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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贪恋优质全文

江蓝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现代言情《过分贪恋》,男女主角沈时砚沈鹿溪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江蓝蓝”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压下去,在她潋滟的红唇上轻轻印上一吻,勾了勾唇道,“陆羽棠来了,要不要见见?”沈鹿溪看着他,不由的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你……你……我……我……”她原本想说,你确定让我这副样子去见陆羽棠。可因为太过震惊,她你你我我说了半天,也没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出来。意识到自己有多怂,她干脆挫败的闭了嘴,耷拉下双眸。沈时砚看着她,似被逗笑......

主角:沈时砚沈鹿溪   更新:2024-06-02 0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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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砚沈鹿溪的现代都市小说《过分贪恋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江蓝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现代言情《过分贪恋》,男女主角沈时砚沈鹿溪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江蓝蓝”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压下去,在她潋滟的红唇上轻轻印上一吻,勾了勾唇道,“陆羽棠来了,要不要见见?”沈鹿溪看着他,不由的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你……你……我……我……”她原本想说,你确定让我这副样子去见陆羽棠。可因为太过震惊,她你你我我说了半天,也没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出来。意识到自己有多怂,她干脆挫败的闭了嘴,耷拉下双眸。沈时砚看着她,似被逗笑......

《过分贪恋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沈鹿溪望着他,微微弯了下唇角,又问,“这上面记录的,都是事实?”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让人找到你母亲,你可以当面问她。”沈时砚说。

得到肯定的答案,沈鹿溪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信。”

难怪,爸爸一出事,妈妈就跟别的男人跑了,还那么快又生了个儿子。

原来,是妈妈早就和别的男人好上了。

为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不惜害得爸爸入狱,被判十五年。

为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更是不惜彻底抛弃她和小艺,甚至是不惜毁了她们。

妈妈她真的……好狠心!

“沈鹿溪,如果一个人……”

“沈时砚,谢谢你啊!”

沈时砚定定看着沈鹿溪,想要安慰她两句,可他安慰的话还没有出口,她便忽然唇角弯弯的打断他,话峰忽的一转,问,“能不能快点儿让人给我送条裙子进来呀,衬衫裤子也可以,只要是我能穿的就行。”

“沈鹿溪——”沈时砚看着她,心脏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似的,微微有些刺痛的感觉。

他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最后抬手揉揉她的发顶说,“等着,很快。”

话落,他转身出去,拨通了姚丽娜的内线。

他精准报出沈鹿溪的尺寸,让姚丽娜在十五分钟之后,准备几套衣服送进他办公室。

姚丽娜何其聪明的人,立马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她其实很惊讶,沈时砚会在办公室里和女人干那事,而且,那个女人还是沈鹿溪。

但作为一个合格的秘书,不该问的,绝不多问。

沈时砚挂断电话,微拧着眉头往休息室的方向看去。

正又要提步往休息室走,坐机响了起来。

是秘书处打来的。

“什么事?”他拿过听筒,接通电话。

“小沈总,陆羽棠陆小姐来了,人已经进电梯了。”小秘书恭敬汇报。

沈时砚闻言,眸色微微一沉,淡淡“嗯”了一声,便挂断电话。

此刻他浑身上下,只松松垮垮系了一条浴巾,身上明显还有未曾散尽的靡丽气息。

显然,他不可能以就这样见陆羽棠。

所以,挂断电话,他回休息室换衣服。

休息室里,沈鹿溪仍旧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抱着双膝整个人缩成一团,目光空洞缥缈,毫无焦距的看向落地窗外的方向。

听到动静,她的目光才渐渐汇聚,朝沈时砚的方向看去。

沈时砚看了她一眼之后,便径直走到衣柜前,拉开了衣柜门,从里面找出衬衫裤子,迅速往身上穿。

沈鹿溪盯着他看了几秒,尔后又收回视线,看向落地窗外。

沈时砚穿好衣服裤子,一边扣着衬衫扣子,一边走向沈鹿溪。

来到她面前,他俯身下去,骨节分明的长指去挑起沈鹿溪的下巴,抬起她的头来,头压下去,在她潋滟的红唇上轻轻印上一吻,勾了勾唇道,“陆羽棠来了,要不要见见?”

沈鹿溪看着他,不由的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你……你……我……我……”

她原本想说,你确定让我这副样子去见陆羽棠。

可因为太过震惊,她你你我我说了半天,也没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出来。

意识到自己有多怂,她干脆挫败的闭了嘴,耷拉下双眸。

沈时砚看着她,似被逗笑,忽地掀唇一声低笑。

“时砚!”

也就在这时,休息室外,陆羽棠的声音传来。

......



这晚,沈时砚食言了,没有再回来。


沈鹿溪并不在意。

说真的,她挺感激沈时砚的,她虽然把身体给了他,但同时,她自己也享受了,不是吗?

她并不讨厌跟沈时砚做。

相反,有时候还有点儿想。

但沈时砚给她的,比她给他的要多的多。

就只是妹妹的治疗上这一件事情,她就对他感激不尽了。

周六,她就只是去医院看了一趟妹妹,然后就乖乖待在晋洲湾研究小说和录音。

星期天,妹妹手术,沈鹿溪一大早就起床去了医院。

手术安排上午九点半开始,她早上七点钟就到了医院。

昨天孙教授来病房检查妹妹的情况时,就告诉了沈鹿溪,手术有风险,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万一手术失败,妹妹可能就永远下不了手术台了。

但如果不实施手术的话,妹妹大脑里的血块挤压大脑细胞,也随时可能没命。

所以,沈鹿溪没得选,必须要让妹妹做开颅手术。

九点钟的时候,医生护士来做术前准备,剃光了妹妹所有的头发。

进手术室前,沈鹿溪握着妹妹的手,告诉她,“小艺,姐姐会等你出来。你答应姐姐,一定要好好的从手术室里出来,好不好?”

妹妹像是听到了沈鹿溪的话一样,被她握着的那只手的食指,轻轻抬了一下,又迅速落了回去。

妹妹被推进手术室,手术开始,大门上的手术灯亮起。

沈鹿溪一个人,坐在手术室外的联椅里,静静地盯着手术室大门上亮着的红灯,眼睛一眨不眨的。

她生怕自己一眨眼,妹妹就会挺不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在她的眼睛盯着手术室门口上的灯都酸的不行的时候,忽然有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扭头,就看到一道再熟悉不过的俊逸挺拔的身影大步朝自己走了过来。

是沈时砚。

这一瞬,沈鹿溪的眼睛忽然就酸涩的要命。

下一秒,她终于闭了闭眼,再睁眼看过去的时候,沈时砚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沈时砚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勾起半边唇角,抬手揉揉她的发顶,问她,“手术开始多久了?”

沈鹿溪这才摸出静音的手机来看了一眼,又抬头望着她说,“快三个半小时了。”

沈时砚点点头,又问她,“中饭吃了吗?”

沈鹿溪摇头,“我不饿。”

“孙教授说,手术大概得进行七八个小时。”沈时砚朝她伸出手,“走吧,先带你去吃饭。”

沈鹿溪望着他继续摇头,“我真的不饿。”

见她赶紧,沈时砚也只好作罢,转身在她身边坐下。

“你不用管我,你去忙你的。”沈鹿溪看着他又说。

沈时砚仰着脑袋,头靠在墙壁上,闻言转头淡淡觑着她,掀了掀唇道,“我怕你等下饿晕在这里,没人管你。”

沈鹿溪,“……”

早上出门太早了,她确实是连早餐都没有吃。

不过,她现在一颗心全部扑在手术室里的妹妹身上,是真不觉得饿。

手术一直在进行,沈时砚就一直坐在沈鹿溪的身边,头靠在墙上,闭目养神,陪着她。

在沈鹿溪以为他睡着了,扭头悄悄去看他的时候,他的大掌忽然伸了过来,精准无误的抓住了她的手,放在掌心里,细细的摩挲把玩。

沈鹿溪低头看一眼两个人的手,“……”

“咕噜——咕噜——”

忽然,沈鹿溪的肚子发出抗议的声音来,在寂静的手术室外走廊里,这声音显得尤其突兀。

沈鹿溪微囧,顿时抬头朝沈时砚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时砚居然挣开了眼,霎那,两个人四目相对。

沈鹿溪,“……”

瞬间,她一张小脸炸红,一下窘迫的不行。

“不饿?”沈时砚开口,深邃的眉眼含着浅浅星光般的笑意。

沈鹿溪囧的不行,“现在有点儿了。”

沈时砚笑,松开她的手,摸出手机来给薛三打电话,让他去打包一份饭菜送上来。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薛三就拎着一个大袋子出现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

沈鹿溪接过,道谢,打开袋子,里面有一个保温杯,杯里装着烫,然后还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很精致的食盒。

食盒一共有六格,中间一格装着米饭,其它五格装的都是不同的菜。

沈鹿溪一看,就馋的几乎要流口水,不等沈时砚说什么,就拿了筷子开始大快朵颐。

沈时砚坐在一旁,看着她吃饭的样子,他有时候都会怀疑,沈鹿溪是不是饿死鬼转世的。

不是说她吃相不文雅,不好看,而是,她吃东西,不管吃什么,给人的感觉都像是在吃人间绝味一样,满脸都洋溢着幸福满足的味道。

沈时砚原本不饿的,但看着看着,就给他看饿了。



“唔……”


沈鹿溪不太愿意,双手抵上他的胸膛去推他,可丝毫没用。

沈时砚轻易扣住她的一双手腕子,背到她身后,尔后身下的大板椅向前一滑,就将她的人抵在了办公桌上,霸道又干脆利落的攻城掠地。

他太清楚沈鹿溪的敏感点了,没一会儿,原本还想要抵抗的沈鹿溪便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彻底缴械投降。

好巧不巧,她今天穿了一条及膝的连衣裙,又没穿丝袜,更方便了沈时砚办事。

沈鹿溪彻底沦陷,任他摆弄,直到,沈时砚将她抵在了宽大的落地窗玻璃上,从六十七楼两百多米的高度往下看去,大马路上的车流和人群映入她眼帘的时候,她才猛的一阵心惊,倏地一下转过身来,扑到了沈时砚的身上。

“嘶——”

她动作太突然,沈时砚阻止不及,差点被她废了,当即疼的倒抽凉气。

“沈鹿溪,你是想弄死我吗?”他磨着后牙槽,咝咝抽着冷气问。

沈鹿溪这才察觉到自己干了什么,低头看一眼,一时又懊恼又羞赧极了,“你……你没事吧?”

沈时砚紧皱着好看的眉头,狠狠咬牙眯着她,“你说呢?”

沈鹿溪轻咬着唇角看着他,指了指他休息室的方向,弱弱说,“要不去里面房间,我帮你检查一下?”

沈时砚咬牙切齿地眯着她,下一秒,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进了休息室,他毫不手软,直接将人往大床上一抛,又欺身压了过去……

……

两个人不知不觉,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当结束,身体慢慢平息下来的时候,沈鹿溪无意瞥到休息室里一个小机器人身上显示的时间,吓了一跳,立刻就翻身下床,去捡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当她捡起裙子正要穿的时候,才发现裙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居然被沈时砚扯破了,背后一大片直接崩开,完全不能穿了。

她看了看手里破掉的裙子,又扭头看身后的沈时砚。

沈时砚枕着自己的手臂靠在床头里,对上她无语的目光,他勾起半边唇角,心情似乎很不错的一笑,“等着,我让人去给你买新的。”

沈鹿溪,“……”

“下次这种质量太差的衣服,就别穿了,不经扯。”沈时砚一边懒懒的下了床,往浴室的方向走,一边很是嫌弃地说。

沈鹿溪,“……”

看着径直进了浴室的男人,她简直……欲哭无泪。

她现在能怎么办?只能等!

将被扯破的裙子扔进垃圾桶里,沈鹿溪正要爬回床上,却无意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份文件。

文件的标题赫然写着的居然正是七年多前百迅的那起重大的经济案。

沈鹿溪心脏猛的一缩,整个人霎那僵在了那儿。

她定定地盯着床头柜上的文件,足足十来秒后才回过神来。

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听着里面传来的淋淋水声,她又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文件,尔后,慢慢伸手过去,拿过文件,慢慢缩到床边的地毯上,打开文件看了起来。

文件上的内容,每一行每一个字,沈鹿溪都看的无比认真。

越往下看,她原本红润的脸色,就变得越苍白。

直到最后看完的时候,她脸上的血色,基本全部褪去,变得惨白一片。

不仅如此,她缩在床边,整个人都是愣愣的,落在文件最后一行字上的目光也跟着变得空洞缥缈起来。

忽然,身后的浴室被“咔哒”一声轻响被拉开,男人湿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沈鹿溪的面前。

沈鹿溪渐渐回过神来,抬起头来看向面前的男人。

“沈时砚,这份文件,是你特意放在这里给我看的,是不是?”她双手收拢,拽紧着手里的文件,声音很平静很平静地问沈时砚。

沈时砚微拧着眉峰低头看着她,没有迟疑地点了下头。

她接近吴旭,不就是为了想要了解清楚当年百迅的那起经济案,希望能替她父亲减刑么。

如果不是她有这种想法,他不会让她知道真相。

......



“嗯,回来了。”视频里慕夏重重地点头,“要不要现在见我?”


“要要要。”沈鹿溪高兴的不行,“定位发过来。”

“嗯,带上小艺一起吧,我也想小艺了。”慕夏完全不知道沈鹿溪奶奶和妹妹出事,笑嘻嘻提沈锦艺。

提到妹妹,沈鹿溪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说,“小艺现在不方便出门,改天我再带你去看小艺吧。”

想到沈锦艺先天的自闭症,慕夏也就没有多问了,笑着说“好”。

两个人结束视频通话,沈鹿溪立马就收到了慕夏发来的定位,离晋洲湾一号还挺近,她直接打了个车过去。

慕夏在一家新开的海鲜餐厅。

她知道沈鹿溪超喜欢吃海鲜,但是自从她爸爸入狱,被罚款一百多万,她妈妈抛弃她们姐妹俩个一走了之后,她家的经济条件就一落万丈,再也吃不起海鲜了。

也不是再也吃不起海鲜,至少是吃不起好的海鲜了。

“沈鹿溪!”

慕夏就在餐厅门口等着,看到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沈鹿溪,她高兴的大叫一声,飞奔过去。

沈鹿溪顺声看去,看着仍旧跟以前一样,还是那个没心没肺模样的慕夏傻姑娘,不由的灿然一笑,张开双臂,两个人抱在一起。

“我去!”两个人在街边,肆无忌惮搂搂抱抱好一会儿后,慕夏才松开沈鹿溪,上下打量她,一本正经地道,“我知道为什么这一年多,你从来不主动跟我视频了。”

沈鹿溪笑,“为什么?”

慕夏瘪嘴,“因为你一个人在偷偷变美,不想让我看到,你太没良心了吧。”

沈鹿溪配合着一本正经地点头,“是呀,居然被你发现了。”

慕夏斜眼嗔她,一边拉着她往餐厅走了一边道,“待会儿老实跟我交往哈,我没回来的这一年多,你都干了些什么,又是怎么偷偷变的这么漂亮的。”

沈鹿溪笑着点头,“嗯,绝对你问什么我答什么。”

沈鹿溪和慕夏,从初一开始就是同班同学,不仅如此,她们俩还是班上公认的最漂亮的女孩儿。

有人说沈鹿溪更漂亮,也有人说慕夏最美。

一般两个女孩被同学这样比较,都会成为对手,暗自较劲儿。

可沈鹿溪和慕夏不是。

她们不仅从来不较劲儿,还成为了最要好的朋友。

她们当时就读的,是贵族高中,那个时候,沈鹿溪家里还算有钱,完全能支付得起她的学费。

不过,那时候慕夏成绩不太好,沈鹿溪则是班上甚至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学霸,但这丝毫都不影响两个人的友谊。

中学六年,两个人好的能穿同一条裙子,喝同一杯奶茶。

慕夏拉着沈鹿溪直接进了一个最豪华的包厢,根本还没点菜,她们进去还没一会儿,服务员就端着各色的海鲜鱼贯而入。

沈鹿溪看着不由惊了惊,“怎么上这么多?我们不是没点菜吗?”

慕夏大手一挥,“这家海鲜餐厅是我妈新开的,今天敞开了肚皮吃。”

沈鹿溪,“……”

“夏夏,你是打算喂猪么?”

“哈哈哈——”慕夏笑的特别开怀,伸手去挑起沈鹿溪的下巴,朝她挤眉弄眼,“宝贝儿,你要是愿意当那头猪的话,我肯定愿意养你。”

沈鹿溪,“……”

……

两个人吃饱喝足,一看时间,还挺早,慕夏拉着沈鹿溪想去酒吧。

沈鹿溪其实不太想去,但不想扫了慕夏的兴,就一起去了。

她们去的酒吧环境气氛都还不错,两人到吧台坐下,先点了两杯红粉佳人。

调酒师给她们调酒,慕夏往舞池里张望,看了几秒,趴到沈鹿溪的耳边问,“要不咱们也去跳舞吧?”

沈鹿溪摇头,“我不太会。”

“切!”慕夏斜她,“骗鬼你,你学了那么多年的芭蕾,就这群魔乱舞的,能难得住你?”

沈鹿溪笑,“你等我一会儿,我去个洗手间。”

“嗯。”慕夏点点头,“去吧,等你回来咱们就去跳。”

沈鹿溪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反正先去了洗手间。

等沈鹿溪刚才没几秒,两杯调好的红粉佳人就被端了过来,慕夏随意端起其中一杯,喝了起来。

她酒量挺好的,反正自从高中开始偷偷喝酒起,她就没有醉过。

不过,这会才半杯鸡尾酒下肚,她就感觉到有些头晕目眩,连坐都有些坐不稳了。

当她放下酒杯,正抚着额头休息的时候,一个高大的男子来到她的身边,扶手搂住了她。

沈鹿溪在洗手间里接了个电话,回到吧台的时候,已经不见了慕夏的人。

只以为她等不及,自己先跑去跳舞了,所以,沈鹿溪不断在舞池里张望搜寻,可却看不到慕夏的半丝身影。

正当她疑惑的收回视线,准备给慕夏打电话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无意瞟到,不远处角落的楼梯里,一个身形高大魁梧的男子正搂着一个身影无比熟悉的女人往楼上走。

那女人是——



妹妹情况稳定下来后,沈鹿溪就跟沈时砚回了晋洲湾一号。

沈时砚去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沈鹿溪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餐桌前,等着他吃早餐。

她低敛着双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沈时砚走到餐桌前了,她才注意到。

“吃吧。”沈时砚说着,拉开餐椅坐下。

沈鹿溪定定看着他,由衷说了声,“谢谢你。”

沈时砚拿了筷子正要吃东西,闻言一声低笑,“谢谢只是用嘴巴说的吗?”

沈鹿溪看着他,迟疑两秒,起身过去,尔后主动岔开腿,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面对面的坐到他的双腿上,凑过去吻他。

沈时砚却避开了。

他大掌捏着她脖子后颈,稍稍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哑着嗓子问她,“不疼了?”

沈鹿溪轻咬唇角,一张白净的小脸一下就红了,“也不是不可以。”

沈时砚“嗤”一声笑了,大掌轻轻捏了捏她的后颈,“今天好好休息吧。”

看着他似乎真的没什么兴趣的样子,沈鹿溪反而有点儿不安起来。

她不管不顾,头压过去,学着他的样子,去舔舐他的唇,他的下巴,细细啃噬他凸出的性感喉结。

当她再要往下的时候,人已经被顶住。

下一秒,沈时砚托起她,“腾”的一下站起来,将她放到了餐桌上,尔后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压下去,将人禁锢住。

“真的可以?嗯——”

再开口,他嗓音已经低哑性感的不像话,蛊惑的不行。

沈鹿溪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耳朵尖尖都是红的。

闻言,她细细“嗯”了一声,又去寻着他的唇瓣,吻上去。

这一次,沈时砚没有再忍着,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变被动为主动。

……

两人最忘我疯狂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早餐,沈时砚就抱着人去了沙发上。

结束后,余韵未消,沈时砚便拨通了宋妍的内线,吩咐她再重新送两个人的早餐上来。

宋妍只是听着沈时砚的声音,便控制不住悄悄乱了心跳。

当她补好妆,送早餐上去的时候,开门的就是沈时砚。

沈时砚已经收拾好了,沈鹿溪还泡在浴缸里,有些不想动弹。

宋妍和厨师推着餐车进去,偌大的公寓里,甜腻靡丽的气息仍旧没有消散,飘浮在空气当中,让心思敏感的女人轻易便能联想到方才的画面。

将早已凉透的早餐收走,又收拾了打翻的早餐,然后将新送来的早餐布置好后,宋妍让厨师和保洁先离开了。

她站在餐厅,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低头认真翻着文件的沈时砚,迟疑着壮着胆子走过去。

“沈先生。”

沈时砚闻言掀眸淡淡觑她一眼,而后收回视线继续落在手里的文件上,“有事?”

“那个……”宋妍视线又在公寓里扫了一圈,“沈小姐不在吗?”

明明她第一次送早餐上来的时候,是沈鹿溪开的门。

“你找她?”沈时砚头也不抬的问。

宋妍摇头,肥着胆又靠近一步,然后,用自己光溜溜的膝盖去蹭沈时砚的大腿外侧,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没有,我不找沈小姐,我就是想跟沈先生您多呆一会儿。”

也就在这时,沈鹿溪洗完澡换了衣服出来。

刚走到卧室门口,抬眸一眼便将客厅里的景象尽收眼底。

立即,她脚步顿住了。

沈时砚低着头,面无表情,淡淡瞥了一眼宋妍蹭着自己的那条腿。

今天宋妍的裙子似乎特别短,大腿露出了半截来。

他幽深的眸子冷了冷,冲着宋妍勾了勾手指。

宋妍看着,惊喜地低下头去。

沈时砚唇角微掀一下,凑到宋妍的耳边,低低说了句什么。

宋妍听着,脸色骤然就变了。

等沈时砚话音一落,她便直起身子来,退开一步,无比僵硬的咧开嘴角说,“谢谢沈先生,我那不打扰您了。”

说着,她朝沈时砚深深鞠了躬,转身逃似的离开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吃早餐。”等宋妍一走,沈时砚便站起来往餐厅走。

沈鹿溪应了一声,走去餐厅,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开始吃东西。

她看了眼对面的沈时砚,想问什么,但话到嘴边,最终又咽下去,只说,“我等下要出去一趟,可能要比较晚才能回来。”

今天是一个月一次的探监的日子,沈鹿溪要去200多公里外临市的监狱看爸爸。

“嗯。”沈时砚点头,“我让司机送你。”

让司机送她。

沈鹿溪惊讶。

他怎么知道她要去哪?

“不用,我自己搭车去就好。”她下意识摇头拒绝。

沈时砚抬起头来,黑眸幽深,意味难明的看着她说,“先搭乘地铁,再转两趟车,到监狱,四个小时,探监时间一个钟,再回来。”

说着,沈时砚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嗯,下午六点差不多。”

沈鹿溪看着他,惊讶的不行,“你怎么知道?”

沈时砚给她一个“自己慢慢想”的眼神,然后又继续低头,一边吃早餐一边道,“那就下午六点回来,晚了后果自负。”

沈鹿溪,“……”

吃完早餐,她正要出门,却又被沈时砚给叫住了。

沈鹿溪乖乖走过去,问他什么事。

沈时砚低头看着文件,下巴朝桌上放着的一台手机扬了扬,说,“拿去用。”

沈鹿溪自然看到了茶几上放着的那台最新款苹果手机,但她不太敢相信,那是沈时砚要给自己的,所以弱弱确认,“这是……给我的?”

沈时砚掀眸瞧她,“不喜欢?”

沈鹿溪当即摇头,忍不住咧开嘴扑过去,在他的脸上用力亲了一口,然后一把抓起手机,说了声“谢谢”,飞快地跑了,一边跑还不忘一边保证,“我六点前一定回来。”

看着她轻盈欢快的身影,情不自禁的,沈时砚勾起唇角。

沈鹿溪跑到电梯口,正要去摁电梯,电梯居然“叮咚——”一声轻响,门率先打开了。

她抬眸,一眼就到了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的陆羽棠。

四目相对,陆羽棠也懵了,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顿时就露出凶相,怒声质问,“你怎么在这儿?”

“我……”沈鹿溪双手捏着自己的挎包带子,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正在这时,几米开外的公寓大门忽然“咔哒”一声响,从里面被拉开了。

沈鹿溪一惊,立即回头看去。

看到拉门走了过来的沈时砚,她忍不住用眼神向他求助。

沈时砚情绪难辩的幽深眸光淡淡扫她一眼,尔后落到陆羽棠的身上,径直朝陆羽棠走过去。

“时砚,她怎么在这儿?”

“要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两个人的声音一高一低,同时响起。

沈时砚掀唇一笑,又扫沈鹿溪一眼,“她来给我送份文件。”

“还不走?”他又对沈鹿溪说。

“哦,马上走!小沈总,陆小姐,再见。”演戏演全套。

沈鹿溪咧开嘴,笑着跟沈时砚和陆羽棠摆摆手,赶紧钻进了电梯。

......

小说《过分贪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沈鹿溪和陈以恩她们三个打的挺激烈的,最后商场的工作人员报了警,警察赶到,将四个人都带回了警局。

到了警局后,四个人被分开录了口供。

陈以恩和她两个朋友的口供不太一致,虽然她们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将责任往沈鹿溪的身上推。

沈鹿溪的口供便是跟陈以恩两个朋友的相差不多,但在陈以恩两个朋友的嘴里,她是挑衅者。

警方最后调取了商场监控,监控把一切都拍的清清楚楚。

事情真相大白,错在陈以恩一方。

不过,傍晚时分,陈以恩的母亲,也就是沈鹿溪的姨妈带着律师来了警局,也不知道跟警方说了些什么,反正过错方就成了沈鹿溪,陈以恩她们三个以受害人的身份,被无罪释放了。

陈以恩的母亲去看沈鹿溪,还很大度的跟沈鹿溪说,“鹿溪呀,我好歹也是你妈的亲姐姐,看在你妈的份上,这次只要你跟以恩道个歉认个错,事情就算过去了,你看行吗?”

沈鹿溪以一敌三,挂彩有点儿严重,脸上脖子上手臂上抓痕一道道的,额角的位置还青了一块儿,哪怕过了小半个下午,也还是挺明显的。

她一头长发乱糟糟的,闻言抬起头来看向她姨妈,一双清凌凌的大眼睛格外平静淡定,摇头说,“不行,我早就没妈了,我妈的亲姐姐又哪个。”

“你——”陈母看着沈鹿溪,被气的不行,“行,你就在警局呆着吧,看有谁会来保释你。”

看着陈母愤愤离开的背影,沈鹿溪一下又有些后悔了。

不就认个怂嘛,有什么难的?

她要是一直被关下去,她工作怎么办?妹妹怎么办?还有下周她得去监狱看爸爸了,爸爸等不到她,会不会很着急?

“小姑娘,你怎么就这么倔呢,认个错道个歉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嘛。”

一位年纪大点的警察看到沈鹿溪这可怜巴拉的样子,想起自己家里跟沈鹿溪差不多大的女儿,不免同情,提醒她,“你家里还有什么人,赶紧打电话,叫他们来保释你。”

沈鹿溪想了想,摇了摇头。

“那朋友呢,关系好的朋友也行。”

朋友嘛?

沈鹿溪想了想,除了自己还远在国外的闺蜜,她还真的没其他什么人可以联系。

“你想想吧,想到了跟我说。”警察叮嘱一句,给她添了杯热水,然后就走开了。

沈鹿溪坐在那儿,微仰着脑袋想了想,一直到夜深人静,她都想不到一个可以通知来保释自己的朋友。

陈北屿,明天她还要跟陈北屿一起录小说,他会愿意来保释自己吗?

可是除了陈北屿,她也想不到其他的人了。

于是她让警察叔叔给陈北屿打电话,陈北屿居然二话不说,立马就答应了。

沈鹿溪松了口气,眼眶忽然就有点儿热。

其实她真的挺怕的,怕自己被羁押,工作什么的全没了。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警察叔叔过来松开了沈鹿溪的手铐,说,“小姑娘,没事了,你可以走了,外面有人在等你。”

“是我学长到了吗?”沈鹿溪问。

“大概是吧,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警察回答。

沈鹿溪道谢,站起来的时候,腿有点儿麻,好在警察搭手扶了她一把。

她站稳缓了一会儿,又重新道谢,这才拿了自己的东西走出去。

“鹿溪。”

她刚走出去,一道熟悉的满是担忧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立刻,她抬头顺声望去。

果然是陈北屿。

不远处大厅外的一颗大树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沈时砚坐在后座上,看到走出来的沈鹿溪,他正要推门下车,就看到陈北屿从一辆白色奥迪车上冲下来,大叫一声直接朝着沈鹿溪狂奔过去。

霎那,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陈学长。”看着陈北屿,沈鹿溪挂彩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灿笑来。

“鹿溪,你没事吧?”陈北屿奔过去,上下的打量她,然后立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到她的身上。

沈鹿溪确实是有点儿冷,当即拢了拢陈北屿披到自己身上的外套,仰起小脸望着他,摇了摇头说,“没事了,打架不是我的错。”

“吓死我了。”陈北屿松了口气,下一秒,俯身下去抱住了她。

沈鹿溪一怔,一时没动。

好在,陈北屿也就抱了她几秒,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背就又松开了她,尔后伸手去牵起她的手说,“走吧,我先带你去医院。”

沈鹿溪点点头,任由陈北屿牵着上车,离开。

黑色的劳斯莱斯上,司机看着陈北屿将车开出去,问后座上的沈时砚,“二少爷,要跟上去吗?”

他们家二少爷原本在参加一个晚宴,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匆匆从晚宴上下来,说要来警局,车上的时候,还打了个电话,火气很大的命令对方立刻马上放人。

这到了警局,司机看到出来的沈鹿溪,认出她是白天上车的那小姑娘,当即就明白了。

沈时砚看着开出去的那辆白色奥迪,又重新靠回椅背里,轻阖上双眼,淡淡说,“不用,回晋洲湾。”

“是,二少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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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到坐在客厅沙发里的沈时砚和站在他身边的陈以恩,沈鹿溪瞬间也被吓的不轻。

下意识地,她转身拔腿想跑。

“沈鹿溪,你怎么在这儿?”

不过,她才转身,还来不及拔腿,身后,就传来了陈以恩发狂般的怒吼声。

沈鹿溪被震的浑身一个激灵,倒是迅速清醒冷静下来。

她当即停下脚步,又转头朝沈时砚和陈以恩看过去。

“沈鹿溪,你个臭不要脸的贱货,你果然勾引时砚。”

陈以恩怒不可遏,吼着便直接朝沈鹿溪冲过去,扬手要打她。

沈鹿溪下意识地闭眼去躲。

不过,料想的巴掌并没有落下,下一秒,“啊”的一声惊呼在她耳边响起,她悄悄弹开皮看过去,就见陈以恩踉跄着不断往后退,最后“咚”的一声闷响,她结结实实的跌倒在地。

再去看沈时砚,此刻的他像个阎罗似的,单手抄袋,浑身煞气腾腾的站在沈鹿溪的面前,黑眸又冷又戾,却是睨着陈以恩的方向。

“时砚——”陈以恩瘫在地上,抬起头来看向沈时砚,眼泪哗啦一下就涌了出来,指着沈鹿溪质问,“她怎么在这儿?沈鹿溪这个烂货怎么在这儿?”

沈时砚黑眸微眯,透出浓浓危险的气息,一字一句地问,“陈以恩,你现在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

什么身份?

一想到自己现在不过是沈时砚的秘书,陈以恩就慌了一下,但马上,她又想到什么,怒吼着质问,“初漫知道吗?你睡了沈鹿溪,初漫她知道吗?”

初漫?!

初曼是谁?

就是沈时砚的那个“宝贝儿”吗?

沈鹿溪明白过来,看向沈时砚。

“呵!”沈时砚黑眸沉沉地睨着陈以恩,一声嗤笑,“林初漫当然不知道。不过,她要是知道了,那肯定就是你说的,你可以试试看。”

“我……我……”陈以恩看着沈时砚,一时被他吓得不轻,慌了一会儿又质问,“时砚,我们三年同学,我还是初漫最好的闺蜜,你居然这样对我?”

“林初漫最好的闺蜜?”像是听到这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般,沈时砚低低嗤笑,“你确定,你是初漫最好的闺蜜?”

“我……我当然是。”陈以恩梗着脖子,脸上却心虚的不行。

“呵!”沈时砚又笑了,闭眼,他抬手捏了捏有些疲惫的眉心,低低道,“陈以恩,你实在是太没意思了,要什么没什么,我倒是想给你机会,可惜你自己抓不住。”

“时砚,你……你什么意思?”陈以恩一脸懵逼。

“你被炒了,现在立刻滚。”沈时砚最后耐着性子道。

“时砚,我——”

“怎么,要我叫保安?”沈时砚极其不耐地打断陈以恩。

陈以恩咬着牙,看看沈时砚,又狠狠剜沈鹿溪,最后不得不爬起来,哭着跑了。

听着公寓大门“嘭”的一声被甩上,沈鹿溪浑身一震,双腿完全不听使唤,下意识的往侧卧的方向退。

她觉得,她现在肯定惨了,陈以恩要是把她和沈时砚上床的事情告诉那个什么林初漫,沈时砚那么在乎林初漫,会不会把她卸了?

他卸了她倒是无所谓。

万一沈时砚迁怒妹妹,去医院把妹妹的治疗都停了怎么办?

沈鹿溪越想越怕,忍不住就要跑。

结果,她才跑一步,一条长臂伸了过来,直接将她扣住,捞进一个宽阔温热又无比熟悉的胸膛里。

沈时砚将人拦腰箍筋,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的拎着人大步走到沙发前,然后将人往沙发上一扔,尔后迅速俯身压下去,双臂撑在沈鹿溪的身体两侧,将人禁锢住。

“你跑什么?嗯——”睨着近在咫尺的小女人,沈时砚哑着嗓子问她。

沈鹿溪被吓的不轻,缩着身子慢慢抬起头来看向就悬在她头顶的那张刀削斧凿般的绝俊面庞,张了张嘴,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嗓子太哑了,根本没发出声音来。

沈时砚看着她,当即拧起了眉头,长指轻掐住她的下巴,摆动她的脸左看右看,“这是怎么啦?我还没碰你,你就叫哑了?”

沈鹿溪,“……”

嗓子实在是难受的厉害,她硬着头皮,央求,“……水!……可不可以给我杯水。”

话出口,跟老鸭公似的,嗓子仿佛被砂砾狠狠磨过,嘶哑的不行。

沈时砚,“……”

他松开她,去厨房倒了杯温水过来给她。

沈鹿溪立马接过,“咕噜咕噜”几口就灌下去了。

一杯温水滑过喉咙,她舒服不少。

然后,她又把杯子递给沈时砚,眼巴巴望着他。

沈时砚拧眉,“还要?”

沈鹿溪忙不迭点头。

沈时砚又去倒水,然后回到沙发前。

沈鹿溪高兴的去接水杯。

不过,这次沈时砚没给她。

他沉沉睨她一眼,尔后,人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指了指手里的水杯问沈鹿溪,“要吗?”

沈鹿溪闪着清凌凌的眸子点头。

“挺好。”沈时砚满意地点头,然后,仰头灌了一大口水,却是含在嘴里,没咽下去。

他放下水杯,之后对着沈鹿溪点了点自己鼓起的嘴巴,又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沈鹿溪视线往下,看了他一眼,当即明白他的意思。

她犹豫一下,爬过去,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面对面坐到他的身上,尔后头慢慢压下去……

只不过,她的唇才碰到沈时砚的,沈时砚就敏捷的一个翻身,将她困在了沙发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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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溪。”

周阳追出去,一把抓住了一直在埋头往前走的沈鹿溪,皱眉问,“生气了?”

沈鹿溪停下脚步,看向周阳摇头,“没有。”

周阳笑,抬手揉一下她的长发,“没生气就好!不过,你跟小沈总——你们之前不认识吗?”

“认识。”沈鹿溪点头,“他是我表姐的同学,进公司前见过两次。”

“原来是这样。”周阳了然,又笑着问,“还要不要继续逛逛?”

沈鹿溪想了想,“再逛会儿吧。”

“好。”周阳开心的答应,拉着沈鹿溪往别的地方走。

爱马仕店内,沈时砚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指尖的打火机,视线穿透明净的玻璃窗,将店外沈鹿溪和周阳可以算得上是亲密的举动,看的一清二楚。

他苦心安排她来W市“出差”,她却——

舌尖扫过嘴腔内的软肉,不可抑制的,他黑眸沉了沉。

沈鹿溪和周阳回到酒店的时候,将近晚上10点。

当他们来到电梯井,正在等电梯的时候,酒店大堂内,一阵骚乱传来。

大家都闻声看去。

居然又是沈时砚和时梦璃。

他们不会也住这家酒店吧?

正当沈鹿溪好奇,沈时砚和时梦璃已经被簇拥着,走向了对面的总统套房专用电梯。

刚好这时,电梯到了,周阳看了沈时砚和时梦璃一眼,然后便喊沈鹿溪一起进了电梯。

“还真的是巧,小沈总也住这儿。”等电梯门关上,电梯开始上升的时候,周阳笑着随口道。

他之前也来W市出过两次差,但住的都不是这家酒店。

这次不知道怎么着,秘书居然帮他们定了这家酒店。

不过,这种事情,向来是听部门秘书的安排,他们基本不会提什么异议。

沈鹿溪笑着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到达两人住的楼层,进房间前,周阳叮嘱沈鹿溪,“早点儿休息,明天早上七点半,一起下楼吃早餐,然后会有车来接我们去工厂参观。”

“好的。”沈鹿溪点头,“老大你也早点儿休息。”

周阳笑着点点头,又抬手揉了一下沈鹿溪的长发,这才转身走了。

沈鹿溪轻吁口气,拿房卡开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后背抵到门板上,她浑身的神经这才彻底放松下来。

回想刚刚在楼下看到的,沈时砚搂着时梦璃,被簇拥着走向套房专用电梯的画面,她就忍不住自嘲的笑了一下。

经过今晚的事,她再次深刻的总结出一条真理来。

那就是做人呐,千万别太自以为是,别人对你有一点点好,就以为别人在乎你,喜欢你。

那不过就是怜悯而已。

沈时砚给她的五十万,都抵不过时梦璃的半个爱马仕包包呢。

所以,哪怕是他怜悯她,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千万千万不要以为,他是喜欢自己。

莫名的,沈鹿溪鼻子有点儿泛酸。

但也只是几秒种的事,她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然后,去浴室洗澡。

她洗了头洗了澡,吹干头发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正要去找睡衣,门口的方向忽然传来房卡开锁的声音。

沈鹿溪一惊,立即扭头看去。

就在她还没有确定,是有人在开自己的房间门时,一道挺拔颀长的身影已经直接推门而入。

沈鹿溪惊恐的瞪大双眼张大嘴,“啊”的惊呼从嗓子眼里冲出来,却在还没有冲出口的时候,又倏地卡在了嘴边。

进来的人居然是……是沈时砚。

沈时砚进了房间,等门自动弹回去关上的时候,他靠到一旁的墙壁上,黑眸幽深,情绪难辩的淡淡睨着愣在几米开外的小女人,冲她勾勾手说,“过来。”

沈鹿溪的嘴巴还半张嘴,愣愣地看着他,反应过来后摇摇头。

看着她那傻愣愣的模样,沈时砚一声低笑,湛黑的瞳仁渐渐变得灼亮起来。

他抬手勾住脖颈间的领带,慢慢扯下来,然后,一边解着领口衬衫的扣子,一边像一只优雅的猎豹般,朝着沈鹿溪踱步过去。

沈鹿溪这会儿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看着一步步靠近的男人,她双手捂着胸口的位置,一步步后退。

直到,膝窝抵到床的边缘,她猝不及防,直接一屁股跌坐到了床上。

她一惊,正想爬起来,男人已经扑了过来,将她压住,扣住她的一双纤细的手腕子,不等沈鹿溪反应过来,三下五除二便动作相当利索的用领带将沈鹿溪的一双手捆在了头顶。

“沈时砚,你要干——”什么?“唔……”

沈鹿溪回过神来,带着些许惊恐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男人的头已经压下来,无比精准的攫住了她的红唇。

“干什么?!”沈时砚吻着她,一双大掌肆意妄为着,“你觉得呢?嗯——鹿溪。除了G你,我还能干什么。”

沈鹿溪扭动着脑袋和身躯挣扎。

可根本没用。

她被沈时砚控制的牢牢的。

他的唇舌沿着她的下巴,一路游离往下。

“沈时砚——”沈鹿溪声音染了哭腔,颤抖不已,“我喊啦!”

沈时砚笑,不管不顾,“嗯,喊吧。”

他嗓音暗哑低沉,性感的不像话。

沈鹿溪张嘴,却又不敢喊。

周阳就住她隔壁,而且酒店房间的隔音效果向来就不是很好。

她要是一喊……

“叮咚——叮咚——”

正担心着,门铃响了。

沈鹿溪浑身颤的更加厉害,更加不安的扭动起来。

可她越扭,对沈时砚来说,越像是邀请。

“沈时砚,你起来,快起来——”她仰起头来,看向沈时砚压低声音哀求。

沈时砚笑,终于抬起头来,撑着双臂,稍稍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又去吻她的唇,“怎么,你想上面?嗯——”

“咚咚——小鹿溪,我怎么感觉好像有人进了你房间,你没事吧?”周阳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没人开门,他又拍门。

沈鹿溪浑身剧烈一抖,在沈时砚松开她的时候,立马对着门口喊,“老大,我没事,刚刚是有客服给我送东西,我现在准备洗澡了。”

周阳在外面听着,这才放心了,叮嘱说,“好,要是有什么事,你就大声喊我,我听得见。”

“好的,老大。唔……”

她话音一落,嘴巴就又被堵住了,后面周阳在外面还说了些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到。

因为,沈时砚不仅堵住了她的嘴,还捧着她的脸,堵住了她的耳朵......


沈鹿溪回了自己房间睡觉,第二天早上起来,沈时砚也没理她,当屋子里没她这个人存在似的。


沈鹿溪吃了早餐,照旧自己出门,搭乘地铁去公司。

今天周五,挺忙的,中午沈鹿溪去员工餐厅匆匆吃了几口饭,又继续回工位上工作。

下午四点多,沈鹿溪刚和供应商开完会回来,座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吴旭的内线号码。

沈鹿溪接了。

吴旭说,下了班后带她一起去玩,问她要不要?

沈鹿溪想了一下,答应了。

不再努努力冒冒险,豁出去几次,她又怎么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去帮爸爸呢。

努力在下班前将所有的工作忙完,快下班的时候,沈时砚的内线居然打了过来。

他居然主动找她。

沈鹿溪还以为,他会冷她几天。

“喂。”她立即接通电话。

“到负一楼车库等我。”那头,沈时砚的声音有点儿凉。

沈鹿溪顿时头皮一麻,“那个……对不起啊,我晚上已经约了人了。”

她话音落下,电话那头顿时没了声音。

沈鹿溪头皮更麻了。

过了大概七八秒之后,沈时砚的声音才继续传来,“不会是你的那位陈学长吧?”

语气酸酸的,隔着电话线,沈鹿溪都仿佛闻到了酸味。

“不是,是公司的同——”事。

“嘟嘟嘟——”

结果,她话音未落,电话那头的沈时砚直接挂断了电话。

沈鹿溪,“……”

……

不想被同事看到自己跟吴旭在一起,所以,下班后,沈鹿溪又在办公室待了快二十分钟才走的。

吴旭也是在负一楼的车库等她。

就在她到了负一楼,刚找到吴旭的车子的时候,沈时砚也从专用电梯里走了出来。

他眼神好,观察力极其敏锐,隔着明净的玻璃门,掀眸一眼就看到了几十米开外,沈鹿溪上了一辆黑色的小车。

等黑色小车开出去,他看清楚车标和车牌,脸色霎时就沉了。

“叫人跟着吴旭的车,盯着点吴旭。”他吩咐薛三。

“是,老板。”薛三点头,立即打电话安排。

前面吴旭的车上,沈鹿溪从一上车开始,心里就隐隐的不安。

不过,她和吴旭是同事,就算吴旭心思再怎么狭隘,想法再怎么猥琐,相信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对她怎么样。

要不然,他在百迅混不下去。

她努力表现自然,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吴旭聊着。

聊着聊着,她便又将话题引到了七年多前百迅的那起重大的经济案上去。

吴旭也不傻,一次两次三次,沈鹿溪都想跟他聊百迅的那起经济案,自然就猜到了什么。

他可记得很清楚,当时他还只是财务部的一名小会计,他老板的老板,也就是财务总监名叫沈明礼。

听说沈明礼有两个女儿。

他当时无意听到沈明礼给其中一个女儿打电话,叫女儿“露西”。

看来,沈鹿溪就是沈明礼的女儿没错了。

显然,现在沈鹿溪接近他,一次次问起百迅当年的经济案,显然是想了解当年的真相,想替她父亲沈明礼“伸冤”呢。

不过,当年沈明礼也确实是挺冤的,但真相到底如何,他当年作为财务部的一个小会计,也并不清楚。

反正,在那场经济案里,唯一出事的人,就只有沈明礼。

“鹿溪,你怎么这么关心公司七年多前的事啊,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吗?”车子在一个路口停下等红路灯的时候,吴旭忽然笑眯眯地问沈鹿溪。

沈鹿溪一怔,心里已经猜到,吴旭大概也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

“嗯,有关系。”既然吴旭已经猜到,沈鹿溪也就不打哑谜了,点头落落大方承认,“我爸爸就是当时的财务总监,沈明礼。”

她现在就是赌一把,赌就算是沈时砚知道了她是沈明礼的女儿,知道了当年的事,也不会让她离开百迅的。

“哦,我就说嘛,你怎么和沈总监长得有点儿像呢。”吴旭笑眯眯的,一点诧异都没有。

他确实是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沈鹿溪笑笑,“我就是想了解一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还不简单,你问你爸爸不就行了嘛。”吴旭笑着,将车开了出去。

“我爸爸不肯说,所以我才想从你这儿了解多一点。”沈鹿溪冲吴旭,笑的眉眼弯弯,“吴经理,你能不能跟我多说说。”

“能啊!”吴旭笑着,回答的意味深长。

“真的嘛,吴经理,太谢谢你了。”沈鹿溪脸上的笑容放大。

吴旭却将车靠路边停了下来,尔后看向沈鹿溪问,“鹿溪,如果我说了,你要怎么谢我呀?”

“吴经理想我怎么谢呀?”沈鹿溪仍旧眉眼弯弯,看着妥妥一副傻白甜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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