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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禁欲医生狂撩我完整文集

彼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先婚后爱:禁欲医生狂撩我》,现已完本,主角是江乔裴知鹤,由作者“彼呦”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好像,见到活的男妈妈了。冰箱门关闭,裴知鹤单手拿装满蔬菜的玻璃碗,回到流理台。男人脱掉了白天去接她时穿的西装,换上了一件杏白色的薄针织衫,袖口随意向上挽起,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优雅。黑色的基本款围裙,细细的带子在腰后打了一个结,愈发显出从肩到腰间徒然收窄的线条,很居家……又有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不经意的性感。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细腰欣赏了半天,江乔才把......

主角:江乔裴知鹤   更新:2024-02-09 2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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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乔裴知鹤的现代都市小说《先婚后爱:禁欲医生狂撩我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彼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先婚后爱:禁欲医生狂撩我》,现已完本,主角是江乔裴知鹤,由作者“彼呦”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好像,见到活的男妈妈了。冰箱门关闭,裴知鹤单手拿装满蔬菜的玻璃碗,回到流理台。男人脱掉了白天去接她时穿的西装,换上了一件杏白色的薄针织衫,袖口随意向上挽起,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优雅。黑色的基本款围裙,细细的带子在腰后打了一个结,愈发显出从肩到腰间徒然收窄的线条,很居家……又有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不经意的性感。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细腰欣赏了半天,江乔才把......

《先婚后爱:禁欲医生狂撩我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关上衣橱,她简单地洗个脸,沉下心来开始自习。

书房的桌子和橱柜是纹理细致的胡桃木,并没有太多多余的装饰,触感光滑温润,连桌椅的高度都恰到好处。

头一次在自己的房间里工作,江乔的效率高的出奇,毕业论文之前卡了许久的段落都有了思路,很顺畅地就写出来了。

等到她从电脑屏幕上抬起头看时间,登时吓了一跳,已经六点多了。

她打开书房门,厨房那边似乎有声音,很轻微。

手机上正好弹出微信。

一条是一起实习的学妹,问她在不在京市,另一条来自裴知鹤。

【晚饭想吃什么?】

江乔一怔,很快回复:【都可以,我不挑食。】

裴知鹤秒回:【好。】

厨房那边啪嗒一声,是冰箱打开的声音。

她迟迟才反应过来,裴知鹤好像是要……亲自给她做饭。

震惊之余,她又有点羞愧。趿着拖鞋小步跑过去,一路上急匆匆地挽袖子,准备搭把手。

步子刚迈到客厅沙发,厨房里传来男人清冽的声音,“有没有什么忌口?”

江乔的脚步刹停,还没等回话,裴知鹤又补一句,“除了多放香菜不加葱?”

“没……没了,”江乔没想到对方还记得这一出,脸热的厉害,“要不我帮您吧?”

从来没被人这么服务过,她忍不住地忐忑。

虽然她自己做饭的手艺算不上好,但白白住在这么好的房子里,总不好什么都不做还白蹭裴教授亲手做一顿饭。

“我自己来可能效率会高一点,”裴知鹤婉拒了她,“先坐着休息一会,十分钟后开饭。”

好像……被嫌弃了。

江乔摸摸鼻子,听话地坐在客厅沙发,半个身子扭过来看风景——表面是看窗外的落日,实际上偷偷抬眸,看向厨房。

角度关系,她瞥得见一角冰箱,不免有些惊讶。

各色食材都装进了不同尺寸的保鲜盒,整洁有序,简直就像某红书上专门教大家做收纳的专业博主。

忘了看谁曾经说过,了解一个人生活方式最快的捷径,就是打开对方的冰箱门。

江乔默默在心里感叹:她好像,见到活的男妈妈了。

冰箱门关闭,裴知鹤单手拿装满蔬菜的玻璃碗,回到流理台。

男人脱掉了白天去接她时穿的西装,换上了一件杏白色的薄针织衫,袖口随意向上挽起,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优雅。黑色的基本款围裙,细细的带子在腰后打了一个结,愈发显出从肩到腰间徒然收窄的线条,很居家……又有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不经意的性感。

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细腰欣赏了半天,江乔才把眼睛移开。

不得了,她在心里修正刚刚的感叹。

男妈妈……真的好辣。

裴知鹤专心切菜,余光似乎从这边瞥过,江乔做贼心虚,主动先找话题:“你……经常自己做饭吗,我记得之前听别人说过,你平时不怎么回家。”

所谓的别人,除了裴云骁还能有谁。

她怕尴尬所以刻意含混过去,不代表裴知鹤就真的不知道,只是不愿意戳穿她就是了。

他单手将鸡蛋磕进玻璃碗,动作利落漂亮,“不太习惯家里有别人,有时间的话都会自己做。”

怕自己刚刚的话有疑义,他温和的黑眸扫过她,又补充道,“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工作会忙一点,过几天我会跟院里反应,为了家里的太太,需要多回家吃饭。”


裴知鹤口吻寻常,“刚刚的阿姨是外婆的熟人?”

江乔点头,“一起跳广场舞的苏姨,说话可能是直了些,但是人很好,应该不会出去乱说。”

邻居们八卦归八卦,大都没有恶意,像周奶奶那样的还是少数。

只是两人临行前,刚出楼门就被几个遛狗回来的老邻居拦住,热聊了好久。好不容易穿越重重围阻出来取车,又被苏姨的一群老姐妹热情围观。

来参观江家又帅又有钱外孙女婿的吃瓜群众络绎不绝,她随便代入了一下对方,就觉得无比心累,那他本人呢?

江乔侧过脸去看裴知鹤。

听到她刚刚的话,裴知鹤勾起唇笑了笑,“大家……的确是很热情。”

江乔面上发窘,“裴老师要是不习惯的话,我去和外婆讲。”

裴知鹤顿了下,冷白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扣,不答反问,“和我一起被围观,感觉不舒服?”

“当然不会,”江乔赶紧摇头,“我何……和裴老师一起被看热闹,怎么看都是我在占您便宜吧。”

她何德何能,能和这种天之骄子一起被当做新婚夫妇围观。

好险,差点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裴知鹤笑了一声。

低低的气声,像是轻柔的天鹅绒,在她耳蜗扫了一下。

江乔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

“没有什么不习惯的,”裴知鹤开口,“毕竟我们之后常住在京市,回来的机会也少,大家今天说两句,过段时间也就忘了。”

江乔懵懵点头,“也是。”

她听懂了这句话,他们之间的关系能不能持续到过年还说不准,今天这样的麻烦估计也就是一次性的事,无足挂齿。

裴知鹤开车如往常一样平稳,漂亮的手指松松搭在方向盘,白衬衣挽起,露出骨节分明的手腕,转弯时腕心微微凹陷,显露出一种温文绅士的欲。

身边少女看上去还很拘谨,裴知鹤单手点开车载音乐,“想听什么,自己来选。”

江乔看了屏幕几秒,小心翼翼上手滑动,抱着一点点隐晦的想要了解对方的心,越过封面花哨跳跃的系统推荐,从本地曲库里挑了一首大提琴协奏曲。

裴知鹤似乎很喜欢古典音乐。

本地歌单里上下都是古典管弦乐,一行行拉丁字母和作品序号,江乔只能零星认得出几个像肖邦和李斯特这样的作曲家名字,剩下的整块屏幕密密麻麻,在她眼里都像是天书。

短暂停顿后,环绕式音响传出悠扬的琴声,大提琴特有的深沉婉转,有种情书化为音符的厚重。

裴知鹤单手抬起,轻轻碰了下嘴唇,神色里有种微妙的不自在。

江乔第一次见他露出这种表情,连忙开口,“您要是不喜欢这首,我就切歌。”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被窥探本地歌单,她是不是无意间踩到雷区了?

“不会,”裴知鹤微微偏过头,停顿了一下,“只是太久没听,有些陌生。”

江乔如蒙大赦,“那就好。”

苏城是历史文化名城,求姻缘灵验的古刹庙宇多,连带着对领证地点也有讲究。

江乔对这一切都只是一知半解,而完全是外地人的裴知鹤却很懂,根本不用导航,驾车大半个小时,直接到达目的地。

降下车窗和门卫打过招呼,黑色的迈巴赫稳稳停在城北区民政局的车位。

裴知鹤绕过车头为她开门,秋日午后,淡金色的阳光从他肩头洒落,仿佛自带柔焦。


清晨的住院部很安静,除了送药小推车的轻响,只剩树深处鸟雀啁啾。

明明之前定好了时间,可江玉芬的电话天没亮就把她震醒。一家子早早空降裴知鹤办公室门口堵人,等林嘉平的特别复诊全部结束,也不过才七点刚过。

小孩子新陈代谢快,之前缝合的伤口长得很好,本来就是皮肉伤,所谓的剧烈运动也对恢复没什么太大影响。

林嘉平拆完线,两口子神色依然紧张兮兮。

季安把林嘉平的病历装回塑料袋,和远远立于门外的裴知鹤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

他和裴知鹤同年回国入院工作,虽然没像那个变态一样火箭速度提拔,阅人无数,但在京附医这种国内首屈一指的神经外科,像眼前这种没事找事的病人家属他也见了不少。

原本不想再浪费口舌,可门口那人若有若无的寡淡视线飘过来,季安又被迫挤出营业微笑,嘱咐了两句废话。

江玉芬掏出随身带的小本一一记下,这才想起来恩人还在外面,连连给丈夫使眼色。

林建国攥着手里的挎包出去,小心打量了好半天裴知鹤的神态,拿手臂挡着塞来一个鼓鼓的红包。

他上前攥住对方雪亮的制服袖子,“裴主任,辛苦您一大早陪我们专程跑一趟,这是我和孩子妈妈的一点心意。”

红包没封口,开口处露出一片新钞特有的鲜粉色,比中年人眼角的皱纹更谄媚。

医院里送红包是心照不宣的惯例。

他很自信,在这种无伤大雅的小恩惠上,即便是再清高的名医也难说有多干净,更遑论像裴知鹤这样初入医坛的新手。

可对方神色未动,就像没看见他一样,抽回了那只冷白如玉的手。

人走后,林建国才回过神,和妻子讪讪对望。

裴知鹤最后似乎又跟继父说了些什么,但江乔并未听清,也没看懂继父抛过来的诧异视线。

裴知鹤所在科室的例行晨间查房被打断,又经历了刚刚那样的无声闹剧,她只是单纯地被巨大的愧疚感淹没。

江玉芬一家小声嘀咕着离开,说是要再去营养科给林嘉平开点补剂。

江乔借口回校,溜去医院后门外的小吃街买了几样早点,又一路小跑折返心外病房。

她不知道裴知鹤还会在这里呆多久,更不清楚他接下来的行程,只是抱着赌运气的心,给大概率还没来得及吃早饭的裴医生当面说声抱歉。

观景平台空阔无人,江乔平复了一会呼吸,找了个正对走廊门的长椅坐好,开始专心致志地堵人。

约莫半小时后,她循着有节律的脚步声,看到了被人群簇拥的裴知鹤。

任何一个人,哪怕只见过裴知鹤一面,也会认同他很容易找到。

外科医生某种意义上也是体力活,尤其是心外科这种大手术密集的科室,男医生人均满脸疲态,稀疏的发顶篷乱如鸟窝,制服衣襟因为频繁的穿脱而翻卷发黄。

可裴知鹤不一样,即便是刚刚完成一场彻夜站立的战役,他也能毫不费力地维持住那份仿佛与生俱来的得体,如名字一般的鹤立鸡群,洁净得如同雪原云杉。

裴知鹤朝这边瞥了一眼,和江乔还没来及收回的视线直直撞上。

他停下脚步,在手头的病例上快速写下批注,合上封皮,夹好,递给旁边围着的规培生,“病例里还有赘余,几处写法上的小错我上次提过,明天不要再犯。”

李鲤诚惶诚恐地点头:“谢谢裴老师!我以后一定注意。”

上学时就在论文里频繁引用研究成果的裴神近在眼前,还成了自己实习期间的带教,几个规培生都很珍惜这份好运,恨不得从裴知鹤的一举一动里品出一些天外玄机。

当然也包括他刚刚转身看的那一眼。

这个点没人出来放风,江乔成了视野中的唯一目标。

一行人目送老师径直走向天台上的年轻女人,一联想从神外护士站那边传出来的神秘小女友情报,八卦雷达哔哔作响。

彼此之间交换了半天纠结的眼神,最终对裴神的敬畏战胜了好奇心。闭眼转身,龟速排队进电梯下楼。

江乔这边,裴知鹤在她身边落座的动作太过自然,她怔愣了半天,才如梦初醒地拿出准备好的早点。

烧麦,小笼包,冒着热气的甜豆浆,还有被她不小心一起掀出来的简陋三明治。

江乔把三明治偷偷塞回包里,“裴老师还没吃饭吧,我去后街那边买了一些,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裴知鹤看出她来意,并不戳穿,余光扫过那个露了一半屁股的塑料袋,“你吃了没?”

江乔诚实回答:“……还没。”

“三明治是你自己做的?”

被抓个现行。

江乔尴尬点头,有些局促地把塑料袋整个掏出来,“在宿舍里随便做的。”

她有自己做早饭的习惯,比起营养之类的考量,更重要的是为了省钱。

超市临期打折区买的切片吐司,夹几片黄瓜,涂上沙拉酱,斜切一刀用保鲜膜包好带去学校。

看上去青翠漂亮,但其实只是金玉其外,只需咬上一口,就能被发干的廉价面包噎得四处找水。

少女的耳垂红得像熟透的石榴籽,裴知鹤不再看她,“其实我有职业病,肠胃不好,消化不了太油腻的东西。”

江乔收回被小笼包烘得发红的手指,“那还是……”

“吃点清淡的可以,”裴知鹤嘴角微勾,“三明治给我?”

江乔抬头,剔透的瞳孔微微收缩,里面是没掩饰好的愕然。

他是认真的吗?

裴知鹤捕捉到她的微表情,蓄意曲解,“这么舍不得?”

她赶紧摇头,犹豫着把塑料袋递过去,很不安地嘱咐,“不是舍不得,你……慢点吃。”

怕对方像她一样被噎到,她插好了豆浆的吸管,偏过头偷偷观察。

事实证明,她的担忧实在多余。

从小被仔细教养的大家族继承人,无论吃的东西是什么,都能呈现出轻盈至极的优雅姿态。

江乔坐在他身边,安安静静地咽下最后一个小笼包,听到旁边的人启唇夸奖:“味道很清新,我很喜欢。”

江乔耳后开始发热。

那个三明治的味道她再熟悉不过,正因如此,才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加体悟到对方滴水不漏的周到。

她有理由相信,如果绅士也分三六九等,那裴知鹤绝对能力压群雄,稳坐世界中心的王座。

这种非日常的气氛奇异地舒缓了江乔的紧张,她试着说出自己的来意:“今天打断了裴老师工作,我继父还……给你塞红包,真的很抱歉。”

“江乔,”裴知鹤叫她名字,“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她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眼里茫然。

裴知鹤说:“不必为别人的错误道歉,这次也是一样。”

江乔顿了一下,闷闷点头。

循着对方的话头,她终于想起同等重要的另一件事。

她重新攒好足够多的勇气,开口道:“我弟出院前,裴老师送来的外卖被神外的护士们看见了,好像还……传了一些不好的话。”

比如,说裴知鹤喜欢比自己小很多的女孩。

还,传她是裴知鹤的地下小女友。

裴知鹤侧过头来,她本来就说不出口的解释,在对方温文的视线中更难以启齿。

她快速补上,“这次真的是我的错,如果给您带来很多困扰的话,我可以去当面澄清。”

裴知鹤的眼神落在她脸上,“没有困扰。”

江乔没听明白。

但裴知鹤不再留思考的时间给她。

他话题一转,似是无意地随口问:“早上听你母亲打电话,他们还不知道你分手的事?”

江乔“嗯”了一声。

林嘉平拆线短短几分钟,江玉芬拍了好几个晒娃视频发朋友圈,转眼间引来关心电话无数。

自从出售厂房,江家的人情往来很少有这么热闹的时候。好几个许久不联系的舅舅殷勤来电,表面是慰问小孩子的伤口,实际上却是因为听说江乔和裴家少爷马上要订婚,寒暄里十句有九句不离婚礼。

江玉芬听筒声音开得很大,谈笑的声波如细密芒刺,扎满江乔单薄的脊背。她只好在心里捂住自己的耳朵,徒劳地祈祷裴知鹤不要听见。

不要听见她面上要强,背地里懦弱。

不要听见她不敢说真话,不敢拒绝。纵容一家子继续做攀附豪门的美梦,在不知情的亲戚面前耀武扬威。

可他刚刚说,他听得清清楚楚。

江乔难堪地低下头。

裴知鹤并没有任何指责之意,她拼命地想一个回应。

对方的声音如晨风吹来:“不说也不是不行。”

裴知鹤语气寻常,像在超市里挑选苹果,这只有瘢痕的放下,拿起更光亮鲜红的那个。

他说:“裴家的少爷,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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