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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完整作品阅读

苏寒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胤禛年世兰的古代言情《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苏寒舟”,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难道也不是真的?”“毒害康贵人是丽嫔自己的主意,而且我听说,康贵人自己给自己加了药,与华妃娘娘有何关系?嬛儿莫要被谣言蒙蔽,皇上英明睿智,他能继续宠爱华妃,便是最好的佐证。”“皇上那是忌惮年家!”甄嬛忽然想起近日传闻,“听说姐姐封嫔、赐住永寿宫,都是华妃的意思,姐姐莫不是见年家势大,有意攀附,忘了自己的仇恨?”“嬛儿,我与华妃,并无仇......

主角:胤禛年世兰   更新:2024-06-03 2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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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胤禛年世兰的现代都市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胤禛年世兰的古代言情《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苏寒舟”,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难道也不是真的?”“毒害康贵人是丽嫔自己的主意,而且我听说,康贵人自己给自己加了药,与华妃娘娘有何关系?嬛儿莫要被谣言蒙蔽,皇上英明睿智,他能继续宠爱华妃,便是最好的佐证。”“皇上那是忌惮年家!”甄嬛忽然想起近日传闻,“听说姐姐封嫔、赐住永寿宫,都是华妃的意思,姐姐莫不是见年家势大,有意攀附,忘了自己的仇恨?”“嬛儿,我与华妃,并无仇......

《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两人说了会子体己话,沈眉庄想起皇帝赏了一对白釉孩儿枕,起身道:“我想起一桩事……”


“你是想接陵容来吗?”

沈眉庄回头看着甄嬛,有些懵然:“为何要接陵容来?”

甄嬛被问得一愣,“眼见华妃再得圣宠,你怕我应付不过来,所以……”

华妃再三叮嘱,她与咸福宫交好一事,非到事情自然大白,不得告知任何人,以免惹来无穷麻烦。

所以沈眉庄也不曾与甄嬛说过一句。

甄嬛至今以为沈眉庄千鲤池落水是华妃所为,她从前去翊坤宫、如今去清凉殿,都是要受罪的。

沈眉庄将白釉孩儿枕拿出一只来,送给甄嬛道:“我只是想送你这个,相传,枕着孩儿枕入眠,必能顺利生子,希望你也能早日怀上。”

“我不想生孩子。”甄嬛摸着孩儿枕,想到自己方才说起华妃的时候,她似乎眼神闪躲,“姐姐好像……并不讨厌华妃?”

沈眉庄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是妃嫔之首,我何必讨厌她?”

“可是她推你入水,要你性命,姐姐也不恨她吗?”

“若推我入水的是她,皇上怎会不罚她?”

瞧着沈眉庄为华妃说话,甄嬛如同五雷轰顶,望着沈眉庄的眼神十分陌生,仿佛沈眉庄被人夺舍,已不是她的眉姐姐。

“皇帝怎么没有处罚她?翊坤宫的侍卫都被换了。”

“那是皇上宠她,怕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娘娘身上。”

眉姐姐这是被人下降头了吗?

怎么会字字句句都帮华妃说话?

“她指使丽嫔毒害康如芸,还逼死丽嫔,太后亲自下了懿旨,夺她协理六宫之权,这难道也不是真的?”

“毒害康贵人是丽嫔自己的主意,而且我听说,康贵人自己给自己加了药,与华妃娘娘有何关系?嬛儿莫要被谣言蒙蔽,皇上英明睿智,他能继续宠爱华妃,便是最好的佐证。”

“皇上那是忌惮年家!”

甄嬛忽然想起近日传闻,“听说姐姐封嫔、赐住永寿宫,都是华妃的意思,姐姐莫不是见年家势大,有意攀附,忘了自己的仇恨?”

“嬛儿,我与华妃,并无仇恨。”

“姐姐,你莫要糊涂啊。”甄嬛几番欲言又止,终是鼓起勇气,“你确定自己怀有身孕吗?”

沈眉庄定定望着甄嬛,惊讶道:“你是知道什么?”

“我……”甄嬛看了眼外头,压低声音道:“我听说有人要害你,还想诬陷你……”

沈眉庄接过话来,“假孕争宠?”

“你……知道?”

沈眉庄缓缓点头。

甄嬛也不在藏着掖着,直言道:“那你可知道那刘畚、茯苓都不可信?”

沈眉庄再次点头。

“你都知道,为何还要信华妃?”

“你是说刘畚和茯苓都是华妃娘娘的人?”

甄嬛实在听不得沈眉庄这一口一个“娘娘”,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道:“那可都是曹琴默替华妃安排的,假孕争宠的事一旦被揭发,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曹琴默已不是华妃的人。”

甄嬛震惊:“什么?”

沈眉庄望着甄嬛,心头涌上诸多疑惑。

之前华妃说起假孕争宠一事,虽调笑说是自己能掐会算,事后也解释了,说宫里有她的眼线,茯苓和刘畚是被人安排进来的,她是通过许多的蛛丝马迹判断出来的。

那嬛儿是怎么知道的?

她虽封了贵人,一直无心恩宠,皇帝待她也并不热情,她哪有本事如华妃一般耳聪目明?

“姐姐知道刘畚和茯苓要害你?”

沈眉庄点头,“日前我给刘畚送了一份山楂糕,他开口便是齐顺斋,刚从济州过来,却不知齐顺斋前年已经不做,至于茯苓,酸梅汤也有问题。”



“回去吧。”

“娘娘不是要去战斗吗?”

“古人云,得快乐时且快乐。”

颂芝正想着这是哪位古人云的,年世兰已经转身回殿。

皇帝来翊坤宫是不争的事实,皇后巧舌如簧,请安时三言两语挑唆,新人必会信了她,倒不如避而不见,坐实了生病,聪明人心中只是起疑,等日后真相大白,自会见分晓。

可是,这后宫哪有什么真相?

>>>

水井女尸的事情闹了不小的阵仗,一大清早合宫都传遍了。

流朱服侍甄嬛喝药,佩儿从外头进来,将事情告诉甄嬛。

“竟是我瞧错了?”

黑发长袍圆脑袋,甄嬛脑子里闪过女鬼影像便觉害怕,根本没敢多看,却没想到是个乌龙。

“小主见到的不是女尸,不过晚上另一口水井却发现了女尸。”

“是……福子?”

“才不是,福子真真儿应了她的名字,有福气,才入宫没几天,便得了华妃娘娘赏赐,又出宫去了,她父母生病,还是年府派人照看的呢。”

华妃赏赐了福子,不仅恩准出宫,还派人照看?

甄嬛:“听闻华妃娘娘御下极严?”

“是有这么一说。”佩儿认真想了想,“奴婢没见过皇后娘娘和华妃娘娘,只是宫人们闲话的时候说,合宫小主里,便属华妃娘娘宫里的赏赐最丰盛,都是实打实的银两。”

做奴才的还能图什么?

不过便是那几两糊口的碎银罢了。

福子被放出宫,赢得宫女一片羡慕,下人们对华妃的印象愈发好了,只觉得娘娘不是严苛,是赏罚分明。

同样是昨晚的事情,华妃在小主们中间的口碑,却是再降一个新高度。

佩儿的话才落音,沈眉庄和安陵容就过来了。

“眉姐姐和安妹妹怎么这样早就来了?”

沈眉庄快走两步,握住甄嬛的手,坐在床边,道:“你身体有恙,我本不该来打搅你,可有一桩事,我等不及要同你说。”

佩儿给安陵容搬了张凳子,浣碧端来两盏茶。

甄嬛瞧了眼左右,“你们都下去吧,我和眉姐姐、安妹妹单独说说话。”

宫女退下,沈眉庄和安陵容对视一眼,安陵容迫不及待道:“姐姐可知昨夜是谁侍寝?”

甄嬛瞧着沈眉庄的样子,大抵也不是她,便道:“左不过是满蒙那两位贵人。”

“是华妃!”

瞧着甄嬛也愣了一下,沈眉庄继续道:“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对吧?”

“她那日不是说……”

甄嬛琢磨着华妃那句“树大招风”的意思,总还是觉得她是提醒自己要韬光养晦,免得木秀风摧。

“是啊。”沈眉庄满脸忧思,“我原也以为华妃是好心提醒,没想到是为了她自己!”

“听说她是病了,整个太医院都过去了。”

“病了吗?我怎么觉着是装病呢?”安陵容不耻道:“没想到华妃娘娘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也会用这样不入流的伎俩。”

甄嬛方低头捻被子,听到这话,忍不住抬眼看了眼安陵容,觉得哪里不太对,又低下头去继续捻被子,想着佩儿方才说的话,总觉得华妃能那样对福子,不至用如此方式争宠。

又或许福子只是她借力打力,用来对付皇后的工具?

毕竟昨晚一事后,在皇帝心中,华妃才是真正贤惠善良的人。

若真如此,那华妃娘娘可也不简单哪。

安陵容目光在甄嬛和沈眉庄身上移动,“若不是华妃,昨夜头一份的恩宠,合该是两位姐姐的。”

“诶?”沈眉庄谨慎道:“后宫佼佼者众多,满蒙两位贵人在前头,这话可不敢乱说,没的叫人拿住,生出事端来。”

安陵容忙认错:“妹妹口不择言,还望姐姐莫怪。”

“我这身子,一时半会儿怕是侍奉不了圣架的。”甄嬛娇娇弱弱咳嗽两声,“终归华妃独得圣宠,皇后娘娘也要让她三分,你们在后宫行事小心着些。”

“好嬛儿,我们自会照看好自己,你莫要操心了,快些躺下吧。”

沈眉庄瞧着甄嬛的样子,不忍多叨扰,叮嘱两句起身告辞。

出了碎玉轩,安陵容忍不住感叹:“莞姐姐一向胆大,没想到轻易被吓病了。”

沈眉庄焦心道:“亏得是她,若是你我,不定是什么光景。”

“姐姐说的是。”

>>>

经过昨夜,皇帝特许,华妃痊愈之前,不必去中宫请安。

年世兰便也正大光明将绿头牌拿下来。

晡时,吟香端来一份粟米红枣粥和牛乳香糕。

“娘娘如今口味愈发淡了。”

吟香记得娘娘从前最爱蟹酿橙、八宝鸭、水晶肘这些大荤之物,如今连蟹粉酥也做得少了。

说是要顺应皇帝的意思,从饮食上开始节俭。

“病中之人不宜油腻荤腥。”年世兰淡淡解释,她喝了一口粥,问道:“莞常在的病是章弥看的?”

“是,娘娘,奴婢再三确认了。”颂芝虽不知自家娘娘为何这般关心一个小小常在,去查的时候十分用心,“原是太医院一个小御医,皇后听说之后,特意指了章太医过去,说是皇上看中的人,必得好生照看。”

是皇后会做的事情没错。

可年世兰记得皇后听说甄嬛病了以后,还特意派剪秋去探望并吓唬,怎的现在如此好心?

粥才吃了小半碗,小厦子带着赏赐过来。

“前朝事忙,皇上不得空亲自过来,御膳房送了新研制的糕点过去,皇上吃着很是喜欢,特意给娘娘送来一份。”

“有劳厦公公替本宫回了皇上,待本宫身子好些便去谢恩。”

年世兰出手阔绰,一个眼神,颂芝立刻给小厦子递了把金叶子。

小厦子连忙收下谢恩,又道:“皇上特意叮嘱,娘娘玉体抱恙,不必谢恩。”

之后连着七日,皇帝本人忙着前朝大事,未进后宫,却天天命人来翊坤宫送赏。

不是奇珍阁的异宝,就是西洋进贡的玩物,吃的穿的自不必说。

年世兰原计划不争宠一直苟下去,谁知现在合宫宠爱全在自己身上。

集宠于一身,便是集怨于一身,这个道理年世兰比谁都清楚。

“能不能让皇帝别送了?”


颂芝笑道:“皇上这是心疼娘娘您,才会叫人送这些东西来,旁人想要还没有呢?”

“谁稀罕?”

御膳房的点心不如翊坤宫小厨房的,那些珠宝首饰,宫里都记录在案,轻易不能变卖。

仅具有使用权,还可能随时丧失使用权的玩意儿,有什么了不起的?

没有钱,可以自己赚,喜欢的宝贝可以自己买。

身外之物和自己的性命,孰轻孰重,年世兰分得清。

她只心疼自己将来要撞墙。

“娘娘嘴上这么说,大抵是觉得东西不如人,娘娘这是想皇上了吧?”

年世兰将目光从医书挪到颂芝身上,“你这丫头,胡说什么?”

大约是这几个月,年世兰给他们的尺度越来越宽松,身边伺候的人,也渐渐敢放肆多说几句了。

虽然不喜欢他们把自己跟皇帝扯在一起,到底比从前一味愚忠要好,年世兰不想他们回到从前那般唯唯诺诺的模样,所以也没反驳。

“娘娘眼睛看的是医书,心里想的却是敬事房的起居注。”颂芝捏着帕子浅笑道:“娘娘您就放心吧,皇上自上次从咱们宫里出去,还没有来过后宫。”

这才叫人放不下心来好吗?

年世兰几乎本能叹了口气。

颂芝笑容灿烂,一脸“娘娘果然想皇上”的表情,“皇上至今没宠幸过任何小主呢。”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年世兰抖了抖医书,翻了一页,懒得理她。

“皇上怕您生病不愿出门,特意让花房将今秋的菊花都摆在里千鲤池这边,奴婢瞧娘娘这两日精神好多了,要不出去走走?”

颂芝说罢,吟香也附和道:“出去走走,见见日头,病也好得快些。”

“奴婢近来新学了几个发髻,娘娘要不要试试?”

“内务府送来的秋衣里头,有一件绣金线菊的斗篷,清雅又大方,娘娘定会喜欢,奴婢找来给娘娘瞧瞧。”

原就没什么大病,瞧着两个丫鬟忙前忙后,年世兰也不忍拂了她们心意,便点了头。

一番梳洗打扮出了门,在千鲤池旁慢悠悠转了半圈,颂芝和吟香一路卖力介绍道:“娘娘您瞧,这白的叫银丝串珠、那红的是凤凰振羽……”

凭它是什么好菊花,过些日子都要送去沈眉庄那里。

年世兰对花无感,只是想到常熙堂被改成了存菊堂,觉得有些好笑,大抵是自己读书少,她理解不了存菊堂的美感,那匾额怎么瞧都像灵堂。

难怪沈眉庄日后会倒霉,原因竟在这里。

她漫无目的朝前走着,骤然抬头,瞧见回廊尽头的亭子里,坐着的似乎是敬嫔冯若昭。

“你们都留在这里。”

年世兰独自走过去。

冯若昭正托腮在发呆,她身边的丫鬟如意先看到华妃,忙提醒她行礼。

“臣妾参见华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年世兰望着不远处三三两两的人,不知道其中有谁会是皇后的眼线,也不着急叫冯若昭起身,“本宫同你家主子说说话,你先下去吧。”

如意怕主子吃亏,“可是……”

冯若昭低着头,敛去一脸无奈,小声朝后道:“你先下去吧。”

“起来吧。”年世兰拿起桌上的空杯子,“本宫难得出来,不想这么巧遇到了你。”

“沈贵人爱菊,臣妾左右也是闲着,便一同过来了,不想遇到了娘娘。”

出门没看黄历,早知会在这里相遇,冯若昭今日断不会迈出宫门半步。

她瞧着年世兰玩着茶杯,主动为年世兰斟茶,“香菊桂花饮,是臣妾宫里自己晒制的,还请娘娘莫要嫌弃。”

年世兰装模作样喝了一口,“你虽是本宫宫里出去的,到底如今贵居嫔位,还叫你做这些端茶递水的事情,难为你了。”

“娘娘言重了,能为娘娘效劳,是臣妾的荣幸。”

冯若昭倒完水并不敢随便坐下,低头站在一旁。

“既如此,你可愿再回来帮本宫?”

冯若昭愣了一下,她只是胆小不敢忤逆华妃,并非打从心底里喜欢,更不愿再回到华妃身边。

年世兰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异位而处,只怕自己没有冯若昭的好性子,不过她这会子同冯若昭这般诚恳,也不是来结交姐妹的,而是为了冯若昭娘家势力。

“并非是叫你回翊坤宫,只是本宫身体抱恙,六宫的事情一个人处理起来,多少费力些。”

这是想让自己协理六宫,还是试探自己心意?

冯若昭拿不准,连忙蹲跪到年世兰身前,“臣妾愚钝,还请华妃娘娘收回成命,臣妾从未有过类似想法。”

“你有没有这样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有这份心意,否则他不会在王府时,便许你一同料理后院事务。”

年世兰轻轻晃动手里的杯子,瞧着那一叶花瓣在水中浮沉。

冯若昭不是皇后党,不会跟皇后互通消息,最需要忌惮的是她跟皇帝告状。

年世兰口中那句“你不过是皇帝手中一颗与我抗衡的棋子”呼之欲出,被她生生调整:“后宫不是哪一个人的后宫,皇上扶持你,便是相中了你的能力。”

冯若昭福了福身,连忙打断道:“臣妾不敢。”

“风暴之中,无人能独善其身,敬嫔你是个聪明人,就算你恨毒了本宫,想要报复本宫从前薄待于你,也该寻机手握大权,不是吗?”

年世兰的话说到了冯若昭心坎里,这些年她无时无刻不在等待这样的机会,可心里话被对手说出来,又叫冯若昭不胜惶恐。

新人之中未见有谁威胁到华妃的恩宠,也不见谁的家世能够攀比年家,她突然有此一举,意欲何为?

年世兰一双眼睛如同猎鹰,轻易捕捉冯若昭那微不可察的表情变化。

见她有所心动,乘胜追击道:“你本就一无所有,最坏也不过是眼前这个局面,有什么好怕的呢?”

“娘娘对臣妾怕是有所误会,臣妾从不敢怨恨娘娘。”

冯若昭到底不是墙头草,更不是三言两句便能被哄了去的小萌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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