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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

蒜苗小腊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蒜苗小腊肉”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陆云烟凌承远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给陆世伯吧,知道该怎么说吗?”他负着手站在窗边,身姿笔挺,俊美的脸上神色淡漠,如高山霜雪般清冷。“是,是我等路过钱粮胡同时,听那三个贼人说起,知道是陆姑娘的陪嫁银子,才出手夺了回来,特意给陆老爷送回去。”霍无双嗯了一声,摆摆手让他们下去了,自己出了书房往侯府正院去了,韩夫人方才吩咐人来请他过去,说是有事要与他商量。见他过来,韩夫人连忙......

主角:陆云烟凌承远   更新:2024-01-26 0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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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烟凌承远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由网络作家“蒜苗小腊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蒜苗小腊肉”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陆云烟凌承远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给陆世伯吧,知道该怎么说吗?”他负着手站在窗边,身姿笔挺,俊美的脸上神色淡漠,如高山霜雪般清冷。“是,是我等路过钱粮胡同时,听那三个贼人说起,知道是陆姑娘的陪嫁银子,才出手夺了回来,特意给陆老爷送回去。”霍无双嗯了一声,摆摆手让他们下去了,自己出了书房往侯府正院去了,韩夫人方才吩咐人来请他过去,说是有事要与他商量。见他过来,韩夫人连忙......

《全本小说推荐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精彩片段


如果是要凌家出银子翻新建院子,程老夫人一定一口拒绝了,可是听说是陆家出银子,这倒是好事,用陆家的银子给凌家翻修院子,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嘛!

她连连点头:“也只有这样了,只要云烟的病能好,辛苦亲家老爷和太太了。”

凌承远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狐疑地打量着陆子胥夫妇还有躺在帷幔中的陆云烟,好久都没有开口。

“世子,东西已经带了回来,那三个也已经被赌坊的人撵了回永宁了。”

霍无双看着放在桌案上的包袱,掀开一角,里面都是银灿灿的钱财,他却忍不住皱了眉。

拿陪嫁贴补凌家,她真的要做到这一步吗,拿自己的傍身银子替凌家解决麻烦,就不怕有一日受委屈吗?

又或许她已经受了委屈了,不然那么聪明的她,怎么可能愿意这样做?!

他眼前好像又浮现出当年的陆云烟,一身竹青色小书童长衫,乌黑的发包在烟灰布巾里,跟在陆子胥身后进了靖海侯府,大大方方学着男子行礼的模样,抱拳向他行礼:“霍家兄长。”

被陆子胥呵斥之后,也不恼,精灵古怪地吐吐舌头,笑容如同五月的骄阳一般明艳。

转眼已过经年,他从西北回来,她却已经远嫁京城,唯一的一点联系,居然是这包被冯家人敲诈走的陪嫁银子。

“让人送去陆府给陆世伯吧,知道该怎么说吗?”

他负着手站在窗边,身姿笔挺,俊美的脸上神色淡漠,如高山霜雪般清冷。

“是,是我等路过钱粮胡同时,听那三个贼人说起,知道是陆姑娘的陪嫁银子,才出手夺了回来,特意给陆老爷送回去。”

霍无双嗯了一声,摆摆手让他们下去了,自己出了书房往侯府正院去了,韩夫人方才吩咐人来请他过去,说是有事要与他商量。

见他过来,韩夫人连忙点头让他坐下,这边还不忘吩咐丫头:“一定给孙老先生多备一份谢礼,这次真是多谢他了。”

霍无双剑眉微皱,望向韩夫人:“府里谁病了?怎么请了孙老先生过来。”

孙老先生与靖海侯府关系十分要好,当年霍冠在西北战场多少次重伤,都是孙老先生不眠不休亲自救治回来的,回了京城后,霍冠给孙老先生置办了回春堂,挑选了妥当的人照顾孙老先生起居,如同自家长辈一样往来。

韩夫人叹口气,一脸惋惜:“不是咱们府里,是陆家大姑娘,嫁去凌家这才多久,就被磋磨得病了,你陆世伯昨日登门,想请孙老先生出面帮忙诊脉,我今日让马车去接了先生送去了凌家。”

“这不是孙老先生让人带了话来,说是已经看完了,我才吩咐多备一份谢礼。”

说来说去就是没有说明白陆大姑娘病情如何,霍无双脸色有些不好看,偏又不好直接问,只能嗯了一声:“是要多备些谢礼,不能怠慢了先生。”

又紧接着问道:“陆世伯回府没有,来了京城也有几日了,我想登门去拜访。”

韩夫人抿了抿嘴,叹气摇头:“恐怕还没有,听孙老先生带的话,陆大姑娘怕是病得不轻,你陆世伯还要留在凌家,商量如何给大姑娘治病呢。”

霍无双豁然起身,走了两步,发觉不妥,向韩夫人欠了欠身:“母亲,五城兵马司衙门那边还有公务,我先过去瞧一瞧。”


“你要想正正经经娶了凌家姑娘进门,就少去些那样的地方,回头凌家要是不答应怎么办!”


王继业不高兴地皱眉,还是没停住步子:“知道了,我今日与她们说一说,少去几次就是了。”

赵夫人无可奈何看着儿子出去了,沮丧地坐回位上:“我是做了什么孽了,生了这么个祖宗!一身的儿女债!”

抱怨完了,又叫了几个管事婆子过来,商量着去凌家提亲的事。

冯姨娘可不知道自己闯了这么大的祸事回来,她正娇怯怯拉着凌承远的衣袖:“远哥哥,你有好些时日不曾去我那了,我今儿特意让人做了酒酿清蒸鸭子,还有一壶金华酒,不如去我那用饭吧。”

凌承远刚从戏园子回来,先前听戏的时候,恩师陈侍郎叫了那唱公子的白面小生蝶衣过来陪酒,还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又是陪酒又是摸手,几次看见恩师的手都放在了蝶衣的衣襟里去了,吓得他不敢出声,只能硬生生转过头去。

那蝶衣虽然长得好,可终究是个男人,怎么能……

凌承远一阵恶心,没想到恩师还有这样的癖好,这让他着实有些接受不了,再想想平时他对自己的各种亲近,喝醉了就要拍他大腿,搂着他肩膀闲话……太可怕了!

他哪还有心思吃什么清蒸鸭子,只想快洗沐浴,再洗刷干净些,好像这样就能洗掉恩师对自己上下其手的反胃感觉。

“远哥哥,你就半点也不心疼我了么?”冯姨娘见说不动凌承远,眼泪都要来了。

这才过了多久的时间,当初信誓旦旦早晚会抬了她做正妻,要让她生的儿子做嫡子的男人,就这样冷淡了,不但对她不闻不问,甚至连去她房里坐一坐都不愿意,一心就想着柳氏那个贱人!

凌承远被她纠缠得有些烦了,索性摆摆手:“罢了,罢了,你让人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冯姨娘瞬间云开雨散欢喜不尽,连忙答应着去让人准备,还特意让人换了新被褥,房里摆了熏香,就等着凌承远过来。

只是还没等到凌承远,却等到急急忙忙进门的丫头:“姨娘,有官差上门了,大爷去见官差了。”

官差?冯姨娘没明白,这里好歹是官户人家,怎么无端端有官差登门。

丫头偷偷看看她,才又低声说道:“说是有人去京兆府衙门递了状纸,说是大爷强纳人妻为妾,又告姨娘你已婚之女私自再嫁,官差是来问话的……”

丫头话还没说完,那边冯姨娘已经两眼一黑软了下去了,人事也不知了。

程老夫人听说了之后,气得脑仁都要充血了,猛地站起身要去收拾冯姨娘,却是腿下发软又跌坐回来了,挣扎了半天,只能直着嗓子就叫喊着:“把那贱人给我打死了扔出去,扔出去!”

当然是不能打死的,好歹是正经抬了的姨娘,可是这已经不是打发了就能了事的了。

“凌大人,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苦主如今打定主意要状告凌家和你,还有冯氏,那家人已经挨了三十板子,还跪了钉板也要告下来,府尹大人只好让我们过来问个话。”

“府上可是真有冯氏,真得抬了冯氏进门做姨娘?那冯氏可是真的还没与于家和离断亲?”

衙差虽然客气有礼,但是话里的询问却是让凌承远头都抬不起来,他是听说过冯家给冯氏说了一门亲事,可是冯氏说那门亲事很好,又是富户商贾,但因为她心里惦记着凌承远才不肯嫁过去的。



若是旁人,或许丫头们还不敢拦,可眼前这位方才她们都打听清楚了,就是个还没有品级的庶吉士府上家眷,若不是因为儿子是探花郎,侯府是怎么都不会请的。


当然不能让她进去打扰了小花厅里的贵客。

“老夫人,小花厅里都是府里请来的贵客,特意吩咐了不能打扰了贵客,还是请您回大花厅去吧。”

丫头们将程老夫人团团围住,谁也不敢放了她进去。

程老夫人听得更是心塞,小花厅里都是贵客,那陆氏怎么会在里面!她何时成了贵客了!一个商贾之女,居然能坐在那里面!

她待要再说几句,江夏侯府的管事婆子来了,连劝带请的将程老夫人和冯姨娘给送回了大花厅,更是叮嘱一旁伺候的丫头:“看好了,这两个是刺头,可别再生出乱子来!”

就这样把程老夫人和冯姨娘当成了头号麻烦给盯住了,彻底不敢让她们乱走了。

可是程老夫人不知道,她嘴里正恨得要死:“陆氏是个什么玩意,她怎么会来了侯府的宴请,还坐在了小花厅里!她怎么配!”

冯姨娘低声说道:“会不会是靖海侯夫人带着她一起来的。”

这话让程老夫人更是生气,前些时日凌玉锦也去了玉泉寺,见了靖海侯夫人,可是没过两天就被送了回来,分明是没看上,可是为什么偏偏对一个商女如此高看,还带着她来赴宴!

想到这里,她越发恼恨,也是凌家如今还没能等到机会彻底起复,否则绝不能容许陆氏这么个女人当主母!

等到宴席散去,程老夫人更是特意让马车在侯府侧门的巷子外等了好一会,就是想等到陆云烟出来,当众拆穿她装病和攀附靖海侯府的真面目,让她也知道什么叫不知廉耻!

只是等了又等,始终不见人出来,再让人去一打听,才知道靖海侯夫人的马车早就从正门出去了,还是赵夫人亲自送出门去的,哪里是侧门出来的能看见的。

程老夫人哆嗦着手回了凌家,让冯姨娘揉了一路胸口都没能缓过气来。

因为要去南山书院入学,莫太太特意给陆元白做了新的书囊和几身新衣袍,袖口和袍摆都绣了南山书院的徽识,他摸着笑得咧开嘴:“真好看。”

陆云烟让神秀阁的工匠帮她定做了一套精致的文具,笔墨纸砚都是小巧轻便的,正适合陆元白的年纪,

连小小年纪的陆云彤都把自己最喜欢的面人拿出来给二哥当进学礼物,临到送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地摸了摸面人,嘴里嘟囔着要二哥好好照顾它们,把一家子人逗的乐不可支。

原本陆子胥要亲自送了儿子去南山书院,却没想到霍无双过来了,他客客气气与陆子胥夫妇行礼,淡淡说正巧要去南山书院拜见山长,与他们同路,就过来送了他们过去。

“我从前也是在南山书院进学,山长就是我的夫子,带了元白去认识认识,日后也好多多请教。”

陆子胥大喜过望:“这样最好,元白初到京城,只怕还要山长多多指点才好。”

陆家上下越发感激,霍无双见那位人儿也是嘴角含笑,心里很是熨帖,微笑着说不敢,亲自护送了陆家夫子上了马车,这才翻身上马,带着护卫护着马车告辞而去。



凌二老爷连连点头,露出了笑容:“大嫂这些年也不容易,一个人打点上上下下,咱们也不必落了她的面子。”


总算是把人留下来了,程老夫人松了一口气,又好言好语赔了不是,这才算是按下了冯静柔惹来的麻烦。

可是回了院子的余老夫人实在是满心气不平,一想到这些年一遇到长房的事,丈夫便事事退让,甚至不惜委屈二房也要让长房满意,这算是什么道理。

说什么孤儿寡母可怜,说什么长嫂如母,那程氏哪有半点长嫂的模样,从前凌大老爷在的时候,她便事事要强拔尖,三个妯娌里她样样都要占着上风,那会子她刚进门,为了程氏明里暗里的欺负,她没少偷偷落泪,可丈夫却说让她不必太过计较,多像长嫂学着些。

现在都这么多年了,他半点不念着自己含辛茹苦陪着他,却还让她处处对程氏退让,凭什么!

陆氏没能扳倒这个老妖婆,她倒是不介意帮一帮忙!

她唤了贴身丫头过来,吩咐她再去看看罗妈妈,又过了几日了,先前送的那点银子可不够用了,罗妈妈伤得不轻,要是断了汤药,连性命都要担心,正是等银子用的时候。

丫头揣着银钱,再来到罗家人住的下房,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的哭喊吵闹声。

“……你说老夫人待我们好,又是顾念你打小伺候的情分,可如今你伤得这样重,月钱也断了,又该怎么过活!”

说话的是罗妈妈的儿媳妇,正拿着空了的药罐子直跺脚。

躺在房里榻上起不了身的罗妈妈此时气得直喘气,好半天才缓过来:“不管怎么样,咱们都是老夫人的人,现在一时艰难,难道就要背主忘恩?!”

罗大终于忍不住了:“娘,手里已经没有几个大钱了,难道要把你的药给断了!还是一家子饿肚子?!”

丫头听得有门路,连忙上前拍门:“罗大在吗,我奉我家老夫人的吩咐来送银钱的。”

门很快被打开来,罗大瞪着眼前的丫头,看着她手里那点碎银子,皱了皱眉粗声粗气地说着:“你走吧,不要再来了,我娘不想见你。”

丫头倒是糊涂了,不是缺银子吗,怎么送上门来的还不要?

她忍不住踮脚往里面张望,却被罗大关了门,挡在了外面,她只好悻悻地往回走去,也不知道为什么罗妈妈一家子就是不肯收了银子说句实话,都穷得要断药了,还这般固执。

等她走远了,一旁的矮墙边却走出来个婆子,看了看她走的方向,确定不见踪影了,这才上前又去拍门:“快开门,开门。”

罗大实在是烦不胜烦,一把拉开门:“你们到底要做什么?都说了……”

却发现门口的人不是那个丫头,是个瞧着有些眼生的婆子,疑惑地问道:“你是谁?”

婆子笑着回答:“我家老夫人怕刚才那丫头年纪小不懂事,惹了罗妈妈和你心里不舒坦,特意让我追过来与你们说明白。”

“前两日程老夫人的话你们也知道了,若是罗妈妈的伤再养不好,就要把你们一家子都发卖了,眼下这府里也是没有余钱赏给你们了,再不想想法子,恐怕很快就要撵了你们出去。”

“你们怕是没听说过府里的人发卖出去都是去什么地方吧,男的去苦窑里干力活,年纪大的女的没人肯要就打死埋了,年轻些的有些颜色的也就没有干净的去处了,难不成你们打算就这么等着?”



这下子可是捅了马蜂窝了,凌玉锦险些把房里的花瓶茶壶都给砸个稀巴烂,被丫头拦着劝着,还站在门边叉着腰朝着晓园的方向骂了好半天,连茶水都不喝一口,还嫌不够解气。


吃干丫头捧来的茶,她愤愤叫了大丫头雀儿到跟前来:“永宁那边可有信了?”

雀儿点头:“那婆子去了打听了好久,总算是找到人了,还托了人问姑娘,是要把人打发走吗?”

凌玉锦狞笑:“自然不是,她不是要出风头吗!我就不能让她好过了!”

先前从菊叶嘴里听说了冯氏落胎的事,凌玉锦就觉着不对,她怎么想都觉得是冯氏自己做的手脚,可她为何要把自己的身子给落了?

这一回凌玉锦倒是难得的聪明了一回,打发了一个婆子悄悄去了永宁打听,看看冯氏到底隐瞒了什么。

没想到费了不少时候,总算有了消息。

原来当初冯老爷和冯大欠了一屁股赌债,家中也没有什么值钱之物可以抵债了,便把主意打到了冯氏身上。

冯氏模样不错,又是一副柔顺体贴的模样,倒也有几户富贾乡绅看上了,愿意出银子买回去当妾。

冯老爷在这上面还算精明,放了话出去,彩礼不能少了,还得做正头太太,毕竟做了妾可就没法再讨要银子了。正头太太手里多多少少还能再接济冯家。

倒还真有一家答应了,那是永宁当地的富户于家,家中也有两处绸缎铺子,儿子却是先天跛脚不良于行,愿意花多些银子娶个正经人家的姑娘进门,可但凡要些脸面的人家都不肯委屈了自家姑娘,只有冯家欢天喜地地答应了。

只是冯老爷那几个不是个知足的,等到于家送了彩礼来,选了吉日把人抬了过去,第二日又登门讨要钱财,于家就是个泥人也被气得有了土性,无论如何不答应。

冯家父子居然不管不顾连打带闹寻死觅活地把人给抢回来了,带着冯氏回了家,等着于家带了钱财上门赔罪才肯再送回去。

于家当然不肯答应,也闹到衙门去了,奈何冯氏也不满意于家,非说是强娶,冯家父兄又是出了名的泼皮无赖,就这么僵持了下来。

就在这当头,凌承远回了永宁去了冯家。

后面自然也不用说,一个是金科探花郎前程无限,一个是寻常商户不肯再拿银子,冯家父子顺水推舟把冯氏凑到了凌承远的榻上。

只是凌承远一直以为自己是与冯氏心意相投情难自禁,却不想早就落到了这一家子的圈套里了。

凌玉锦听了这消息气笑了:“他还夸口说是探花郎,日日说我眼皮子浅,居然被冯氏那么个玩意儿给糊弄得团团转。”

“把这么个烂货捡了回来,还当个眼珠子似的护着宠着,真是瞎了眼了!”

雀儿轻声问道:“要不要告诉大爷?”

凌玉锦嗤笑一声:“当然不要,若是就这么告诉她,还有什么戏看,我可不能轻易饶了她!”

柳姨娘在房里听着丫头说着也被气得不轻,但她不是凌玉锦,脸上半点不露,倒是殷殷叮嘱:“大爷今儿又出去应酬了,让厨里把醒酒汤备好。”

又吩咐冬梅:“你去把药煎好了悄悄端进来。”

那游方郎中给了几包药来,都是些看不出药材的渣渣,让照着日子煎了喝下去,只要月余就能一举得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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