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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精彩片段
那抓药的伙计听得添福如此抱怨了一通后,笑着安慰了添福两句,便手脚麻利地为添福重新抓了药。
添福带着药刚一回府,赵如意便迫不及待地打开药包查看了起来。
就连许岚,也从宫中一下子就直奔了宁国府,连家也没有回。
“如何?”毕竟关系着自身,宋无忌就颇为紧张地问。
赵如意在查看了那新抓回来的五副药后,却颇为失望地摇头。
她从药包中捡出几块三七来同大家道:“今日抓回来的都是三七。”
宋无忌也就跟着叹了口气。
难道之前那几块土三七真的只是药铺的伙计不小心抓错了药?
他就有些自嘲地笑笑。
连他自己都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感觉到失望了。
瞧着世子爷那失望的神情,赵如意的心里就觉得有些后悔,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一开始是不是太过大惊小怪了。
她便开始有些失落地收捡着药包。
“等等,让我再瞧瞧。”许岚却觉得事情不应该这么简单。
他从未怀疑过宋无忌的病情反复是因为药材的原因,可之前赵如意的发现却不得不让他怀疑。
他就一味药一味药地仔细查看了起来,有的只是闻上一闻,有的却还要放入嘴中轻轻地咀嚼一番。
“今日给你抓药的还是昨天那个伙计吗?”许岚就看向了添福问。
添福不明白许太医怎么会突然有此一问,但也老实答道:“十次有八九次都是他!因为我们都是他们店里的老主顾了,掌柜的便总是叫了那个手脚最快,脑子最机灵的给我们抓药。”
“怎么?是瞧出什么问题来了吗?”宋无忌就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激动地问。
许岚便点了点头,从药包中拣出一味药来,不疾不徐地道:“今天的三七虽无问题,可是这个鸡血藤我却是瞧着有些不妥,因为这根本不是鸡血藤,而是大血藤,这两者长得很是相似,药性也相似,虽然误服不至于害命,可到底会因为药性不足而误事!”
“我刚才问过添福,这抓药的到底是什么人,因为一般人分辨不出这两种药材还情有可原,可若是药铺里抓药的老伙计也分辨不出,那就明显有了问题。”
“所以,许太医也觉得是世子爷的药被人做了手脚吗?”赵如意也就问道。
许太医也就点了点头。
“只是我有一些不明白,像仁安堂这样的老字号,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完全是在自毁招牌。”许岚就很是不解。
“有没有可能仁安堂的掌柜的并不知道这件事?”赵如意就做出了大胆的猜测。
男人们总是在外打拼,有时候他们并不清楚内宅的一些阴私。
“会不会有人收买了药铺的伙计,让他故意抓错一两味药?”赵如意就打量着宋无忌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说道,“因为添福也说了,每次给他抓药的都是那个伙计,那有没有可能他并不是每次都出手换药,而且即便是换药,他也是换的不同药材?“
“而且他新药方不换,必须是抓过几次的老药方才会换,也就是说他本身也很小心翼翼。”宋无忌也跟着一起推测着,“如此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即便遇上了土三七这样有毒的药材,可我也不会因为服用过量而伤及性命,最多也只是延误了我病情的治疗而已。”
越说,宋无忌越发觉得就是这种可能。
可到底是谁想害他?
宋无忌却更迷惑了。
首先他敢肯定的是,下手的绝不会是馨香院的人。
馨香院的人都恨不得他早点死,好将宁国公世子之位让出来给宋无忧,她们若是能想到这样的主意,自己恐怕早就没了性命。
而现在,对方明显只想让自己就这样病着而已。
可是他就这样病着又对谁有好处呢?
这正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既是这样,不如我们直接去问那个抓药的伙计好了!”许岚就出着主意道,“只是想要那伙计松口,就必须要抓他一个现行才行!”
于是几个人就凑在一起合计了起来。
几日之后,许岚便将那仁安堂的张大掌柜约到仁安堂对面的春记茶酒楼里喝茶。
仁安堂是京城最大的药铺,同样也做着宫里的药材生意,因此他们并不敢得罪太医院的人,那张大掌柜自是欣然赴约。
许岚并未同那张大掌柜来虚的,在微微寒暄过几句后,他便拿出了两包药让张大掌柜亲自察看。
张大掌柜就有些不明地看向了许岚:“许太医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前些日子我让人在仁安堂抓的药,同一个方子却抓出了两副不一样的药来,还请张大掌柜的帮我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许岚又将那两副药往张大掌柜的面前推了推。
张大掌柜的就打量着那两个药包,纸包上还印着仁安堂的大印和抓药伙计的私印。
瞧着张大掌柜那有些怀疑的神情,许岚就轻呷了一口茶道:“掌柜的尽管放心,药都是仁安堂出来的,我还没有闲到拿别处的药来消遣张大掌柜。”
张大掌柜就面带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拆了那药包仔细比对了起来。
“这真是同一个药方抓出来的药吗?”张大掌柜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起来,“请问可否将药方拿来给小的过目?”
许岚就只是笑笑,然后从袖口中抽出了药方。
在对比过药方后,张大掌柜的额角就渗出了汗来。
他原本以为两副药中只有一副是抓错的,没想到两副药竟然都抓错了,这在仁安堂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这里面恐怕是有什么误会!”那张大掌柜就拿袖口擦了擦自己的额角。
“张大掌柜,这其中有一件事我还是有必要同你解释一下,”看着神情有些紧张的张大掌柜,许岚就敲着二人之间的茶几道,“首先,我们并不相信这只是无心之失,仁安堂这么些年能雄立于京城,店内的活计绝不可能犯这种错误,所以我们觉得这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其次,我们认为是有人私下里做下此事,而并非是出于仁安堂的授意,因此我们才来掌柜的您来沟通此事,不然这种事要是传了出去,仁安堂的名声可就毁了。”
赵如意兴高采烈地回了家后,才发现她的娘亲赵秦氏并不在家。
原来临近中元节,后街上的香烛铺子生意好得不得了,那边的老板娘一个人忙不过来,就叫上了赵秦氏,不但每日能得百来个钱的结工钱,还包一餐饭。
有这么好的事,赵秦氏自然不会推辞,因此她每日准备好赵老爹的午饭后,就去了后街上帮忙。
如此一来,赵如意就扑了个空。
赵老爹不忍心让女儿失望,就说要亲自给赵如意下厨。
因为上次赵如意拿了钱回来,赵秦氏就请了后街上的木匠给赵老爹做了条假腿。
说是假腿,其实不过就是根绑在腿上支撑的木棍而已,而且赵老爹还不能长时间的绑在腿上,不然就会磨出吓人的血泡泡来。
可因为赵如意回来了,赵老爹执意要绑上假腿去集市上给赵如意买菜。
赵如意哪里舍得。
一通好劝之后,才让赵老爹打消了这个想法。
看着堆在自家墙角的地瓜,赵如意就记起回家前周芮家的还特意切了一条五花肉还装了些白米和白面给自己,她也就自告奋勇地说要烧地瓜饭。
“地瓜饭?”赵老爹活了一把年纪却也是第一次听说,也就在一旁帮着她烧火打着下手。
所谓的地瓜饭就是将地瓜切碎,和着米饭和碎肉沫一起煮。
上一世,她们这些做丫鬟的经常这样煮着主子赏下来的残羹冷炙,没想这样煮出来的味道也是不错。
因为周芮家的给的是一条肥瘦均匀的五花肉,赵如意从那条五花肉上切下一小段来,切成薄片然后在锅里翻炒起来。
五花肉上肥腻的部分也就滋滋地冒着油,飘出的香味让人忍不住吞口水。
“哟,你们家这是在烧什么?”突然就有人闯了进来,站在那啧啧地道着。
赵如意一听这个声音就神情一紧,是坊间游手好闲的二癞子!重生后,她都快不记得这个人了。
这二癞子约莫二三十岁上下,也没个正经的营生,听坊间的人说他在外边给人看场子,偶尔还会替人上门收钱,是个寻常人惹不起的人。
上一世的她进了宁国府后就不愿意回来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这个整日里对着她流口水的二癞子,他曾不止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要讨自己做媳妇。
而二癞子瞧见赵如意后也是满脸的兴奋:“哟,原来是赵家妹子回来了?这到底是去了大户人家当差呀,这长得比以前还要白净和水嫩了。”
说着就要伸手来摸赵如意。
赵如意哪里能任他轻薄,抄起锅铲就要打人:“二癞子,是谁让你又跑到我们家来胡言乱语了!”
“怎么是我胡言乱语?我这是夸你呢!”可那二癞子非但不怕,还腆着脸冲着赵老爹笑,“老丈人,您说是不是?”
“谁是你老丈人?!”赵老爹气得就要拿拐棍打人。
那二癞子也不躲,而是直愣愣地站在那笑:“老丈人,你要是把我给打伤咯,我可今儿个就要把赵家妹子弄回去当媳妇的!”
赵老爹一听,举到半空的棍子始终就不敢落下来。
赵如意却是扬起锅铲就揍了起来:“我让你胡言乱语!我让你胡言乱语!”
因为在煎炸五花肉,那锅铲本就是热的,被赵如意这么一打,那自然是烫得肉疼。
那二癞子也就呜嗷呜嗷地直叫唤:“哎呦,你这是谋杀亲夫啊!”
二癞子的叫唤声一下子就引来了看热闹的街坊,大家也就隔着半人高的土围墙,对着院内的赵如意和二癞子指指点点起来。
赵老爹一看就急了。
赵如意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被二癞子这么胡乱一叫唤,以后谁还敢来他们家结亲?
因此他也就大声道:“二癞子,你浑说什么?我家闺女,几时说给你了你这个混物?而且她这如今正在宁国府当差,有什么事情,自有府里的太太做主,哪容你在这嚷嚷,凭白害我闺女的名声。”
赵老爹原本是想借着宁国府的名头吓那二癞子一吓。
没想到那二癞子却浑然不怕,只听得他笑道:“这事还真巧了,我干娘就在宁国府当差,也算是府里有头脸的管事妈妈,别处我不好说,可这宁国府里的丫头只要年满二十就会给放了出来,赵家妹子你别急啊,哥哥我等着你!”
赵如意听着他说得越来越不像话,抄起屋里能打人的东西就上:“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个口没遮拦的东西!我让你胡说八道!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
没想那二癞子却继续耍赖:“不想嫁我?难道你是想给我做小?”
赵老爹听着二癞子说这话,拿起院子里劈柴的斧子就抡了上去。
那二癞子一见动真格的了,就夹着尾巴跳了起来,跑出了赵家的院子去。
只是他在院子外还不断地蹦跶着:“赵老汉,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骑着你们家闺女,让你们跪着求我娶她的!”
赵老爹真是气得脸都青了。
赵如意赶紧上前给他顺气。
赵老爹则是拍了拍赵如意的手道:“好孩子,你赶紧走吧!以后没什么事也不要回来了!这种人咱们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爹!”赵如意却是又气又急,“难道咱们要躲他一辈子?”
“能躲一时算一时!”赵老爹也就同赵如意道,“谁叫咱们现在招惹不起他呢?我闺女可是件珍贵的瓷器,可不能被二癞子这种烂瓦片子给碰折咯。”
赵如意听着这种话就想笑,可眼泪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也就是爹和娘愿意将如意当成宝贝一样地捧在手心里,换个人不也是把我当烂瓦片子?”
“瞎说!”赵老爹就用他那很是粗糙的手为赵如意拭掉了眼泪,然后去灶下取了几坛酱菜出来,“拿上这个,赶紧走吧!”
赵如意却是抹着泪指着锅里的五花肉道:“好歹让我烧完这顿地瓜饭吧,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做给爹和娘吃。”
赵老爹也印了印自己有些湿润的眼角:“行!我给你烧火!做完这顿地瓜饭,你就赶紧给我回去,没事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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