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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

岳风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非常感兴趣,作者“岳风幺”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元珈罗风幽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上又累又饿,他还没有见到风幽,就被训练有素的鹰兽们打伤扔出了浮春谷。隔天的小溪边,痞里痞气的头狼一呲牙,旁边十几头狼都一齐对着光是站着就足以震慑四下的风幽低吼着。阿瓦达戏谑道,“没想到鹰神大人也会对我们大麓岭的家事感兴趣。”“报告,属下确定是您要找的那头银狼,右腿有伤,背部有疤,脸上有青斑胎记,前几天他冲进了羊兽的村子时属下曾经见过他,已经死透了。”......

主角:元珈罗风幽   更新:2024-05-12 1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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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元珈罗风幽的现代都市小说《优秀文集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由网络作家“岳风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非常感兴趣,作者“岳风幺”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元珈罗风幽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上又累又饿,他还没有见到风幽,就被训练有素的鹰兽们打伤扔出了浮春谷。隔天的小溪边,痞里痞气的头狼一呲牙,旁边十几头狼都一齐对着光是站着就足以震慑四下的风幽低吼着。阿瓦达戏谑道,“没想到鹰神大人也会对我们大麓岭的家事感兴趣。”“报告,属下确定是您要找的那头银狼,右腿有伤,背部有疤,脸上有青斑胎记,前几天他冲进了羊兽的村子时属下曾经见过他,已经死透了。”......

《优秀文集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精彩片段


她要找的人应该是大麓岭的狼兽,之前大麓岭的下一任狼王昭在继任之前就失踪了,他是有所耳闻的。

之后狼族部落又发生了火灾,想来应是烧死了很多昭的亲信,昭的弟弟阿瓦达顺势统一了部落,这个顺势里面必然有很多内情。

银狼,和昭特别的毛色相同。

但脸上又有青斑的胎记,那就不是昭。

那找的应该是昭身边的几个银狼亲信了,看来是见苗头不对,就带着心上人从部落里逃脱了。

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好像不答应她就会随时哭出来的水蒙蒙的红肿双眼,只是找人而已,不算干预他族事务,不违反原则。

可以。”风幽道。

“太谢谢你了!” 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干脆,元珈罗的精神一下子好了许多。

“可你们不是昨天失散的,你已经昏迷7天了。”风幽道,“但我既然答应了帮你,就一定会给你个结果,你好好养伤。”

说完,他一下子化身成鹰,翎羽展开遮天蔽日,乘风而去。

昏迷七天?!元珈罗愣住了。

这段时间以来,为了防身我还不曾在他面前展露真容,也从没和他真正认识过彼此。

那头直男狼都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他怎么找到我?

我居然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他要去哪落脚,七天过去了他还会找我吗?

难道以后就见不到了,就这样失散了?

元伽罗心里好像缺了很大一块,喉头颤动酸的不行。

风幽的浮春谷是一个复合地形,南北东三面都是高耸入云的深山,只有西面有一个出口,外围是一片毒瘴密林,再是一片淤泥沼泽,生活着很多野生的毒蛇和浮兽,然后才是一片肥沃的平原。

那里居住着很多草食兽人,建造了窝棚,耕种了农田。

这些食草兽人们虽然智商拔尖但在武力上被食肉兽人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不是被掠夺就是被奴役,他们甚至连野外的低等野兽也对付不了,在这片大陆上几乎要灭绝。

但生活在浮春谷的食草兽人们,百年前对鹰族有大恩,所以鹰族庇佑了这里,他们才得以安居,成为西陆唯一的食草兽人聚居地。

风幽刚一成年就被指派成为浮春谷的守护神,得天独厚的环境加上四纹鹰神的守护,外界兽人从不敢轻易入侵。

那天情急之下,昭才把元珈罗带到了这里。

他已经不吃不喝连续找了她5天,他一路长驱直入,直冲进食草兽人的村落里。

无论他如何恳求询问,都没有找到一个新进谷的长相丑陋但很机灵的小雌性。

一头狼兽就这样不管不顾,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他本就受伤,加上又累又饿,他还没有见到风幽,就被训练有素的鹰兽们打伤扔出了浮春谷。

隔天的小溪边,痞里痞气的头狼一呲牙,旁边十几头狼都一齐对着光是站着就足以震慑四下的风幽低吼着。

阿瓦达戏谑道,“没想到鹰神大人也会对我们大麓岭的家事感兴趣。”

“报告,属下确定是您要找的那头银狼,右腿有伤,背部有疤,脸上有青斑胎记,前几天他冲进了羊兽的村子时属下曾经见过他,已经死透了。”风幽的亲随——三纹鹰兽凯恩检查了那具因为浮兽咬的七零八落的尸体后,转头对风幽低声道。

“不感兴趣。”风幽抬眼,威压下的狼群往后退了退,他示意凯恩去取了一撮银狼的毛发,转头道,“不过你等的偷袭行为实在卑劣,我实在不齿,就算你当上了狼王,我族也不会承认你这种狼族首领。”

“乳臭未干的臭鸟,谁让你满口喷粪!”阿瓦达招呼那十几头狼迅速围攻,以包抄之势围住了风幽和凯恩,“都说鹰族个个鼻孔朝天果然名不虚传,看我今天不拔光你的毛,撕z烂你的鸟脖子!”

风幽腾空而起,眼神寒刀飒飒,展翅一挥,四五头狼连同阿瓦达都被拍翻了过去,有只狼的脊椎硬生生的从脖颈处插了出来,发出阵阵哀嚎。

他冷冷道,“赶紧滚出我的领地,就凭你等还不配被我击杀,我不会给你们第二次活命的机会。”

风幽抬起高傲的下颌,连眼神都懒得再留给阿瓦达,和凯恩迎风翱翔而去,徒留一群打转的恶狼在原地跳脚。

死讯是羊妇人米娅代为传达的,风幽知道那小雌性得知定是要哭的,而他拿眼泪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又过了几日,风幽结束了浮春谷外围工事的巡防后,想起了自己巢穴里还有个人,便来看看。

刚走到巢穴前,就听到米娅夫人的劝解声,他迟疑了一下没有进去。

“珈罗,这兽世优胜略汰,适者生存是正常的,你再饿下去是要死的……”那羊妇人还没说完,就被元珈罗嘶吼着打断。

她已经在树屋不吃不喝,不哭不闹的呆坐了五天了,刚刚羊妇人的一句优胜劣汰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她紧紧攥着那银狼的一撮毛发,半晌,她又抱歉的说道,“您不要管我了,求您了,我想静一静。”

羊妇人只好端着果子和肉干走了出去,对站在门外的风幽摇了摇头,便快步离开了。

“我进来了?”风幽的问话半天没有得到回应,他便自己走了进去。

那雌性本是月圆的小脸,现在白的跟月色一样,瘦的没有她自己的巴掌大。笑起来像月牙一样的眼,现在也满是雾气,若不是她强忍着,那泪腺就跟泡沫一般一戳就破,红红的眼角像只兔崽,委屈的鼻头一抽一抽的,贝齿咬着吹弹可破的下唇。

在他的印象里,雌性们娇气些是正常的,但是像她这么倔的倒是没见过。

这兽世本就危机四伏,昨天还一起御敌的战友明天可能就丧了命。

一个雌性的配偶没有八个也有十个,惋惜总是有的,但从没见到哪个雌性这么伤心过。

如果雄性死了,那只能说明他还不够强,雌性随时可以再补上一个更年轻更强壮的。

在这种视雄性性命为草芥的世道,能得到自己的配偶这么钟情的,着实让人羡慕。

只可惜那银狼没等到和自己的心上人结偶,就死掉了。


“好美啊!”元珈罗赞叹道。

这是他第一次和他人分享凌空的风景,看到元珈罗的眼里有星星,风幽心弦微动也跟着开心起来。

风幽抱着她降落下来,飞行了一整个下午,大约6个多小时的时间,他们在一个山坳处落了脚。

“酸痛吗?”元珈罗看到风幽活动了下肩膀,抱歉道。

“你很轻。”风幽已经开始在四周收集干柴准备生火了。

元珈罗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山坳的背风面,再往里去是一个山洞,里面有一些类似石锅、餐具、石刀等基本的生活用品,看来经常有人在这里落脚。

四处看看的功夫,风幽已经把火升起来了,他站起身道,“这里野生动物不多也没有兽人部落,你就呆在火堆旁,我去附近捕猎,遇到问题就喊,我不会走太远,能听得见。”

元珈罗在现世跟随部队多年,经常在野外过夜并不怎么害怕,爽朗的应了句,让他不要担心。

风幽还是不放心的在外围巡视了一圈,才飞走了。

风幽走后,元珈罗就把那些餐具和锅翻了出来,看到洞穴旁边有一条流动的小溪流,赶紧跑过去擦洗起来。

远处有野猪嗷嗷的惊叫声,想必风幽已经抓到了今天的晚餐。

等她把山洞简单的打扫了一下,在周围捡了很多蓬蓬草和树叶铺了个简易的草窝后,风幽提着处理好的野猪回来了。

“这么快!”元珈罗惊异于风幽抓猎物的速度,他要是不守着浮春谷,想必过的富足又自在。

“一只野猪而已。”风幽淡淡的说道,准备拿石锅直接煮。

“我来吧!上次你没吃到我做的面粉,这次给你尝尝!”元珈罗眯起眼笑道。

风幽看她献宝的样子很是乖巧,便坐下来由着她弄。

肉夹馍里的肉就是要选瘦七肥三的五花肉才好,这小野猪的里脊肉正好,元珈罗拿着石刀比划了半天,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将脊椎骨附近的肉分离下来,烦躁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风幽哑然失笑,接过了她手中的刀,三两下就把肉处理好了。

“笑什么,是你们原始社会的刀不好!”元珈罗撇嘴嘟囔道。

“原始社会?”风幽瞧她把肉段放进石锅里,疑惑道。

“这里就没有什么坚硬无比的矿石吗?拿来做刀,做斧都好。”元珈罗边煮边撇着血沫。

“矿石是有,但是不在我们浮春谷这边,若是交换应该能换到一些。”风幽点头道,“办法是好办法,但矿石可不好塑性。”

“高温就可以,你在火里锻烤,金属就会变软,然后再打磨,就能得到你想要的形状了。”元珈罗不经意间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她说着,手上不停,把香料和盐放进里面调味。

风幽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他知道这个小雌性很可疑,有很多他们还未曾挖掘出的知识,也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可能来自大陆中心的万兽之城,也可能是北陆培养的兽神之女或祭司,如此珍贵之人到底是怎么流落到浮春谷这样的地方呢?

“风幽大人,能帮我把石板搬过来吗?”元珈罗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应了一声,就站起身帮她搬来了一块有些平坦的光滑石头。

她将剔下来的肥油在石板上,一会儿肥肉卷曲熬出了一层鲜香清亮的黄油,接着把一块块卤好的肉片放在油上面煎。


但带上元珈罗将日程拉长了三倍,风幽打算在九天内赶到目的地。

一切准备妥当,风幽示意元珈罗准备起程,米卢却挡在了她前面,“你向兽神发誓,你会照顾好她。”

风幽一跃而起,一下子将元珈罗揽入怀里,横抱起来,雄翅展翼,风尘翕张,悬在半空中。

即使是这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米卢也没有一丝胆怯,“她此去就是个活靶子,你要是让她掉一滴眼泪,我不会放过你。”

“那你就好好突破,等你足够强大,再来与我清算。”风幽转头嘱咐凯恩和西泽尔,“以后他不必出去劳动,他们的部落份额都从我这里扣,晚上带着他去和鹰族的人一起训练。”

“可他一个食草兽人,怎么吃的了那苦。”西泽尔瞥了那小羊人的瘦胳膊瘦腿为难道,“万一给练死了……”

“你日后不是要保护她?身体如此羸弱,只是嘴上说说?”风幽声音不大,却把米卢气的热血上涌。

“他只是担心我,又不是故意对你不敬的。”元珈罗搞不懂,风幽是平日里是多大度的人,怎么会和一个少年计较这么多。

“我去!”米卢认真道。

“喂,这不是赌气的时候,你搞不好会死的。”凯恩难得没有起哄,认真劝道。

“我去!”米卢重申了一遍。

“米卢你不要这么疯!”元珈罗想下来把话说清楚。

“很好。”风幽看了他一眼,嘱咐凯恩和西泽尔守好浮春谷,随即飙发电举,破风而去。

初夏的正午,日头正盛,风幽没有变成兽形把她驮在身上,而是把她抱在怀里遮阳。

飞的并不是很快,元珈罗几乎没有感受到任何颠簸。风从脸侧呼呼划过,倒有种放飞自我的舒爽感。

元珈罗抬头看风幽,还是那张高岭之花般不可亵渎的禁欲俊脸,就是未免也太无情了些,想到米卢这么苦,她嘴角都垂了下来。

风幽看到怀里的人哭丧着小脸,像只闹脾气的幼崽,嘴角露出些不易觉察的笑意来。

“生气了?”风幽低头问道。

“没有……”元珈罗瓮声瓮气的把头别过去不看他。

“你没有夜视能力,晚上我们尽量不赶路,你忍耐些,累了就睡会儿。”风幽把她往翅膀后藏了藏。

“嗯……”上午爬了很久的山路,元珈罗也累了,她搂紧了风幽的脖子,将脸靠近他的胸膛避风,眼睛也变得惺忪起来。

“元珈罗,元珈罗!”风幽低沉舒缓的嗓音将她唤醒。

元珈罗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将脸埋在了风幽的颈窝里,他飞的的确够稳,她毫无防备的睡了一觉。

赶紧摸了摸嘴角,唇角微湿,梦中还以为在自己的小棚屋里,依稀记得自己顶着蓬乱的头发在他脖颈处不安分的蹭来蹭去,整个人就要疯。

风幽看元珈罗像个小兽一般瞬间缩成了一团,连头发都要炸起来了,白皙的耳尖一下子涨的通红,连带着脸颊都粉粉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结印的关系,她的紧张影响了他的平稳呼吸,彼此间的体温变得有些灼热起来。

“看,是红云。”风幽察觉的异样,赶紧把目光收回,拍拍她示意她看天空。

元珈罗抬眼,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视角呀,一整块一整块饱满的云朵向他们漂浮而来,太阳隐了一半在云层中,将云朵点绕,火焰越烧越旺,将整片天空染成了粉色。


元珈罗看他一脸嫌弃,气的想给他一拳,在现世我可是多少战士的白月光,你居然嫌弃我,我……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好像确实是丑,她死的时候浑身都是炮灰和血迹。

她从头到脖颈处围着一个黑色的烂头巾,看不到脸,只露出了一双红肿的眼睛。

她穿着亚达表哥的旧军装,没有时间改,又宽又大很不合身,像一个滑稽的大水桶,整个人显得又矮又胖。

这次战况很紧张,她很久都没洗过澡了,身上散发着动人的奇妙味道。

这副尊容的确值得被嫌弃,但不展露真容实在很有必要。

元珈罗尴尬的苦笑了一下表示理解道,“你放心,我赖上谁都不会赖你的!”

“等你先脱困,主动权就完全在你,眼下先把伤治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怎么算你都不会亏。”

何况我也不愿意啊!

她绕到他的背部,那男人警戒的回头瞪她。

“而且,你遭人背叛不想讨回来吗?”元珈罗看到那背上的伤口。

这一定是熟人干的,不仅深而且使的力量足以刺穿心脉了。

若不是那人不想他直接毙命,角度偏了一些,现在他就是一具尸体了。

当提到背叛那男人顿了一下,元珈罗赶紧补刀,“活着才能寻仇,死了可就什么也不剩了。”

“雌性把着一族兴旺的命脉,一向好吃懒做,蠢笨贪心,你倒是很有意思。”那男人侧身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如果那个阿瓦达真想你死快点,他不会派十几个彪形壮汉来捶死你吗?我是真的不认识他!”

元珈罗笑起来,唯一裸露的眼睛十分灵动清丽,“而且就是十个我也杀不了你啊。”

那男人缓缓躺倒,眯起了眼睛笑了起来,那笑声真是比厉鬼索命还难听,“在洞里头搭个窝,离我远一点!”

“好嘞!”暂且能活命,元珈罗松了口气,赶紧麻利的跑到了洞穴的最深处,离他远远的。

他因为高烧又闭上了眼,冷笑着甩了一句,“半夜摸上来的畜生不少,自己躲的远远的,别被吃了。”

失去太多的唯一好处就是超强的适应能力,这一夜元珈罗睡的特别香,以至于一觉到了日上三竿,她是被一根兽骨砸醒的。

“你是熊族兽人吗?天塌下来了都不会醒。”石床上的男人把玩着手里的兽骨,又像投飞镖一样飞掷而来,元珈罗一个闪身爬了起来。

“可能是有你在,我好久没睡的这么好了。”元珈罗伸了个懒腰,笑盈盈道。

“那确实,昨夜摸上来三头兽,要不是我,你早就被拆骨入腹了。”

“说明你活儿干的不错。”元珈罗友好的拍拍他的肩膀,随即就被那人掐住了脖子。

她摊了摊手表示无辜道,“你掐着我,我怎么干活。”

随着他的大手慢慢松弛,元珈罗侧身走过,完全不在意般的去做她的事了。

那男人看到她那唯一裸露出来的明媚的月牙眼,挑了挑眉。

元珈罗清理了背包,包里还剩了三颗消炎药、绷带、棉球、酒精,一个简易滤水器,打火石,一把剩两发子弹的小手枪,一把瑞士军刀、几包压缩饼干、三盒午餐肉罐头,一袋盐,四瓶矿泉水,一个小小的针线包和洗漱包。

最意外的是,她引爆的那颗手榴弹居然还完好的留在她的背包里。

她一边收拾一边苦笑着摇头,穿越到兽世,人穿了书包也能穿,人也不是正常人还可以变成大尾巴狼,她唯物主义的世界观算是彻底崩塌了。

“你的东西精度都很高,在整个西陆我都没有见过。”

“你这个种族也很奇怪,没有兽耳也没有尾巴,你是哪里的人?”那男人在她背后缓缓的开口。

“现在疑心我有什么用,你的伤再不处理恐怕挨不过三日,我应该是你唯一的变数了。”元珈罗转头,与他四目相对道。

“真有意思,来吧。”他往后靠了靠,示意她继续。

昭眯着眼睛看她,她说的没错,她真的是他没想到的唯一变数。

十天前,大麓岭狼族部落宣布举行血斗仪式,老狼王即将归于大地,新任的狼王将歃血登顶。

他是族里唯一的四纹狼,无论从实力还是威信早就是当之无愧的头狼了。

可他从没想到会被自己同母异父的兄弟阿瓦达偷袭,重伤后他被拖到这满是是残疾兽人和流浪兽人的尸魂山谷。

“你不是永远都站在顶峰吗,就让你看看生来就在泥泞里的人是怎么绝望的死去的。”耳边是阿瓦达阴冷的诅咒。

几个兽人架起他,向他脸上泼了淤斑果的汁,他的脸像被烈火灼烧了一般,满是淤肿青斑。

接着又用醋砂水熏伤了他的声带,改变了他的声音,连同他背后的四等兽纹在偷袭时,也已生生被撕毁。

阿瓦达狠狠道,“昭,没有人会认出你,也不会有人再记得你。”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昭嘶哑着吼道。

“凭什么同是母亲的孩子,你就备受宠爱的长大,而我就要在尸魂山谷里乞食!”

“凭什么你生来是四纹兽,凭什么你是下一任狼王!”

“你一定要清醒着绝望的死去,替你那淫乱的母亲受着,当年抛弃我父亲的罪!”

阿瓦达的嘶吼声还回荡在耳边。

“你一会儿不要疼哭哦!”昭越来越低沉的情绪被元珈罗打断,她笑起来时眯起的眼睛就像一只滑头的野狐狸。

她先是拿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想来应该是草药。

再用那把精致的小刀,把昭腿部伤口的蛆虫一一挑出再仔细涂上一些透明的药水。

皮肉已经翻出,一沾上药水有有种灼心的刺痛。

昭并不担心她给他上的是什么毒药,反正是要死,不如试上一试。

元珈罗抬头看了看他,见他脸色岿然不动,手上更小心了。

突然,她狡黠的眼里满是笑意,凑近他的耳朵柔声道,“喂,我们交配吧!”

“什么?”兽人的耳朵本就敏感,刚刚的剧痛都没让昭动一下,却被这柔柔的气息抚过,一下子就炸毛了,连耳尖都变得通红起来。


“谢谢您带来这么好的雌主。”老族长有些艳羡浮春谷能有这么优秀的雌性,不过是风幽大人的雌主也就能理解了,“您想要什么,我们都无以为报。”

“我就要红刺尖和它的种子,还有如果以后你们发现什么不常见的植物可以告诉我一声,那就太好了。”元珈罗笑道。

“这有什么难的,我们偶尔会经过浮春谷的,如果你需要随时跟我们说!”幸一副全包在我身上的表情。

“姐姐,姐姐还会再来吗?”几个小老虎小豹崽子依依不舍道。

“那就要看我们风幽大人外出会不会带上我了。”元珈罗干笑道,不然我也飞不出浮春谷。

“走吧!”风幽收拾好行李道。

“哦对了,纳什,你能给我找一个长型的罐子吗?”元珈罗猛然想起她的杨梅,连比划带描述的,想找个能酿酒的容器。

纳什拿了好几个,她最终挑到了满意的,捧着木罐过来的时候受到了风幽的警告,“你就在这里装好,不许再把茸茸果汁弄在我身上。”

“好嘛。”元珈罗心虚的瘪了瘪嘴。

“别这么凶嘛,我们来帮你装!”幸和纳什帮她一颗一颗的把杨梅装起来。

“谢谢!”少女一笑百花失色,把两个年轻的兽人看的不敢抬眼。

看着这种其乐融融的景象,风幽心里有些堵得慌,这一定是结印的关系!

他把头撇向一边,等着他们弄好。

离开银月部落的时候到了,小崽子们瘪着嘴不舍得元珈罗走,依依惜别后,终于还是启程了。

不过这次一起走的,还有纳什和幸。

他们是部族里最年轻优秀俊朗的兽人,也受邀参加了这次猿族的兽神集会。云游历练是一回事,若能带回好的雌主回来也是好事情。

可这会儿他们好像都想与元珈罗亲近,能和风幽共侍一个雌主,也是件开心的事,毕竟以他们的能力,珈罗的聪颖,一定会组成最强的家族。

但关于这一点,他们不知道的是,风幽一点也都不开心。

一头遮天蔽日的金雕,一头矫健迅猛的黑豹,一头威风凛凛的白虎,这出行阵势实在是够拉风。

实际上,风幽飞的会比他们更快,但听说过了银月部落,后面会经过流浪兽人的山谷,除了流浪兽人,还有许多猛兽。

带着元珈罗,与他们同行会更稳妥些。

这两天的飞行,把元珈罗的后背给晒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水泡。

临近傍晚时她实在有些受z不了了,才跟风幽讲。

“你怎么不早些说。”风幽有些气恼。

“已经耽误了一天,再拖慢你们的速度,怕是会耽误行程。”元珈罗想看看伤口,回头又看不到,只觉得肩部那块刺刺的疼。

雌性一向娇弱,她居然能忍这么久,幸和纳什相视一望也有些心疼起来。

“你们都出去。”风幽扫了他们一眼,拿出了草药。

“哦哦。”两个年轻兽人立刻了然风幽要给她上药,赶紧出去了。

风幽捏碎了清凉消肿的草药,青色的汁水滴在了木碗里。

“过来。”风幽道。

“哦。”元珈罗有些心虚乖巧道。

她一会儿摘杨梅一会儿烤青蛙,这会儿子又出了这状况,怎么说她是欠风幽一条命的,这可不是什么普通人情,自己答应帮忙又那么多事儿,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避风的山洞静的只剩两人的呼吸声,傍晚月亮已经升起来了,照在她纤弱的肩膀上,修长的玉颈下,后背如凝脂白玉,兽皮抹胸在后背处往下扯了一扯,半遮半掩,欲拒还迎。

小说《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露亚是死缠烂打没错,但其实从各个方面来说,都和风幽二人势均力敌,相配的很。

不像瑞贝卡那种无脑任性的爱,她和风幽年少时应该是有过一段值得珍惜的纯粹时光的。

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元珈罗实在不想再做些什么让露亚难受的事了。

“打什么趣,我们是来办正事儿的。”幸悄声道,“露亚到处找你,人都已经快到门口了,趁现在走还来得及。”

元珈罗一惊,趁风幽不在来找我,那能有好事儿?

她面上非常大义凛然,“来找我干什么,她还能吃了我吗?”

然后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小声问幸道,“怎么跑,有什么计划吗?”

四个年轻兽人凑在一起,元珈罗套上了和叶的兽皮罩衫,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刚走了没两步,就迎面撞上了杀气腾腾的露亚,本来都平安无事的擦肩而过了,幸闷闷的笑了一下。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元珈罗暗里踢了他小腿肚子一脚。

“你们干什么去?”露亚冷声道。

“关你什么事。”玄一向看不惯她。

“还没到吃饭的时间,就出去转转。”纳什拉住玄,好脾气的解释了一下,想尽快脱身。

“幸!”露亚看一向话多的少年这么安静,狐疑的看了过来,“你今天倒是话少。”

元珈罗就贴在幸的身后猫着腰,顿时紧张极了。

“我......”幸眼珠一转道,“我牙疼不行啊。”

露亚翻了他一个白眼,带着一众兽人往元珈罗和风幽的木屋走。

众人看她离开,赶紧往前走。

“站住!”露亚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五个人顿时停下了脚步。

她又走了回来,盯着幸背后穿着罩衫的元珈罗许久,艾勒赶忙挡道,“和叶昨夜在湖边洗澡冷到了,有些发热。”

“发热还到处玩。”露亚嗔怪了一句,“我一会儿让人给你们拿些草药,病了就休息,别乱跑。”

“哦。”几个人乖巧答道。

看着露亚彻底走了,隐在拐角处的和叶才和大部队会合,六个人恨不得脚下生风,快速的离开了木屋群。

“啊呀,兽神在上,终于是跑出来了!”他们一路猛冲,直奔猿族部落的后山,一直走到看不见人了才停下来。

“想到露亚扑空的表情,我都想笑,哈哈哈哈哈。”幸笑的在草丛上仰躺下来,几个年轻兽人也跟着哄笑起来。

“其实为什么一定要结偶呢,我们现在这样不挺好的,结偶了要背井离乡,离开部落,雌主万一不喜欢了,就像是个物件,抛弃就抛弃了。”和叶幽幽道。

呕吼,过了这几千年,终于在原始社会出了这口恶气,你们男人也怕远嫁、怕变心、怕失去自我价值啊?

也有男人如衣裳,用过皆可抛的这一天?也怕起海王养鱼,渣女虐心了?元珈罗心里有些暗爽。

“是啊,如果不能跟自己喜欢的雌性共度余生,还不如不结偶。”纳什也有些幽怨。

“不然呢,结偶干嘛,为了受尽结偶的苦吗?”玄愤愤道。

实在听不下去他们“怨妇”的对话,元珈罗打断道,“所以我们现在干什么去?”

“猿族水系繁复,肯定有很多鱼,闲着也是没事,去逮两条来烤顺便冲个凉吧。”艾勒提议道。

“走走走。”幸一个骨碌爬了起来,朝元珈罗眨眼道,“我烤的鱼可香了。”

这简直梦回现世读书的日子了,燥热的夏风、热z辣的阳光、蝉鸣蛙叫、俊朗的少年,没有战争也没有穿越,她只是个普通的少女,还有机会好好的长大。

小说《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元珈罗觉得此刻应该有人给她一个大嘴巴,对方人都快没了,她这满脑子居然都是黄色肥料。

她赶紧跑去烧了一石锅的热水,拿热毛巾给他擦干身上的汗,让他的周身保持干燥。

在前世,前方不到100米的地方在打仗,年纪小的她们上不了战场,就从前线拖伤员下来。

药品紧缺,她们就想办法用草药治疗,发了高烧尽可能用物理降温。

困难有困难的办法,倒是在这里用上了。

昭开始热的喘不上气,毕竟久伤不愈拖了太久,元珈罗赶紧去拿了凉水,把能用上的纱布都用上了,在他的额头、手腕、小腿上不断擦拭。

没办法了,元珈罗赶紧去掏仅剩的消炎药,吃力的扶起滚烫的昭,想办法往他嘴里喂药,奈何他意识模糊,昏昏沉沉怎么也撬不开他的嘴。

元珈罗有些慌,本来是绝不想要再保护任何人了,可看到昭这样,她的心却扑通扑通跳的急躁的很。

“大尾巴狼,你别死啊!”元珈罗去拍他的脸,他整个人像块巨石压在她身上,全然使不上力力气。

原以为电视剧里男女主角用嘴喂药是骗人的,真狗血。

元珈罗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扯开头巾,把消炎药放在嘴里,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啊!”尼玛果然是骗人的,不仅药没喂进去,这家伙居然咬人!元珈罗吃痛的舔了舔嘴唇,一股血腥味。

想把他推开,可那人却觉得她身体凉凉的太舒服了,抱着不撒手。

药就剩这么一颗了,绝对不能浪费,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元珈罗猛的把他往后一推,昭一仰躺在了床上,她一个翻身骑在他的腰上,赶紧喝了一口水,一只手压他滚烫的胸口,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对着他的唇压了下去。

昭是在元珈罗把他推倒在床上时才有了一丝模糊的意识,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了一个绝美的雌性。

一头微卷的黑色长发,如美玉般雪白的肌肤,眼头尖尖眼型却圆圆的,眉头紧缩,微微红肿的眼睛又变成了一个月牙型。

她就像一颗粉色的汁水饱满的蜜桃,小巧的鼻子,甜美诱人的嘴唇,此时正在……

“唔……”发着高烧五感机能下降,仅剩的触觉却格外清晰。

她捏着他的下颌试图让他张嘴无果,一条微凉的小舌倔强的想要撬开他的牙齿,口腔里都是她渡来的有些微苦液体,却意外觉得满嘴都是浓郁的桃香。

吃了药,几口水灌下去,昭又昏睡了过去。

元珈罗连着两夜没有睡觉,她强忍着困意帮他换冷敷的湿毛巾,又害怕有野兽趁虚而入,不过还好他的体温慢慢降了下去,能捱过今夜大概率就不会死了。

再次醒来,昭感觉自己身体轻了不少,也使得上力气了,兽人的恢复能力本就超强,他感觉不出十天肯定能好个大半。

再看那小雌性,还是头巾遮面又矮又胖的样子,此时裸露的皮肤蜡黄,身体摇摇欲坠的样子,倔强的在炉前烧水煮汤。

“喂……”昭沙哑的喊了一声。

元珈罗一愣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朝着他胸口就给了一拳,“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我还以为你死了!”

“我…”昭看着她眼里又是水蒙蒙的一片,尴尬的撇过头去。

话还没落音,那小雌性就倒了下去,昭一个箭步拦腰抱起,腿虽然扯的生疼,但还好捞到了她。

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昭叹了口气,看了看洞穴外月亮的位置,她应该是守着我快五天,体力耗尽了。

刚想抬手摸摸她的头,又猛的收了回去,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热心肠了。

想起昏睡之前那股桃香和微凉的唇还有那个惊为天人的雌性,昭再看看床上这个臭气熏天、蒙着烂头巾又胖又矮小的雌性笑了一下。

看来我也到了该结偶的年纪了,都开始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大尾巴狼,你快醒醒……”那小雌性应该是在做梦,嘟嘟囔囔的缩成了一小团像个幼兽。

“傻不傻。”昭有些好笑,半响僵硬的拍了拍她的肩,“老实睡觉。”

接下来几天,两人相处的很是平和一连几日,昭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对元珈罗的态度是和善了很多。

昭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兽人的恢复能力让人叹为观止,腰腹部的皮外伤都已经愈合了,就是背上留下了一道骇人的伤疤。

元珈罗给他的腿拆线后,虽然还不能下床行走,但小范围活动完全没有问题。

昭从没觉得一个雌性这么有意思过,每天他醒来,这家伙一定会鼓捣出一些新玩意儿。看到他醒了就会捧给他看,她小腰一叉,得瑟的小脸都要扬到天上去。

今天醒来夜已经深了,洞穴里却没有她的呼吸声。环顾一周,洞穴角落里她原来装水的容器也不见了,暗道不好,她一定是跑出去打水了。

包里的食物已经见底了,饮用水没有了,肉干也只剩两块了,洞穴里能吃的野菜也已经都被她拔光了,连穴壁上滴的脏水也不够喝了。

人可以饿几顿,但是水绝对不可以断,今天必须出去!

元珈罗看昭已经熟睡,在角落的脏水洼里抓了一把烂泥,往身上脸上糊了一糊,把洞口用枯枝掩盖好,背着一个轻便的小包装着四个空的矿泉水瓶,带上刀和手榴弹就出门了。

不出门不知道,这个世界天上居然有两个月亮。

银色月光像在这山谷洒满了冰霜,北风呼呼而过,山谷显的更加凄冷了。

昭的洞穴在山谷的上层,她已经观察很久了,只要爬过三层洞穴就可以走出山谷。附近应该是有水源的,不然这里那么多兽人怎么生活。

她的身体娇小但很敏捷,三五两下就翻上了一层,突然一声熊的吼声吓得她贴在洞壁上一动不动,半响,洞穴内又没了动静,估计是梦魇了。

她赶紧往上翻越,当她从山谷钻出来的时候,一片静静的湖温柔的注视着她,像在邀请她去嬉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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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给元珈罗一副被抓包的窘迫感。

元珈罗回头看了看身边围绕的这一群丰神俊逸,皎如玉树的少年们。

我要是说我是被迫体验了一把纣王的快乐,也不知道露亚她信是不信。

夜色渐浓,星光赶着夕阳, 森林沉沉睡去,部落里却喧闹起来。

雌性们位居尊位,跟雄性们分坐两个篝火,木柴高高架起发出噼啪的响声,火焰熊熊燃烧,瞧着是挺热闹的,煎熬的却是元珈罗。

风幽还没回来,她向幸他们投去一个委屈巴巴的眼神,幸却热情洋溢的给她回了一个,下午才跟她学的,表示加油的单手握拳。

靠你顶个P用,元珈罗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没想到你还挺难请,来了就坐吧。”露亚垂眼,看也没看元珈罗。

两边的雌性都虎视眈眈的看着她,一副要把她拆之入腹的样子,恨不得用眼神凌迟她。

这是入座?还不如给我上刑!

不一会儿,猿族兽人们端上来几口石锅,锅里咕嘟咕嘟的煮着什么,一碗一碗的盛好端给每一位雌性。

元珈罗打开一看,居然是野猪肉面条,摆盘也非常精致。

“这位不怎么认识,是哪个部落的?”一个熊族雌性问道。

元珈罗刚想答,就被另一个豹族雌性抢了先,“她说了你能知道是哪儿吗?不知道是哪个犄角旮旯里藏的野兽部落。唉,如今也是什么人能参加我们兽族集会了。”

本来是想忍气吞声的元珈罗有些恼,有话不会好好说是吧?

“可不能这么说,你这么说她还以为你骂她粗鲁不堪,家贫如洗呢!”她俩一唱一和,阴阳怪气。

“都别说了,这面粉是父亲花了高价买来的,没吃过吧,都尝尝。”说话的是露亚的妹妹,猿族族长的小女儿露恩。

我去,还骂我家一贫如洗呢,一群原始人连筷子都用不利索,谁家小公主在地上坐着嗦面条?

元珈罗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忍着忍着,万一风幽那边谈成了呢,自己不能拖他后腿。

“如何?”露恩年纪小,脸上藏不住得意。

说实话,这汤这面差的意思大了,可周围一群雌性们都发出赞叹,元珈罗也只好跟着陪笑。

“听说你是北陆流亡过来的,怕是没见过这些稀罕东西,不过没关系,以后跟了风幽大人,总算是能沾到些光。”露恩接着说。

哦,原来是在这里等我,元珈罗再三告诫自己忍耐,笑道,“我这波属实不亏。”

这兽世,雌性为尊,露恩都说她攀附雄性了,她还不以为然,脸皮属实厚,周围的雌性嫌弃更盛了。

“真不知道你这种货色是怎么爬上风幽大人的床的!”露恩应该是为她姐姐露亚鸣不平,看元珈罗不徐不疾,气的发抖骂道。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倒是想讲,只可惜这场面太激烈了,我怕你们,承受z不了。”元珈罗托着腮帮子笑道,众人脑子里莫名就有了画面。

“你竟然还......”露恩还没到结偶的年纪,小脸熏的通红。

元珈罗一副苦恼的样子,成心气她们,“明明是他死缠烂打,苦苦追求,简直是太黏人了!”

风幽大人,黏人?!

“这不行,看来得多找几个伴侣,让他学学规矩了,独占雌主可要不得。”看着众人惊呆的模样,元珈罗觉得这嘴炮打的不要太爽了。

“你还要多找几个伴侣?”低沉的声线穿过耳季,元珈罗吓的一激灵,就看见风幽迎着火光向她走来,端端往那一站就像在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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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夜,元珈罗突然觉得腹痛难忍,下面湿暖黏腻便惊醒了。

好奇怪经期怎么提前来了,难道是因为昨夜喝了太多凉水?

却见到昭一下子弹了起来,紧张的冷声道,“你发情了?”

“发情?你全家都发…”还没等元珈罗骂出声来,昭一下子变身成兽形,向她跃去,吓的她一缩。

昭挡在她的身前,她从他的肩膀旁望去,这才看到洞穴外面闪动着密密麻麻的盈莹绿光。

“雌性?这里有雌性!”

“好香的味道,她发情了!”

元珈罗这才感到害怕,一下子贴到了他的身边。

“你留在这。”昭悄声道。

“你小心!”元珈罗不放心的拉住他,昭意外好脾气的用狼尾拍拍她的肩,便跃向了洞口。

一声低沉悠长的狼嚎后,洞口的眼睛少了不少,却还有不少兽人想要进入。

一只灰熊兽人站起有两米高,肥厚的大掌一掌拍到了穴壁上,竟拍出一个洞来。昭踩着穴壁斜着冲去,攻击迅捷而凶猛,踩着灰熊的宽厚的臂膀,撕z烂了它的后颈皮。沿着后颈往前,利爪划破了动脉,鲜血飞溅。

那灰熊兽人最是抗揍,就算这样也还未气绝,昭在他的脖颈处扭转,竟活活撕下了他的脑袋。

这场战斗虽然颇有威慑力,灰熊兽人的脑袋被昭从洞里扔了出去,这惨状却还是抵不住雌性发情期的香甜。

一头虎兽也摸了进来,还没等它反应过来,昭腾空而起,再下来的时候精准的落在他的脊骨上,就听到“嘎巴”一声,虎兽挣扎了几下便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个雌性,是我的。”昭化形成人冷声道,“谁敢抢,谁就死。”

他的银发和身体上溅满鲜血,在月光的照射下,像在他身上开出了一朵花,他就像一头摄人心魄的妖兽一般,元珈罗竟挪不开眼。

外面的骚乱渐渐平息下来,昭却一下子跌坐在了石床上,他的右腿又紫又肿,显然是旧伤复发。

元珈罗赶紧找药,昭却一把揽过了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道,“拿上你的包,我们现在就走。”

元珈罗刚把包背好,昭便化形成狼把她驮上,一跃而起,飞速的朝山谷上面跑去。

“跑了,雌性跑了!”有兽人惊呼一起,四周兽人迅速围攻了上来。

昭驮着元珈罗不敢发力,在阻挡了十几只兽人之后,他们被围在山谷的背风处。

“来啊!”昭低吼着,元珈罗从他的背上滑落下来,被他护在身后。

“他右腿有伤,专攻右腿!”有兽人喊道,立马围攻的方向就变了。

一轮轮车轮战下来,招招直指伤处,昭终于支撑不住了,他的右腿肿起两倍大小。

兽人们虎视眈眈的盯着元珈罗看,昭淬了一口血,“看什么看,小心我抠出你们的眼睛!”

“你们不要为难他。”元珈罗突然掏出瑞士刀对准自己,“你们不就是想要我吗,你们让他走,不然我就自行了断。”

“你疯了吗?”昭抓住她的手,挣扎着站了起来。

“小雌性,你不要激动,我们后退就是。”为首的那只独眼狮子,赶紧招呼人后退,“如果你愿意我们山谷共有你,你还是可以衣食无忧,事事不愁的。”

原来在这兽世,被流放的兽人是没有繁衍权的。

“你看我不撕z烂你的嘴!”昭大吼一声,一爪撕z烂了那狮子的半张脸。

眼看战斗一触即发,元珈罗掏出了手榴弹,本来这是关键时候保命用的,看来今天不用是出不去了。

珈罗轻轻握住昭的手,昭回手握了握她。

她低声念道,“一,二,三!”

手榴弹引爆的瞬间,昭腾空而起,一声惊雷和阵阵哀嚎在山谷中炸响,火光和黑烟中一头银色巨狼,驮着一个衣着怪异的少女一跃而起,乘风而去,那场面浪漫而又诡异。

昭驮着元珈罗一路跑进密林,穿过了浮兽遍野的沼泽和密不透风的荆棘丛,直到天色微亮昭才在一条风景极好的小溪旁停了下来。

昭四下查看确定自己是进入了浮春谷才放下心来。

这里是鹰族的管辖范围,鹰族虽然总是沽名钓誉,惺惺作态,但行事还算有礼有节,比起其他的陆兽,已经算是好结交的种族了。

而浮春谷的守护神风幽,则是昭鲜少看得上的对手,一般没人敢来找他麻烦。

最重要的是,这里聚居的是攻击力极低的食草兽人,天性淳朴,生活简单,十分友善,浮春谷算是这片大陆最安全的地方了。

“你不能在发情期到处跑,你就在溪水里等我,味道还能小一些,我去给你找月腥草。”昭说着就要走。

“大尾巴狼!”元珈罗喊住他,昭停下看她,“我们还会见面的吧?”

昭定定地看着她,“等我回来,我们再正式的认识一次。”

“你不怕我赖上你了?”元珈罗笑起来,明亮的月牙眼美的惊人。

昭认真道,“你哪也不许去,就在这乖乖等我回来,我要带你回家。”

“好!”元珈罗看了他半响,难得乖顺的答道。

昭走后,元珈罗赶紧泡进水里,虽然碰上了生理期,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生怕血腥味传得更远,吸引来其他兽人或者野兽。

溪水清甜可口,周围还能闻到青草的味道,她缓了许久才魂神归位。

元珈罗一松驰下来整个人都累的不行,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怎么总是搞的自己这么狼狈,不是要死就是在去死的路上。

她一边苦笑,一边摘下了她的头巾。

天刚微微亮,趁昭不在,还是赶紧洗个澡,这味道别说是昭,她自己都受z不了自己了。

这头直男狼,你等我洗个澡来个惊天大变身,让你嫌弃我,我让你肠子都悔青!

另一边,昭一路奔袭翻遍了大小荆棘,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倒刺,终于找到了月腥草。

那是一种散发着雄性气味的草,可以帮元珈罗暂时掩住月事的气息。

找到之后,昭又一路往回狂奔,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只想一下子飞到小溪旁边。

他咬牙切齿道,“该死,就不该把她一个人留在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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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元珈罗的惊呼声,米卢还以为出了什么事,飞似的狂奔而来,才看到她放光的眼睛和她身边的植物。

“甘蔗?这是水竹子。”米卢回道。

“是不是吃起来甜甜的,咬一口满嘴爆汁,嚼干净了只剩渣渣的那种?”元珈罗追问道。

“确实多汁,吸干水分只剩渣了,但是它并不甜还有点酸涩,一般我们在野外实在找不到水,就只能砍水竹子来解渴。”米卢解释道。

不甜还酸涩?难道不是甘蔗?

元珈罗在这水竹子旁绕了半天,从根须到根茎,除了比甘蔗大了许多,这就是甘蔗嘛!

“米卢米卢,帮我砍一根吧!”她不信邪的央求米卢给她弄了一根。

她咬一口汁水便爆开了,是甘蔗的口感没错,但入口果真酸涩,跟甜那是一点也扯不上关系。

“快吐掉!”元珈罗涩的舌苔都卷起来了,米卢赶紧给她递了壶水,轻拍她的背道,“倒不是所有的水竹子都如此,我小时候也吃过甜的。”

她本来都不抱希望了,听到米卢这么说一下子来了精神,她回去一定要去找恶言鸟问问清楚。

回程的路上,二人配合默契,摘了很多常见的野菜果实,上交了应交的部落份额后,还剩下一筐嫩生生的水菜。

临近中午启程的时间到了,他们走到出发点时,明显感觉兽人们聚集了起来,其中就有瑞贝卡。

“果真是外面来的野狐狸,手段可真高明,悄摸摸的在风幽大人身上下了不少功夫吧!”她明显是听说了风幽大人身上出现结印的事情,故意来找茬的。

元珈罗正好有些烦躁,眯起眼睛道,“是啊,要不你也去耍耍手段,下下功夫呀!”

“闻到了吗,哪里来的腥臊味儿,真是只腥臊的野畜牲!”瑞贝卡暴躁的冲上来,元珈罗被米卢一把护住。

“说话注意点。”米卢沉着脸,眼神竟有些可怕。

“敢做不敢让人说吗?”瑞贝卡激动起来,瞳孔都有些红了,他的伴侣见状与米卢拉扯起来,一时间把元珈罗卡在了中间。

“住手!”鹰族的几个少年从天而降,一下子拉开了争吵的兽人们。

元珈罗一转身就跌进一个高大坚实的怀抱中,风幽的清冽的声线响起,威严不可抗拒,“我与谁结偶还要向你报告吗?”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瑞贝卡说话有些畏缩起来,“我只是觉得她是个来路不明的外来人,配不上您。”

“那谁能配得上,你吗?”凯恩笑的有些不合时宜,臊的瑞贝卡脸颊像要滴血。

“去兽神坛找祭司领罚吧。”风幽冷声道。

瑞贝卡猛然抬头,她是族内地位最高的雌性,就算她脾气娇纵,总有恶绩,众兽人也会忌惮她的身份和家族财富忍让再三。

风幽大人仅仅因为她和元珈罗发生口角,就让她去跪兽神坛?

“是,风幽大人。”饶是再委屈,瑞贝卡也只能把手放到心口,举过头顶向风幽跪拜。

携带的行李不算多,一张兽皮被子,一些草药,一些香料和盐,一些肉干和元珈罗之前做的面饼和晾晒的水菜干。

风幽并没打算带着她长途跋涉、风餐露宿,准备每飞一段就在沿途落脚再做补给,这样元珈罗就不会很辛苦。

这次去的不是猿族的水上集市,而是猿族的聚居地格伦迪亚河岸,风幽一个人日夜兼程大概要飞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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