀剑,她带着不怀好意问道:“程知青,不知你打算做什么活计?”

如果她说打猪草,以后但凡她敢奢侈的一点,她就能抓她小辫子,加上她是资本家,要找茬太容易了。

程君意对于她的情绪感知的清清楚楚,她笑着答:“掰玉米。”

郑晓语睁大了眼,她不打猪草了?

她一脸不相信问道: “你怎么可能去掰玉米。”

程君意一本正经的开口道:“有什么办法,我身体不好,不能挑也不能扛,也翻不动地,更拔不动玉米杆,不掰玉米,做什么。”

郑晓语:她不信。

稍微一想,她就知道她为什和上一世不一样了,因为这个人很可能不是上一世那个程君意了。

但就算换了芯子,她顶着这张脸,这个名字,依旧无法让她不恨。

大队长一看天色,脸色一冷,“分配好活计的赶紧去干活,太阳都升高了。”

人群一哄而散,大队长又看向郑晓语问道:“郑知青,你想好没,到底要做那个活计。”

他语气明显不耐烦了。

郑晓语也知道他对自己有意见了,咬牙道:“掰玉米。”

她要看看程君意是不是真的去瓣玉米。

大队长给众人分配好后,眼神担忧的看着程君意,小姐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住这热天气。

干活一般都是两两一组,但程君意选择了一个人,分配好多少地,一个人快速干完,然后回家休息,她实在不想在这太阳底下暴晒。

她选择了掰两亩地玉米,8个工分。

郑晓语见她选择一个人干,她也要求一个人,比着她选了8工分两亩地,还特意选了程君意隔壁地块,这样能更好的监视她。

监视的结果就是,程君意一个小时就掰完了两亩地。

然后看着她一脸笑意的走了,最后自己气的差点吐血。

她不信,还特意跑到她干活的地里检查了一番,所有的玉米真的都掰完了,整整齐齐码在了框子里。

跟在程君意后面拔玉米杆的小伙子一脸的怀疑人生,她居然掰的这么快?

看看自己不过才拔了三分地的杆子,他沮丧了,他觉得自己太无能了。

计分员是个四十多岁的汗子,他看着程君意这么快干完了活,一脸的欣慰,原来他们小姐如此的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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