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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全本阅读

吕知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这部现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吕知知”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内容概括:他们的老大,叫他们帮忙找人,或者,叫他们把人交出来。”楚湛道。蓝舟道:“查了,他们的老大是一个叫谢何的人,这个谢何今年四十多岁,早年因为杀人坐过十五年牢,现在出来了依旧不安份。半年前报复了仇人,组建了飞龙会,可是这个谢何神出鬼没,没有人知道他平时住在哪里,都和哪些人有交往。”“他们总要有产业养这么大一帮人的,找到他们的产业,抓人逼问。......

主角:阮玉糖赵西雅   更新:2024-03-28 0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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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糖赵西雅的现代都市小说《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吕知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这部现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吕知知”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内容概括:他们的老大,叫他们帮忙找人,或者,叫他们把人交出来。”楚湛道。蓝舟道:“查了,他们的老大是一个叫谢何的人,这个谢何今年四十多岁,早年因为杀人坐过十五年牢,现在出来了依旧不安份。半年前报复了仇人,组建了飞龙会,可是这个谢何神出鬼没,没有人知道他平时住在哪里,都和哪些人有交往。”“他们总要有产业养这么大一帮人的,找到他们的产业,抓人逼问。......

《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1v1、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吕知知。《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679章 番外:佣兵女王秦辰橙,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428767字。

书友评价

我等的花儿也谢了[流泪][流泪][流泪]

希望作者大大每天 多更几章

前面看着挺好的,后来人物越来越多了有点混乱,剧情简直天马行空的,不过女主有个性我还是蛮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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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蓝舟赶往幼儿园之后,正好遇到了已经抵达幼儿园的楚湛。

没错,就是楚湛。

楚湛本来今天就没事,他和蓝舟两人商量好,打算要试一试阮玉糖。

所以,楚湛去接船船,而蓝舟假借开车和阮玉糖一起去接船船的名义,将阮玉糖引进了那条小巷子里。

又花钱雇了几个混混去找阮玉糖的麻烦,好试探阮玉糖的底。

结果,计划不如变化,阮玉糖竟被飞龙会的几个壮汉抓走了。

此时的蓝舟还不知道这件事。

他抵达了幼儿园,却见楚湛已经接到了船船。

楚湛看见他来了,不禁诧异地压低了声音问:“这么快?试探出来了?”

蓝舟脸色一变,道:“我把她弄丢了,她……没来幼儿园吗?”

楚湛眉头一皱,惊讶地四下打量一眼:“丢了?我没见着啊。”

蓝舟的脸色彻底变了。

这时,船船的声音响起,他问:“楚湛叔叔,蓝舟叔叔,妈妈也来了吗?我要和妈妈坐一辆车。”

他说着就要下车,往蓝舟那辆车里去。

蓝舟的脸色难看极了,额头上隐隐有些冒汗。

楚湛的脸色同样没好到哪里去。

蓝舟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他对楚湛道:“你送小少爷回去,我去找人。”

说完,他看向船船,语气僵硬地道:“小少爷,妈妈有事没有来,你先跟楚湛叔叔回家去,蓝舟叔叔还有事情要做。”

船船一听妈妈没有来,又见这两个叔叔都是脸色发白,头冒冷汗的样子,不禁一阵疑惑。

他沉默地看了二人一眼,垂眸乖巧地上了车。

楚湛载着船船回家,蓝舟则开车飞快地赶回了那条小巷子。

途中,他给家里打了电话,唐伯说阮玉糖并没有回去。

蓝舟知道,如果他在天黑之前找不到阮玉糖,阮玉糖一定会出事,到时候的后果,他简直不敢想……

且不说小少爷失去了妈妈会怎么样,就先生那一关,他和楚湛都过不去……

此时的蓝舟,心中充满了煎熬,他只是想试一试阮玉糖的底,他没想过会害了阮玉糖。

那好赖是先生接受了的女人,更是小少爷的母亲……

蓝舟找遍了小巷子,都没有找到关于阮玉糖的丝毫痕迹。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蓝舟开始犹豫,要不要调人过来寻找。

可是那样一来的话,先生那里就瞒不住了。

蓝舟的脸色更加惨白一分。

与此同时,楚湛的情况同样没好多少。

回到家里,船船本来以为可以见到妈妈,但是他找遍家里,都没有找到妈妈的影子。

“管家爷爷,你看见妈妈没有?”船船问唐伯。

唐伯纳闷道:“小少爷,阮小姐不是跟楚湛叔叔一起去接你了吗?”

船船一愣,大眼睛清澈见底,不解地看向楚湛。

楚湛根本就不敢回视船船的目光。

他没有看到,船船的目光在瞬间变的有些暗沉。

唐伯的脸色变了,他看着楚湛,素来的温和的目光透出几分锐利。

“小楚,你和小蓝都是先生非常信重的人,你们可千万不要做多余的糊涂事。”

唐伯几乎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这段时间,他也看得出来,楚湛和蓝舟对阮小姐有意见。

那意见还不小,明里暗里的,他们一直在给阮小姐找不痛快。

可是他也没有想到,他们居然真的对阮小姐动了手。

唐伯表情严肃:“这件事情要告诉家主。”

楚湛脸色更白几分,他看了唐伯一眼,转身飞快朝外走去。

不多时,楚湛召集了墨家的护卫队,去和蓝舟汇合了。

客厅里只剩下唐伯和船船,船船担忧地问:“管家爷爷,是不是妈妈出事了?”

唐伯动了动嘴,看着小娃娃纯净无垢的大眼睛,不知道该怎么与他说。

船船又问:“是不是楚湛叔叔和蓝舟叔叔伤害妈妈?”

唐伯看着船船,终于长叹了一声,蹲下来与他平视,道:

“小少爷,楚湛叔叔和蓝舟叔叔只是跟妈妈开了一个玩笑,过一会儿,他们就把妈妈找回来了。”

船船瞪大的眼睛里顿时蓄满了泪水,他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往外跑去:

“他们都不喜欢妈妈,他们都想伤害妈妈,他们是坏人,坏人!”

他跑的很快,唐伯老胳膊老腿哪里能拦得住他。

船船跑到了花园里,看着已经住了几天,但并不熟悉的地方,他突然很想莲花村,很想很想。

墨夜柏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船船一个人满脸泪水,孤零零地站在花园里,怔怔地望着那把秋千椅出神。

那小模样别提有多可怜。

墨夜柏的心脏突然狠狠地抽疼了一下,他脸色一变,大步朝船船走了过去。

此时,唐伯也急匆匆地从里面追了出来。

他满脸的焦急的冷汗,看到墨夜柏后,脚步生生地顿在了原地。

墨夜柏看了唐伯一眼,大步走到船船的面前,他伸手,去抱船船,问:“船船,怎么了?”

船船没有回答他,并且闪身避开了他的触碰,他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戒备与怀疑地看着他。

这样的目光,深深刺痛了墨夜柏的心,墨夜柏目光一暗,轻声道:“船船,出了什么事?”

船船抿着小嘴,冷冷地看着他,道:“我要妈妈,你把妈妈还给我。”

墨夜柏的脸色猛地一变。

他想到了楚湛突然调动的护卫队。

难道,是阮玉糖出事了?

他脸色难看地看向唐伯。

唐伯看了船船一眼,叹息一声,对墨夜柏道:

“今天本来是小楚和阮小姐去接小少爷。

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是小楚一个人去接了船船回来,而阮小姐,似乎不见了……”

“不见了?”墨夜柏的身上散发出一阵骇人的低气压。

唐伯接着道:“之前,蓝舟先生也往家里打过一趟电话,询问阮小姐有没有回家。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

船船道:“楚湛叔叔和蓝舟叔叔都去了幼儿园,妈妈没去。

蓝舟叔叔以为妈妈去了幼儿园,但我和楚湛叔叔没有见到妈妈,蓝舟叔叔说,他把妈妈弄丢了。”

船船不紧不慢地说道,条理清晰分明,可是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却全是戒备,还有深深的悲伤。

他和妈妈在莲花村生活的好好的,就是这个人逼得他们呆不下去,现在还要伤害妈妈。

他清澈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排斥和讨厌的情绪来。

墨夜柏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船船的目光刺伤了多少回,他道:

“船船,你和管家爷爷在家好好休息,爸爸一定会把妈妈找回来,好不好,你不要担心。”

船船看着他没有说话,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疏离冷漠的气息。

墨夜柏转身离开。

他要亲自去把阮玉糖找回来。

楚湛带着人,已经和蓝舟相遇了,他们站在小巷子外面,看着两边寂静的老旧民房。

“那几个小混混说,这里是飞龙会的地盘。

我刚叫人查过了,飞龙会就是一个半年前才组建起来的地下组织,他们什么业务都接,只要雇主给钱,小到跟踪老公出轨,大到杀人买命。”

蓝舟的声音沉而哑,这一次,他们的确是闯了大祸了。

“他们的老大是什么人,查到了没有,找到他们的老大,叫他们帮忙找人,或者,叫他们把人交出来。”

楚湛道。

蓝舟道:“查了,他们的老大是一个叫谢何的人,这个谢何今年四十多岁,早年因为杀人坐过十五年牢,现在出来了依旧不安份。

半年前报复了仇人,组建了飞龙会,可是这个谢何神出鬼没,没有人知道他平时住在哪里,都和哪些人有交往。”

“他们总要有产业养这么大一帮人的,找到他们的产业,抓人逼问。”楚湛道。

蓝舟道:“我之前没敢调动人手,可是现在……”

他看向楚湛身后的那群护卫队。

楚湛连忙派了三名护卫队去找。

与此同时,就在他们前方的老旧民房里,阮玉糖正一脚踩在茶几上,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几个光头大汉。

先前将她抓进来的那几个光头大汉,本来还以为今天抓到一个极品美人,可以好好的乐呵乐呵,没想到,还真是‘乐呵’了。

阮玉糖唇角噙着玩味的笑容,饶有兴趣地朝其中那个刀疤脸的大汉走了过去。

那大汉立即双手捂胸,一边往后缩,一边求饶道:“你别过来,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叫人了啊——”

其他光头们齐刷刷看向刀疤男,表情都颇有一些一言难尽。

“疤哥,你这台词说的不对!”他旁边的光头提醒道。

刀疤男踹了他一脚,“胡说八道,这台词怎么不对了,求饶就行,还管什么台词不台词的!”

另一个光头男提醒道:“疤哥,可是你的动作也不对。”

刀疤男顿时怒瞪过去,反应过来低头看向自己的动作,他非但没有松开手臂,还把自己抱的更紧了。

阮玉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几个光头大汉又是一抖,这次谁也顾不上笑话谁了,几个人挨挨挤挤到了一处,活像几个可怜柔弱的良家女子。

而阮玉糖就是那强抢良家女子,欲对他们图谋不轨的恶霸色狼一般。

阮玉糖见他们怕的紧,一转身,走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了。

她姿态闲适,以手撑额,竟是眯起了眼睛,像是快要睡着了。

“小姐,您、您还不离开吗?”

刀疤男小心翼翼地问。

阮玉糖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离开?离开去哪儿?”

刀疤男哑声了。

正常情况下,她打倒了他们,她不是应该趁机逃走的吗?

可现在是个什么情形?

她居然把这当自家了,一副不打算离开的架势。

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几个光头此刻深有体会。

刀疤男道:“小姐,您要是再不走,一会儿我们老大来了,你可就真的走不了了。”

“等的就是你们的老大!”阮玉糖眼皮也不抬,懒洋洋的说。

另一个光头大汉道:“小姐,您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您若是不回家,家里人该担心了。”

阮玉糖顿了顿,半阖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冷嘲。

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船船肯定会伤心难过。

但是船船一定知道,她不会有事。

所以,船船顶多就是对墨夜柏失望,却不会担心她的安危。

他们母子之间,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阮玉糖的心中也不禁对楚湛和蓝舟生出一股同情来。

她这次故意被抓,还不回去,就是故意的。

找不到她,他们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她倒要看看,墨夜柏会怎么惩罚他们。

想算计她,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今天还真就不打算回去了。

飞龙会的老大提前接到了这几个光头的电话,先前就往这边赶来了,所以没和楚湛派出去的人撞上。

小铁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扎着马尾,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的率先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大汉,虽然不是光头,但从眼神也可看出是两个狠角色。

他们一进来,就看见了沙发上的阮玉糖,女子长发垂落,身姿窈窕。

屋里没有开灯,看不清具体的长相,他们也可以判断出,这是一个美人,超级美人。

这三个男人的眼中均都闪过惊艳之色。

甚至,花衬衫的表情也没有之前那么的凶神恶煞了。

“小姐是哪条道上的?”后面那两人关上小铁门,并且上锁。

花衬衫直接开口询问。

他的右手摸向后腰处,不用说也知道那里肯定别着一把枪。

阮玉糖却丝毫没有畏惧。

她终于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打量了花衬衫一眼,道:“你就是青龙会的老大?”

花衬衫,以及周围其他壮汉都是嘴角一抽,花衬衫纠正道:“小姐,是飞龙会,谢谢。”

“哦,是飞龙会,不好意思,我记错了,毕竟你们这个名字有点大众,容易叫人记混。

花老大你不必紧张,我今天就是没地方去,想借你们的地盘睡一觉。

明天你们要是不想留我,我再走就是。”

众大汉:……

他们见鬼一般看着这个漂亮的女子。

就算她有些本事,可这也太嚣张了。

“这位小姐,我姓谢,不姓花。”

花衬衫再次纠正道。

“噢噢。”阮玉糖瞥了一眼对方的花衬衫:“真是对不住,谢老大,对吧?

哈哈,你们这里有床没有?四件套新不新?我累了,要休息了。”

小说《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墨玉可却突然出声,道:“园长,要不我带他们去吧!”

墨允心道墨玉可是女性,由她带着阮玉糖和船船去更合适,略一犹豫,便应了。

墨夜柏没有跟着去,就坐在办公室里等阮玉糖和船船回来。

墨玉可踩着五公分的鞋跟‘塔塔塔’地快步走在前方,走了一段路,发现了阮玉糖和船船并没有跟上来。

她转身一看,阮玉糖和船船竟慢悠悠地走在后面,离她很远一段距离。

墨玉可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满,这个女人就不能走快一些吗?

真是给人做了情妇,连路都走不快了!

她站在原地等了半晌,阮玉糖和船船才追了上来,她眼中闪过不屑,阮玉糖道:“不好意思,小孩子走不快。”

墨玉可道:“没事,我们继续,我以为小朋友都喜欢蹦蹦跳跳的玩。”

说罢,她看了船船一眼,似乎是嫌弃船船没有小跑着跟上大人的步伐。

阮玉糖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这次,墨玉可也放慢了一些脚步,但却不是因为体贴小朋友,而是为了八卦。

“阮小姐……对吧?你跟了家主几年了?”

轻慢的询问和认真的询问,听口气都能听出来。

阮玉糖发现这位副园长似乎有些看不起自己,并没有配合对方八卦自己的意思,只是淡淡道:

“副园长,这是我的私事,和幼儿园没关系的,对吧?”

墨玉可一怔。

这位阮小姐还真是有意思,性子挺厉害的啊,似乎不是省油的灯。

也是,能成为家主的女人,对方一定不简单。

“对不起,是我冒昧了。不知道阮小姐以前在哪里高就啊?

当然,小朋友家长的工作,也从另一角度决定了小朋友的家庭环境,父母的素质,也会对孩子造成巨大的影响。”

这话就有些深意了。

阮玉糖也不想与她客气,她觉得这位副园长不单单是看不起自己,而是有些故意找茬儿了。

阮玉糖神色更淡,道:“副园长是认为墨夜柏会对孩子造成不良的影响吗?毕竟,他是孩子的爸爸。”

墨玉可嘲讽地勾了勾唇,呵,还真会转移话题,她揪着不放:“阮小姐,我问的是你!”

阮玉糖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表情。

墨玉可看了她一眼,冷笑:“阮小姐,虽然能跟在家主身边,并且生下了家主的孩子,对你来说或许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

但是,你身为孩子的妈妈,也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和作风。

孩子的家长不止有爸爸,还有妈妈,你要给他树立起良好的形象。”

“副园长,如果你不愿意给我们好好带路,那你就回去吧。

我们自己可以到处逛逛。”

阮玉糖直接开口撵人。

“呵!”墨玉可闻言,竟是轻嗤一声,“阮小姐的架子可不小啊,看来,一定很受宠!”

阮玉糖的脸色黑了黑,她怀疑这个女人的脑子有病。

“妈妈,我不喜欢这里。”船船突然出声,这是他第一次开口。

他看了墨玉可一眼,道:“妈妈,我们回家吧。”

阮玉糖蹲下身,看着船船沉静的眉眼,微微一笑:“好。”

说罢,他们看也不看墨玉可一眼,母子二人便牵着手原路返回了。

墨玉可愣了一下。

她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终,看着那母子二人的背影,冷笑了一声。

这种不知轻重的母亲,任性妄为的孩子,显然都上不了什么台面,这样的人,家主想必也不会多么看重他们。

回到了办公室,墨夜柏微微惊讶,“这么快?”

阮玉糖没有说话,船船也没有说话。

倒是后脚跟进来的墨玉可直接开了口:“家主,这位阮小姐是哪个家族的千金?脾气还真不小。”

她的父亲是北斗的高层,她在墨夜柏面前,自认为要比阮玉糖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情妇要高人一等,因此讲话没有丝毫顾忌。

墨夜柏抬起头,望着办公室外宽阔的绿草地,墨蓝色的眸子缓缓变的幽深:“怎么了?”

他的语气很淡。

墨玉可没有察觉到异样,轻笑一声道:阮小姐这样的脾气,可不适合教导孩子,会把孩子带坏的。

怎么说也是家主您的孩子,身为他的母亲,阮小姐非但没有树立起良好的形象,还支持孩子任性妄为,这可是会误了孩子的啊。

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子,正是有样学样的时候。

像阮小姐这样的人,时时刻刻出现在孩子成长的时间里,会给他造成极不好的影响。”

一旁的墨允已经听傻眼眼了。

就是带小朋友熟悉一下幼儿园的环境而已,怎么就上升到这种地步了?

他平时看副园长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这回这么鲁莽?

墨允紧张地看向墨夜柏,生怕他会突然发火。

就算这位阮小姐生了家主的孩子,可也架不住墨玉可这样说三道四,带坏小孩子这样的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再受宠也架不住啊!

万一未婚妻的位子就这么一下给变没了,这位阮小姐岂不是得冤死?

墨夜柏盯着墨玉可,道:“你说的很有道理,自己立身不正,是很容易带坏小孩子的。”

墨允脸色一变。

墨玉可唇角勾了勾,显然,家主是听进去了她的话。

她怜悯地看了阮玉糖一眼,很快,这位阮小姐,不仅会失去家主的宠爱,说不定连孩子的探视权都没有了。

墨夜柏起身,看着阮玉糖和船船,道:“我们先回去吧。”

阮玉糖和船船沉默地跟在后头。

阮玉糖的心情很糟糕。

来时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失望。

回去的路上,她一句话也没说。

船船也沉默地靠在阮玉糖的怀里,十分的安静。

车子驶到北城庄园外,墨夜柏突然开口,道:“我们结婚吧。”

只有给他们名正言顺的身份,不论是阮玉糖,还是船船,才不会因为身份问题而吃亏。

然而阮玉糖却沉默了。

墨夜柏的提议太突然了。

墨氏家大业大,成员复杂,阮玉糖开始犹豫,嫁入这样的家族,她将面临着什么?

而船船,身为他唯一的儿子,又将面临什么?

阮玉糖低垂着头,似在沉思。

车内的气氛一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墨夜柏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今天发生的事情,也许给这对母子,都造成了一定的伤害。


李诚被踹翻在地,疼的脸色扭曲,他眼角余光偷瞄阮玉糖的表情,还想求饶,但是,阮玉糖却看都没看他一眼。

仿佛他就是一团空气。

李诚心如死灰,他这些年在俱乐部工作,狗眼看人低的事情没少做,以前也得罪过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但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踢到了铁板,简直悔的肠子都青了。

墨飞怕这个人留下来碍了墨夜柏和阮玉糖的眼,便示意安保人员将他撵了出去。

李诚双眼呆滞,他知道,从今天开始,他的前途就完了。

但是很快,李诚就知道,他不仅仅是前途完了,他的人生也完了。

李诚被叉走后,墨飞讨好地对阮玉糖和墨夜柏说道:“家主,小姐,您二位消消气,我让另一位马术超高的师傅过来带带小姐。”

阮玉糖瞥了他一眼,道:“你看过视频了,你也知道,我自己能骑。”

墨飞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就淌了下来。

这位小姐的脾气似乎很不好,不是好哄的。

阮玉糖却是突然转换话题,问:“那匹大黑马卖吗?”

墨飞一愣,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一个讨好这位小姐的机会,于是连忙摇头道:“不、不卖……”

“不卖?”阮玉糖眉头一蹙。

墨夜柏视线凉凉地扫了过来。

他赶紧又补充道:“……送,您若是喜欢,在下免费送给小姐。

除此之外,您要是还看上了其他的马儿,您直接告诉属下就是,属下统统给您送去。”

墨夜柏的眼神儿这才缓了一些。

阮玉糖丝毫也不客气,道:“那你把那匹大黑马送给我就行了。”

她转而问墨夜柏:“庄园里能养马吗?”

墨夜柏眼中带了些许笑意,道:“当然,那片枫林十分广袤,枫林中有小道,骑着马儿在里面散步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阮玉糖闻言,眼睛一亮。

墨夜柏道:“其实我也养了一匹,是一匹枣红色的赤兔马,血统很稀有,而我看这匹黑马,也有着不俗的血统,很是不凡。”

他眸色深深地凝视着她。

方才在监控里,他看到了她如何降服那匹野马,又是如何骑着那匹野马风驰电掣。

那般英姿,那般洒脱,绝非是他现在看到的她。

墨夜柏眸色越发暗了暗,她不仅嫌弃他,还防着他,在他面前胆小谨慎,可背着她,她比野马还野。

阮玉糖被他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自在。

“我们回去吧。”她打断他的注视。

墨夜柏点头说好,同时心里还有些懊恼,本来是要带她来培养感情,结果还让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阮玉糖的心情却颇为轻松,她就不是个能吃亏的主儿,现在又收获了一匹马儿,她当然心情不错。

“我们今天要去幼儿园接船船。”阮玉糖道。

墨夜柏点了点头,“嗯,现在时间还早,先回庄园。”

“你若是有事,下午我一个人去接船船。”阮玉糖道。

墨夜柏确实有事,他看了阮玉糖一眼,道:“我让楚湛开车送你。”

阮玉糖点了点头,也没有拒绝。

回到了北城庄园后,大黑马就被送了过来,大黑马见到阮玉糖,原本还有些躁动不安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

墨夜柏笑道:“我带你去看看我的马,正好让它们俩认识认识。”

阮玉糖有些高兴,她拍拍大黑马的脑门儿,牵着它跟着墨夜柏往马棚走去。

到了马棚后,阮玉糖惊讶的发现,他的马棚里并不止一匹马,还有另几匹。

墨夜柏介绍道:“除了雷霆,这几匹马都是混血,这匹是卡马尔德马,适合长跑,有时候我会让它们自己在枫林里自由奔跑,饿了,它们就会回到马棚里寻找食物。

它是一种北高加索地区培育的山地马,性情温顺,步履稳健,具有在浓雾和黑暗中寻找方向的能力。持久力是它们的优点。

这匹,它是唐纳马,拥有战马属性,别看它的体格不是很完美,但它对外部环境的适应性强,且耐劳。

还有这匹……”

他声音醇厚温和,徐徐介绍,最后,他目光欣赏地看向那匹枣红色骏马,笑道:

“但我最喜欢的还是雷霆,它是汗血马,速度和耐力都极佳,曾经破过在平地上1000米五十秒的记录。”

阮玉糖止露赞叹:“它叫雷霆吗?”

“嗯,雷霆是我给它取的名字。”

阮玉糖微微一笑,拍了拍大黑马的额头,道:“闪电,过来认识一下新朋友。”

“闪电?”墨夜柏微微挑眉,唇角上扬,“它的名字?”

“嗯,新取的,怎么样?”

阮玉糖笑盈盈看着他。

墨夜柏笑意加深,此刻的阮玉糖,在他眼中暴露了几分本性,而似乎,这样的她叫他格外着迷。

他不禁有些好奇,她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另一面?

闪电和雷霆初次见面,颇有些针锋相对的架势,然后,这两个家伙居然一起并行着朝外跑去。

雷霆在前面带路,闪电跟在后面,转眼两匹马都跑远了。

马棚里的其他马儿望着那两匹马跑远,其中一匹不禁打了个响鼻,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跟上去。

颇有一种大佬赛跑,我们就不掺合了的架势。

他们身上都没有拴缰绳,可它们并不会四处乱跑,而是悠闲地呆在马棚里,俨然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对于墨夜柏这个主人,也没有把他当成主人,更是从头到尾都懒的理会。

阮玉糖看的颇有些兴味盎然。

又过了一会儿,等不见雷霆和闪电回来,他们便往回走。

下午,阮玉糖准备出门接船船,墨夜柏说好让楚湛送阮玉糖,结果来的人是蓝舟。

“楚湛临时有任务出去了,阮小姐,我跟你去接小少爷没关系吧?”

蓝舟笑眯眯地道。

阮玉糖淡淡看了他一眼,道:“随便,我自己一个人去也可以。”

蓝舟诧异地挑了下眉,他突然发现,这位阮小姐的脾气这几天渐长啊。

还是说,这才是她的本性。

蓝舟的眼中闪过精光,大步跟了上去:“那怎么可以,我可不能违背先生的命令。”

“随你。”阮玉糖浑不在意地笑了笑,对方只说是因为墨夜柏的命令,并不是因为尊敬她。

不过阮玉糖不在乎这些,她现在只想见到她的宝贝船船。

因为时间还早,蓝舟的车子开的并不快。

行至半路的时候,阮玉糖突然发现车子行驶进了一条偏僻的小道。

这条小道有些老旧,也不确定有没有监控,但是四下并没有多少行人和车辆。

阮玉糖脸色沉了沉,这不是她和墨夜柏走过的路。

蓝舟从后视镜中瞥了她一眼,道:“阮小姐,我们现在抄的是小路,这边近。”

阮玉糖没有说话,低垂的眸子里弥漫上了几分寒意。

烦,真烦!

突然,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悍马从后面驶了进来。

那车横冲直撞,眼看到了他们的车子后面,也没有减速,反而‘砰’地一声撞了上来。

阮玉糖被这突然如其来的撞击冲击的一个不稳险些跌下车座去。

蓝舟一踩油门儿,车子飞快的向前冲了出去,后面紧追不放的悍马车窗滑下,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探了出来。

紧接着,‘砰’地一声枪响,子弹是朝着他们的车子飞了过来。

子弹打在阮玉糖他们的后车箱上,却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弹痕。

“阮小姐,我们遇到敌袭了,他们以为这车里坐着的人是先生,一会儿找到机会我减速,你跳车逃走,然后我开车引走敌人。”

阮玉糖沉着脸没说话。

蓝舟见她不说话,只当她是默认了,他目视前方,轻轻勾了勾唇角,车子飞速朝前而去。

又往前行了五十米,右侧出现一条小巷,蓝舟车速减慢下来,并且打开车门,道:

“阮小姐,你赶紧下车,进入那条小巷,躲起来,我开车引走后面那车。”

阮玉糖淡淡地看着他,并不动弹。

蓝舟却有些着急,伸出手臂,抓住阮玉糖的手臂就将她甩下了车。

阮玉糖被迫下了车,进入一旁的小巷子里。

蓝舟立即关上车门,车子疾驰而去。

后面的悍马也追着蓝舟的车子而去。

转眼间,原处就只剩下阮玉糖一人,她从地上站起来,脸色阴郁地往前走。

摸了摸身上,手机没带,没有手机,就没有钱,也不能联系人。

她只能缓缓地前方走去,到了前方的拐角处时,她敏锐地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儿。

她猛地转身,就见一行五六个纹着大花臂的光头壮汉缓缓走来。

他们的眼神肆意地盯着她,眼神明显不怀好意。

阮玉糖这会儿的心情正糟,本想打一架,这几个不速之客就是最好的发泄出口。

但突然想到了什么,阮玉糖冷冷一笑,打消了这个主意。

她停了下来,转身盯着这几个跟上来的壮汉。

她的目光冷冷的,对上她这种冰冷到可怕的目光,对面几人不禁一愣,明显没有料到她的胆子居然这么大。

但这反而激起了这几个壮汉的征服欲,他们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换了一般女子早就吓傻了,可阮玉糖只是冷冷地盯着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阮玉糖冷冷地问道,声音冷的快要掉冰渣子。

阮玉糖可不会以为这是正巧碰上。

送她的人突然从楚湛变成了蓝舟,蓝舟便偏偏走了这条偏僻的小巷子,还正好遇到了追击,蓝舟还非要将她甩下车,然后就正好遇到了这些人……

呵!

“飞龙会没听过吗?小美人儿,你脚下的这片地儿,可是我们飞龙会的地盘,是你自己走进来的,可不就是主动来给哥几个送菜吗?”

阮玉糖微微一蹙眉,飞龙会是什么组织?没听过。

难不成墨家还与这样的无名组织有瓜葛?

这几个人长的都是一脸的凶相,其中一个人脸上还有一条刀疤,看着十分骇人。

见阮玉糖不喊不叫,也不躲闪,这几个壮汉颇为惊讶地对视一眼,缓缓上前,将阮玉糖包围住,然后将她逼至墙角。

其中一人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一脸邪异地笑容,道:“小美人儿皮肤真好,啧啧,身材也好。”

侧面另两个人也已经扑了上来,将她双臂钳制住了。

这几个大汉没想到阮玉糖这么好拿捏,对视一眼,哈哈大笑着,将她押着走进了一个破旧的小铁门里。

这几个大汉的神情此时兴奋极了,想到即将有到手的小美人享受,他们脚下的步伐不禁多了几分急促。

而就在几个大汉押着阮玉糖消失在小铁门里后,四五个拿着铁棍的黄毛小混混急冲冲地走进了这个小巷子。

几个小混混举着棍子左右四下观望,一人道:

“哪有女人?靠,刚才那小子不会是诓咱们的吧?这里可是飞龙会的地盘。”

为首的小混混脸色惊疑不定,他命令道:“四下找找,看看是不是躲起来了。”

五个人分散开四处搜寻,过了大概十来分钟,居然连个人影儿都没摸着。

“靠,那小子一定是忽悠咱们呢,撤。”

为首的混混头子眉头紧锁,领着几个小弟走了出去。

走出到路口,便见那个叫他们过来吓唬一个女子的男人还等在那里。

他们顿时一阵没好气。

见他们这么快就出来了,蓝舟不禁一怔,眉头缓缓拧了起来。

“这么快?”

“呸,那巷子里根本就没有人,小子,你是故意忽悠我们的吧?”

混混头子冷冷地瞪着蓝舟。

“没人?”

蓝舟顿时拧起了眉头,然后,他的脸色不禁一变,大声道:“你们说什么?那巷子里没人?”

“呵,装什么装?小子,别以为你开着豪车就有多了不起!

那里可是飞龙会的地盘,那些人可都是些亡命之徒,你想死也别拉着我们啊,哼,真是晦气!”

混混们骂骂咧咧地走了,而蓝舟则愣在了原地。

他反应过来后,连忙朝那小巷子里跑去,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点声音,两边都是老旧的民房,看着也不像是住人的地方。

蓝舟的脸色不禁沉了下来。

他四处都找了一遍,连一点特殊的痕迹都没有找到,脸色变的难看下来。

也许,她出了巷子,往幼儿园去了?

这般想着,蓝舟连忙返回路口,驱车往幼儿园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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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糖颇为惊讶地看着他,“五年前赵先生不信,为何如今就愿意相信了?因为那个视频吗?”

赵明爵道:“我和爸妈去了你从前长大的地方,阮家人对你并不好……”

阮玉糖无所谓地笑了笑,“那都过去了,我也不在意。”

“五年前……”

“五年前,赵西雅的身份被你们发现后,阮家人就开始了算计我。他们害怕你们把我认回去,抢了赵西雅的身份。

甚至,阮家夫妻从小打压我,就是预防我变的优秀后,有一天事发被赵家认回去。

他们一开始就从方方面面杜绝我被赵家认回去的可能性。

他们养废了我,显然,他们这样做是对的,五年前的你们压根儿看不上我,你们眼中只有优秀的赵西雅。

当然,这些还不算,在两家人第一次在酒店见面商谈的时候,出发前,方秋娴给我的牛奶里放了药。

他们将我安排进那家酒店,企图让一个大腹便便的油腻男人毁了我,这也正是那天晚上我没有出现的原因。

当然,我把那个男人打晕,揍了一顿,然后我跑出了酒店……”

至于跑出酒店后,发生了什么,她就没必要说了。

“第二天清早,我回了阮家,没想到,等待我的是阮家夫妻和赵西雅的丑陋对话,他们以为我会从那个他们安排好的男人的床上醒来,根本没有料到我会回家,所以他们说的一切并没任何避讳。

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阮家人计划好的,我觉得很恶心,就转身离开了那里,出去的时候,在小区的门口遇到了你。”

阮玉糖说到这里,也不管赵明爵信还是不信,是何表情,她低头搅拌杯子里的咖啡,喝了一口后,这才继续道:“这就是五年前发生的事情,只字不差。

当然,我也不在乎你信或不信,因为你信或不信,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飞机失事的那天,我已经死了,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这条命却已经不是生父生母给予我的了。

其实五年前的时候,我也没指望赵家能认回我,遭遇了阮家的背叛后,我更不指望父母家人的爱。

我今天之所以答应和你过来这里,也不过是想替五年前那个死去的我,将没能说出口的话,全都说出来。

从现在开始,我也再无任何夙愿了。”

她看了眼对面看似面无表情,实则表情紧绷的男人,优雅地起身:“赵先生,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你想知道的也都已经知道了,我就先走了。”

顿了一下,她想起了什么一般,道:“哦,对了……”

赵明爵眨了下眼睛,朝她看过来,阮玉糖朝他微微笑了笑,说道:

“阮家人对我做过的一切,我都会一一回报的,不把赵西雅和阮家打回原形,我是不会罢休的,赵家如果非要护着赵西雅,那么很抱歉,我们将是敌人,搞不好,就是你死我亡的那种哦~”

她脸上的笑容变的明媚了起来,似乎对未来即将发生的一切十分期待。

赵明爵脸色复杂地看着她,问:“那个孩子……”

“那是我儿子,你们不要想着打他的主意,如果你们敢动他,你们一定会后悔。”

她的眉眼之中闪过一丝冰冷的锐芒。

赵明爵沉默。

他静静地看着阮玉糖,这样的她,明艳动人,气势逼人。赵明爵不得不在心里叹息,血脉是骗不了人的,这才是赵家的血脉,这才是赵家女儿该有的样子。

赵西雅……还是差了些。

赵明爵道:“你不用把事情想的那么严重,我们怎么可能会伤害你的儿子,他也是赵家的血脉……”

“打住。”阮玉糖声音一冷,又重新坐下了,她的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冰冷地警告他道:

“看来赵先生没明白我的意思,我,阮玉糖,和你们赵家没有任何关系,我的儿子,更是。

如果你们敢攀扯他,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她起身便走,再也没有回头。

赵明爵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只能看着她的背影,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赵明爵这一刻明白,她不会回到赵家了。

五年前他们错失了她,伤了她的心,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赵明爵起身,去买单的时候,正好看到阮玉糖上了那辆车,那个叫墨三的人开车载着她走了。

赵明爵的心情很凝重。

她和墨家扯上了关系,如果她想报复,很容易。

赵明爵回了赵家,赵沛然和赵夫人都目光殷切地朝他看了过来。

看到只有他一个人回来,赵沛然和赵夫人的眼睛中都闪过类似于紧张,最后又放松的情绪。

赵明爵看着父母的反应,心头苦笑,赵沛然沉声道:“没找到她?”

赵明爵摇了摇头:“找到了。”

“那你怎么不把她带回来?雅雅已经主动和我们说过了,她想让那孩子回来,她们会好好相处。”

赵夫人连忙道。

赵沛然也道:“是啊,你怎么不把她带回来,你没说家里会补偿她吗?”

“爸,妈……”赵明爵看着父母,神色复杂:“你们觉得,发生了五年前那件事,她还会愿意回来吗?”

赵夫人一愣。

赵沛然反应过来什么,沉声道:“她不肯回来?”

顿了下,他又道:“她在拿乔什么?等我们都低头向她认错不成?”

赵明爵有些无力,他叹气道:“她不是在拿乔,她是真的不愿意回来。”

“她在记恨我们!”

赵沛然脸色发沉:“如果她好好的回来,我们一定不会亏待她,她不为她自己想,也总归要为她的儿子想,我们赵家不嫌她未婚生子,她倒是好,还敢跟我们闹脾气……”

赵明爵看着父亲,突然觉得心头有些发寒。

他不知为何,全无怀疑地相信了阮玉糖之前所说的真相,他本能地觉得,那样自信的她,不会拿这件事情来骗他。

所以,五年前是阮家人害了她,她被迫生下了那个孩子,可是父亲此时这样说,别说是阮玉糖听见了,就是他听了,都觉得心头发寒。

偏赵夫人此时也道:“是啊,她也未免太不识好歹了……”

赵明爵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堵,他突然明白了阮玉糖不回赵家是对的。这样的家,对于她来说非但不是温暖的港湾,而是刺骨的钢刀。

这对她是不公平的。

赵明爵沉声道:“爸,妈!”

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和郑重,那深沉的眉眼,来自于这些年的历练。

赵沛然已经在放权给赵明爵,如今的赵氏,实际上是由赵明爵做主的。

赵明爵越来越有一家之主的风范,而对于他如此严肃的表情,赵沛然和赵夫人都不由得一怔。

“你想说什么?”赵沛然问。

赵明爵道:“爸,妈,她说,五年前飞机失事那一场,她已经死了,生父母的生恩,她已经还了,她与赵家已经没有关系了。”

“荒唐,她的体内流着的,不是赵家的血吗?”

赵沛然有些生气。

赵夫人到底是女人,比较感性,她道:“她这是在记恨我们五年前没有接受她啊……”

赵明爵道:“阮家从小打压她,赵西雅的身份揭穿后,和阮家夫妻一起算计了她,那个孩子,就是那样来的。

一切都不是她所愿,她是被阮家人害的,我们作为她的血缘亲人,没能在她危难的时候给予她帮助,还觉得她上不了台面,丢了赵家的人。

如果换作是我被那样对待,我也是不愿意再和赵家有任何瓜葛的。”

赵沛然和赵夫人闻言脸色青紫,陷入沉默。

赵沛然气愤道:“你怎么知道是阮家陷害她?”

“她亲口说的。”赵明爵看着父母的表情道。

“她说的你就信?”赵沛然反问。

“爸,别说你不信这是真的。我们去阮家以前生活的地方调查过,阮家人从小打压她,怕她变的优秀总是事实。”

赵沛然和赵夫人哑然。

赵明爵道:“他们为什么打压她?打压她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就算不是亲生的,阮玉糖变的优秀,将来有出息,阮家人也会受益的吧?

可他们偏偏打压她,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

赵夫人喃喃自语。

“他们怕阮玉糖变的优秀后,当我们发现两个孩子抱错的时候,我们会把她认回来,影响到赵西雅的地位!”

赵沛然和赵夫人也不是傻子,本能的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赵明爵又道:“爸妈,你们想想,如果五年前,我们见的阮玉糖是一个美丽,大方,优秀,各方面都十分出色的女孩子,你们会怎么做?”

赵沛然和赵夫人沉默。

因为他们心里的第一反应是:还会怎么做?那样优秀的孩子,当然是认回来,好好培养,将来成为赵明爵和赵西雅的助手。

赵明爵像是看穿了他们的心思,道:“如果是那样,你们一定会把她认回来吧?

到时候,你们把她认回来,她与我们朝夕相处,毕竟是有血缘羁绊的,长久的相处下来,你们觉得你们不会看到她的好,不会对她生出感情?

时间一长,属于赵西雅的那些东西,难保不得分给她。

别的不说,至少外界的人会说,赵家的真千金样样优秀,不比赵家的养女差,长此以往,赵西雅的身份地位只会越来越尴尬。

爸,妈,我说的对不对?”

赵沛然和赵夫都沉默,他们知道,如果阮玉糖真的很优秀,他们把她认回来,赵明爵说所的那些情况,是真的会发生的。

赵明爵看着他们的表情,嗤笑一声:“所以,阮家人害怕这样的情形出现,他们从小就打压阮玉糖,将她变的糟糕。

再加上赵西雅的优秀做对比,一个是没有感情毫无长处的亲生女,一个是从小养在身边,朝夕相处,样样出色,视作亲生的养女,你们会怎么选,还用说吗?”

赵沛然和赵夫人突然感觉一股寒意蔓延上心头。

如此说来,阮家人不仅偷了他们的亲生女儿,让他们替他们养女儿,把一个本应该出生平民的普通女孩培养成样样优秀的千金小姐。

这就算了,阮家人还打压他们的亲生女儿,以防他们将她认回来,阮家人对人心的算计简直是直白又大胆,叫他们感觉到一阵心寒。

而另一方面,想想这五年来阮家人在他们赵家面前表现出来的善良和大度,叫他们渐渐放下心防。甚至,他们将阮父安排进了赵家一家分公司当主管,这简直叫人不寒而栗。

他甚至还打算把家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作为嫁妆,等赵西雅出嫁的时候送给她。

加上赵西雅现在有的百分之三的股份,届时,赵西雅就会拥有赵家百分之二十三的股份,这个数字,甚至超过了现在的赵明爵。

赵家夫妻越想越心惊。

但是转瞬,他们就定了定神,赵夫人道:“就算是这样,这都是阮家夫妻的算计,关雅雅什么事?”

赵明爵看着母亲,道:“五年前,陷害阮玉糖的事,如果赵西雅也参与了,而且赵西雅的内心也不希望阮玉糖回来,你们还会觉得这些与赵西雅无关吗?”

“这不可能!”赵夫人下意识地否认。

赵明爵看向赵沛然道:“父亲也和母亲一样的想法吗?”

赵沛然却比赵夫人理智,他沉默了下来。显然,他的心里不是没有怀疑。

赵明爵没有再多说的意思,他道:“爸妈,依我看,她是肯定不会回到赵家的,她也不需要赵家的补偿,她已经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家庭,你们要是真的为她好,就不要再去打扰她了。”

以免……真的成为仇人,不死不休。

赵明爵不知道父母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但是他觉得,他们应该听进去。

谁也没有发现,赵西雅就站在门外,将他们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赵西雅双拳紧握,指甲刺进肉里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她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哥哥,爸妈,都知道了阮家人的真面目,他们甚至已经开始怀疑她了。

这怎么可以?

怎么会这样?

她是赵家的千金,是赵家父母骄傲的女儿,他们怎么可以怀疑她?

都怪阮玉糖,阮玉糖死了五年,为什么还要活着出现破坏她的一切?

先是江家的退婚,再是赵家的怀疑?

再这样下去,她还能剩下什么?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行,她必须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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