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漱房俊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阅读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由网络作家“青烟渺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漱房俊是军事历史《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青烟渺渺”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说的都是真的。”小青兴奋的说道:“今日姐姐出阁,现如今来了不少王公贵族呢,别的不说,光皇子就来了两个!”“那又如何……”诗诗坐在妆台上,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惆怅道:“你我在这青楼之中,看似风光无限,却始终如那水中的飘萍一般,身不由己……”小青脸色剧变,急忙低声道:“姐姐慎言!”妆台边。诗诗姑娘身子一颤。......
《完整作品阅读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精彩片段
诗诗轻轻笑了下:“小青,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我也敢取笑。”
“奴婢说的都是真的。”
小青兴奋的说道:“今日姐姐出阁,现如今来了不少王公贵族呢,别的不说,光皇子就来了两个!”
“那又如何……”
诗诗坐在妆台上,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惆怅道:“你我在这青楼之中,看似风光无限,却始终如那水中的飘萍一般,身不由己……”
小青脸色剧变,急忙低声道:“姐姐慎言!”
妆台边。
诗诗姑娘身子一颤。
可谁都没注意到,铜镜中那张书卷气十足的脸,却未见丝毫惊慌,眼神中,更是露出点点愤怒和疲倦……
吱呀——
闺房的门被推开。
一名婢女进来,怀里抱着一摞宣纸,低头道:“诗诗姑娘,外面那些贵人公子已经作诗完毕。”
“放桌上吧。”
诗诗淡淡说了一句,随即吩咐道:“小青,打赏!”
“多谢,多谢诗诗姑娘!”
婢女眼圈一红,感激的道:“这平康坊人情冷暖,只有诗诗姑娘人美心善,体谅我们做奴婢的……”
千恩万谢中。
婢女恭敬的将宣纸搁在桌上,接了大丫鬟递来的赏钱,走的时候小心的带上了门。
丫鬟小青站在旁边,对这一切似乎司空见惯。
诗诗坐在妆台前,随手拿起宣纸,漫不经心的翻阅起来,胸前的雪白挤成一条沟壑。
忽然。
她的目光凝固,呼吸逐渐急促。
《赠诗诗》
人生若只如初见,
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
却道故心人易变。
“这…这诗……”
诗诗死死盯着宣纸,目光流转到了落款,发现上面明晰的写着两个字“房俊”。
“是他!竟真的是他!”
诗诗俏脸涨红,颤抖着身子喃喃自语:“本想着他咏剑诗做的好,没想到情诗也这般惊艳……”
“人生若只如初见…人生若只如初见,这诗....简直写进了人家的心尖尖里了……”
小青站在旁边,也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她虽然只是个青楼里的丫鬟,但跟随在诗诗身边,见多了无数才子佳作,眼光自然不差。
可那些诗,与眼前这首比起来,简直就是一坨屎。
就在这时。
诗诗忽然站了起来!
她赤着雪白的玉足,半披着薄纱,春光乍泄,不顾一切的冲向房门。
“姐姐!不可!”
小青大惊失色,赶忙死死抱住她,附在耳边急声道:“姐姐莫要忘了您的身份…若是被人看到您动了情,您....您可怎么办呀……”
说着说着。
大丫鬟掉下了泪来。
她们身处这胭脂楼中,以色艺悦人,这来往的公子贵人,嘴上说的花言巧语,却俱是逢场作戏而已。
只有房俊,能真正懂她们的!
否则,他不可能写出这样的诗…人生初见,秋风画扇,情人心变,红颜薄命……这说的,不就是青楼女子的一生吗?
这首诗若是传出去。
怕是整个长安城青楼女子,都会潸然落泪。
“姐姐先在此休息……”
小青将主子按到椅子上,抹了把泪说道:“奴婢立刻去请这位公子上来。”
……
一楼大堂中。
满座的宾客全都待在原地。
此时已无人饮酒作乐,更无人欣赏台上的歌舞,所有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等着诗诗姑娘的消息。
恰在此时。
一抹青色出现在了楼梯口。
“快看!出来了!”
“是诗诗姑娘身边的丫鬟小青!”
“哈哈!看来诗诗姑娘已经有了良人之选了……”
众人立刻炸开了锅,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更有一部分才子贵人,似乎对自己的诗作很有信心,激动万分,脸上带着期待的神色。
被房俊要求兑现赌注。
长孙冲的脸已经成了猪肝色,咬着牙嘶吼:“房二!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房俊淡淡说道:“正所谓愿赌服输,长孙冲,你不会想耍赖吧?”
“我……”
长孙冲忽然眼珠一转,拧着脖子说道:
“本公子岂会耍赖?只不过,既然对赌,自然要三局两胜才算数!”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说好的比一场,却又扯出来三局两胜,这岂是君子所为!
大家复杂的望着长孙冲,对方那丰俊如玉的完美形象,在心里轰然坍塌。
再看房俊,却面不改色。
这气场,这风度,长孙冲与之相比,显然不在一个层次上啊……
此时。
房俊望着长孙冲,笑眯眯的说:“接下来这第二局,长孙公子想比什么?”
“魏王举办的乃是诗会,自然要比作诗!”长孙冲冷笑一声,傲然说道:
“刚才高阳一番剑舞,我们便以此为题,作诗一首,以争高下!”
“某就不信了,你还能诗乐双绝?”
“房遗爱,你敢不敢接!”
比作诗……
敢不敢接……
长孙冲嚣张的宣战,宛如一道惊雷,在这春日中响起,余音久久不能散去。
众人望着房俊,目光露出怜悯和惋惜。
在诗会这样的高端派对中,歌舞只能算配角,诗词才是王道,要不然,怎么叫诗会呢?
房俊的箫曲,可谓惊艳。
可如果比作诗....那可就悬了,因为,诗词属于另外一个全新的领域,而且要求极高,难度极大……
这一局,房俊恐怕是完了!
“呵呵呵呵……”
令人没想到的是,面对如此难题,房俊不仅没有紧张,反而浑身放松了下来,发出一阵笑声。
“既然长孙公子想玩一玩,那就如你所愿!”
房俊玩味的看着长孙冲,说道:“只不过,这局你要是输了,可不能再耍赖了。”
“哼!狂妄!”
长孙冲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房遗爱,这一局,某便让你先来,免得别人说本公子胜之不武。”
前几日,他心血来潮,在家做了首咏剑诗,而且成色不错。
这时故意让房俊先作诗,一是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二是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的大度。
唉~既然你让我打第一杆,那你就没有上场的机会了……房俊暗自摇了摇头。
然后猛地一拍桌子,大吼一声:“酒来!”
这一声,震得众人一个激灵。
静立在旁边的魏王府侍女们,这才反应过来,正要上前。
不料,永嘉公主却拿起了酒壶。
“二郎,本宫替你斟酒!”
她深情款款的说了一句,然后缓缓靠近房俊,低眉顺眼的伺候房俊倒酒。
两人近在咫尺。
房俊望着眼前的美艳少妇,闻着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清香,顿时感到浑身燥热,呼吸急促。
“公主殿下,不必如此麻烦。”
房俊一把拿过酒壶,哈哈大笑:“我辈大唐儿郎,自当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说罢,一仰脖子。
竟是酒杯都不用,嘴对着酒壶,直接狂饮美酒。
夕阳西下,红色的霞光照在他魁梧的身材上,清冽的酒水顺着唇边肆意流淌,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这一幕。
永嘉公主都看呆了。
美艳的脸上尽带痴迷之色,那双含着春情的妩媚桃花眸,此时已是一片迷离。
砰!
房俊将酒壶重重的放在桌几上。
然后抬起头,望着前方娇美的高阳公主,眼睛不由自由的眯了起来。
以剑舞为题作诗……
脑子里这么多首诗,用哪个才合适呢?
“哈哈哈!憋不出来吧?”
长孙冲见状,一下子笑了出来:“房遗爱,本公子奉劝你,还是乖乖的认输吧,就凭你这棒槌,还想作诗……”
话未说完。
房俊已经长身而起,放声高歌。
“贵逼人来不自由,”
“龙骧凤翥势难收。”?
“满堂花醉三千客,”
“一剑霜寒十四州!”?
……
“二郎好酒量……”
永嘉公主美眸流转,适时打破了尴尬:
“本宫也认罚,只不过,本宫一介女子,不胜酒力,不如以演奏代替,可好?”
“好!”李泰大声笑道:“今日小侄的文学馆举办诗会,有姑姑亲自持乐添彩,实乃荣幸之至!”
长孙冲脸上也露出笑容。
“素闻姑姑精通音律,吾等在这桃花林中,就着美酒,赏着奏乐,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随即,众人纷纷笑着点头称善。
永嘉公主妩媚一笑,取出随身携带的洞箫,置于性感的唇边。
下一秒。
婉转悠扬的箫声响起。
永嘉公主果然乐术高超,在场的众人立刻进入了状态,纷纷听得如痴如醉。
房俊的心弦,一下子也被吸引了。
他望着远处白云下的群山,倏然想起了前世。
那时,为了显得特立独行,同龄的男生一股脑去弹吉他,唯独房俊,学了冷门中的洞箫。
开始是为了装逼泡妞,后来竟真的渐渐喜欢上了吹箫,并且拿到了市里比赛的一等奖。
他的青春,他的往事,仿佛都随着这箫声活了过来。
一杯一杯的喝酒。
房俊的思绪恍惚,陷入后世今生的漩涡中,久久不能自拔……
殊不知。
这一幕让众人更是不满了。
“房遗爱这厮,太过分了!”
“没错,面对如此优雅的箫声,他竟只知道吃酒。”
“切!浑人就是浑人,他根本不懂得欣赏。”
“今日的诗会,为何让他来参加?真是有辱斯文!”
……
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
高阳公主气的满脸通红,房俊的行为,让她这个大唐公主的脸都要丢尽了。
顷刻后。
永嘉公主一曲吹完。
现场立刻响起了夸赞声,众人摇头晃脑的点评刚才那首曲子。
谁都没注意。
永嘉公主刚刚吹完的那支洞箫,被房俊随手拿了起来。
此时。
他握着竹箫,恍如隔世……
宛转莺声隔水听,
又寻残梦过长亭。
已分琴箫成合曲,
哪堪离散似飘萍。
“思念…这就是思念吗?”
“家中的二老,当初第一支竹箫,就是你们给我买了,现在的你们,过的还好吗……”
房俊眼神湿润。
一首《穿越时空的思念》,顷刻越于心头。
他自然而然的将洞箫置于唇前。
下一刻。
一首婉转优美,从未在这个时代出现过的曲调,随着箫声传遍了整个诗会。
咔嚓!!
原本喧嚣热闹的现场,瞬间变得寂静。
所有的人都愣在了原地。
他们不可思议的望向房俊,长大了嘴巴,眼中全是震惊之色!
……
“长安城有名的房二傻,居然会吹箫?”
“而且还吹的这么好?”
“这怎么可能?!”
李泰和长孙冲惊讶的看着这一幕,仿佛见到了母猪爬树。
永嘉公主也愣在了原地。
今日的房俊,给了她太多的惊喜,不仅如天神下凡,救了她一命,还性格大变,化身调情高手,如今更是……
“小冤家!”
“那竹箫,可是本宫刚刚用嘴吹过的!”
永嘉公主盯着房俊厚实的嘴唇,美艳的脸上一阵燥热,心里小鹿乱撞。
高阳公主更是化身雕塑。
她傻傻的看着房俊,脑子里已经一团乱麻。
自己虽然和房俊关系不好,可毕竟是知根知底的夫妻……这个粗鄙不堪的窝囊废,什么时候会吹箫了?
箫声悠悠,委婉凄美。
房俊闭着眼睛,吹着竹箫,思绪已全然融入前世之中。
他读书,工作,和所有芸芸众生一样,挣扎于社会底层……他在城市的霓虹中迷茫,在房价面前失去爱情和信仰……
愤怒、无奈、收敛、善念、坚持……
房俊嘴唇翕动,将游离而汹涌的情感,包裹着前世今生,全都化作悠远的音律,震撼人心……
良久,一曲言罢。
现场鸦雀无声。
足足半刻钟的时间,众人才缓过神来。
“嗡——”
诗会上直接炸开了锅。
“我听到了什么?房遗爱居然在吹箫!”
“这怎么可能?!”
“房俊这种粗人,连曲谱都不会看,怎么突然精通音律了?”
“老子不服!”
……
长孙冲端坐于桌几之后,脸上已是一片阴沉。
身为长孙家的嫡长子,他不仅是大唐最有权势的二代之一,还自诩为最顶尖的贵族。
贵族,玩的自然是高雅。
琴棋书画,焚香煮茶,这都是贵族专属,是区别与平民的一道鸿沟,代表着身份和地位。
可现在,房俊这二傻子却在舞乐吹箫……
这感觉,就像是他长孙冲视为珍宝的美女,被房俊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享受……
真是岂有此理!
“陛下,药石恐不能治……”
袁天罡摇了摇头,叹道:“您这是心病,丹药只能治身,而不能医心啊!”
李世民一听,立刻怒了。
长期的失眠,令他的神经无比衰弱,显得非常暴躁,平日里全凭意志压着,此时没人,便再也压不住了。
“国师,你务必要想个法子!”
他瞪着眼睛说道:“若是朕日日无眠,如何处理朝政,这大唐的江山怎么办!”
“陛下莫要心急,待贫道算上一算……”
袁天罡无奈,只能掐指摇卦。
忽然。
他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法子,正欲开口。
恰在此时。
远处传来一声呼叫:“陛下!”
两人扭头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高大威猛的家伙,跟着内侍张阿难急匆匆的跑来。
待看清来人模样。
李世民不由睁大了眼睛,疑惑道:“俊儿?你怎么又回来了?”
“嘿嘿!方才人多嘴杂,说话不方便……”
房俊站在他面前,咧嘴笑道:“所以小子便央求着张将军,特意回来找您的。”
“哦?”
李世民直视房俊,锐利的目光似乎要看透他的内心,“驸马去而复返,可是为了封赏之事?”
“不不不……”
房俊赶忙摆手,解释道:“小子只是觉得,陛下眼圈发黑,面有疲色,想必是思虑政务过度,夜不能眠……”
“所以特意返回来,向陛下献上一计!”
话音落下。
在场的三人全都一愣,盯着房俊,好像不认识他似得。
瞧瞧这话说的。
眼圈发黑,夜不能眠,思虑政务过度……
这话听着就让人感到心情舒坦……这小子不但会看相,还学会给人戴高帽了?
“俊儿,有心了。”
李世民心中稍暖,呵呵笑道:“不知驸马有何妙计,可解朕的不眠之症?”
“这事,简单!”
房俊嘿嘿一笑,说道:“陛下可选两员大将,每夜披甲持械,守卫门于宫门两旁,定可让陛下无忧!”
话音落下。
旁边的袁天罡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心想这不是我刚才算到的法子吗?竟然被房俊这小子给截了胡……
“按传,唐太宗不豫,寝门外抛砖弄瓦,鬼魅号呼,六院三宫夜无宁刻。太宗惧之,以告群臣。叔宝奏曰:‘臣平生杀人如剖瓜,积尸加聚蚁,何惧魍魉乎! 愿同敬德戎装立门以伺。’太宗可其奏,夜果无警。”
以上出自《三教源流搜神大全》。
虽然是阐述儒、释、道三教源流,但房俊刚才发现李世民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抱着试试的态度献了个策……
结果,自然是好的!
这一点,从李世民眼底深处的欣赏,便能看的出来。
可房俊却没猜到,典故之所以是典故,而不是史书,自然和实际情况是有出入的……
试问。
李世民杀人过多,半夜怕鬼…这种有损帝王威严的事情,他怎么会堂而皇之的告诉群臣呢?
所以普天之下,也只有袁天罡一人知晓。
现在,穿越来的房俊,从蛛丝马迹上也推测出了这个事情,于是才有了他的温情攻势……
“陛下,天色已晚,小婿便先告退了。”
房俊见好就收,和李世民这样的人打交道,过犹不及,只需要蜻蜓点水,对方自然会记得这份好处。
果然,李世民笑着点头道:“去吧,朕让阿难送你出宫!”
“多谢陛下。”
房俊躬身抱拳,转身离去。
“驸马,真是忠孝有加啊!”
李世民望着他的背影,叹道:“朕有这么多子女,却无一人发现端倪……只有俊儿,见了我一面,便看出了病症,这等孝心,比朕的儿子还要强啊!”
“恭喜圣人,得天选之人相助!”
“你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噗嗤——
人群中有人笑了出来。
“齐王殿下,就莫要逼他了,这房遗爱,怕是没准备礼物吧?”
“是没准备吗?我看他是没钱准备吧?哈哈!”
“哎呦!你不说,某倒是忘了,他是高阳公主的驸马,吃喝用度归公主府,来的时候,公主给他钱了吗?”
“给钱?给个棒槌!”
“高阳公主根本看不上他,能给他钱花?”
……
奚落声不断响起。
显然,这是李佑和长孙冲的支持者。
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赤诚的书生,在场更多的人是贵族子弟。
士族,看的是利益!
李佑的外祖父是阴世师,背后站着前隋旧部。
长孙冲是长孙无忌的嫡长子,妥妥的关陇集团大少爷。
跪舔他们二人,就等于和两大利益集团挂上了关系,才能参与这个社会的蛋糕分配。
这,便是恶意的源头……
如今。
事情闹到了这一步。
永嘉公主的脸上早已冷淡了下来,面挂寒霜。
那几名后来的书生,眼中怒火中烧。
其他的人也面露忧色,却又做不了什么…大家就算想帮房俊,上哪里找能媲美珊瑚美人的礼物?
一时间。
所有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房俊身上。
面对嘲笑。
房俊却安静的坐在胡凳上,面色波澜不惊,他不仅没有动怒,还撇了撇嘴,全是不屑开口:
“呵呵,就这?”
一片静寂中。
房俊的这一声耻笑显得很刺耳。
“混账!”
李佑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声道:“房二傻!你装什么装?本王就不信了,你还能拿出比珊瑚美人更贵的礼物!”
“哦?”
房俊眯了眯眼睛,说道:“要不要打个赌?我要是能拿出来呢?”
“就你?呵呵呵……”
李佑顿时发出一阵嘲笑。
旁边的长孙冲却脸色一变,急忙阻止道:“齐王不可……”
可是已经晚了。
李佑已经脱口而出:“你要是赢了!本王便给你两万贯!”
嘶……
两万贯?!
众人齐齐倒吸冷气。
两万贯,都能买四十万石粮食了,在座的虽然大部分都是贵族子弟,可打个赌而已,一下子扔出来两万贯,这可真算的上是大手笔了!
而长孙冲却浑身一震。
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神色极为复杂和精彩,好似又想起了以往的伤心事。
“呵呵,那便依了齐王殿下。”
房俊笑了一声,玩味的瞥了长孙冲一眼。
长孙冲脸色一白,显然还对和房俊的打赌感到后怕。
“房二,要是你输了呢?”
李佑阴仄仄的问道。
他压根就不相信,房俊还能拿出比珊瑚美人更好的东西!
别说他毫无准备了,就算给他时间让他准备,他就能拿得出来吗?
众所周知。
房玄龄房相两袖清风,房家又没有像样的产业,怎么可能拿出珊瑚美人这样的奢侈品……或许房家有点压箱底的宝贝,但也不可能交给房俊,让他作为一次普通船宴的礼物送出去……
至于公主府,那便更不可能了。
高阳公主厌恶房遗爱,长安城众人皆知,她怎么会拿出公主府的私藏,让房俊出来显摆?
所以,这一次,房俊必输!
“怎么哑巴了?怕了吗?”
李佑见房俊没说话,以为他心虚了,便提前露出了胜利的笑容,狞声说道:
“房二!你要是现在认输,也好办,跪下来给本王磕个头,本王就饶了你这一次!”
房俊还没说什么。
永嘉公主却坐不住了。
“李佑!”
她端坐于主座,美艳的脸上一片寒霜:“这是本宫的船宴!你想在这里闹事吗?”
说罢,竟理都不理房俊,便转身与长孙冲一起回去了座位。
很明显。
这是红果果的蔑视。
而且是站在山顶,居高临下的俯视房俊,压根就没把房俊当对手。
只不过。
房俊也没把他当回事。
这位齐王殿下,过两年就会在齐州造反,然后事败被擒,废为庶人,赐死于内侍省,比房俊还早死几年……
跟一个快死的人,有什么好较劲的?
房俊观察着李恪的表情,试探的问:“李兄,你跟这位……关系不好?”
“嗯。”李恪闷声说道:“齐王,和太子是一条心的。”
闻言。
房俊心中乱跳。
大唐的储君之争……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两年前,长孙皇后病逝,失去了后宫之主的压制,皇子们之间的争斗由暗转明。
太子李承乾,东宫之首。
魏王李泰,才华横溢,聪敏绝伦,史载宠冠诸王,皇帝的极度宠爱,让他渐渐对皇位有了想法。
吴王李恪,母为隋炀帝之女杨妃,身负两大皇族血脉,英武果敢,是前隋降臣的天然效忠对象。
目前的局势。
就好比太子李承乾是地主,魏王李泰和吴王李恪,具备抢地主的资格,于是开启了争抢模式……
只不过,这场游戏关乎生死。
谁败了,谁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上一代人,李建成和李元吉就是例子,而这一代人,结果还没有出来……
“李兄。”房俊拍了拍李恪的肩膀,问道:“刚才齐王那孙子来找你麻烦,你想不想看他出丑?”
李恪犹豫了一下,吐出一个字:“想!”
“好!”
房俊在桌几上清出一块地,把宣纸拍在桌上:“小弟便给你一个人前显圣的机会,我说,你写!”
李恪拿起毛笔,一想不对,于是扭头问:“二郎既然胸有锦绣,亲自执笔便是,为何还要我写?”
这不是废话吗?我不会写毛笔字啊……
房俊心里疯狂吐槽,小时候被逼着学吹箫已经很悲催了,吃饱了撑还让要报毛笔课?
“李兄,你这是强人所难啊。”
房俊晃了晃绑着绷带的胳膊,叹道:“小弟有伤在身,心有力而力不足啊!”
“啊这…抱歉,是为兄疏忽了。”
李恪不再犹豫,赶紧临危正坐,手握毛笔。
房俊想了下,念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咔嚓一声!
李恪脑中银盘乍裂,霍然扭头望着房俊,眼中充满了震惊之色。
“愣着干嘛?写啊!”
房俊推了他一下,继续念道:“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
李恪如梦初醒,赶忙下笔如飞。
房俊在一旁乐道:“嘿嘿!这首诗一出,别说他齐王准备了三首,就算是三十首,也沾不到花魁的一根汗毛……赶紧着,署上你的大名!”
李恪毛笔一顿,眼眶有些湿润。
二郎,这是要帮我出气吗…方才他也受到了羞辱,却把这等机会让给了我,我李恪,又岂会占朋友便宜?
他低着头,眼中渐渐露出坚定之色……
待李恪写完。
房俊一把扯过宣纸,看也没看,抬手招来了婢女:“去吧,将此诗交给诗诗姑娘!”
梦春楼。
二楼闺房内。
一袭薄纱挡住了浴桶,热气透过水面漂浮的花瓣,化作袅袅的薄雾,在屋梁上不断缠绕。
“哗——”
诗诗从浴桶中站了出来。
她青丝披肩,曲线曼妙,雪白的肌肤上还挂着水珠,宛如出水芙蓉,娇艳欲滴。
“姐姐长得真美!”
贴身丫鬟两眼放光,赶紧伺候着诗诗穿衣,嘴里叨念着:“若奴婢是外面那些公子,必然也会对姐姐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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